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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侧妃不为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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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望过去,又不得轻手轻脚走近几步,这才大吃一惊——那是多么一副有爱的画面啊:斜靠在床上闭眼紧皱眉头的,是段功没错……可背对我们,坐在床旁椅凳上那穿着明黄衣袍,正为段功专心治疗脚伤的,难道真是梁王,我的父王么?!

揉瑟完眼睛才发现不是幻觉,我踮起脚尖,轻轻走到段功的床前,不小心踢倒一只他的靴子。那明明是为了方便骑马,特意选的白鹿皮靴啊……我心里一揪,没想到这小小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两个人。梁王对我点了一下头,像是要我安心,自己的手上却一直裹绕着药膏和纱布;段功整个额头都布满汗水,连眼皮似乎变得好重好重,美丽的眼睛睁开,看见惊慌的我,却满含欣慰淡开眉头笑了。

“段某何德何能,梁王和公主如此,真是折煞段某了。”

梁王雍稳一笑:“段平章对小王有救命之恩,更是救云南百姓于水火的大英雄,今日在小王的林场……哎,”他说着,滕出一只手招我过来:“阿盖,快给段平章陪不是。”

“切莫切莫……”段功摆着手,礼貌地笑起来:“是小人失误,与公主有何干?”

我好想也认真微笑,回应他的安慰,苦扯出的笑容却干巴巴得要死。连忙背过脸去,对梁王福了个身,虽然不存在吵不吵的问题

,可还是刻意低哑着悄声问道:“父王,段平章的伤,严重么?”

段功用手将身体稍微撑直了些,冲我轻轻摇头,我不自觉地撅起嘴,又固执地只看梁王。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沟

壑,愁闷的表情纹隐藏在认真的脸庞下:“用脚尖踩马镫,脚跟尽量往下……段平章如此,已是把伤害降到最低程度,哎,拇指中的

骨,却已然还是断了……”

“断了?!”我跪坐在床边的脚塌上,细细地看着白纱后若隐若现的一点殷红,不由胡乱猜想着事情发生时究竟会是怎样的状景

——段阿奴武功那么高强……他比夜、比张希矫都厉害,他曾经神不知鬼不觉混进红巾军队伍里,他曾亲自领兵作战,将侵略者赶出

云南……那他,怎么会被一匹马伤成这样呢?又怎么可能在发现马受惊却无法全身而退呢?……是他,肯定是他!我幽幽转身,无声

无息地看着月门外,那傲然立于施宗施秀之间的车力特穆尔,眼底被透过窗棱的阳光映照出令人心惊的阴冷。

梁王既能如此对段功,为什么会猜不到这一切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丞相所为呢?不,他心里一定也有答案,不然为何今日如此少言寡语呢……到底唱的哪出戏?到底要忽悠我多久?我恨恨看着车力特穆尔,只感觉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一直向上蔓延,成了眼中燃着的无法遏制的怒火,恨得牙根直发麻。

“公主……”段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如山泉一般清透:“可否有劳公主开启一下东面的窗呢?”

他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窝火,语气舒展而恬淡,继续请求道:“今日没有风,闷热闷热的……”

我怎会拒绝你呢?伸手一推,用木栏将窗户抵好。转过身,鼻子很酸,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朦胧间,段功白衣黑发,嘴唇也浮着闷闷的白。他一直用浅浅的笑支撑着我,即使这般受伤着——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

稍尔,梁王起身,段功立即直坐,两人客套互拜。梁王踱于桌台前,饮茶一口,言:“药已经上好,乃用蒙古治疗骨伤的黑羽断续药引,层叠包裹而至。还请段平章一个月内勿沾水,三个月内勿过动。”说完,他放下衣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很久都默不做声的我:“这段时间请在府上静养,女儿啊……段平章是救过爹爹之命的人,你可要照顾好他……”

我猛然觉得脸热得可以去当熨斗,头是点了,心里一直责怪这个不懂“事”的父王——房间还这么多人呢,他老人家还故意这么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羞”!

第五十九章 郁郁心结

自从那日从段功养伤的新别院出来,我打心底里愿意叫梁王为父王——未曾料想到在这个世界和自己血缘最亲的人,那个一方为

王的老爷子,竟能屈尊如此……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到了,只想静静走着历史给我的路,用心去爱这个世界的父亲,为阿盖,也

为自己。

我有事没事常去陪父王,即使政务繁身,即使王妃和多拉因此更增了许多不待见我的迹象。我也把脸皮的厚度加到极限,因为毕

竟是我的爹,况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还能有多久。

另一方面,没有丫头在旁边忽悠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由自在,父王通情达理,在中庆府范围之内给了我最大限度的宽容。段功

筋骨不是传说中的“奇佳”,就是传说中的“极倔”。七天刚过,他就已经衣着随意、表情自然地在四方的小院落里打起了太极。我

很俗气地双手掩嘴,如小时代》里的丑角一般高呼:“死段功,你让我受到了惊吓!”

段功应声回望,眼睛里流淌着温暖的太阳,微笑着想向我挪步,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他身边,嘴里却还唠叨着:“平章啊

王爷啊,都这个样子了,还打拳,耍帅不要成本的么?”

他把一部分重心担在我胳膊上,姿势还蛮生分,疑惑道:“打拳?”

我斜瞟他一眼:“哟哟,段平章的太极打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呢!”

“我想动动身子,怎料右足重得实在难挪动。入了你的眼,却成了太极了”他笑,又有些黯然:“见你来了,本想走过迎你,却是枉然。”

“一点都不枉然,就像世界上有很多盲人,虽然眸子虽然看不见世俗万物,却能穿透人心。”我摇摇头,扶他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笑得两颊生梨窝:“你有了走过来的心,我感觉到你走过来了,离我的心,越来越近。”

“痴儿,”他用指尖触到我微醺般的脸,自己却像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该是男子走近的,一个小姑娘,哪有这么主动的。”

我伸过手去,学着他过去还是大胡子身份那时的动作,用拇指和食指一张,舒开了他的眉:“有个坏人换着样子来过我生命太多次,所以,这次换我走向你……”

第一次试着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段功伸开长长的臂膀环住娇小的人儿。我闭上眼睛,悄声微笑,这个大男人不再青涩了,他更会懂得接受和珍惜。

树叶在高高的树枝上轻摇,天空在树叶的间隙中蔚蓝如洗。

“换着样子……”他低声反复念着这四个字,又轻轻头,语气有些自嘲般的笑:“呵呵,却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解,只争辩道:“或许只是因为你一贯的热情善良和你偶尔一闪的冷漠无情,我才会迷恋上你。”

“嗯。”他淡淡地,语气没有一丝别扭,平静得像在说一个陌生不可及的东西:“金指环的故事,我听说过。”

心里泛起痛:“如何要提起?”

他笑得有些轻蔑:“果然从未忘记。”

我心里一震,脑袋从他身体上迅速弹开,再看他,却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如果,他有一点点在乎,一点点吃醋的表情,该有多好。他亲手勾起我不忍忆起的东西,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我只觉得上面沾染了太多太多血……我的眼睛被泪水涨了起来,只感觉自己有种压抑太久的委屈,在浑身上下肆意蔓延,气得连身体都因喘息而颤抖:“我如何会一心一意想要嫁你?我何曾未想过,你远在大理的一双儿女会不会据我于千里之外?你如此说,难道觉得我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骗你,还是,都那么可笑?”

他那双桃花眼里闪过几丝慌乱:“我从未这样说……”

“你心里就是这般说的!”我狠狠站起身来:“人难道不能有过去么?你说我私定终身过,你自己呢!你还‘实定终身’过呢!若是你觉得我在你心里是有瑕疵了,那么——”

我无良地甩下那个右脚动不了的瘸子:“永别!”

一转身,眼泪滑落,我所有的强势只放在防备的面具前,心里的感觉只有自己能懂。回避却逃避不了的过去,只会是我们之间越来越深的沟壑。我离开别院,一直再没去过,只命施宗施秀兄弟悉心照顾他,语气淡漠得只像宅子的主人。父王不解,只当我是小孩子脾气,介于王妃的芥蒂,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过问我。

段功,你在我心里,打了死结。

也许我对他的爱,就是在那一转身的眼泪…… 

廿六日,取“二六即双顺”之意,贺中庆府双喜临门,父王在昆明设了空前大的流水席,大宴天下。是夜,中庆府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乐声喧天,歌舞升平。我也是在这里才了解到云南流水席的风俗,看着家丁们在府院门外搭了台子,鸡鸭鱼肉流水价一样送上来,客人吃完一拨,抹抹嘴又换一拨,着实能感染到主人家的心情,皆大欢喜。 

府外招待的是来往的百姓,各地商贾官员,于理还是入府上座。我心里甚是不喜欢这样以身份划分待遇的做法,炫UМDtxt。còm书网只是避着里面他们庆的大功臣段某,自己出到门外迎宾。不知为何战后恢复能如此之快,长长的宴席上酒菜丰富一样不少,大家笑容满面吃得不亦乐乎。我丝毫不听妖艳王妃的话,她总莫名其妙给我奇皇后影子的错觉。哼,我就是我,抛头露面又有何妨?里面朝廷中人的尔虞我诈,哪有老百姓真诚的灿烂笑容好看?他们携儿带女,有老有小,抱拳一拜道声“恭喜”,我亦福身答句“谢金口”,一切既自然又书信。我明白,这里的人们,尤其喜欢讨口彩的。

我在通红的大门外笑得像朵米花糖似的,身后突然跑来一个小家丁,个子矮矮的有些眼熟,他唤声“公主”之后,半膝下跪:“贵宾到来,大王有请公主与宴同喜。” 

好好的又中止了,我心里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嘟哝道:“贵宾?什么贵宾?还贵宾犬呢?要我去做什么?”

小家丁显然不知道贵宾犬为何物,正二八经答道:“乃是云南赫赫有名的首富,青程青老爷,这次大王摆宴用的花费,好大一部分都是青家筹的,所有……”

“哦?”我就说父王好端端的怎么会干涉我,原来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心理鄙视着,自己这样的苦命孩子是从不与奸商为伍的,又不以为然地问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倾城老爷’啊!嗯嗯,对了,本公主曾听说他好像还有个得宠的小女儿,叫什么青缨如的,来了没有?”

“青小姐……”小家丁眨巴着眼睛思索片刻,连忙点头:“来了来了,青小姐穿的可是绿色的衣服。”

“嗯。”我走开几步,轻轻抚摸头顶的白玉簪子和颈上悬挂的金银指环,看见湖面上的自己,眼底渐渐沉积出一种奇异的神情。

“大好!”无需要人在前方带路,我笑着转身而行,衣袂飘飘如也。

小青,且看白蛇如何与之纠缠。

给读者的话:

终于系统恢复得能看到大家的评论啦^…^晶淼也可以继续和各位童鞋交流喔!请大家不要吝啬拇指下的字啦,多给偶留言,谢谢~~

第六十章 霓裳羽衣

这次父王的大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庆祝阿盖公主也就是我的回归,可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虽说云南地理位置实在能算是“山

高皇帝远”,但多少总对三年前朝廷方面的“探查”和“阻挠”心有余悸。于是对外宣称此大宴,仅为庆贺英雄凯旋之庆功宴。主人

宾客把酒言欢,桌上摆满美酒佳肴,只为招待段功这位大功臣。  

一路往回走,我才算真正见识到古代“明星效应”带来的影响,真不比现代那些哈这儿哈那儿的粉丝来得弱。流水席上伸长脖子

一干百姓暂且不算,单说中庆府府中一干内眷,只听说今日是为击退大夏明玉珍的英雄段功庆功,个个都好奇着要看看这一位英雄究

竟生得何等模样,早早便守在屏风后面等着看这位英雄的真面目。那阵容、那场面,真不比我坐着明黄色马车回昆明时来得弱,还大

有愈增愈烈之势。我一边用自以为犀利的眼睛,扫杀着躲在柱子后面涂脂抹粉的无知小丫头们,一边窝着一肚子的气——哼,段功住

我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难道欺我是新来的,要跟我抢?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hello kitty!

想到这里,我绕路回了一趟自己住的小院,脱下淡雅朴素的碎花裙,换上父王命人特地为我赶工的霓裳羽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冠步摇冠,佩珠睽洛,著五色羽服,珠围翠绕,蝉纱薄饰,如仙女临凡。俺可是能够起死回生的美丽仙草,是堪称蒙古第一的美女

。俺有这两个时代的头脑,更有着蒙古女孩特有的鲜红的脸蛋,浓浓的眉睫,健美的身体,和汉族女孩特有的窈窕的身段,灵活的大

眼睛,甜美的嘴唇……我就这么自夸就这么美死我吧,我看你们要怎么和我比!

还有,这是一个观念各趋极端的时代,惊风骇浪的奇装异服,与古板刻薄的礼仪制服兼收并蓄,服饰文化永远是时代变迁的缩影

。那位虽生得几分姿色的,只会穿绿色衣服的以骗人为乐的青小姐,倒不如多看看我烙印着新旧观念和东西文化剧烈碰撞的专用舞衣



女人啊,女人。

女人就是这么不争气地为自恋与自卑之间的细微界线,为不同的男人引发同样无聊的战争。

我缓缓步入厅堂,自然引来一阵啧啧之声,押不芦花的样貌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大方得体地行礼过后,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抬眼

看看那个被我心底念过多少次的人——他还是那么清秀俊朗,只是,似乎消瘦了好多,却依然精神烁烁。我如普通女眷第一次见到他

般细细看他,段功的桃花眼总带着一种善意的微笑,可偶一抬头,偶一回顾, 又放出一种凌励的光,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一直看

到你的内心深处;他显得有些疲惫, 有些寂寞,但总掩不住那种勃勃英气。

我轻轻叹气,无声的那种,却单单落入了青缨如狡黠的眼。她偏偏没如我想象中那么俗气,淡绿色素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

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她很聪明地在一时间微笑起来,起身对我还了礼,便落落大方道:“梨涡杏眼桃花面,阿盖公主果然

绝美盖世。”

身为当朝皇帝赐封的公主,气质当然不能输于她,我客套地同她卖弄起文字上的大刀:“绿水荡漾晚莺啼,云淡湖堤若烟生,久闻青小姐机敏聪颖,今日一见竟如此清新脱俗,幸会幸会。”

女人间的互相恭维是一剂猛药,不是药到病除就是药死翘翘。席间上下能听出来的,显然不知道我和小青想上演的会是那一种,皆屏住呼吸不做声响。特别是她那不争气的倾城老爸,居然没一点儿首富的爆发样,骨痩嶙峋一无所觉般只有缄默。莫说父王与段功坐在一起,那靠权力扶植的威势总抵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威势。不过比起某人的老爸,俺们老爸比较有思想无代沟,与王妃相视而笑后,很无痕地插断我们先前的语锋,和蔼可亲又不失威严道:“女儿如此盛装,真是若天仙下凡,几年前在宫中习得的舞蹈可是忘了?”

父王语气里有种在外人面前责罚我的东西,但抹不开满脸娇惯宠溺地笑,最让我诧异的是,连平时不与我说半句的王妃也一齐笑得那么花枝乱颤,着实雷人。我在须臾间左思右想,又在脑中回放几式即将遗忘的步法,既而微笑颔首:“诺,为了代表云南各族人民对大英雄的感谢,阿盖愿边歌边舞,献丑一曲。”

我故意用露骨炙热的目光凝视端坐其上、极少说话的段功,顺便观察一下有了阿祥的青小姐有没有嫉妒的趋势。答案很让人扫兴,结果是人家根本不在乎。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段功再怎么变,作为大理王爷总管的身份时,脸皮总会薄上不少。这不,被我盯多了表情也有些不自在,明明无话找话还依然那么温文有礼:“公主愿歌?段某荣幸之至。不知公主将歌唱何曲?”

好在这话问得刚和我意,我笑颜如花,用指尖触碰一下颈上之物,方道:“阿盖曾写诗一首,歌曰金指环》也。”

哼,和你冷战这么就,我也不是个吃素的主。知晓你的软肋就是嫉妒,嫉妒着几年下来我身上一直揣带的物件,和它的主人,我就偏偏绞尽脑汁作诗为它,看你耐我何?

思索间,乐师制备完毕,我跳舞所需踏节的盘和鼓都已经摆好。我轻轻向来宾席上座点头示意,便从容而舞,形舒意广。这舞我前后练过不下十次,印象一直深刻得奇。自信心极度膨胀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不为之而折服,更何况,还有杀手锏在后面呢!

稍尔我静静坠落,如樱花般凄美盘旋坐于地面,乐师的管弦也截然而止,只剩下类似hip…hop节奏的鼓点还在进行。不错,这就是我此次的最大创新——元代说唱,公主rapper,抢不到眼球才是怪异!

一曲金指环》被我说唱得颇有中国风的别致味道:“将星挺生扶宝阙,宝阙金枝接玉叶,灵辉彻南北东西,皓皓中天光映月。玉文金印大如斗,犹唐贵主结配偶,父王永寿同碧鸡,豪杰长作擎天手。”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口中诗词如玉珠落盘,铿锵节奏鼓舞人心,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曲毕舞终,满堂无不掌声雷动,阿盖公主再次名满昆明城。

后人也因押不芦花这日之表现而赞美不已,纷纷曰由此可见我歌舞文学才华和歌舞造诣之深。

那原本还暗暗有些清高的小青,也显然输得心服口服,自斟美酒敬于我,聊表歉意。我达到目的,亦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大方仰头而饮,乘兴而歌。孰料这里的美酒不同别处,后劲大得离谱,小小一杯已经兴奋得让我当着全府上下唱起了发如雪》。偏偏我的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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