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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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见主子进来,立即端了茶水进来,又替秦若阳新换了一杯,躬身退下。偌大的大厅之内,便只剩下安然和秦若阳两人。
秦若阳心里微微苦涩,她一直把那份人情推到君莫离头上,是她与他直接有什么关系,还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和秦家扯上联系?因此故意借着君莫离来道明自己救人的真正缘由,只不过是为了还个人情而已。
“秦大人,坐下说!”安然喝了一口花茶,抬头见秦若阳还站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帖子你看过了吧?”秦若阳摆了摆手问道。
安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珍妃娘娘想亲自谢谢你,无奈刚诊出怀有身孕不便出宫,就请姑娘进宫一叙!姑娘,时辰不早了,请吧!”
他今日是转成为接安然进宫而来,虽然心中也有那么几分自愿的成份。那天安然就那么离开,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留下,他尴尬的出了安然居,才发现自己一身狼狈。
回了秦府总想着过来看看安然,但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今日早朝后,秦若曦的贴身宫婢将帖子交到他手上,他便马不停蹄的回府换了一身衣服便赶来了。谁知,这丫头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珍妃娘娘又怀孕了?君鼎越竟然一把岁数了还有这般能耐?君鼎越对十七皇子的喜爱天下皆知,这次若珍妃娘娘平安诞下皇子,那她在后宫的地位岂不是又要上升一个层次?上升一个层次,那不就是。。。
那珍妃娘娘特意请她进宫的目的,恐怕不会只是为了亲自向她道谢吧!
安然经不住在心里冷笑,她只是为了报仇而来,为何朝堂与内宅斗争的漩涡非得要把她一起拉进去呢?既然逃不过,那便主动应下便是。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些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就请秦大人稍等片刻,我回屋换身衣服即可!”
“好!”秦若阳笑的温润的点点头,极力遮住内心的失落,声音依旧温柔如初。
秦若阳话落,大厅里已经没了安然的影子,不过须臾功夫,安然竟换了一身白衣进来。若红衣似血,让她极显张扬外,那白衣在她身上便是胜雪,衬托出她的清冷与高贵。安然冷清的性子穿上白衣,更显得清冷孤傲,酷暑天气,竟然站在她身边能感受到丝丝清凉。
怀里雪白的小狐狸和她一起独成一道亮丽的风景,他们谁也少不了谁,外面的人也插不进去。好像,他们生来就该天生在一起的。
“秦大人,可以走了!”
安然唤了两声看入神的秦若阳,转身便往安然居大门而去。
秦若阳回神,面色有些尴尬,一时间怎么就精神恍惚了?暗暗骂了自己几句,抬脚便追了上去,他今日太失态了!而他的失态,好像便是安然出现以后才开始的!
秦若阳进马车时,安然已经捡了马车最里面的角落靠着了,微闭着眸子,轻声道:“秦大人到了叫我便是,我想养会儿神!”
她为了研究治疗君莫离的蛊虫,这三日来每天只睡了那么两个时辰,一坐下来,便有些犯困。虽然她休息不足不似他人般眼袋厚重,但精神也微微有些欠缺。
秦若阳本想和她在路上说会儿话,还没开口便被安然一句话堵住了。想要说出的话哽咽在喉,如鲠在喉,难受的紧。
“好,到了皇宫门前,我再叫醒你!”秦若阳看了一眼只有在此刻才收起浑身硬刺的安然轻声道,掀开帘子对车夫打了个手势。车夫会意的点点头,稳稳当当的驾着马车向皇宫驶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平稳的停在了皇宫的大门口。
安然睡得很沉,面色是难得一见的宁静,秦若阳见她这般模样,心生怜惜,静静的看着她,不想去破坏这样平和安宁的一幕。
许是被人双眼盯着,安然警惕性的睁开眸子,两眼迸射出两道精光,眼眼前只是秦若阳,迅速褪去了冷芒,眼神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墨黑深邃的瞳孔看不见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姑娘,皇宫到了。接下来的路,我们就要徒步走进去了!”
秦若阳不解释,安然也懂。除了皇宫之内的马车以及皇上特许的某亲王或是某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朝臣外,其余人到了皇宫门前卸下武器,徒步进宫。若是擅自闯宫,无论是谁,一律乱棍打死!
“好!”
安然打了个哈欠,睡意还未完全退去,连声音都不似平常那么清冷,又是带着一丝沙哑和含糊。
秦若阳下了马车,安然随即跳了下来,二人慢慢悠悠的走近皇宫门口。宫门口,一支禁卫军整齐的分站在两边,每人手里握着一支精良的长枪,铠甲银亮,下盘稳健,气势锐不可当。
“下官见过秦大人,这位姑娘是。。。”禁卫军统领杨继一身戎装铠甲,身材高大威猛,五大三粗,一张腊肉色的脸上剑眉星目,对秦若阳抱了一礼后看向安然问道。
秦若阳温润的对杨继还了一礼,从怀里掏出珍妃娘娘进出皇宫的令牌,道:“这位安然姑娘是珍妃娘娘的客人!”
杨继见秦若阳手里的令牌不容有假,珍妃娘娘又是得势的嫔妃,如今又怀了龙子,轻易不敢得罪。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安然,就是个性子有些冷情的小姑娘,也不在过多追究!只是安然怀里的小狐狸,他倒是多看了几眼。
“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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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继高喊了一声,禁卫军士兵纷纷收回长枪,露出一条宽阔的道来。舒悫鹉琻
“多谢杨将军!”
“秦大人客气了,还望秦大人在珍妃娘娘面前替下官多美言几句才是!”
“那是自然!告辞!”
秦若阳客套了几句,才带着安然往气势磅礴的皇宫内走去!
一进皇宫的大门,眼前便是一条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安然前世的时候,曾托自己将军老爹的福,进宫参加过几次晚宴。当时很得先帝**幸的昙妃娘娘跟她母亲是闺中好友,她也曾随母亲一起进宫逛过御花园。而十五年后,物是人非,当年的琼台玉宇犹在,只是时人已换新貌。
而此时,安然的心剧烈的震动起来,她一直把所有的仇恨放在陆安荣身上,而正真下命令的人不是就在这皇宫里最高的位置上吗?君鼎越,我是不是也应该放过你呢?
秦若阳走了几步见安然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去安然竟站在原地有些出神,他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边是御书房的方向。她来过这里?还是一时好奇?
“安姑娘,走这边!”秦若阳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安然身上的谜团太多,需要先解开哪一个谜团,也成了一个谜。
安然回神,微微勾了勾嘴角,点点头,一声不吭的跟着秦若阳往珍妃娘娘的寝宫而去。
一路上繁花正艳,名贵的种类数不胜数,甚是养眼。走在路树成荫的小道上,虽是烈日炎炎,也不觉得炎热。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珍妃娘娘的寝宫落霞宫的门前。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朝霞宫”。
安然只觉得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这朝霞宫的前身正是当年被先帝赐死的**妃昙妃娘娘居住的“落霞宫”。没想到君鼎越竟然将秦若曦安置在这座宫殿内,不知道这一朝的**妃的结局会不会如这宫殿上一个主人那般凄惨。但愿别吧,至少珍妃娘娘到目前为止对她还算不错的。
守在宫殿门口的宫婢见秦若阳领着安然到了,连忙福了福身子进去通报,顷刻间的功夫又小跑了出来,走到秦若阳和安然面前道:“珍妃娘娘请二位进去!”
“谢娘娘!”君莫离和安然异口同声的向珍妃娘娘致谢,跟在宫婢身后进了朝霞宫的主殿。
珍妃娘娘并未在殿内,豪华高贵的宫殿内只站着几个服侍的宫婢,个个身段窈窕,面容出众,看上去令人赏心悦目。
其中一个大宫女上前,对着二人福了福,温声细语道:“请秦大人和安姑娘稍等,奴婢现在去请珍妃娘娘。”
“谢晚清姑姑!”
晚清迅速退下,安然开始打量起这主殿来。抬头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殿内左旁设有一榻,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安然心里一惊,君鼎越和先皇比起来,有过之而无半点不及。
安然打量的这一会儿,晚清和另一个宫婢已经扶着珍妃娘娘从内殿出来了。她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长裙微微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头上的金步摇随着莲步轻挪,微微摇摆。这样的女子,君鼎越怎会不爱?
“微臣给珍妃娘娘请安!”
“民女安然,给娘娘请安,祝娘娘万福金安!”
安然见珍妃上榻,宫女替她收拾好地上的裙摆后,立即跪地磕头请安。
珍妃美目含笑,脸上挂着淡笑,动听的歌喉吐出几个字来,“免礼,让安姑娘久等了!”
“民女不敢,民女惶恐!”
安然心里闪过一丝不祥之感,立即应道,跪在地上更是没敢起身。
刚刚才进这朝霞宫,秦若曦已经给了她两次下马威,她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她的目的并不是只想简单的让她保她生下龙种?
秦若阳也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自己这个姐姐一眼,难道她今天让他将安然带进宫,并非只是为了道谢?
珍妃有孕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皇宫,各宫妃嫔已经对这个孩子虎视眈眈。尤其是四大主宫之二的两位贵妃娘娘,她们是不会允许她生下这个孩子的。若是个公主还好,若是再是个皇子,珍妃在君鼎越中的地位便无人能够替代。储君之位,很可能落到十七皇子君惊澜手上。她们不敢冒这个险,所以,这孩子便成了众人必须除去的目标。
“起来吧,平日里见你胆儿挺大的啊,今日进宫怎么胆子变小了,呵呵。。。”珍妃娘娘一手抚着扁平的肚子娇笑出声来,空旷的宫殿里立即回荡着她的笑声。
“谢娘娘!”安然起身,低着头站到一旁,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珍妃敛了笑意,对殿上的宫婢摆摆手道:“都下去吧,本宫要与安姑娘叙叙旧,她救了本宫母亲的性命,本宫得好好谢谢她!”
“是,娘娘!”
晚清带着一众宫婢退下,还关好了宫殿的门,偌大的宫殿更加阴森安静了!
“安姑娘,本宫有事相求,请您务必答应。”
突然间,珍妃娘娘已经从榻上下来,双腿跪在了地上,美目饱含泪水,用充满希冀与祈求的眼神望着安然。
“姐姐。。。”
“娘娘使不得,你这是让安然折寿啊!”
安然见她跪着,一回神,上前几步立即跪了下去,双手去扶珍妃娘娘的同时,手已经放在了珍妃娘娘的手腕上。
从脉象上看,她内息若有若无,而且身体内部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健康。相反,一度盈亏,像是长期受尽折磨所致。体内的胎儿情况也很不乐观,已经有了流产的征兆。
“安姑娘,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珍妃一时间与之刚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判如两人,摇了摇头,眼里全是哀伤。
“娘娘,你若是再不起来,皇子可真没了!”
果然,珍妃听闻安然的话,顺着安然搀扶着起来,秦若阳也上前帮忙,让珍妃娘娘躺回到榻上。
“若阳,你去殿外守着,我与安姑娘有体己话儿要说!”珍妃回神,看向秦若阳道。接下来她与安然讲的,秦若阳听不得。
秦若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安然,心里闪过诸多疑惑,但还是转身去了殿外。从未见过姐姐这幅模样,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与安然说。
安然现在心下有些了然,怕是这珍妃进宫的日子并非如外人知晓的那般光鲜亮丽,她与君鼎越之间有些事事甚至连她身边的宫婢都不知晓。
珍妃见秦若阳走远,起身将身上的宫装脱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她的后背和玉璧、腿上全是各种深浅不一的伤痕触目心惊。安然心里一惊,她身上的伤痕倒不像鞭伤,倒像是被绸缎之类的捆绑留下的。
突然,然后猛地睁大了眸子看向珍妃,难道。。。
珍妃紧抿着双唇,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般落下,轻轻的对安然点点头,一切都如安然所想一般。半响过后,对安然讲起了心酸的过往!
秦家送珍妃入宫之时,君鼎越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在房事方面已经力不从心。虽然每日都在进补,但夜夜面对十几岁的美娇娘只有糟心的份儿,火气越来越大。为了不让外人知晓此时,他一直充盈后宫,掩人耳目。
不知为何,一段时间过后,明明在榻上力不从心的君鼎越在夜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夜夜招嫔妃侍寝,雨露均沾,后宫的娘娘们像重新活了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秦若曦并非受到君鼎越的关注,直到进宫后的第三个月,偶然在宫里相遇,君鼎越见秦若阳貌美如花,身段婀娜多姿,当她便翻了她的牌子让她侍寝。
最初的时候,秦若曦并不知晓君鼎越已经到了垂暮之年,相反每一晚都睡的相当踏实。只是她很奇怪的就是,只要进了君鼎越的寝宫,殿里的所有烛火便会熄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然后君鼎越都是从她后面一把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耳厮鬓磨,品尝美妙的芳香。
时日久了,秦若曦便开始怀疑起来,总觉得那他不像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该有的精力,心里琢磨着莫不是皇上练就了什么心法不成?准备侍寝之日想办法偷看一番,谁知那晚便出了事。
刚进寝宫,便被人从后面抱住,然后身上明显的感觉到有布条开始缠住她的身体,一圈又一圈,死死的拉紧,她没力气反抗,甚至不敢反抗,最后,她整个身体都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棉布,被人吊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之下,宫殿里的烛火点亮,偌大的宫殿内不见一个人影。她顾不得自己被捆绑成的屈辱姿势,双眼惊恐的观察着大殿。突然,君鼎越带着*的笑容从殿内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赤身果体的男子。秦若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想过死,可是君鼎越拿她的家人做要挟,让她不敢轻生。而自此以后,她白天是君鼎越最**爱的珍妃娘娘,夜里便是被绑起来的*娃*妇,供君鼎越观赏,过着非人的日子。
表面上保持端庄得体的仪态,她是高贵的珍妃娘娘;而实则她已经被折磨的快死了,心力交瘁,面色全靠上等的胭脂水粉遮盖。
虽是如此,但她却下作的和那个男人相爱了,还有了他的孩子。她不想这个孩子流掉,她只想要生下他,等君鼎越死了和那男人出宫过平静的日子。但是,她身体越来越差,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孩子只怕更是会在虎视眈眈之下胎死腹中。
安然听完珍妃娘娘的话,心里的震惊无比,那君鼎越竟然是个无比恶心的*狂。当年为了陆安荣,求着大哥倒戈君鼎越的时候,她怎会想到这人内里是那么肮脏。
若这个孩子是那男人的,那十七皇子呢?该不会。。。
“娘娘,你的忙我怕是帮不了,你另请他人吧!”
安然即使心里万分可怜她,可是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那些践人一个都还没得到应有的报应,她不能卷进这场宫斗中失了性命。她还要一刀一刀的将陆安荣和冷依云活刮了呢!
秦若曦睁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安然,她的遭遇还不够她同情分毫吗?她竟然就这么平静的将自己的请求拒绝了,口吻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若曦想象不到,这个女子的心肠到底是有多么的坚硬,可以这般无动于衷。
“安姑娘,求你可怜可怜我的孩子,求你救救他。。。”
安然起身,向秦若曦拜了一拜,从怀中取出一套卷镇,抽出了那根最长最细的金针,双眼平静却坚定的道:“娘娘,我不是不同情你的遭遇,也不是不想帮你,但是安然实在无能为力。你该懂我的难处!今日我替你扎上一针,再替你开一副安胎药,剩下的就要看孩子的造化了!”
若是想让她进宫在暗地里保护她平安的生下孩子,那绝对是不可能办到的!她鉴于同情的份上,顶多可以帮她这么多!
“安姑娘。。。”
珍妃还想说些什么,安然充耳不闻,小心翼翼的将金针扎进了珍妃的一处大穴中。
“嘶。。。”
金针刚入体的时候,珍妃有些吃痛,但顷刻之后,便觉得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水汪汪的美目静静的看着安然,美目一闪而过的精光,心里便生出一条计来。安然,是你逼我的!
安然虽全心投入替珍妃扎针,但眼角的余光依然将珍妃娘娘的眼神纳入眼底。她不动声色的扎完针,又自取了殿上的文房四宝,研了墨,纤细白希的小手流利的簪花小楷写出一张墨香四溢的药方来。
“娘娘,这药方一日一副,一副三煎,最终熬成一碗水。”安然吹了吹墨汁,将药方递给珍妃娘娘道,“娘娘,民女告退!”
安然说完,便唤了小狐狸退下,秦若曦一把将那药方撕了个粉碎。双眼愤怒的瞪着安然离去的背影,心里怒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安然出门的时候,秦若阳已经不在殿外了。晚清见她出来,特意走了上去。
“姑娘,秦大人刚离开去御书房了。他临走时说,若是你出来,他又未回来,让奴婢派人送你到皇宫门口等他!”
安然笑着对晚清点点头,不带一丝感情的道:“多谢姑姑,有劳姑姑了!”
晚清肃色,转身唤了站在不远处的宫婢过来,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