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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烽火传信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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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真的可以随便说吗?只要刘老爷有的东西!”张慕癞佯作不信的样子,等着刘老爷上钩。

    “当然,谁不知道我刘某人一言九鼎,只要我有的东西,都可以谈,做生意嘛,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刘老爷不甘示弱,豪爽地说道。

    “我听说贵府收藏有一枝千年人参,家父身体虚弱,想买来尽孝,不知可否割爱?”张慕癞心说,小样儿,让你跟我装!你那颗人参就在老子身上,你若能再拿出来一样的千年人参,老子才算服你。

    刘老爷一听,胖脸上的肉都气的直哆嗦,心头又传来阵阵刺痛。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和老子有仇怎地?不是我的冤家派来整我地吧?想到昨日那伙强人的手段,仍心悸不已。

    太狠了,太他娘地狠了。没见过这样滴强人,没见过这样的用刑手段。若是一味地拷打,刘老爷觉得以自己的这身肥肉,估计也能挺上一阵子。可谁知这伙强人不但没有拷打自己,反而千方百计逗自己乐。对,没错。就是逗自己乐,也不知是哪一个损人出的这么个主意,把自己按在椅子上,用鹅毛挠自己的脚底板。日先人板板的,谁他娘地能想到笑也是一大刑罚。笑到最后眼泪掉下来,都快岔气了,实在是受不了才把人参藏匿的地点说了出来。哦,你又来购买人参,这不是揭老子尚未好的伤疤,往老子心口里戳么!

    刘老爷当时脸色黑了起来,一声不吭,场面显得十分尴尬。谢韵诗一看气氛不对啊,忙打起圆场道:“明德弟弟说笑了,刘老爷的宝参寻常人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拿出来卖了。还是正经的谈生意吧,弟弟不是说要购买茅台美酒么?刘老爷手头正好有大批的存货,你们二位可以好好商议商议,就别提什么人参不人参的了!”

    张慕癞见占了上风,也不赶尽杀绝,略过这个话题,终于谈起正事儿。“刘老爷,我听说您经销的货物多种多样,美酒我是打算采购一些,可不知其他的东西,刘老爷可能置办得出?”

    刘老爷看见这位沈公子终于表明来意,心说你只要别再和我提什么人参不人参的,啥都行啊!开口说道:“不知沈公子还需要哪些物品,请见告。”

    张慕癞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射击的动作。说道:“这个家伙,有么?”

    刘老爷登时来了精神,要知道除了鸦片生意,就属军火生意赚钱了。自己到是有一个军队卖家,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些乡下老爷们买上几只土枪看家护院,还没见着大一些的买卖呢。

    “这个东西当然有,只不过种类和价钱还请明示。”

    张慕癞两手向天,比了个打飞机的姿势,试探地问道:“高射机枪,有么?”

    刘老爷一听,巧了黑。自己的军火仓库还真有两把这样的家伙,作为压箱底的货色,一直没有需求,因而留到现在。

    “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这个东西我还真有!”刘老爷洋洋得意地说道。

    “好,没想到刘老爷的东西种类这么齐全,索性我需要的东西一并在你这儿采购好了。”张慕癞大喜,原来没抱什么期望,没想到这刘老爷给自己一个意外惊喜。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两个家伙开始认认真真地谈起生意来。当天中午,一组庞大的车马货行从遵义城刘氏货栈出发,经南城门出了城。恰好当天还是王狗子站岗,他又注意到了很多陌生的青年面孔跟随刘氏车队出了城,反正该给的孝敬已经收到,王狗子也不想操那份闲心,索性回身到了城门附近的军营,眼不见为净地睡起大觉来。

    这一次张慕癞在刘老爷那里采购到不少好东西,最好的就是两把高射机枪,以及充足的子弹。另外包括烈酒、药品、布匹等多种战略物资,以及少量的便于携带的粮食,师部的经费花去大半。分手之际刘老爷和谢韵诗也非常满意,一个赚的钵盂盆满,一个收回扣收的是不亦乐乎,竟然和张慕癞依依不舍起来。

    直到走出好远,梁红袖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沈公子,别回头看了,人早走了。要是不想分开,不如你留下罢。”

    张慕癞微微一笑,权当小女孩童言无忌,也不放在心上,一行人带着货物,在越来越多出现的第九纵队各个小队战士的保护下回到师部,引起师部留守人员、特别是伤病员们的热烈欢呼。

    确实,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受伤。能在一个爱惜手下,为了一个普通伤员不惜冒险的师长手底下作战,后顾无忧,这对于广大指战员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鼓舞,部队的忠诚度和士气得到了极大地提升。

    负责清扫后路痕迹的刘世元政委也带着骑兵团回到驻地,给张慕癞一个大大的拥抱。为他的平安回来高兴,也为张师长圆满完成了救治伤员的任务,同时获取了师里许多急需的物资而欣喜。

    张慕癞不等货物卸完就对刘政委说道:“老刘,先别看了,东西到了咱们手跑不了,和你商量个事儿,下一步咱们不是要往大定府去么?有一笔买卖我看做得。”

    “什么买卖?你这不刚做完一笔大的么?怎么,又有什么目标引起我们张师长的注意了,说来听听?”

    张慕癞就将从王永年那儿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两个人兴致勃勃地研究了好久,终于决定派警卫连去解决这个不开眼的盐防军,顺便解决一下部队吃盐的问题。

    当天下午,张慕癞就将警卫连半数人马派出,由穆森亲自带队,目标就是大定府的瓢儿井。在上报红8军军团部之后,红22师随后出发。

    骑在马上的张慕癞看着身侧同样骑着一匹青色大马的梁红袖问道:“你行吗?红袖小姐,连夜赶路能吃得消不?”

    梁红袖努力地控制着马匹,给了他一个白眼,狠狠地说道:“原来你叫张慕癞,不叫沈明德。太能骗人了,坏蛋。”

第十五章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第一节只有更虎,没有最虎

    盐防军这个哨兵捂着嘴巴呜呜地叫着,却不敢真的开枪。毕竟对于这些地方武装来说,那中央军可是真正的大爷。以前黔省这个地方军阀闭关自守,专心在本省发展,不敢踏出属地半步,还不是怕惹毛了蒋委员长,招来横祸。

    民国军阀大战期间,起初谁都没看好这个光头佬,可人家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合纵连横、分化打击,一手权谋术玩的如火纯青,把所有敢于冒头的军阀一一打掉,名义上一统江山。

    这其中,训练有素、武器精良的中央军就是蒋委员长最大的凭仗。借着追击红匪的名义,中央军把触角深入湘、桂、黔、川,彻底打破了这些军阀的美梦,强大的中央军战斗力更是让人刮目相看,以致于这些地方武装都被偷偷告知,惹谁别惹中央军,谁惹得祸谁就负责到底,长官们是不会给你兜着的。

    穆森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那个哨兵招了招手,不料那家伙却是被穆森这一巴掌打怕了,躲躲闪闪就是不肯靠前。惹得穆森勃然大怒,骂道:“娘西皮地,赶紧给老子滚过来,有话问你。要是再他娘磨磨蹭蹭地,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果然人都是犯贱的,这家伙被穆森这么一吓,赶紧跑到跟前,讨好地说道:“长官,不知者不罪。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穆森用眼睛斜视了哨兵一下,昂了昂下巴,问道:“你们这儿谁是负责的?带我过去,老子有重要任务和他交代。”

    “这儿归我们大队长苗文秀负责,我这就领您过去找他。只是还不知道长官您的名号,你看可否告知我一下,我也好交差。”哨兵态度十分殷勤,主动边引路边问道。

    “我们是中央军周总指挥属下13师的万耀皇师长部下,师直属特务连的,我叫穆森。”

    停了一下后,穆森的八卦心里又开始萌发,问那个哨兵道:“我说,你们队长是女人吗?文秀文秀,红袖红袖,倒是般配的很!”

    那哨兵哭笑不得地说道:“穆长官,我们大队长是男的,不是女的。等你见到他,您就知道啥叫文秀了。”说道这里,便不再说话,只顾低头走路。

    瓢儿井盐防军的驻地是个大大的院子,相对于周围木结构的老房子来说,这套砖木结构的房屋,斗拱飞檐,很是气派。就连穆森也忍不住赞叹道:“这房子真不错,看来你们盐防军待遇不错啊!

    一行人根本不理会院门外的两个把门的士兵,直接推开院门进入院子里。那个哨兵请穆森等人稍等,自己连忙跑进去禀报。趁此机会,在穆森的手势指挥下,几个机枪手借口尿急向院子隐蔽地方跑去,偷偷占领了制高点。

    不多时,一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跑了出来,一身军服被他穿得七扭八歪,风纪扣都忘了扣。一旁的哨兵连忙介绍道:“穆长官,这就是我们苗文秀大队长。”

    穆森一看眼珠子瞪的溜圆,迟疑地问道:“你就是苗文秀?”那络腮胡子两脚并拢来了个立正,敬礼道:“长官好!卑职正是盐防军大队长苗文秀。”

    穆森回头制止九纵战士们的发笑,一脸严肃地说道:“苗队长,你好。我们周总指挥得到可靠情报,有一伙红匪近日要袭击贵地。为了保障军队所需食盐安全,总指挥委派万耀皇师长负责接管贵地的防卫任务。我们是师部直属特务连的,奉命来打前站,后续部队将陆续赶到。”

    和张慕癞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穆森别的没啥长进,这编瞎话的功夫和他那张大嘴巴一样给力,眼睛不眨地说了出来,身后的九纵战士们暗暗竖起大拇指。

    别看这苗文秀名字清秀,实际上就是一个粗人,仗着自己的妹妹给县长做了第五房姨太太,飞扬跋扈,无恶不作,但见了中央军也毕恭毕敬的。尤其是听说红匪要来攻打这里,更是吓的腿打哆嗦,手心发凉。听到万耀皇师要来驻防,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连声说道:“哎呀,贵师能够驻扎我处,是我们盐防军的幸运。倘若红匪攻来,还要指望贵师保护我等周全。”

    “好说、好说!”穆森回答道。“我看这院子非常宽敞,是不是把兄弟们都叫过来认识认识?”

    “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召集队伍,请穆长官训话。”回过头来对跟出来的几个手下喊道:“小六子,快去集合队伍,都到大队部来,穆森长官要给兄弟们训话。”

    这帮家伙到也迅速,不多时,150多人的队伍歪歪扭扭的站满了大院。苗大队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穆长官,我大队人员全部到齐,请您给训示。”

    穆森也不怯场,走到队伍前面,咳嗽一声道:“兄弟们辛苦啦!”

    “长官辛苦!”这帮家伙到也识趣,穆森得意地想到。

    “我虽然辛苦,但这是值得地。为了到达贵地,我们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连吃饭都是边走边解决地。你们这个地方好啊!山清水秀、物资丰富。所以呢,我们师长也非常喜欢这里,特地把兄弟我派到这里。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啊!这个……”

    穆森还要唠叨下去,身后的秋生忍不住了,伸手掏出抢来,捅了捅穆森道:“连长,求求你了,赶紧说正事儿,兄弟们都等着急了!”

    “啊,是嘛!你们有听的不耐烦的么?

    “长官我们没不耐烦,长官您接着说,长官说得太好了!”一帮不要脸的盐防军大拍特拍道。

    “穆长官,您说的太精彩了,贵部为了保护我们,吃苦受累了,一会儿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弟兄们,顺便给长官叫个唱小曲的娘们,不知道穆长官意下如何?”苗大队长直接开始贿赂穆森,以图保住自己的地位。都知道中央军狠啊,到哪儿都是鸡飞狗跳的,能混个脸熟,兴许还能保住自己这个油水足足的位置。

    “啊!这个,还有唱小曲的娘们么?长的……”穆森还要下意识说下去,被秋生在身后重重一声咳嗽打断。忙接着说道

    “弟兄们,还有个事情要宣布一下,很高兴地通知大家,你们现在都是红军的俘虏啦!大家鼓掌欢迎一下嘛!”

    啪啪啪,零零落落的掌声响起,真有二虎的敌兵啊!

第十五章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第二节能给我做主不?

    陆续有敌兵觉得不对,扭头问旁边的人:“哎,我说。你听清这个长官说啥了么?”

    “没听清”这家伙大大咧咧地看着前方,仍旧啪啪地拍着巴掌。

    “没听清你拍什么巴掌啊?没听见他说咱们都是红军的俘虏了吗?你个二货!”这敌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啊!你说啥?”这奇葩的家伙还没明白呢。等见到跟着穆森来的战士们端起了手中的步枪,指向盐防军的时候,才随着大溜乖乖地举起双手。有个别不甘心束手就擒,想带头反抗的,被徐秋生一枪打在脚下,随即制高点处的机枪跟着徐秋生的弹着点一个点射,激起一溜烟尘,想要反抗的人立马息了那份心思。泥玛的,机枪都打的这么准,这不是见了鬼吗?谁反抗谁死的快呀!

    苗大队长看着粗豪,其实是个胆小鬼。带头举手投降,嘴里嚷嚷着:“红军大爷饶命、红军大爷饶命啊!他娘的,都放下枪,赶紧投降,红军优待俘虏。”没见红军战士开口说话,这家伙先给红军做起了宣传,门清啊!

    田水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瓢儿井附近租种了几亩地,常年靠在地里刨食过日子。打从袁大总统那会儿起,苛捐杂税日渐多了起来,但生活紧吧紧吧的也能对付着过下去。自打蒋委员长一统江山后,原本琢磨着日子兴许能好过些,攒下些钱给家里的两个大小伙子起个屋,说个媳妇,老了老了也能含饴弄孙,谁知道这日子是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别的不说,就拿吃盐吧,都说守着青山不愁烧柴,谁能预料到守着这么一个盐产地,居然也会穷的吃不起盐呢?前些日子家里的大小子实在忍不住,去盐防军的地盘刮了些盐粒,结果被天杀的苗胡子派人抓了起来,硬要田水根拿出4块大洋去赎人。这军队不好好保护老百姓,到干起土匪的勾当来。“呸”,田老汉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要是家里能凑出四块大洋,还至于去捡你那点盐吃。想到仍在牢里受苦的大小子,心里就是一阵发慌,想想还有哪些邻居和熟人可以借到钱。

    “周围的邻居能借到的都已经借遍了,可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根本凑不出来四块大洋。孙老爷家倒是有钱,可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别说四块大洋,就是借他一块大洋,到年底都能给你翻到20块去。高利贷都没有他翻的快。”

    正在犯愁的时候,他家二小子从门外跑了进来,边跑边喊:“幺爷,幺爷,好消息啊,好消息!”

    田水根正犯愁呢,听见这话抬起头,一脸希冀地问道:“啥好消息?去你二舅家借到钱了?”

    “不是,幺爷。没借到钱。”

    “那是苗胡子发善心,把你大哥放出来啦?”

    “也不是。哎呀,和你说不清楚,你快自己出来看吧。”

    一头雾水的田水根被二小子从院子里拽出来,走到街上。好家伙,整个瓢儿井成了灰色和红色的海洋。灰的是一列列抗枪走过的战士身上穿的军服的颜色,红的则是红领章、五角星,以及一面面迎风招展的红旗。

    一个年轻的长官骑着一匹白马,被一群跨着短枪,背着长枪大刀的战士们簇拥在中间,恰好走了过来,旁边还有一个骑着青马,俊俏的小姑娘。

    “咦?那不是多次来过瓢儿井,曾经在自家讨过水喝的盐帮大小姐梁红袖吗?”田水根连忙喊着:“大小姐、大小姐。是我呀,我是田水根呐!”

    由于人群较为嘈杂,田水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杂声中,细微的可以忽略不计,就连梁红袖都没有听清楚。

    张慕癞的耳朵最是灵敏,立刻从众多的声音中捕捉到了这个喊声。看梁红袖似乎没听见,忍不住提醒道:“红袖小姐,似乎有人在喊你。”

    “哦?在哪儿?”梁红袖对别的声音不敏感,张慕癞的声音还是比较在意的,看向他问道。

    “喏,就在那边,有一个老阿爹,领着一个后生仔。”

    “我看看”,梁红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看。

    “原来是田老爹啊!老爹你好,我是红袖啊!”梁红袖很是雀跃,他乡遇故知的欣喜还是盈盈满怀。“王叔叔,快看,是田老爹。咱们还路过他家讨过水喝呢!”

    跟在后面的王永年也看到了田水根,忙挤了过去,问道:“田老哥好!您这是干什么来了?也是欢迎红军吗?”

    “红军,原来这就是红军啊!听说红军是咱百姓的队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田水根喃喃说道。

    “老爹,您说的没错,红军就是咱穷人的队伍、百姓的队伍。我们的干部、战士,有好多都是地地道道的穷人出身呢!”张慕癞陪着梁红袖下了马,走到田水根面前。

    “看你的模样,也是一个红军大官吧!能为我做主不?”田水根虽然有些迟疑,但毫无办法的他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年轻的好似自家娃娃大小的红军大官身上。

    “您有什么事儿,说吧!只要在理,我们红军就能替您做主!”张慕癞斩钉截铁地说道。

    “哎呦,那我可得先谢谢您啊!”说着话,田水根身子就跪了下去。张慕癞一把拽住老爹,不敢使劲,只是轻轻一抬,田水根使了使力气愣是没跪下去,只好作罢。

    了解完实情的张慕癞当即派赵新城带一个小队战士,领着老爹去盐防军的牢房接儿子。同时也让王永年、梁红袖等人去认领自己的货物。王永年连忙说道:“我带几个后生去就可以了,还是让大小姐和你在一起,这样我们也好放心。”

    张慕癞诧异的看着王永年,禁不住想到,这老家伙莫不是要给老子保媒拉纤不成?梁红袖倒是有个好姑娘,可问题是年龄太小了,刚16岁,自己可没有萝莉养成的习惯啊!

    “哎、哎,哎呀我去,跑得比兔子还快!至于那么着急嘛!”张慕癞看着偷笑着跑开的王永年,嗔怪道。

第十五章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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