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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红楼之玉落谁家-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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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严尊贵竟将下面的侍卫全都镇住了,一时竟然无人敢向前。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抓起来。”看众侍卫不动,太后有些气急败坏。

    “父皇,这不可能!”大殿中的气氛剑拔弩张,萧翰阳却丝毫不受影响,看着那水碗中渐渐扩散的鲜血,他不由地想起了黛玉的话,果然有人做手脚。当他告诉黛玉太后坚持滴血认亲时,黛玉就曾告诉他,滴血认亲能够证明亲子关系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其中也有很多作弊的方法,让自己注意这滴血时用的清水,水中加有白矾,则无论是谁的血滴进去都可相溶,而若加入清油,那谁的血都不会相溶。甚至还有一种金藓尾的草药,能让服用者的血不与任何人的血交融。一念及此,在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出了问题的时候,萧翰阳立刻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滴入碗中,很快地,那血与司马圣风的血融在了一起,而皇上的那滴血却始终自成为一体。“父皇,你看。”萧翰阳捧过那只碗,放到皇上的面前,皇上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了。

    “玉儿曾在《神农本草实录》中看过,金藓尾入药,则会令服药者的血液不与任何人的血相溶。李太医,父皇的药中可有用到金藓尾?”目光锐利地看向侯在下面的李太医,萧翰阳沉声问道。

    “回殿下的话,皇上体虚气弱,时有咯血,常出虚汗,那金藓尾药性过于激烈,又属于热物,皇上实在不宜服用。”李太医躬身一礼,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么说是没有了?”萧翰阳冷沉着脸,目光扫过皇上身边的几名内侍,看的那些侍者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是。”太医恭敬回话。萧翰阳的目光在大殿中转了一圈,回到皇上的身上,“父皇,有人存心挑拨,阻止父皇与圣风父子相认,只怕别有用心。”

    “二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萧翰翎在萧翰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就已经极为不悦。皇上的药,一向都是荣贵妃着人去煎的,萧翰阳此语,已然是将矛头对准了他们母子。

    “六皇弟一向聪慧过人,还听不出为兄话里的意思吗?那我就再说一遍,有人在父皇药中加了金藓尾,导致父皇的血不能与任何人相溶,这场滴血验亲不过是有心人导演的一幕闹剧罢了。”萧翰阳冷冷一笑,转向了此刻已然脸色铁青的太后,“皇祖母,我与圣风之血相溶,皇祖母是否能放心了呢?”

    “翰阳,我并非阻止圣风回归皇室,只是这皇室血脉,容不得半分混淆,自然是小心为上,你说皇上服用了金藓尾,可有任何证据?即便你与圣风之血相溶,又能说明什么?”太后沉吟半晌,竟然还硬着头皮不肯承认,这让萧翰阳不由的怒从心头起。

    “都别说了。朕心中自有决断,今日滴血认亲到此为止。乔乐庸,宣中书令拟旨诏告天下,五皇子萧翰宸幼年流落江湖,今朝回归,大赦天下,以示庆贺。”皇上在萧翰阳的搀扶下起身,提高音量宣布了自己的决定,那一刻,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他绝不允许私底下有人搞些阴谋诡计来混淆视听。既然心里早已经认定了这个儿子,那他就不会再有所改变。

    “皇上三思啊!”太后闻言,脸色变了一变,身上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息,随即收敛了起来,这只在刹那之间的变化,萧翰阳和司马圣风却都没有放过,二人同时抬眸,深思地看向太后,看到的却是太后瞪视着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母后,此事朕意已决。都说父子连心,他是不是朕的儿子朕还能不清楚吗?之所以同意母后滴血验亲,不过是为了打消某些人的猜忌罢了,没想到……咳咳……”皇上剧烈地咳了几声,乔乐庸忙端了茶来,喝了几口茶,将那涌到喉边的咸腥压下,这才继续道,“没想到竟然有人利用此事生事,居然还在暗中给朕下了金藓尾。哼!别以为朕病了就糊涂了,这件事情我会让人查下去的。”眸光一厉,狠狠地扫了荣贵妃一眼,“若给朕查出是谁所为,断断不会轻饶。”

    “父皇,你龙体不适,此事还是交给儿臣查办为妥。”萧翰阳担忧地看着皇上,他的身体已经撑不过一年了,如今却还要为这些事情忧心。

    皇上拍了拍萧翰阳的手,看向他身后的司马圣风,目光悠远,“翰宸,你还不见过父皇吗?”

    司马圣风心头一震,翰宸,这是他的名字吗?抬头看向那向他伸着手的皇上,他从懂事起就知道父亲对他的不喜,却原来,那并不是他的父亲。

    “翰宸。”萧翰阳看他愣在那里,悄悄提醒了他一声。

    “孩儿拜见爹爹。”爹爹,这个称呼埋在心中多少年了,他以为从娘去世之后,他再也不会叫出这个称呼,可今天,看着那颤巍巍的老人,看着那期待的目光,想到他脱口而出的名字,那是他还在母亲腹中未出生时他就给他起好的名字,萧翰宸,他如何能够拒绝。他的父亲,他的兄长,原来他并不是一个连亲生父亲都厌弃的孩子。

    “好,好!”司马圣风的称呼让皇上也不觉湿了眼眶。逐月,这个你用生命换来的孩子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那是你皇祖母,”目光示意,让司马圣风去给太后行礼。司马圣风脸色沉了一沉,扬声道,“一个不肯承认我身份的人,我又何必拜他!”

    “你!”太后的脸白了一白,“这般没有规矩,哪里有一点儿皇家子弟的样子。皇上!”

    “母后也别怪他,若非母后一再为难,他又怎会如此?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皇上冲着太后微微一笑,回头又沉下脸对司马圣风道,“翰宸,那是你的祖母,不可以这么没规矩。”话虽如此,却也并不在强求。萧翰翎倒是上来冲着他施了一礼,笑道,“五皇兄!”外面内侍宫女跪倒一片,齐贺五皇子回宫。

    次日,皇上颁布诏书,为庆睿亲王、五皇子大难归来,大赦天下。皇上钦赐府邸,并封五皇子为庆亲王,六皇子为安亲王,因皇上病体日沉,由三位王爷代理朝政。

    这一日,便到了迎春出嫁的日子,黛玉早早地便来到了贾府。因迎春乃是贾赦之女,是以早已被从大观园中接了出来,如今就在邢夫人正房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住着,是以黛玉来了也并不往正房过去,而是直接到了邢夫人的房中。到了院外,就听见有小丫头往里报信去,说林姑娘来了。贾母遂邢夫人、王夫人并其他几位亲戚家的太太奶奶们接了出来。看黛玉已经进了院子,便作势下拜。黛玉淡淡地道,“黛玉是为二姐姐道喜来的,外祖母不用多礼。”

    贾母也笑呵呵地道,“今儿是二丫头大喜的日子,玉儿能来也是念着往日的情分,玉儿快随外祖母进屋里去吧,这外头冷,仔细着凉了。”

    “老太太真是好福气,不光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孙女,这外孙女也是世间少有的人才,如今又有着这般尊贵的身份,老太太将来可是要享子孙福的了。”旁边不只是那家的太太上前奉承着,其他几位也都连声称是,贾母一张脸也是笑开了花,只道,“可不是,我这玉儿最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黛玉听着,并不作声,只是嘴角挑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一行人进了屋子,贾母便要请黛玉上座,黛玉私下扫了一眼,看在座的不过是各个府里的太太奶奶们,熙凤忙的脚不沾地,不过上来打了一个招呼就又出去了。黛玉便不肯就座,只道:“老太太且和各位太太奶奶们闲话,我进去看看二姐姐。”说着便行了一礼,冲着邢夫人道,“大舅母,二姐姐可都装扮好了?”

    “好了,好了。”邢夫人也是满脸的笑意,她自嫁入贾府,没有自己的子女,如今也算是想开了,对贾琏夫妇以及贾琮迎春都是极好的。“你三妹妹、四妹妹如今都在她房里呢,我让小丫头带你过去。”说着挥手叫来一个小丫头。黛玉便带了紫鹃、雪雁等人网迎春房中而来,穿过回廊,向右边一拐就是迎春如今住的房子,这里也是装点一新,一派大红,到处是喜气洋洋的气氛,黛玉看着也不觉地抿嘴笑了,但愿这美好的开头不会是悲剧的结尾。

    “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小丫头掀起大红猩猩毡的帘子,黛玉一步进来,目光早已经看到了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的迎春,却并不急着走向前去。简单的扫了一眼,发现房中不只有探春、惜春、湘云等人,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想是随着外面那些太太过来的其他府中的小姐,因此也不甚在意。

    “林姐姐,你来了?”惜春听得门帘响动,看到是黛玉,早已是喜不自胜地快步走上前来拉住她的手道,“你快看看,二姐姐今天好美啊。”

    “康林郡主?”女子清丽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好奇,微微歪着头,打量着因为近日的喜庆气氛,而穿了一身玫瑰红织锦衣裙的黛玉,却见她眸含秋水,眉蹙远山,一身风华绝代无双,清冷的气质却又因唇角的那一抹淡淡笑意而软化几分,多了一丝温暖的气息。她任凭惜春拉着手走向前来,却因为自己叫出了她的封号而凝眸向自己看了一眼。

    “夕沅郡主,你与林姐姐认识?”惜春也是微微一顿,看向那一袭湘妃色衣裙的少女,那是今天随着北静王妃而来的北静王的妹妹水夕沅。北静王与贾家也是世交,以他们的身份,其实今日本不必出席的,但不知为何,不止这北静王妃来了,连素来和贾家姐妹没有多少交集的夕沅郡主都来了。

    “哦,并不认识,只是曾听母妃和王兄提起过。听你叫林姐姐,想必就是康林郡主了。”水夕沅目光一闪,仍旧凝眸看向黛玉,原来她就是康林郡主,如此的美丽,如许的风华,也许只有她才会成为那样一个出色的男子的心之所系吧!她眸光略略一沉,随即在心下嘲笑自己,“水夕沅,你这就认输了吗?真是个胆小鬼。她再出色,也终究不会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你不是说自己可以接受他,甚至要让他放下这个女人吗?怎么看到她就要打退堂鼓吗?不行,你一定要努力,那是你看上的男人,绝对不可以放手。”

    “康林郡主,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却原来是这样一个冰清玉润的妙人。”水夕沅自来熟的上前拉住了黛玉的另一只手。

    “夕沅郡主过誉了。”黛玉淡淡的,她没有忽略夕沅郡主眸中的那一抹暗淡。前几日听萧翰阳提及皇上已经将司马圣风的婚事提上了议程,而且还有意让他和他们同时完婚,以了了他这最后的愿望,而皇上最属意的人,就是这位北静王府的夕沅郡主。不仅仅是因为夕沅郡主容貌绝美,性情温顺,还因为她背后的北静王府所掌握的兵权。看来皇上也许是真的将那紫薇星君降世的话当真了,是有心要扶持司马圣风了。只是不知夕沅郡主今天的刻意亲近又是何用意?

    “郡主来郡主去的听着真别扭,不如咱们以年龄论,我就和四姑娘一样,称你一声林姐姐吧!”看黛玉神色冷淡,水夕沅从其母妃处听过黛玉与贾府之间的事情,知道她不会轻易向人示好,因此也不以为意,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要与黛玉交好的,毕竟,黛玉与萧翰阳的亲事已定,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是敌人。

    “夕沅郡主所说甚是。”黛玉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到迎春身边。此时的迎春,描眉画鬓,粉腮朱唇,早已是盛装打扮了起来,除了那与以往一样的温柔眸光,竟也是让人如此惊艳,两旁的喜娘早已是惊叹不已,谁说贾家的二姑娘是块木头,看看这洋溢的神采,竟是丝毫也不逊色的,那孙家的大爷果然是极有眼光的。再听到惜春的话时,迎春早已转过身来,看黛玉与夕沅郡主说话,迎春只是柔柔地看着,并未言语,这会儿看黛玉走到自己面前,方才开口道,“你和紫鹃都出来了,留小莲一个人在家,要是哭闹起来怎么办?”

    黛玉和身边的紫鹃对视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道,“二姐姐放心吧,那丫头如今和府里的人都熟了,有两位嬷嬷跟着,还有秋香秋红,她一天不见我都不会想的。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来呢?”说着黛玉回身,从雪雁手中拿过一个精致的包金雕花紫檀匣子来,郑重地交到迎春的手中,轻声道,“前儿添妆我也没赶得上来,今儿就补上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将来姐姐若能用的上,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看黛玉说的郑重,迎春也不由有些疑惑,想要打开来看看,却被黛玉按住了手,道:“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二姐姐快让喜娘再来补补妆吧。”迎春见状,也只得让司棋先将匣子收了起来,这边众人忙碌着,黛玉也和水夕沅在一旁坐了喝茶。

    司棋、秀橘几个陪嫁丫头也是忙的团团转,迎春的奶娘一家也是选定了给迎春做陪房的,而此时她却似乎有些忧心忡忡似的,站在迎春的旁边似乎满腹心事,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可却又不敢说。黛玉瞟了她两眼,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此时又不是问话的时候,只得叮嘱了司棋,让她注意这奶娘一家。

    不多时,吉时到了,孙家的大红花轿也已经停在了荣国府的大门口。喜娘忙忙的给迎春盖上了龙凤呈祥的盖头,便由贾琏背着出了门,上了花轿。盖头下的迎春不由地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终于要离开这个生她养她,却并没有让她感受过多少亲情的地方了吗?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呢?想到那远远地一瞥,对于孙绍祖,她还是有着几分好感的,只是不知,那会不会是她的良人,会不会对她真心相待?握紧了手中鸳鸯戏水的喜帕,她垂下眼眸,随着这花轿走进了那未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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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 
随着花轿颤颤悠悠一起一落,迎春的心也起落着,回首在贾府十七年的日子,她看尽了人情冷暖,父亲嫡母的无视,让她的地位几乎比不上父亲房中的一名小妾,比不上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丫头,即便后来被接到贾母的身边教养,早慧的她也早早看穿了他们的用意,她们不过是为了保住府中荣华富贵的棋子罢了,祖母特意请了人叫她们读书识字,叫她们琴棋书画各种礼仪,韦德不过是有一日能够得到更大的利益,就像大姐姐那样,或送入宫中,或进入某个王府或者世家公子的内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那不是她想要的,宁为穷人妻,不做富家妾,她想要的夫君,不敢说爱,至少应该尊重她,而不是当作万物一般。所以在府里她一向是敛尽锋芒的,从不去争取什么,也从来不出风头,“二木头”便是她的保护色。这个府中,能让她付出真心相待的也不过是几个姐妹罢了。

    与孙绍祖的一面之缘,却是因那日邢夫人叫自己过去,不知因何起了心思要给自己量身做衣服,偶然遇见了正与父亲从厅中往外走的他,闺中女子不见外男,可那一刻却是避无可避,只得用扇子遮了颜面背过身去。不过对他却也有一个大概的印象,身材魁伟,面貌端正,倒也是一个英武男儿。知道他第二日就差人上门提亲,心里还是有着几分喜悦的。

    只是因了此事,却惹得祖母生了一阵子的大气,按说嫁女嫁高,她迎春虽然在几姐妹中默默无闻,但其容貌在京中各家小姐中也是上乘,贾母自然是打着即便不能入了各个王府,至少也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但偏偏父亲这次竟定了心,应下了孙家的提亲,作为隔辈人,贾母也不好强求,只能自己生闷气罢了。其实,下人的风言风语,迎春不是没有听说,都说是父亲欠着孙家的银子不肯归还,恰恰那日她被孙绍祖看中,孙绍祖便称若贾赦允嫁自己,不但不用归还银子,还会有更多的聘礼。孙绍祖也真真是看透了贾家大老爷的心,知道什么最能打动他。如今,她算不算是被自己的父亲卖到孙家了呢?迎春挑了挑唇,一个讽刺的笑凝在唇边,眼底,却有着数不尽的悲哀和伤痛,这,就是她所谓的亲人。

    花轿顿了一顿停下了,迎春陷在自己的心事中没有防备,整个人竟向前栽去,忙伸手去扶旁边的轿杆,却不防被什么划破了细嫩的手心,鲜血沁出,滴落在红艳艳的裙子上融成一片,幸好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迎春疼的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看手中那道血印,伤口颇深,似乎还扎进了一道细刺,正要定神将之拔出来,却听得郊外喜娘的声音,“姑娘,我们这就到了。新郎要射轿了。”迎春来不及细想,忙拉了拉头上红艳艳的盖头,正襟坐好。只听得外面“咻咻咻”三声响过,外面一片叫好,又有人亮声唱喝,“请新娘子下轿!”两边的喜娘掀起轿帘,伸手扶迎春下轿。

    迎春只是递出了十根纤纤葱指,由两个喜娘扶了,缓步走下轿来,站在台阶上一身大红新郎服饰的孙绍祖却一眼看到她右手食指上的一点血迹,不为人察的暗了暗眼眸。她受伤了吗?心口微微一滞,他有着说不上来的心疼。

    他走下台阶,便有人将那红绿绸带系成的喜结一头塞在他的手里,另一端则塞给了迎春,他牵着她,缓缓走进了孙府的大门,进大门、迈火盆,一路走到了人头簇拥的大厅中,直到拜完天地进入洞房,孙绍祖这才有机会走近迎春的身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手上有血渍,可是伤到哪里了?”

    “啊?”低头坐在床上的迎春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本能的将右手往后缩了一缩,有些吃惊于他竟然能注意到那微小的一点血渍。

    “去打盆温水,那两块干净的棉纱过来。”看着迎春有些无措的样子,孙绍祖不觉微微一笑,吩咐着旁边的丫鬟。丫鬟很快地将水和纱布都拿了上来,孙绍祖让她将水盆放于床边的一高几上,这才挥手让她们退下。

    “爷,还是让丫头们来吧,外面的人都等着爷去敬酒呢。”迎春明白了他的心思,心不由地微微一动。

    “呵呵。”孙绍祖的笑声清朗而带有有一丝玩笑,“那就别再害羞了,快把手伸出来我看看。”说着竟不由分说,将迎春藏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迎春微微挣了一挣,别说孙绍祖是习武之人,即便是寻常男子,那力气也不是迎春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能挣开的。无奈,盖头下的迎春只得红了脸,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看到他手中那约有两三寸长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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