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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农家幺妹-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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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反正宫里一处处的殿堂看起来十分相像,绝难分辩。贵妇们本就是极娇弱的,平日走路都少,到了宫里不能乘车坐轿,几大圈下来,个个累得叫苦不迭,到了皇后面前非但气都喘不匀,就是用心画的妆也要花掉,大失仪态。

    不过呢,宁婉倒是赶上了好节气,眼下正值仲秋,正是京城里最好的时候,不冷也不热,宁婉跟在小太监身后神清气爽地走着,又悄悄向两旁看着景儿,没一会儿就到了坤宁宫,心道不如将两对银锞子省了,在宫里多走几圈并不是坏事,只当长见识。

    理虽如此,但话肯定不能这样说的,宁婉就静静地站在宫前候着。

    整个后宫里应属眼前的坤宁宫最气派了,坐北朝南的殿堂有九间连廊,重重的屋檐上覆着的是明黄琉璃瓦,先前远远望来就见一片金碧辉煌,及到近前只觉得殿外十根大红朱漆柱威严伫立。在宁婉之前早有几位命妇正候在殿前,原来今日正是椒房进晋的日子,又陆续有新命妇到来,这些贵妇们虽然有相熟的,但也只相互点了点头,便皆垂首而立,殿前一片肃静。

    突然听清脆的拍手声,便有太监自殿内出来尖声道:“宣夫人们入宫!”大家便按品级鱼贯而入。在安平卫三品官就是最大的了,但在坤宁宫前,宁婉的品级就是低的,只排在了中后的位置,跟在诸位夫人身后拾阶而上,自正中隔扇门而入,又穿了两间堂屋到了东边的暖阁里。

    早有司礼仪的太监引着大家跪拜,一时礼毕,皇后娘娘便赐了座。宁婉因离皇后娘娘略远坐在了下首不起眼的地方,倒觉得十分自在,一面听着上面夫人们说话,一面悄悄地打量殿内,果然雕梁画栋,锦绣富贵啊!

    坤宁宫内以金红两色为主,处处雕龙画凤,便是殿内的柱上亦盘着金龙,一对正燃着沉香的鹤衔灵芝熏香炉之后,便是皇后娘娘的宝座。皇后娘娘头戴金冠,冠上满是珍珠宝石缀的牡丹花、如意云,又立着六龙三凤,龙凤口中又衔着各色珠宝串,冠后有六扇博髻,左右分开,有如五彩的凤尾,配着织金龙凤纹绣的衣裙,真是珠光萦绕,富丽堂皇。

    幸而宁婉得了那些宝藏,闲时把玩得多了,因此见了这灿烂华贵的装扮也只是怔了一怔,然后便又能平静如常。有了这份平常的心,她便发现皇后娘娘其实只是个相貌很一般的中年妇人,与娘年纪差不多,微微发福的身材,白晳的皮肤,圆圆的脸,神情和善,倒有些像虎台县铺子里招呼客人的老板娘,望之便觉得亲切。

    事实上皇后娘娘果然是极亲切的,她与几位品级高的命妇们看起来很熟悉,一见面就笑着说起儿孙辈,东家长西家短的,谁家添了重孙子,谁家孩子有出息,只不过贵妇们口中的出息不是马驿虎台安平等处人们所说的谋个出路,赚几个小钱或者中了秀才之类,而是当了几品官员,办了什么差使等大事而已。

    那许多名字宁婉一概不知,也没打算插话,忽听皇后娘娘就向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妇人叹了一声,“你一向不喜欢操心的,如今都要办花会了,想必是要为东安郡王选王妃,我们可不是老了!”然后就笑着看向了宁婉,“你就是新封的安平卫指挥使夫人吧?真是年轻呀!”

    在这屋子里,宁婉的品级的确不够高,但是她是最小的,其余高品级的夫人至少到了中年,还有几个已经是鹤发鸡皮了,因此越发显出她的年轻。

    只有铁石这样年少有为的英雄才能凭着军功让她如此年轻便成了三品的诰命!宁婉也早注意到了,心里自有一番得意,便是入宫时的那点儿担心也早都丢到了爪哇国去了,赶紧起身上前一步躬身道:“回娘娘的话,臣妾正是卢氏。”

    也许是这些贵妇们美人见得多了,而她们年青时也多半是大美人,现在自形容上还能看出些端倪,因此她们都没有称赞她的容貌,只是极力说她年轻,“我们都老了,真羡慕年轻的女子呀!一样的凤冠霞帔,她穿着就格外好看!”

    便有人又赞叹地道:“听说安平卫指挥使正是个少年英雄呢!”

    也有不大清楚的,“新封的安平卫指挥史?就是斩下哈尔朗人头的那个吧?”

    但更多的人都听过铁石的名声,“正是!若不是这位铁石将军,去岁辽东恐怕就要陷于夷人之手,京城也就更危险了!”

    议论了半晌,皇后娘娘就又笑着问宁婉些琐事,诸如家里还有什么人,娘家是做什么的此类,正如寻常说家常一般。

    宁婉就一一回答,“婆婆先前就过世了,公公在守城中受了箭伤,箭疮发作没了,如今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至于我娘家并不是军户,先前住在乡村里,后来搬到了虎台县做些小生意,去年因为给守城军士们捐出家产还曾得了朝廷旌表。”

    皇后娘娘就赞叹道:“我也听皇上说起虎台县,那样一个小城,有勇武能战驰援守城的将军,有宁死殉城的文官,这本已经十分不易,可竟还有深明大义的百姓,满城之人破家助军,以一个小小的城池挡住夷人几万大军两月余!”

    宁婉先前听卫氏教自己要有问才答,但此时显然是不合宜的,便赶紧上前谢恩,“我们虎台县得了皇上的旌表和免税赋三年的圣旨,满城欢呼,竟比见夷人败退时还要高兴呢!因此我总要替我爹我娘,还有虎台县所有人感谢皇上和皇后娘娘!”

    就在今年,虎台县得了朝廷的旌表,同时还有免赋税三年的圣旨,大家的确欣喜异常。旌表当然是好,如今德聚丰铺子里就挂着一张呢,不管是谁进了铺子里见了都不免肃然起敬,宁家人也格外体面;但其实大家更看中的是免税赋三年,毕竟虎台这一次被夷人围攻两个月损失极大,如今免了三年的赋税,大家正能缓上一缓,把日子重新过起来。

    至于听到圣旨时比见到夷人败退还要高兴的话,宁婉是夸大其词了。但是这样的事不都要夸大一些的吗?就比如虎台,如今都说文武官员用命,百姓众志成诚,但当初,大家首先想到的是要保住性命,因此才拼命保住城池,根本顾不上想什么大义之类的,现在被传得堪为忠孝典范,虽不错但亦有些夸张。

    正如宁婉所料,皇后娘娘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十分开心,便再赞,“真是满城忠义之士,可叹可敬!”与宁婉笑谈起当日的情形。

    宁婉方知平定夷人之后,钱县令将铁石带半坡堡将士们驰援虎台;自己与夫人准备**殉城;商户们如何踊跃捐钱捐物,甚至封少奶奶腰系弯刀弹琴、羊夫人穿着丈夫的铠甲守城诸事都细细写了折子上奏朝廷了,皇后娘娘竟知道得差不多。

    不过宁婉毕竟亲眼所见,且她又是个口齿伶俐的,将那些事情活灵活现地讲了一回,便将宫内的贵妇们都听得呆住了,她们身份虽然贵重,但其实从没出过京城,便是内宅的门也很少踏出,因此对宁婉口中的鲜活事情再爱听不过了。因此听了半晌却还在追问:“再讲些别人的事。”

    宁婉亦看出她们其实对外面的想了想,就笑着说:“守城时可赞可叹之事皆已经奏报,我便讲一件有趣的事吧,也是夷人围城时发生的。”

    “我们虎台县里有一个泼皮,名叫卜九,平日勒索商户、开赌场、放印子钱无所不为,大家都极不屑他的为人。官府里也几次要办他,只是他为人狡诈,绝难抓到他的把柄,一时也不能奈他如何。且他生性要钱不要命,因此从一个乞丐起,十几年间竟也积累了万贯家财。”

    皇后娘娘也好,这些贵妇们也好,实在太可怜了,平日里竟闲极无聊,只听了这么几句便个个神采奕奕,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婉,一口同声地问:“然后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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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就笑吟吟地接着说了起来,“夷人围城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劳军,协助守城,唯有卜九不为所动,不论谁劝他,他都大言不惭地说:‘你们的命都尊贵,唯有我卜九的命最贱,而且你们都有儿孙,我是断了后的,因此你们怕夷人进城,我就不怕!大家一处死了,我可是赚的!’依旧还做着他的赌场生意,还到城墙上拉人赌钱。不想大家哪里会再像过去一样忍着他,几个兵士一顿老拳将他打得抬回家里起不了炕,倒不敢再出头。”

    当时卜九正在城墙上胡言乱言,见铁石巡视过来立即想溜,却哪里来得及,被铁石挥手令几个兵士们痛打一番扔回他家里,当时是很大快人心,城内风气为之一肃,再没有人敢扰乱守城了。

    “这倒是活该,”皇后娘娘就说:“不过卢夫人既然在此说起了这个卜九,想必后来他是改过了。”

    东平王妃便笑着接口道:“卜九回家一定知耻而后勇,养好了伤守城去了。”

    在一处说了半晌的话,宁婉已经知道这位东平老王妃是皇后娘娘的妯娌,皇上的幼弟东平王的王妃,如今东平王早已经下世,好在养了一个儿子,封了东平郡王的,看样子一向与皇后娘娘十分亲密。

    宁婉自然会拣一个皆大欢喜的事讲给大家,现在就笑道:“皇后和王妃果然了不起,如今已经猜出了结局!不错,卜九果然是幡然醒悟,但是他之所以能醒悟过来,却是因为他的一个老婆。”

    大家便兴趣更浓,“他的老婆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不成?”

    亦有人反驳道:“知书达理的女子怎么能嫁了泼皮!”

    “卜九的这个老婆叫彤云,小时候就被卖到院子里面,许是认得几个字,但特别爱银钱,就是为了银钱跟了卜九,”宁婉就接着讲道:“因她长得极美,又有些手段,很得卜九的喜欢,果然自卜九那里弄到了不少的私房钱。此次卜九受了伤,也与先前一样拿出大把的银票让他的老婆们争着服侍他,就如先前一样。”

    “不想彤云将银票一下子都扬到了地上,鄙视地说:‘这银子老娘不要了!你留着给夷人买命去吧!’便收拾包袱出了卜家,一出门就将所有的私房都捐了。她这一出走,卜九的另外几个老婆也都跟着走了,倒将卜九一个人扔在家里,想了几天,也不知怎么想通了,伤情刚好便将家财尽数拿出来买粮救济难民。”

    皇后娘娘便问:“怎么旌表里没有见到卜九的名字?”

    “大约他先前做尽了坏事,因此便没有为他请封吧。”宁婉就说:“不过,夷人退兵后他穷了却也没再开赌场,而是转行做了叫花鸡。谁知他果真有些小机灵,叫花鸡做得十好好吃,远远地就能闻到香气,大家竟要排着队买,去晚了竟还买不到!生意做得好,手里有了钱,他便想重新将彤云接回来,彤云也愿意,俩人就又过起了日子,听说竟还有了孩子!”

    皇后娘娘便笑道:“虽然没得了旌表,但老天也没有亏待他,竟给他留下后嗣,也算是善有善报了!”

    大家便都纷纷应和,“因果报应,果真都是不错的!”又道:“也是朝廷的气运,便是边城的泼皮无赖,也能被感化做善事!”

    议论了一会儿,便有人问:“只是什么是叫花鸡呢?我竟从没听过。”

    “难不成是用花来配着鸡做的?如今宫里也有几样用花做的菜馔,但却没听过这个,”皇后娘娘也笑道:“卢夫人告诉我们,让御膳房试着做做看。”

    宁婉就笑了,“我们辽东那边称乞丐为叫花子,叫花鸡就是叫花子吃鸡的法子,却不用花,而是用泥巴!”见大家愕然相望,便说:“叫花子偷了人家的鸡,想做了吃又没有炉灶锅碗,又怕被鸡的主人追上来发现,因此便急忙将鸡肚肠掏出,连毛都不褪便用水调了泥巴糊上,在地上挖个坑把鸡埋在里面,上面烧起一堆火烤,没一会儿鸡就烧熟了,挖出来只轻轻一剥,烧干的泥巴就连着鸡毛都剥掉了,露出里面白嫩嫩香喷喷的鸡肉,这就是叫花鸡。”

    “卜九当年做乞儿时,想来没少偷鸡吃,叫花鸡做得十分有有手段。他专挑新鲜的小公鸡,取出肚肠后塞进他自己配出来的调料重新用线缝成一只整鸡,外面糊上加了盐的泥巴,再包上一层荷叶,放在专门做的灶上烤,烤好了摆在卜家门前的摊子上,香气四溢,不必招徕客人就源源不断。”

    “大家买了叫花鸡回家之后,将泥巴一剥,这时鸡肉还热腾腾的呢,下酒配饭都十分相宜。而且卜九每日只做一百只叫花鸡,因此去晚了便买不到。人也就是这样怪,越是买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好,是以他的生意一向兴隆,中午叫花鸡出炉前便有许多人在在卜家门前排队。”

    东平王妃就笑道:“我也不算没吃过好东西的了,可听了卢夫人这么一说,倒馋了起来,想试试那叫花鸡呢。”

    “可不是,我也不觉得食指大动呢。”

    这时一个宫女便笑着趁便上前禀报道:“午膳早备好了,只待皇后娘娘宣呢。”

    皇后娘娘就笑,“我们正说得有趣,你就过来催。”却向宁婉笑道:“卢夫人自边城来,也尝尝宫里的御膳,双喜,你去替我待客。”

    皇后娘赐下了酒席,宁婉只当要与皇后娘娘在一处吃饭,其实并不是,宫里留饭与寻常人家还是不同的,她与几位贵妇被引到了另一间屋子,里面一张大梨花桌上早摆满了酒菜,皇后娘娘是不来陪着的,而是指了刚刚那位叫双喜的宫女过来。

    这样倒更自在,不必因为在皇后面前顾忌礼仪而吃不好,宁婉便一样样地尝了尝宫里的菜肴。正吃着,又有宫女流水般地端来许多菜肴,“皇后娘娘将自己的午膳赏了卢夫人吃!”

    菜实在太多了,一张大桌早摆不下,宫女们便又放了两张桌子,但其实宁婉不可能挟到所有的菜,只能眼看着许多菜吃不到嘴里,想来皇后娘娘也应该是一样的,许多菜也不过只是摆设而已。

    但是宁婉也没什么遗憾的,皇宫里的菜瞧着真是好看,就是寻常小菜也做得十分精致,看着就养眼,当然更有许多她从来没听过没见过的珍稀食物,但味儿其实也只一般。

    吃过御膳,宁婉随着大家一同向皇后娘娘道谢,皇后娘娘又留大家说了一回话,看看时晨便令大家告退了,却特别单独向宁婉道:“我独爱听你讲辽东的故事,正好你们第一次入京,且边城那边又平静,便不要着急走,多在京城里留些时日,四处看看,也常来陪陪我。”

    宁婉只得应了,但心里也只当是皇后娘娘的客气话而已,铁石可是安平卫的指挥使,就算眼下夷人刚被打得老实了,但也不好离开驻地太久,而自己当然要跟着丈夫在一处了。至于陪皇后娘娘说话,她一个外命妇,能得皇后娘一次宣召已经很不容易了,难不成还能把皇宫当成亲戚家随便来串门儿不成?

    皇后娘娘便又赏下了东西,“拿回去给亲戚朋友们看看,毕竟是宫里的。”

    宁婉谢了恩,出了坤宁宫便要随着宫女去领赏。原来皇后娘娘赏下东西来也与寻常人家是不一样的,并不是当面把东西拿出来给人,而是要去专门的内官处领,好在也有人带着过去,不至于找不到门路。

    才出了坤宁宫大门,宁婉正要去领赏,便听东平王妃叫住自己,“皇后娘娘赏下的东西只管让下人去取就好,我们一路走一路说说话儿。”

    其实宁婉宁愿过去领赏赐的,皇后赏的东西本就是稀罕物件,更何况去内官处瞧瞧也好,她又不怕走路的。不过,既然东平王妃如此说,她亦不好反驳,毕竟东平王妃不论是身份还是年纪都要比她高上许多。因此宁婉就笑道:“那就听王妃吩咐。”叫盛儿跟着宫女去领赏了。

    东平王妃是与皇后娘娘一辈的老王妃,得过在宫里坐肩舆的恩典,不过她挥了挥手让肩舆只在后面跟着,笑眯眯地拉着宁婉携手而行,随意地问道:“卢夫人既然是从辽东来的,应该认得兵部的洛主事吧?”

    皇后娘娘恐怕都不知道洛冰与自家的关系呢,刚刚可是一句也没提过,但看来东平王妃却是清楚的。不过铁石和自己如今就住在洛府,宁婉倒没想瞒着,便笑道:“先前洛主事被流放辽东时,在虎台县住过几年,因此我们早认识的。”

    东平王妃叹道:“洛家当年真是很惨,我们都知是冤枉的,可谁也没法子,只得眼看着他们遭了灭顶之灾。”但接着又笑道:“但好在上天有眼,洛家如今还留下了后人,洛榜眼又是能干的,几十年后洛家还会兴旺起来。”

    以洛冰的才能,本就是会出息的,尤其是他经历了辽东的流放之后,从一个士族子弟到了最底层,经受了种种的磨难,心智更加坚定,为人处事也更加成熟,宁婉也一向看好洛冰的前途,因时就点头笑言,“王妃说得果然有道理。”

    “我还记得那样新科进士游街,我与王爷在酒楼上看热闹,大家都议论状元太老,探花郎空长了一付好皮囊,却是男生女相,并非上乘,唯有洛榜眼风流俊逸、气度不凡。”东平王妃便又说:“卢夫人不知道吧,我虽然是京城人氏,但曾随家父在江南任职住过几年,家父与洛家老一辈交情还不错。当日洛家出事,家父便断定是冤狱,只是先皇金口玉牙,他纵是有心却无能为力。”

    洛大哥也曾说过,许多人其实都知道洛家是冤枉的,但真正奋力疾呼帮着洛家的人并不多,大多数的人还只是旁观。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宁婉并非不通世故,因此便道:“不管怎么样,洛大哥终于重回了京城,而洛家的冤案也得到了昭雪。”

    “因此人们都常说,老天有眼,”东平王妃又说了几句洛家案子的话,便似随意地问:“洛家除了洛主事以外,还有一个女孩活了下来?”

    宁婉自东平王妃主动地与自己搭话,心里便有些疑惑,眼下终于明白东平王妃原来意在洛嫣,刚刚皇后娘娘与东平王妃果然说东平郡王到了成亲的年纪!毕竟有敬王的事在前面,由不得她不担心,因此就小心谨慎地说:“洛家的确还有一个女孩活下来了,只是她为父母祈福,如今正在庵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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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王妃听了宁婉的话,便摇头笑道:“年轻女孩子家,虽然有孝心,但也没有到庵里修行的道理!且如今三年之期就要满了,也该回家才是。”

    宁婉先前听了洛嫣到庵里修行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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