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最强教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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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之间究竟是有什么猫腻?
张惜惜呆站在战鼓之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跌落人群的少年,淡漠的眼眸中流出几丝温柔之色,少年没沮丧,眼里还是神采奕奕的,他抿嘴笑了笑,似乎彻底接受了这个结果,眉间几许落寞消失不见。
“张惜惜,你赢了”
这场比赛,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和云崖,石坚白留下这句话,马上在人群里寻找云崖,一个时辰之前,他还答应这位唯一的朋友要赢下这场比赛。
云崖当然也在找他,两人视线接触的时候,石坚白知道,他没怪自己。
云崖的笑容好特别,这个笑容溶解了他心里的大部分的失落,石坚白心想,这或许就是友谊或亲人的力量吧。
“云崖,对不起,我还是没有按你的方法结束这场比赛”
石坚白觉得有些愧疚,为了这次考核,云崖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比谁都多,但关键的时候却让他失望了,云崖是唯一的朋友,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石坚白觉得自己有时候不仅会意气用事,而且似乎从石家某位先祖身上遗传了重色轻友的基因。
云崖笑道:“这世上武林高手多不胜数,但称得上侠的就没有几个,就是因为一些武林高手武功虽然强,但做事只会为自己打算,甚至强取豪夺,而大侠则不同,做事得为他人设想,宁愿委屈自己也会成全别人,单凭这点,就值得令人尊重,你做得很好了。”
“原来你是变着法说我是大侠”石坚白知他安慰知己,极为感动,笑了笑道:云崖,你有所不知,我放弃这场比赛是有私心的,我一七尺男儿,即使流落江湖,我也能靠拳头打出一片天空,不让人欺负,惜惜就不一样,天兵学宫是她最好的去处,无论如何,张家养我这么多年,就算为张家做最后一件事,此后不管张家如何,我心里也不会愧疚了。”
“还惦记着我家惜惜,你讨打”
“别吃酸醋了,过两天惜惜和你去大都,我想看也看不了,哎,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石坚白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往战鼓看去,上面空荡荡的,张惜惜已经走了。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急呢?
“你不和我们去大都?”云崖惊讶的道,他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少年,安慰道:你虽然没取得前四,但实力是有目共睹的,我和武王商量一下,说不定还有转机。
“不必了,今天落败,我已经是辜负武王栽培,现在怎好让他为难,大比结束我就离开天枫城,此生虽不能杀敌立功,但一人一马闯荡江湖,也乐得逍遥自在。”石坚白说完,又看着云崖笑道:你皱着眉干什么,又不是生死离别我们去喝酒。
云崖至少有几十种方法为石坚白获得名额,但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就没说出来,笑着答应了一声“好。”
“我这人真是榆木脑袋,这么长时间,也没问清你住在哪儿,生辰是什么时候,突然想到你要走了,还怪怀念的不说了,我怎么变得话这么多,婆婆妈妈的了呢?”石坚白边和云崖说话,心里又觉得自己好笑。
“你真的想去找我”云崖倒不像他这么纠结,半开玩笑的问道,笑容很是灿烂。
石坚白信誓旦旦的道:当然了,有你这个富贵公子哥当朋友,我自然要记得你家门庭,渴了就去讨酒喝,没钱就去找你借银两花,天下之大,再也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云崖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得先养两只大狼狗在院子里,防止你来骗吃骗喝才对。
石坚白道:好啊,以后去看你要准备二两五花肉,两根大筒骨
“哟,这比赛没完成就要走了吗?”
“一个奴仆,比赛输了,他不离开这儿还能做什么,没在台上遇见你真是令人遗憾啊!”马起不无讥讽的笑道。
“马兄此言差矣,周幽王搏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这位石善人为搏小姐一笑,不惜自己摔下擂台,乃真风流也,真是令我们这些安分守己些公子哥汗颜啊。”
刘大力这三个家伙出自名门,自十二岁开始,府里凡有几分姿色,胸前稍微有点儿凸的丫鬟下人都被他们楷过油,实在和“安分守己”这四个字不搭边。
就算是现在,三个家伙旁边还围着不少莺莺燕燕,孟祥那根猪手时不时都要在姑娘屁股上摸一把。
石坚白心里鄙视,根本不回头看他们,只是和云崖笑道:“这三个家伙若算得上安分守己,本公子贞节牌坊都可以排三条大街了。”
云崖道:这几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莫不如我揍他们一顿给你出气?
“三个跳梁小丑而已,想出一口气,以后有机会我自己来”
才说道这里,孟祥马上补充道:“以后”两个字用得好,明天四强,二强乃至冠军争夺你都是个局外人,真不知道武王看上你哪一点?
“原来是武王指点了我半个时辰,这三个家伙不满”石坚白把他们心思猜了个大概,微微笑道:一直听说牛马兄,孟兄三人功夫了得,本想在擂台上见识一下的,唉,以后有机会真要好好切磋一下。
“没在擂台亲自上打败你,我们也是太遗憾了。”孟祥三人皆一脸高手寂寞的样子看着他。
石坚白故作惊讶的道:原来你们想和我打一场啊
孟祥冷哼道:这是自然。
“这么想赢我,好!我今天就答应你们的挑战,你们谁先来?”石坚白这话用内功吼出,整个校场都听得清清楚楚,上千双眼珠子突然刷的一下就看了过来,一时之间,竟然没人看台上的比赛。
什么,有人要挑战石坚白?
是傻了还是疯了?
孟祥三人被吓了一跳,脸色难看无比,他们因为昨天的事,想趁机奚落嘲讽一番不假,但比赛如此吃紧,谁会闲得蛋疼挑战他?
现在被石坚白众目睽睽的说出来,真是裤裆里敷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们瞪着我干嘛,想挑战,赶紧的,名气一大,等着挑战我的阿猫阿狗一大堆,我可没多的时间浪费。”石坚白颇为戏谑的道。
这三个家伙一直想找茬,不给他点颜色,还真当我没脾气。
“你”
石坚白看着脸气成猪肝色的三人,笑道:不愧是出自名门大家的公子哥,懂得谦让,我了解你们的意思,马兄英雄盖世,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曾一人一枪在盘龙岭杀死三十三个强人,觉得打败我不在话下,所以让牛兄孟兄出这个风头。牛兄神武不凡,一双铁拳同辈中罕有敌手,能徒举鼎,想必是看我长得清清瘦瘦不忍心用力打,所以让马兄孟兄给我长点记性。侠义无双的孟兄就更了不得了,一手山河扇名满天阳城,三河扇里的牛毛钢针更是令人防不胜防,定然是见我手脚不便,躲不开钢针,先让牛马兄把我另一只手也打残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三位再谦让就显得虚伪矫情了
他表面是抬高孟祥三人,实则是讥讽他们虚伪,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孟祥他们当然也知道他的讽刺,心里一阵火大,但只能强忍住这口气。
石坚白战力摆在那儿,傻子都不会现在就和他分个高低。
“哼,我们走”孟祥三人见人越来越多,红着大脸,一口气跑出校场,微微回首,后面依然是骂声一片。
这哑巴亏吃的太窝囊了。
云崖看着这谈笑自若,言辞犀利的少年,真很难把他和那个随时都会囧迫得侧脸通红的石坚白联系在一起。
第43章 独倚栏杆望秋云 (求收藏)()
和云崖一样,石坚白也不相信张沐阳会被阎罗召逼疯。
张沐阳能瞒着天下人的眼睛藏匿“明王诛邪剑”,而其还在城外修那么大的密室,用腐尸喂养蝰蛇,可见这人的心机有多重。
仙女图还在张沐阳哪儿,临走之前,石坚白得先从张沐阳虎口里偷出这幅画,否则有负幽冥重托。
石坚白仔细研究过这两幅画,材质稀有,水火不侵,他不是傻子,隐隐想到幽冥给他这两幅画不是给他提供圣女信息那么简单。
和云崖去天外楼阁吃饱喝足之后,石坚白照常回到张家客房,现在天色尚早,人多眼杂的不好办事,养足精神,天黑动手。
这几天练会“八步追风”又从张惜惜哪儿学到四季剑法,石坚白明白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本想是出门练功的,但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张惜惜,这美丽的少女这几天确实有些特别。
“不知她是否在望月亭练剑”
“虽不是生死离别,但此后一别也是相见无时,就最后去看一眼,权当告别”
此时将近初冬,天黑得较早,黄昏时分,天已变得灰蒙蒙的,晚风吹来,落叶打卷,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张惜惜果然是在望月亭,亭中少女专注舞剑,粉色藕衣漂浮,衬托出少女无比曼妙的曲线,她柔顺的长发,清亮的眼眸,十分凌冽但又不失美感的剑技一切都似乎和以前一样。
回想以前,偷看张惜惜练剑是他最不安也是最快乐的时候,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石坚白几次想和她说会儿话,但都忍住了,如同一株不会动的植物,遥遥的观望。
此世今生,最后一次看张惜惜练武。
轰隆!
空中电云密布,突然响了声惊雷,张惜惜收剑而立,淡淡的笑道:你出来吧,我本来就在这儿等你的。
“等我吗?”
石坚白有些意外,抬头看着少女好看的眼眸,笑了笑,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果练剑的时候能笑一下,那就美轮美奂,谁也比不了了。
凌冽的剑招大多都是为厮杀而生,武者修炼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会流露出杀意,石坚白这要求确有点强人所难。
张惜惜没反驳,也没说话,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不舒服似的,施施然然的坐在栏杆上,往旁边指了指,示意他坐下,过了会儿才摸出石坚白的卖身契,道:这个给你。
石坚白一颗心不由跳了起来,十多年来,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拿到这方小小的文书,现在马上就能实现这个宏大的愿望,心里能不激动吗?
张惜惜只见他手颤抖着,眼眶里擒着泪水,但又强硬着嘴喃喃自语,“多大的风啊,眼睛都给老子吹瞎了。”
有武王的支持,石坚白这张卖身契就是一张废纸,形同虚设,见少年这幅激动得无以复加的模样,张惜惜心里直嘀咕,这还是那个战鼓上意气风发,台下讥讽得让牛大力三人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石坚白?
“东西给你,我们两清三年后,你还是可以来挑战我”
话说完,张惜惜离开。
雨急着从天上落下,她也要急着回去,为什么都这么急呢?
“惜惜,你等一下。”
石坚白见少女停下,心里憋了几年的话再也藏匿不住,痴痴的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每次叫你二小姐,我都在心里加上惜惜两个字的,我虽然骗自己不是张家奴仆,但我自己也不信,因为卖身契还在张家,我走到哪里都是个奴仆,大炎律法处置逃跑的奴隶比逃兵还严格,任何一个人打死我都能得到奖赏,现在惜惜,你能不能笑一下?”
“你有病。”
少女转身离开,雨水正和她离去的背影相反,稀稀落落的点在地上。
张惜惜嘴角当然是笑的,这几天来,这是最轻松的时刻,只是很快她就笑不起来了,甚至可以说是气得发抖,因为她发现张洪就站在望月亭上。
张洪一脸铁青,好像是浇铸在屋檐上的雕塑。
“张家的东西,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现在张家由我做主,我不同意,天王老子也休想放你走。”张洪阴沉着脸从八角亭上飞下,伸手一吸,咻!卖身契冷不防的被他吸进手里。
原来这几天,他不仅夺了张沐阳所有的权利和小妾,连内功也从第八重练到第九重“举轻若重”的地步。
张洪这一手来得极快,石坚白没反应过来,卖身契已经被他夺走,这张卖身契关乎少年的尊严命运,石坚白头脑一热,脸色狰狞扭曲得可怕,顿时忘记和张洪的差距,脚尖点地,熟练的使出八步追风,哒哒哒!一踏四步,宛若发飙的雄狮朝张洪搏杀而去。
猛虎搏羊!
“内功四重,不识抬举”张洪冷哼,张惜惜只见他握着拳头,人不动,但突然间内力就冲的衣袍猎猎作响,这正是内力从体内爆出的前奏。
内力一但爆出,杀石坚白这样的人,比杀鸡还简单。
危险
石坚白吓得清醒过来,汗毛倒竖,但此刻离张洪不足十步,想逃也来不及了。
“张洪叔不要”
张惜惜拔剑,刺出,砰的一声闷响,她纤弱的身子已经被炸飞出去两丈开外,滴答!殷红的鲜血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落,少女边用剑用剑撑着身子才站起来,还不忘提醒道:“你快走,逃出张家”
原来是关键时刻,张惜惜挡住了张洪爆出的内力。
“惜惜,你为什么”石坚白脑海里恍若打了记惊雷,目眦欲裂,哗啦!眼前一晃,张洪突然屈爪抓来,有过血的教训,石坚白不敢莽撞,以一个奇妙的弧度跨出四步,恰好躲过张洪一抓。
“咦,竟然能躲过一招”张洪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脸上渐渐有了丝笑意,沉吟道:你果然比所有张家嫡传弟子都有本事,石坚白,你不是喜欢惜惜吗,现在张家一切由我做主,你只要磕个头拜我作义父,我便做主将惜惜许配给你。
张洪倒没有骗他,石坚白此刻展现出的力量和天赋确实值得他拉拢。
“竟然是把我当成交易的物品栓住他虽然我现在不讨厌他”张惜惜大骂张洪无耻的同时,也不由看向不远处的少年,石坚白长相本来就眉清目秀,讨人喜欢,加之服用回升丹和一个月的苦练武功,更是在清秀之中增添几分坚毅,使少年看起来更加俊朗。
在大炎王朝,但凡名门世家的姑娘,长到十五六岁年龄,多半都有一个只听其名,没见过其人的未婚夫,张惜惜这样的青春貌美,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对未来的那个他多少有过几丝遐想。
张洪明显是在利用自己,张惜惜觉得应该憎恶他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事实上,她心里竟觉得有些窃喜,似乎也希望得到少年一个顺耳的答案。
自己不想还给他卖身契,不就是想一直把他留在张家吗?
可少年终究让她失望了,石坚白像宝剑一般矗立在狂风暴雨之中,清秀的面孔越发狰狞难看,他目光犀利的扫视张洪,嘴角渐渐扩散开一抹疯狂的笑意。
“我石坚白七尺男儿,一生只有一个爹,凭你这肮脏小人也配做我义父,想让我磕头下跪,除非这两只腿不是老子的”
第44章 不一样的张惜惜()
张洪此人脾气火爆,少年时候,天枫城谁若是在他耳边说话大声点,准会被揍个半死不活,跟在张沐阳身边做事这么多年,半点谦虚和忍耐都没学到,基本上还是一幅鼻孔朝天,目张无人的派头。
现在继承了张沐阳的家业权利,更加变得独断专横,掌管张家几天,但凡对他有点成见的武师奴仆都变得缺胳膊少腿,下场十分的凄惨。
石坚白敢如此挑战他的威严,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张洪脸色铁青,桀桀怪笑道:给你一条生路你不要,既然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一句话说完,张洪全身骨骼噼里啪啦炸响,杀气毕露!
不过,张洪还没动手,突然色变,沉声喝到:是谁鬼鬼祟祟的,还不给我滚出来?
哗啦!雨幕里突然跳出个人来,正是败在石坚白手下的张枫。
突然下起大雨,张枫本来是给张惜惜送伞的,可来的不是时候,只见一向被他视为禁脔的美少女张惜惜竟然和石坚白并肩坐在栏杆上耳鬓厮磨,细语呢喃。
张枫心里一阵酸涩,想到不是石坚白对手,才一直躲着吃酸醋,不敢走出来。
现在有张洪撑腰,新仇旧恨一时之间来的汹涌澎湃,张枫像条毒蛇似的盯着石坚白,满脸怨毒的道:家主,这狗奴才仗着几分本事就敢给你使脸色,杀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如打断他两条腿,一个残废,连乞丐都不如,要生不能生,要死不能死
张枫这建议很歹毒,身手矫健的功夫高手,苦练出的内力一朝被毁,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残废,比一刀杀了他要痛苦一万倍。
“好小子,你这提议不错!”张洪赞赏的看了下张枫,哈哈大笑道:在天枫城,向来只有我们张家欺负人的份,奴才欺负主子,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了,你去把他双手双脚都折断下来。
“可是”
张枫俊脸突然逼得涨红,早上才被石坚白修理一顿,现在去折断他的手不是自取其辱吗?张洪作为一个老江湖,岂会不知道张枫忌惮什么,心里一阵失望,喝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别人怎么打你的,你尽管去打回来。
“侄儿遵命!”
张枫嘴角不由浮出丝怨毒的笑意,张洪已经这样发话,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当下怒喝一声,双掌煽动,眨眼间连出三掌,掌风怒号,如雷炸响,正是张家威力巨大的五雷掌。
张枫这样的角色,石坚白一点都担心,但张洪在一旁虎视眈眈,情况有些不妙,这里是张家内院,和武王的客房相隔甚远,呼救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一边思索着脱身之计,同时紧握拳头,张枫敢扑过来,照打不误。
掌风呼啸,冰凉的雨水仿若刀子般刮在脸庞,寒入骨髓。
“狗奴才,敢和我争惜惜,把你第五只也打残”
锵!
张枫正遐想着,突然一阵透骨的冰凉由脖子开始传遍全身,他心里大惊,才想到躲,但已经来不及了,张惜惜的宝剑已经架在脖子上。
张惜惜境界本就比他高,加上是偷袭,张枫想避也避不了。
“惜惜,你”石坚白也大有意外,张枫这怂货雄赳赳的出发,结果人才到半道儿,就被张惜惜用被宝剑压在脖子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少女手上微微用力,宝剑划破皮肤,张枫脖子上顿时多了条血痕,她寸步不让的对视着张洪,淡淡的道:张家的一切我都让你了,但这次我不会相让,放他离开,不然我一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