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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半世红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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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扬儿实在太聪明了,万一我的哪一句话让扬儿知道了一些早就该被彻底掩埋的隐秘那该如何是好?”
    “那你一开始就不该说!非得引起我的好奇心。”
    玉足扑腾着水面,飞溅起的水花足以显示出其主的不满。
    毓亟宫主蹙眉,某个小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扬儿只要记着一件事便可:千万不要将琉璃莲灯转增给他人。”说话的人声音里透着无奈然而并无怒意,随着人蹲下,身上的白衫第一次垂到了地面,泡在温泉里的双足被轻轻取出,仔细擦干。
    “你”,乔筱扬一惊,这人……
    “我听闻有奇人以足断女子的姿色,若他见过扬儿的玉足定当奉为天下第一。”轻佻的语气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
    “行,我可以不再追问琉璃莲灯的秘密但作为交换——”灵动的水眸隐隐透着光亮。
    “扬儿只管说便是,凭我们的关系我还能不允吗?”
    忍耐,要忍耐。乔筱扬深呼吸,不就是呈呈口舌之利嘛,谁让这个性情不定的宫主只有在这时候才最好说话呢。
    “我要见那位能够窥探天机的高人。”
    “扬儿是指天杼老人?”
    乔筱扬急忙点头,对这个天杼老人,她可是比对毓亟宫主还好奇,世人如此崇敬他,他必定不可能是江湖上的神棍之流。
    “也好,天杼老人确实能看出些什么。虽然他闭关不出但如果是扬儿,也许他会愿意出来一见。”
    如果事前但凡能有一丁点提示,乔筱扬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为了见这个所谓的高人而向某人“出卖色相”。
    然而事实是现在就算反悔也已经晚了,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所谓能看破天机的高人根本不是什么童颜鹤发,仙风道骨,大大出乎人意料的,天杼老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极其邋遢的老汉!
    乔筱扬一踏入这里就发现家徒四壁的草屋里什么也没有,只在最中央铺了张破破烂烂的草席,若只是这样,还能说是修身去欲、不重外物,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高人不是在席子打坐而是在大口吃肉?说好的闭关悟道呢?
    乔筱扬咬牙切齿,该死的毓亟宫主绝对是故意误导自己的,就想看自己现在这幅吃惊的样子!
    “你看着我是想与我一道吃肉吗?”邋邋遢遢的老人在扔掉肉骨头的间隙抬头看了乔筱扬一眼。
    “大师,我们似乎几日前才刚见过吧。”乔筱扬无奈地提醒,不客气地在席子上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不错,天杼老人就是乞巧节上那个状若疯癫的老人,也许知道老人是玥鉴的饰品大师的人不在少数,但知道他也是天杼老人的人就对不会超过只手之数。
    “哦?”闻言天杼老人感兴趣地盯着眼前人看,“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我记得,记得。给,拿着吃吧。”顺手把另一块肉骨头扔给了乔筱扬。
    “记得就好,那大师应该也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吧?”
    “什么话?”老人警惕地看着乔筱扬,这丫头可精着呢。
    “大师曾说过,只见有缘人,但若有缘一见必定解他三个疑惑。”
    “我,我说过?”
    乔筱扬坚定地点头。
    “小丫头,这个吧,你觉得我像是什么能够窥探天机的高人吗?”
    乔筱扬继续坚定地点头。
    “你这女娃娃怎么这么不开窍,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那什么窥看天机之类的,明显是骗人的嘛,不然我哪有肉吃?”
    “那请问大师身下坐的是何物?”
    “江湖道具,江湖道具。”天杼老人赔笑着把足以掀起新一轮江湖风波的天杼阵法秘籍往屁股底下塞塞。
    “那这个也是江湖道具吧?”乔筱扬在骨头堆里状似不经意地翻找,寻出十六块黑玉卦暜,“很精致,不如送给我拿去玩吧?”
    “使不得,使不得”天杼老人一脸肉痛地夺过来,“老头我一大把年纪就指着这两样糊口饭吃了,你个小丫头竟然还惦记。我就是个跑江湖的,小丫头要是真想算个因缘啊什么的,去街上随便找个算命摊子也是一样的嘛,那还是小成本更便宜呢。”
    看着天杼老人一副死不松口的样子,乔筱扬伸手敲敲身下的席子,做出要抽出其中一根编草的样子,“筱扬真是孤陋寡闻,原来现在任意一个江湖术士都能随随便便布下这么高深的八卦阵了。”
    “你,你你”,天杼老人一脸惊吓,紧张地趴在席子上死死护住,“小丫头你要问什么赶紧问,为了能把这八卦阵编织出来老头子我可是足足花费了十五年,哎,哎,小姑奶奶,我认输,我认输,你可千万别把那根经线抽出来。”
    乔筱扬虽然还没有达到大师那样能够融会贯通八卦阵的水平,但好歹和阵法奇才乔云谨学了那么久,要找出其中最重要的经线还是不成问题的。
    哼,见到乔筱扬终于松开手天杼老人一声冷哼,端坐好,“三个疑惑,你问吧。”
    “琉璃莲灯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她只答应不再追问毓亟宫主但她可没保证自己不会向其他人寻求答案。
    “就这?”天杼老人气得脸色涨红,“小丫头你折腾我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么个随便抓个宫人来都知道的问题?”
    乔筱扬淡定点头,“嗯,确实太简单,所以你随便把当年的事也告诉我吧。”
    天杼老人第一次想要扇自己一耳光,让你多嘴!
    “那河神的传说你应该听宫主给你讲了吧。”
    “嗯。”
    “那与其说是河神的传说还不如说是前任毓亟宫主当年的事迹。据毓亟宫的记载,前任宫主身怀降雨之术,蕖州大旱,前任宫主不忍黎民受苦所以施法降雨,解除大旱,自此被世人传为河神。”
    “那神姬也是真实存在了?”
    “自然。那就是两位宫主夫人,前任宫主不爱权势金钱却极爱美人,他没收下百姓们给的钱但却收下了自愿跟随宫主游历的两位夫人。”
    “后来呢?”
    “后来,前任宫主游历结束回到了毓亟宫,他打算同时与两位夫人成婚,但是正妻之位只有一个难以取舍,只好暂先都为妾室,但是前任宫主早就约定两人谁先生下下任宫主谁就能从妾位升为妻位。而那琉璃莲灯就是个身份的证明,持有者即为毓亟宫的主母。就算一时不是,将来也终究会是。”边说天杼老人边郑重地看着乔筱扬,神情复杂。
    
    第二十一章 夜访
    
    毓亟宫主母的身份证明?乔筱扬惊得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古代女子的婚嫁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就已经够随意了,她倒好,直接收了个莲灯就把自己的下半生作为回礼送出去了。
    不过不管内心再不平静,她的面上倒是风轻云淡的。
    “听闻天杼老人能够一眼断吉凶,就请大师给我断断吧。”
    天杼老人一脸“你终于问到靠谱的了”,取过黑玉卦暜全神贯注地推演起来,每次算卦都是窥看天机稍有不慎也许就从此魂难归窍,就算是天杼老人也不敢轻视。
    片刻后,天杼老人睁开了眼,但眼露犹豫,欲言又止,担忧地把黑玉卦暜的卦象看了一遍又一遍。
    “但说无妨,就算是大祸临头,能够被算出来的凶兆必定也是死中有活,天无绝人之路。”
    乔筱扬也一直注视着那些卦象,尽管不懂但她总能从其上感觉到一股不安之意。
    “确实为凶兆,但小丫头你若真的如此洒脱或许也称不上是祸。还有最后一问。”天杼老人明显不愿多说,乔筱扬也不追问。
    “最后一问,大师为什么要把那个戒指赠与我?”
    “那又怎么了”天杼老人叉腰,“老头看你顺眼不行吗?”
    “不信。”乔筱扬摇头,“我的凶吉大师早就算过了吧?”
    “你啊——做人难得糊涂啊——”天杼老人叹息着摇摇头,卧倒在席子上背过身去,“孩子记着,时刻带着那枚戒指,别离身也别示人。”
    “谢谢大师”乔筱扬站起来行礼,诚心诚意地道谢。
    天杼老人挥挥袖子,浑不在意,“老头确实看你这女娃子顺眼,所以你也不用谢我了。最后奉劝你一句:若有一天好好的杯子装着茶水,碎了,那就把茶水倒了就是,别执迷不悔。”
    乔筱扬轻笑,“如果筱扬真的能够像大师这样洒脱又怎么还会在红尘里呢?”
    利落地转身离去,一直到她最后离开毓亟宫,她都没有再来找过天杼老人。而据传言天杼老人之后的二十年里都一直卧在这席子上,直至坐化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自从知道琉璃莲灯的寓意,再“见到”毓亟宫主,乔筱扬不免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数次避而不见之后,毓亟宫主怎么可能毫无所觉,这毓亟宫恐怕就算是一只虫子的生死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毓亟宫主了然一笑,在屋顶踏瓦赏月,直接夜访香闺。
    这才有了以下这一幕——
    三更半夜,乔筱扬正熟睡着却突然察觉到脸上有温热的触感流连不去,她浑身一激灵从梦中惊醒,在床上一跃而起,黑夜中一个熟悉的黑影坦然地坐在床边。
    “毓亟宫主有什么重要事项需要 深 夜 拜 访 ?”最后四个字绝对是咬牙切齿。
    “来看看扬儿睡得是否安好啊。”
    “你如果不来我绝对会安睡到天明。”
    “这样啊,可是我都已经一整天没见到扬儿了,我会睡不好的。”
    “那你不能白日里来找我吗?”
    “可是那样又要遮上扬儿的眼睛了啊。”某人一脸理所当然。 所以选在深夜扰人睡眠就是因为夜黑不能视物可以省了遮眼的功夫?乔筱扬深深郁卒。
    然而另一边某人却很是熟稔地在房里逛了一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扬儿太宠着这屋里的人了。明日我会吩咐冷婆婆再送些龙涎香来。”
    “原来婆婆姓冷。”慢悠悠地穿上外衫,随意把满头长发束成英姿飒爽的马尾。
    “扬儿这样装扮真是别有风味,像是,嗯,侠女的感觉。”明明是谪仙一样的风姿却偏偏要学浪子那样勾起一缕青丝放在鼻下轻嗅,“扬儿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比龙涎香更好闻的多。”
    “那宫主以后直接把我放在屋里汗蒸取香好了,正好还能剩下珍贵的龙涎香。”尽管此刻她就是副被调戏的小女子样,但端的是无比镇定。
    “呵呵”,依旧是低笑,“好呀,这提议不错,以后扬儿就是我的香囊了。不过就算如此,扬儿也该好好管教下自己屋里的人了,有些东西不是有些人有资格肖想的。”
    毓亟宫里从前只有宫主一人使用龙涎香,而现在又多了某个“正受盛宠”的人。只是有人一想到自己连碰也不敢碰的视若神明一般的宫主竟然允许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丫头身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香味,她就剜心般地难受,恨不得……乔筱扬从未察觉,有一双阴狠的眼睛已经注视自己已久。
    不知想到了什么,毓亟宫主清冷的眼里闪过无情的冷芒,或许就是因为他从未在她面前掩饰过的冷心冷情,乔筱扬才会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这人从来就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尽管他有着像是难以融入这个凡世的仙人一样的寂寞……
    “再不走就天亮了。”乔筱扬托着下巴指指看向窗外提醒道。
    “扬儿真是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说话人没一点不好意思,但眼神却回暖了不少,似乎有人总是能够如此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情感变化,明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没有凡人情感的无心人。
    “宫主过奖了,您那九曲十八弯的心思绝非凡人可以揣度。”乔筱扬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所以说扬儿绝非凡女子,我们真是天作之和的一对神仙眷侣。”
    毓亟宫主笑着把人揽进怀里,在乔筱扬挣扎的期间,一个狐狸面具已经好好地戴在了她的脸上。
    毓亟宫主抵着怀里人的下巴微微转动,左右看了看,满意道:“很适合扬儿,随我去见朝廷的人吧。”
    朝廷?知道这次绝不可能让某人改变主意,乔筱扬极为识相地停止挣扎乖乖待在散发着龙涎香的怀里。两人从窗口一跃而下。
    “宫主”,见到两人出来,墨九撩开帘子恭请两人上轿。
    夜幕里四个恍如鬼魂一般的身影神出鬼没地出现,伸手抬起轿子飞身而起,凌空急速远去。
    轿子里,乔筱扬专注地盯着和自己带着一模一样面具的人,上上下下地端详,只可惜除了露出的一截下巴什么也看不到。
    狐狸面具之下闪过笑意,身着月白袍的人淡然翻过手里的书页。“扬儿在看什么?”
    “看面具。”乔筱扬没好气地回答。
    “都是一样的面具,扬儿怎么不看自己脸上的?”
    “就是因为它戴在我的脸上,所以我只能看你脸上的!”
    “扬儿想要见到我的样子?”
    “明知故问。”
    “那扬儿要不要试试讨好我?说不定我一愉悦就应允了呢。”
    “想得美。”乔筱扬撇嘴,直接拖过对面人手边的果盆,剥开一个朱果塞进嘴里。
    墨九一阵心痛,这些日子,下人们特意寻来献给宫主的奇珍异果大多都进了某人的嘴里。
    “宫主,到了。”四人都是轻功高手,速度极快,不过片刻就已经穿过了半座城,停在了一座院落前。
    这是工部侍郎的私人府邸,见到轿子停下,早已等候多时的工部官员立即迎上前来,“恭迎毓亟宫主,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
    “李大人过誉了。”墨九淡淡道,没什么敬意地虚虚一礼。朝廷这次可算是大大扇了毓亟宫一个耳光,此事善了不了。至于毓亟宫主,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以来人的身份还不足以让毓亟宫的掌权之人驻步。
    那李大人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与毓亟宫主攀谈,知趣地上前引路,只是走了几步却发现两人都没有跟上来。
    只见早已下轿的毓亟宫主背手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么人?
    “下来。”李大人终于听到了毓亟宫主的声音。
    轿子里传出一声钝响,随后竟是少女的声音:“你以为我不想下来啊?如果不是某人,我的脚会抽经吗?”显然那声钝响应该是某个麻了腿的人摔倒时发出的。
    听着这个满是不满的语气,李政一阵心惊肉跳,默默为那个不知名的少女捏了把冷汗,姑奶奶诶,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呢啊?那可是毓亟宫主,手段狠辣的毓亟宫主啊,你自己找死咱先不说,要是把这位爷惹怒了,那工部得多付出多少好处才能把人给顺气了啊?!
    李政这边端着一颗心,只想着自己要不要找几个人来候着及时清理下尸首血迹什么的。
    然而那边毓亟宫主却轻笑了起来,语气暧昧:“可是是扬儿非要与我……这可怨不得我,嗯,下次我会小心些的。”而且在李政极度的震惊里,毓亟宫主竟然屈尊弯下腰把轿里的那个少女抱了起来,甚至还温柔地换了个让人舒适的姿势。
    两人在轿子里干了什么能让人抽经?李政背后一寒,自己该不会无意之中发现了毓亟宫主不可告人的癖好了吧。
    “李大人的嘴最好紧着些,不然……”李政本来就有些腿软,被墨九这么一吓差点跪地上。
    自己有这么吓人吗?墨九默默摸了摸鼻子,跟上宫主两人。
    可怜李政好一会儿才回到前厅时脸色依然是苍白的。
    
    第二十二章 夫人为大
    
    “左大人,毓亟宫主到了。”李政尽力对心安理得呆在毓亟宫主怀里让人代步的少女目不斜视,恭敬地向工部侍郎回话。
    “你退下吧。请宫主落座。”工部尚书左杰是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子,也是世家一派中极为重要的一员,比起李政,左杰的态度冷淡的多,但在世家和科考派官员相斗甚久的情况下,他会真的对毓亟宫毫无结交的心思吗?
    “出来!”,突然,在一旁静立的墨九飞快出手。一枚飞镖射向一边的屏风。
    然而还没到达屏风,一道鞭影就击落了凶器。
    “你是谁?竟敢对我出手?”一个紫衫女子满脸怒容地走出来,柳眉雪肤,绝对算得上是个美人。
    见到墨九,余怒未消的紫衫女子直接一鞭挥向墨九的脸面,看她所使的力道绝对是见血方休。然而墨九这样的高手又岂会轻易被伤到,在乔筱扬惋惜的目光里,鞭子的末梢最终还是被死死抓在墨九的手里再难动弹。
    “住手!雪怡还不快见过毓亟宫主。”左杰狠狠一拍桌子,怒声道。
    “毓亟宫主?你就是毓亟宫主?”那名叫雪怡的紫衫女子闻言一喜,只可惜墨九却摇头否认了。
    “不知姑娘找在下所为何事?”正主淡淡出声。
    “你是?那好,你娶我吧。”紫衫女子一脸理所当然,然而其余人却是震惊地目瞪口呆。
    见对面的人没有反应,紫衫女子不爽地抱臂:“怎么,你不愿意娶?所以你是要不守承诺?我告诉你,这天下还没有敢违反对我的约定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必须成为毓亟宫主的宫主夫人。”
    尽管毓亟宫主神秘非凡,但以毓亟宫的财势,想要嫁给毓亟宫主的少女绝不在少数,可这个雪怡绝对是乔筱扬见过的第一个敢向毓亟宫主逼婚的人。
    因为面具,此刻毓亟宫主该有怎样的表情无人可知,但他的声音却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本座绝无可能给过你那样的承诺。”
    “不可能,我还有你的信物为证。”那紫衫女子摊开手,只见她的掌心赫然便躺着一盏琉璃莲灯,“此灯是毓亟宫主母的象征,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怎么可能?”墨九激动地夺过来,可是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真品无疑。
    难道琉璃莲灯有两盏,而宫主把其中之一给了这位紫衫女子?“夫人,还请您将莲灯拿出来一观。”墨九满腹惊疑。
    “夫人?你娶了这个黄毛丫头为妻?”那紫衫少女满脸不善地盯着乔筱扬,可惜却只看到一盏一模一样的琉璃莲灯被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乔筱扬盯着毓亟宫主,眼神里满是疑惑。然而某人依旧不慌不忙,“本座此次前来是为了钱庄一事。”
    “确实,钱庄一事更为重要,儿女私情压后处理也不急。雪怡,你先退下吧。”左杰一直不动声色地默许这一切发生,直到此刻才出声阻止。看得出左杰的家教很严,雪怡那样泼辣的性子也不敢触怒他,很是不甘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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