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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咸鱼女忐忑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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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我有问过你,天花地精人宝这句话么?”

  叶语点点头。

  “白家起事于军阀世家,百年来积攒了万千珠宝和田产,但听说这些不过是区区之物,有一件是为传家之宝。是一张古方,你祖母曾经和我提起过,但也仅此而已,其他一概不得而知。她说过此物只传给白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传儿不传女。军长那么多年一房又一房的小妾讨下来,只不过是想求一子罢了。只是他一直不得愿。”

  “后来,白家覆灭,我远赴海外,自然也就淡忘了此事。直到我看见你,又派人调查了你的来历,看见了这个人的照片之后,我才突然明白,也许他的死亡便是那件物品的祸害。”

  “白家只有你父亲一个传人活了下来,没有理由不带走这份传家宝。所以如果有人早就觊觎白家的这份传家宝,那么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找到你的爷爷。因为出逃时你父亲只是一个婴儿,所以只有一个人知道宝物的准确下落,便是白喜。”

  叶语有些混沌,这个故事听上去完全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一个民国的传奇。时间的距离,让这个故事听上去完全不可信了。什么宝物,什么追杀,太不靠谱了。

  “什么传家宝能值得有人惦记快六十年了么?太离谱了吧?”叶语摇头,完全不信。就算真有其事,她也从未听父亲谈论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裴一皠不再纠缠,摆手道,“不论那是张什么古方,是不是传家之宝,既然是白家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取回来。”

  叶语被他的决断之声搞得有丝苦笑和嘲讽,这劳什子东西谁知道长什么样?就算知道是方是扁,难道还真要在茫茫世间寻找这一片纸?再说,连她父亲都不知道的东西,又怎么能指望她能修成正果?一句话,痴人做梦。

  “这你无需担心,我会帮你。”裴一皠看出叶语脸上明显的敷衍神色,“如果我选择支持你,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会从你手中落空。”

  这一瞬间,他目光中散发出巨大的自信,那种自信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强悍的狂妄。

  叶语有些恍惚,她觉得他的执着远远强烈于他表述。

  “也许你才是想要的那个人吧。”叶语在心头嘀咕了一句,但眼前正是谈判的好时机,她不会触怒于他。

  “你是让我找那张纸?”

  “这是你的义务。”

  “既然这样,你说的保护可以不以不要这么严密,我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得个什么忧郁或者神经之类的怪病,恐怕我就没什么精力去找那东西了。”

  裴一皠一笑,“我说过,你有自由,但仅仅限于我的身边。”她是借此和他讨价还价么?

  “怕有个蒙面黑衣人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冲出来杀了我?”叶语有些不以为然,“我不知道爷爷是不是被谋杀的,或者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如你所说卷入了夺宝杀人的不幸中。但都快三十年了,您觉得还有人子子孙孙无穷尽地来找这一张纸么?而且说不定早就被别人拿走了,所以我父亲才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进山磕头还要有个方向,夺宝奇兵还得有张地图,这种无影无踪的事情又有哪个傻瓜花上一辈子心血去做?连带着让自己的子孙都一块儿和他发神经?别说没有,就算有,叶语都觉得这方子还是落在这么执着的人手中比较好,不就是一张药方么,一样造福人类。

  裴一皠当然能够看出她口是心非,所以他从身上再次拿出一份东西,放在了叶语的面前。叶语好奇地眨了几下眼,这老头是机器猫么,身边怎么又拿不完的东西?

  “一张纸,什么?”叶语低头瞅了瞅,她是不知道连史纸还是毛边纸的天差地别区分,只有些惊奇于现在还有人用毛笔写字。

  “介个……算是好字?”

  裴一皠听到她提出的这个问题,不禁气苦于她时常冒出的这些小市民的智慧。她明明看见了纸上的字,却偏偏问出不相关的问题。不过很快他便放下了,所谓大智慧不过是小聪明的累加罢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关心什么却不问,想必是觉察到了这个问题是他的软肋,所以以此想讨价还价罢了。

  “这个,是几天前有人送来的。”他淡淡地自行开口。当然他没有拿出今早才收到的那张字条,只是拿出了第一封信。

  叶语“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她当然看见了上面的字,这六个字几天前裴一皠正问过她。她对此保持着隐隐地警惕之感。

  今天裴一皠告诉了她不知道的往事,真假暂且不论,叶语只觉得在微微沉淀这些事情之后,更让她意外的,或者警惕的,是裴一皠的举动。

  这个人和自己相处的一个月时间,所有讲得话都没有今天一天多。事为反常几近妖,所以她不得不暗自提防,怕她一个不留神,便摔进了他的陷阱中。

  “现在你还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么?”裴一皠没有计较叶语的小弯弯把戏,径直说道,“我可以断定,这个人现在又活跃起来了,恐怕当初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换句话说,东西一定还在你这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所以,你现在并不是安全的,相反,很危险,所以你必须要待在这里。以静制动,看看那个人到底还要干什么。”

  “这个人很神通广大么?竟然这里都能找到?”叶语觉得不可思议,别是裴一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

  “他能找到白喜,那么就不能小看他。”裴一皠回答。

  叶语摸了摸鼻子,他这样说也看不出哪里有企图,想了想便说:“好吧,不过回到我最初的要求,我要自由活动。”

  “可以,在这个院子里,你有充分的自由。”裴一皠格外干脆地回答出乎叶语的意料。

  “可以打电话?”

  裴一皠早就料到她不会死心。

  “这个别墅,没有电话。”

  “老人家说谎可不太好,你书房的那部难道是摆设?”叶语的眼神很蔑视。

  “昨天晚上,拆了。”

  叶语气鼓鼓地看着这个显然是故意之举的老人,“这样做好玩吗,好玩吗?”

  听她连说两句“好玩吗”,裴一皠橘皮老脸上忽然有了笑容,“好玩总比玩命强。”

  说完,他仪态优雅地用餐巾抹了抹嘴唇,起身准备离开。

  “哎,等等。”叶语忽然出声,“我要爷爷的那张照片。”

  “说请。”

  “好好,请把那张照片给我。”叶语有些头痛地举手投降。

  裴一皠淡淡地回答,“这些本来就是留给你的。”说完,便在叶语的怒视中翩然而去。

  “死老头。”叶语在他身后磨牙。

  正文 三百二十四、梦境为真

  三百二十四、梦境为真

  叶语回到房间,有些迫不及待地再次打开裴一皠留给她的文件,再次仔细地翻阅起来。刚才她将全副身心都放在于裴一皠的交谈上,所以这些东西也只是匆匆掠过。现在,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端详。

  一张张纸平铺在床上,按照各个时间段串成了连续的证据。

  裴一皠自诩地能力果然不是妄言,这些本来早该成为碎纸的档案竟然被收集得很清楚。要知道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竟然还能保留下来,可见当时裴一皠是花费了多少心思。甚至连当年公安局的档案里面也有存档,至于这种东西怎么会流出到他的手中,想必是花了大笔的金钱。

  细细地阅读每一行文字,叶语才慢慢确认裴一皠并没有说假话。她的爷爷正是被人谋杀,但是,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同样也没有怀疑对象。那时候爷爷家算是家境极好的,独门独院住着,来往的朋友也都是有些身份,所以谁也没想到叶老头会出事,命丧当场。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出一件人命案,该是多么轰动的事情。可即便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但嫌疑人却始终没有。

  公安局侦查了大半年之后,不得不以悬案的名义归档。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以后能抓住一两个线索。但可惜,在二十多年的岁月中,再也没有任何与之关联的蛛丝马迹可循。

  而作为家属的叶语的父亲,也早早搬离了那个城市,带着还是小丫头的叶语到了更大的城市生活。既然苦主都放弃了追寻,那么这件案子虽然在当时轰动一时,但最后还是被岁月慢慢地埋葬了。

  叶语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死物了。想必父亲当年定居他处也是因为这桩无头公案而不想停留在那个伤心地了吧。

  叶语看着照片中微笑的老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是为了所谓的传家之宝而身亡,未免太不值得了。想来他毕竟抚养了她五年,就算不记得了,这份恩情也是难以抹平的。

  忽然,她的目光被某件东西吸引住了,眼角有些发烫。

  爷爷身边,一只小小的竹笼,搁在老式的窗台上,身后满墙的爬山虎在照片里留下最招展的模样。不远处的架子露出了一个小脸,葡萄藤下隐隐绰绰有些果实的模样。

  她死死地盯着那模糊不清的阴影处,心脏忽然跳动地厉害。

  叶语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记得了,这个地方曾经出现在她的梦境中,似乎她还能听到在梦中的那架古老的台钟,正发出“当当”的声响。(呵呵,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快忘记了吧)

  叶语有些惊恐地瞪视着这张照片,梦中那个倒地的男人,还有自己五岁的脸,一切一切就好像炸雷一般在脑中轰鸣。

  不知多久,她才渐渐平息下来,但眼眸中的狂乱渐渐安静,变成了惘然和不安。

  她这时才明白,原来她做的并不是梦,而是一件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当初自己就在那里么?

  叶语有些悚然,她是在场目睹了所有的经过,还是只是事后发现的现场?她不知道,梦里没有告诉她这个答案,而她更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如果她在现场,那为什么杀人者放过了她?如果她是事后才到现场,那么又是谁去报的案?

  一个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蹦跳,但一切一切都不可知了。

  她经常会做一些奇(提供下载…87book)怪的梦,有些荒诞的,有些恐怖的,还有一些是醒了便忘记了的。但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梦原来还有一些是遗忘了的记忆。

  “忘记了,却会在梦里想起么?”叶语喃喃。难道父亲离开那里,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感受么?难道是为了让她忘却这太过冲击的记忆?

  她抱着自己的头,脑袋似乎在一瞬间被全身的热血冲刷,脑神经承受不住这奔腾之姿,叫嚣着太过疼痛。

  突然,她停止了身体的摇晃,面露恐惧地抬起头来,死死地望着窗外。

  难道……那个更加零碎的梦,那个以为是四太太的梦,那双穿着绣花鞋,叫自己***的梦(忘记的同学去翻看一百五十章)。她咬着嘴唇,那个不知是男还是女的面孔,难道……就是凶手?

  因为在两个梦里,她都是同样的打扮,同样的年龄。

  她忽然打了一个寒战,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全身。

  ……

  裴一皠站在窗前,面如止水,太过平静地脸上显示不出他此刻心底的真实想法。

  裴管家站在身后,低着头四十五度角地俯视着地板。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差错?”毫无喜怒哀乐的声音,却让听者更加胆颤。

  “适合的人选很少,所以他们只能从自己的兄弟中挑选,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个瘾君子。”

  这颗棋子的确很难找,即要是自己人能够控制,又不能太过扎眼,过往的经历更要附和一个看门人的形象,的确太过困难了。再加上时间太过仓促,所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却没想到他有吸食**习惯。

  裴一皠没有做声,扳倒裴绍的人出现了问题,这虽然是个插曲,但裴一皠并没有将过多的怒气撒放在此处。

  “他什么时候出来?”

  裴管家将头低得更低,答复道:“刚才项律师进去了。”

  这句话自然表明有不少的眼睛盯着那处,不管是谁,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上头。

  裴一皠点点头,“是我太过乐观了。这件事先冷一冷,录像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那些监视信箱的人没发现什么端倪,但二十四小时监控探头还是拍到了一个人影。只是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所以很难发现投递信件的人有什么体貌特征,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他们已经去查了,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裴一皠点点头,“告诉他们,我再等二十四个小时。”

  裴管家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裴一皠没有回头,依旧以笔挺的姿态站在窗前。他的目光落在了庭院中那一株株忽然开始盛开的山茶花上,一簇簇,红艳艳粉嘟嘟,想必要不了几天便会开成盛世撩人的姿态。

  “开得太早,凋谢也早。”

  警察局中,何严推开了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铁门,平日只要推开这扇门,他一定做好的必胜的准备,只等着里面那些人乖乖地低下头来。

  但今天,他多少有些挫败,因为今天他是来承认失败来的。

  他撒下大量人力去搜查了几个方向,结果全部铩羽而归。

  他们根本找不到再多的证据。更为要命的是那个关键的证人,竟然被人发现躺着监控室里毒瘾发作了。这样的污点证人,想必已经不能用了。

  他叹口气,三天前他是在局长面前拍桌子,拿身价性命保证的,所以上头才在考虑再三后给了他七十二小时。但时间用完了,他却一无所获。

  看着身边那个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的律师,他只觉得憋气。

  “何警官,我想你很快便会接到我的投诉信,希望你好自为之。”项律师扫了他一眼,便先推门而入了。

  何严苦笑一下,不用他的投诉,他也得在冷板凳上坐上一阵子了,说不定让他休个长假都不为过。想起女儿的抱怨,何严只好心理自我安慰一下,平日总是忙得脚不着地,趁这次索性陪陪她吧。

  ……

  裴绍正了正领带,这七十二小时并不好过。下颚长出疏略的胡须,眼角干涩地疼痛,浑身地不爽利,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受过如此待遇。但,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您受委屈了,一切都已经办妥,我们走吧。”项律师推门而入,看见他略显狼狈的模样出言安慰了几句,“后续的事情不用操心。”

  裴绍微微点点头,他的视线越过项律师的肩头,看见了那个站在门口,一脸不甘而鄙夷态度的何严。

  裴绍能够想象地出他此刻的心情,但也不想再次招惹他,比起这个难缠的警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什么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你知道我们警察最自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看着从他眼前走过的裴绍,何严突然出声。

  裴绍停下了脚步。

  “就是明知道这个人有问题却被对方狡猾地转身逃走的时候。所以,我每次都对自己说,法律是不完整的,因为制定它的人是不完整的。”

  “而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不完整的一块。”

  项律师露出了想驳斥地表情,但被裴绍拦住了。他看了一眼这位几次在他面前失败的警察,淡淡地说:“我从来没有逃跑的习惯,无论对任何事或者任何人。”

  说完,他大步离开。

  “何警官,我想在对你的投诉书中应该再加上一条挑衅我的当事人一 项内容才对。”项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词以对。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个人,卢可叹口气,“头,局长让你上去。”

  何严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发一言地走开了。

  卢可懊丧地抓了抓头发,这一次头是真的危险了。

  正文 三百二十五、攻防

  三百二十五、攻防

  对于裴园的所有人来说,以前裴一皠是他们的主心骨,只要有这位老爷子在,裴园总是能风风光光下去。从那位去世以后,便是裴绍。虽然这位人物极少有时间住在裴园,但却依旧阻挡不住这种想法。裴园不仅给他们提供了优渥的待遇,更有可观的年终分红。这种好事到哪里还能再有?后来,更是来了一位极好的东家,不仅待他们和气,更是创立了家属基金,让他们安心工作。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岂能不感激?

  裴园最近的风雨虽然很隐秘,但那只是对外界而言,身处裴家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但他们却很一致地保持了沉默,这种习惯既是他们引以为傲的素质,同样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

  所以,所有人都结成了最紧密的防线,阻挡裴园的流言传出去,也阻挡别人对裴园的窥探。

  而今天,他们更加欣喜地发现,他们的主心骨回来了。

  裴绍看着大宅门外排开的长长一溜人马,多少有些诧异。

  “欢迎您回来。”

  齐溜溜的问候和鞠躬,让裴绍向站在一旁的裴孜投出了询问的目光。

  “别太震惊了,他们这只是欢迎你罢了。”裴敖从人群中走出来,拉住他的手道,“项律师在电话里都说了,这次……为难你了。”

  裴绍看着裴敖眼中点点的盈动,低了低头,“我不在的时候,让您操心了。”

  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裴绍便清楚裴敖已经站在了他这一边。也许,这一次吃的苦头是物有所值了。

  让下面人都散了,裴敖拉着裴绍进屋,裴孜在旁相陪。一进门便看见了刘郑融站在屋中,等着他的模样。

  “一切平安就好。”她微微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不明显,但裴绍还是觉察到了异样。

  “是不是有消息了?”

  他人虽然在警局中没有消息,但外面撒了不少人在寻找米璐璐,他们的工作不会因此停滞下来,想必有了进展。

  裴敖微微叹口气,“你等一下。”

  说完,便起身离开,不一会儿便寻了一件东西回来。

  “这个是两天前被人投递到家中的,只是不知道谁是送信人,下面回报说没有特别的人来过。”

  裴绍拿起已经拆封的信件,从里面露出一张纸条。

  “没事没事,大家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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