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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是白衣少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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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您这么说,也请恕我不能从命!”缘木说完就转身离开,她没有继续那个让小姐收回命令的打算,就算不能说服小姐,她却相信自己可以阻止铄金。这么多年的姐妹,她总不会为一个男人而背叛自己。

    看着缘木离去的身影,天依眼神里满是狡黠。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否则怎么能够让那些家伙找到趁虚而入的机会。而且这个时候,就算缘木想要阻止,估计都已经来不及了。

    掌中的红花化作了数道琉璃般清澈的剑影,天依婉约一笑,喃喃自语道:“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三叔,就算是爷爷也动摇了,我也没有动摇过。”

    而另一边,想要阻止铄金离开的缘木注定不会成功,因为在她过来找天依的时候,铄金已经拉着收拾好行囊的白衣离开了。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我在找人,而是你们再找人了。”白衣颇为无语地看着一脸嫌弃却还是拖着自己的铄金,他真没有想到,天依会对自己寻找言和这么上心。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看着似乎是因为嫌弃而没有回答自己的铄金,白衣确实有些无趣。他当然知道既然天依让铄金过来,对方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答案。毕竟,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夜的共饮之外,在没有什么别的交集。当然就算是其他的几位管事,也更是一点都不曾熟悉。甚至因为天依的另眼相看,有几个对他还有些难以抹去的敌意。想来,也真是造化弄人!

    好歹上一世的时候,他的运气还没有这么差啊!

    背着自己的包裹,白衣跟着铄金出了洛府的大门,他瞥了一眼门房,却发现已经不再是当初他进来时的那个老头,更有意思的是,这个门房似乎还在偷偷地打量着铄金和他。

    看了一眼铄金毫无反应的俏脸,白衣决定暂时装着哑巴。他心里面暗自嘀咕,一向喜欢窜屋顶的家伙正大光明地带着他出大门,这肯定是要搞事情哈。自诩特别擅长助攻的白衣,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破坏天依的计划。他看了看洛府那气势宏大的门庭,微微感叹,自己又要离开江南了吗?

    无论哪一世,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南方的人,毕竟作为和故乡无比相似的地域,这里总能够给他一份聊以慰藉的亲切感。浪迹天涯,说上去,十分浪漫,可是又有谁会不思念自己的故乡。

    离别是苦,饱含辛酸。每当这种时候,他都觉得哪怕经历了多少生离死别,也不及这一点令他黯然神伤。

一百二十五章 「细雨后」() 
问春何苦匆匆?带风伴雨如驰骤。

    白衣也想问为何铄金会那么焦急,甚至全然忘了避人耳目,虽然他此行也没有什么需要隐晦的目的。他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影疾驰的铄金背后,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太刻意了,这样别人怎么会上钩。”

    “你又知道什么!”

    铄金不曾回答他,但是她金线描抹的眼眸之中就是传达了这个意思。对此,白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一把拖住铄金的右手,强行让她停了下来。

    “我说你太刻意了,就算天依将你要走这件事情闹得洛府上下都有所耳闻,这样刻意的离开反而会让他们更加谨慎的。”白衣贴着铄金的耳际,装作亲热地耳语道。

    铄金有些惊异,但是她明白这个一脸坏笑的少年似乎有什么更好的主意,暗自警告了他一眼,却没有将自己的脑袋挪开。可是白衣却戏谑地撩动了一下铄金耳畔的散发,并未留下什么话语。铄金眼神微冷,她若是看不出这么赤果果的调戏,那就是痴傻了。

    而在远处那个影子看不见的地方,白衣调动起点滴内气凝束成了细密的音线,只传了一句话。他倒是不想多说,也是不能够多说,一则为了保密,以免别人看出破绽,二则他最近恢复的内气着实有些可怜,就算一眼就学会了这“内气传音”,也是支撑不了多久。

    “找间酒楼,我们细说。”

    细雨之后的洛城人烟熹微,行人大抵不愿意在这样的时日出门,又或是已经预料到了洛城即将发生的变故,而满心畏惧地躲在家中倒也说不定。白衣硬生生找了家刚开门的酒楼,带着一脸冷然的铄金,找了间雅间。

    “现在该说了吗?”铄金刚坐下就再也忍耐不住了,恶狠狠地问道。她盯着这个神色慵懒的少年,却看不出他到底意欲何为。

    “天依说了吧,让你听我的话?”

    白衣当然知道凭借自己故弄玄虚的把戏,是无法把这个什么都不感兴趣,只对天依忠心耿耿的小姑娘骗到这里来的。天依一定是提前就交代过这样的话,否则,这只随时会炸毛的金猫怎么会这么安分。

    仔细回想,白衣当然还记得她醉了之后耍酒疯的模样,倒真的是比现在冷冰冰的要可爱的多。

    满心纠结,铄金一言不发,只是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少年。她并不明白小姐为何会信任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家伙,明明,除了温柔一些就再没有什么优点了!

    不提铄金的纠结,白衣倒是满心安然,他自顾自地点了一桌子的菜,然后又要了两壶入口温醇的老酒,颇有些今日请客做东的错觉。待到满桌菜上齐,白衣才开口道:“寻人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算洛府上下都知道我带着你离开去远隔千里的阳关。他们也不会趁机动手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握。”

    “你急匆匆地离开,反而会让他们觉得是陷阱,让他们更加谨慎。”

    等到酒温好了,白衣给铄金斟满了一杯,坦然地看着她,示意她喝了酒之后再谈。他觉得阴谋这种东西是件精细活,有时,一点小小的破绽就能够破坏一切。天依的目的是要逼那些敌人找机会动手,因为她看得出来,那些人这段时间的骚扰,是因为那些人开始心急了。

    虽然白衣没有探寻过那些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了什么才对天依出手。但是他明白这些人决然不是那种冲动莽撞的无胆匪类,当初无双那件事的教训,一次也就够了。

    既然能够让已经踏足神境的洛家老太爷满怀忌惮,甚至死了两个儿子都没有出手,那么这些人一定不简单,甚至异常狡猾聪敏。

    他不会再看轻那些敌人了,尽管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是终将会失败的反派,可是他身上也没有那种必定胜利的主角光环,他有的只不过是比别人多出一些的阅历和还算机智的脑子,以及一颗不但自我反省的诚心。

    吾日三省吾身,必有所进益。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天依和那些人争得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明白一点,他们都很着急。”白衣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活脱脱一个游戏红尘的浪子。他觉得这酒还算不错,入口绵柔,却烈在心里。

    “着急又怎么样!你又一点也不急。”铄金终于是放弃了,虽然她想趁少年还没有想明白之前就将他带走,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被看穿了。她又怎么不知道这个少年的智慧,可是她和小姐一样,都不愿意他被搅进这场风雨之中。

    做杀手时,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真的没有见过和自己一样孤独的那种,不屑隐藏,却不为人知。她觉得或许这辈子唯一一点儿的怜悯,可以用在这里,起码,让这个人置身事外。因为她才不是姐妹眼中那个完全没有脑子的小姑娘,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一个三品上下的人,就算拉进来了,大概也没有多少作用吧。

    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白衣不看铄金那纷繁变化的眼神,他只盯着掌中的酒杯,悠然回应道:“自然是不能急的。我既然想通透了,你就别想把我抛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鬼主意,我一个三品上下的小人物,入不入局其实都于事无补吧。”

    不去看,也知道,铄金此时的眼神定然是“你果然有些自知之明。”。

    但是白衣却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你的眼光还真的有点高,小人物就没有用了?那么,我一个小人物如何把你拖在这里这么久的?”

    “也别不高兴,我将你拖在这里,肯定是有我的目的。那些人都着急了,那么就一定有人不能急。反正走一定是要走的,人就在那里,也不会随时就溜掉。我不将这里的手尾处置好,天依你怎么陪我离开。”

    “对不对啊,我的公主殿下。”看着对面小姑娘惊诧和否认的眼神,白衣醉眼微醺地说道,“铄金是不会在雨天出门的,她怕水。”

    脑中回想起那一夜的宿醉,白衣也是借着醉意掩饰着某些不欲人知的尴尬。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百二十六章 「洗千桑」() 
“早说啦,憋死我了!”被白衣拆穿了,天依也就放弃了伪装,开始豪放地大快朵颐起来。她已经放弃了原来的计划,既然面前这个少年看得出来,那么那些人就看不出来吗?

    看着对方放弃伪装,白衣自然不会阻止。一开始,他确实有些摸不清楚头绪,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身后竟然有人跟踪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事情有些不对。他并不是十分了解小洛府的那些人,但是他熟悉铄金啊!

    那一场宿醉着实是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白衣不说别的,起码不会分不清楚真假。那么一大清早冒着还没有完全停下的细雨拉着自己出门的,就一定不是铄金。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铄金避开了那些雨后湿漉漉的屋檐,专门挑了一条不沾水的路。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也是验证了他的想法。

    但是白衣也想过或许是因为天依的要求,让铄金心中焦急,所以才会克服自己的本性。所以他借着和铄金贴近说话的机会,特意检查了一下铄金脸上是否会有易容的痕迹,便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铄金是假的,那么她会是谁?缘木自然不可能,虽然对方很想让他远离天依,但是到了这种时候,缘木反而会抛开这些私人的恩怨,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因为白衣看得出来,她是小洛府之中最有大局观的一个人。

    那么烛火呢?烛火比其他人都单纯,她只想要守护自己的小姐,因为烛火,只能照亮方寸。所以烛火不会离开天依的身边,而他确实在那个跟踪的人身上察觉到了烛火的气息。

    那么排除了这些人之后,白衣心中也就离答案越来越近了。他虽然不知道小洛府中到底有多少高手,但是想来和铄金一个层次的,只有五个管事和天依了吧。说到底,小洛府如今的危机也是因为如此,虽然天依的魅力很大,可是她没有野心,就无法聚集众多高手。

    人多多少少会有些欲求,一个看上去没有多少欲求的公主殿下虽然会让人生出保护的心思,但是充其量也就是这样了。这就是当初的言和与现在的洛天依之间的格局的不同,不能说是谁错了,但是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差异。

    那么,想要保证他的安全的,就不会是别人,只有那个一心为别人着想的公主殿下了。所以白衣点了一大桌好菜,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毕竟能够将手底下所有高手都派去管食材的,天底下也就只有这一个痴迷美食的公主殿下了。

    “其实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洛城的人都会叫你公主殿下呢?”白衣端着酒杯问道,他的眼光中闪烁着几许复杂的神色。一个太平盛世,皇权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公主殿下这个非常僭越的称呼却出现在了天依的身上,由不得他不多想。虽然洛家老太爷一统南方的江湖,并且身为神境的高手,也不可能放任这样的称呼,除非他真的有不臣的心思。

    那么,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

    可惜,满心阴谋论的白衣被好不容易抽了空回答他问题的天依一句话给破灭了猜想,果然,太平盛世之中,颠覆皇权的人确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

    “我是陛下的义女,等到及笄的日子就要去盛京册封的呢。”

    不过这样一来,白衣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都会这么着急。在这个太平盛世,皇权至高无上的年代,皇帝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明君,那么皇家的颜面自然就高于一切。等到天依册封公主之后,那么那些想要颠覆洛家,对付天依的人,恐怕就不得不放弃了。

    那么,天依又为何这么着急呢?

    看着窗外又开始连绵的细雨,白衣谨慎地不想去触碰那个他已经猜到了的答案。尽管他并不太相信那个被所有人都怀疑着的三老爷,但是天依应该是相信的吧。她从来都不会怀疑那些被她当做家人的人吧,或者说,她是真的从来都不会怀疑人呢。

    细雨洗却了洛城的尘埃,白衣却满心杂绪,就像他说的,他真的很想帮天依解决掉这一场风雨。但是他却想起了他自己满身的麻烦,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满心愁苦。这酒喝起来,也就渐渐苦涩了很多,不复香醇。

    雅间之中典雅幽静,自然不会有人看到天依大快朵颐的模样。不过说是大快朵颐,但是放在天依身上,也是充满了一种别样的美感。白袍的少年似醉非醉,看着淡墨一样泛着浅灰的长发,和那弯月的书眉之下祖母绿一样的眼眸,怅然叹息着,雨后的些许清明。

    而他眼神没有注意的地方,一只春蚕正在雅间的天顶上悬着丝,一抹水珠流光一般跌落他的酒杯中,悄然没有声息。

    “这毒下的蛮有心思的。”白衣不动声色,他知道,他要等的人终于到了。那些人终于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天依如今孤身一人,只有一个三品左右的小角色在她身边。要是白衣是天依的敌人们,他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更别提,连自己这个小角色,对方为了避免意外都用了这么高端的下毒方式,这反派还真的蛮有脑子的。

    看着天依戏谑的眼神,少年苦笑着饮尽了杯中毒酒。既然他设置的计划,那么为了不打草惊蛇,就算是毒酒,他也得硬着头皮喝下去啊。虽然这毒对于他而言,根本毫无作用。

    他可是用剧毒重塑过经脉的人,就算那只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但是饱含了毒性的内气却从无虚假,这大概就是除了那些充满灵性的古剑之外,那个世界中唯一真实的地方了吧。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活得久了,自然对这一切也就淡然应对了,更何况,他有着三世的人生。

    就让他看一看,这一个迷局之中,究竟谁才是幕后的黑手。能够对一个即将册封的公主出手的人,想来应该不会太简单吧。白衣看着从自己手中滑落的酒杯,顺势倾倒,装作了一副中毒的模样。

一百二十七章 「东方晴」() 
屏息凝神,心跳却犹如擂鼓,白衣默默揣摩着这毒的性质,然后就静待对方出现了。天依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护在自己身边。按照时间推算,从对方接到消息,到现在,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好了吧。

    “不愧是洛城的公主殿下,我们就差点真着了你的道。如今,五方神都不在你身边,又有谁来保护你呢?”

    凌厉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天依看着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窗外倒悬而入,正对着她。而屋顶上也下来的一个面目可憎的梁上君子,手上铁爪泛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是涂了剧毒的。而之前被烛火重伤的云游剑别南月也从雅间外面推门而入,他身后是四个面无表情的死士,这些死士起码也是五品左右的水准。看来,他们为了这一场阴谋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你们还真的是费尽了心思啊!不过,就这几个?”天依拉开一张椅子,将自己的碗筷拿在手上,悠然地问道。她倒是没有被如今的氛围所感染,这么一群杂鱼真的让她觉得有些白费心思了。

    “公主殿下还真是心胸宽广呵,虽然为了不惊扰五方神,我们来不及召集更多的人手,但是公主殿下不会忘了这一位吧。”别南月一脸苦笑,他虽然不太满意天依的淡然,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公主殿下确实有资格这么淡然。

    半步天人合一的八品高手,可不是凭借数量就能够取胜的。

    看着那四名死士身后走进来的曼妙佳人,天依这才恍然,一脸轻松地打着招呼:“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晴姐姐。”

    没错,最后到的这一位,就是她三叔的妾室,秦淮河上的名妓东方晴。当初天依三叔和洛家老太爷决裂的起因,就是天依的三叔娶了这一位艳压群芳的名妓,说起来,天依和她之间也有过交集。毕竟曾经的东方家也是江南的大户,只不过认错了明主,成了乱臣贼子,这才家道没落,终至消弥。

    洛家老太爷阻止天依三叔的理由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乾元武盟的建立正是踩着东方家才建立的,若不是为了彻底拔除南方的乱臣,也不会有洛家一家独大,掌管着乾元武盟的机会。

    由此,天依被册封公主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洛家虽然一家独大,却也是彻底地成了那些乱臣贼子不共戴天的仇人。无论是为了安抚洛家老太爷,还是为了稳定江南的局势,天依都势必会成为皇家和洛家之间的纽带。

    这当然不是白衣自己想的,他就算是算无遗策,也没有办法知道这些隐秘的事情。这自然是天依用内力传音告诉他的,其实天依早就明白了她三叔的改变有这位晴姐姐的锅,可是她始终不相信只有这位晴姐姐一个人,罪魁祸首有谁是真的站在明面上的。

    “你就不意外?或者你就不想质问一下,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俏脸含羞,这位秦淮河上的名妓果然不愧是有实力的演技派,就算是身为反派,也有一种让人心神动摇的美感。白衣偷偷瞟了一眼,就想到了被称作虞美人的罂粟花,虽然娇艳,可是有毒。

    然而天依的表情却很平淡,她夹起一块桌上的卤牛肉,边品尝着边回应道:“我以为我快要离开洛城了,你们会摆出多大的阵仗呢?真是有些扫兴。”

    满桌姹紫嫣红,这间酒楼的菜色倒是真的不错,对于天依而言,这种在意料之中的展开,就像是家常的小炒菜,根本没这一桌层次分明的佳肴要有吸引力。白衣在一旁都是看不下去了,他觉得在这样任由天依胡闹下去,他的尴尬癌就彻底治不好了。

    于是,推开了坐在一边的天依,一直装到现在的少年终于起身,面对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敌人。东方晴自然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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