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悍医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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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耀了尚书府的门楣。
“本将军何须与一个丫鬟计较?直接杀了她便是。”古天城满身戾气,当得知母亲在宗人府受的罪,如今连神智都有些不清,当看到他最疼爱的妹妹未婚先孕,肚子上还惨遭古萱儿毒手,他就恨不得立马把眼前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了。
第八十四章 头破血流()
他真是有些不明白,以前那个花痴懦弱的古萱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么狠毒的样子?
他以前就不喜欢古萱儿这个大妹妹,现在更加厌恶。
小红玉闻言,心中一个冷颤,脸色开始泛白,紧紧的咬着唇,眼中泪水滚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丫鬟,大公子杀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看到大小姐被大公子这样的欺负,她真的好难受。
忽然,小红玉脑中灵光一闪,趁古天城没注意的时候,她身子后挪,悄悄的从古天城眼前消失。
“大哥,我被你捏的好痛,你放开,放开。”古萱儿眼角瞄到小红玉往后退去,她呼痛捶打古天城手臂的时候,身子悄然无声的移了一个方向,让古天城背对着小红玉离开的方向。
古天城听见古萱儿呼痛,捏的愈发用力,恨不得把她手臂捏断才好,狠戾的说道:“我施与你的这点痛又算什么?我母亲在宗人府整个脸都被打肿了,身上无数的伤痕。
涟漪那么善良的女子,她从小怕痛,你却狠心的在她肚子上开了刀,你何其的残忍和狠毒?
古萱儿,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大哥,为什么你一定要把大夫人和三妹的事情算在我头上呢?
三妹怀了礼峰表哥的孩子,大夫人却一心想要三妹嫁给太子,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不惜花重金买通杀手去杀礼峰表哥,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夫人的事迹败露。这也怨我害她?
当日太子殿下知晓三妹怀了礼峰表哥的野种,逼迫我亲手取出三妹肚子里的孩子,我迫于无奈,在三妹腹部划了一刀,保全她母子平安,难道我做错了么?”若是知道古涟漪如此搬弄是非,还不如当初直接取了孩子,要了古涟漪的性命,避免这些事端。
真是好人不能做,坏人活千年。
古天城微微一怔,看着古萱儿疼的眼中滑下泪来,好不可怜的样子,难道真的如古萱儿说的这般?是他冤枉她了?
很快,古天城挥去心中的同情,不,他不能相信这个狠毒的女人,涟漪那么善良,她怎么会骗他呢?
一定是古萱儿这个狠毒的女人编出谎话,想要博取他的同情。
“古萱儿,你休得巧言善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还是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你休想,古萱儿,我告诉你,这次我会尚书府,就是来向你讨债的,我要你把欠我母亲和涟漪的债一个一个的换回来。”我要你生不如死。
古天城面容有些狰狞的盯着古萱儿,她以为害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以后就能平安度日?他不会允许的,他会让她尝到母亲和妹妹尝过的痛楚。
古萱儿忍着手臂传来的疼痛,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涟漪是大哥的妹妹,我就不是大哥的妹妹么?涟漪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我在辩解。你的心中本就有了偏差,既然大哥认定是我害了大夫人和三妹,那我也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古萱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伶牙俐齿?
古天城手指收紧,以前他虽然不喜欢她,却也把她当妹妹看待,如今发生了这些事,她还有什么脸面和他提妹妹?
她若真的把他当成大哥,把涟漪当成三妹,涟漪会遭受那样的痛苦么?
这女人真够虚伪!
“古萱儿,你现在的嘴脸真让我感觉到恶心。”夏天,她穿的不多,手臂捏在他的手中几乎可以捏到骨头,古天城眸色闪过阴狠,捏住着她手臂一个用力。
先断她一臂给母亲和妹妹讨点利息。
古萱儿把古天城的的眸色看在眼底,他眼中闪过诡光的时候,古萱儿心中摇头,本不在尚书府和她的这位哥哥动手,但有些人就是不放过她,以为她是软柿子,可以捏圆捏扁,哪怕捏死都行。
古天城手中力道还未降临到她手臂的时候,眼前寒光一闪,手腕被什么划了一下,他大惊失色,缩回手的时候,看到手腕处的衣袖瞬间被鲜血染红。
“古萱儿,你敢对我动手?”古天城阴翳的盯着古萱儿,若眼神能杀人,古萱儿已经死了十八回合。
古萱儿皱着秀眉,揉着被古天城捏疼的手臂,冷声道:“若我不动手,现在我的这条手臂就被废了,我的好大哥,你说是吗?”她这话说的极其讽刺。
古天城在手腕处点了穴道,鲜血不再往外流,他阴冷着脸朝她走来:“我看你是找死。”
音落,他一把揪住古萱儿的衣襟,面目狰狞的瞪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陌生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古萱儿一阵不舒服,她不畏不惧的迎上他的目光,轻摇了一下头:“我不信。”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哥难道忘了,我是皇上亲封的惠莲县主,而且下个月就嫁出去成为鬼王妃,大哥若在这时候杀了我。”她忽然笑了,冷笑:“难道是要把那怀了礼峰表哥野种的三妹送去给鬼王当鬼王妃么?”
古天城被古萱儿割了手腕,心中怒火焚烧,本想治一治古萱儿,谁知被她一言道破,还拿他可怜的亲妹妹来威胁他,古天城哪里能容忍的了?
他捏着她已经的手渐渐收紧,恨不得在她身上刺几个血窟窿才能解恨,忽然,古天城觉得手腕处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黑眸微微一缩,一对波涛汹涌挺立在他的手腕下方,由于他捏紧了她的衣襟,那对波涛汹涌挺立的愈发刺激人的眼球,好似只要把手下滑,就能抓住……
古萱儿看到古天城像色狼一样盯着她的胸口,眸中闪过讥嘲,心中非常厌恶。
“大哥,好看么?”古萱儿忽然说道。
古天城闻言,心中因为自己的龌蹉想法吓了一跳,狠狠的甩开古萱儿:“你这下贱的女人。”
“啊!”古萱儿惊叫一声,摔在地上,头磕在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上,破的鲜血直流。
古天城看到古萱儿额头上流血,这么一瞬,心中有不忍,可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遭受的痛苦,他恶狠狠的对古萱儿说道:“怎么不把你摔死?”
古天城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厉喝传来。
“城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大妹妹?”古雲臣脸色铁青的走来。
古天城被这突来的声音惊了一下,转头便看到父亲脸色不好的朝他走来,再往父亲身后看去,古天城的黑眸一片阴翳。
好一个贱丫鬟,居然偷偷摸摸的把他父亲找了过来。
古天城又朝摔在地上头皮血流的古萱儿看去,那眼神宛如刀子在她身上刮,他刚才还觉得奇怪呢!古萱儿既然有那本事伤到他,又怎么会如此弱不经风的摔在地上?还摔的这么“严重”?
原来是已经算好了父亲来的时间好陷害他。
古雲臣快步走来,扶起地上头破血流的古萱儿,却被古萱儿推了开来。
“我没事。”古萱儿声音不冷不热,仿佛把古雲臣当作外人。
“大小姐,你的头流了好多血。”小红玉代替了古雲臣的位置,心疼的扶着古萱儿。
古雲臣见古萱儿的头还在流血,心中也不好受,哪有父亲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呢?
他知道萱儿还在为那件事怪他。
“小红玉,快把大小姐扶进屋子里,我去找大夫过来。”古雲臣说完,朝古天城瞪了一眼:“你给我跪到祠堂思过去,那样诅咒自己的妹妹,你有一个大哥的样子么?”
“父亲,古萱儿她是…。”古天城还想说些什么?被古雲臣怒气腾腾的打断。
“你不必多做解释,为父不是瞎子。”
古天城从未见过父亲这般的不相信他,甚至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手指捏的骨节发白,他腰杆挺的笔直,冷着脸朝祠堂走去。
古天城在祠堂足足跪了一个时辰,若不是老夫人赶来,他现在还在祠堂跪着。
古天城起来的时候双膝有些发麻,他忍着起了身,这时,听到老夫人的惊叫,手被老夫人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古天城才这看到自己那被古萱儿割伤的手腕。
战场刀剑算不得什么,他也没多关心。
“快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伤的这么严重,雲臣怎么还能让你跪着?”这所有的晚辈中,老夫人最喜爱也最心疼古天城。
年少英雄,光耀门楣,几个长辈不喜欢?更可况古天城又张了一副俊美的脸,不知多少女子争前恐后的想要嫁给他,这样优秀的孙子,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不喜爱?
“老夫人,不用那么麻烦,城儿没事。”这伤,他早晚要从古萱儿身上讨回来。
老夫人见古天城要动那只受伤的手,吓的老泪差点流出来:“城儿,你别动,千万别动,你看你手腕的这根经,好像要断了。”
老夫人平常老眼昏花,宝贝孙子受伤,她眼睛擦的比什么都亮。
古天城闻言,微微一怔,之前太过气愤,他并没有多看自己的伤口。
古天城低头看去,当看到自己受伤的手腕一根青色跳动的筋脉微微颤颤的要断掉,他心中猛然一惊。
第八十五章 秘密安排()
小红玉把古萱儿扶到房中,看着大小姐额头促目惊心的鲜红,她心中又气又急。
“大夫怎么还不来?”小红玉不停的朝门外看去,心中着急万分。
古萱儿在小红玉手臂上轻轻的拍了拍:“不过一点皮外伤,我没事的。”
小红玉见古萱儿这么说,眼泪滚在眼眶中,几乎就要掉下来:“大小姐流了好多血,怎么会没事呢?”
大小姐不过是安慰她罢了!
古萱儿走到铜镜前,看到铜镜内容貌清秀的女子额头上一片鲜红的血迹,她明媚的眸中闪过冷笑,比起古天城断一只握剑的手来,这点小伤又算什么呢?
没错,她划伤古天城的那一刀是直切经脉,而且切的极为刁钻,古天城当时不会发现,等一个时辰之后那经脉随着脉动和他不在意的动作会渐渐断开,一旦断开,就算接好,那手也废了。
她并不想伤古天城,可事与愿违,他却不放过她,甚至想要断她一只手臂,医者不自医,哪怕她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用一只手给自己开刀,完好的接上断臂。
既然如此,那也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古天城,你断了上战场握剑的右手,那将军的实权恐怕有人争先恐后的去争抢。
我倒要看看,你从那将军的位置上滚下来以后,还能否像今天这般的威风?
大夫来了之后给古萱儿上了药,且说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这话让古雲臣心中踏实不少。
上次因为涟漪的事情,萱儿和他疏远了很多,直到今日看到他也是冷冷淡淡,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抱着他手臂叫爹爹了。
古雲臣心中愧疚,等大夫给古萱儿上好药,他亲自给了大夫银两,并且把大夫送了出去,离开古萱儿房间的时候,他看了古萱儿一眼,心中叹了一口气:“萱儿,你受了伤,好好歇息吧!”
“嗯!”古萱儿淡淡的应了一声,变什么话也没有了,甚至没有看古雲臣一眼。
古雲臣心中自然不好受,又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古雲臣离开之后,古萱儿就离开了尚书府,且在外面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弁髦小帽,正好遮住了额前的伤口,几分官家小公子的风流味道。
古萱儿在京城内转悠了一圈,城门口也驻足了片刻,手中拿着一把素雅的折扇敲打着手心。
忽然,肩部被拍了一下。
古萱儿转身,手中折扇直接朝身后人的脑袋敲去。
“哎呦!萱儿…。”话还没说完,千寻脑袋又被折扇拍了一下。
“叫公子。”古萱儿瞅到来人是千寻,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千寻立即改口:“萱公子手下留情,我是来送东西给你的。”
送东西给她?
刀都做好了?”
古萱儿眉梢一挑,没继续敲他脑袋,慢悠悠的说道:“指甲剪和蝴蝶
千寻点头,子夜般是眼睛弯成月牙儿,笑起来一嘴白亮亮的牙,看的出他很高兴。
刀。
刀,太神奇了,削起果皮来一流的好用。”千寻从袖口中掏出一把东西,赫然是几个指甲剪和几把蝴蝶
“萱公子,你画的指甲剪很好用啊!师傅他老人家打造出来以后笑的都拢不住嘴,还有那蝴蝶
“这些是师傅让我给你的,师傅他老人家还让我问问萱公子,可愿当他的关门弟子,他一定倾尽所能把毕生所学的打造术传授给你。”千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古萱儿。
刀,指腹轻轻的碰了一下,还未感觉到疼,指腹已经出现了一个小血口。
刀,试用了一下,指甲剪做的并不比现代的工艺差,剪起指甲十分好用,打开蝴蝶
古萱儿接过千寻手里的三个指甲剪和三把蝴蝶
刀,用来防身最好不过。
古萱儿心中惊讶,真是锋利无双啊!她很满意这几件小玩意儿,特别是这蝴蝶
刀收了起来。
“谢谢你师傅的好意,我对打造术没兴趣。”古萱儿把指甲剪和蝴蝶
“好可惜,我们没有师兄缘分。”千寻看了一眼城门:“对了,萱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想要出城门么?”
古萱儿笑了笑,随意说道:“我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人悄然无声的带出城门。”
千寻哈了一声,凑到古萱儿耳边:“萱儿姑娘,这个我在行。”
古萱儿眉梢一挑:“你有什么好主意?”
千寻道:“这还不简单,易容术。”
古萱儿闻言,立即来了精神:“你会易容术?”
千寻高深莫测的说道:“那当然,我可是易容术高手。”他指指自己的脸:“你看我这张脸怎么样?”
古萱儿很认真的瞅了瞅,并未发现易容的痕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不错。”
千寻的俊脸红了红:“萱儿姑娘,你别这样夸我,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古萱儿。
“其实我这张脸是假的。”千寻得意洋洋的说道。
“啥?你这张脸是…。”古萱儿压低声音:“假的?”
千寻笑着点头:“你没看出来吧!”
她还真没看出来。
“我可以这样说,这个世上,易容术我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连那万俟湚也不敢。”他更加得瑟。
这和万俟湚有什么关系?古萱儿对千寻有些无语。
古萱儿和千寻约好三日之后此地相见,就直接去了沭月住的客栈。
沭月看到一身男装的古萱儿,先是愣了一下,差点没认出来,很快,他神色恢复正常。
“古小姐怎么穿成这样出来了?”他淡淡的问道,瞅着她头上带的弁髦小帽,感觉好生奇怪。
“男装方便。”古萱儿没有多说,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
古萱儿买来了笔墨纸砚,让沭月坐在对面,提笔帮沭月画起来画像。
是的,三日之后,她就要拿着沭月的画像交给千寻,让他易容出来,想要带走千寻离开北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替身必须有的。
沭月见古萱儿仔细看了他一会儿,垂下小脸认真的在纸上描画,虽然一身男装,却掩不住她的清秀之美,那纤长的睫毛好似两只停在她眼上的黑蝴蝶,只要轻轻一动,蝴蝶就会扇动蝶翼偏偏起舞。
沭月看的有些出神,直到古萱儿再次抬起头来,视线交汇,他才醒觉过来,眼睛一眨,迷离尽散,他坦然自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古萱儿皱了一下眉头,她刚才分明感觉他盯着她看入了神,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神色如常了呢?而且那眸中清冷一片,没有任何特殊的杂质。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古萱儿画好之后,就放下了笔,这时,沭月也走了过来,看到自己的画像,他微微吃了一惊。
竟画的这般的像,画中男子的冷清的眼神仿若点睛之笔,活了一般。
“没想到古小姐竟有如此深厚的画功。”沭月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像,心中感叹道。
“深厚谈不上,随笔之作,画的像就行了。”她倒不是谦虚,只是实话实说,而且,她本也对作画没什么兴趣,若不是因为需要,她懒的去画。
“这画可以送给沭月么?”看到画像渐干,沭月忽然不想古萱儿把这画像拿走。
“不可以。”古萱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画像要交给千寻易容的,哪里能给沭月?
沭月有些失望,眼神都暗淡了下来,待画像干了,他身子一侧,挡在古萱儿面前:“沭月来为古小姐收画吧!”
古萱儿也没说什么,既然他相收,那就收吧!
待画卷好,沭月用一根白线将扎好,双手递给古萱儿。
素白的手,十指指腹皆有厚厚的茧子,虽然有些影响美观,却是一双有力的手。
古萱儿从沭月手上拿过画,说道:“这画像,我是拿去让人易容的,你不必担心,这人比较可靠,不会出卖我,你准备一下,这十天之内我会安排周全,下个月我出嫁之前,会把你安排出去。”
沭月眸中闪过惊诧,他没想到她会安排的这么快,随即,眼中出现期待,心中砰砰跳动,北晋皇宫这个牢笼,他终于可以逃离了。
沭月目送古萱儿离开,眸中的喜悦很快就平淡下来,从广袖中拿出一副画,小心翼翼的打开,这正是古萱儿画的那一幅。
沭月嘴角勾起一抹笑:“画的还真像,本殿很喜欢呢!”
忽然,一个蒙面人出现沭月房中,而沭月仿佛没看见黑衣人一般,继续欣赏着他的画。
“主上,东沭那边传来消息,大皇子和五殿下已经斗的两败俱伤,老主子问您,何时回去?”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道。
沭月的眸没离开画像,看的啧啧称奇,缓缓说道:“你去回禀老主子,本殿已经找到玄玉令的主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