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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玄门诡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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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腾脸上现出讶异:“就是这根线?”

    唐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不是线,是钢丝锯。”

    “钢丝锯我知道,不是野外求生用的吗?”他们部队就有专门配备的钢丝锯,郝大壮那小子就很擅长用,那玩意儿的确是好,有一次潜入毒贩窝点,郝大壮就是靠那个干掉了几个暗哨,令他们顺利进入了敌人的营地。但是一般的钢丝锯都是两个大环链接,方便双手同时发力,像这种手镯式的他还没有见过。

    龙腾神色变了几变,沉声问:“你是说那个南宫熠的手镯是钢丝锯?”

    唐玦点点头:“而且他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碧玉扳指,那个应该是拉小环用的。”说道这里,她自信的点点头,“嗯,他的那个手镯上一定有个暗藏的小环。”

    “那么他是杀手组织的人?”

    唐玦摇头:“不知道。”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我感觉那个人并不坏。”

    龙腾有些无语,谁也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呀。摇摇头道:“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点休息吧。”见唐玦没有动,又道:“你难道不累吗?”

    唐玦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睡着了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龙腾背脊猛然一僵,握在手里的杯子差点儿滑下去,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去,将水杯递给她,沉声说:“胡说八道什么!我既然能带你到这里,就一定能找到能帮你解降的人。你放心吧!”

    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水光,忍不住抚了抚她的长发:“别多想了,睡吧。”

    “龙腾,谢谢你。”唐玦紧紧地握着杯子,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落在杯子里。她并不是个软弱的女孩子,师父惨死、肉身被毁她都没有流一滴泪,可是这会儿,面对这才认识几天的男子的以命相护,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她不在乎是不是能够活下去,即使活着她也只是想给师父报仇。在她近二十年的生命里,看惯了鄙夷、白眼、冷漠和怜悯,除了师父从不曾有个人这样关心和爱护自己。这瞬间,她只觉得一颗心软软的,涨得满满的都是感动。

    龙腾从她手里拿杯子时,感觉一滴水落到手背上,想了一下他才明白过来,忙坐到她身前问:“怎么哭了?是哪儿不舒服吗?”他自二十岁考入军校起便生活在军营里,虽然出任务的时候也接触过女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更不知道如何去哄,只是呐呐地道:“别哭了,别哭了。”

    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去给她擦,不想却越擦越多。龙腾有些手足无措,他心里只当唐玦是害怕,见安慰不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丫头你等着,我去给你把人找来!”

    “龙腾!”唐玦掀开被子下床,站得有些急,踉跄了一下。

    龙腾立刻回身扶住她:“怎么了?”

    唐玦抽噎了一下,嘟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龙腾忽然有些心疼,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绒绒的发,低声道:“没事的,你不要想太多,既然那人叫我们到十里坡来,肯定会出现的。”

    “可是……”唐玦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一般的苗人根本不懂蛊术,只有那种与世隔绝的土著黑苗才会研习蛊术和巫术,可是既然与世隔绝,必然世代生活在深山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可是一个旅游小镇。

    龙腾心里骤然有些发冷,自从那天看见了凭空出现的“十里坡”三个字,他的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了这个地方,很主观的便认为只要到了这个地方,唐玦就一定有救,因而历经千辛万苦也要到这里来。可是现在经唐玦一提醒,他突然感到很没底,一丝冷汗慢慢从后背渗出来,心里拔凉拔凉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唐玦瞬间惊觉,推了龙腾一把。龙腾扬声问:“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龙哥,是俺们。”浓浓的山东口音,不是陈向东那厮是谁?

    唐玦迅速擦干泪,陈向东和秦天已经从打开的门缝里面挤进来了。看见唐玦明显愣了一下,秦天反应快,叫道:“嫂子。”

    陈向东也明白过来,嬉皮笑脸地叫道:“嫂子好!”

    唐玦的脸腾地一下便红了。

    陈向东很自来熟地说道:“嫂子,没打扰到你们吧?”

    唐玦脸红的都快滴血了,想到刚才两人的拥抱,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龙腾颇为尴尬,干咳了一声,问道:“那个,你们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陈向东被这么一问,立马转移了注意力:“怎么没有?龙哥——”他压低了声音,“刚刚那帮人说是来考古寻宝的,与这边的地头蛇混在一起,我看多半不是好人。”

    “考古寻宝?”龙腾疑惑地看了眼唐玦,见她一副了然地神色,“你猜到了?”

    唐玦点头:“我刚刚不是说那个人一身土腥气了么?”

    秦天和陈向东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问道:“什么意思?”

    “他们是不是带着这种形状的铁锹?”唐玦比划了一个洛阳铲的形状问。

    “这个倒不知道。”秦天道,“不过他们好像在说李润之什么的,隔得太远,我们没听清楚。”

    “李润之,这名字有点耳熟啊!”龙腾若有所思。

    唐玦眼中神采奕奕:“李润之是哀牢山的一位末代土司,据说新平李家从明代起就是世袭土司,祖辈李毓芳在清朝乾隆年间平乱有功,被皇帝诰封为‘云骑尉’,赐‘哀牢土司’,世袭爵位,李家几百年来积累的财富不计其数。到了李润之这一代,不仅拥有自己的钱币铸造工厂和上千人的私人武装,还与当时的国民党勾结,在茶马古道设置路卡、牟取暴利,而后修建了豪华的‘陇西世族’庄园。据说其财产富可敌国。可是这位传奇人物死了之后,他手中的巨额财富也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李氏一族的墓被盗得千疮百孔,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这批宝藏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龙腾听罢十分惊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唐玦眼中阴郁一闪而逝,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奇怪?你去百度一下保证知道得比我还要详细。”她想起几个月前跟师父经过玉溪,师父跟她讲过这些事,当时她十分感兴趣,专门找了家网吧去查了资料。

    现在说起这件事,师父却已经仙去了。

    秦天反应过来:“嫂子是说那群人是盗墓贼?”

    唐玦双颊明显又红了起来。龙腾咳嗽了两声,瞪了秦天一眼。

    陈向东呐呐地说道:“可是那个叫南宫诚的不是教授吗?”

    唐玦心中一动,喃喃道:“世人相传那批宝藏是在南达,难道竟然在这里?”

    龙腾道:“你说什么?”

    唐玦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陈向东见龙腾对唐玦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禁向秦天挤眉弄眼,偷笑不已。

    龙腾低喝道:“不许笑!严肃一点!”

    秦天和陈向东嘻嘻哈哈地立正敬礼:“是,首长!”

    唐玦知道龙腾出生军中,现在看来,这两位必是他的战友无疑了,只是他不说,她却也不便多问,遂留他们在房间聊天,自己提着那一罐药和先前让龙腾买回来的蜂蜜、面粉进洗手间炮制去了。

    与此同时,客栈的另一个包厢里,南宫熠等人正在享用展飞为他们准备的接风宴。

    展飞坐在南宫璃身边,殷勤地布菜添汤,把大小姐伺候得甚是舒服。一边抬起头来对南宫熠道:“熠哥,这次来了一定要多住几天啊。阿璃还没来过这儿呢,明天我带她出去逛逛。”

    “嗯。”南宫熠点点头,“阿璃会在这里住几天,你要照顾好她。还有,明天给我们找个好一点的向导。”

    展飞一听阿璃会留在这里,顿时心下高兴,连连应是。

    南宫璃却不乐意了,却不敢去闹南宫熠,她自幼父母离异,跟着爷爷奶奶长大,骄纵惯了,谁都不怕,却对这个大堂哥十分畏惧,南宫熠脸色一沉,南宫璃就吓得话也不敢说了。是以她只是对着自己的父亲纠缠:“爸,我也想去!”见南宫诚一脸难色又说:“你不是说带我出来长长见识的吗?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这儿!这样还不如我自己去探险了!”

    南宫诚听她这样说,生怕她任性起来会不管不顾地一个人跑进深山里,于是便对南宫熠道:“阿璃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要不把她带上也好有个照应!”

    南宫璃连忙保证:“大哥,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撵狗我绝不逮鸡!”

    南宫熠连连摇头:“那可不是旅游,凭你嘴上说出朵花来,那地儿你也去不得!”

    南宫璃见说不动她大哥,跺脚赌气道:“好!你不让我去我自己去!脚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儿!”说罢,饭也不吃了,把碗一推抬脚便跑。

    刚跑了两步,就听见南宫熠的低吼声:“站住!”

    “长本事了是不是?”南宫熠有些无奈,当着叔父的面也不好教训得太过分,于是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符箓,说:“这个贴身戴着。”

    见南宫熠松了口南宫璃喜笑颜开:“谢谢大哥!”

第十六章 草鬼婆姨() 
且说龙腾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给秦天两人听了,两人又查看了唐玦左手,均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三人讨论了一会儿,秦天和陈向东便拉龙腾出去吃宵夜,顺便找找那个能帮唐玦解降的人。龙腾犹豫了一下便让唐玦一起去,唐玦说不了,自己留下来研究研究他们沿途采的一些草药。

    龙腾他们走后唐玦便关起门来,鼓捣着那些药材,然后将龙腾买回来的一包缝衣针都泡进他们那天晚上冒着生命危险刮下来的箭毒木树汁里。

    依着龙腾的性子本来是不打算取那树汁,毕竟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但是唐玦说,入宝山焉能空手而回?说什么也得弄一点儿,装在矿泉水瓶子里。又说,别看这一点东西,关键的时候能够救命!龙腾一想也是,便由着她了。

    做完这些,唐玦便斜靠在床上,近日来的奔波令她感觉身心俱疲,只短短的几日,倒仿佛是过了几年。可是虎视眈眈地死亡之神令得她睡意全无,了无兴趣地换着电视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一阵轻响,她倏然惊醒,以为是龙腾回来了。

    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清宫穿越剧,那个美丽的女主角正在跟男猪学骑马。唐玦起身去开门,空荡荡的过道中一片黑暗,只有楼梯口的应急灯亮着,没有人。

    唐玦疑惑地皱了一下眉,正要关上门,却见门的把手上斜插着一张纸,淡粉红色,像是广告宣传单页。她随手拿了进来。果然是张广告宣传单——杜仲壮骨丸,益气健脾,养肝壮腰,活血通络,强筋健骨,用于治疗风湿痹痛,筋骨无力……

    上面印有图样,唐玦扫了一眼,暗道这些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骗骗乡下老太太,谁这么无聊!想着便将这张纸随手丢在矮桌上,去倒水喝。

    但是随便她的目光便又返回到这张纸上,几点暗红的痕迹由纸背透过来——这张纸背后有字!

    唐玦迅速将其翻了过来,几个红色的大字触目惊心:欲活命,速来!

    字迹写得歪歪扭扭,像是刚学着写字的孩童的涂鸦,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认为这是哪个小孩子恶作剧的举动。陡然间,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狂喜,激动得手指都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是龙腾还没有回来,想必不是太晚。想了想她拿起床头写顾客意见的纸笔,给龙腾留了个便条,又将泡在箭毒木树汁中的缝衣针小心取出几枚带上,便拿着那张纸换了双绣花短靴匆匆出了门。

    因为是旅游小镇,门外还是挺热闹的,好多白天没有看见的小贩都出来摆摊,有卖特色小吃的,有卖饰品纪念品的,琳琅满目,唐玦瞧得眼花缭乱。她以前很少出门,因为长的丑陋的缘故,即便是出门也只是跟着师父往山里采药,而这具身体本尊是个傻子,除了治疗几乎没有出过门。是以她瞧着这些十分新奇。

    但是此刻她并没有闲情逛街,出了悦云楼便四下张望,同时手上扬着那张纸。这时后背猛地被撞了一下,一个低沉的女音说道:“别找了,跟我来。”

    唐玦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穿着蓝花布衣裤,背着一个竹背篓的妇女匆匆往前走去。在南疆这片地方,这样打扮的妇女随处可见。她也没有多想,便尾随着那妇女而去。

    那妇女虽然背着个孩子,脚下却走得飞快,唐玦小跑了一会儿才追上了。而她身后背着的孩子似乎睡着了,歪着小脑袋靠在背篓里。

    那妇女并不说话,也不停下来等她,唐玦觉得奇怪,忍不住问:“大嫂,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妇女头也不回,沉声说:“不远,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唐玦闷闷地应了一声,见两人都沉默,气氛有些诡异,没话找话说:“大嫂,怎么这么晚了还带着孩子出来啊?孩子都睡着了,当心着凉啊。”

    那妇女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十分地不耐烦,唐玦只得悻悻地闭上嘴巴。

    十里坡本来就是个不大的小镇,横竖只有两条街,两人只走了七八分钟,便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小路两旁植有高大的凤凰木,此时枝头尚有残花,昏暗的路灯下,一地殷红如血的落英。夜风过处,枝头的残花窸窸窣窣地落下来,芳香扑鼻。

    凤凰木素有“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的美誉,又称遮阴树,此时绿茵浓密、遮天蔽日。这林荫路上白天也是游人如织,争相拍照留恋,此时却空无一人,唐玦心头无端端地升起一股凉意。

    许是这段日子的经历令她对人性有了深刻的认识,她心思一转,暗暗扣了一枚浸泡过箭毒木树汁的缝衣针在手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那妇女走在前面,脚下一刻不停,不一会儿便穿过了林荫路。

    林荫道尽头是个硕大的湖泊,天空中一弯皎洁的下弦月照得湖面波光潋滟,湖面上白雾缭绕,与远处葳蕤的群山互相映衬,恍若仙境。

    妇女绕过湖泊继续往前走,她走的不是正常的湖边鹅软石路,而是往山上去的小道。

    农历八月底,露似珍珠月似弓。垂坠在草叶间的露珠很快就将唐玦脚上那双漂亮的民族风短靴弄湿了。唐玦看着龙腾刚给自己买的新鞋子,微微有些心疼,忍不住又问:“大嫂,还有多远啊?”

    那妇女头也不回,说道:“不远了,就在前面。”

    唐玦哦了一声,见那妇女肯说话,问道:“大嫂,那个找我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那妇女回过头来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没说,只给了我那个纸条,我也就是在中间传个话儿。”

    “那人还说了什么么?”

    “没有了。”

    然后又是沉默。

    唐玦对这惜字如金、更年期提前的妇女也不在意,满心里只想着待会儿便能见到奇人,将她的降毒给解了。这样想着,心里便也不那么害怕了。

    这样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树林渐密,杂草丛生,月光很难再透进来。她们刚刚路过几户人家,可是那妇女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径直往里走,看样子似乎要翻过这座山去。

    那妇女走得快,而唐玦这几日已经十分疲惫,而且身有降毒,渐渐两人便拉开老长一段距离。唐玦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来,气喘吁吁,终于扶着一棵树站定,扬声问:“大嫂,还有多远啊?”

    那妇女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既然你已经等不及了,那就在这里吧!”

    唐玦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妇女背后沉睡在背篓里的孩子陡然间漂浮了起来,阴冷地盯着她,眼中闪耀着嗜血的红光,大嘴张开,里面满是细密尖利的牙齿,散发着腥臭味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唐玦顿然觉得寒意砭骨,她一直以为所谓的草鬼婆都是鸡皮鹤发、形容枯槁的老太婆,暮气沉沉,形同半个死人。可是这个妇女却背着个孩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在南疆随处可见,一抓一大把。

    自然,这孩子也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被蛊术和巫术炼制的蛊妖童,当地人又称血婴。据说其炼制方法十分邪恶,要用刚死的婴儿,并且需要处女的血来喂养。

    苗人擅长养蛊,而苗家有些峒口养蛊秘术是传女不传男的,因而外人管养蛊的苗女叫做草鬼婆。因为制作成蛊的通常是些蛇虫等阴物,长期接触,阳气受损,使这些女子看起来容颜衰老,年纪轻轻脸上便沟壑密布。是以唐玦想当然地便认为被称作草鬼婆的都是看起来像西方童话里的老巫婆似的老婆婆。

    唐玦深吸了一口气便强自镇定下来,嘴角噙着一缕笑,问道:“大嫂,你把我诓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杀我?”

    那草鬼婆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女孩子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是脑残了还是根本不害怕?疑惑了一阵,她说:“当然不是,我带你来是有两个故人想见你。”

    “哦?是谁?”唐玦似是来了兴趣,但是她说这话的时候右脚却往后退了一步。

    草鬼婆立刻警觉,口中叫道:“想跑?”双手一扬,漂浮在空中的蛊妖童便“嗖”地一下飞到了唐玦身后,也不攻击,只是拦住她的去路,冷冷盯视着她。

    不过她料错了,唐玦不是要跑,而是要在对方未对她出手之前采取最有利的攻击。她后退一步,然后右脚猛力在地上一蹬,几步助跑,突然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着敌人射去,一记头槌狠狠地撞向那草鬼婆的胸口。

    那草鬼婆虽然养蛊的能力很强,但是身体本身的战斗力却很差,看见唐玦冲来,反应还算敏捷,脚步往旁边一滑。然而唐玦虽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却也是从小修炼内家真气,又曾与两条巨蟒搏斗过,哪里能够让她逃脱?左臂一伸便揽住了她的腰,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右手捏着一根缝衣针便往她眼窝扎去。

    草鬼婆被摔得七荤八素,却没忘记念咒语召唤蛊妖童,咒语刚一念出,便觉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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