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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域佛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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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挺认真,他才好像不放心地离开这监舍。

    他们走了以后,我坐了下来,递给那家伙一支烟,甚至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有些不习惯,屁股还不由自主地挪了挪。

    我也不说废话,开口就是:“都知道了吧。”

    他猛吸那枝烟,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剩了个烟蒂,似乎是过足了瘾,抬起头悠悠地说:“知道了,是你执行吗?”

    我嗯了一声,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都告诉我吧,反正藏着掖着的也带不走,到了那边好好改造,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对吧。”

    他窸窸窣窣了半天,从被子里掏出一个日记本来,递给我,说: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了。我拿起来翻了一下,站起身就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站住了,回过头来说:放心,我会让你走得很痛快的。

    我出门的时候,听到了他哽咽地哭声,又站住回头说:要哭就哭吧,别控制,没人笑话你!

第二十九章 大限已到() 
深夜,战友们都进入了梦乡,我点着台灯开始翻看那本日记。这期间,指导员打着手电进来查床,问为什么还不睡?我说:“没什么;想想事情”。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去了隔壁班,我就继续我做我的事。

    那本日记很厚,记录了他小时候的经历,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是回忆录,那本日记还很张扬地署着赵精一的名。我本来对这个生命终结的死囚充满了仇恨,对他的经历没有多少兴趣,我要从这本日记里找到的,只是有关贺天蓉的记录,但我不想放过哪怕一个字,生怕漏掉了有关贺天蓉的些许信息,所以我只好耐着性子看下去。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个文学爱好者,日记本的扉页上赫然写着一首现代诗,没有标题。

    不期而遇/永远是/刻骨铭心的/缘

    怎料得

    我们会邂逅在梦境的/边沿

    我知道你经纶满腹

    知道你/武艺超群

    可是生存却/总让你/在现实与梦想间挑选

    面对选择

    你竖起衣领/吹一吹冒烟的枪管

    潇洒得有增无减

    你说好了,我要走了

    从此不必执手相看/让怀念从此画个圈

    从此不必泪眼朦胧/来,喝一碗离别的汤圆

    从此/也不必留恋

    让时间的双手/咔嚓一声/把底片刻在你我内心深处的/版面

    对于这首诗来说,我不想评价它在文学上有多少价值,而让我奇怪的是这首诗写得好纯情,根本就不像出自于一个作恶多端的死囚之手。而且,这首诗是从一个女孩儿的角度和口吻来写的,讲述了她对心上人的爱恋和不舍,甚至有一点儿宋词里“嘶骑渐遥,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的意味。当然,这首诗反映出的是作者(就是这个死囚)无尽的落寞和近乎精神分裂式的意淫。

    下面写的故事里就印证了这一点。我简要地讲一下:死囚赵精一从小生活在一个重女轻男的变态家庭,几个姑姑都嫁得很好,非富即贵,而父亲是个烂赌鬼,在他祖父的眼里根本就连狗屁都不如,别说娶妻生子,就连正常的生活都成了问题。他的出生简直是个意外,那个烂赌鬼的父亲在一个夕阳似血的秋日,把本村的一个16岁姑娘拖进金黄色的麦田里强奸了,那女孩儿的父母(就是他姥姥姥爷)不堪落后乡村的舆论,弃之不顾,最后在一个寒风瑟瑟的夜晚,于一间破庙里早产生下了他。

    环境似乎跟我家族传说中老祖宗池三青当年的处境相似,可真是可笑至极。

    谁看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是胡扯,说得跟解放前似的。下面的就更是胡扯了。

    他的母亲,一个17岁少女在产下他之后就含恨而死,冤魂化作厉鬼,到处索命。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是从被抛弃的环境中艰难而顽强得生存着。他被路过的乞丐捡到,幸好活命,还随着丐帮弟子走遍大江南北。这些乞丐中三教九流无所不有,后来参加了一个什么神秘的宗教团体,信奉采阴补阳之说,当然在这个团体里他只不过是个小马仔,天天给老板找美女,他那个老板不知道多大年纪,但口味却异常怪异,要找那种20岁以下的处女。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贺天蓉。

    他在日记里惊呼道:太美了,她太美了!他甚至把贺天蓉比作是夜明珠。那是因为,他遇到贺天蓉的时候正是一个傍晚,下了晚自习的贺天蓉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但他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儿周身竟然微微地氤氲着一层光。他悄悄地跟上了她,在一个小巷子里侮辱了她,那个时候他那个丐帮的帮规根本就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样一个完美的发光体,他的好奇和兽欲占了上风,他甚至详细描述了那个过程的美妙(气得我发抖)。

    但是,他发誓他没有杀人,他本就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这冠冕堂皇的誓言对他何用呢?但他在日记里一再强调他没有杀人,只是强奸了她,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没了呼吸。

    我合上那个日记本,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在这个静静的夜晚,我无声地悲愤让我浑身颤抖,好吧,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奠天蓉的英灵。

    ……

    一周后,大概是2001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x市武警中队的营区里停了三辆军用东风大卡车。其中两辆是一些轻刑犯,用绳子绑起来穿在一起,挤在卡车的马槽里;而中间这辆是专门为赵精一准备的,他被五花大绑而且打了死结,脖子上挂着牌子“杀人犯赵精一”,他的左右有两个长相彪悍的战友(被称作是绑架手),押着他从监区里走出来,他依然是表情冷漠,只是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沧桑,想必大限前夕对他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吧。

    他被押出监区带着脚镣缓慢地走向卡车,到了打开的后马槽跟前时,他站定,抬头眯着满是浆糊的眼睛看着我,也许是迎着阳光的缘故,逆光中我在他的眼睛里就是一个黑黑的剪影。

    两个绑架手开始推搡,他的身子往前闪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脚镣,我肩着枪腾出右手伸了出去,他苦笑了一下,我看到被五花大绑的他,将伸出去的手翻过来抓住他的肩头一把就拎了上来。

    副射手微笑着说:池班长好力道啊。上车的那一刻他回头往电网森森的高墙里望了一眼,似乎还有点儿恋恋不舍,看来他在看守所的日子过得不错呢。

    一切就绪,车子启动了,我站在他的身后,附在他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你怎么不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竟然说出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都要去的地方,何必在乎早晚呢?”这家伙!尽管没有谈笑风生、慷慨赴死的壮烈,但还有一点儿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轻松。

    我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恶魔!”

    他就闭了嘴,仰着下巴看着天。

    车队在市内主要街道匀速地绕了一圈,其他中队执行的死刑犯卡车前有奔跑着呼喊的亲属或者情人,而赵精一是孤独的,他的孤独由来已久,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其他围观的人则各种复杂的表情,有的唏嘘,有的唾骂,有的感叹有的甚至还带着嬉笑,仿佛是来看一场免费的电影,车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公审现场。那是一个露天的广场,主席台上的屁话啰里八嗦地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贺天蓉被侮辱而惨死的场景,我似乎都看到了她的灵魂在不远处含着幽怨的眼神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最后,主席台传来了一句义正言辞的声音:赵精一犯强奸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现在我宣布:将赵精一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随着这一声命令的,是车子打火、启动的声音。

    刑场,一个荒芜的干涸的河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我们在外围警戒的包围中,快速而跌跌撞撞的来到一块较为平坦的空地,那里早已停放着一辆火葬厂的依维柯,车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抬尸人,外围警戒的战友将刑场团团围住,支队的一个作战参谋带着白手套凛然站在指挥位置,一切都井然有序,没有劫法场的英雄好汉,没有抱着酒坛的孤儿寡母,没有刀下留人的快马加鞭,快,是这个法场的唯一准则,两名绑架手拖着赵精一就位后,其中一名战士一个低侧踹正中他的后膝窝,赵精一就跪在了那里,和赵精一一起赴死的还有其他中队执行的两名死囚也一一就位。

    那个作战参谋的手就高高举起!三名枪手就打开保险,举起了枪,他猛然往下一挥,只听一声枪响(三把枪同时响,之前排练过的),三具人体就轰然倒地,毫无声息,死相丑陋。技术没得说,子弹都是经过了特殊处理(用钳子剪掉子弹的尖端,入脑后破坏力极大),再无生还的可能。

    那作战参谋喊一声:撤!队伍就毫无留恋的开始撤退。

    等等!

    我似乎发现了什么,等等!

    作战参谋愤怒地说:池翔!你闹什么妖?撤!

    等等,我再看一眼,我一步跨过去抓住了抬尸人正在忙活的手臂,抓住赵精一的肩头将他翻转过来。

    我的眼睛就开始变大,像金鱼。

    这诡异的一幕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的,那死的根本就不是赵精一,而是刀疤脸陈狗儿!

    艹,又一个陈狗儿!

    这怎么可能呢?一路上他都是赵精一,从看守所到卡车上,从宣判会到刑场,我寸步未离啊,而且早都已经验明正身的。

    我躁动起来,大喊着,不对,这不是赵精一!在作战参谋的授意下,两名绑架手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开始过来拉我,可他们没有我的力气大,我使劲地挣扎着,呼喊着,但无济于事。作战参谋突然奔过来,朝我的左腮就给了我一拳!红着脸说:军人!你是个军人!

    我放弃了挣扎,因为,谁都无法解释那诡异的一幕。

第三十章 特殊使命() 
枪决了赵精一的那年冬天,我就毫无悬念地复原回家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那些还没有解开的疑惑,回到矿上当了一名毫不起眼的矿工。

    当然,我心里对贺天蓉的死仍然是心存疑虑,赵精一死前那诡异的一幕让我很多年来都噩梦连连,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我心里甚至一阵一阵地恍惚,贺天蓉那微微发光的身体以及我们最后一次的对话,让我的脑海里充满了疑云。

    她是个有一点病态美的柔弱女孩子,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是在高考前夕,不多说话的她道出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她说她因为有病,不能跟我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样卿卿我我,但他没有说出她是什么病。

    那么,我是要查贺天蓉的死因呢还是她的病因?说实话,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也查了很多怪病,有行为类似吸血鬼的卟啉症,还有一生不能洗澡、接吻的水过敏症,但是像她那样可以让皮肤变得透明的病症我没有发现过,难道这世上真的会有一种病让人变得美丽吗?是啊,疾病本来就是丑陋的。也许她根本就不是死于那个美丽的疾病!

    但是,据赵精一的日记记载,他确实是在一个傍晚发现了微微发光的贺天蓉,才对她下了毒手。但是他死前诡异的一幕,让我对一切产生了怀疑,不仅仅是警方的定论,甚而至于那个死囚的日记也在我怀疑的范围之列。

    我这怀疑一切的态度,给我以充分的想象空间,当然也给了我无尽的烦恼。因为,我对贺天蓉之死毫不知情,对找到她真正的死因,也毫无头绪。但我所拥有的笃定的事实,就是她确实会发光,这是我本人所亲见的。

    我一定要找出她的真正死因。这样才是对她的一个交代,对我自己的一个交代,也是对事实真相一个交代。但归根结底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结束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做一个真正普通的矿工,娶妻生子、挣钱养家。

    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把从认识她开始到得到她死亡的消息,这一段的种种疑问全部找出来,并写在一个便携式的笔记本上,这是我的习惯,我一直都保留着提前预想的习惯,从我当兵时在特警队时开始就一直这样。

    其中,最大的疑问是,我在部队服役期间,具体说是得知他的死讯之前,还跟她通过信,信上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她的大学生活,那封信我一直保存着,当时是作为激励自己的,我因为那封信在部队掉皮掉肉、流血流汗,为的就是能够穿上尉官服去她的大学找她。

    然而不幸的是我快要接近梦想的时候,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根据警方的调查和记录她竟然是死于高考前,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上大学,在我们分手后不久后就惨遭毒手。

    但这个疑点很容易被推翻,她的笔迹我是认得的,一般人模仿的笔迹不会轻易骗过我的眼睛。这样很容易让人想到是鬼魂的所作所为,但即使是这样,这个疑问仍然无法解释,那信中透着欣喜和快乐,一个饱受病痛折磨又刚刚丧生的魂灵会有那样的笔触吗?

    我真的不喜欢做这样的思考,就像在单位里搞民主评议,十个人中有一个人给了你差评,即使你动用所有的脑细胞去分析每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和平时的交往中的种种细节,你到最后仍然是一头雾水。

    我不如直接问她去好了,但是可能吗?如果我在陈家峪村地下鬼域见到的那个鬼天蓉,真的是她的话,她当时被板足鲎的牙刀击中,魂飞魄散那么我连到阴间见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一晃两三年都过去了,案情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

    夜晚,别人都进入了梦乡,而我仍然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也许有的读者,会说我这是自作多情。那些什么给自己一个交代之类的话根本就是胡扯。不说别的,单说找女朋友这件事,难道你真的忍住?(呵呵)所以,在这里我要给大家透个底,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因为,这完全属于军事秘密。在我讲出下面的话时,希望大家能够按照保密条例的规定,做到守口如瓶。

    好了,闲言少叙,我现在就将我真正的使命讲给大家听。陈家峪村的案子非常大,那个地下鬼蜮非法制造克隆人的事件震惊了“上面”,一号首长非常重视,为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封锁了一切消息。

    现在是事后,我把这件事的原委写出来,是否被允许我不得而知,但是作为我个人我真的是不吐不快,我只有把这段事件的来龙去脉讲出来,我才能够安心。为不违反保密的规定,本文中所涉及的人物、地点都用了化名。大家可以当做小说或者民间故事来对待,如果本人真的透露了什么绝密而遭到追究,那么本人是不会承认的。

    自从陈家峪一战后,我拒绝了部队的挽留,拒绝了美好的前程,无奈地选择了退伍。其实,这些都是假象而已,因为,我得到了部队的秘密命令,将长期潜伏在民间,对克隆人一案进行秘密调查。之前,少将吴思谦与我有一段秘密的对话,我现在就把主要的内容写在下面。

    那是陈家峪一战结束后的一天,我特地请了探亲假,但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总队。吴少将的秘书在总队办公楼下等着我,见到我后,很老练的说:“池翔,你既然跟总队长有这么好的个人关系,为什么不选择留队呢?”看来他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但是却不够灵通。

    我不屑地对他说:“我们家世代没有依靠裙带关系的习惯。”然后,我就一声不吭地跟着他来到总队长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先是整理了一下着装,很严肃地喊了声报告。里面,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进来!”

    他就推开门,说了一句:总队长,池翔来了!说完就端起杯子要给我倒水。吴少将立即制止了他,说:“你出去吧,小池是我的外甥,我们叙叙旧,今天的其他安排都一并推掉!”听到总队长的这句话,他就出去了,轻手轻脚的,临出门前还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门关好后,吴伯伯站起身,走过来朝窗外看了看,然后就关上了百叶窗。他递给我一支烟后,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说:“翔子,你能保证你是个忠诚的卫士吗?”

    我郑重地点点头。

    吴少将又说:“总部给我们配发了一套先进的装备,跟你参战的特战队员对地下鬼蜮的记忆已经全部消除!根据你之前所汇报的情况,我们有理由怀疑,那个犯罪集团的头目陈狗儿根本就没有死!他们利用了我们无法解释的手段进行着灭绝人性的罪恶活动。而这一切,靠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是无法完成的。那么,总队的决定实际上是我的决定是,让你退伍回家,然后长期潜伏调查。”

    “那么我怎么工作呢?”

    “你跟我单线联系,但只是在有足够重大的情况下才能跟我联络,其他一切的任务都需要你独自完成!”他吐出一团烟雾,放松了语调,“你觉得呢?”

    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神情显得异常忧郁。

    我说:“吴伯伯,别担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工作的。”

    他又捋了捋额前花白的头发,弹了弹烟灰,说:“翔子,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强子,当年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死在老山。”

    我低下头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眼睛里含着泪花儿坚定地说:“我舅舅的死是光荣的。我以他为傲。”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但这项任务更加艰巨,你将没有军籍,没有待遇,退伍后你的资料里只是一个上等兵!”

    我说:“吴伯伯,我不在乎这些,真的,我不在乎。”

    吴少将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你,你甚至要耽误你个人的幸福!”

    我说:“你说的是,我不能找对象?为什么啊,如果我父母逼得我紧的话,我该怎么办?”

    吴少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只能自己克服了!”见我有点儿沮丧,他又说:“当然了,你不是在单独战斗,我还安排了一个人暗中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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