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圣手,将门娇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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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涵说这句话的时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可反倒提这个可能的人,却自嘲的笑了:“呵呵呵,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她沐千落真的重生了,那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话到这里的时候,声音猛然一收,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便是连她的人,也腾地一下站起来。
慕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跳,但看她骤然间刷白的脸,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仇贞被她这般一叫,玉手一抖,滚热的茶水烫的她当时就把茶杯给撂了,望着破碎在地的茶盏,门外响起其他宫女的呼唤:“娘娘,珍妃娘娘,您怎么了?”
慕涵心中一突,忙抬头对外回到:“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再沏一杯热茶。”
“是,慕姑姑。”宫女远去后,慕涵忙把袖中的手帕拿出来,沾了些凉水,在仇贞的手背上轻轻的沾了沾:“娘娘,您这般失魂落魄的,到底是怎么了?”
仇贞不顾自己已经发红的手背,一把揪住慕涵的手,目光急切中带了丝恐惧,大抵真的是恐惧,便是连声音也是颤抖的:“慕,慕涵,有没有,有没有这样一个可能?目前,针对朝廷的,所有‘沐字索命’都是由,都是由一个重生之人操作的?有没有?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紧张,因为焦急,因为恐惧,仇贞的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她瞪大的美眸中满是恳切,抓住慕涵的手,握的死紧死紧,就好像人在冰冷的湖水中,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直抓的慕涵手都是疼的,可更让她感到恐惧的就是仇贞的话,她没有想到她能一句话就道破了天机,但是,她怎么可能会附和她呢?
“娘娘,您是不是累了?怎么会这么想?重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重生之人?这不可能的,再说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五年,”
“就是因为过去了十五年,慕涵,十五年,为什么十五年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十五年后,突然之间就多了这么多的事?十五年,这是一个轮回啊,一个成熟的轮回啊!”
“娘娘,关于‘沐字索命’您也莫太敏感,这幕后之人如今便是连皇上都查不出来,咱们在这里胡乱的猜测,又有什么用呢?说不定对方是那些党羽的余孽呢?这背后的圈子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再怎么算,也算不到重生的头上啊,娘娘,您真的太敏感了!”
“不,不是我敏感,慕涵,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对,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些话别人知道,哪些话别人不知道,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有些事就只有我和沐千落知道,可是那个人怎么会知道的呢?她又怎么会知道的呢?还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报仇?慕涵,你有没有想过?”
在仇贞尖锐的声音以及慌乱的神色中,她没有看到慕涵嘴角抽了几抽,如果药千寻在这里,估计会一拳头朝仇贞的脸蛋上飞一拳:“去你的,没事长这么聪明干啥?”
而后煞有其事的吹吹发疼的拳头,‘嘶’这女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可是,这一切都是想象啊,事实上,慕涵真的好想跟着自家主子这么做,可,她害的先安抚住她啊,没办法,只能把自个儿给卖了:“娘娘,您怎么又忘记了,先皇后身边,不还是有一个丫鬟琉樱不知所踪吗?既然是贴身丫鬟,又是先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她若是知道,应该不足为奇吧?”
仇贞呆呆愣愣的转过头,“琉樱?”
“是啊,就是琉樱,您不是对奴婢说过,那个琉樱不但会武,武功还非常高,出事那天,琉樱并没有待在沐千落的身边吗?这……,这些事,也很有可能是这个琉樱做的啊!”
好吧,琉樱是我,我亦是慕涵,可惜的是,你仇贞现在,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消失无踪的琉樱,如果你将来知道,又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呢?还真是值得期待。
“对,对,对,还有琉樱,还有一个琉樱,本宫真是糊涂了,怎么会忘记琉樱了,你说的没错,身为沐千落的贴身丫鬟,琉樱的确很有可能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尤其是,这个琉樱当年失踪的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仇贞想到这里,绷直僵硬的身子瞬间软了一下,踉跄着,瘫倒在地上,慕涵想要扶起她,却被她挥手打开:“不用管本宫,慕涵,你下去,本宫想静一静。”
慕涵见状,自不勉强,却还是尽职尽责的道:“娘娘,如今时过境迁,您也莫要思虑太重,毕竟,咱是要朝前看的,而不是一直停留在曾经的阴影里。”
仇贞诧异的抬起头,微寒的目光对上慕涵真挚的眼神时,渐渐有了融化的迹象:“慕涵,谢谢你。”
慕涵微微颔首,起身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仇贞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空,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躺在了冰凉的地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大殿的房梁,闻着空气中袅袅的檀香味儿,仇贞的眼前再度浮现郁烟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真的,只是,巧合吗?郁烟,郁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事实上,即便到了现在,仇贞对于这个郁烟,也是满心的怀疑,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唱出了别人唱不出来的语调,十五年了,十五年了,自从沐千落离开之后,再无人能够完整的将这首曲子弹奏的时候,还能一字不落,甚至连语调都如此接近的唱出来,尽管不是沐千落那般的慷慨激昂,朗朗上口,可也算婉转好听的小调调,难道,这样的巧合,也归功于琉樱?
巧合多了,那还是巧合吗?
这一瞬间的仇贞,内心的纠结程度丝毫不亚于彼时在勤政殿的容子成,因为容子成脑海中浮现的,不但有那首歌,还有那副画,沐千落就好似影子般一直缠绕在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平息。
甚至于连最起码的工作,都时不时的因为‘沐千落’这三个字受到干扰,当豆大的墨汁滴落在奏折上,将字体彻底晕糊住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儿来,可是精神集中不到一会儿,就又被干扰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容子成心下一阵烦躁,怒极丢掉毛笔,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刘石连忙跟上前:“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
“白玉轩”冷冷的三个字,让刘石的脚步瞬时一顿,白玉轩?这不是新册封的玉美人的住所吗?皇上刚刚才为玉美人举办赏荷宴,怎么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坐不下去了?难道这个玉美人,真的如此甚得龙心?
思之际,刘石再也不敢小觑,立即追了上去,大抵是容子成的脸色太过阴沉,以至于连刘石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既然是要去白玉轩,为什么脸色如此难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玉美人得罪皇上了呢!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目送皇上进了白玉轩后,刘石正要跟进去,却听到容子成厉声喊道:“都给朕滚出去!”
龙颜一怒,满院皆惊,谁也不敢多待,纷纷低垂着头跑了出来,至于白玉轩中的玉美人闻讯走出内间,看到负手而立在画前的容子成时,则微微一怔,呐呐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容子成蓦地转过身,准确无误的扣住她的下颌,神色阴沉的逼近她:“说,你到底是谁?”
…本章完结…
第122章 :替身()
郁烟迎上他如同染了墨色一般深沉的眼眸,心下猛然一揪:“皇,皇上,妾身是郁烟啊!”
容子成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感受着指下细嫩滑腻的触感,好看的俊颜突然漾出一丝阴沉的笑:“郁烟?你真的只是郁烟吗?”
郁烟心头一震,目中却含着莫名的疑惑:“皇上此言,妾身听不懂啊,妾身不是郁烟,还能是谁?皇上这是不相信郁烟?那还留着郁烟做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郁烟自知命贱,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枉论是郁烟的名字,这是从出生之日起就已经顶着的,皇上如今非要妾身说出另外一个名字来,妾身无能,委实不明白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皇上降罪!”
因为容子成手上的力度一直没有收敛,是以当她说完这些话后,脸色已经惨白的可怕,因为缺氧,更是呼吸粗重,这样的表情落在容子成的眼里,刚刚的愤怒刹那间转化为了疑惑:“那你来回答朕,你为什么会那首歌?”
那首歌?皇上指的是《荷塘月色》吗?
当郁烟疑惑的看过去时,立即得到了容子成的确认:“这首歌,十多年了,无人能够演唱的出来,你明明知道她是出自谁的手笔,却偏偏当着朕的面唱了出来,你说,你是何居心?”
“居心?皇上,妾身冤枉啊,妾身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首歌,更何况,今天珍妃娘娘以‘荷花’为题,命妾身表演,妾身能够想起来的,就真的只有这一首歌啊,而且,而且妾身真的没有撒谎,在宴会上所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的欺瞒,请皇上明鉴。”
容子成看着她焦急、惶恐到不似作假的表情,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幽深起来,似是透过她,看到了记忆中那位风华绝代的身影,渐渐的,他手上的力度还是变轻,最后,僵硬的放下,只是那双眼却深深的看着郁烟,令后者头皮发麻:“皇,皇上?”
记忆中,她也是这般轻轻的唤她,声音轻柔好听,仿若棉花一般拂过他的心田,那个时候,即使他对她背后的沐家再不满,可也对她生不出丝毫的怨气,反而因着她的完美,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沉浸其中。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感情似乎变了,变得让他焦虑,变得让他没有安全感,变得让他嫉妒,让他愤怒,即使最终那个罪魁祸首的容逸被他设计而死,他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成就感。
因为,自从容逸死了之后,她就变了,变得冷漠,变得让他近乎于陌生,甚至于就连夫妻之间正常的生活,也被拒绝了,毫不留情的拒绝。
“怎么?你这是在为你的情夫而难过?想要以此来祭奠他的亡灵?”
当他毫不留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惨白着那张即使生气也依然绝美的容颜,柔弱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她不停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能下得了那个手?我已经嫁给你了,我是你的皇后,我和他之间你明明知道,没有任何的污秽与不堪,可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了他呢?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容子成迎上她悲怆到近乎崩溃的容颜,俊逸的脸近乎扭曲:“为什么?你竟然还来问我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对他另眼相待?他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你痴迷到近乎忘记身份的地步?你是不是也和全天下的人都一样,也认为他比朕强?比朕更适合坐上这个位置?说,是不是?你这个践人!”
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她当时震惊到无法相信的地步,用她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践人?呵呵呵,践人?容子成,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无论我是否与他有接触,但只要我的名字挂上他的名字,就是龌龊的,就是不堪的,对也不对?我到底是不是对他痴迷,对他迷恋,甚至于在你看来,我们还有可能苟合在一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已经定了我得罪,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再也不想。”
那是他们夫妻成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尽管时隔多年,可是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他仿若觉得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就好像,她还依然活在他的身边一样。
可是,当梦醒了之后,一切却都会化为泡影,现实,终归是现实,她也,终究不是她。
当容子成迷离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对上郁烟满是关切的瞳眸时,他踉跄着瘫坐在身后的美人榻上,自嘲的勾了勾唇,“你怎么会是她呢?你不可能是她的,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还是,被他亲手给杀了,哈哈哈,容子成,你还有什么资格提她呢?有什么资格?
“皇上?你还好吧?”郁烟看着眼前这张变幻莫测的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刚想要查看他的脉搏,却突然被容子成长臂一揽,整个人都被带到了美人榻上,当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时,郁烟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当即紧张的揪住他的衣服,“皇,皇上?”
容子成没有给她回应,因为,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封住了她的唇。
随着眼前俊脸不断的放大,直到他的唇覆过来,郁烟的眼睛蓦地瞪大:“唔唔,皇……上。”
她的开口,正好给了他机会,霎时间攻略城池,郁烟的挣扎在容子成看来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度,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兴奋到最后,俨然成了亢奋。
郁烟即使是有备而来,可也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激情,她对男女之事更是青涩如白纸一般,哪里比得上老练的容子成?
不过一刻钟时间,原本的桢洁烈女已经渐渐没了挣扎的**,容子成正一点一点的将她融化,当她宛若一朵莲花一般在他身下申银啼哭时,容子成那颗坚硬而冰冷的心,似乎也开始渐渐碎裂,他看着身下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眼前浮现的皆是沐千落,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滑腻的小脸,关怀备至的喃喃自语:“落儿,不要哭,朕错了,朕不该这么粗鲁,乖,朕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对你的,落儿,朕的小落儿,朕真的好爱好爱你……,”
身下的郁烟因他这句话,身体猛然间绷直,她不可思议的抬眸,看到的却是容子成略显迷离的眼,当她身下猛然间传来剧痛时,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然而,容子成却不给她啼哭的机会,就已经用他的吻封住了她的哀鸣……
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掠夺了,而这个破她身的男人的口中,叫着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的难过呢?虽然她明知道这张脸会带来这样的下场,可为什么她会难过呢?
心好痛,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对她的一种惩罚,难道,这就是先皇后真正的影响?皇上他对她,难道已经念念不忘到了这个地步?沐千落,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既然如此,皇上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为什么?
“爱妃,不许不专心,来,看着朕,看着你的男人,想不想飞的更高?想不想更快乐?”
郁烟这一会儿痛的都快要死了,这人居然还在对她说什么快乐?她能快乐的起来吗?她在他的眼里明明就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替身能够快乐的起来吗?
这是郁烟第一次对自己的这张脸,感到了后悔,哪怕最后那种剧痛渐渐消失,转化为缠绵的申银声之际,她也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欣喜,反而因为容子成突如其来的柔情,而变得越发的冰冷,冰冷。
一夜缠绵,一夜疯狂,一夜凌乱。
当郁烟悠悠醒来的时候,刺目的阳光让她险些睁不开眼,她揉揉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睁开。
触及到熟悉的帐顶,熟悉的摆设,还有满室的凌乱,以及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腥腻之气,她的脸蓦然间红了,她下意识的看向旁边,那里虽然早已冰冷,可似乎还能闻得到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味道。
这让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原来,昨夜的疯狂,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她,真的已经被皇上临幸了?
微微动了下,周身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下意识的蹙紧眉头,当看到周身遍布的青於痕迹时,她的脸已经红了个透顶,容子成,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夫,我的君了吗?
…本章完结…
第123章 :主仆交心()
“小主,您起来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宫女冬儿的声音,玉美人蓦地抬眸,下意识的抓紧身上的薄被,直到确定自己被完全包裹在内之后,才扬声喊道:“进来吧。”
冬儿低眉顺眼的端着洗漱用品走进来,安置好后,无视这满室的凌乱与空气中弥漫着的晴欲之味,淡淡的道:“美人可是现在要起?已经辰时了。”
话落,她飞快的抬眸唆了郁烟一眼,突然上前一步,朝她福了福身:“冬儿恭喜小主终于得偿所愿,只是接下来您势必要面临真正的挑战,这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每一步,您都需要斟酌再三,方能踏出,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郁烟焉能不知她的提醒是何意思,当即面无表情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小主最好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从你进宫的那一刻起,我们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这宫里,我们俩是被单独放养的,没有人会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遇到危险该找什么人,没有人,所以,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我希望美人您,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莫要被皇上的美色而蒙蔽了双眼,完全忘了你进宫的目的。”
这话,完全就是以训斥了,听在郁烟的耳里,那是相当的刺耳,她蓦地抬头,“你这是在教训我?”
冬儿淡淡的垂眸:“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想提醒小主,这才只是踏出的第一步,只有时刻保持心如止水,才能够保全自己的命,毕竟,你我是拴在一起的,你好我才能好,奴婢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为娘娘着想。”
“所以你在我面前说话,就可以如此的毫无顾忌?冬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子,你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合适?”
郁烟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赏荷宴,又被皇上当做替身宠幸了一晚,本身压力就已经够大了,而且还非常的不甘与难过,可这个冬儿不但不安慰她,居然还在她面前摆起了架子,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又是以什么资格在她这里耀武扬威?
没料到冬儿居然也是油盐不进,秉公执法的一个人,当即面无表情的道:“美人在宫里,的确是奴婢的主子,可是这私下里,我们可都是平起平坐的,都是天绝宫的一员,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都经历过同样的培训,都面临过生与死的考验,无非即使你的脸蛋长得比较好,所以你如今是美人,我是奴婢,但这不代表,我就能完全的听从你的指挥,毕竟,在这宫里面,只有我们可以互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