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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鬼域佛莲-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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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上一次,在窄巷子里遇到活死人的事情,她惊恐的样子真让人心疼。而我和老章失踪了那么久,后来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而我却浑然不知。

    这样温柔可人的姑娘,我还有什么理由让她受到伤害呢,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当兵的,你刚才说那老镖师打的是咏春拳,对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一摊手说:“怎么了?”

    “还有,你刚才说的咏春拳是南拳的一种,而我说的我太爷爷当时就喜欢找一些南拳镖师来护镖。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的思路又卡住了。

    我说:“那你得问你祖爷爷去!”

    她猛一抬头说:“可以吗?”

    我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想让他老人家把我带走······”

    她继续很认真地说:“不是,你不是说历史正在发生吗?而且,我们刚才不是就穿越了吗?”

    我看着她纯纯的眼睛,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小丫头,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啊。”我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害怕得紧,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跟薛梅格得祖上有关系,而那些拳师的出现又是有预谋的,那么,薛梅格恐怕很难摆脱干系。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在九层妖塔之中,我虽然见到了贺天蓉,但却并没有解开我心中的疑惑,而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找到杀死贺天蓉的真凶。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调查的案子还没有查出个眉目,却又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把薛梅格牵扯了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必须分外小心,因为这次不是单打独斗或者我和老章并肩作战,我这次有了牵绊,我必须高度重视薛梅格的安全。贺天蓉已经是我今生最大的伤痛了,我不能看着薛梅格再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想到这里,我的肩膀异常沉重起来。我是个心理有事,脸上就会表现出来的人,即使我极力地去伪装。薛梅格看到我的异样,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挤出笑容来说:“没事的,我可能有点儿累了。”

    薛梅格懂事地点点头说:“嗯,刚才跟那个老镖师打斗,确实非常地耗精力。那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捶了捶自己的胸膛,笑着说:“你看,我壮的像头牛,不需要休息的,况且有你这样的美女陪着,不就是一种休息吗?”

    小丫头听我这么说,脸上泛起了绯红,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拳头敲打着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了?”

    我呵呵了一下,随口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她方才擂我似乎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她却可能把自己擂疼了,一边甩着手一边说:“你怎么这么硬!”

    一个人女人跟自己说,你怎么这么硬,是不是很让人骄傲呢?我心里短暂地意淫了一下下。没顾得上接她的话茬,而她却认真起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知道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吸引了我吗?”

    我低下了头,俺这纯洁小帅哥儿,一遇到这种问题就羞得无地自容。

    她的脸也红的够呛,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小心脏也在砰砰地跳动。她说:“是深沉。”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我只好用一种玩笑的语气对答道:“他们都说我装逼······”

    没想到我这样的回答却巧妙地避免了尴尬,她笑起来,花枝乱颤的,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我总是被这些小小的情绪所感染,感性地就像一个高中女生。而我这个经历过生死,又身负甲灵和四鬼护身的硬汉,所期待的幸福其实和普通人一样,不过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再高级点儿,搞一点儿浪漫也就满足了。

    可现实总是这么残酷,想要过普通生活的人,却偏偏摊上了什么重大使命。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有时候想,这人生可真是操蛋,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真奇怪那些大褂算命的,如果命运可以设计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假如知道自己即将大富大贵,是不是得高兴死?但假如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天外飞石砸死,是不是提前就得郁闷死?

    人啊,还是糊涂点儿好,活的那么明白干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我想到这里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只要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好,对不?”

    “啥?你说什么?”薛梅格好奇地看着我说。

    我冲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啊,记住了,以后一定要跟紧我,小心拍花的把你拍走,知道了吗?”

    她又爽朗地笑了起来,笑说:“你当我是小孩子呢!我一个人在外好多年了呢。”她嘴上这么说,却看得出来,心里感觉是幸福的。

    我们的心情不禁好很多了。这时,夕阳正红,照亮了整个南寺街,似乎是在呼应着我们的好心情。

    第七十八章又见老镖师

    天渐渐暗下来,华灯初上。

    我们在古色古香的南寺街上走着,心里充满了幸福,就像回到了小时候的元宵节,这条街是明清时代特别是清末民初的金融中心,当时有中国华尔街之称。走在这条街上,似乎往日的繁华尽收眼底。

    白日里,老街的繁华隐藏在历史的沧桑里,只看到那些趿着拖鞋,摇着蒲扇的慵懒居民以及叮叮叮的自行车驶过,抑或是拉煤车、拉粪车、拉水车构成的生活场景。而此时呢,却好像回到了那个汇通天下的晋商时代,小贩的叫卖声,票号柜台里拨拉算盘的清脆声,事事都显示着日进斗金的金融气象。

    可是真是奇了怪了,白日的萧条景象哪儿去了?怎么到了晚上却这般繁华?我们走着走着竟然发现这条街上走着的人,都穿着清末民初的服装,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薛梅格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聊斋里的狐仙鬼怪不是都在荒郊野外吗?这里可是古城的中心地带啊,怎么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

    我瞎编道:“也许我们走进了另一个维度的空间里,这条街还是这条街,可是在另一个维度里就是不一样的景象。”

    可是我的话并没有起到安慰人的作用,反而让她更加恐惧起来:“另一个维度空间?那是什么东东!我们今天怎么总是撞鬼······”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够缓解恐惧。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人呀、鬼呀、远古生物什么的,我对待鬼神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一边走一边扫视着街道上的人群、茶馆里高谈阔论的闲人以及在商铺里讨价还价的客商,并没有发现这些人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不是这个时代罢了。当然了,我对自己那些维度空间的理论并没有底气,不过是从网上看来的东西。

    我的底气仍然来自于融化在我体内的甲灵还有四鬼剑护身以及我的军事技能,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

    我对薛梅格说:“别太当回事,就当逛街了,白天你不是还吗?我们现在继续!”

    她带着犹疑高兴起来,拉紧了我的胳膊,我们就在这条老街上瞎逛起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当我们驻足在一个卖木梳的小摊儿前时,一阵嘻嘻哈哈的浪笑声传了过来。

    薛梅格无心理会,她对那些精致的木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拿在手里把玩比较。我警觉地转头看去,一个穿着大领子西服留着辫子的男子跟他的随从一边狂聊着不堪入耳的话题,一边向我们这边走来。

    离着摊位还有一丈远呢,那随从就一嗓子捅过来:“张木匠,你家的份子钱不能再拖了!”我暗骂一声艹,心说:“这个时候就特么流行收保护费么?”我只是不动声色,保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

    那摆摊卖梳子的张木匠听了这一嗓子竟然吓得不行,左顾右盼的似乎是在找什么地缝儿可以躲躲。我冲那张木匠说:“你哆嗦什么?没看见客人还没走呢吗?”

    薛梅格顺着我的话来一句:“是啊,还有没有新款的,拿出来让本小姐瞧瞧?”

    那老汉道:“你们快走吧,这家伙惹不起。”

    我哼笑了一声不理会,正好薛梅格选了几款样式新颖的梳子,我低头掏钱准备付账。只听薛梅格惊叫一声,我连忙抬头看时,那家伙的一张贱脸已经堵在薛梅格的脸前,流着哈喇子打着酒嗝说:“喝了一晚上的花酒,特么那么多莺莺燕燕的怎么就比不上眼前这个小美人儿?”说着还动起手来。

    尼玛,老子还忍你这个么。抬起大脚丫子就把那家伙踹了个老远。

    这可把张木匠惊坏了,他惊慌失措地说:“你们可闯了大祸了,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城东曹公子!”

    我笑着拍了拍他说:“大叔,人是我打的,跟你没关系啊。”

    那随从一看便知不过也是个软脚蟹,却撸着袖子要跟我干仗。我一把捏住他那种肉脸,一下子就把他提得离了地。

    张木匠摊位的对过是一个酒店,酒店忽然传出一个声音来:“英雄手下留情!”我也不想伤人,一松手,那软蛋就摊在地上了。转眼看时,一个精干的后生站在酒店门口拱手道:“多谢英雄!”

    那曹公子见有人为他说话,连滚带爬地过去拉着这后生指着我道:“打他,打他!快给我打他!”

    那后生面有怒色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我大概看出些端倪,拱手道:“兄台可是他家的护院?”

    那后生道:“不算,有些业务联系。不过,这位曹公子在梅城可是个人物,任谁也不敢如此对他!”

    我当然不服气地对他说:“哦?那我现在岂不是惹祸上身了?”

    他摆摆手道:“不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英雄行走江湖,潇潇洒洒,自然是不在乎这些地头蛇的,只是,看在我师傅与您有一面之缘的面子上,饶这曹公子一命!”

    这位小哥儿说话还算中听。可那曹公子却哭喊起来,指着我歇斯底里地说:“打他,快给我打他,不然我告诉我爹,让你们没饭吃!”

    那后生与曹公子耳语一阵,曹公子态度竟然大变,悻悻地就走了。

    我刚想问个缘由,那后生又一拱手道:“英雄,我家师傅请您进来喝一杯!”

    我还没来得及接茬,突然一个年轻的短衣襟的小二大声说,二位里边请!见我们没有移步又大声叫一句:二位里边请!似乎还有点儿强迫的意思。

    那酒店的门是敞着的,听他这么大声的吆喝,里面的一个喝酒的人抬起头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正是在晋商博物馆里与其交手的老拳师!没想到这么快就碰面了。

    那老拳师突然笑着走出酒馆,拱手大声道:“二位,真是有缘哪。如果不嫌弃,一起喝一杯如何?”

    既然人家都打了招呼了,我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就挪步向里面走,薛梅格却吓得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悄悄跟他说:“小妮子,怕啥呢,他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薛梅格听了我的话果然就放松很多,但还是紧紧地扯着我的胳膊才跟着进了酒馆。

    老拳师把我们往一张桌子上让,那桌子放着一碟花生米和一盘卤猪脚,还有一壶温酒,并无其他人在座,其他桌子上的客人旁若无人地仍然在那里喝酒猜拳,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我们落座后,我对老拳师说,“师傅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想了想又说,“下午晚辈跟您交手时多有得罪还请老师傅见谅!”

    那老者果断地一摆手道:“我哪里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呢?只因为最近走了一趟镖,出了差错,东家很生气不仅扣了工钱,还要我们赔偿。那是十大车的银子哪,怎能说赔就赔得起的!而且,因为这件事,坏了我南方镖局的名誉,最近的营业额可是很不景气啊。”

    我哦了一声道:“看你徒弟刚才对那曹公子的态度,想必您走的是他家的镖了?”

    老者笑着摇摇头道:“在这梅城县,曹家的镖倒是走过,不过从来没出过事。”

    我正在低头思考,薛梅格却开口问了句:“那请问老师傅这趟保的是哪家的镖?”

    那镖师道:“正是县城西南方梅镇薛家的镖。”

    听了这句话,我和薛梅格相互望着惊得张大了嘴。

    第七十九章跳转的维度

    那镖师自顾叹息并没有注意我们俩惊异的表情,我们缓解了一下情绪。

    我说:出了什么差错呢?

    老镖师说:“被二龙山的土匪劫了!那二龙山上的土匪可不是好惹的,劫镖时还留下话,点名要薛家二小姐上山当压寨夫人,不然就…”

    薛梅格急着问:“不然就怎样?”

    老镖师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逡巡了一下说:“那土匪头子放出狠话,如果限时交不出薛家二小姐,从今往后,只要是薛家的镖见一次劫一次,还扬言要下山抢人!”

    薛梅格说:“薛家二小姐?是不是叫薛竹韵的?”

    那老镖师一惊道:“莫非您是?”

    薛梅格坦然道:“她是我姑奶奶!”

    周围几个人都掩嘴笑了起来,我心里知道他们笑什么,也只不动声色,就让他们认为这是个傻丫头吧。我伸手在薛梅格腰间抚了一下,她会意,补充了一句:“哦,哈哈,我是说这薛家二小姐想必是个奇人,不然怎么这么多人抢来抢去的?她可真是个难招架的姑奶奶呀!”

    这话说得牵强,但老镖师也没有揪住不放,笑说:“我也说么,薛家二小姐芳龄二八,怎么会是您的姑奶奶呢?果然,您在说笑话!”他周围的徒弟们就笑出声来。

    可我一眼就发现他这些徒弟当中,有一个人没笑,就是方才在酒店门口替曹公子求情的那个后生。我只瞟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心思重的很,要是心术不正,必然为祸一方。

    眼下,我估计他知道很多薛家的事情,不然刚才为什么冒着顶撞曹公子的风险替我们解围?那曹公子在梅城县那可是一霸呀。这里面的猫腻儿看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到这里我附和着老镖师道:“小丫头不懂事,胡说八道,老前辈可不要见怪啊!”

    那老镖师红着个脸,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像你们这些留洋回来的人,想必是受了国外开明风气的影响,我这老古董也不是那封建之人!”

    我呵呵地点点头恭维道:“那是那是,老镖师走南闯北,什么阵仗没有见过,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小辈儿计较呢?”

    老镖师听了我的话觉得非常受用,但不想太过暴露自己狂喜的内心,抿着嘴把笑都憋到了眼睛上。

    我看着他难以名状的面容,我话锋一转说:“您老刚才不是说,二龙山的土匪想要强抢薛家二小姐薛竹韵吗?”

    老镖师狂喜的内心一下子就跌入低谷,那脸色的变化如同我犀利的话锋没有一丝儿过渡,直接就黯然失色了。发愁道:“是啊,老朽不才啊,莫说是这南方镖局的声誉,就是祖宗的脸也都让我给丢尽了!”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儿,安慰道:“前辈不必如此自责,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晚辈绝不会袖手旁观!”

    他好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似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但很快就又黯淡下去。我看出了他的心事,说:“老前辈不是看不上我吧?”

    他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你少年英雄,下午我们刚刚交过手,我怎敢看不上你呢?只不过······”

    这家伙长音儿拉的叫人心烦,我耐着性子道:“前辈但说无妨。”

    老镖师又说:“小哥儿有所不知啊,那二龙山的土匪是个武功高强的主儿,而且不似中土人物,倒像是那东边小岛子上的东洋人!神出鬼没无所不能啊。”

    我不服气道:“妈的,又是小鬼子!他在二龙山称霸王,难道下了山也是好汉?什么神出鬼没,不过就是缩头乌龟。那薛家老宅“梅兰竹菊”四字院儿,百折千回可是他们轻易能得逞的?”

    老镖师若有所思地摸着短胡子想了半天说:“这个不好说,从我们镖局的角度讲,东家和土匪谁也不敢得罪啊,我们不过是混碗饭吃的。”

    心里骂道,什么狗屁的江湖人士,不过是个奸商罢了。想想下午的那场比武,按说这老家伙功夫也是不错的,可惜却不是忠信礼义之人,少了些武林人士的豪爽,却多了些无商不奸的油滑。

    虽说如此,我倒也能够理解,开镖局也是开门做生意,这么多人跟着他吃饭呢,光知道打打杀杀是维持不了局面的。

    薛梅格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她也许没有看出我和老镖师对话之间的内涵。但她一定在担心她的家人,虽然这个家人她根本就没见过,抑或说是他的祖宗也未可知。但那种血脉传承是无法理解的。

    她凑过来,把嘴巴放在我耳朵上对我说:“当兵的,你帮帮他们吧。就当是帮我了。”

    我没有答话,拍拍她的手,表示知道了,放心,我会帮他们的。

    老镖师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各种利益之间斟酌,我想我应该帮他们,或许我是在帮薛梅格,抑或是我已经敏感地认识到,这背后的势力似乎也跟我的使命有着一些奇妙的联系。总之,我不上手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我看着他一脸的疑惑直接问道:“大叔可知道这土匪可有个字号?可别跟我说他叫布川内库啊。”

    老镖师惊奇道:“对,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个小名儿叫八郎!”

    我大吃一惊,心说,真是阴魂不散啊,他奶奶个熊的,这个德川八郎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还跨维度搞混乱啊,看来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有关系呢,袖手旁观是不肯能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薛梅格一眼,她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我什么意思,这小丫头,老是这么萌萌哒,这八郎茶社不是你带我去的吗?装什么傻呢?

    可是眼前的这个俏佳人儿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让人发不起火来。他又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当兵的,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我摇摇头也跟她耳语道:“没有啊,这个是不穿内裤,又没说就是德川八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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