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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真符世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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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宽大的手紧紧的握住余庆。把他放在一个位置上。

    “站好!”

    待余庆站好,的同时,动作矫健的来到余庆想要去的地方,随后用手一抄,直接把两颗石珠拽入手中后,回到余庆身边。

    “能产出石珠,说明这个洞底里面有一头阴神。”

    “不过也不要担心,这种阴神还太弱小,没有成型,所以离它成为鬼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但是,记住,千万不要太过深入黑洞,即使在弱的阴神也不是我们这些没有修为的人所能抵抗,而且,更关键的是越是往里洞里阴气会越过重,光是狂劲的阴风都足以让人吹落,掉落无尽的黑洞。”

    听着纪希的警示,余庆郑重的点了点头。

    沿着石壁的小石台一个一个的攀岩上去,十分钟后,两人同时从黑洞爬了出来。

    此刻的余庆接过纪希手中的石珠,仔细的观察。

    它并不光滑,甚至有些坑洼,也没有任何光彩内蕴,它就跟任何石头的颜色一样,用肉眼能分辨的最大区别就是它的形状非常圆。

    用手靠了上去,瞬间,一股凉意从石珠上传了上来,随后这股凉意就像电流一般,在身体的四处乱窜。

    一个冷颤在余庆的身上打出。

    余庆强忍着这股持续不断的凉意,右手继续紧抓着石珠,试图想要知道这石珠的凉意到底是从哪里传来。

    “石珠不宜长时间接触,不然阴气过重入体,会很麻烦。”

    “快,放进来!”

    纪希大声说着的同时,一个木盒从后背拿出,余庆赶紧把圆珠递给纪希,被放入石珠,然后快速的把它放入木盒里。

    就这么短短的接触石珠,纪希与余庆的脸已经变得苍白。然后抖动了身子,脸色才有一丝红润出现。

    看着余庆收拾好,两人再次回到符蜂群前,纪希同时在两人身上点了几滴草液后,快速离开。

    在他们两看不到的风口。

    一股幻灭的虚像从风口显现而出,面容模糊,但是双眼与嘴唇却极为清晰。盯着余庆两人消失的地方,张牙舞爪。

    ———我—————————是——————————分—————————割———————————线——————————————————————————————————…————

    重新走在树林里,两人没有任何休息,两人的身体开始不同程度的作冷,即使此刻高挂在他们头顶的太阳是如此的光耀。

    “不要停留,这股阴气会让我们的阳气丢失,跑回符佣院。”

    说着的同时,纪希已经率先跑去,大半个小时的连续奔跑,饶是以纪希的体魄都气喘吁吁,更何况余庆。

    待再次回到符院的时刻,余庆已经直不起身子。但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人的身上却没有一滴汗水,反而隐隐作冷。

    带着余庆往前走,路过住所,却依旧不停留。

    “跟我走!”

    看着余庆不解的面容。成年才解释道。

    “这种符珠不宜留在身边,要赶快处理!”

    说完,就带头向前跑去。符佣院,总共就五套房子。而最边缘处的木屋,被一颗颗树木给围绕住。

    当进来的时候,常年不见阳光的地域,一股阴沉的气氛从房子由内而外的散发而出。

    荡荡。

    拍门的声音响起。

    “进!”

    一声阴沉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纪希率先进入,跟着他身后的余庆不禁打量起屋内。屋内铺满了兽皮,正中心处,空白的墙壁悬挂着一个诡异的头像。

    眉头轻切薄,眼皮浓厚,双眼巨大,眼白里满是浑浊,裂开的大嘴合着形状诡异的脸庞,满是金黄。

    一种诡异的陌生感扑面而来。

    而它的下方是一台木桌。熏香点燃,一股奇怪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这是黎阳上师供奉的祭台,能更加有效的沟通鬼神,让符的力量得到更好的加成。”

    就在说着的同时,一个枯瘦的身影从里屋走出,他的手掌正握着一颗荒兽的心脏,另一只手握着的符笔在其勾勒,心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可怕的是,即使如此,荒兽心脏此刻还在跳动。

    余庆整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不要怕,那是上师在处理符料!”

    纪希的安慰恰如其时的缓解了余庆的恐惧。随着话语完毕,阴影处一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上师,已经从里屋走出,展露在空气里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四目相对,老人的眼睛凸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散着诡异的光芒。

    余庆被吓的赶紧低下头颅。

    “你来的正好,正好祭品被用完了。”

    看到纪希,老人的声音传出,纪希适时的拿出木盒,放在桌台上。老人接过,翻开,看了一眼。

    “品质还是很好!”

    满意的点了点头,老人抬起头,视线却盯着余庆,这种表情看的余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就是那个刚来符佣院的荒童?”

    “是的,上师!”余庆学着纪希的称呼回答道。

    “有时间可以过来玩!”

    对着余庆笑道。不知为何当老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庆总感觉他的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抽离感。

    十枚符钱从老人的手中递给纪希,纪希立即恭敬的躬身接过,在老人摆手后,两人从阴沉的房间走出。

    “你不要怕黎阳上师,他也是近百年从蛮荒走出来为修成符士的几个人之一。”

    “我能不修行却依旧待在符俑院靠得就是他老人家,就连那片石珠的产地都是他率先发现的。”

    纪希很尊重黎阳,所以并不希望有人对他产生误解。

    听到此,余庆点了点头。

    就在纪希还要向余庆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惨烈的女声从隔壁的院落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纪希的脸色大变。

    “咱们快走!”

    一边拽着余庆的手臂,纪希一边叮嘱。

    “往后那片区域你不要去,即使要去,也要尽量避开,那里住着一个性情乖张的咒术修士。”

    看着纪希一脸畏惧且戒备的神情,余庆郑重的点了点头。

    自从听道女声的惨叫后,纪希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重,一路无言。

    当两人真正从院落走出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站在院子中央的女子。

    面相温婉,或许是常年不用劳作的关系,肤色偏白,在阳光照耀下,更添一丝母性。

    纪希看着站在院落外的女子,身子疾走几步来到她的身边。

    “你身子本就不好,怎么跑出来了?”

    女子却不答纪希,反而走到余庆的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脑袋。

    露出笑容看着。

    在蛮荒一年一度的篝火节里,长辈时常会这样用他们的手按着幼小族人的脑袋。

    那是无言的祝福。

    希望他强壮,希望他健康,希望他平安…

    在这么一个远离蛮荒的院落里,一个荒女对着一个刚见面荒童,用着蛮荒的方式,进行着蛮荒的祝福。在这个符修的世界里。

    看着女子摸着余庆的头,送出的祝福,纪希脸上露出一丝隐晦的笑容,然后拉着女子走向屋内。

    而在这之间,余庆原本空空的手掌里,多了五枚颜色黝黑的小符钱。

    木屋,风雪,阳光,还有那个久久站立在院落的孩童。

    这是一幅春意生机图。

第19章 学堂() 
衡山部镇,符佣院学堂,侧门。风雪依旧的苦寒天气里,旭日升起。

    几个青壮牵着荒马,守在荒车前,一个十岁的孩童刚从其探出一个脑袋。

    青壮中,一个被青色兽皮裹得严实的,二十七八岁,身强体壮,看着像众人的头,快速向前,靠近着荒车。

    “小主子,奴才抱您下车!”

    十岁的孩童也不言语,微微点了点头,俯身将他抱下荒车。

    当入得侧门,青壮守在门外。

    在青壮肉眼可见的视线中,当八岁的小主子进入侧门时,早有守在两边的留守七年的荒童,奔上去五六个,围绕着小主子,阿谀之色漫步。

    早已见怪不怪的青壮只是无聊的撇了撇嘴,戏谑后,转过头去,不再关注。

    当旭日冲破第一朵云彩,射下一缕不暖微凉的阳光,侧门前已经有驻留了七八辆荒牛马车。

    学堂所在地,在符佣院的最中间,一座俩进的院子。

    前面是学堂,后面则是夫子的住处。

    学堂的夫子,名字叫桃李,年纪有四十多岁,桃李亦属荒民出身,早年没被夺气运,进入学堂,也有一番修行的凌云志,奈何世事艰险,又不敢拼命,没有运道,蹉跎到三十岁依旧无望,就绝了修行的心思,在学堂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夫子。

    学堂的大厅里,横摆七十多个座位。也不知什么原因,房梁修筑的特别高,高与低的台阶,除了七处隔绝,六十多个座位在着高粱的房屋里,显得特别的寒冷。

    此时,学堂里,座位都已坐满,大的有十三四岁,小的有六七岁。

    先前那个被称为小主子的十岁的孩童,此刻正悠悠的坐在第一排。

    同他一排的还有其余六个穿着厚实又整洁的兽衣。他们的两边,持续不断的火盆在燃烧,火热又温暖的光芒围绕着他们的身周。

    低台下的寒冷与高台上的温暖,天然的把他们分为两个世界。

    当余庆来时,课还未开始。径直向着最后的空位走去。穿梭于过道间,一个个面熟的脸孔出现,赫然是在下符院的众人。

    他们不需要缴纳符钱,就可以免费学习文字,只是用七年不准修行的代价。

    而与此同时,低台下的孩童见到余庆,同样惊疑不定,谁也没有想到余庆居然会再次出现在他们身边。

    一群小声的议论声中,桃李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他率先向着坐在七位孩童微笑示意后,开始了第一天的上课。

    学堂的功课很是单调,先是桃李领着大家诵读了三遍《符语》第一卷,然后指了指第二排的稍大荒童带着大家诵读。整整两个小时,没做其他的。

    第一排的孩童有着火盆的温暖,倒是能无忧的诵读,但是除他们之外,低台下的荒童被高空的冷风吹袭,只觉刻骨的寒冷,哪里还能凝聚心神学习。

    除了无意识的张嘴,只剩下上下最齿相撞。不过他们并没有提出意见,即使跟不上,他们也没有任何不满。

    他们在桃李耷拉的眼皮子底下交流着什么。

    “学堂免费,与那群将要入符门修行的人打好关系,成为长随,才是正道。”

    “他们在这修行了一年的时间后!就会被安排到山上开始修行!而我们要在这学堂待上七年。”

    “符音律咒在哪都可以读,抓住机会,成为那七个天骄任一的长随,对我们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凤凰于飞。”

    “那就看谁运气好了!”

    抑扬顿挫的诵读声遮盖住几个交流的荒童,忍着寒流的微分,他们都向着自己的目标努力着。

    到了午时,就是午休的时刻,桃李回了内宅,荒童们开始进食,一个个荒童此刻一个个的开始聚集在第一排七个人的身边。或逗或侍或奉,不一而足。

    午休半个小时后,荒童再次来到学堂上,下午的授课内容是朗诵《符声启蒙》是掌握咒声韵格律的启蒙。

    隔一天的学堂里,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就过了六天,余庆渐渐习惯了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

    学堂里的波谲云诡,让整个学堂的气氛变得复杂起来,余庆看过几个荒童为了午休时天骄的笑容,在荒地里的搏架。也有因为天骄的相处,两个同一部族经历了生死的孩童争吵,红脸断交。

    没有人在意余庆,因为他没有混入他们的利益红线。他像个透明人。在阴风吹虐的学堂后面,一字一顿的诵读着《符语》《咒声启蒙》。

    符钱与进入学堂的机会都来之不易,所以他知道珍惜。

    天色暗下去的符佣院,一个壮年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余庆一板一眼的诵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是随手帮忙后,不被辜负的感觉。

第20章 祭祀() 
一年后。

    郎朗的诵读声从学堂传来。充满生气的声音,如果细听就能发现稀稀朗朗。

    视线再拉近,学堂里,荒童们左右低语,就连第一排的七个天骄也同样声音微弱。

    坐在高台的桃李耷拉着眼睛,就恍若没听到般。没有任何试图去管教的念头。

    一年的时间,本就不多的符音咒律,早已被记得滚瓜烂熟。而那些志不在此的荒童,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至于那些秘传的符音咒律也得等进入北符门单独授课。

    所以此刻的学堂只是个摆设,桃李很清楚。

    所以他才能以一个荒民的身份当夫子当的这么稳当。

    当夜覆盖这个天际。

    衡山部镇里却犹如白昼。积雪沉压,泛着的白色光芒彻底点亮了夜色。

    呼呼的劲风吹袭,每当夜晚降临,衡山部镇的街道荒无人烟。

    符佣院一座矮小的木屋里。

    余庆拿着从史诚的衣物里拿到的兽皮,借着屋外的雪色。

    经过一年的时间,余庆手中兽皮的符文早已经摸清了全部含义。

    看似繁密沉长的蝌蚪,仔细算下来,也就接近一千个符字。

    安静的夜晚,余庆没有如往常般入睡,而是坐在木床上,借着雪色,从内衣的夹层里拿出那块在一年里不知道摸了多少次的兽皮。

    已经有些褶皱的兽皮上。余庆盯着边角的几个大字。嘴唇轻启。

    “三洞神咒!”

    六个大字从余庆的口中读出。而它的下面密麻的小字布列其上。

    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

    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

    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

    视我者盲,听我者聋。

    。。。。。。。。。。。。。。。。。。。。。。。。。。。。。

    。。。。。。。。。。。。

    早在半年前,余庆就知道这是一篇咒士的修行法,随着一个又一个字从兽皮传入余庆的眼睛之中。余庆却快速的掠过。

    他并没有想要修行三洞神咒的想法。

    如果修了这篇咒法,也就意味着他成为了一个拙修。

    从史诚口述的经历,余庆能清晰的感受到成为拙修后要经历怎样的悲惨。

    所以他没有成为拙修的想法,也没有必要,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兽皮最下方,一篇关于得到咒力的法门。它里面说的是,以一种祭品献祭鬼神的方法在脑海换得咒力,这种咒力与修行最大的区别是,它并不随你的修行时间变强,变多。

    它更像是一场与鬼神的交易。你给他需要的祭品,它给你咒力作为馈赠。它与修行没有丝毫关系,即使是符修也不会承认。

    但是同样的,缺点也很明显,这种以祭品换来的咒力最多只能六条,而且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它会自动消散。

    余庆对这个法门感兴趣的点纯粹是好奇。

    手中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石珠。紧握手中,以一种诡异的手势升起。

    然后跟着兽皮上一个个唱调异常的咒律从口中呢喃而出。

    咪咪嗡嗡的细弱吟唱,余庆明明睁着的眼睛,在吟唱几遍之后,原本清晰的视线突然陷入黑暗。

    猛一出现的异常,让余庆一惊。可怖的转变让他本能的停止吟唱,可是随着咒律的消失,视线又再次恢复正常。

    “难道这是吟唱咒律带来的必然结果?”

    疑惑不定的余庆,试着嘴唇微动,咒律再启,几分钟后,视线再入黑暗。

    “果然。。。。“

    确认视觉的变黑是由修行所带来副作用,余庆的心也开始放了下来。

    没有了顾虑,余庆的嘴唇再次轻启,随着一字一字的咒律吟唱,眼前一片黑幕,伴随着木屋外的寂静,余庆整个心都变得沉静起来。

    半个小时后。

    视觉前,一道猛烈的光突然炸线,璀璨与晶莹撕毁着黑幕,紧接着,一道虚晃看不清面容的巨大身形出现在眼前,随着余庆持续不断的咒律吟唱。

    “轰”

    一声脑海的剧烈爆炸响起。

    手中紧握着的石珠猛的碎裂开来,在肉眼看不到的视角里,一团青烟从石珠里露出,飘向半空后,消散不见。

    紧接着,看不清面容的巨大身形猛的炸裂。散出万丈光线。

    而后从其中剥落出一束细小,从余庆的眼睛直接穿入。

    “啪!”

    视线猛的恢复正常。木屋,小凳,然后白雪,一股脑的清晰映入。

    此刻,一种整个世界都变了的真实感,清晰的传入他的感知。

    变化的不是感官,而是来自自身。余庆能清晰的感知到脑海里一丝微弱的光丝在闪烁。

    控制它在脑海乱窜了几圈后。余庆站起了身。默默的展开兽皮。

    兽皮的最尾部,刻画着两组御使咒力的动作。重复了几遍待没有任何错误后。

    余庆点起了早已放在木屋中间的木头,随着火焰的升起,余庆没有丝毫迟疑的把兽皮扔入火中。

    这张兽皮放在身上迟早是一个隐患,早已把里面的内容记得滚瓜乱熟的他,已经没有必要随身携带。而销毁,是最好的办法。

    兽皮经过火的燃烧,嗤嗤作响,平摊的兽皮开始收缩,密密麻麻的蝌蚪也随之变形。

    无意识的盯着正在燃烧的火光。直至兽皮融成一团。

    ————我————是——————分—————割——————线————————————

    符佣院。

    常年冷清阴沉的院子里。

    “黎阳师伯,这是我父亲嘱托我带给你的。半个低级祭品的符兽头颅!”

    “有心了!”老人接过木盒里的东西,没有看,就直接在收下。

    “以后有时间,你可以直接看着我制符!”

    虽然没有达到老人直接传授制符的承诺,但是此刻少年的脸上也露出了恭敬的笑容。要知道,眼前的老人即使在北符门制符一道里,也算赫赫有名。

    朝夕相处,再加上今后源源不断的符料敬献,他相信,在老人手中学习制符,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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