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纪-第10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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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阵阵的轰响,王冲手中的长剑剑气恢宏,那劈金裂岳的蒙蒙剑气,绵延数十丈,每一击重如泰山,不断的劈中安轧荦山,斩击在他身上,震得他气息浮动,身躯跄踉后退,连身上的短衣都被斩出了许多裂痕。
论武功,即便安轧荦山增长了许多,但是没有达到后世的高度,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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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九章 护主法器!()
“轰隆!”
王冲招式大开大阖,就在一剑斩退安轧荦山之后,毫不犹豫,磅礴的精神力有如潮水一般席卷而出,立即狠狠的轰向安轧荦山脑海。
西北之战,吸收了大食大祭司的力量,王冲的精神力爆涨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已经凝如实质,论威力绝不在武道之下,相反,因为直接攻击精神意识,某种程度上,反而还在武道之上。
然而只听轰隆一声,那重如山岳的精神力撞击安轧荦山的脑海之中,就仿佛被一重无形的屏障挡下,气势虽大,却如惊涛拍岸一般,全部化解无形。
“精神法器!”
再次看到这一幕,王冲眼眸中掠过一丝恼火至极的神色。
安轧荦山虽然实力大涨,但还根本没有达到入微境,至多也就是巅峰大将级别,接近入微,和他还有不少的差距,但是轮番的攻击下,他的攻击先是被世界之力削弱到七成,接下来,所有的攻击,不论是罡气还是精神攻击,全部都被安轧荦山身上的法器抵挡下来。
安轧荦山虽然中了他很多剑,但身上总有法器能够抵挡,自己却始终毫发无伤!
自重生以后,这还是王冲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真的当我奈耐不了你吗!”
王冲目光凛冽,神情冰寒无比。
安轧荦山这次入京显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不过,如果他真的以为靠这些东西就能挡下自己,那真的就想的太简单了。
更重要的是,安轧荦山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汲取大唐龙气,谋夺圣皇,这已经触动了王冲的“逆鳞”!
“锵!”
只听一声惊天剑吟,王冲目光一寒,手中的长剑突然一转,直接没入了腰身的剑鞘之中,同一时间,王冲脚下一踏,瞬间施展出“大虚空遁”,有如一道幽影一般,瞬间出现在安轧荦山身旁。
“你,你,你……该死!”
而看到王冲的身影,安轧荦山满脸的慌乱,明显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就仿佛见鬼了一般。
有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适合安轧荦山,更适合王冲,安轧荦山原本还想和王冲拼死一搏,便是接连几招下来,已经完全没了念想。
在王冲面前,安轧荦山根本不是对手,真正的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更让安轧荦山惊惧的,还是身上的异变,他准备了这么久,想要谋夺龙气,却被王冲瞬间看穿,轻而易举的就破了他的大阵,这瞬间又勾起了安轧荦山两年前那个雨夜的回忆。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怕他了。
然而再次见面,却发现那种畏惧,却丝毫没有改变!
“轰!”
没等安轧荦山出手,王冲瞬间一掌拍出,只是这一掌并不是单纯的攻击安轧荦山,最后一刹那,王冲改拍为抓,陡的扣住安轧荦山的手臂。
“大阴阳天地造化功!”
王冲丹田震动,瞬间发动了这门邪道第一功法,下一刻,浩浩荡荡的罡气汹涌而出,疯狂涌入王冲体内。
“你这是什么功法!”
安轧荦山大惊失色,霍的变了脸色。
他修炼到现在,罡气浑厚,根基稳固,又有世界之力的加持,体内的罡气简直如钢似铁,凝练无比,然而这一刹,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体内罡气涌向王冲,就好像他体内的罡气全部属于王冲一般。
不止如此,更令安轧荦山无法接受和不可置信的是,他好不容易吸来的中土龙气,这一刹突然松动,竟然随着体内的罡气一起涌向王冲。
这让安轧荦山简直惊骇欲绝!
“该死!”
安轧荦山整个人又惊又怒,一瞬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右手的牛角短刀狠狠朝着王冲斩去。
刀气所至,虚空都被剖成两半,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
这一刀要是击中,就算钢铁都能被斩成两段。
然而安轧荦山才刚一动手,下一刻
一股磅礴的罡气从王冲体内疯狂涌出,连同安轧荦山被吸收的罡气一起,重重轰在安轧荦山胸口。
这一击沉重无比,撞得安轧荦山浑身剧颤,眼冒金星,就好像迎面被一座山峰击中般。
他的实力本来就不如王冲,如今王冲以这种方法对付他,就好像“两人联手”一起攻击他。
“我倒要看看,你手中的那三枚戒指,护得了你多久!”
电光石火间,王冲冷厉凶狠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从耳边传来,简直如同死神催命般。
声音未落,安轧荦山体内流逝的罡气更快了,然而王冲左手如钩,直接抓向安轧荦山右手古朴怪异的三枚黑色戒指。
“想不到你居然还和那些黑衣人勾结,而且还给了你这样的法器!不过就算这样,也依然保不了你!”
虽然安轧荦山极力隐藏,但这么近的距离,王冲在戒指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是属于那些黑衣人的力量。
“轰!”
听到“黑衣人”三个字,安轧荦山浑身一颤,整个人仿佛被一道雷霆击中。
怎,怎么可能!
这个混蛋怎么连黑衣人都知道?
这一霎那,安轧荦山心中掀起万丈波澜,就好像一个人被戳破了最深的秘密般,简直有种见鬼的感觉。
幽州远在东北,真正的远离教化,山高皇帝远,安轧荦山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隐秘,特别是那些黑衣人。
这些人就连安东都护军中许多高层将领都不知道,这也是他这次入京最大的依仗。
王冲远在京师,怎么可能连这些人都知道?
安轧荦山心惊了,他也害怕了。
如果一个人赤身果体,暴露在对手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还如何去和对方抗衡?
这就是安轧荦山此时的感觉。
来时的信心满满,如同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安轧荦山终于萌生了退意。
不管安轧荦山如何惊骇,王冲的攻击却干脆利索,凶狠凌厉,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和迟滞。
他的左手快如闪电,直接就朝着那三枚戒指抓去,但就在距离还有数尺的时候,轰,虚空震动,一股磅礴的罡气,性质和安轧荦山截然不同,猛然爆发出来,阻止了王冲的抓取。
护主法器!
电光石火间,王冲脑海中掠过一道念头。
法器分很多种,有些法器一旦脱手,可以直接抓取,强行易主,还有些法器不同,一旦炼化,就和宿主融为一体,有如衍生的血肉躯体般,根本无法抢夺,并且还有自动护主的能力,在危险时刻,主动激发法器中的禁制,攻击对方。
这类法器是无法抢夺的。
不过
再强的法器也有承受的极限,既然无法抢夺,那直接毁灭就可以了。
“轰轰轰!”
短短时间内,王冲罡气爆发,以惊人的速度鼓荡罡气,疯狂轰向安轧荦山,不止如此,砰,王冲脚下一踏,就在文武百官和众多胡邦使者的惊呼声中,大地裂开,越来越多的白玉石板粉碎,化为更多的粉尘和碎屑,加入两人的罡气风暴中,阻挡众人视线。
安轧荦山之前就承受王冲苍生鬼神破灭术的多次凌厉攻击,如今体内罡气受到钳制,实力发挥不出,又面对王冲如此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手中的三枚黑色戒指终于出现异变。
“咔嚓!”
电光石火间,一声脆响从耳中传来。
安轧荦山的右手大拇指上,那枚内径最大的黑色戒指,达到了承受极限,突然裂开一丝缝隙。
还没等安轧荦山反应过来,王冲拳出如雨,快如闪电,又是一波波罡气有如浪涛般,连续不断的轰击安轧荦山。
砰,只不过一个眨眼,安轧荦山右手大拇指上那枚黑色戒指瞬间爆裂,化成无数碎片,溅落一地。
“你这个疯子!”
安轧荦山整个人都惊呆了。
法器!
这可是一枚强大的法器,王冲竟然硬生生的将它轰爆了!
这是安轧荦山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不管是任何法器都有承受极限,但那也是理论,根本没有人真正做到过,王冲这个疯子竟然当着他的面,硬生生震爆了他的一枚法器。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安轧荦山疯狂扭动,想要挣脱王冲的控制,但不管他如何挣扎,根本摆脱不了,王冲的那条手臂有如铜浇铁铸,就好像长在他身上一样。
“蚍蜉撼树!”
感受到安轧荦山的疯狂挣扎,王冲神色冷峻,无动于衷,砰,在王冲密集的攻击下,安轧荦山手中又是一枚法器爆裂。
安轧荦山这一刻真的惊骇欲绝了!
王冲之前虽然用剑气攻击,凌厉至极,但他有三枚法器在身,并不害怕。
太始说过,这三枚法器都有数千年以上的历史,足以保他入京无虞,除了圣皇出手,根本没人杀得了他。
但是现在,圣皇没有出手,仅仅王冲一个人就要破掉他的全部三枚法器了。
王冲改变策略,不用凌厉凶狠的剑气,改而使用这种原始的罡气碰撞,反而威胁更大。
第二千零一十章 假戏真做,倒打一耙!()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枚法器,情况对于安轧荦山极其不利,照这样下去,等到三枚法器破碎,安轧荦山就再无法器可凭。
“崔乾佑,现在情况如何?”
宴席边缘,高尚突然开口道,他的神色凝重,心中激荡不已。
他的修为很低,看不清场中的情况,王冲和安轧荦山交手引起的灰尘和碎石弥漫全场,让人完全眼前一抹黑,不过高尚一直在用先天数术观测推算安轧荦山的命星情况。
之前的时候,安轧荦山的命星一直在增强,龙气也在不断加深,但就在刚刚那一刹,安轧荦山的命星突然衰落,非但如此,令人不能理解的是,就连龙气也在衰减,这让高尚极其不安。
“不妙!主公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
崔乾佑神色凝重,死死的盯着前方道。
尽管两人周围浓烟滚滚,而且还有无数的碎屑阻挡视线,但是对于崔乾佑这种帝国大将来说,依然可以感知到很多东西。
“当机立断,让主公立即结束战斗,即便落败也无所谓!”
高尚心中一沉,立即毫不犹豫道。
“啊?!”
崔乾佑神色一怔,上一秒高尚还让安轧荦山坚持,现在就让他及早结束,甚至是主动放弃,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
“好!”
尽管心中迷惑,但崔乾佑还是毫不犹豫的采纳了高尚的意见。
“主公,退!”
电光石火间,崔乾佑心念一动,精神力破空而出,猛地凝聚到一点,爆炸开来,同时一道信息朝着场中的安轧荦山传递过去。
轰!
崔乾佑的精神力远逊于王冲,不过他的精神力爆炸引起的波动,还是引起了安轧荦山的注意。
惊鸿一瞥间,安轧荦山朝着高尚和崔乾佑的方向看了一眼,尽管四周围罡气呼啸,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安轧荦山还是从他们的口型明白了什么。
前一刻,安轧荦山还沉浸在丧失法器的愤怒之中,但是下一刻,他突然就冷静下来,瞳孔深处陡的掠过一丝狡诈凶横的神色。
“啊!”
电光石火间,安轧荦山一声大叫,把花萼相辉楼前所有文武大臣和胡邦使者都吓了一跳;
“异域王,你在做什么!”
那一声大叫凄厉无比,充满了无穷的愤怒。
“轰!”
就在那一刹,没有丝毫的犹豫,安轧荦山猛地引爆了无名指上最后一枚黑色尾戒,一股恐怖的力量沛莫能当,剧烈的爆炸开来。
安轧荦山原本还被王冲用大阴阳天地造化功牢牢吸住,根本无法摆脱,但是借助着最后一枚黑色尾戒爆炸的威力,瞬间就挣脱了王冲的钳制。
非但如此,那一刻,王冲甚至还没有攻击,安轧荦山就仿佛挨了狠狠一掌般,瞬间有如断线风筝般,往后倒飞出去。
“噗!”
安轧荦山的丹田“爆炸”,身在半空之中,立即猛的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看起来凄厉无比。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侧,王冲看到这一幕,眼中陡的掠过一丝冷冽无比的光芒。
“哼,想算计我?!本王就成全你!”
王冲目光一寒,明知道安轧荦山想要计算他,王冲不但没有后退避开,以避嫌疑,反而瞬间追上,全身罡气发动,猛的一掌轰在安轧荦山胸口。
“啊!!”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次安轧荦山就不再是伪装了,而是结结实实挨了王冲一掌,轰隆一声从半空中狠狠的,结结实实的撞落在地上,那一刹,大地震动,无数的白玉石板纷纷炸裂,而地面上更是被安轧荦山撞出一个深深的人形印记。
“都护大人!”
u形大殿的左侧,崔乾佑,田承嗣,高尚,严庄等人又惊又怒,刹那间眼睛都红了。
实力最高的崔乾佑和田承嗣更是惊怒交加,瞬间翻过宴会桌子,朝着安轧荦山摔落的方向飞扑过去。
他们之前的计划,是想让安轧荦山在最后一刻,在圣皇面前诈伤,事后全部推到王冲身上。
哪里料到,王冲竟然如此胆大,狂妄,肆无忌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顺水推舟,直接就重创了安轧荦山,完全没有一点顾忌。
“异域王!!!”
当四周围所有的飓风消散,烟尘平息,大殿四周的宴席上,一名名文武大臣和胡邦使者更是霍的站了起来,一个个神情震惊无比。
跳舞是跳舞,献艺是献艺!
如果忽然下重手,甚至是借机重伤对方,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异域王,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名名文武大臣纷纷望向了王冲。
圣皇在上,安轧荦山可是大唐的功臣,在东北为帝国击退了渊盖苏文和高句丽帝国这个劲敌,王冲当众重伤他,哪怕王家是将相世家,王冲也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恐怕也担待不住,引得圣皇勃然大怒。
不止如此,王冲现在是军方的第一人,这么多人看着,弄不好还会传出一个王冲嫉贤妒能,打压帝国后起之秀的恶名。
这样一来,王冲的仕途也就彻底完了!
“陛下,救我……”
地面上,安轧荦山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跟着大叫一声,声音凄惨无比。
安轧荦山心中那个气啊!
王冲这个王八蛋,他本来引爆法器,震动丹田,只想伪装重伤,看起来凄惨一点,但是现在挨了王冲一掌,假伤也变成了真伤。
而最令他气恼的是,这么多人看着,他居然敢光明正大的“逞凶”,完全没有一点顾忌。
“滚蛋!我一定饶不了你!”
安轧荦山心中咬牙切齿,不管真伤假伤,王冲敢对他下手,就死定了!
他绝不会放过他!
然而下一刻,还没等他说完,突然之间,一声惊天暴喝有如雷霆一般,在花萼相辉楼前炸开:
“安轧荦山,你好大的胆子!为圣皇献艺,竟然敢私带威力强大的法器,你这是想要意图不轨,谋害圣上吗?!”
那一声暴喝愤怒无比,震得地面都猛地颤抖了一下。
地面上,安轧荦山撞倒在地,衣衫尽碎,他正准备在圣皇面前状告王冲,听到这句大喝,心中陡的一个激灵,后面的话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那一刹那,安轧荦山循声望去,只见数丈之外,王冲目光凛冽,衣袍激荡,有如一尊不怒而威的天界神祗一般,他的一只手掌负于身后,另一只手掌五指笔直伸出,掌心之中,一堆爆炸的黑色碎末,赫然正是他刚刚自动引爆的黑色法戒。
“唰!”
听到王冲的话,原本还沸沸扬扬的大殿,瞬息之间一片死寂。
而安轧荦山更是心中一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轧荦山,今日花萼相辉楼庆典,群臣汇聚,万国毕集,乃是和平之会,你向圣上献上胡旋舞,有腰鼓,短刀就足够了,何以身上还戴了三枚威力强大的法器?本王身为九州大都护,正是看出你心怀不轨,想要对陛下不利,才下场阻止你。”
“如此奸诈险恶之辈,留你不得!来人,把他拿下!”
王冲怒发冲冠,威风凛凛。
“混蛋!”
安轧荦山还在地上吐血,又惊又怒,气的差点伤上加伤,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还没告王冲在圣皇面前逞凶,王冲居然就反过来倒打他一耙,简直令他气炸。
“陛下,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安轧荦山连连摆手,又惊又怒。
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圣皇?
那三枚黑色法戒,只是他用来防备王冲的,只是这一切,要怎么向众臣以及圣皇解释?
难道说,他一开始入京的时候就防备着王冲,所以一开始就戴着三枚法戒?
又有谁会信他!
“异域王,你含血喷人!”
“陛下,绝无此事!”
崔乾佑,田承嗣等人也狠狠瞪着王冲,怒声道。
“你们又是谁?陛下面前也有你们插口的份?”
王冲冷声道。
u形大殿的右侧,许绮琴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
安轧荦山还是太幼稚了,竟然想要算计王冲!
他难道以为堂堂大唐战神,真的只是凭武力打仗的吗?
在王冲面前施诈,简直是自讨苦吃!
眼看着气氛僵滞,几名不明白状况的金吾卫在王冲的调动下,下意识的朝着王冲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
“退下!”
“安轧荦山是大唐的功臣,又怎么可能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