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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阴灵入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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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放心大胆的走近宋彪,其实宋彪就是胖子侏儒朱言。

    宋老瓮摆弄着罗盘,分五个方向,指向朱言,最终灰白的瞳孔里消去沉重之色,朝着村长摆手示意,村长立刻就明白了,小跑上前,抓住朱言的手,连说,“朱大哥,欢迎你荣归故里,这是全村人的大喜事。”

    朱言表演天分特别好,一点也没露出让人怀疑之处,我们被请到了灯火通明的村委会。刚刚坐下去,忽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大叫:“不好了,宋老瓮被鬼掐死了。”

第27章:诡异连连() 
越来越多的人,堵在了村委会里,砖瓦石块或者铁锹拿在手里,我们几个人插翅难飞。无论怎么解释,村民们都是怒不可遏的。宋老瓮的死,不能说和我们没关系。

    我见到了宋老瓮的死状,趴在地上,双脚翘着,离地半尺远,奇怪的是头也往上仰,和地面不接触,眼睛没闭上。农村人对死看的很重,死要瞑目,头部触地,四肢平坦,最主要的是脚跟接地,才算正常终老,但是宋老瓮这几样全不具备。

    他的死极不吉利,引起村民巨大的恐慌。尤其是宋老瓮的儿子儿媳,见到这情况,嚎啕大哭的同时,把矛头指向我、朱言和张驰。

    “我看得清清楚楚,瓮叔被个黑影撞了一下,他身子就痉挛,双手牵住自己脖子死死不放,直到倒地,双手才放开。”说话的是个年轻人,留着小分头,穿着花马甲。

    村长检查了一下宋老瓮的脖颈,没发现淤青和指痕。如果说不是被掐死的,那宋老瓮的死如何解释,一下子,花衬衫和我们成了焦点。

    花衬衫一口咬定当时的情况千真万确,他还说那个黑影双脚离地,撞了一下宋老瓮就飘走了。朱言质问花衬衫,看到黑影是否有影子。花衬衫支吾的说不出话来了,我缓缓的靠近过去,越来越感觉小星星传来的冰凉,我冷笑一声,一拳就打过去。花衬衫没防备,中了一拳转身就跑,被张驰堵住去路。

    我和张驰第一次联手,就配合的十分默契。我俩肯定能把花衬衫摆平,无论是人是鬼,绝对让他逃不掉,我有的是力量,而张驰身怀道术,花衬衫这样的角色,在我们眼里就是小虾米。

    张驰摸出张黄纸符箓,左手持着铭文的古铜匕首,一步步逼近,花衬衫倒退之时,被一棒子打中脑袋,没坑一声就倒在地上。就在旁边,一个三十余岁的少妇,举着农村抬着棺材的杠子,再一次狠狠的砸在花衬衫身体上。

    九宫山当地实行土葬,虽然上面严厉监管,有的死者火化,骨灰还是用厚重棺椁装殓,所以抬棺材的杠子必不可少,当地乡民称之为龙杠,据说有驱鬼辟邪的作用,所有很多家庭都留着备用,平常还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少妇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是如此野蛮,柳树屯的民风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张驰到我身边,低声的说,花衬衫已经死了。

    脑袋被打的稀巴烂,流了那么多血,卧地一定不动,谁都知道花衬衫死了,是被少妇一龙杠打死的。张驰骂了我一句傻帽,把花衬衫的尸体翻过来,血迹没有浸染的皮肤上,布满了尸斑,这让我大吃一惊。

    张驰讲说,花衬衫已经死亡好几天了,是被车撞烂了脑袋,刚死之后就被阴灵把魂魄挤走了,被阴灵控制的尸体,血液尚留在体内。其实少妇那一杠子打下来,根本没有如此大的力量,只是前因,让别人觉的就是她打死了花衬衫。

    我终于明白了,问道:“那花衬衫附体的阴灵呢,不会被龙杠一并打死了吧。”

    “被一个鬼术更强大的阴灵带走了,以言叔四十年修行的道术,阻拦不住这个阴灵,差点还被他侵占了魂魄。”张驰一指朱言,他在墙边闭目养神,可见一场人鬼斗,耗尽了了气力。

    所有柳树屯乡民没有一个认识花衬衫的,而少妇也是最近嫁过来的,是个二婚,名叫张春草。花衬衫和张春草之间是什么关系?张春草是因为花衬衫本人而砸他的脑袋,还是因为花衬衫附体的阴灵,才使她有了出乎异常的举动?

    如果是后者,那张春草就不是简单人物。或者说,她对阴灵恶鬼有所了解。

    我四外巡视,却发现不到张春草的身影,有的乡民也奇怪的议论着,不知道张春草是什么时候的走的,龙杠也随之失踪,如此怪诞的事件,令乡民们惊恐大叫,纷纷离去。只留下三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和村长,继续把我们围在中间。

    好几个人抱着粗大的龙杠,虎视眈眈。

    村民们根本不听我们任何解释,说我们不是阴灵恶鬼,也是与其有联系的居心不良之人。我们也特么苦恼,如果说出是阴阳岔来的,问题迎刃而解,可是我们目的还没达到,透露出我们的底细,功亏一篑。

    双方这样耗着也不是回事,张驰本想着施展“移身换影”之术,把我带出去,却遭到朱言的阻拦。他的意思很明确,这次柳树屯发生意想不到的奇异之事,不是因为我们,而是这里早就埋藏了一场汹涌祸事。

    幕后这个阴灵指挥手下的阴灵害死宋老瓮,只是找个突破口,把矛盾引向我们,他隐藏在暗处,指挥计划顺利实施。我听闻这个内幕,特么的震骇,原来这次遇到的阴灵还耍起了心机,这要比只以恐怖吓唬人的恶鬼难对付的太多了。

    来吧,一切阴灵恶鬼尽情的朝老子来吧,大不了鬼婴腐水尸化之前,老子把性命拼光。

    “再遇到恶鬼,就交给老子,你别他妈的抢着就动手,老子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我白了一眼吃着苹果的张驰。

    “你凭着一腔热血和鬼斗,差得远呢。”张驰扔过来一个苹果,这家伙却又掏出个焦黄发亮的鸡腿啃的满嘴流油。

    山风吹进院子,我在感到一丝凉爽的时候,也感到了一阵阵心悸,村委会门口摇晃着出现了个身影,走进灯光范围,看清是个血肉模糊的人,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双脚下拖出刺目两条血痕。

    “栗子,出什么事了,怎么搞成这样?”村长带着几个青年跑过去。

    栗子和宋混子在半个小时前接受了村长的任务,去九宫山百叶峰天龙观请天龙道长。现在回来的只有奄奄一息的栗子,宋混子不见踪影。

    “有鬼,好多鬼,无,井。”栗子断断续续,也不知道说完没说完心里的话,就瞪着眼睛,停止了呼吸。

    有人拿着蓄电池手电筒,村长检查了栗子伤口,胸前鸡蛋大的血洞继续淌着血,不是刀剑所伤,像是被尖锐的利爪直接掏出一块肉来,深到心脏部位,所以栗子这么快就死亡了。

    “又是恶鬼做的怪,柳树屯不能住了。大家收拾收拾,赶快走吧。”人群里喊出一句话,几十个人立刻慌乱起来,又走掉了一半,超大的村委会大院冷清下来。

    村长一筹莫展,刚才还指望着请来天龙道长,这里的事情就好解决,而现在没请来人,栗子却不明不白的死亡。还有宋混子下落不明,这可是鲜活的两天生命,说没就没了。

    我感到深深的自责,尽管朱言说这里早就隐藏着一场血泊灾难,但这样的开端,还是因为我来九龙山寻找红尸菌,如果没有我来的缘故,也许栗子、宋混子能活的更大一些,还有宋老瓮,都是无辜的啊。

    村长把目光集中我的身上,颇是感慨的道:“其实,最初我就觉得你们不是阴灵恶鬼,所以才把你带进村委会,宋大哥和这个胖子兄弟没有一点阴灵气息,所以他们肯定是正常活着的人,而你附有的阴气,时隐时现,这也和阴灵鬼怪的气息不同。”

    我还以为村长经的多见的广,处理大事情手拿把攥,所以在村民围攻我们时,他极力阻拦,处事不惊。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们是人而不是鬼。

    “村长,你是怎么这么肯定我们是人无疑。”张驰比我嘴快。

    村长避开其他村民的注视,掏出个小瓶子,里面是藤雕的两个小人,我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长养小鬼啊。他的小鬼和小星星一样有鬼魂近身就报警的功能。

    “村长相信我们了?”依然是张驰嘴快,我挺纳闷的,是不是他吃喝太多,用嘴次数比别人要多,锻炼的嘴皮子利索。

    “说实话,还不彻底相信,不过我没有选择了,我爹临终时,就说柳树屯一场大劫难是避免不了的,只有通过各方力量的援助,把危害减少到最小程度。以前总在想我爹说的大劫难是地震、瘟疫?现在终于明白了,是恶鬼屠村。”村长沉重的神情,犹如罩上厚厚的阴云,他招手唤过三个壮青年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这几个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为了避免恐慌,以前这几个人秘密的筹备抵抗这次大劫难,不让别的村民知道。

    终于我心里的压力缓解了一些,内疚也小了,这里的事件和我没有关系,是很多年就埋下的祸根,我们的到来,只是个巧合罢了。冥冥之中,倒觉得我们是援助柳树屯的外来力量。

    我跟朱言、张驰说了一下,柳树屯到了生死关头,我们就不要隐瞒来这里的目的了,说出真实身份,让村民对我们消除误解,一起对付这里的阴灵恶鬼。

    张驰一拳就打我胸口,指责我太蠢,太容易相信人。

    妈蛋的,老子不是蠢,是善良。我把张驰推开,就到了村长面前,刚要说话,却见院墙外涌起一团团白雾。

第28章:是她?() 
白雾吞没了整个村委会,赤着上身的年轻村民一棒子打过去,传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同时,这个村民也大叫起来,往后退已经来不及,被白雾吸进去,洒出蓬蓬的血迹,瞬息之间只剩下个骷髅骨。血水一滴滴淌下,和白雾形成鲜明对比。

    顿时在场的人现出死亡的战栗,我也一样。

    这样的恐怖景象,我连听说过都没有,比起在武汉市遇到鬼的情况严重很多倍,那时候我就想恶鬼不乏是利用活着人怕鬼的弱点,对人进行身体的摧残和心灵的蹂躏,现在才知道活人在强大阴灵面前,比活人碾死蚂蚁还容易。

    朱言锁紧眉目,双指在胸前竖立,念叨着:“天地洪脉,悠远万古,神明在上,地灵三千,明月若辉,阳洒无限,麒麟道门,小辈朱言,恭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张驰心领神会的递过去一叠黄纸,朱言咬破中指,画出十几张“明心符”。

    灵符一类分为朱砂符、血符和灵心符,前者乃是阳性之物朱砂所写,具备一定的灵力,对付一些鬼术低浅的阴灵极其有效,用在鬼术强一些的阴灵,形容废纸,更甚者反被阴灵所用。血符,灵力要强大的多了。而灵心符则利用画符者的信念,产生了强大的气场,灭鬼消魂,妙用无穷。

    各级符箓根据修行者的灵力不同,其威力大有差别。例如道教祖师张道陵的灵心符,可以震慑任何阴灵鬼怪,幽冥的十殿阎王惧怕三分,都不在话下,而朱言的灵心符只能震慑黑白无常。

    符箓的作用不尽相同,所谓的“明心符”,是对慌乱的情绪固本培元,用于现在最合适不过。

    每个在场的人领到了一张“明心符”,再没有出现某人失控奔去白雾中的场景。局面暂时稳住了,朱言唤过张驰和我,严厉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他独自一人钻进白雾,顿时白雾如翻卷的乌云,遮天蔽日。

    村长招呼村民一起趴下,减少白雾沾惹上身。他们都看出来朱言不是个普通的小矮胖子,对他的话奉若神明。

    焦急的等待二十分钟,也不见朱言出来,张驰忍不下去了,双手握紧铭文匕首,狠狠的刺进白雾,不但匕首不见了,连他也消失而去。我目呲欲裂,呼唤着张驰的名字,扑过去,村长一把没拉住,我进入了白雾之中。

    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充满了血腥味。

    我念了口诀,小星星钻出小瓶子,“爸比,快跑,不然就被吃掉了。”小星星瞪着溜圆的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我顺着方向望去,一片白茫茫的,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一个村民是急性子,忍不住钻进白雾,当时就胸口窜出鲜血,他哀鸣着:“雾,雾。”我顿时醒悟了,栗子临死之前断断续续说的一个字,不是“无”,而是“雾”,显而易见,栗子也是这样被白雾所伤。

    血腥味越来越浓,小星星窜来窜去,钻进白雾更深处,不大一会儿返回到我身边,他拿着一个奇形异状的物体,姜黄色,布满银色斑点,看着像海螺,尾端却是方形的,口部有一朵小黑毛。

    我接过此物,反复的看,不知做什么用的。

    小星星再一次钻进白雾,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木牌,灰颜色,正面雕刻的小女孩活灵活现,中间系着快要腐烂的红丝带。我一下子就想起表弟捡到的清宫女子的那块木牌,两者差不多。小星星又取来一条白丝巾,长达一米还多,入手轻滑,感觉的出来质地不错。

    小星星说了句:“爸比,里面的妈咪朝我笑呢,给我这些东西就不见了。”说完,他就钻进小瓶子,再也不出来。

    妈咪?我琢磨着小星星的话,他只要看见漂亮女子,不是叫妈咪,就叫阿姨,显而易见白雾里有个女鬼。仔细想了一下,不对啊,小星星除了叫过天美女道为妈咪,其余的没这样叫过,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里面的女子是天美女道?

    自从天美女道在桃花源干洗店门外莫名的不见了踪迹,我至今没见过她。以往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天美女道是阴灵的化身,那她策划这场屠村灾难,还是是被其他阴灵安排的一枚棋子?

    正在我竭尽心神思索之时,我被张驰拍了一下肩膀,差点把我吓尿了。张驰后面跟着朱言,在他的示意下,我猫着腰钻出白雾,到了外面,天已经亮了,白雾渐渐消失。

    水泥地上多了几具血淋淋的尸体,实在触目惊心。

    到中午,村委会里搭起集体灵堂,每具尸体都放在尸体冰柜中,白幡高挑,阴阳钱纸灰飞舞,伴随着撕心裂肺的一声声嚎哭,虽在阳间,却如地狱。

    村长和宋北斗找到我们,一起研究栗子临终前所说的那句话。“无”,现在弄清楚了,是凶残的白雾。那最后一个“井”字,又是什么意思?

    宋北斗是村子里的教书老先生,文化渊博,见多识广,他是村长的堂哥,在村长父亲去世之时,说起柳树屯将有一场血难,他也是聆听者。

    “栗子是不是要我们报警呢?”穿着背心的小伙子首先说起。

    宋北斗摇头,栗子绝不是提醒去报警,阴灵恶鬼的出现,是警察也抵抗不了的,而且这个常识谁都会知道,他不会最紧要关头说出如此平常的警示。栗子一向精明强干,腿脚灵活,所以昨晚村长才命令他和宋混子去请天龙道长。

    精明强干之人到死也是特明白的,所以他要提示最重要的事情。

    “应该和水井有关,我外公在世常说,水乃龙脉,通于九幽,被誉为去往神圣生命的通道,而水井也是以前乡下人的命脉。我想在柳树屯一带,一定有未填埋的水井。”我找准时机发言。

    宋北斗顿时眼光一亮,“小伙子说的太对了,通往天龙观的三岔路口,确实有一眼石井,虽然干枯这么多年,却一直留着。”

    村长带着我们一起出屋,走在尸体冰柜间的缝隙里,我由衷的感到生命的脆弱,重病死亡,每个人避免不了,而且想不到的灾难时刻降临,让活着的人增加了无尽悲苦。

    我走着走着,忽然就站住,被张驰撞了一下,他顺着的我目光望去,低声问道:“徐冲,你认识那妞?”

    在宋老瓮的尸体冰柜旁,跪着个少女,虽然披麻戴孝掩住了一部分脸膛,可我还是一眼看出来,是天美女道,或者是宋晓桃。

    想起晚上小星星在白雾里找来木牌、纱巾时说的话,我感觉这个穿孝的少女是天美女道。

    她真的出现了,她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是人,以前莫名的消失,拍摄照片里的她无缘故就不见了,如何解释?如果是鬼,却在阳光炙热的大白天出现。

    烈叶道姑一定知道真相,可她偏偏不在。

    “你他妈的没到过九宫山,一定不认识人家,别看了,快去找井。”张驰催促着我快点走。

    我疾行几步,追上村长,问询宋老瓮家人员情况,村长介绍宋老瓮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行大,叫宋频,膝下独生女叫宋婷婷,今年二十岁。宋老瓮大女儿在国外,小女儿在广州,已经都打去电话,奔丧在路上。

    宋婷婷?

    我一指和天美女道一摸一样的穿孝少女,村长点头表示那就是宋婷婷。

    这世界太狭小,什么怪事都让我遇到了,人鬼不分的天美女道和宋晓桃长的一摸一样,宋婷婷又和这两个人分不出谁是谁来。

    干涸的水井找到了,井口不大,青石垒砌的六角形,往下看深不见底,黑洞洞一片。和我家乡的水井没什么两样,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栗子所说“井”,不是水井。

    朱言注意力没放在水井上,而是仔细查看着四外的地形。

    “冲弟,你看出什么端倪来没有?”朱言把我叫去身边,低声的问。

    就是普通的井,四周的环境不错,翠柏成因,满布绿草,一条从山下来的小路,在这里分为双岔路口。朱言正言正色的道,“冲弟,这里的布局被人改动过了,所以柳树屯成为了大凶之地。所谓灵地,必须有象征着四方神兽保护着,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平常之地,四兽不全,却也能称的上平安吉祥。但是这里的四神兽,却被人刻意的移动了位置。”

    宋晓桃讲过四神兽和五行相生相克的知识,换了我没来武汉之前,不会相信这些,但现在却不能不信了。朱言指着东方的小石坡,蜿蜒起伏,上端四方型而且有个裂口,两棵大树分别在裂口两边,而石坡下面是扁平的,真的像一条卧龙。

    而西面的一块大石柱,却如猛虎下山之状。南面的一堆乱石摆成的乌龟形状,北面的大树上一个鸟窝高高悬挂,外面飘着一根红色羽毛。

    东青龙,西白虎,所处位置有如天成,但是后两项改变了北朱雀,南玄武,这可是风水上的大忌,所以石井的灵脉不但被破坏反而成了大凶之兆,这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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