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难当:刁萌小月老-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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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公主和孟少卿两人又是一愣,又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继续吃我的烤鸡。孟少卿笑了,“好!好!不麻烦!不麻烦!”
孟修齐这时忽然道:“小月妹妹,爹以前是官拜太傅的,想来小月妹妹一定也是博学多识的,为兄今日考考你怎么样?”他微笑地看着我,目光里似乎有些敌意。
考我?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吗?还是看不惯我的行为,故意想让我出丑?我心中冷笑,忍不住了吧,和你的义父义母比起来,你还是太嫩了吧。
他一直很安静地坐在末席,静静地看着我们,虽然一直在偷偷打量我,却并不说话,实在很难让人注意他,而此话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孟驸马脸色一沉,严厉地看了孟修齐一眼,低声道:“修齐,不要这样。她是你妹妹,她这样是有原因的,你应该爱护她,知道吗?”
“是,爹!修齐知道错了!”孟修齐面露惧色,低下了头。
这个孟修齐似乎很怕孟少卿,原来他也有严厉的一面,并不是一味的好脾气。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元和公主也笑道:“女孩子又不要考试当官的,会不会识字都没关系的。”
我心中冷笑,你是断定我这个乡下的野丫头目不识丁,想出我的丑是不是,哼,可惜的是,你不能如愿了。
我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也正想向修齐哥哥讨教讨教呢。修齐哥哥,你考吧?”
孟修齐胆怯看了一眼孟少卿,孟少卿看我这样说有似乎些意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才对孟修齐点了点头,孟修齐才笑道:“那我先问妹妹一个简单的。”
“好啊!”反正考难的我也不怕,若是真的考难的,我不会很正常,又不丢人,丢人的反而是他。
第224章 暗箭伤人()
孟修齐想了想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出自哪里?”
我听了心里笑了,若是让我作诗一首,我还有些头疼,偏偏要考我出处。虽然我读书不多,偏偏记性不错,竟然考我这么简单的。
我道:“《诗经·黍离》”
孟修齐似乎没想到我会知道,初听有些震惊,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点头道:“不错
!”
其他人都是一愣,就连贾思文和秦意畅都有些惊讶。我偷偷地冲他们吐吐舌头,你们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我看起来真的像是目不识丁的野丫头吗?
元和公主和孟驸马更是面露惊喜,点头称赞。
孟修齐看了一眼孟少卿,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小月妹妹,果然与众不同。那‘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呢?”
我立刻道:“屈子《离**》”
我再次收获了不少赞扬的目光。
“不错。”孟修齐嘴角微微一动,看了一眼元和公主和孟少卿,对我道:“那‘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呢?”
元和公主和孟少卿听了,都看向孟修齐,孟修齐似乎有些害怕他们,看到他们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
我瞪了低着头的孟修齐一眼,冷笑道:“《孟子·离娄上》”
我心里有些愤怒,好你个孟修齐,一边表达自己高尚的情怀,一边骂我是吗,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孟修齐低着头看了孟少卿一眼,看到后者并没有责怪的神色,才继续问道:“那‘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呢?”
我冷哼一声,“《礼记》”
孟修齐又道:“察一曲者不可与之言化,审一时遮不可与之言大。”
我咬牙切齿地道:“《淮南子》”
孟修齐笑道:“妹妹不仅读过四书五经,连《淮南子》也读过,果然是博学多识。”
我嘿嘿笑了两声,“我乃是乡下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也就翻过几本书而已。恰巧你问的,都是我翻过的。修齐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读过什么书啊?”
孟修齐尴尬一笑,“妹妹玩笑了。我再考妹妹一个……”
你还没完了,你讽刺我上瘾了是吧。我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话,“让妹妹来考哥哥一个好不好了。”
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本来还没想这么早针对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孟修齐愣了一下,笑道:“好啊,妹妹请!”
我想了想,说道:“树桃李者,夏得休息,秋得食焉;树蒺藜者,夏不得休息,秋得其刺焉。”
孟修齐听了微微一愣,立刻说道:“《说苑·复恩》”
我笑道:“修齐哥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自然知道出处的。妹妹读书从来都是死记硬背,不求甚解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请教一下修齐哥哥。”
我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孟少卿,孟少卿脸色似乎有些难看,摇头轻叹了一声。
孟修齐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种桃李的人,夏天可以在它们的绿荫下乘凉休息,到秋天还可以收获果实;种蒺藜的人,夏天既不能从它们那里得到乘凉的荫地,到秋天它们还会长出许多刺来刺人
我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是不是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意思了?”
孟少卿听了脸色微微发红,面色更难看。元和公主轻声问道:“少卿,你没事吧?”孟少卿道:“没事!没事!”
孟修齐道:“意思虽然有些相近,但也有些不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原为佛教语,源于《涅槃经》:“种瓜得瓜,种李得李。”意思是种下什么因,得到什么果,讲的是因果报应。而这句话是所树非人的意思。结什么样的果实在于栽种什么树。如果种的树不对,就算再辛苦培育,也得不到果实,只能得到刺。育人和育树是一样的道理,想要培养一个优秀的人才,一定要先选择好培养对象。”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可是有些人贪心不足,明明自己种的是蒺藜,而种树之人却偏偏想得到果实,恐怕他只能得到刺了。”
我说完这话,孟少卿的脸果然又难看了几分。
我又道:“那‘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是什么意思?”
孟修齐道:“这话出自《老子》,意思是说:罪恶没有大过**强烈的,祸患没有大过不知满足的,过失没有大过贪得无厌的。是劝世人要知足常乐的意思。”
我道:“原来是知足常乐的意思。偏偏有些人贪得无厌,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白读了一肚子书,却连知足常乐的道理都不懂。”我扫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孟少卿,对孟修齐笑道:“修齐哥哥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孟修齐瞥了一眼孟少卿,低头不答话了。
我又继续道:“修齐哥哥才是真正的博学多识,我不懂的你都懂,以后要好好跟着修齐哥哥读书了。对了,我平生最讨厌暗地里捅刀子,暗箭伤人的人,真是坏极了。不知这‘暗箭伤人’是出自那里?可有什么典故?”
我看向孟少卿三人,秦意畅和贾思文本来一直安静地看着我们斗嘴,此刻也和我一样,仔细地留意他们三人的表情,期望有所收获。
孟少卿脸上除了愧色并没有其他的神色,元和公主一直面露微笑,此时正拉着孟少卿的手,似乎在安慰他。孟修齐一直低着头,看不到他的神色。
我心里不禁有些失望,表面上却装作无辜的样子,笑道:“修齐哥哥,你不知道吗?”
“什么?”孟修齐慌得抬起头来,神色有些茫然,愣了好一会才道:“哦,暗箭伤人。典处《左传·隐公十一年》。隐公十一年,郑庄公攻打许国时,郑国的一位老将军颍叔考和一位青年将军公孙子都,为了争夺兵车心生嫌隙,公孙子都因此怀恨在心。后来在攻城时,颍考叔奋勇当先,率先攻上了城头,公孙子都眼看颍考叔就要立下大功,心里忌妒起来,便抽出箭来对准颍考叔射了一箭,射死了颍叔考。后来就要暗箭伤人比喻采取不光明的手段暗地里伤害别人。”说完又低下了头。
“这个公孙子都真是心胸狭窄,心狠手辣,居然暗箭伤人,真是卑鄙!无耻!”我怒不可赦,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桌子的盘碗盏碟,一起跳舞奏乐,好不热闹,汤汁也洒了一桌子。
第225章 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元和公主面前一盅珍珠鲫鱼汤泼出了汤汁最多,汤汁顺着桌子流了下来,她那华贵的衣服上,立刻污的一大片,特别刺眼。(。。)
我将手从桌子上拿来回来,扬着头瞥了元和公主一眼,连一句歉意的话都没说,静等着某人的大发雷霆。
元和公主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神色如常,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孟少卿脸色一沉,面带不悦,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元和公主反而拉他,笑道:“没事!没事!她又不是故意的!”说着站起身来,笑道:“失礼了!我去换件衣服。”又吩咐两名小丫头将桌子擦干净,才在一位嬷嬷的掺扶下离开了。
我以为我会挨一顿训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责骂我。就连刚刚讽刺我的孟修齐也哑了火,低着头一言不发,偶尔抬起头来瞥我一眼,目光中似乎带着不满,但更多的是戒备。
孟少卿脸色的愠色不见了,对我笑笑,“小月,别担心,公主没有生气,快吃吧。”
我给了他一个冷脸。心里有些无聊,我这样闹,居然都不生气,真是没劲。果然是老狐狸,知道以柔克刚。任你怎么闹,我不理你,你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就不闹的。你们想的倒美,以为这样我就不闹了,我非得将你们都逼出原形来不可。
孟少卿看了一圈,笑道:“大家都别客气,今天我们父女好不容易团聚,我真是高兴。来,洛王,贾公子,咱们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我看着他,不知那张笑脸下面真正的心,是什么样的。到底是一颗红心还是一颗黑心?
接着一阵推杯换盏,互相寒暄,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场面。
远远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公主,从小到大你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这样太过分了,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怎么能这样由着她?”
元和公主道:“李嬷嬷,我知道你心疼我。她还是个孩子,为以前的事,怨恨我们也是应该的,她愿意来跟我们闹,说明她很在意她爹,我不怕她闹,反而怕她不闹。若是不闹,心结难解,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现在闹一闹,将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就会好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一点怒气都没有。
李嬷嬷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她就是故意来刁难你的。你可是公主,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这样羞辱。公主,你若是继续这样由着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不会的。她是少卿的女儿,一定心地善良。这么多年我和少卿就盼着有个孩子呢。可惜,天不垂怜,少卿又不肯纳妾。相信我们真诚待她,一定会换来她的谅解的。”
“公主……”
“好了,别说了,李嬷嬷!”
我不由地一愣,这是她的真正的想法吗?这么说不是她要害我?她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吗?还是故意在说给谁听?
嗯,姑且存疑,再作计较。
我看了看元和公主身后跟着的几个小丫头,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伺候的一顿丫头仆人,心里不由地冷笑
我收去心里的冷意,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刚刚听了修齐哥哥的故事,被气坏了,所以有些失礼了。打扰大家,真是太不应该,不好意思啊!”
样子还是要装的,难道要让公主府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刁蛮的乡下野丫头吗?这样本来同情我的人,看到我这样,估计改为同情公主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名声一如既往,我的名声就坏了。
我话音刚落,就收获一大顿的安慰,“不要紧!”“没关系!”“小月,是真性情!”
我看向孟修齐,“修齐哥哥,我记得《诗经·召南·鹊巢》:有一句是:“维鹊有巢,维鸠居之。’这个鸠是个什么鸟,为什么要占别的鸟的巢,他干嘛不自己筑巢呢?”说完眨眨眼,好奇地看着孟修齐,装作不懂地样子,等着他的回答。
孟修齐头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发青,似乎有些怒气,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低下了头去,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孟少卿立刻圆场,对我笑道:“小月知道上进是好事,爹很高兴。可是呀,这学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完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还是先吃饭,以后再学好吗?”
我嘟着嘴,委屈地道:“你干嘛要说我?又不是我先提的,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了。哦,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少卿立刻哄道:“我没有说是你的错。好!好!好!你若是愿意问,就继续问?”说完看了孟修齐一眼。
孟修齐看到孟少卿的目光,神色一暗,对我道:“小月妹妹,是我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我将手里的筷子一扔,“算了,我吃好了,我要休息了,给我安排地方吧!”
孟少卿立刻道:“房间早就安排好了,吴管家你先带小月到她的房间去吧?”
我向秦意畅和贾思文使了个眼色,和幽兰香蕙跟着吴管家离开了。
吴管家将我安排在了漪澜院,漪澜院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不和其他人的住处挨着,清雅幽静。吴管家本来是安排在元和公主住的光华殿里,被我拒绝了,我可不想在公主眼皮底下,还不被她盯的死死的。就说想要一个清静的地方,于是给我安排了这个小院里,漪澜院有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厢房,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鱼池假山,院子虽不大,但安静。
还给了我两个小丫头,一个叫小斐,一个叫小萱,我直接将她们打发了出去,不让她们进屋,他们的人我才不敢用呢,万一暗地里害我怎么办?
晚上,我让幽兰将秦意畅和贾思文都叫了过来,我将门关上了,让幽兰和香蕙守在门口。
我问道:“你们觉得是谁?”
两人都摇头。
我有些失望,不由地叹了口气,“我也没看出来。好像都不像,又好像都在演戏。我也糊涂了。”
又问道:“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第226章 是谁()
贾思文看了秦意畅一眼,道:“我按着洛王给我的画像,暗中找了,没找到段兴。听孟修齐身边的一个小厮说,段兴一大早请了假回老家了。”
我冷笑一声,“回老家?可真巧啊!看来是有人将段兴弄走了。”
秦意畅面色沉重,摇头道:“不一定,我派在门外监视公主府的人,却没有发现段兴离开。”
我立刻警觉起来,“这么说段兴并没有走?是被人藏起来了,还是被灭口了?”
秦意畅道:“不好说,也许他半夜偷偷地走了,也许被藏起来了,也许真的被杀了。单凭猜测没有证据是没用的。我们明天再暗中找找,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的。”
我狠狠地道:“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来的,我们早晚会揪住他的尾巴的。洛洛你有什么发现吗?”
“下午我去找过孟修齐,孟修齐基本上不主动和我说话,我说一句他就低着头答一句,很客气也很谨慎,我看了他的房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后来我去了姑姑和姑丈那里,他们似乎很高兴,对我很热情,看起来不像作假,还一直谢我照顾你那么长时间,还……”秦意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
“还什么?”我问道。
秦意畅笑了笑,“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以我的感觉,还是孟修齐嫌疑比较大。你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会那样对你?”
我冷哼一声,“你是感情用事,才会这样觉得,万一是他们在演戏给我们看?我发现孟修齐似乎很怕公主和驸马,你觉得他有胆子干这样的事吗?”
秦意畅道:“人不可貌相,胆子大小可不是从脸上能看出来的。”
贾思文也道:“我也觉得孟修齐比较可疑。他总是低着头,可能是因为胆小,也可能是因为心虚。”
我想了想也是,“有道理,做贼一定会心虚,一定会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有所行为的,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发现他了。对了,洛洛,我让你打听的事呢?”
秦意畅笑道:“打听清楚了,你交代的事,我还能不办吗?姑丈最喜欢的东西,就是沁暖苑的几株墨菊、两只鹧鸪鸟、书房里挂着的一副展子虔的《游春图》、一方松竹梅古端砚,再就是书房的里的那些古书了。”
我不禁眼中放光,“好,明天我就去把他喜欢的东西全都毁了!气死他!气疯他!哈!哈!哈!”
我想象着孟少卿被气的七窍生烟,心疼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哼,你的噩梦就要来了。
秦意畅和贾思文都无奈地摇摇头,好像看着一个幼稚的孩子。
我瞥了他们一眼,“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有意见?”
秦意畅立刻笑道:“我们现在对你唯命是从,哪敢有什么意见?”
贾思文看了秦意畅一样,笑道:“堂堂王爷都不敢,我就更不敢有意见了!”
秦意畅听了对贾思文笑了笑。
我晃晃脑袋,得意洋洋地道:“没意见最好了!明天咱们一起去大干一场。将这个公主府闹他个天翻地覆,鸡飞狗跳。”
我正说的兴高采烈,“砰砰砰!”三声敲门响起,吓了我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我看向他俩,他俩神色凝重起来,一起看向门口。门口影影绰绰站了个黑影,个子比较高大,好像是个男人。我给香蕙使了个眼色,香蕙会意,立刻提声问了一声,“谁呀?”
“是我!”
居然是孟少卿,看着门口那个黑影,怒火直往上窜,这么晚了找我干什么?
我压了压心里的怒火,“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孟少卿沉默了一会,语气有些犹豫,“你……你睡了吗?”
我睡了吗?本来很简单的一个问,倒难住我了。我看了看秦意畅和贾思文两人,低声道:“你们说我睡了吗?”
他俩都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