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棺噬魂-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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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如果本周已经花完了十元,那么不好意思,你就不要花了,而且的下周不允许提前透支。
这种看似很残忍且坑人的规定虽然把小时候的我常常气哭,但现在看来,我不得不为父母当年的良苦用心喝彩。
直到我工作后许多年,无工资多与少,每月总能有一些盈余,而且我多年秉承着绝不借钱消费的习惯,时至今日也都没有一张信用卡。
但初二的我,并不理解这一条例背后的真正用意。
拿不到零花钱?好吧,那我就想别的办法!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脖子上挂的那枚袁大头。
当然,我并不会真的将它当钱花掉,只不过是想要暂时周转一下,即本周先用它买了,然后到下周,我就用新到手的零花钱将其换回来。毕竟里面可能还藏着一个秘密的宝藏,就算没用,我也不会轻易给人。
可能又有同志要说了,你就那么急?晚等几天,到下周再买不行么?
那么你仔细想想,自己小的时候如果想要某样东西,你肯等么?一定是恨不得立即买了拿在手里。
这就是成年人和小孩子的一个明显区别。成年人买东西会等它降价,或者凑够钱了再买。但小孩子不会,因为他们不挣钱,所以不知道每一毛钱的来之不易。
一个是理性消费,一个是冲动消费而已。
当时我兜里还有两三块,而悠悠球需要七元钱一个。虽然袁大头背面很明显地刻着“壹圆”,但我可不傻,自然不会当成一元钱来花。
在我心里,它怎么也要值五块!
所以,这下钱就够了,我自己还剩下两块,用袁大头抵五块,然后等下周一发了零用钱,就立刻去找人家换回来。
制定好了作战策略,我第二天就一早来到学校门口,还选了一个面色看起来最老实的小贩,和他商量起这一计划。(选老实的是因为我怕他到了下周不认账,不肯给换回来。)
虽然我早想好了一套说辞,如果小贩不愿意,我就告诉他这是纯银的,绝对值五块钱,而且告诉他我的班级和姓名。我想这样他应该会答应。
事实说明,我还是低估自己了,袁大头一亮出来,那个中年男人立刻就答应了,甚至连另外两块都没要,就做成了这笔生意。
当然,我没有忘了和他约定周一要换回来。
悠悠球拿在手里,我那叫一个美啊!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叫好。
但我千算万算,唯独少算一条,那小贩下周不认都没什么,可他来了个更狠的!当我拿着七块钱站在周一的学校门口时,找了好几圈,压根连他的人影都没见。
那枚袁大头,被我看做护身符的东西,就这么陪着一个买玩具的小贩,消失不见了。
直到过了好久以后,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笨蛋,只是觉得那个小贩不应该说话不算数。
袁大头丢了,我自然不敢跟家里人说。虽然父母并不喜欢那玩意儿,爷爷也说是个假的,但这么做,毕竟不符合家里的“规章制度”,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挨吵必然是少不了的。
至于舅爷一年半前的那番话,早就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我原以为等上一段日子,这事儿自然就瞒过去了。可却不成想,丢了袁大头后,我那过多的阳气,很快就又对身体造成了伤害。
初二寒假,我再次因为肺炎发烧住院了。
本以为袁大头的事情一直被自己隐瞒的很好,但出院后,父母和爷爷在客厅里的一次对话,却被回屋睡觉的我听到,这才晓得,不是自己聪明,只不过是大人们懒得计较罢了。
时间:刚出院没两天
地点:家里的客厅
人物:爸爸、妈妈、爷爷
事件:
爸爸:“爹,阳阳老戴在身上的那枚袁大头您见了没?”
爷爷:“没啊,怎么了?丢了?”
爸爸:“住院的时候,他说放在家里了。可我回来找过两次,都没找到,问他,就是一口咬定在家里。”
妈妈:“丢了吧?怕说出来咱们吵他。”
爷爷:“丢就丢了呗反正是个假的,也不值钱。搁不住吵孩子。”
妈妈:“爸,您还记得我舅(舅爷)说的么?让阳阳时刻带着。这次得病会不会是因为袁大头丢了的缘故啊?”
爸爸:“你怎么也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原因!”
爷爷:“老家的人啊还是这么愚昧迷信!”
妈妈:“那要不要和舅舅说一声?毕竟是个老东西,他保存了那么多年,结果弄丢了也不告诉他,总不好吧?”
爷爷:“不用,那玩意儿本来就是我给他的。可别给他说,他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于是,就这样,袁大头丢失的事情,在家人对舅爷的极度不信任下,被当做小事一桩,随意地抛诸脑后了。
而我,本来还怕他们会说呢,现在,更不会告诉舅爷这事儿了,总之能瞒多久就多久。
至于生病,反正从小也病习惯了。虽然生病难受,但至少不用上课,一得一失,只有自己方才知道咯!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次生病,竟紧跟着给我带来一个很吓人的能力。
第七章 爷爷的袁大头(二)()
第七章 爷爷的袁大头(三)()
第七章 爷爷的袁大头(四)()
第八章 续阳接命()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三)()
第九章 滔天大祸(四)()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五)()
第九章 滔天大祸(六)()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七)()
第九章 滔天大祸(八)()
第九章 滔天大祸(九)()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一)()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二)()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三)()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四)()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五)()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六)()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七)()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八)()
第九章 滔天大祸(一十九)()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一)()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二)()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三)()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四)()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五)()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六)()
第九章 滔天大祸(二十七)()
第一章 临终嘱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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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省城后,我立刻投身到了紧张的复习之中。 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做各种试题,为了不分心,许多事情能淡忘的都尽量忘掉。
唯独志豪和雨佳,总是像两根‘摸’不清位置的刺,时不时扎上那么一下,痛彻心扉,时刻提醒着自己,忘记谁都行,千万不能忘掉他们。
因为欠他们的还很多。
但是每当想到之前的事情,有时候恍惚间我又觉得志豪是对的,我是错的。至少志豪尊重雨佳,而我,则擅自把别人的生杀大权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从来也没问过雨佳是否愿意。
又是新的一年,‘春’夏‘交’替,我们在最炎热的日子里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这边从考场中出来,我立刻就打点行装,第二天直奔老家县城。
在一个多月前,老家曾打来电话,说舅爷脑子里的那个瘤已经转为恶‘性’,所剩时间不多了。家人为了不让我分心,并没有告诉我,但我还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了这件事情。
在车上捂了一身臭汗,终于在县城下了车,舅爷照旧在车站上等着我,身旁却已经多了些人和事物。
舅爷是大伯骑着摩托车带来的,而他自己手中,则拄着一根探路用的拐杖。
舅爷因为脑瘤压迫视神经,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摸’到是我,老爷子满心欢喜地道:“好!是朝阳!得亏舅爷把你样貌记下来了。瞧这大鼻头深眼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国人呢!呵呵呵呵!”
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欢迎晚宴”过后,我独自掺着舅爷来到街角小院,扶着老爷子在当初那张破椅子上坐下,他感慨地道:“唉自从你和走后,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
“舅爷,做手术吧!”我适时地劝老爷子道。
即使做了切除手术,复发的几率依然很大,但至少可以多‘挺’几年。
“呵呵。”舅爷依然习惯‘性’‘摸’着我的头道:“不是舅爷怕做手术,怪只怪舅爷这一辈子啊,得罪的那些东西太多!我不怕他们报复我,但就是担心,那些东西用舅爷的这个身子啊,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会的舅爷!”我意气用事道:“有我在,您不会有事儿的!”
“不用劝了!”舅爷叹了口气,仰天说道:“做人哪!要知天命,天命不可违。舅爷这一辈子,够了!只是可惜啊,我跟了梅道人近三十年,只学会他五成的本事。而你们又只跟了我六年不到,连我两成的本事都没学到。这以后说出去,我倒没什么,就怕给他老人家丢脸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继续蹲在老爷子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捶着‘腿’。
舅爷沉默了半天,从兜里‘摸’出一张东西,递给我道:“你家里条件好,舅爷不怕,但我最担心的就是他。这个东西,你拿着吧,以后若是他家中有什么变故,或是急等着用钱,你就用这个。但别说是我给的!一定记着!”
我看向手中的东西,这是张存折,打开一瞧,里面一共有三万八千元。我想这应该是舅爷一生的积蓄了。但他一分没留,全都给了志豪。
“舅爷!我以后会挣钱帮志豪的。”我劝老爷子道:“这钱,您留着瞧病吧!”
“嗨!”舅爷按着我的手道:“再瞧也还是这样!倒不如把钱留下来,使在有用的地方!”老爷子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过年走后没几天,大概过了正月十五吧,这孩子就一个人南下打工去了。我倒希望他以后老老实实做人,不求大富大贵,把这一辈子平安过完就算不错了。”
“舅爷,您放心吧!”我读懂了老爷子话中的意思,抓着他手承诺道:“以前我可能有些纵容志豪,从今往后,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我定保他一生平安!如果这家伙不老实,我就算废了他,也不会再让他随着‘性’子来!省得害人害己!”
“好!好!好!”舅爷连说三声好,同时连拍我手背三下,算是将此事托付给了我。
接着,舅爷又在兜中‘摸’了半天,掏出一个顶针似的东西,塞到我手中道:“这是梅道人他们一派的掌教指环。咱们爷俩都没有正式拜过师,所以这东西不能留。我希望你尽快找到梅道人的师弟或者师侄们,‘交’予他们,也算了了我另一桩心事。至于那本浣采集,被志豪‘弄’丢了也好,上面记载的都是歪‘门’邪道,让它就此失传了吧!”
“那我该怎么找啊?”我摊开手掌,只见这是枚被磨得发亮的铜指环,比拇指要粗,高有个两厘米,更像是一个扳指。
不过这个扳指实在其貌不扬,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在中部镂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迎着光线能勉强看过去,但却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可能是扳指过大,透气用的吧?
“早些年我也打听过。”舅爷皱眉沉思道:“听说梅道人有个师弟,道号朱寻一,也被人们称作竹道人,常年呆在西边王屋山上的云燕岭双重观。你以后如果有空,可以先去那里走上一遭。”
“哦”我将扳指装入口袋,觉得要办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最后就是你!”舅爷再次‘摸’着我脑袋道:“把这么多事‘交’给你,一定很头疼吧?舅爷对不起你,我曾经说过要给你再找个抑阳的物件,现在看来是没戏了。但你要谨记,再忙,也要坚持每日练功,尽量抑制体内阳气。平日里多留心些古物,实在不行就再去找那枚袁大头。不管它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还是那块千年齿寒铁,就依然管用。记得,一定要在二十三岁前找到!”
我终于感觉到舅爷临终托付的意思,呜咽着答应了他。
“二十三,一大关”舅爷嘴里反复就念叨这么一句,直到我扶着他回了陆家老宅,安抚着睡下,方才作罢。
第一章 临终嘱托(二)()
第一章 临终嘱托(三)()
第一章 临终嘱托(四)()
第一章 临终嘱托(五)()
第二章 银兔镇纸()
第三章 王屋寻踪(一)()
第三章 王屋寻踪(二)()
第三章 王屋寻踪(三)()
第三章 王屋寻踪(四)()
第四章 双重观(一)()
第四章 双重观(二)()
第四章 双重观(三)()
第四章 双重观(四)()
第五章 梅竹道人(一)()
第五章 梅竹道人(二)()
第五章 梅竹道人(三)()
第五章 梅竹道人(四)()
第五章 梅竹道人(五)()
第六章 镇魂基(一)()
第六章 镇魂基(二)()
第六章 镇魂基(三)()
第六章 镇魂基(四)()
当然,这用做奠基的基石也不是随随便便一块石头就行,非名山不取。就拿泰山来说,“泰山石敢当”用的是泰山之巅的石头,所以需要露在外面,如果将建筑比做一棵树,那它护的就是茎和叶。而基石则正好相反,一定要用泰山之根的石头,也就是山脚下那些,且越接近中心的越好。它护的,则是一幢建筑物的根。
一般情况下,如果一幢建筑有了基石,是不会再放“泰山石敢当”的,因为护住根已经足够了。如果放,那就说明这幢建筑当初盖的时候肯定没有放置基石,或者基石的选材并不怎么好,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
所以,许多人并不知道的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块刻着“奠基”二字的石碑,几乎都是不远千里,从各地名山山脚下取来的。有的甚至是不惜耗费大量财力、人力、物力、在山脚下打洞,钻进山体内,只为取一块奠基用的上好石料。
而这些基石的价格也往往不菲。那些打洞取石的,动辄就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一块。
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修习异术的人们慢慢发现,在基石不好的情况下,完全可以通过许多其他物品,来达到强化基石的目的,而且比起开山取石的代价要小得多。所以我们也经常能看到或者听到,特别是在农村,谁谁谁家盖了新房子,杀了两只鸡,一只羊来庆祝。
当你应邀去吃饭的时候就会发现,鸡血和羊血都不翼而飞了,因为都将其泼在了基石上,以增强其作为建筑根部的力量,来保一家平安。
所以,后来就慢慢出现了鋑血基(用动物血辅助奠基)、鋑金基(用宝物或者金子来辅助奠基)、僶神基(将基石雕刻为佛爷或是神仙的造型来辅助奠基)等各种奠基方法。我还听舅爷说过,老家县城有户人家,几年来家中总是出事儿,到后来没办法,甚至将先人的棺材挖出来埋在堂屋中间充当基石。而这其中最管用,且最为人所不齿的,就是镇魂基。
所谓镇魂基,是奠基里面最强悍,也是最邪恶的一种做法。
据说万里长城之所以能屹立千年而不倒,就是因为当年秦始皇将下令将筑造长城时累死的工匠一同砌在了城墙里。过了这么多年,虽然上面的早已腐朽不堪,但只要基还在,就不会倒。
普通的奠基,多是以阳克阴,只要让建筑内阳气时刻都大于阴气,就能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情。而镇魂基则刚好相反,是以阴治阴,故意埋下一股极强的阴气,用它来克制其他阴气,虽然建筑盖好后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居然也能不出事儿。
这时候,唯一需要的,就是一个冤死之人的魂魄,因为冤死的人,怨气和阴气也最重。
也就是说,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六边形水泥槽的时候,基本上就明白了,这是奠镇魂基镇的标准做法。六个角上的铁管里,也一定埋了相应的东西,以保证冤死之人的魂魄在这里面绝对出不去。
想到这里,我正打算先简单给殷骞解释两句,却没想到对面突然传来一句话:“请问您二位是医生么?”
抬头一看,开口的是始终抢救着工人的那位女性。
她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不得不说,长得非常好看,瓜子脸尖下巴,五官都精致地几乎挑不出毛病,脑袋上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前面还在额头上斜搭着一撮刘海。
这个造型倒让我想起了萧雨佳。只不过一个天真有活力,一个更加具有成熟韵味。
更难得的是,眼前这位那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非常舒服,再配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充满着动感的野性诱惑。
只不过她一张嘴,竟是一口听起来较为别扭的普通话。我不是说她声音不好听,只是这发音有点像对!就像那种港台剧里面女演员的语调。
愣了一下神,发现人家还瞧往这里,我使劲儿咬了下舌头,暗自骂道: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有闲心去评论人家大姑娘的长相!真是没心没肺!
“请问!你们是医生吗?!”姑娘见我呆看着她不吭气,加重了语气又问一次。
“不是。”我如实答道。
“那您二位学过急救知识?”姑娘又问。
“学过一点。”我那些本事,在正规医生看来,是很要不得的。
“那您看”这姑娘的确客气,一口一个您。但我并没有听她在说什么,此时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一些附近的居民也在纷纷议论:
“这个工地还真不太平啊,前两个月刚着了次火,还说万幸没烧着人呢!今天可就摔下来一个!”
“可不是咋的?!这些个盖楼的都黑了心了!能省则省,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
“”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幢楼的基石一定有问题!
像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楼还没盖好,基石就已经镇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