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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半世红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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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大师刚才一出完题才突然想起来关于乔筱扬的传闻,所谓疯妇的传言在京中可是无人不知,只是大师不留意所以这才刚想起来。顿时大师只觉得自己的提议实在有些不厚道,这不是把小丫头往风口浪尖上撞嘛。
    观色知意,乔筱扬了然地轻笑,淡淡开口:“筱扬还需要借用一物。”
    机灵的宫人立即上前附耳,待听得乔筱扬的吩咐,那人不由一脸疑惑不过还是照旧做了。
    在众人愈来愈迷惑的视线下,乔筱扬盈盈一礼,反而退下了。
    “小丫头这是打的什么雅谜?”不止乔牧冶,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答得出答不出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过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乔筱扬才缓缓从火树银花树下走出,原来这里有一条宫人们往来的通道,还是因为大师突然从树下出现她才会发现。
    然而乔筱扬一出现却披着一条狐皮斗篷,如今正是盛夏,披着斗篷作何?众人疑窦更生。
    树下,乔筱扬却是满意一笑,掏出一管白璧无瑕的玉箫,轻轻放于唇下。
    气流过萧而盈盈绕管,一曲《阳春白雪》的名曲就这样出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
    悠悠萧音里,万物知春,和风淡荡,白雪凛然清洁,雪竹琳琅而发音。
    高低婉转的曲调如同一幅画卷,让所有人都见到了一场充满诗情画意的飞雪,正是千古名句所描绘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一曲箫音竟如此引人入境,可想而知吹奏的人有多精妙的技艺。
    然而,吹奏到一半萧音却突兀地停了,所有人一阵莫名的空虚,极度渴望能够听到曲子的下半阙。
    见到众人惋惜的表情,乔筱扬轻笑,俯首盖上斗篷的帽子,遮掩住了自己的容颜,同一时刻,火树银花上竟落下了无数的白色花瓣,细小的花瓣纷纷扬扬地下落,真就如同飞雪一般。而树下那个低着头的少女就这么安静地站在花瓣雨中,伸出纤纤细手接住了其中将要落下的一片。似叹惋飞雪太过清冷,少女突然轻轻旋转着起舞,广袖长裙尽显流畅的身段,随着动作滑过流利婉约的曲线,少女脚尖翩翩然鲜少着地,只在空中肆意轻盈地跃着,舞着,追逐着飞雪,宛若雪中踏风而来的仙子。
    在飞雪中,萧音若有若无地演奏起下半阙,转身间,几许青丝飞出了斗篷在空中轻轻扬起,不经意的回眸一笑牵绊了无数人的神思,真想就这样冲出去一睹斗篷下仙子的娇容可又怕唐突了佳人。
    此情此景,所有人心中赞叹,真是美的出尘,仿佛不该是人世间的景致……
    然而无论众人再是沉迷也有结束的时候。
    “筱扬的答案便是此曲此舞。”
    场中,梳着简单的流云发髻的妙龄女子取下斗篷,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婷婷而立着,风轻云淡间显出一股出尘的气质,就像是压雪的梨花,玉骨冰雕,虽无意争春却依旧出众。
    明明已经从曲中醒来,众人却皆有些怅然,心神仿佛受到了蛊惑般难以从那个白衣如雪的身影上移开视线。
    李安眼里也有些未退下的痴迷,真没想到这个京城疯妇竟然也不是真的一无所是,她的萧加上她的容貌,足以称得上是绝代佳人了,若将军下次要是再提……或许自己答应了也不亏,顶多让蔹儿做正室就是了。
    这样的做答简直妙极,雅极,比秀才的词不知高明了多少,不,两人根本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第十五章 演而算之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想到,定不是你自己作的曲。”那秀才脸色通红,只想揭穿乔筱扬哄骗众人的手段,可是他心里明白这首曲子的确是第一次听到。
    “没有人能提前知道谜题,所以我也不可能找人提前代笔。不过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再对峙一次。”
    乔筱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乔云谨一见弯了嘴角,小丫头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下甚是佩服乔小姐的才情,不若由在下来出接下来的一题可好?”一道挺拔的身影突然从延陵容的随从队伍里步出,上扬的丹凤眼里满是对乔筱扬的兴味。
    “是延陵扈,他这又想干什么?”乔牧冶在场外不解地皱眉,延陵扈的眼神让他很是不喜。
    “莫急。”乔云谨轻笑摇头,牧冶这性子也不知道他几时才能发现自己……
    而场上众小姐却都是暗暗恼悔,自己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扈王爷就在公主的随行队伍里,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有失态的地方。不少小姐都是不动声色地整了整服饰,时不时羞赧地看向延陵扈,眼波婉转间透出道不尽的心思。
    延陵扈同是京中四公子之一,只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得到女子的青睐却比其余三人更多,毕竟没有女子能抵得住嫁给一个英俊不凡的王爷成为皇室的诱惑。
    然而自从延陵扈出现就一直没有移开过视线的对象却是对此浑然不觉,不过这也不能怪乔筱扬,毕竟才来这里不到一年而王爷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也正常的很。
    “乔小姐意下如何?”延陵扈再次催促,乔筱扬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心里倒是对不能作弄一下那个小秀才有些遗憾。
    “那在下便出题了。有一人欲拿篱笆圈地,但是藤条有限不能再取得,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人应该怎么圈地才能圈下最多的地。”
    就这个?这数学题恐怕换个小学生都能答出来吧。只是乔筱扬忘了,在这里算术还只是刚刚启蒙,甚至在大多数读书人眼里也是一门玄奥的知识,怎么能与传承了数千年后的成熟数学相比。
    “以圆圈之最佳。”乔筱扬想也不想地回答。同样的周长自然是圆的面积最大。
    “胡说一气。”那秀才不屑,别看此题简单但其实这却是一道困惑了无数大师的题,只因为目前还没有人能准确计算出圆的面积,乔筱扬故意说是圆还不是打着无从考证的幌子。
    场外的多是自视有几分才华的文人仕子,不少都是见到过这道经典的算术题,此刻见到乔筱扬如此随意地做答心中逐渐起了愤怒和不满的情绪。真以为凭着几分姿色随口乱答就能引起大家的关注?这女人的故作姿态、哗众取宠真是令人不喜而且厌恶。
    “还请乔小姐三思慎答。”秀才虚虚抬手,斜眼相看。
    延陵容一直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自己本不欲参加这个雅集,只是兄长早已到了纳妾室的年龄又不肯收下母后挑选出来的人,好说歹劝这才随同自己来了乞巧节,也不知道谁能入了兄长高傲的眼?
    但不管是谁,此人绝对不能是乔筱扬。延陵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夫子有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乔小姐的箫技已经令人叹服。”
    言下之意,乔筱扬该量力而行,别自以为箫技过人就目空一切,不懂装懂徒惹人笑。
    场外不少人都是赞同地点头,倒是延陵扈暗含不虞地看了延陵容一眼。
    “诚如公主所言,品重于才貌。”秀才一副苦口婆心规劝的样子。
    “装腔作势,真是做作。”场外,见着乔筱扬被针对为难,乔牧冶一肚子火,“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还谈气节。再聒噪,本小爷让他从此在科考册上消名,小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欺负了?”
    “自然轮不到他人。包括”乔云谨的眼里也是闪过一抹冷光,不过想到筱扬那些整人的手段,他又恢复了不急不缓,倒是牧冶,什么时候如此关心筱扬了?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云谨你看着我做什么?哎,你可不能如此不厚道,我对小丫头那可是比对亲妹还亲,天地良心啊。”
    “据我所知,乔兄家中没有兄弟姊妹。乔兄似乎还未有婚约?”
    “那是比喻,比喻好么?云谨你要懂得变通嘛。”难得的,乔牧冶微微红了脸,又故作镇定地轻咳了几声,“料小丫头也难被人欺负了去。”明显是在转移话题。
    此事不急,乔云谨别有深意地轻笑,转开了话题。
    看两人轻松玩笑的样子,或许心里也没有那么为乔筱扬着急。
    花庭里,场上的气氛却是愈来愈紧张,群愤难平,所有人都在等着魏老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赶出去。
    然而急步上来的魏老接下来的行为却是令得满堂皆惊。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魏老竟然伏身下拜,做出一副学生拜见老师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震惊得无以复加,唯有场上的两人是一个比一个淡定。
    “魏老这是何故,小女怎么承受的起?”乔筱扬心里无比清楚魏老这是为了什么,但面上却是平淡无比,一派高人大师的样子。
    “学者以知者为达,以乔小姐的算术能力足以成为魏某的老师。”魏老一脸激动,弯下腰更为恭敬了。
    “教学相长,真正的学者又怎么会在意师徒之名,能和大师交流一定会让筱扬备受益处。”乔筱扬伸手扶起魏老。
    终生沉浸在算术演算里的老人已是感动得双眼湿润,滇国不是没有知识渊博的大家,但却都是藏而不授,除了继承自己衣钵的学生。
    “乔小姐的胸怀真是令魏老叹服,怪不得乔小姐如此年纪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
    “学无止境,筱扬也不过是管中窥豹,只得一斑罢了。”
    两人一来一往,一副相交恨晚的样子,但其余的人却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答案真是圆?
    “既如此乔小姐可否为我等试算一番?”在一旁的延陵扈神色莫名,但不可否认他的心中是惊讶万分的,尽管是他出的题但他从未预料到乔筱扬竟然真的能够答出来。
    当堂演算又有何难。“还请各位指教”,乔筱扬轻轻一礼,从容答来:“既然藤条有限那就意味着所有圈地的图形周长已经被限定,而圈地的方式不出方、圆两者之间,假若以方圈之,方形的边长是周长的四分之一,面积是边长相乘为周长乘方的十六分之一。而以圆圈之,圆的半径是周长与两倍圆周率的除余,面积则是半径之乘再乘上圆周率,所得答案比前者大,故自然应以圆圈之。”
    “在下叹服乔小姐演算之精妙。”尽管延陵扈不是很清楚所谓的圆周率、半径,但看魏老激动的表情就可以明白她推演得绝对很精彩。“不知在下能否偶有叨扰,到乔府上向乔小姐请教算术。”延陵扈一向自持皇室的身份,第一次如此低姿态地对着女子。
    可惜有人不领情。“筱扬不敢误人子弟,魏老才是算术大家。”
    延陵扈也不再纠缠,别有深意地一笑。
    
    第十六章 毓亟宫
    
    情况的发展简直可以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经过了众人的惊艳,误会,醒悟,乔筱扬从头到尾都是翩翩立于场中,神色不改地泰然处之,似乎众人的议论对她毫无影响,果真是宠辱不惊。
    一时间,场上众人都是莫名的滋味,想到刚才自己横加指责的样子都是脸上难堪,自己堂堂大丈夫竟还比不上一个女子的气度。
    那个秀才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其实自己对乔筱扬也没有那么厌恶,只是有人拿她和容公主放在一起比较才让他为公主愤愤不平,现在看来,两人放在一起比较似乎也并无不可,甚至……秀才无言以对,当场对着乔筱扬深深作揖以示自己的歉疚,默默退下。
    “乔小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光精通曲乐甚至在算术上也能让魏老折服,可见其才智过人。”
    “确实,而且乔小姐的容貌比起容公主来也是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股出尘的气质。”
    不少才子英杰看着场中那道白色的身影露出了钦慕的眼神,只期盼着哪日能与佳人偶遇,得佳人一眼回眸,当然若是能抱得佳人归,那绝对是此生无憾。
    “噗嗤”,听到众人对乔筱扬赞誉不绝,乔牧冶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小丫头在场上确实是气质出尘,翩然若仙,但私底下就是只狡诈的小狐狸。
    到此,乞巧节应该是乔筱扬一枝独秀,完美落幕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也没有注意到,画舫的船底竟然偷偷裂开了一条缝,随着时间过去没有人发现,船里已经积了不少的水,因为船运行中的一次震动,画舫彻底失去了平衡,突兀向一边倒去。
    霎时间,花庭里众人东倒西歪,火树银花簌簌地响,因为失衡,一侧的树根已经连根而起,随时可能完全倒下。
    惊吓声,呼救声在画舫里杂乱地响起,恐惧和不知所措布满了所有人的脸庞。
    怎么回事?乔筱扬努力平衡自己,但晃动实在是太剧烈,她只能顺着倾斜的方向不断下滑。
    怎么办?再下滑就要掉进湖里了,入水到是没事,可是失去控制的画舫会辗压它周围的一片水域,这就意味着一旦掉下去绝对会被画舫冲撞到,难以生还,恐怕得是轻功高手才能躲过一劫,可是自己离乔云谨他们太远了。
    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只剩下五米就会落入水中了,四米,三米……半米,身子悬空在船舷处,难道自己真是命该绝于此处?
    乔筱扬认命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刺骨的寒冷淹没自己,然而掉落到一半,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环过温热的手臂,那人轻柔地把人送入怀里,还用衣袖挡住了吹向怀中人的寒风。
    生死攸关的混乱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船倾斜到最大的那一瞬间,画舫顶的窗口跃下一道不急不缓的身影,他轻轻几下跳跃就准确地在人群里找到了乔筱扬,及时地阻止了她不断的下落。
    片刻后,乔筱扬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救下了,但是救下自己的人不是乔云谨也不是乔牧冶,正想看个清楚,那人却伸手覆上她的双眼,低声笑道:“记住啊,是我救了你。”
    乔筱扬也不挣开眼睛上的手掌,“知道,知恩图报嘛,但你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
    “我是谁?扬儿觉得我是谁呢?”
    “那由我来猜,你只需答是也不是。”
    那人无言默许。
    “你是毓亟宫的人,准确来说,你是毓亟宫主。”
    “呵呵,扬儿果然聪慧过人,也许天下女子里再也没有比你更聪明的了。”
    毓亟宫主愉悦地笑了,抬手用指尖梳理少女被风吹乱的发丝。
    “那你不问我猜到的理由吗?”
    “无须。以后我会记着让墨九离远些的。”
    墨九正是送莲灯的那人,闻言,他很是无奈地退离了几步,“宫主,救人的事可以交由属下。”
    “无妨。”话落,毓亟宫主控制力道劈向怀里人的后颈,乔筱扬一顿,瞬间软下身,又很快被人横抱起来。
    柔和的清风拂过一处谷地,覆盖了整个山谷的火树银花妖冶着漫天的火红,遍地如同跳动的火簇。
    正因为如此,叶间那抹蓝色身影才显得有些突兀。只见一根离地足有十米的树枝上竟倒吊着一个少女,凌乱的蓝色广袖裙纠缠着散落下来的发丝显得极其狼狈,但尽管身处如此窘境,少女依然不肯服气收敛:“墨九,你公报私仇!”
    “乔小姐言重了。”一脸冷峻的墨九直接把乔筱扬脚上的绳索又松开了些。
    啊——突然的下降惊得乔筱扬心跳骤急,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
    “正是如此,花影遥是一门精妙的轻功,凡是轻功都讲求提气,乔小姐要注意控制气息。”墨九有些意外乔筱扬竟然真的能够在三天之内达到轻身的入门阶段,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味,转身径直把树枝上仅剩的三个活结全部解开了。
    这次乔筱扬学乖了,有骂人的功夫还不如集中精神运转心法,果然,蓝色的身影只是微微一颤便又平稳下来。
    竟然真的就这么学会了,墨九目瞪口呆,花影遥是轻功中的顶级功法,在毓亟宫除了宫主没有人有资格学习,所以就算是宫主的近侍,墨九也只能学习次等的功法,可就算是那样他也足足苦练了月余啊,只是这样自己就已经被人称为武学奇才了,那某个三天就入门的人是什么,妖孽?
    “教的不错。”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缓步走出,若不是他主动出声,乔筱扬两人绝对发现不了他已经观察了许久。
    “见过宫主。”见到来人墨九连忙下拜,不知怎的他心中有些惶惶然,总觉得宫主的语气有些异样。
    毓亟宫主冷淡地瞥了眼墨九,径直走到乔筱扬跟前:“扬儿,给你个机会,你口里的公报私仇是怎么回事?”
    “你先放我下来。”
    “不可,你就这么说吧。”
    毓亟宫主颇为有趣地看着乔筱扬没有察觉到脚上的困仙绳索早已松开,丝毫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乔筱扬又是一口气噎在胸口,无奈道:“不敢示人有两种情况,极美或极丑,敢问宫主是哪种?”
    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尽管毓亟宫主从不遮掩面容他也总有办法让乔筱扬看不到他的样貌。
    “扬儿觉得我是哪种?”
    听到某人过分温柔的声音,乔筱扬浑身一抖立马端正态度,“宫主自然是丰神俊朗,风度翩翩,仙人之资岂可任由凡人观看。”经过无数次的惨痛经验,她敢用她这条倍受折腾的小命保证,这位阴晴不定的毓亟宫主绝对是生气了,他一生气必有人受难,然而你猜受难的会是谁呢?
    “呵呵”,白衣男子背手而笑。
    说话之人或许只是无心戏言,然而这些溢美之词放在这样风华绝代的人身上又有何不可呢。
    
    第十七章 地宫
    
    “阿谀奉承。”墨九不屑道,这几日他在言辞上就没对乔筱扬客气过,不过其实他绝对是乐见其成,乔筱扬是第一个能如此牵动宫主心情的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只有这几日,他才感觉宫主是个人,有人的七情六欲。如果不是这样,身为毓亟宫位居三大殿主之上的总使大人怎么可能花费数日来教导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学习轻功,而且学的还是毓亟宫的至上功法。
    “扬儿真是会讨人欢心,只是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公报私仇?”
    “这个——”
    话题回归,墨九脸色一僵,自己当初就是这么学的轻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虽然确实有点不那么怜香惜玉。
    “没有人,我随意喊的。”墨九是不是真的想要整自己,这个乔筱扬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扬儿真是聪慧。”毓亟宫主笑了,把视线转向墨九,今日之后,墨九会更真心尽责地教导小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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