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烽火传信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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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茵娥,你不会把今天的事儿告诉你哥哥吧?”张慕癞可怜巴巴地说道。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就知道遇见了一个为我取了个好听名字的汉人,其他什事儿么都没啊?”少女调皮的反问道,接着发出咯咯的笑声。
“是,是没有其它的事儿。咱们林间偶遇,根本没看见什么瀑布、潭水的。”张慕癞随声附和,跟着笑了起来,心头一松!
第十九章 新人如花虽可宠,故人似玉由来重()
第一节百里相送
酒至半酣,刘伯城司令员叫警卫员拿进来一面红军的旗帜,送给小叶丹。沙马尔各忙接了过来,展开看去,却是绣着“中国工农红军彝民果基支队”的字样的军旗。同军旗一同送给小叶丹的,还有刘伯城司令员亲手签发的委任状。
小叶丹大喜,有了这个东西,则名正言顺,加上之前的十八条枪,假借红军的名义拉起一支队伍不成问题。这些见得着的实惠远比虚无缥缈的承诺来的实在,一时间宾主尽欢。
红旗漫卷,长风猎猎,一大队红军骑兵策马行进在百里彝区。沙马尔各骑着马跑在前面,张慕癞、沈茵娥骑着马跟在后面。后面是两人一排的骑兵团战士。
原本小叶丹只派了沙马尔各给红军带路,谁知道沈茵娥又是央求,又是撒娇的要求跟着去。小叶丹就这么一个妹妹,本不愿意让她跟着受累,架不住沈茵娥磨他,只好同意她一起跟着去,特意嘱咐沙马尔各,若是果基娓娥有什么闪失,你也别回来了!
张慕癞见沈茵娥一起同行,心中也是一甜。有没有未来暂且不提,携美同行总是好的,特意让骑兵战士给她提供了一匹温顺的矮脚马,方便骑乘。
部队行进路线必经的一个山坡上,几个彝家汉子打扮的人埋伏在那里,看着这伙从未见过的汉人骑兵。一个娃子说道:“队长,这伙汉人闯进咱们的地盘,打么?”
那个领头的队长骂道:“你疯啦,就凭咱们这几条破枪,拿什么跟人打?那可是骑兵,你想跑都没地方跑去。”
领头的队长顿了顿,疑惑地说道:“先等等看,前面那个穿着咱们自己打扮的人很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个娃子挨了骂,急于立功,使劲瞅了瞅,忽然惊喜地说道:“是沙马尔各,咱们的当家娃子!奇怪,他怎么会和汉人混在一起?”
队长一听,仔细看了看,说道:“确实是沙马尔各,好像还有果基娓娥。大伙把枪都看好了,要是哪一个走火伤了当家的,小心他剥你们的皮,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喂,前面可是沙马尔各?”
“是我,你是细日木吧?”
“真的是你啊,当家的。你记性真好,我是阿措日木。能问问你怎么和汉人当兵的混在一起了么?是他们强迫你的么?”
“不是,这是红军,咱们自家人。已经和咱们彝家结为盟约兄弟。是细约达叫我给他们带路的,你回去和你的族人说,以后还要有许多红军路过这里,不要为难他们,知道不?”
“知道了,当家的,你放心吧,我这就回去通知他们。”
骑兵团一路前进,沙马尔各一路宣传,使得后续的红军部队在经过彝区的时候得到了彝人的热烈欢迎。当然欢送的队伍里,也有不少人乘机伸出手来喊着:“红军兄弟,给点钱吧!”更有甚者,在红军掉队少量人员通过时,还乘机抢了几支枪,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经过一路疾行,沿途消灭了几伙不开眼的非果基族彝民,张慕癞率领的骑兵团在沙马尔各的配合下很快到达了大渡河畔。
在一处高岗上,张慕癞勒住了战马的缰绳,停下脚步,对着沙马尔各和沈茵娥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这一路多蒙两位照顾,让我们能够快速抵达这里,谢谢两位,也请两位带话给细约达,红军说到做到,我张慕癞也是如此。让他放宽心,对付罗洪家族的事情不要着急。送到这里已经出了彝区很远。两位请回吧,下面的路程就要靠我们自己来走了。”
沙马尔各当然愿意回去,马上这帮红军兄弟就要和官府打仗了,兵凶战危,能离得越远越好,果基家族的荣耀还需自己回去维护。只是看沈茵娥的样子,明显不愿意分开,自己也不能强迫细约达的妹妹,因而略显踯躅起来。
张慕癞看着略显憔悴的沈茵娥,有些心疼。这是一个对感情热烈、对爱情执着、对亲情看重的好姑娘,一路陪自己跋涉毫无怨言。只可惜自己投身红军、投身革命,此身已不属于自己。前路凶险莫测,哪怕是自己都不敢保证不受伤、不牺牲,因而不能误了这女孩一辈子,狠心开口道:“茵娥,前路多艰险,你还是回去吧!你哥哥还在盼着你早些回去,不要让他着急。”
沈茵娥咬着嘴唇,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张慕癞,说道:“慕癞哥哥,我的心意你也能感觉到,我还想陪你一路走下去,不知道你可同意?”
按照少女的想法,张慕癞哥哥若是喜欢我,定会让我留下,若是对我无情,才会舍得让我回去。张慕癞心里对是如何打算,就此能见分晓。
张慕癞脑袋的汗又开始呼呼地向外冒了,心说这艳福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的。若是后世,大不了带上一起处处感情,合则聚,不合则散。可这个年代不行啊!你若是答应带她走,就相当于对你托付终身,是要负责的,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经历过一次感情,张慕癞将婚姻这件事看得很重。没人知道他内心的秘密,那个明眸善睐的菲鸿学姐才是他一生的最爱。虽然天人永隔,但在记忆深处却似乎从未分开。
既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张慕癞也不想让自己的草率决定伤了这个好女孩的一生。况且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带走沈茵娥,若是被小叶丹知道告他诱拐无知少女,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茵娥,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我却没有做好准备,也不会假意欺骗你。你这次先随沙马尔各回去,给咱们彼此留出一段时间和距离让我好好想想。若是有一天我想通了,哪怕山高水长、艰难险阻,我都会回来找你!”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勉强你。只希望你早做决定,莫要让我等的太久。再见,慕癞哥哥,说话一定要算数!否则,有瀑布、碧潭见证,我可要向你的神灵告状的哦!”
第十九章 新人如花虽可宠,故人似玉由来重()
第二节如何不惊动敌人
目送着沈茵娥与沙马尔各策马走远,张慕癞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全是被少女最后一句话给吓的。真不带这样的,你都告诉我忘了,如今又拿出来一顿显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好不!
算了,想那么多真没啥用,还是想想怎么渡过大渡河吧!
大渡河是岷江最大的支流,两岸峭壁林立,水流湍急。当年,太平天国将领石达开亲率数万大军进抵大渡河,并在南岸安顺场渡口陷入清军重围,最后全军覆没。如今,张慕癞率领的骑兵团又来到这里,能否渡过大渡河,打开一条通道,关系到数万中央红军将士的生命。
“侦察员回来没有?”
“报告,还没有回来。刚开始下雨,天黑路滑,时间上或许耽搁一些。”
“让部队做好隐蔽,注意防雨,不要弄湿了身子,否则容易感冒!”
“是!”
一边休息,张慕癞开始回忆,记忆中的安顺场是怎么拿下的。只可惜这段记忆太模糊,好像是十八勇士用渡船强渡过去,占领了渡口。后来因为船少,只能接着去泸定桥,方才安全渡过河去。虽然这次依靠骑兵团的速度比原本的历史提前了几天,可历史的惯性就在于,你原本以为改变了历史,其实你还是在这历史的圈子中打转转,被玩弄于掌中而不自知。
果然,侦察员的回报让张慕癞直撇嘴。贼老天,一点机会都不给。安顺场的敌人确实不多,只有川军两个连左右,渡口对岸则有约一个营的兵力。敌人已经构筑好大半工事,还在忙碌的修建其他工事。至于渡船,只看见一条,其余的船估计都被敌人毁掉了。
川军只使用这点兵力来守卫渡口,果然是与蒋某人非一条心呐!让我好好想想,这一段的守军是谁来着?对了,是川军第二十四军杨木森的部队。好像临来的时候朱老总提过一句,说杨木森给他写过一封信,要求互不侵犯。朱老总回信说,“只要他不堵截红军北上抗日,红军不会打他。”
看来这个杨木森确实是存了保存实力的心,否则凭他手里六个旅的兵力,如果真想堵住红军,派在渡口守卫的,就不会是区区一个营的兵力了。
算了,不管怎样,先拿下安顺场再说。计议已定,张慕癞决定趁着天黑,先把守军的两个连干掉再说。若能不惊动对面的敌人,则用渡船偷渡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安顺场的守军正是杨木森派出的第五旅七团一营的部队。一间小屋子里烧着火盆,热腾腾的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川军的两个连长正愁眉苦脸地对坐喝着闷酒。
“老哥,你说咱俩咋就这么倒霉呢!在河这边无险可守,迟早被红匪包了饺子。”
“老弟,怎么说呢。我是因为上个月的孝敬给的少,得罪了营长,所以才被派过来当替死鬼。你不一样啊!你还是团长的副官出身呢,下派当连长也就罢了,怎么也被派出来送死呢?你和团长的关系那么亲近,营长哪来的胆子撒?”
“老哥,别提了。就是因为和团长过于亲近,替他安慰了一下养在外面的六姨太,不知被哪一个嚼舌的家伙捅给了团长听,虽然没抓到证据,但也被下派到这里送死嘛!”
“好了,不说这些破事儿了,反正听说红匪尚远,咱们还能有几天好日子活。今朝有酒今朝醉,老弟,干一个?”
“干!”
两个家伙在屋里喝的热闹,手下的士兵也没道理闲着,聚集在伙食房内,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黄昏后的天空有些阴沉,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哨兵躲在一个避雨的屋檐下,羡慕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喧哗声,暗自咽了咽口水。
“啪嗒”一声响,在这喧哗声中显得有些不起眼,可这微弱的声音却被这哨兵捕捉到了。这家伙天生耳朵要比正常人灵敏很多,否则也不会被派出来当哨兵了。
“是谁在那里?快出来,不然老子开枪了!”这个哨兵很是机警,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枪栓,身子藏向屋檐下的黑暗处,枪口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喵”一只野猫从那个方向窜出来,绿油油的眼睛凶狠地看了哨兵一眼,火烧屁股似的爬上墙头,随即消失不见。
“他娘的,一只野猫也敢跟老子凶,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炖肉吃!”哨兵虽然骂骂咧咧的,心却放了下来。只要不是人就好,这年头,人比动物要可怕的多。
“小李子,叫唤啥子,有情况么?”
“没有,刚刚过去一只野猫。”
“招子放亮些,莫要偷懒!”
“是!”
阴影里,穆森吐了吐舌头。刚刚是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破瓦片,发出声音。若不是张慕癞手疾眼快从旁边捉住一只野猫扔了出去,弄不好会暴露目标。
张慕癞亲自带着第九纵队的战士摸进了敌人的驻地,只是虽然防守有些松懈,但这个叫小李子的死太监耳朵太好使了,一点的声音都能被他听见。要想悄无声息的摸过去,就必须先把他干掉。
这个小李子嘴上说没事儿,实际上心里还有些怀疑。努力把自己藏的更紧,举起的枪口始终没有放下来。张慕癞他们要想把他做掉不发出一丝声音,真的很难。
怎么办?难道要强攻么!已第九纵队的实力,解决这两个连的川军并不费力。就怕惊动了对岸的守军,失去了偷袭的效果,会给骑兵团带来不必要的损失,那可不是张慕癞想要看到的结果。
靠在街道这侧木板房屋的墙壁上,张慕癞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又被一一否定。忽然,他靠在墙壁上的身子一顿,“这个房子是木头房子,南方天气常年湿热,因而墙壁很薄!”
有办法了!张慕癞从右腿上拔出一把刺刀,悄悄地在身后的木板墙壁划了个洞,钻了进去。以他变态的力量和对内气的作用,普通的刺刀都能轻易做到削铁如泥的功效,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声响。(。)
第十九章 新人如花虽可宠,故人似玉由来重()
第三节你们想干嘛
从这户房屋里面寻到哨兵背靠着的墙壁并不难,以张慕癞灵敏的反应能力和过人的听觉,很快找对了位置。期间即使偶尔有些响动,因为是在屋内发出,也没有引起哨兵的注意。
这个哨兵仍旧警惕地看着道路两侧,不敢丝毫大意。多少次靠着过人的听觉救了他的命,能在军阀混战的年代活到今天,再多的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被人叫做小李子的哨兵最近倒霉事儿很多,丢三落四不说,就连走路都无缘无故地跌跟头。连长最近火气特别大,这些当兵的都躲着他,生怕遭了无妄之灾。小李子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可那天躲在角落里晒太阳都能被捉个现行,不知是哪个锤子告的状。
想到那温暖的太阳,与眼前这胡乱下着的小雨相比,越发觉得有一丝凉意,从心里透出来,冰冷、刺骨。随即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递到大脑,在失去知觉前只看见从自己的左胸前穿出一截犹自滴血的尖韧,很快地又缩回身体里,带来更大的寒意。
“敌袭……”声音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哨兵的身子缓缓地靠着墙壁委顿在地,仿佛只是在打盹而已。
解决了敌人的耳目,剩下几个潜伏的哨位也被第九纵队的战士们一一找出挑掉,整个安顺场犹如中门大开的姐儿,静静地等待着客人的光顾。
从屋子里走出的张慕癞,招了招手,穆森和赵新城同时蹿到他身边,等着下达命令。张慕癞一连串的手势打出后,两人左右分开,各自带领一队战士向选定的目标扑去。张慕癞独自带着一个小队向敌人连部进发。
“勤务兵,快把酒给老子拿进来!磨磨蹭蹭地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惹怒了老子,砍你的脑壳!”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打开,掀起一阵冷风,几滴纷飞的细雨被温暖的屋子吸引,从打开房门的缝隙溜进来,带来扑面的寒意。
“快他娘的关门,笨手笨脚的家伙!”
“还不赶紧把酒端上来?”两个连长头不抬眼不睁,只是醉醺醺地催促着。
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反应,其中一个连长抬头向进来的人看去,嘴上仍骂道:“好啊,翅膀硬了是吧,连老子的话……”
话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木然地举起了双手。另外一个连长惊奇地问道:“陈连长,你这是?”
这个陈连长也不敢说话,只是用下巴示意他自己去看。抬头看去,却见两支黑洞洞地枪口指着二人的脑袋,赶紧乖乖地同样举起手来!
夜袭进行的非常顺利,除个别负隅顽抗的川军士兵被无情绞杀外,两个连建制的敌军全部投降。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道提醒着川军士兵,投降真的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报告师长,只找到一艘渡船,是这伙川军特意留下来当做交通船的。其他的船,据俘虏交待都给一把火烧掉了!”穆森向张慕癞报告。
没有足够的渡船,这是个摆在眼前的难题。想要攻打对岸的敌人没有足够的人数和火力,伤亡无法预测。即使拿下渡口,就凭一条船,别说中央纵队,就连骑兵团这点人马一天之内也不一定过完。
人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得靠两条腿走路。想到这里,张慕癞叫过通信员道:“立刻向红军前敌指挥部毛委员发报,因安顺场地势险峻,无法架构浮桥,且只缴获一艘渡船,无法渡过大批红军,我部拟兵分两路,一路化装拿下安顺场渡口,一路上行拿下泸定桥。可否,望尽快回复。”
通信员出去发报的空档,张慕癞吩咐穆森道:“给你个拿手的好活儿,带几个九纵小队的人化装过去,趁着对岸敌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到来,争取拿下渡口,有问题吗?”
“报告师长,没有问题,您就擎好吧!”穆森一听还有仗可打,高兴极了,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召集人马。
一旁的赵新城看着眼馋,可师长没发话他可不敢乱动,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张慕癞,也不说话。张慕癞看着好笑,也不去管他,自顾下着命令。
等到通信员把回电拿来时,果然不出所料,干干净净两个字“同意”。张慕癞立即着手安排分兵事宜。
骑兵团留下一个营,等穆森诈取渡口后,用渡船渡过河去,直接从对岸向泸定桥进发。另外两个营留下一个连看管俘虏,负责与后续部队联络,其余人等星夜向泸定桥进发。
一切任务分配完毕后,张慕癞向赵新城招了招手。赵新城眼看着那么多人都领了任务,唯独没有自己,早就急的跟猴蹦似的,就差跳脚了,见师长终于叫到自己,忙跑过来问道:“师长,您吩咐吧,让我干啥?”
“什么干啥?跟我走,咱们来个月下奔袭,泸定桥的干活!”
张慕癞领着一部分骑兵团战士悄悄出了安顺场,估计渡口的敌人听不到骑兵发出的动静后,才逐渐催动战马,风驰电掣般向上游泸定桥进发。
单说穆森,领了任务后先把秋生找到,两人一起去了关押俘虏的地点。推开一间大仓库的房门,满屋子的俘虏发出一阵骚动。
“都别乱动,放心,不是要毙了你们,都慌个啥子!”穆森一脸杀气地说道。俘虏们见他这个样子,虽然安静下来,但腿打哆嗦的不在少数,显然是不太相信这杀气腾腾家伙的话。
先前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就是被这个看似老实,实则凶恶的红军给抹了脖子,鲜血喷出去老远,这家伙眉毛都不眨一下。你真的不是来杀人的么?俘虏们暗自嘀咕。
“你,你,还有你你,都把衣服脱下来。听到没有,别磨磨蹭蹭的!说你呢!”
几个被点到名字的家伙明显菊花一紧,好在比砍头强多了,认命吧,希望红军长官不要太过分就好。
几个人乖乖地脱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