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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阳间鬼差第一人-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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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蜡烛熄了。”

    黑暗再度袭来,不过片刻,无声无息间,却清晰的能感到,地面上有什么、如‘潮’般,密密麻麻不安的‘骚’动着,眼前墓壁上被不知何物‘蒙’上‘阴’影,并快速的膨胀起来,身体的伤口上与之同时传来一股剧烈的刺痛感,“是时候了。”白谦低声道,他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丢进一旁的烛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光芒跳起的一瞬间,墓壁上与还在不断蠕动的一同爆裂开的尸虫身体内涌出的血液如彼岸‘花’般绽放开血红的‘色’彩,鲜血注入墙壁上的小孔,连接成诡异鲜‘艳’的古苗符号。符咒发出血红刺目的光芒像是有千钧之力撕裂开巨大高耸的墓壁,轰然开的裂口,石块坠落的同时,扑面而来我从未感受到过的,让人汗‘毛’倒立、‘毛’骨悚然的煞气,七爷忍不住一声惊叫:“阳间能有这样浓重的‘阴’气,一定是鬼器,而且,有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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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正主(上)() 
倒塌的墓壁对面,一座神坛,四面环绕火台,火光璀璨,如圣光照面。'求书。'…… 神坛为方形,由青铜雕葺而成,高于地面约莫半米,铜面光滑如镜,面上铸有刻纹,正中立有一座祭台,台上摆一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人,目‘色’微垂,身着一身老旧的黑‘色’长袍,唯独‘露’出的面目与双手也皆用黑‘色’细麻包裹,只留下鼻眼,他端坐着手捧一盏佛灯,灯光冉冉,却没有佛‘门’该有的清净。

    “中岳嵩山佛骨油。”八爷哼道,七爷目光随之微转向西北向:“湘西镇‘穴’司南。”八爷向前一步,脸上浮起一分不‘阴’不阳的冷笑:“能让我们黑白无常亲自找到这里来,不得不承认你倒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不过九件鬼器自古由地府收办,凡子也好,‘阴’魂也罢,最好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八爷的目光骤然一冷,手里的缚魂绳如游蛇出‘洞’,绳索四周亮起一阵刺目红光,呵,你说哥当上鬼差这么久来,还没见过咱这俩一天到晚除了泡泡面就是杵高速公路‘门’前微笑服务的顶头上司亲自动手呢,今儿可算赶上好日子能开开眼了!我这正打算吹口哨扭秧歌替兄弟加油助威,却不由浑身一哆嗦,我赶紧往七爷身后蹭了蹭。

    霎时间,寒气‘逼’人,绳索四周围绕的血雾喷涌出的煞气如剑直刺人心,仿佛千万亡魂哭号着直扑而上,八爷一眯眼一如既往牛哄哄的昂起头:“我本想放你一马,但看你身上毫无阳气,既是已死之人,就不必痴‘迷’凡俗了,让我黑无常送你一程!”

    绳索划过地面掀起地面碎石横舞,绳索直击在祭台上,‘阴’气卷席着四周烛台的火焰飞空而上,八爷微微一闭眸:“收工。”我狠狠吞了口口水,我在‘胸’口用力画了个十字,感谢苍天、上帝、阎王爷,好家伙,看来哥能活蹦‘乱’跳的活到今儿那还真得叫福大命大了!我怯生生的低头望了眼身旁的八爷,这俗话果然不是骗人的,浓缩都是‘精’华啊,这高杀伤武器那都是经过压缩的!

    “范兄。”七爷挑起眉梢:“没这么容易。”零零落落的掌声,我顿时一阵反胃,那张面容实在无法用单纯的丑陋骇人来形容,凹陷的脸颊,几乎只剩了一具骷髅,严重的烧伤痕迹,在灰白死‘色’的皮肤上显眼恐怖,吐出的布满血丝的暗黄眼睛,他的五官因僵硬而显得异常诡异,这就算是马褂叔们,估‘摸’着也不会欢迎弟兄们加入自个儿的行列,这丫的也太拉低总体颜值了!

    “无常爷果真不愧是‘阴’军统帅。'求书。'”他的脸颊‘抽’搐了两下,似乎是想摆出分笑容来,他的声音尖锐却又干哑,那敢情就跟走了形的丧失版小李子似的。他一字一句说的极为吃力:“我自然是敬重二位大人的,不过,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二位爷消遣了。”他将手里的佛骨油端端正正放置在神台正位,他慢慢吞吞从怀里‘摸’出什么东西,八爷的脸‘色’顿时一变,“‘阴’符?”七爷一愕然:“难道是?”“正是‘阴’间阎王爷手中的半块虎符。”那术人说罢将半块墨‘色’的虎符举过头顶:“这世道安宁久了,地府也是大不如前了啊,小财小利,就足以买通大批小差使,二位爷,当真不易啊。”

    一阵铜铃突然响起,伤口无血零星闪起丝缕白光,两只飞僵从身后窜出一闪而过,“生死簿!”七爷一声惊叫目光里划过难以置信的神情,“‘阴’符,该死的,这下糟了。”八爷狠狠骂了一声,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样一来的话,就齐全了。”术人将生死簿放上正‘阴’位,“‘阴’兵入尘,可是千百年难见的场景啊。”

    术人紧紧攥住两只巴掌大小的黑石虎符,几乎和他烧的漆黑的手指‘混’成了一‘色’,石料相碰敲击出一声清脆。先前被缚魂绳卷起的火光如流星般零碎的砸落向地面,八爷愕然的神情渐渐平淡下来:“有点意思,倒被你说中了,这么千百年,老子过的的确太安逸了些。”八爷抬起眸,‘露’出的竟会一分的笑容,狂妄,甚至夹杂着一分喜悦。

    他慢慢抬起缚魂绳,“那是”跟着吕安随后来到神坛前的诺镣黄符都是一惊,“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的‘阴’气?!”黄符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他几乎本能的扬起剑指:“临兵斗者”咒语尚未念完,“黄道长!”只听诺璃一声惊叫,我回过头,我觉得冷汗渗进满身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只见黄符猛地咳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墓室顶端,鬼‘门’如黑‘洞’般缓缓打开,凄厉而低沉的脚步声,伴随着浓重的‘阴’气汹涌滚落下来钻进每一个‘毛’孔,彻骨的‘阴’气与巨大的压迫感,全身的骨头都在格格作响,身体被毫无还手之力的死死压向地面,连每呼吸一次都变得格外吃力。

    我咬紧牙关斜过眸,压力下似乎连瞳孔都因充血变得不清晰而刺痛,借着余光,满眼皆是惨白的寿衣和摇晃的招魂幡,刺目的白光照亮黑暗,‘阴’兵整齐列阵,面目肃穆而凄厉,是一张张死人的面孔,如纸屑般无声无息的从天而降。

    七爷被这一阵措手不及身体一倾单膝跪地,“哦?”术人紧攥着‘阴’符同样瘫坐在了太师椅上,他瞪大了眼睛,嘶哑着喉咙痛苦的大口喘着气,他一字一句的大叫:“上吧,把他们都干掉!”‘阴’兵顿时如得了将令举起魂幡利剑猛冲而上。“该死的,当着我们的面,开什么玩笑?!”七爷微微垂下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绿光,惨白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阴’差传说中的骇人,他狠狠一甩袖,晃晃‘荡’‘荡’的飘起,一支令牌在手,青蓝‘色’的鬼火顺着袍蔓熊熊延腾起来,一道血光划过,冲上前的‘阴’兵面目一阵‘抽’搐,绳索将魂魄生硬的一分为二,狠狠击打在地上,魂魄爆裂开来,白光零散化为尘土。八爷挡在七爷面前,他收了缚魂绳,微微挑起眉:“谢兄,不劳你费心。”八爷昂着头,‘露’出一如既往的不羁笑容,他俯视着在场所有人,向着术人‘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我想,你大概搞错了,千兵不如一将,想要用区区这么些‘阴’兵对付我‘阴’粟无常范无救,根本是无稽之谈!”

    乌黑的瘴气顺着墓室四壁蔓延,喉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鬼手扼住了根本无法呼吸,眼睛开始恍惚,黑暗里,难以计数的‘阴’兵化作无数惨白的光点在疯狂的跳动。“小子,别忘了,爷早说过了,在完成任务前,我俩可不打算收你。”头顶传来八爷嘲讽的笑声,他紧了紧手里的缚魂绳望一眼七爷:“我去把那些该死的东西赶回‘阴’间,不然一会儿这几天股票忽上忽下的,阎王爷他老人家本来心情就不好,一会儿出来审查民情,要发现这么多鬼当着我们面出了‘阴’间,估计咱们以后都得当义工了。”八爷突然顿了顿,他一挑眉一脸正‘色’:“还有,我可把话先撂下了,我这么几千年好容易存了点儿钱,还打算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的,万一没了工资,你可别拖家带口的来找我借钱!”

    八爷说罢翻身跃进如云团般凝聚在墓室正中的鬼雾中央,黑袍与鬼气‘混’为一‘色’,缚魂绳游蛇般在鬼雾中来回穿梭,红光如冥蛇眼眸,散发出一阵骇人的煞气,被撕碎的魂魄随着鬼雾一同翻涌,一如黑夜里的繁星,只是多了一分鬼魂哭号的凄惨味道。鬼‘门’轰然合拢,身体轻松了些,鬼气还未散,但‘阴’兵已被八爷杀退了大半,我连忙爬起身顿时觉得信心大增,哥发誓再也不嘲笑八爷的身高了,那丫的不愧是‘阴’帅,果然是帅!但才站起身我却不由又是一惊,‘阴’气有增无减,与此刻聚集在神坛的‘阴’气相比,先前的无数‘阴’兵简直如同虚设。我连忙问身旁七爷:“七爷,这是怎么回事?”

    “就老八这脑子和长相,还谈什么恋爱嘛!小爷这不光得自个儿才高八斗英俊潇洒,还得找个媳‘妇’儿貌美如‘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跟着七爷一块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得,兄弟那俩钢镚‘花’出去容易,但要练就哥那么惊天地泣鬼神,又能给人送馄饨忽悠俩小费,还得能替人忽悠个媳‘妇’的的口才,那可真是不容易!七爷冲我眨巴眨巴眼:“不过兄弟你放心,小爷就是留下来善后的。”他笑盈盈的望着被鬼雾掩盖中的神坛:“我想起来了,虽然你努力克制了身上的鬼气,但托你的福,让我谢必安见了这么多年的人世轮转。这种暗渡成仓的小伎俩,也只能骗得过范兄了,还能骗的了我吗?”

    七爷说罢将手中令箭狠狠掷在地上:“我当鬼差这么些年,只要是已死被带入地府的,只要是鬼,还没有一个是没罪的,而我作为鬼判,正是判罪之人。”鬼火沿着令箭飞窜而起,碰到鬼雾更是越烧越烈,鬼魂惨白的脸孔在蓝绿的鬼火中撕心裂肺的吼叫,被扭曲,被撕裂,被焚烧,连灰尘都没有剩下。

    “不愧是黑白无常”鬼雾与魂魄被鬼火一同焚烧殆尽,最后的一星蓝‘色’鬼火划过眼前,目光直直落向了神坛上摆放着的八件鬼器。术人依旧坐在正中,双手紧握着太师椅的扶手呼哧的喘着粗气:“我还是小看你们了啊。”七爷脸上挂着一抹淡笑:“该怎么称呼你,钟离?不,应该不是,那只是你还魂失败了的一个容器罢了。在你拉我下地府时,你应该就算好了吧。有朝一日,我会带着生死簿,而高家子嗣会带着往生‘玉’来到这里,好助你做局。”七爷目光一凝:“你既然做过鬼差,自然当知道,天命是不可能改的。而且,你大概没想过,你让我和范兄成了鬼差,有朝一日,却会来锁你的魂!”七爷冷冷一拂袖,那术人突然一个‘挺’直站起身,他狰狞的嘶吼起来:“你们俩小子和当年的确不同了,不过,到底还是后生之辈,我算了这么多,会少算这一卦嘛?你也未必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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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正主(中)() 
术人灰白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我们一行人:“那就先把碍事的解决掉吧。…。。… ”,他咧开嘴厉笑起来,骨瘦嶙峋的身体被扯动一前一后的晃动着险些要摔向地上。身后铜铃响起,木板落地“乒乒乓乓”引起一阵躁动,齐刷刷的落地声,“不知死活!”七八支‘阴’令从袖间齐刷刷刺向鬼雾中央,鬼火平地而起,烈烈燃烧起一道火墙,光芒四起照亮此起彼伏的清官袍与头顶官帽上褪‘色’的翎羽,“怎么会?”鬼火被撕扯开来,僵直的臂爪穿透‘射’出的令箭扫过面颊,伤口处白光闪过,落下的帽冠扫起七爷散落的发丝同鬼火一道烈烈而飞。

    “无常爷,快退后!僵尸以鬼为食,‘阴’火对之根本无用!”身后一声大叫,我正惊愕间,回头心口却是猛地一震,黄符咬着牙颤颤巍巍站起身,右手食指中指被先前的鬼气生生折断,些许白骨刺穿皮肤‘裸’‘露’出来,他攥着鲜血淋漓的双手望向我:“兄弟,符咒已经在之前下到这里时全部毁了,人死入土,僵尸属土,以木克土,我这里还有一把桃木剑和一段红绳,勉强应该还能顶住一阵”

    黄符看着我郑愕的神情咧开嘴笑了笑,原本就坑坑洼洼的脸这下更是拧巴在了一块儿,他拽住道袍一边皱着眉头想了想松开手,他攥紧断掉的手指:“这道袍是师父传给我的,如果撕了就是对师父不敬!兄弟你放心,贫道怎么也是祖师爷三十八代传人,贫道打小儿每天泡泡面时候就冲祖师爷发誓,贫道一定会成为驱鬼降妖的一代宗师,这么一点儿小伤何足挂齿!”“兄弟,有志向是好事儿,不过要哥说,你丫的还是省省吧!”哥一瞬间被黄道长高昂的情绪感化了,你说连黄道长这素质都能有这样伟大的志向,哥这天生一副好材料,还有什么放弃的理由!

    我把身上本来就没剩多少的衣服干脆一股脑儿脱了丢给了他小子,“把伤口包一包,要不到时候万一你小子整的连剑指都做不了了,继承不了挽尊帝和张天师的衣钵,哥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罪过!”,我说罢‘抽’出黄符挂在腰间的桃木剑,哼!就凭哥这小排骨似的好身材,还怕震摄不住俩马褂叔嘛!我向黄符一拍‘胸’口:“放心吧您哪!哥可是堂堂‘阴’间鬼差办驻阳间办事处主任!”我蔑视的一挑眉提剑指向直扑过来的僵尸们:“好小子们,小爷不能感化你,还不能火化你么!”

    “都退后。”我盘‘腿’就地而坐,水木相生,我用身上还未干透的水将红绳浸湿,事到如今,既然只有拼死一搏,自然多一分胜算是一分,哪怕是能多坚持一秒。我弹出红绳在四周做阵,红绳落在为首一排僵尸身上爆裂出一阵火星,“赦!”我大喝一声将桃木剑紧攥在手,我平下心闭目凝神,让真气越上全身泛起一阵灼热的暖意。

    “七爷,这些是尸不是鬼,魂魄已散却又无法入‘阴’,介于‘阴’阳之间,地府恐怕难以管制。我们几个应该还能顶住一阵,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帮忙找九爷。”身后传来诺璃的声音:“如今能帮我们的,恐怕也只有他了。”“知道了。”七爷应了一声:“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放心。”我冲七爷眨了眨眼:“小爷绝不会给地府丢脸的!”,七爷化作白光飞散而去,我紧紧咬住了牙关,红绳与僵尸每一次碰击出的火‘花’,似乎让身体也跟着燃烧,如同慢慢泛出焦黑的红绳一样越发的炙热难耐。

    僵尸慢慢‘逼’近,地上的红绳几乎快要跳出火星子来,“白爷”吕安的神‘色’里划过一分慌张,“不用担心。”白谦的语气依旧纹丝不动,他抬手压住吕安举起的土枪:“看着就好。”

    诺璃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差爷,这么多的僵尸,光凭红绳阵肯定顶不到七爷搬救兵回来,不过这些僵尸身上都有尸符,说明是被人所养的尸,是听人摆布。只要想办法破了尸匠的局,没了指引,他们就只是一堆干尸罢了。”“你有什么主意?”我问,诺璃微微闭上眸,铜铃声越发急促,眼前的僵尸便也愈发躁动,僵直高举的指尖几乎就要碰到鼻尖,伴随着一股子尸臭直冲进了‘胸’腔。“听铜铃的声音,做法的尸匠恐怕就在术人身后。”她略显挑衅的向我一笑:“差爷,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时机错了哪怕一分,我们全都没命,怎样?要不要搏一搏?”我也冲她一笑:“为什么不?哥先前都下去过一回了,可那丫的投胎费实在太黑了,咱可‘交’不起!”

    “别再和耗子似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了,也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们是熬不到黑白无常回来的。”术人缓缓开了口,他耸立在神坛的边缘,脚下是林立的尸阵,他用神明般轻蔑如同看待尘芥蝼蚁般的眼神俯视着我们一行人:“原本,此事和你们无关,要怪就怪当年高承无意间改了命格,是他欠我一条命,害的如今只能由你们到这里来还债,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后生之辈,我倒也可以仁慈一些,既然被迫借了钟离的身,就干脆也本着那贪心的俗子和高承当年有过的兄弟情分,不如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们,省的你们来日成了冤魂万劫不复。”

    “有点儿意思。”额头的汗滴落在桃木剑刃上,同地上即将燃尽的红绳阵一样颤动着,得嘞,哥早说过咱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了,正好,虽说哥是大好青年一个,但这会儿您老人家的故事还是讲的入神点儿的好,也好给咱个钻空子的机会。我眼珠子骨溜溜一转,以咱‘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办事儿,光来硬的吹得天‘花’‘乱’坠那还不成,还得学会以柔克刚,尤其是对付像老哥这样怒气冲头更年期的阿伯阿姨们。

    我稍稍放松点架势,我笑的‘春’光灿烂绝对无害,咱得让他放松点警惕,哥才可以找着个空子,这生死成败可就在片刻之间了,我冲他点了点:“既然高承欠你一条命,的确是我们高家的不对,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不过这才一百来年你就多收四条人命,利息倒也当真够黑的,告诉我们个缘由也是应该的,就当打个折呗,要说地府小哥去过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就算真的下去了,也无非走个流程跳个坑呗,死我倒是不怕,但小哥我一生光明磊落,绝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术人生硬一笑:“你这不怕死的‘精’气神儿倒是比你那祖宗强上不上。要排资论辈,你们在场的这群后生,道士也好,鬼差也罢,都该叫我一声师祖师爷也不为过。”“笑话!贫道可是堂堂张天师三十八代徒孙,怎么可能和你这种歪‘门’邪道扯上关系?!”黄符虽说忍着痛,但作为他祖师爷的忠实粉,立马拉长了脸不服气的叫唤起来,我气愤的跟着点了点头,哥虽说拜师不久,感情比不上黄符和他师父师祖来的深厚,但咱怎么说也是师出有名的名‘门’正派,你要让咱叫你声爷爷咱也就认了,您老人家半死不活这么些年也怪辛苦的,可这师祖可绝不是能‘乱’叫的!

    “张道陵?”术人轻蔑的皱了皱焦黑的眉头:“小道,你此言差矣,我和你祖师爷本出一派,虽非同姓,但可称得上有兄弟之谊,我们二人起初皆是云游四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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