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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半世红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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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风血雨里,一身白衣染上了太多的猩红,眼底是望不穿的凄冷。
    季禺,为敌吧。
    然而早已离去的滇国帝师此刻却守在房门之外,大夫们进进出出,端出一盆盆血水。
    “驸马,公主虽然伤不轻,但好在伤在肩胛,并无性命之忧。”
    季禺闻言这次呼出了一口气。
    “驸马,公主醒了。”菱儿惊喜道。
    季禺立马闯进门去,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延陵容,他最终还是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好好休息。”
    “季禺,乔筱扬已经变了,你若再不肯对她出手”
    “我知道。”季禺截住延陵容的话,但比以前少了不耐和敷衍。
    “季禺,你是我的驸马,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人也只有我。”延陵容含情脉脉地看着季禺,“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十年,十年如一日地追随着你。惟愿你能回头看我一眼。”
    也许是延陵容此刻太过脆弱,季禺叹息,把她拥进了怀里。
    “季禺,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延陵容流下了泪水,她追得毫无怨悔,只是太累了。
    “好。”
    延陵容听到这一个音,嘴角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守好这里,别让任何人进来。”季禺对着墨九下令。
    “是。”
    墨九执剑站在门口,神情莫名。主上不容外人有丝毫僭越的房间甚至卧榻,曾经只有乔筱扬一人是例外,可现在……而且主上还为了治愈延陵容动用了毓亟宫里的秘药,当初乔筱扬对药殿感兴趣想要一观都被主上拒之门外,难道主上真的移情别恋了?
    墨九不得不承认自从成亲以来,延陵容对主上确实是用情至深,就算是滇国的掌控权,她也从自己的父王手里帮助主上夺了过来。也许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主上对她也是越来越用心,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墨九就是想插言也没有立场。
    以前墨九有意称呼乔筱扬为主母而对延陵容依旧只是以公主称呼,主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这一箭之后,主上却直接训斥了他。
    墨九心情复杂,他或许该接受延陵容?那毕竟是主上自己的选择?
    
    第八十一章 被俘
    
    季禺安置好延陵容的一切就回到了战场。
    珮苓两国虽然人数多于滇国,但路途颠簸加上水土不服,将士早已疲惫不堪再加上苓国派遣的那些士兵本来就没有多少作战力,两方进入了胶着的战局,可谓势均力敌。
    不死不休,这场厮战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乔筱扬在将士们脸上看到了疲倦更看到了对死亡的惧怕,杀红了眼的士兵像疯了一样不停歇地挥舞手里的刀,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只有站在他们对面的人死了,他们才能继续活下去。
    夜色终于降临了,如霜般的月华在沾满鲜血的刀刃上跳着冷光的独舞,冷彻骨髓。
    然而有人想要结束这场耗时已久的战争。
    哗——哗——
    刺鼻的液体从城楼洒下,不断向着战场汇集,还在厮战的珮国将士们不明所以,回过神来身上都已经沾满了奇怪的液体。
    “筱扬,这滇国洒的什么东西?毒药?”鲁达眼尖地发现。
    液体?不好!
    乔筱扬根本来不及阻止,一支支火箭从城上飞下,铺天盖地地笼罩了整片战争。
    “啊——”
    “救命——”
    熊熊大火从战场一直烧到了珮国士兵身上,焦糊的恶臭味一时间在场上浓郁得让人作呕。
    是油。
    乔筱扬冷冷看向城楼上那个注视着一切的身影,怒火压也压抑不了。
    战争与死亡确实难以拆分,但季禺这不是在交战而是在屠杀!
    早有准备的滇国士兵齐刷刷地从盾牌下站起来,抛掉手里滚烫的盾牌,他们如饿虎下山一样冲向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敌军。
    “啊——”
    “烫死我了,快杀了我——”
    战场上顿时成了一方屠杀另一方的场面,哀嚎遍野。
    乔筱扬在营帐里仿佛看到了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倒下,想必黎明到来之前这里已是尸横遍野。
    “鲁将军,快带帝师撤退。”营帐的帘子被一脸火伤的九将军掀开,焦急得直接把马牵入了营帐。
    “我们会随军队一起撤退。”乔筱扬淡淡道。
    “不行,你现在马上就走!”九将军厉声道。
    乔筱扬浅笑,这孩子真是本性难移,“韩信受胯下之辱是大志,可我一个女子还没有那样的胸怀。”
    九将军一顿,“你想起来了?”
    也是九将军因为久居边塞皮肤变得黝黑,让人看不出他其实还是个少年。乔筱扬也是用了不少时间才想起这个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
    当年他还是个跛着脚替她偷莲灯的少年,不想现在竟已成了战无不胜的名将。
    “姐姐”九将军一下子又变成了那个狼一样的少年,一头认了主的幼狼,“您快走吧,珮国还有兵力未出。”
    “这……你们认识?”鲁达惊诧,不过这就说得通为什么珮国的将领如此睁只眼闭只眼苓国那些残兵了。
    “是,我弟弟。”乔筱扬感慨地拥抱了一下愣住的少年将军,坚定道:“我不会走的,因为我的弟弟还没走。”
    “姐姐”九将军咬牙,“对不起。”
    “唔”乔筱扬的后颈一疼,直接晕了过去。
    “你!”鲁达睁大了眼睛。
    “少废话,快带我姐走!”把乔筱扬轻轻放在马上,他转身重新奔入战场。他绝对不会做一个逃兵。
    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夜空都被映红了,就连清冷的月亮都变得通红,像是染上了杀戮的气息。
    “去你大爷的,这火烧成这样。还能往哪里跑!”鲁达唾口大骂,实在是季禺此计太过阴狠,四面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珮苓两国的士兵早已成了瓮中之鳖。
    “算了,就赌一把运气吧!”鲁达眼神变得犀利,终于抽出了剑。
    杀——如罗刹出世,鲁达看也不看地解决所有靠近他的人。随手一挥,把越来越多的的尸体抛向同一个方向。那里,火势依旧很大,但却用不断增加的尸身铺出了一条生路。
    “走!”鲁达红了眼,一掌拍在马身上。
    惊了的战马极有灵性地踏上了那条恐怖的路,飞快地冲出了大火的包围圈。
    “唰”是刀刃入肉的声音。
    鲁达深深望了眼绝尘而去的身影,狠狠抽出后腰上的刀,血如雨下。
    “老子在这里,谁能追得过去!”
    昏迷中的乔筱扬眼角不知为何落下了一滴清泪。
    这场战役终究还是成了史书里的只言片语。滇国大胜,珮苓两国溃不成军,或战死或俘虏,无一生还。
    “你醒了。”
    昏昏沉沉的感觉过去,乔筱扬无言地从床上坐起。没有多少惊讶,乔筱扬接过递过来的粥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有受伤吗?”
    “没有。”乔筱扬放下碗,“墨总使,好久不见。”
    墨九神情复杂地看着乔筱扬,终究还是没有问为什么。
    “你还记得你身上的龙涎香吗?”
    乔筱扬轻笑,“我还有多少时间?”
    早在苓国乔筱扬就已经发现自己身上的龙涎香发作了,每到月中她在夜晚就要经历一次如削骨般的疼痛,就算是晕过去也逃避不了似乎发作在灵魂上的痛苦,每一次冷汗淋漓地醒来她都觉得她的灵魂被扯成了碎片。
    谁也不知道她面具下的脸其实早就已经青白如鬼魂,满头青丝早就悄悄染上了斑白。
    她背叛了季禺,所以这作为主对仆的警戒便要让她生不如死。
    “你还想活多久?”冷冷的声音先于那道儒雅冷峻的身影出现在房里。
    再见面竟然恍如隔世。
    “主上。”墨九默默退下,让着两个人不受打扰。
    乔筱扬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停留在对面的人身上,似乎只要仔细看还能找到他身上溅上的延陵容的血。
    “说,你还想活多久?”季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面具下,乔筱扬苦笑了一下,“不用多久,看到最后的结果就已经足够。”
    这一次虽然珮苓两国败给了滇国,但乔筱扬知道用不了多久,乔云谨一定还会带着人卷土重来。
    “你到确实是不贪心,但你以为你还能活到那时候吗?”季禺冷笑。
    “看不到吗?”乔筱扬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惋惜又似乎无所谓,“听说轮回了便不会再记得上一世的事,下一世做一棵树、一只飞鸟也没什么不好。”
    “但我偏要你看着乔云谨大败的样子。”季禺讥诮地看着乔筱扬,“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背叛?”乔筱扬冷笑,“谎言能够换回的只有谎言。你以为你能决定我的命运,可不想我这颗棋子不愿意乖乖待在你下的地方,我宁可身碎你又能如何!”
    “谎言?棋子?”季禺气极反笑,“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我真是愚蠢至极才会相信你!”
    季禺直接转身离开。很快就有人过了封了这间房间,如此不屑于解释的软禁。
    被气极的季禺直接去了刑房,在那里活活抽晕了好几个珮国的俘虏才微微冷静下来。
    可尽管如此,他周身冰冷的气息还是让人退避三舍。
    “主上,您不向主母解释一下吗?”顶着季禺冰冷的视线,墨九硬着头皮道,“您在主母走后就迎娶了延陵容,主母也许是误会了。”
    季禺的手一顿,神色莫名,“她会在乎我娶了谁?”
    “属下认为,主母对您不是没有情谊。”
    季禺没有出声,由于沉思眉头紧皱在了一起,但起码身上的气息和缓了一些。
    “她走后,国主突然病危,为了稳住局势和延陵容成婚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无论如何我都娶了延陵容,这该如何解释?”
    深深的叹息泄露出季禺心底的愧疚,刚刚的盛怒更多的还是由于心虚。
    因为觉得自己先背叛了对方,所以不敢奢望也不敢相信对方还会等在原地,可真的看到了对方的背离却依旧觉得愤怒。
    “主上,无论如何主母身上的蛊毒都不能再拖了。”墨九担忧道:“属下替主母诊脉时发现蛊毒已入五脏,再不救治就回天乏力了。”
    季禺垂下的手倏地一紧,心头又是一阵急火。
    竟然发作成那样也不愿意回来找他,她就真的这么不怕死吗?
    月光温柔地洒在熟睡人的身上,玄铁的面具在月色下透着孤寂的冷光。
    竟连熟睡都不脱下面具。季禺放轻了脚步走近。
    一在战场的边缘找到晕在马背上的乔筱扬他就很想揭下这张冷冰冰的面具一睹思念已久的面容,但一发觉到被蛊毒折磨的异常虚弱的脉象他却又突然不敢揭开了。
    玄铁的面具终于还是轻轻话落。如昔般美好的娇容五官不改,面色却青白的像鬼魂。那一头让他爱不释手的长发变得毛躁,黑色间还悄悄夹杂了很多白发,一抚竟落了满手断发。
    季禺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吗?
    太陌生了,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不该是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
    怎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季禺才明白他为什么不敢看,因为看了,他就觉得愤怒,窒息般的愤怒。
    不断收紧的手在玄铁面具上留下了深刻的指印。
    
    第八十二章 战役再起
    
    季禺努力控制了心神,双手有些颤抖地拿出药丸想要趁着人熟睡直接喂下,可不想才靠近一只瘦得指骨突出的手就握住了季禺的手腕。
    “我本来就没几天好活了,帝师大人就不能让我顺其自然吗?”
    “把它吃下去。”季禺恨乔筱扬到现在还在怄气。
    “无论是毒药还是解药,我都不会吃。”乔筱扬无视季禺身上越来越冷的气息,闭上眼直接转过身去。
    “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帝师还是少看为好,省的晚上做噩梦。”
    “把药吃下去。”季禺除了重复这一句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带着你的药离我远点。”乔筱扬冷嘲道:“若你还未泯灭人性,看着我死透了以后还请把我的尸体送回苓国。”
    她走之前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在苓国替自己建了一座满意的墓,更不能浪费了她花在上面的几乎所有的俸禄。
    该死。季禺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死死盯着乔筱扬的背影,半响愤怒地离去。
    “大半夜的不抱着温香软玉睡觉来这里发什么疯。”乔筱扬说的没心没肺,浑不在乎,只是眼里的悲伤太过浓郁。
    死于龙涎香的蛊毒应该也相当于死于季禺之手吧。
    乔筱扬睁着眼睛,什么也没想地躺到了天明。
    第二日,季禺没再出现,却来了让乔筱扬更不想见的人。
    到底是受了严重的箭伤,延陵容尊贵的仪容还是掩饰不了那份虚弱。
    “乔筱扬,我们又见面了。”
    乔筱扬看着延陵容眼里不加掩饰地冷讽,暗暗猜测她下一句应该就要提到季禺了吧,这个女人简直是爱季禺爱得走火入魔了。
    果然。“乔筱扬,事实证明,站在季禺身边的会是我。”
    “恭喜。”乔筱扬淡淡道,毫无延陵容预料之中的歇斯底里。
    “你若真的如此看得开倒也是一件好事。”延陵容笑道,“苓国的帝师?这样的结局在我把你送去苓国之前还真没能料到。乔筱扬,你果然不是个好解决的女人。”
    “公主过奖了。”乔筱扬笑得谦逊。
    延陵容的来意似乎真的只是与乔筱扬叙叙旧,很快就离开了。绷紧了身子的乔筱扬一等延陵容的身影消失就垮了下来。
    唔。嘴角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了黑血。
    随着蛊毒侵入得越来越深,不光是月中,现在每天乔筱扬都要体会一次那种足以把人逼疯的痛苦。
    “墨九!”
    “主母,您”
    “把我绑起来!”
    “我”
    “把我绑起来!”
    太过痛苦了乔筱扬忍不住会在发作是时候自虐,靠着身体的痛能盖过骨髓里发出的痛,但内伤外伤一起增加,她就真的熬不到这场战乱结束了。
    看着乔筱扬痛苦地撞墙,墨九狠狠心把她死死地困住床上。绷紧的绳子在乔筱扬身上掐出一道道血痕。
    “主上。”墨九疑惑主上怎么还没提乔筱扬缓解蛊毒,可一靠近房间就被拦了下来。
    “墨总使,您不能进去。主上正和主母在一起。”
    他口里的主母当然不会是乔筱扬。
    墨九不敢擅闯,听着里面偶尔传来的娇笑声,他一直等待到乔筱扬的蛊毒结束。
    即使早就已经晕过去了,乔筱扬还在抽搐。每一次发作,她都脱去一份人形,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乔筱扬狼狈不堪。
    墨九把乔筱扬从湿透了的床上搬离的时候,吓得双手都在发抖。怎么会这么严重?该不会已经是龙涎香最后的诛心发作阶段了吧……
    当季禺从延陵容那里离开他才从墨九口里知道乔筱扬又发作了一次蛊毒,明明已经走到了乔筱扬的房间门口,却又在最后一步转身离开了。
    “主上,现在您的心里到底是乔筱扬重还是延陵容更重?”若是以前墨九可以肯定乔筱扬是季禺心里唯一特别的人,但现在他却不敢肯定了。
    “你这是在怪我没去看乔筱扬?”季禺冷哼,“一个是背叛我的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个不顾性命为我挡箭,你说呢?”
    墨九沉默,看着季禺远去什么也没说。
    主上,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属下知道这样是僭越,但必须有个决断了……
    自那天起墨九再也没向季禺提起过乔筱扬,而除了墨九,其他人甚至都不会去那个禁地一样的房间看一眼。不过是个背叛主上之后生不如死的人而已,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乔筱扬身上。
    昏昏沉沉之中不知岁月流走。
    转瞬又是一月过去,而珮苓两国稍作休养,又整兵卷土重来。
    而这一次带兵之人却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乔云谨,你终于来了。”
    “季禺,你我终有一战。”
    两人一人城下一人楼上,两目相接尽是刀光剑影。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次竟是滇国败得不堪一击,连连退了三座城池都减慢不了珮国进攻的速度。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主要原因却是一个阵法,一个十分诡异的阵法,可收可攻,让滇国的将士寻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滇国的将士们士气一下子一落千丈,反倒是原先失败的珮苓两国一边士气高涨,恨不得一直打到滇国的京城去。
    无数人猜测着诡异的阵法出自何处,若是乔筱扬在这里,她应该会很快认出这就是几年前在和乔牧冶打赌时从乔提督手里赢来的那本兵书上记载的残阵,之后为了推演出完整的阵法乔筱扬和乔云谨还颇费了一番苦心。
    然而这一切乔筱扬都无从可知,蛊毒早就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不用看大夫乔筱扬也知道她现在是神仙都难救了。
    当然滇国连连转移阵线乔筱扬也不是一无所觉,最起码因此她受到的守备也变得宽松了许多。
    正因如此,乔筱扬才有机会见到意外的来客。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青霜不敢置信地扑到乔筱扬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筱扬,你的身体怎么会差到现在这幅地步?”乔牧冶也是难以置信,明明一个多月前他见到她时她还好好的。
    “青霜,牧冶,给我讲讲外面发生的事吧。”乔筱扬自己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让青霜的眼泪流得更狠了。
    “小姐,我当日从帝师府逃出以后就去找了少爷,这些时间我就一直跟着少爷。”
    “哥哥……他逃出以后投奔了珮国?”乔筱扬一直不敢问乔云谨的事。
    “筱扬你不知道吗?”乔牧冶惊奇道,“云谨在珮国早有经营,他能逃出就是动用了他隐藏在珮国的势力。”
    “你说什么!”乔筱扬震惊道,一激动便停不下来的咳嗽。
    “咳咳,你们……咳咳,全部……咳咳你们知道的一切……咳咳”
    “行行,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筱扬你别激动。”
    乔牧冶事无巨细地把所有他知道的事都讲述了一遍。事实让乔筱扬震惊得无以复加。
    原来,乔云谨讲述的毓亟宫旧事是真的,但两个角色的位置却放错了。
    季禺才是险些丧命于另一个夫人之手的那个孩子,两个夫人为了老宫主的一个承诺反目成仇,相争至死,季禺同父异母的兄弟更是被两位夫人相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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