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记-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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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祖人皇拔剑,腰间佩剑出鞘,挥剑六点头,只听铮铮几声脆响,那六口重宝顿时断裂,威能尽失,直接被这口神剑摧毁!
初祖在剑法上的造诣并不高,真正强悍的是他手中的佩剑,这口剑蕴藏的神威竟然可以与整座赤明镇天楼抗衡,显然不是普通的重宝!
人皇殿是建立在三十六天宫之一的玉明宫中,而他这口佩剑,便是开皇天庭镇压玉明宫的重宝玉明剑,镇宫之宝,皇子佩剑,自然非同凡响!
此剑一出,楼外悬挂着的所有神兵也在剧烈震颤,威力四面八方乱扫,一道道长达百里的神光从空中晃过,切得四周空间不断震颤。
初祖人皇散去印法,赤溪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楼外悬挂的神兵哗啦啦坠落下来,千重楼,所有神兵坠落,很是壮观。
这是赤明镇天楼与玉明剑的威力冲撞,有所不敌,被剑光斩落了满楼的宝物!
这口剑的威能虽强,但是初祖对剑法的造诣不高,因此很少动用。
班公措看到这一幕,连打几个哆嗦,迟疑一下,身形缓缓隐去,消失不见。
赤溪三颗脑袋喋血,艰难的向第八百零一重楼爬去,爬上楼梯,却又滑了下来。
“道兄不必一定要分出生死。”
初祖人皇挥剑入鞘,上前将他搀起,道:“我确实并无恶意,你也可以看得出来,倘若我一开始便动用全力,你活不下来。你们赤明时代与我开皇时代,都是同病相怜,你们隐居了这么久,何必因为一时意气之争闹得不可开交?”
赤溪三颗脑袋呼呼喘气,挣扎道:“你是想让我赤明时代的神魔,落入延康的掌控,延康不过撮尔小国,随便一位赤明时代的神魔都可以灭其国!臣服延康,我如何心服?我若是降了,该如何回去向神子交代?”
初祖人皇正色道:“你误会了。我的本意是联手,并无让赤明时代臣服之意。赤明时代的强者历经几十万年都不曾臣服天庭,又怎么会臣服延康?我对赤明时代的前辈的气节钦佩万分,是断然不会折辱你们的。还请赤溪道兄考虑一二。”
赤溪坐起身来,止住伤口的血,冷笑道:“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初祖人皇摇头道:“我说了,是你一心要打死我,搜魂索魄。”
赤溪摇摇晃晃起身,终于服软,赔礼道:“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便是。”
初祖连忙搀住他,道:“我也下手重了些。”
赤溪养了一会伤,蹒跚下楼,道:“我赤明神朝虽然可以与你们联手,但是不会臣服你们任何人。而且,我也做不得主,我须得与神子联系,方能决定。”
初祖微微皱眉:“难道还要与这位赤明神子再打一场?赤明时代难道都是这种倔驴?未免太难缠了吧?”
他这两万年来一直沉寂在开皇时代毁灭自己没有亲自上阵杀敌的内疚和自责中,向来是不问世事,这时候只想将赤明时代的烂摊子丢出去,心道:“这种糟心事,还是让秦人皇去办。”
他却不知道,秦牧一向是甩手掌柜,往往是自己出点子,把具体怎么做这种事情丢给天圣教或者延康国师、延丰帝等人。
初祖人皇与赤溪走下赤明镇天楼,来到造化神轮旁,只见秦牧还在不断催动造化神轮,一心研究上面的符文变化。
初祖人皇微微一笑,心道:“毕竟是少年,还很矜持,拉不下脸来学我的印法。待会我给他一个坡下,他便会学我的印法了。”
“你们打完了?”
秦牧惊讶,回过头来,道:“这么快?我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些符文抄录下来。”
“装,继续装。”
初祖人皇心中冷笑,却和颜悦色道:“我已经与赤溪道兄谈妥,总算没有伤到两家和气。”
秦牧看向赤明镇天楼,只见刚才还是珠光宝气直冲天外的宝楼,此刻光秃秃的,光芒暗淡下来,又看向赤溪神人,只见这位监斩官全身骨骼断了不知多少根,身上血肉模糊,一颗脑袋垂着似乎脖子断了。
“果真是不伤和气。”他心中暗道。
赤溪神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道:“秦小友得了我的斩神玄刀,还请还回来。”
秦牧摇头:“那个小匣子是圣师给我的,不能还你。我们大墟的规矩,凭本事抢的、捡的,还有别人偷来送的,从来不还。”
他认认真真道:“我就是婆婆捡来的,婆婆说了谁要都不还!我家瘸爷爷,四处偷东西送人,也从来都不还。”
赤溪气结,浑身发抖,初祖人皇连忙道:“道兄,他还是个孩子。”
赤溪不好发作,冷冷道:“斩神玄刀每次开匣,都需要饮血,用血来滋润刀锋,否则便要反噬主人。你已经动用过一次了吧?我看你血光缠身,下次开匣的时候,斩神玄刀便要杀你饮血!”
秦牧吓了一跳,心中惴惴不安。
初祖人皇道:“什么刀?取来让我看看。”
秦牧取出小匣子,初祖人皇仔细打量小匣子,研究片刻,无法打开,脸色微变,道:“赤明时代的斩神刀,大凶之物,里面有帝座神人的怨气,极为恐怖!”
他想还给赤溪,秦牧连忙道:“当心他拿刀杀你!”
初祖人皇凛然,将小匣子还给秦牧,道:“能不用,千万不要用。我感觉到匣子中传来帝座强者的怨念和杀气,你已经用过一次了吧?上次它没有饮血,怨念已经缠在你身上了。最好能让它饮血,平息它对你的怨念。”
秦牧点头,按住匣子向赤溪神人道:“前辈,你能把你的那个报废的弟子,就是长着两条鹿腿的家伙叫出来吗?”
躲在暗处的班公措听到这话,正打算出来,突然醒悟,不由勃然大怒:“这坏蛋要拿我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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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穷疯了()
赤溪神人自然不肯把班公措交出来给他祭刀,冷哼一声:“斩神玄刀先由你保管也不是不可。将来你遭到玄刀反噬,后果自负。”
秦牧将匣子收起来,目光闪动:“赤溪前辈既然是赤明时代的监斩官,掌管了这件宝物的时间长达几十万年,那么你一定知道如何才能消除匣子缠身的怨念吧?”
赤溪险些气炸:“你偷了我的宝贝儿,还要问我使用的办法?你怎么不去抢?是了,你就是抢来的!”
秦牧看向初祖人皇,意思是再打赤溪一顿,逼他说出消除怨念缠身的办法。
初祖人皇明白他的意思,面带难色,摇了摇头,道:“已经打得够狠了,不能再打了。最多今后不用匣子中的玄刀便是。这种凶物,饮的血越多便越凶,怎么喂都喂不饱。哪天你杀的人少了,它喝不饱血,便会喝你的血。”
秦牧吓了一跳,倘若果真如初祖所说,养这口凶刀的确危险无比,赤明天庭用这种凶物杀人,每天押上斩神台的神魔估计都有不少,所以能够养得起。
但即便如此,赤溪言语中对这口小匣子也有着很大的恐惧,显然他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口小匣子!
他当年驾驭异星在罗浮天遭遇魔族,就是因为与魔族大战受伤,而因此被斩神台和斩神玄刀吸收了一身的气血,险些肉身枯死,不得不自封变成干尸。
可见,即便掌握了法门,凶刀依旧极为危险。
不过,让秦牧把小匣子扔掉,他却也舍不得。
初祖人皇向赤溪道:“道兄,我们双方联手,还请道兄与秦人皇详谈,商议出个长短来。”
赤溪看向秦牧,想起秦牧对自己下毒的种种作为,突然道:“不联手了。这小子太阴险,与他联手肯定吃亏。”
“老师说得没错!”
班公措远远的现出身形,高声道:“与他联手,被卖了还要替他数钱,我深有体会!”
秦牧大怒,取出小匣子便要打开拿他祭刀,赤溪淡淡道:“你若是杀不了他,被玄刀杀掉的便是你了。”
秦牧迟疑,收回小匣子,讷讷道:“我与大尊屡次同生共死并肩作战,大尊就是我亲兄弟,我岂会对他下手?”
班公措怒不可遏:“哪个与你是亲兄弟?你莫要血口喷人!”
初祖人皇头疼,他着实不想与赤溪谈判双方结盟事宜。
秦牧突然笑道:“既然赤溪前辈不愿意与我谈,那么与延康国的皇帝谈怎么样?现在的时代是延康时代,你作为赤明时代的使节,由延康的皇帝亲自与你谈,也算是足够尊重了。”
赤溪心中微动,点了点头,道:“去见皇帝之前,你的造化之术须得传给我。”
初祖人皇正欲点头,秦牧摇了摇头,初祖人皇当即闭口不言。
秦牧目光闪动:“听说赤明时代还有一位赤明神子?他应该才是主事之人吧?我们先谈谈条件,至于造化之术,初祖可以帮你治疗你的族人,看看是否能够解救他们,让他们恢复记忆。但是在见到赤明神子之前,不可能传给你。”
赤溪勉为其难,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去见皇帝!”
秦牧看向赤明镇天楼,只见楼下各种神兵堆积如山,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倘若能去捡几件也是好的,还有这个造化神轮,这种神轮反向催动,恐怕便是封印肉身元神,改变物种的法门了。倘若落在我手中,用来对付敌人,也是极好的……”
造化神轮被赤明时代的人当成一个解封的工具,然而在秦牧眼中,这东西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大杀器,逆转神轮,符文印照对手,只怕等闲神魔也会被符文光芒改变肉身和元神构造,变成其他物种,没有多少实力了。
更为关键的是,这种神轮的攻击是四面八方攻击,方圆千百里都会被符文照耀到,倘若用在神魔战场中,要不了多久,所有神魔都会变成一条条大鱼一头头海怪,任人宰杀!
这才是造化玄功的妙用!
赤溪他们仅仅用来解封,着实是大材小用!
“到了京城,让皇帝务必将这个神轮弄到手!”他心中暗道。
赤溪强行催动法力,只见镇天楼下一口口神兵飞起,又自挂在这座千重楼上,珠光宝气,炫目无比。
赤溪爆喝一声,运转法力,只见这座巍峨的千丈神楼越来越小,徐徐飞起,落在他的手中,神楼泛着十色宝光,像是一道道毫光围绕着这座小楼旋转。
秦牧艳羡非常。
赤溪唤来班公措,众人离开海底神城,立刻动身赶往延康。
初祖人皇和赤溪的速度都很快,带着秦牧与班公措飞行,比梵云霄的快船还要快了许多倍,下方群山飞速向后退去。几个时辰后,他们便来到延康的京城。
秦牧原本打算寻机干掉班公措祭刀,也没能寻到机会。
“好想杀几个人……”少年摸着饕餮袋里的小匣子,心道。
班公措一路提心吊胆,唯恐秦牧突然暴起杀他,好在赤溪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
待来到京城,初祖人皇与赤溪直接降临在皇宫前,秦牧唤来一位皇宫侍卫,让他进去通报,过了片刻,雁知圭慌忙从皇宫内小步快跑迎出来,笑道:“秦人皇,诸位,陛下已经在朝堂上等候赤明时代的使节了!快请——”
秦牧肃然道:“雁大人,请引路。”
雁知圭在前面引路,回头看了看三头六臂的赤溪,心中凛然,低声道:“赤明时代的使节?什么来头?”
秦牧低声道:“三十五万年前,赤明时代建立了天庭,后来天庭坠落在南海,仅有一小部分神魔逃了出去。这位赤溪,是那个时代的天庭监斩官,真神或者天神的实力。”
雁知圭心中凛然。
待来到朝堂,延丰帝已经坐在龙椅上,赤溪登殿躬身见礼,道:“赤明天庭使节赤溪,见过延康之主!”
延丰帝抬手笑道:“起来说话。既是前朝的使节,不容怠慢,赐座。人皇殿初祖人皇,小王这厢有礼了!”
他起身向初祖人皇见礼,初祖还礼,道:“人皇只是虚名,陛下却是天子,不必客气。”
延丰帝吩咐道:“请人皇上坐。”
旁边有侍卫搬来椅子,赤溪落座,班公措侍立在左边,初祖人皇也落座下来。
延丰帝目光流转,落在秦牧身上,有些头疼,笑道:“秦爱卿,你到近前来。朕许久不见你了,你来朕身边说话。”
秦牧登上金銮殿,来到龙椅边,站在皇帝右侧。
延丰帝笑容满面,声若蚊呐:“怎么回事?什么来头?赤明时代是什么时代?多久之前的事情?”
秦牧精神轻微波动,以天羽族的精神沟通之法,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道:“陛下,赤溪有求于我们,可以狮子大开口。”
延丰帝放下心来,哈哈大笑道:“赤明天庭沉没于南海,朕早已知道,也扼腕叹息于昔日辉煌的神朝不复存在。朕时常前往南海缅怀前辈先贤,见海中有三首大鱼游弋,不禁感慨落泪。不曾想,今日竟能得见赤明时代的高人!赤溪先生,你远来是客,既然想与延康结盟,这自是极好。只是我延康国弱,自身难保,外有魔族逞凶于太皇天,内有天庭神魔石像随时复生。内忧外患,朕这国中,着实缺少一些镇压气运的宝物……”
秦牧咳嗽一声,道:“陛下,赤溪先生手中托着的,便是赤明时代的镇宫之宝,共有千层,悬挂着数以十万计百万计的神兵,叫做赤明镇天楼。”
赤溪脸色微变,将赤明镇天楼塞入袖筒中,道:“陛下,臣是使节,这次前来拜会没有带什么宝物……”
延丰帝倾斜身子,低声道:“秦爱卿,使节前来见朕,没有带什么贡品么?”
秦牧迟疑一下,压低嗓音道:“穷。”
延丰帝恍然大悟,道:“这结盟没有诚意。”
赤溪皱眉,咬了咬牙,打算将赤明镇天楼取出来当成贡品献上去,班公措连忙低声道:“老师不要受他们激将,这皇帝和姓秦的,都是一路货色,一肚子坏水!老师只需投其所好即可。”
赤溪忍耐下来,从赤明镇天楼中取出一块龙形玉佩,道:“小小薄礼,献于陛下!”
有朝官捧着上前,延丰帝打量玉佩,突然玉佩一分为六,化作六条真龙在朝堂中飞舞,真龙舞罢,各自盘绕在柱子上。
延丰帝心中大喜,秦牧扯了扯龙袍,偷偷塞给他一张纸,低声道:“陛下,九牛一毛!微臣路上写了一个清单,陛下用这清单与他谈判。”
延丰帝悄悄展开纸,龙目圆瞪:“秦爱卿,这是穷吗?朕的延康国,砸锅卖铁也没有这么多财富!”
饶是他是延康国的皇帝,也不禁为清单倒抽一口凉气。
“使节远道而来,还请先下去歇息。”
延丰帝定了定神,道:“结盟具体事宜,由雁知归大人来谈。退朝。”说罢,匆匆起身向殿后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向秦牧用力摆了摆手,拧了一下头。
秦牧跟上去,两人来到殿后,延丰帝提着龙袍,跺脚道:“这么富有?”
秦牧连忙道:“很快就穷了。”
延丰帝手舞足蹈,快步如飞,哈哈笑道:“国师在太皇天打仗,打得朕国库都空了,而今总算又来钱了!”
秦牧愕然:“皇帝已经穷疯了……嗯,不知道天圣教还有没有钱,要不要分润给他一些?”
————延丰帝:票,票……朕要票填充国库!
第六百四十章 黯然神伤()
皇宫里,很多宫女面露菜色,衣着也是极为朴素,有些宫女正坐在御膳房的门外摘菜,秦牧看在眼里,恍惚中还以为自己走入了菜市场。
明明延康国很是富有,延康国师铺开两条坦途连接西土中土,将西土和延康联系起来,商贸发达,秦牧也看到朝廷上下修桥铺路,百姓富足,然而皇帝和宫中却穷了。
应该是太皇天的战事影响到国库,以至于国库空虚。
太皇天的战争就是一个无底洞,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经济可言,打起仗来,全靠延康这边作为大后方提供给太皇天各种辎重军饷和粮草、灵兵。
而且,太皇天的黎民百姓也在不断向延康迁徙,安顿这些百姓也需要国库出钱出粮,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也难怪延丰帝见到与赤明余部结盟能够大赚一笔而乐不可支,失了仪态。
过了不久,雁知圭前来,道:“陛下,使节已经安排住下了。敢问陛下,与赤明使节谈判,如何谈?”
延丰帝将秦牧列下的清单交给雁知圭,道:“按照这个单子上的条件谈,朕再许给赤明余部栖息之地,开商埠,辟交通,楼船飞车,应有尽有。”
雁知圭看了看单子,吓了一跳,瞥了瞥秦牧,颤巍巍道:“秦大人,这单子不是开玩笑?”
秦牧道:“不是玩笑。赤溪也会答应。这些神兵利器对赤明余部来说,其实没有多大用处,他们没有这么多人来使用这些东西。雁大人记住一点即可,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并非我们有求于他们。还有,造化神轮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
雁知圭匆匆离去。
延丰帝感慨道:“太皇天前段时间一直有战报传来,看得朕热血沸腾,又提心吊胆,恨不得亲自上前线杀敌。国师整理了太皇天的修炼之法,朕也参悟了良久,收获颇多,只是不能亲自上阵,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正说着,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放牛的!”
秦牧循声看去,惊讶道:“秀妹子,你怎么从太皇天回来了?”
灵毓秀向这边飞奔过来,见到延丰帝就在秦牧旁边,连忙放缓脚步,面色严肃,仪态端庄,款款走来。
延丰帝笑道:“最近太皇天没有大战,秀儿便回来了。朕还有些朝政处理,先走一步。”
他慢慢走远,时不时回头看过来,秦牧和灵毓秀站在那里并未有过分举止,这才放心离开。
灵毓秀瞥见他离开,立刻抓住秦牧的手向前走去,笑道:“我爹成神之后,愈发威严了,就是有些鬼鬼祟祟,多半还躲在暗处观察我们。咱们去御花园,把他撇开!”
秦牧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往前跑,转过了几个弯,又穿过几道空中的廊腰,前面遇到几个妃子正在结伴游玩,灵毓秀连忙松开秦牧的手,仪态端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