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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三千光明甲-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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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许一诺抱拳应诺:“大人放心就是。”

看他一脸恭敬,姜月柔暗暗讶异:“千金一诺在江湖上名头不弱,不想对他却是如此恭敬,看来道元这个徒弟还真是有些本事,这个仇,能报。”

银玲儿则翘着嘴巴:“他又是什么大人了,大蛤蟆还差不多。”于异不能带她玩儿,怨气重着呢。

定好第二天动身,不想白骨神巫和苗朵儿突然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于异又惊又喜,忙给姜月柔介绍了,听说白骨神巫两个都是于异的媳妇,姜月柔几个都有些惊讶,尤其是目睹白骨神巫的美色,众人都有一种目驰神眩的感觉,姜月柔暗想:“他小小年纪,女人到多,这白雪鸢如此美貌,怎么就肯给他做小。”

银玲儿则在心中暗骂:“哼!臭男人,死色鬼。”也不知她恨些什么。

即便是许一诺,目睹白骨神巫美色,也暗暗惊叹:“还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了,这样的美人,也真只有这位大人才能拥有。”

至于叶晓雨张妙妙,则又是另一番心绪,叶晓雨还好说,张妙妙几乎就有些自卑了。

于异想不到这些,他奇怪的,是白骨神巫两个是怎么找到他的,他一问,苗朵儿一脸诡笑:“嘿嘿!不告诉你,别以为只你地万户千灯了不起,我家苗家人,自然也有寻找心上的人妙法。”

她即不肯说,于异也就懒得问了,当天就走不了,晚间一起到螺壳里,自然是一场混战,叶晓雨想要端架子做大妇的小心思,还有张妙妙的自卑,然后加上白骨神巫的羞涩,苗朵儿的好奇加小野猫的野性,全给于异的荒唐搅和了,然后再全部光着身泡在白玉池里,什么心思都没了,姐姐妹妹称呼起来,好不亲热,然后到是叶晓雨先问起来,白骨神巫解释了,原来苗家有一种情郎蛊,只要下了蛊,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千里万里,都能循迹而至,而当日分手,苗朵儿自然不客气,就在于异身上下了蛊。

白骨神巫还有些担心,事先没告诉于异啊!怕于异生气,不想于异哈哈大笑:“原来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哪天教我玩玩。”

苗朵儿嘟起嘴巴:“教你做什么?好去找女人啊!”

“就是。”

“不能教给她。”

叶晓雨几个七嘴八舌,一声莺声燕语,好一片春光美景。

一夜风流,第二天一早动身,到不快,为什么,很简单,苗朵儿爱玩,下界一切都很新奇,更何况又还是去魔界,所以也时不时的出来飞着玩儿看风景,姜月柔心切盐路被阻没盐吃,于异可不管这些,别说没盐吃,你就没饭吃看,他才懒得管,叶晓雨本来是个热心地,但新多了几个姐妹,心思也转开了,而且她其实也是个好新奇的,魔界呢,好吓人的,当然也要看一看,所以一路就慢慢飞,等飞到火山城,小半个月过去了。

高萍萍火凤凰两女接着,看到于异,那自然是高兴地,多了这么多姐妹,又有些纠结,不过于异本钱足,老办法,晚上混做一床,白玉床上全给搞定了,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火山城新城早已建成,比原有的规模还要大上了一圈,原来新城一开始建,闻风而来的部族商旅越来越多,也在依城建房的,老旧相接,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城区,高萍萍大概估算了一下,常住人口超过了三十万,加上来来往往的商旅,两城人口至少超过五十万,而且几乎每天都在增加,火山城现在已经成了人类在魔界的一个主要聚居区,也成了一个商贸中心。

于异听了也高兴,不过他并不太关心这些,先把见到了姜月柔,同时也把柳道元早死了地事告诉了白道明,白道明怒发冲冠,却猛地一口血喷出来,当夜就病倒了,他也纠结啊!不过还是支持于异报仇。

于异随后召集八王和螺龙儿,调集兵马,可集五万大军,不过独眼王听到风声也来了,也愿意出兵三万,大军起行,沿途还有加入的,于异是来者不拒,快近夷境时,大军已经超过十五万。

西北风大军的情形其实和于异差不多,都是各部族凑拢来的,说是十多万,真正的精锐并不多,而且游牧部落有一个特点,不能呆在城里,因为游牧部落的主食是牛羊,牛羊是需要放牧的,所以虽然打下了盐城,西北风的大部份兵马却都住在城外。

于异探听得明白,他却要做英雄,不想偷袭,叫螺龙儿带三千精锐,冲一下,下了战书。

西北风接到战书,勃然大怒,尽起大军,于异早在城西大荒原上布下阵势,其实也就是勉强把兵马摆开了而已,真要他布阵他也不会的。

第442章 报仇!

西北风打马出阵,一眼看到于异,可就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果然是你们张家的鬼,无耻之尤。”

当日的交易,是于石砚代张家跟西北风约定的,而于异一直跟在于异边上,西北风自然理所当然的也把于异当成了张家的人,于异也不解释,哈哈一笑:“不必废话,你不是我对手,先把斗神甲阵摆出来吧!让小爷我试试手。”

他不提还好,一提斗神甲阵,西北风更怒,暴叫道:“没有斗神阵,我照样能杀了你。”叫声中,反手取下背上大弓,一箭便向于异射过来。!

他从取弓到射箭,一气呵成,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但他再快,也不放在于异眼里,于异也懒得躲他的箭,只把手一伸,手掌变大,如一扇大肉门板一般,挡在了身前,西北风一口气连射三箭,全射在他手掌心,快是快了,力道却不足,根本射不穿于异的手掌,于异手一直伸过去,西北风大惊,急往空中一跳,于异也懒得追他,手往下一压,一把抓住西北风的马,倒提起来,另一手赶上去,双手一开,撕的一声,把一匹千挑万选地骏马撕成了两片。

他撕马时,提到了半空,双方数十万人马,人人得见,不但马上的人个个变色,就是那数十万匹马,也惊嘶不绝,物伤其类,同类在半空中给撕做两片,哪匹马不害怕。

西北风本来打的主意,是要从空中往下射,避开于异的手掌,不想于异如此神通,顿时就惊得心弦儿发颤,一时间居然弓都拉不开了,呆立半空。

于异哈哈一笑:“我看你也条汉子,就不撕你了,给我滚吧!”说着大手一挥:“杀。”

“杀呀!”螺龙儿当先,八怪随后,十余万大军狂冲上去,一帮乌合之众,根本不成阵势,但气势却是十足,恰如山洪暴发,虽然乱七八糟,却是勇不可挡。

西北风手下大军本就给于异半空撕马吓得腿软,再给大军一冲,根本抵挡不住,随即溃散。

游牧部落打仗,最要命的就在这里,打赢了,一窝蜂而上,打输了,却又一窝蜂而散,所以朝庭与蛮夷打仗,败就大败,胜却只能小胜,今年散了明年又来,烦到死,于异怪朝庭用羁糜之策,却不知内中实在是有苦说不得,象今天这阵势,若换了朝庭军队,西北风一散,跑得数十里,又可以聚集起来,到明天就又来了,朝庭以步兵为主,追又追不上,拿他们又什么办法。但于异的军队不同,同是蛮夷,同样的游牧部落,个个都是生在马上死在马上的,你敢逃我就敢追,这一追,一直追了上千里,于异这才让人把螺龙儿叫了回来,这小子还不干,郁闷了一辈子,哪经过这么爽快的阵仗,不过八怪要回头喝酒庆功了,他一个人追便也没意思,只好回头。

于异占了盐城,立刻召集盐商,照以前的盐价,减半出仓,要求只有一个,盐商贩到内地的盐,也只能卖以前的半价,哪个敢起价,以后莫想再拿到盐,盐商不吃亏啊!反正半价拿的,也实在怕了于异那十几万如狼似虎的蛮兵,人人点头不迭,连夜起运,内地盐价刹时狂跌。

叶晓雨还有些儿担心:“盐城要交给朝庭吧!你这一减价,朝庭税收可也减了一半呢。”

“我管他们去死。”于异呲牙:“若不是这十几万儿郎要捞点儿油水,我直接就不要钱免费送了,风雷宗在东海,高十倍的盐价还在囤货,我就要冲死他们,让他们囤着盐把自己腌了。”

白道明虽病,也跟着来了,听了这话,摇头叹息,他这些日子,几乎一句话没说,师兄师弟,自相残杀,他能说什么?

盐路即通,于异让螺龙儿领八怪暂守住盐城,叶晓雨不明白,于异嘿嘿一笑:“你忘了我许给马夫人的话了,朝庭要拿回盐城,可以啊!拿张家在东海的盐场股子来换。”

这一点上,叶晓雨还真没想到,大赞:“这主意好。”

于异可难得有一次想这么远呢,也自鸣得意:“你家相公我英明吧!”换来一片娇笑。

大致安排好,于异带了六女一齐往西夷郡来,这回高萍萍两女学乖了,无论如何都要跟着的,于异自然也不会拒绝,能带着叶晓雨苗朵儿四个,为什么不带她们两个,都是自己的女人不是?

到西夷郡,柳道元坟前,白道明见到了姜月柔,白道明以前是给除名的,那时候姜月柔还小,但多少有些印象,两个见了,齐放悲声,在柳道元坟前,白道明又吐了两口血,姜月柔给吓住了,反到劝他,于异却不知道怎么劝,他大致能理解白道明和姜月柔心中的郁结,却拿什么来劝?若换了其他人害了柳道元,那么报仇是最好的劝慰,可害死柳道元的是薛道志和李道乾,现在是风雷宗的两根台柱子,于异这仇要报下来,风雷宗就塌了一边,尤其要是传出去,更是彻底臭了。

然而不报,他们心里又过不得。

所以于异劝不得,也懒得劝,只问许一诺:“薛道志他们现在在哪里?”

许一诺世故老道,知道于异最关心的是什么,所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盯李道乾两个身上,道:“风雷宗先前囤了大量的盐,盐路一开,风雷宗可就亏大了,所以薛道志现在也赶去东海了,李道乾阎公业师徒也在。”

“很好。”于异点了点头,也不跟姜月柔白道明说,说了他们反而纠结难受,当天夜里就一翅飞起,径去东海,许一诺当然也跟了去。

到东海,于异先不露面,对许一诺道:“你出面,就是盐场的事,约见薛道志李道乾。”

“是。”许一诺应诺,派人给薛道志送了贴子去,就约在城外海边相见。

天黑不久,薛道志李道乾都来了,还带了几个弟子,阎公业也赫然在列。

几年不见,薛道志李道乾差不多是老样子,到是阎公业胖了一圈儿,红光满面的,而轻浮之性不改,一眼看见于异,他顿时把手一指:“你是于异?”

于异这时换了一身孝服,看到阎公业抬手,他呲牙一笑,手忽地往前一伸,他这手陡然变长,快得不可思议,暗夜之中,竟仿若冥冥中生出的一只鬼手,一把就揪住了阎公业左腿,往空中一提,另一只手迎将上去,左右一开,撕的一下,阎公业一个发胖了的身子,刹时给撕做两片。

几年不见,于异长高了一截,还是阎公业叫了一声,薛道志李道乾两个才认出是于异,也没放在心上,莫说当日的于异已经散功,就不散功,区区一个门外弟子,他们也不放在眼里,惟一挂心的,只是许一诺,无论是薛道志还是李道乾,在认出于异的那一刻,心中惟一想到的,是许一诺想利用于异搞鬼,提防的是许一诺,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于异居然抢先出手,而且招呼也不打一个,一下就杀了阎公业,而且用的是如此凶残的手段。

“你好大的狗胆。”薛道志一愣之下暴叫,李道乾则是直跳起来:“我斩了你。”

闪身向于异扑去,身一起,手中风雷齐现,凝成一把风雷剑,剑尖高举,那架势,是要一剑就把于异劈为两片,他一出手,薛道志立刻凝神盯着许一诺,许一诺若中途拦截,他就要出手阻拦,于异太狂了,一定要给他个教训,但让薛道志迷惑的是,明明一切都是许一诺在后面搞鬼,偏生眼看着李道乾向于异扑去,许一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脸不相干的样子,甚至把手背到了背后,仿佛高台子下看大戏呢。

不过随后他就明白原因了。

于异一把撕了阎公业,手没落下,反到急速上长,刹时间长到两百余丈的极致,而在李道乾扑出来时,他已反手向下,双手执重水之矛,狂扎下来,师仇在心中憋了几年,也已憋到了极致,大撕裂手的罡气再为血气所激,那种深藏血中的戾性也尽数暴发出来,这一扎,是于异自练成大撕裂手并得到重水之矛以来,最凌厉的一扎,不但两臂间风雷俱起,双手腕上,龙虎双环亦同时给激发,龙虎齐现,虎啸龙啸,挟着雷电,从半空中扑将下来,那种威势,无词可以形容。

李道乾身到中途,忽闻异声,抬头一看,仿佛龙虎挟着雷电齐劈下来,顿是为那股气势一摄,身子急停,此时躲却也来不及了,百忙之中,只得把风剑横里死命一格。

他功力本就不如于异,更何况于异这一扎,不但是全身血气激发,更有龙虎双环相助,而重水之矛本身更重达一万多斤,所以李道乾这一剑虽然格上了,也尽了全力,竟恍如蜻蜒撼玉树,未能动得分毫,重水之矛闪电般扎下,本是扎他头顶,因他是仰着头的,就从颈窝子里扎进去,从屁眼里穿出来,而龙虎吸魂,他几乎来不及叫一声,口一张,魂魄却已随同血光进了龙虎的嘴中,刹时死得不能再死。

薛道志眼晴陡然瞪大一倍。

如果说于异撕了阎公业,是因为阎公业功力不够,加上没有提防,那李道乾这一下,他就绝不再这么想了,他对李道乾是极为熟悉的,李道乾功力之高,相较他这个掌门人,也只是略差一线而已,且李道乾又是主动进攻,绝不存在什么大意之下措手不及的问题,就是那横剑一格,剑矛相撞发出的脆音,也说明李道乾是尽了全力的。

尽全力一格,居然格不开于异一矛。

“这小子不是散了功吗?怎么可能有如此之高的功力?”薛道志目瞪口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但眼见于异把重水之矛拨出来,他霍地一个激灵,转身就跑。

于异一身功力,有若鬼神附体,不跑才是傻瓜呢。

但他才一转身,于异胸前突地射出一道绿光,其速如电,而且时机拿捏得非常的准,刷的一下,正射中薛道志后心。

却是白骨神巫出手相助于异,那道快得不可思议的绿光,自然便是诛灵剑,白骨神巫本身便是一派宗师,再得于异雨露浇灌,功力大进,然后分手这半年中,她静心修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说与于异比,至少不比薛道志差多少,出手暗算,这中间的火候拿捏,绝对是宗师级数的,薛道志只提防着于异的一双手,想着无论如何,于异便要扎他,至少也要把手举高了才行,又哪里想得到于异身上还藏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流高手,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他运起了罡气,诛灵剑居然没能透体而过,便阴火锁脉,刹时在身体四面散开,薛道志啊的一声叫,气血僵滞,而于异这会儿双手已伸了过来,没有举高,却直接抓住了他的两条腿,薛道志身子悬空,立即知道于异是要做什么,骇急狂叫:“饶——”

不等命字出口,于异手一分,撕的一声,把他一个身子撕成了两半。

从阎公业手点于异开始,到薛道志被一撕两半,前前后后,不过数息的时间,风雷宗两大顶尖高手,便变成了两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这中间惊雷眩电,几乎让人气得喘不过来,不说薛道志带的几个弟子,就是许一诺,也惊得目瞪口呆,半响做声不得,心下暗暗震骇:“这位大人平日看似好说话,真正动怒,却有雷霆之威。”心下越加畏服。

“师父,我给你报了仇了。”于异仰天狂叫,双手向天,有如魔神。

慢慢收了大撕裂手,看一眼逃不敢逃动不敢动的那几个风雷宗弟子,道:“我是柳道元的弟子于异,薛道志李道乾阎公业三人勾结害死我师父,与你们无关,你们跟我走,去见你们的师叔姜月柔和白道明。”

师仇要报,但风雷宗的声誉不能坏,根基不能毁,否则无论是姜月柔还是白道明,都会更难过。

那几个弟子自然不敢不应,而他们都是薛道志李道乾的亲信弟子,平日从阎公业有意无意的话风中,也都知道柳道元死了,也听过于异的名字,这时候于异报了名,尤其报出了姜月柔和白道明的名字,他们自然相信。

风雷宗在东海城中还有一些弟子,都一起叫了出来,这些杂事就由许一诺处理了,这个他拿手,一点风声没透,全带去西夷郡,姜月柔白道明听于异禀明了报仇经过,相对无言,姜月柔默默去柳道元坟前上了香敬了酒,白道明就在坟前,喝得大醉,临醉拍了坟堆道:“还是有徒弟的好。”

第二天,姜月柔和白道明商议,要于异做风雷宗掌门人,于异哪肯戴这个帽子,死也不干,逼得急了,就说自己是神官,而且是个闯祸精,万一闯了祸,到时带累风雷宗被灭门可莫怪他,这话出口,姜月柔白道明两个傻了眼,这小子是个祸胎啊!还真有可能,也只好算了,没办法,姜月柔只好回山去,亲任掌门,白道明也跟着回去,给她撑场面,至于柳道元薛道志李道乾三个之死,那就隐瞒不说,只说他三人觅地隐修去了,以免传将出去,败坏风雷宗的名声。

于异则带了六女往京师跑了一趟,偷偷叫了于石砚出来,也不隐瞒,一切都说了,于石砚目瞪口呆,捶胸顿足,但这会儿也没办法了,连夜给张好古禀报,本来张家要得多,虞家又不肯让步,另两家打酱油的不但不给钱还要倒找便宜,所以僵死在那里,这会儿于异横插一脚,张家只好少要一点,最终还是虞白眉复相,但张家包刮于石砚在内,拿了大批要职,于石砚更直接做到礼部尚书,当然是再次出马册封了螺龙儿,然后蛮族退兵,朝庭大军接管了盐城之后。

而于异要的,是张家在东海的盐场股份,当许一诺亲手把盐场股份交到马夫人手中后,马夫人不由得感叹:“这位大人,果然好手段。”

交易做完,于异也终于去了一趟风雷山,玩了几天,白道明姜月柔都催他上任,那就去罗,临行自然要叮嘱一番,于异还不敢不听。

拜别下山,才到山脚,银玲儿突然追了上来,手中拿个东西向于异一晃,娇声道:“师父有令,让我跟着你,免得你为官不仁,残害百姓。”

说老实话,于异真没看清她手中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即便这丫头拿鸡毛当令箭,他也不敢不接,只得哼了一声:“跟着就跟着罗,我又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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