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水浒求生记 >

第109章

水浒求生记-第109章

小说: 水浒求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大官人闻言心中一惊,不觉心生怯意。将大钱丢在郓哥的篮子里,当下也不接那梨子,上前漫不经心的理了理郓哥身上的衣裳,笑道:“料子不错,看样子你小子最近混得不错!”

    “全托大官人的福!”这孩子忙道。

    “会说话,会说话!”西门庆笑了一声,没了再与郓哥废话的耐心,只是心有不甘的望了那绝色女子一眼。留下一声长叹,转身消失在街角。

    郓哥在心中骂了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随即坐了回去,朝大郎和姐姐笑了一笑,端起碗吃了迟来。

    那女子只想等着大伯用完饭,好回去伺候当家人,哪里肯望闲人一眼。至始至终都是半蹲在地上,头也不曾抬一下,终于等这两人吃完饭,她麻利的收了碗筷,跟大郎告辞,便回去了。

    等他一进屋。便见自家男人已经交了差事回来了,俏脸上由心而发的露出幸福甜美的笑容,那男子见了她,也是一脸笑,道:“娘子。我最近要去东京走一遭,家里便交给你了!”

    这貌子一听。忙问道:“二哥去东京作甚?”

    “一桩公事,知县相公吩咐我送些东西过去!”这男子回道。

    见是知县大老爷吩咐的事,这女子也知道怠慢不得,忙道:“甚么时候动身,奴家收拾衣物去!”

    “不急!相公说了,我走之前,要帮我家办件大喜事!”这男子笑道。

    “哦?甚么喜事?”这女子见说一愣,心道这知县相公看来还真把自家男人当做了心腹人,忙开口问道。

    “咱们县里专管殓尸安葬的团头何九叔,他在老家有个嫡亲侄女,模样生得倒是周正,性子也好,只是腿脚有些不灵便,一直没找到婆家,现下此女年岁不小了,已是二十有六,九叔托人到知县处说知了,说是愿意将她嫁给兄长为妻,知县相公问我的意思,我说要回来问问兄长的意思,知县相公便叫我早些下差,问清楚兄长的意思,若是可行时,早些把喜事办了!”那男子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

    “你可要替伯伯把好关,其他的都没甚么,可别有甚么隐情,到头来却害了伯伯!”这女子不光长得漂亮,却也是位聪慧之人。

    这男子见说想了想,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那女子家就住在城外,听说虽是家贫了些,但真是个清白人家!”

    那女子给夫君夹了一块熟牛肉,道:“你打听好了,抽个空,叫奴家也去与她见一面,莫有甚么隐疾才好!”

    那男子摇头一笑,回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娘子碗里。想想也是感慨,自打娶了这女子过门之后,他哥俩才像是有个家。

    “唉哟,打搅……打搅了!”

    却见这时一个汉子推开虚掩的大门,从外面走进来,一见这对小夫妻甜蜜模样,直打趣道,便见他随即就要回身。那女子见状脸烫异常,低声道:“奴家去给叔叔取副碗筷!”

    这当家爱人见娘子这般,哈哈一笑,起身相迎这汉子道:“曹家兄弟,来来来,正好喝一杯!”

    来者正是在他家对面开着酒店的操刀鬼曹正,闻言一笑,道:“武松兄弟,我浑家要是有弟妹一半贤惠,我这辈子也无欲无求了!”说完偷眼往外瞄了一眼。

    金莲端了酒和碗筷上来,道:“我那姐姐能里能外,比奴家强太多了!”

    这曹正乃是梁山上王伦哥哥派来的,这两口子对他打心底透着亲近,加上此人豪爽风趣,慷慨大气,直叫这一家子把他当成亲人一般。眼下这只见武松和曹正开怀畅饮,金莲在一边伺候着。

    ……

    一月之后,武家大喜。那武大郎与团头何九叔的侄女喜结良缘。

    办酒之时,连知县都亲来作贺,阳谷县的百姓算是见识了武松的脸面,前来贺喜之人不计其数。不想中途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阳谷县里的头财主西门庆过来送礼。

    武松虽不认识此人,但来的都是客,便也十分客气的请他入内,这西门大官人谢过武松,一个人进得门来,一刻也舍不得浪费,只把那双急眼往忙里忙外的金莲身上窥去,一颗心呼之欲出。

第二一五章 阳谷往事 二() 
阳谷县坐落在郓州西境,县城往西不过一二十里,便是京东与河北交界之处。

    这一日,只见操刀鬼曹正亲自送都头武松出了县城,众人来到两路边界,寻着一座古亭,曹正就势铺开酒席,与武松洒泪践行。

    “兄弟,你知我身为都头,平日里看着虽是风光,却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抓过的宵小也少数。如今我前去东京,家里也没个撑场面的男子汉,叫我委实放心不下,家中之事,便托付与兄弟,万望周全!”武松说完,朝曹正郑重一拜。

    曹正见状急忙扶起武松,剖白道:“你却是说的哪里话来?想我与你脾性相投,又是义气之交,就是没有哥哥嘱咐,看你面上我也义不容辞!如此兄弟你只管放心前去,一路小心谨慎,早去早回,我此时转归,便和浑家搬到你屋里小住,等你回来!”因为武松身边有随行的公人,曹正话说得有些含糊,只武松心知肚明便可。

    武松闻言心中泛起万分感慨,想起水泊里的王伦,身处寒冬的他只觉心暖入春。

    眼前这曹正乃是场面上的汉子,见多识广,处事麻利,手上武艺却也不弱,此时有了他的承诺,自是一万个放心。武松去了心病,直和曹正在这古亭之中,开怀畅饮起来。

    ……

    慢慢过了几日,那西门大官人在家中坐卧不宁,只觉心中闷闷不乐,便一个人出了门来,在街市上闲逛。阴差阳错里又撞见那潘金莲给武大郎送饭,一时心中奇痒难耐,却又不敢冲撞,前些日子武大婚礼上,见自己只顾盯着她看。这女子甚是惊觉,似是察觉到甚么,便避开自己炙热的目光,不再露面了。

    西门庆此时不敢久留,一路唉声叹气,路过平日里最喜欢光顾的勾栏瓦舍,也是意兴阑珊,只见他发着癔症,只是凭着两条腿信步而行,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一处茶肆前。

    里面一个煮茶的婆子见了,急忙出来相迎,道:“大官人多久不来光顾了?今日怎地有闲工夫过来?如此好歹进来喝盏茶儿再说!老身这里却有上好的和合茶,包大官人一口下去,烦恼全消!”

    那西门庆一见这个婆子。又听她夹七夹八的风话。心中猛然一动,那垂死的淫念顿时又鲜活起来,当即迈腿入来,道:“王干娘,我少你多少茶钱?”

    “不多,由他歇些时却算!”那婆子笑道,直请西门庆坐。

    眼见店里就王婆一人,西门庆又道:“你儿子跟谁出去了?怎地不见人影!”

    “说不得,过两日便要跟一个客人去淮上!”王婆回道。

    “却不叫他跟我?”西门庆怪道。

    王婆大喜,道:“这便叫他推了那客人。却跟着大官人享福!”

    西门庆呵呵一笑,点到即止,也不再说此事,只是岔开话题道:“久闻干娘乃是我县里第一个会做媒的,不知如今本事还在身上么?”

    那王婆见此人说到自己平生得意处,下意识只觉生意要上门了,当即自夸道:“也不问她贞烈妇人,还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只要干娘出马,铁树也得与我开一开!”

    西门庆闻言把腿一拍,大叫了一声“好“,开门见山道:“却有一桩买卖与你!我如今看上一个雌儿,生得是百媚千娇,干娘若是能作成我,我自重重谢你!”

    那王婆一听,心花怒放,只是嘴上却道:“大官人,你宅上大娘子得知时,婆子这脸,怎吃得耳刮子!”

    “我家大娘子最好,极是容得人!再说我也不敢奢求能与此女做个长久,但能一亲香泽便心满意足了!”西门庆道。

    “还不是玩一玩儿便丢,说得自己好似多么痴情一般!”那王婆也是女人,闻言心中暗生鄙视,只是依旧陪着笑脸道:“不知大官人看上谁家小娘子?”

    “便是那几日前新婚的武……”西门庆道。

    王婆闻言大惊,掩嘴道:“那何九叔的侄女,大官人也入得眼?久闻她是个跛脚驴儿,干不得活儿,又下不了地,模样勉强称得上中人之姿,大官人何时换口味了?”

    “呸呸呸,不当人子!谁看上那姓何的闺女了!”西门庆怒道。

    “那大官人……”王婆不解道。

    “我说的乃是那新婚的武家那位二嫂!干娘一把年纪,性子却这般急!”西门庆埋怨道。

    王婆闻言,转惊为怕,失声道:“我的爷呀!打虎武松的浑家,大官人也敢惦记?老身却还想留下这颗头,多享几年福呢!”

    “没了它,你拿甚么享福?”西门庆见说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顿将王婆的目光吸引过来,随即西门庆将手慢慢移开,露出手掌覆盖着的一小锭金光灿灿的黄白之物来。

    这王婆盯着金子久久移不开目光,半晌才道:“大官人且换一换,干娘包你如愿以偿!”

    “其他女子却也不值这个价码了!”西门庆回道。似这金莲这般出色之人,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在姿色上能胜过她的女子。

    王婆舍不得这锭金子,却又惧怕武松,往下吞了一回口水,嗫嚅道:“可那武松也不是好耍的……”

    “好耍不好耍不关你事,他现如今上东京公干去了,回来时咱们好事已成,我见好便收,不去缠她便是!”

    也是这西门庆命中遇不得潘金莲,一时间精虫上脑,色胆包天。实在苦熬不住,只想着往火中取栗。

    那王婆颓然坐回板凳,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西门庆见她时不时去瞧那锭金子,心中有了八分把握。

    ……

    这一日,曹正自外面进货归来,在店子里净了手脚,把生意交付给手下人,便往对面武松家里走来。一进门便撞着一个满脸是笑的婆子要出门,那婆子见曹正这一条长大汉子,顿时吃了一惊,实没想到这家还有个掌家的男子,直叫她方寸大乱,忙唱了个诺,有些慌张的出门去了。

    曹正面带疑惑望着这婆子仓皇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正好这时浑家下楼而来,曹正问道:“这婆子是甚么人,怎地往家里钻?”

    “大哥却是不知。今日俺家酒店隔壁,新开了一家茶肆,便是这王干娘租下的,她过来拜访四邻,见金莲妹子人貌出众。不免留了下来。多唠了一回!看她甚是喜欢妹子的模样,直说日后做了邻居,要多来走动哩!”曹正浑家回道。

    曹正低头想了想,道:“我原先那东京城里,多曾有这样的婆子,面慈心恶,闲时走家串户,专一勾搭良家女子,把那未出阁的小娘子教得杨花心性,就是嫁作人妇的女子。也多禁不住这等婆子的一张利嘴教唆,直败坏了风气人伦,日后这种人要是再来时,老大的棍棒打她出去!”

    曹正浑家一听,惊得合不拢嘴,曹正一再嘱咐,浑家方才应了。至此,曹正对这婆子暗暗留了心。

    就这般过了几日,一日午时,忽见这婆子抱着一匹好料子,便往武松家中而去,正好曹正在酒店门口闲坐,见状叫道:“干娘,有何事哩?”

    王婆心中有鬼,见这曹正一副好汉的派头,店里又有四五十个跑堂的小二,甚是听他的话,故而心中有些怕他,支吾道:“近处一个财主,布施与我一套衣料,绫绸绢缎,又与若干好绵,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能够做。今年觉道身体好生不济,趁这两日要做;又被那裁缝勒掯,只推生活忙,不肯来做。老身说不得这等苦,闻得武都头的娘子有一手好针线,便想请她替老身……”

    “不知那财主是谁?”曹正问道。

    “便是那城外竹口镇上的李大财主!”王婆撒谎道。这竹口镇离县城好几十里地远,这人总不可能真过去对质罢。

    “真个只是做针线?”曹正盯着这婆子道。

    “曹大官人说笑了,还能有别的甚么,只是做针线!”王婆故作镇定道。

    “那好,与我罢!我拿上去问问,若我弟妹允时,便替你做!”曹正说完,就势上来接那衣料。

    王婆闻言一惊,暗道这人怎地这般警觉?进都不叫自己进去,莫非窥破自家手段?当下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直踌躇起来,曹正见状,心中更是肯定这婆子怕是没安甚么好心思,开口道:“干娘既然拿不定主意,那便罢休!我浑家和弟妹都在小憩,不便打扰,干娘请回!”

    曹正说完,也不给王婆反悔的机会,随即走回酒店门口,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拿那双虎目朝王婆瞥来。

    王婆被曹正盯得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跟他翻脸,只好转身回了店里,随手将衣料往桌上一丢,气得直跺脚。想她这辈子惯作此事,极少失手,临老了反倒叫人坏了勾当,哪能不气?只见这婆子呆坐在板凳上,寻思了半晌,起身将店门关好,一溜烟走了。

    却问这婆子去往何处?自古走狗挨了打,自然是回去找狗主人报丧。

    这王婆心中气愤不过,自己去寻武家的媳妇儿金莲,却干你姓曹的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别以为是东京来的人,便可以不把本地老辈儿放在眼里,当下一路走一路骂,深恨曹正挡了自己的财路。只见这婆子直往勾栏酒肆里去寻西门庆,东打听来西打听去,终在生药铺子里寻着正在查账的大官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方才遭遇添盐加醋的诉说了。

    西门庆哪里在乎王婆是不是受了委屈,只是一想到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曹正坏了自己好事,怎叫他忍得住心中怒气,当即怒不可遏,先把王婆支开了,随即叫了身边五七个帮闲的泼皮无赖,外加店子里几个有力气的伙计,凑了十几个人,便要叫他们去砸曹正的场子。

    也怪那曹正平日里为人甚是低调,直叫西门庆完全不识得他。还以为就是一般开店卖酒的,自己派十几人去砸他场子,也算给足他脸面了。

    却说曹正见王婆面色不豫的走了,冷笑一声,当下哪里也不去了,只掇了条板凳,在店门口太阳底下坐着,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果然见十几个桀骜不驯的汉子,气势汹汹的朝这边兴师问罪而来。

    曹正呵呵一笑,麻利的从板凳上起来,上前笑脸相迎道:“各位客官看着面生,想来都是稀客,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第二一六章 阳谷往事 三() 
“你这厮姓甚名谁,快去把曹正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叫出来!”只见这伙人中,一个长着三角眼,满脸横肉的中年恶汉叫道,此人跟随西门庆最久,这伙人都尊他为头儿。只可惜此人除了耍横抖狠之外,做事情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显得简单粗暴。

    “曹掌柜的正在后面忙哩!几位大哥且进来坐坐,我这便给大伙儿喊他过来!”曹正笑嘻嘻拱手相邀道。此时不比在山寨里,有些规则还需要顾及些个,比如在店内打人和在大街上打人,性质完全不同。将来若要走程序时,这个说辞很。

    话说这十几个人是来砸场子的,当然不能只站在外面骂街,他们是西门大官人手上最得意的威慑力量,当然不能光说不练靠嘴把式,不然便把自己拉低到泼妇一个层次,且回去还不好向主子交待。

    此时见眼前此人请自己这十几人进去,那三角眼的恶汉冷哼一声,哪里将这小小酒店放在眼里,当即便走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都跟了进去,唯有其中一人,盯着曹正看了半晌,本能的察觉到危机临近,恨不得转身便走,只是在心中天人交战一番后,还是强忍住了,却也没有深入,只是暗暗站在门口。

    曹正待这十几个都进去了,忽地吹了一声口哨,气势汹汹的众人听到信,正要动手砸场子时,忽听那满脸横肉的恶汉怒道:“哪个亡八瞎吹!敢抢爷爷的风头,都给我住手喽!”

    众人见说都停下手来,只等他吩咐,却见曹正这时走上前来,道:“这位好汉,小店可曾得罪过你?”

    “不曾!爷爷识都不识得你这店子里的人!”那恶汉回道。

    曹正一笑,道:“那诸位今日何来?”

    “曹正那厮管得太宽,挡了别人的路,迟早不得好死!我劝你等还是早日离了这店子。免得受他拖累!”这恶汉大声道。旋即问道:“曹正那厮呢,死到哪里去了,店子都要被砸了,难道做缩头乌龟?”

    “你砸店便砸店,何必非要叫掌柜的出来?”曹正笑道。

    那恶汉一愣。觉得也有理。当即把手放在嘴唇前,又一声哨声响起,顿见众人都开始打杂起来。这时店中的伙计都慢慢围了上来,只是没得曹头领的命令,都是不敢擅自上前。这伙人见状心生藐视,只觉得对方是软柿子,当下砸得更起劲了。

    这三角眼的汉子冷笑着观望着,这些小事哪里轮得到他出手,正当他望着食客们仓皇撤退之时,忽觉腿弯处受到重击,剧痛无比。不经意中就把嘴巴张得天大,哪知有一股大力突然加在自己手肘之上,整只手掌都叫人推入自己嘴中,当下尴尬无比,脸上涨得通红。

    正在观望的伙计见状,都是大喊着现了身。话说曹正酒店里的这些伙计。虽比不上梁山中马步水守四部精锐战兵,但好歹也是酒店探视系统里出类拔萃之人才,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哪里在话下,当下三两个服侍一个,直将这伙人都软禁了。

    “你怎么不动手?”曹正颇有兴致的问着这伙人里。唯一一个没有动手打砸的汉子。

    那汉低头不语,曹正也不勉强他,只是走到当头的三角眼汉子跟前,那人被他气势所慑,吓得失声道:“你……你们要干……干什么?”

    曹正望着他冷笑不已,道:“指名道姓寻你爷爷,无缘无故砸我店子,你还问爷爷想干甚么?!”

    “你……你就是那曹正?”那三角眼惊呼道,面上尽显看错人后的悔恨神色。

    “便是你家爷爷我!你这厮嘴巴太臭,给你找两个大夫治治!”曹正开口道。

    他话刚说完,架着这恶汉的两个伙计顿时做出分工,一人将他,另一人左右开弓,只听“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众人都是跟着西门庆狐假虎威惯了之人,哪里有甚么胆色和义气,见这人挨着耳光,没一个敢说话。

    “刚才谁动了手,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