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情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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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惊肉跳,心肝颤抖,手指紧张的揣着衣角,从未见过这般冷漠的夜瞳,可他明明夜夜探访绛洞居,那般柔情,现在的他冷若冰霜,当真是喜怒无常,她心里害怕之际又有些闷气,站在原地咬着粉唇,一脸倔强。
第二十一章 心的靠近()
她抬步慢慢走向他,每靠近一点周围的杀气就越发强烈,寒冰似雪,刺得她生疼,她坚忍的慢慢靠近,薄纱与彼岸花发出轻微嗤嗤的摩擦声,在这个沉静的洞穴显得异常明显,他身上的清香阵阵扑鼻,让她越发心悸。
他只是那样冰冷的坐着,无神的金瞳看向她,唇线那么冷硬,一阵疾风,他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你胆子可真不小,以为我真不敢杀了你么”,她惊吓恐慌的抓住他的手,他手上的寒冷让她一阵哆嗦,她也没想到他这般无常,说杀就杀,还好与他接触一段时间,也颇了解他的秉性,哽咽道:“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说”。
他眼闪了闪,将她摔向一边,冷硬道:“说,说完了就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她咳嗽几声,夜瞳脸微侧,微皱眉峰,有一丝懊恼。
她连忙从锦袋拿出从太上老君那抢来的仙丹,递给他,低语道:“这是我从太上老君那里好不容易讨来的仙丹,说不定能治疗你的眼疾”,他愣了愣,并未接过,语气依旧冷漠:“我还不屑用神界的东西,你收起来吧”,她无奈摇摇头,这人的个性还真是难伺候,讨好道:“我为了治你的眼疾,专程跑去找太上老君,老君差点就扒了我的皮”,又惭愧垂眸道:“上次我不是有心丢下你,你眼疾犯了又受伤,再跟辰轩哥哥动手只怕伤上加伤”。
周围寒气杀气瞬间缓下,他冷峻的面容慢慢柔和,红唇似笑非笑,小心翼翼的又试问:“真的?”仿佛问的是一个易碎的梦,她闻言有片刻呆滞,没想到他不在意眼疾倒在意上次丢下他的事情,笑着点头“真的”。
立马将仙丹塞进他手里,“我知道你不屑于用神界之物,但是好歹也是我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他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傲气道:“既然如此,那就允了你的要求,勉强收下了”,她知道他此时看不见,对他吐吐舌头,翻翻白眼。
“无礼的菜鸟”声音含笑,伸手接过仙丹。
她再次傻眼,果真是神族后裔,不能小睽,他拍拍身旁的空位,霸道命令:“过来”,
暮晓识趣的挪动身子坐上狐貂,还未开口,腿上一阵沉重,夜瞳躺下将头枕在她腿上,如瀑的银丝铺散在狐貂上,彼岸花上,红与白的相称更显绝美,凤目半眯,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整个人慵懒妩媚。
她身子微僵,打着哈哈:“尊主,您是要休息了么”,他并未回应,从红色袖摆内拿出紫色玉笛,轻轻移至红唇边,节骨分明的手轻轻配合着,独特的音色在穴内弥漫开来,百转回肠,漾起千层涟漪;一支悠扬的笛曲如泣如诉,婉转成海水的曲线,他的眉间是化不开的哀愁,这是初次听他吹奏这首曲子。
她的心有些淡淡的伤痛,伴随着笛声轻吟浅唱。
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
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
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
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笛声瞬间停止,她的歌声也停止,二人满目震惊的看着对方,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知道这首曲子,她更恐慌,为何会唱,连曲词都这般熟悉,仿佛已经融入骨髓。
“可知道全词?”声音微颤,他一直都是冷凌暴戾,此时心却带着颤抖。
她似乎还未回神,机械般的点点头,笛声再次侧响洞穴,她鬼使神差的轻吟浅唱。
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
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
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
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
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
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
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
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
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恋来生恋莫让缠绵成离别
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漫地的彼岸花无风轻轻摇摆,一身白衣的她,一袭红袍的他,似乎慢慢敞开自己心扉,温情涟绻。
她眼微红,带着薄薄雨雾,却强忍,不让其流下,看着他无害的面容,轻声道:“夜瞳”。
他身子微颤,将头深深埋进她的怀里,心也在狠狠颤抖,仿佛等她一声夜瞳,等了千年万年,她立马意识到自己叫了他的名讳,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脱离掌控,她轻咳一声:“我不是有意叫你名讳,你可不能生气”。
他埋在她怀里,细微的声音传来,“无碍,我很喜欢”。
这下算是彻底难到她了,也摸不清他的意图,既然不生气那便是好的,笑笑:“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晓如何会唱,大约是以前在人间时随意听到的”。
“我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一直都会吹奏”,声音有一丝哀伤。
她的心也被感染,试探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眼疾的事也不记得了吗?”他躺正身子,金瞳看向她,似乎在思虑是否相告,突而妩媚一笑,让人眩晕。
“我自己挖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好像诉说的是他人的事,没有伤感,没有情绪。
而她的心却狠狠被抽痛,为何会挖了自己的眼睛,她想不通这样神邸般的人,会因何做出这样残忍的事,稳稳情绪,“为何这么做,是因为千年前的神魔大战吗?”
“不记得了,大约是我自己封印了记忆,应该不愿想起”。
“你不好奇吗?”
轻声一笑,“既然是我自己封印的,那便没有忆起的必要”。
她听着他无谓的口气,也确实是符合他的秉性,想起这次前来的目的,试探问道:“昨日掌教敬苍被杀,天机镜被夺”,细细观察他的表情,他眉眼未动,朱唇微启,邪魅上翘:“菜鸟,就你这能力,也敢试探我,说你勇敢还是无畏?”她心疙瘩一下,这妖孽咱真斗不过,谄媚道:“我哪敢试探,掌教敬苍死时伤口魔气冲天,而且有敬花仙尊指证,现在仙魔仇越结越大”。
“还有活口?这帮人着实有损我的威名,区区凡仙,不配死在我手上”语气狂妄轻蔑。
她一囧,咱真是了解他,这才是大人物的作风嘛,“天机镜被夺,你不担心吗?那你知道它现在在哪里吗?”殷勤的笑看他,又意识到他看不见,便收起过盛的殷勤。
他直起身子,俯向她,修长光滑的手轻捏她下巴,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他的气息都在她鼻尖缭绕,让她的心有片刻停跳,“不管它被何人所夺,终究都是我的,你若想要,尽管去夺”语气依旧狂妄。
她向后仰了一点距离,离开他的牵制,憋着嘴:“我哪是尊主的对手,跟您抢,我哪敢啊”,他满意点点头,邪笑着:“也是,你这般低能,让你跟我抢也委实难为你了,不过,我给你机会”。
她精光一闪,“如果我先找到,就是我的可好?”
“好”,声音含着笑意,“不过,以后叫我夜瞳,我喜欢”。
她闻言愣了会,不知过了多久,迟疑回道:“夜瞳”,他嘴角上翘的弧度是那么天真无暇,眼中都盛着笑意,埋进她怀里,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她大气都不敢出,感觉有些窒息,这妖孽是越来越爱吃咱的豆腐,蓬莱送了百名女子供他享用,他却都残忍杀害,估摸着应是不近女色,怎地她觉得完全不一样,暗忖,还是识时务吧,总比被炮灰来的强,其实这妖孽也蛮好哄骗的。
“你明日再来”语气是毋庸置疑,没有让人反抗的余地。
她有些不愿,他似乎一早就发觉,周身寒气慢慢蔓延,脸部轮廓更冷俊,她苦笑几声,当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好啊,不知你要待多久?”。
此刻他才满意,收敛寒气,“大约三日”,她见他此时也颇好说话,便试探问道:“是跟眼疾有关吗?还是反噬有关?”
他深邃不明望向她“你怎么知晓我被反噬,以你菜鸟的能力,应该看不出”。
她脸一苦,下决心日后一定摆脱菜鸟的名号,鼻子一哼,“太上老君说的”。
“无尽虚空与冥界相通,煞气最盛,我眼睛不能见一丝毫日光”。
她明白的点头,看着出来也有一会了,对夜瞳道:“我该回去了,一大早出来,担心他们寻”,他垂眸思虑了片刻,点点头,她正准备起身,却被他修长的手拉住,金瞳看向别处,欲言又止,红唇微启,声音如细纹,“别忘了答应我明天来”,看着他样子有些孩子气,脸有些可疑红晕。
她眨眨眼,确实没看错,没头脑的冲出一句:“不来,你不是也常去么”,说完就后悔莫及,这不是暗示他偷窥自己么,这魔名远播之人,脸面也是极其看重的,夜瞳脸僵了片刻,脸也越发红晕,显得娇艳欲滴,让她的心砰砰跳起来,他俊眉上挑,眼角带着危险的讯息,妖异的红唇慢慢靠近她,她忽觉四周俱静,两眼发直,心如鹿撞,不明白为何心跳这般不正常。
然而他却在即将碰上她粉唇之时,转向她的耳边,唇抚着她的耳廓,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邪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喜欢,你是我的”。
她心如小鹿乱撞,这种感觉很陌生,让她有些害怕,感觉无法掌控自己的心,她连忙后退到安全地带,结巴道:“我,我先走了”,说完撒腿就跑,身后愉悦的笑声对她来说莫名恐慌。
第二十二章 满室旎情()
她一路健步如飞,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击,出洞的途中,幽灵跟鬼怪都未出现,想是惧怕夜瞳的力量,她奔至洞外,驾起绿剑飞向绛洞居,远处传来阵阵钟声,在幽静的南岳山,悠扬的鸣响游荡整个山峰,显得异常沉闷,途中不停有弟子面色凝重朝着南岳山后山行去。
她降下御剑询问一名弟子“发生何事了?都赶往哪里?”南岳山弟子大多都认识她,悲伤道:“去后山的断崖峰葬掌教”,说完与一众结伙的师兄弟们继续前行,她见此也尾随其后。
断崖峰倒是极近,正在九离殿后山,上千名弟子人人身穿白袍浩浩荡荡行至断崖峰,断崖峰横峰侧岭,悬崖峭壁,崖上的青松,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美,它们的生命力似乎非常顽强,一道瀑布,飞流直下,声如奔雷,四周云雾袅绕,但却无法美化众人的心。
崖顶地势宽广,上千弟子恭敬立于两旁,空出主道,气氛压抑窒息,也隐隐约约能听到轻微的哽咽声跟抽泣声,她一眼就看到站在主道边上四处张望的芊心,笑着摇晃手,芊心似乎有感应般,与她四目相对,释然的松口气,走到她身前,担忧道:“姐姐一大早上哪里去了,我四处寻了片刻,子文师叔跟瑾瑜师叔都在派人寻找姐姐,都担心姐姐被魔界人抓走”。
她掩饰道:“没事,一早起来练功去了,他们人呢”,正说话之际,全数弟子全部恭敬跪下,垂目握着剑柄,主道上慢慢行来四人跟悬浮半空的掌教敬苍,穿戴整洁的躺在锦席上,敬花、敬博、瑾瑜、子文分别站于四角,将掌教敬苍的遗体包围在中间,四人面色苍白,却是平静异常,只有眼中散发出来的哀伤才泄露了四人的心情。
四人行至崖顶,上千弟子哀悼注视着,有些无法控制情绪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哭声,敬博叹息一声,右手一挥,红烨焰火在掌教敬苍四周燃烧,渡劫成仙的仙人死后是无法进入轮回,永远消失在六界,红烨焰火正是能把仙人们的遗体渡化,说不定能进入西方极乐世界,掌教敬苍在红烨焰火中慢慢变的透明,直至消失。
敬博遣退了众弟子,人死已不能复生,子文扶着受伤未愈的敬花回休养殿,抬头看见暮晓,勉强笑道:“你在这里啊,找了你一上午,走吧”,她见敬花仙尊面容依旧惨白,神情也有些黯淡,垂眸道:“你先送敬花仙尊回去修养,我陪陪瑾瑜”,瑾瑜依旧跪在火化不远处,却面色平淡,与他平日不羁的样子格格不入。
子文回头看了眼瑾瑜,哀伤的点点头,敬花仙尊紧敏唇线,似乎欲言又止,叹息一声“我们走吧”,她唤上芊心,“你与子文一起回吧”芊心担忧了片刻,最后点头随着子文一起下山。
墨色的锦袍此时更显黯淡,萧索的背影,都透露着他的心境,她行至他身旁,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深邃的冰眸子暗潮涌动,她安慰的拍拍他的肩,不知过了多久,他眉眼微动,缓缓开口:“我十一岁就被送来南岳山,师父悉心教诲,待我如父,我知师父品性并非圣德,但是待我却是极好,我生父乃是齐国十三王爷,朝中权贵相争,兄弟相残,群雄逐鹿,我父也死在你争我抢的龙椅之下,陆先生与我父交好,担心朝中铲除异己,波及于我,便送我来南岳山,一待便是九年,我一心不愿修仙,是师父耐心渡化,是我最亲的亲人,现在我又回到孤身一人。”
她万万没想到他的身份竟是小王爷,也难怪那般娇气跟傲气,她抬手痛惜的摸摸他的头,他抬头静静看着她,双瞳剪水,似乎下一刻便要落泪,这般要强的男子此时显得如此脆弱,“都过去了,我们会找到天机镜替你师父报仇,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南岳山是你的家,大家都是你的家人,我也是”。
他将头靠进她怀里,抬手圈住她的纤腰,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暮晓,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用,会安慰人”,她咬住牙,平息心中的火气,告诉自己这是个脆弱的人,不要动怒,手指动了动,欲推开他,但见他一脸悲怆,便垂下手改为拍他的脊背。
敬博仙尊现暂时替代掌教处理派中事物,瑾瑜从断崖峰回来后,便整理好心绪开始私下盘查上千弟子近日的行踪,她本想将那晚的事告知于他,但是见他对魔尊一脸仇恨的模样,思虑后便也作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芊心则一直守候在子文身边,一直帮衬着他照顾敬花仙尊。
暮晓在休养殿徘徊片刻,轻敲几声,里面传来略显虚弱的声音,“进来”。
她跨步进入,敬花合衣坐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有些干裂,眉目却依旧清俊,敬花见是她,疑惑的愣了会,又笑笑:“你有心了,还来看我”,她眨着大眼,回笑走进“您是子文的师父,我自要来探望一番”。
她坐下给敬花倒了些清水,“受伤要多喝些说”,他淡然接过,又咳嗽几声,坐了会,两人只是围绕着子文的事闲聊,她忍不住问道:“仙尊,法术应该非常了不起,那圣焰赤龙刀配上魔尊的魔力,一刀就能让神将灰烬,想不到仙尊中了两刀,竟也是重伤,可想而知法力应该颇好,子文跟着您以后一定前程无量”。
他干笑两声,沉静道:“莫非魔尊自负,不屑对手下败将动手,恐怕我早已跟师兄一起赴极乐世界了。”
她细细观察他,见他表情沉重淡定,又带着浓浓的忧伤,原先的怀疑也慢慢动摇,寒暄片刻便告退了。
回到绛洞居,准备了些糕点,便休息了。
翌日,天刚破晓,晨曦初露,她悄悄起身去往无尽虚空,本不愿赴约,但是深知他的秉性,还是无奈的去了,一路畅通,不管来几次,寒气入骨,里面的煞气依旧让人胆寒,大约是迫于夜瞳的压力,洞内安静至极,也未受到攻击。
进洞穴内,夜瞳斜着身子躺在漫地的彼岸花中,身下的雪白狐貂衬的他暗红长袍更加艳丽,她慢慢走近,见他依旧未醒,便安静坐在身旁,拿出准备好的桂花糕慢慢品尝,趁他睡着才敢肆无忌惮的观察他,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他的美似乎不分性别,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每次见他,都觉他更加妖艳,叹息一声,这般还让六界的女子怎么活?
“看了片刻,就叹息是何意”声音性感,带着未睡醒的沙哑。
她慌乱移开双眼,硬气道:“谁看你,不就长的好看一点么,辰轩哥哥也挺好看的”,一阵寒气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身子不稳,被他重重压在身下,他凤目半眯,带着危险的讯号,脸色冷然,“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也不喜欢你提及”,她心里一闷,还真是霸道,什么时候连思想跟意识都要被他剥夺,带着微恼:“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我又不是你的属下,你不要欺人太甚”,她见他脸色越发难看,金瞳聚光,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能看到了,粉唇动了动,“你…”,还未说完,他迅速堵住她的粉唇。
她瞪大眼,手脚僵硬,呆看着与自己相贴的俊脸,虽与他有过亲吻,却每次都感觉像是溺水般窒息,找不到心魂,他不停在她唇上吸吮辗转,带着微微的粗暴,像是惩罚,知道她要反抗,率先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上,唇由粗暴慢慢变得柔情,舌尖撬开她的唇缝,带着淡淡的清香,深深与她的舌尖勾住,如影随形,他的眼慢慢变得晦暗不明,带着迷旎色彩,身体像火一样灼热,烫的她难受。
她发出呜呜声,拼命挣扎,像刺激到他一般,牵制的力量越来越重,使她没有丝毫还手余地,挣扎使得二人之间的衣裳更加凌乱,他的衣襟敞开,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显得性感至极,她的脸羞愧的更加红晕,感觉此时的他异常危险,曾也看不过不少话本子,大约也是知晓他的反应代表什么,心里悲痛懊悔,不该前来当小羊。
他轻轻抚过她的腰肢,指尖沿着脊梁缓缓向上,一寸一寸探进去,腰间的衣带跟纽盘口顷刻散落,他的吻从唇移至耳垂轻咬,让她全身一阵战栗,心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