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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水浒求生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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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 鏖战阳谷城外() 
武松见这队人马要去拿自己家眷,瞪目大喝一声,目眦尽裂。

    这一队官军人数不下四百,又都是骑兵,自己那边十数人又怎么会是对手?更何况此时金莲还怀着孩儿,若是叫这马队一冲,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日后杀尽了这厮们,也平不了自己心中之恨。

    那裨将正要调拨军马,去拦截曹正浑家一行人时,这时那将军把手一挥,道:“且慢!”

    众人见状都停下望着他,只听他道:“北边有动静,派斥候上去!”

    裨将一听,忙派了三四骑上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前面的黑幕中渐起密密麻麻的火把来,那将军一惊,刚才他就感觉到有不小规模的骑兵运动,此时看了这阵势,寻思道:“看样子,怕不下两营的马军,只是我这郓州总共不过三营兵马,难不成张都监和龚旺兄弟也过来了?只是怎地打北边来,莫不是有古怪?”

    “再探!”

    见先去的斥候都没有回来,这将军下令道,随即又命枪手持枪,弓手持箭,各自警惕。

    不多时,那将军只见这队人马行到己方弓箭射程之外时,便前行,暗道:“不似一般没见识的强人,反倒如老军旅一般!”刚要喝问对方来历,不想对方更是警惕,直朝这边大声疾呼道:“你等是哪里的军马,莫不是贼人临城!快快束手就擒,免得军爷动手!”

    听那疾呼之人的声口,确如其他禁军同僚的口气,这边马军听了,都是大笑,这将军也不禁莞尔,回道:“我乃是本州兵马,你倒问起我来了!且说你等是哪里来的?若是友军过境。我州府里为何没接到消息?”

    那先前喊话之人没了声,像是在回头请示,过了一会,才听这人又道:“我等乃是马司驻恩州骁捷六、七营,奉调前往应天府,前日还在河北境内时,便派快马到汝州府通报行程,你等是既是本州驻军,怎地不知?莫不是冒充的?”

    见对方小心翼翼,这边人马反倒按下疑心来。只是那将军忽然问道:“本将原驻扎在河北相州,和你们一般,近日才调拨过来,你那恩州守将刘无敌乃是本将老上司,不知他近来安好?”

    这将军刚一说完,对面立马一阵异动,似要准备作战,这将军哼哼冷笑,还道:“哪里来的贼寇。敢假装官军蒙我!”

    “放你娘的屁,你这厮才是贼寇!我恩州就没有甚么刘无敌,我家将军姓马,人称马无敌。你这厮胡言乱语,敢冒充相州马司禁军!那一营骁武、五营厅子、两营万捷,你爷我都熟,就没见过你们这帮贼寇!兄弟们。给我拿了这厮们回去请功!”那边传来一个暴躁的声音喝道。

    那县尉听新来的人马说得有板有眼,顿时吓了一跳,失声道:“你……你等是哪里来的贼寇。胆敢冒充本州官军蒙蔽本官!”

    那裨将见状,不忿道:“休得冲撞,此乃我家都监的心腹兄弟,丁得孙丁将军!”

    那县尉正半信半疑,丁得孙懒得理会他,只是朝对面喊道:“误会,误会!小弟真是本地守军,不信可以派人过来查验,只是还请将我斥候放归!多谢,多谢了!”

    便见对面过来两个军官,在一切检查无误后,方才回身道:“真是相州骁武营,自己人!”

    那边倒也干脆,闻言便放了丁得孙的斥候归来,丁得孙大声谢了,叫道:“如有调拨公文,还望借小弟一观!”

    那边闻声倒也没说甚么,只是喊过一个放归的斥候,将公文递给他,这斥候忙接了,几人赶了回来,丁得孙接过公文细看了一阵,这才放下警惕。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两厢这才解除警戒。

    这时县尉见武松的家眷就要往黑幕中避去,心中一急,想再叫这位丁心腹出手时,怕刚才得罪了他,再叫不动,当下朝对面喊道:“河北来的禁军弟兄,本官乃是阳谷县尉,你等面前十几人都是朝廷要犯,还请捉了,本官必定上奏朝廷,为你们请功!”

    那恩州马军听了,带队的将官大笑道:“你可得说话算数,莫要欺我!”便见他派了一个副将,带着百余骑兵快马加鞭,包围了这十数人,何氏见状,差点吓得跌下骡子来,武大郎赶忙高举双臂,将浑家稳住,曹正娘子和金莲则是怒目瞪着这些官军。那剩余十几个伙计都是持刀围成一个小圈,将这四人护在圈内。

    武松见状朝那边奔去,边跑边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那西门庆是我武松杀的,跟他们没有干系!”

    那丁得孙一听武松的名字,楞了一下,旋即才想起是打虎的好汉,当下不由多看了武松一眼,这时手下裨将过来问道:“要不要上去捉了这厮?”

    “相公叫我等过来,是弹压地方、守护城池的,不是来做捕头的!”丁得孙瞪了他一眼,这裨将低着头,应声而退。

    这边县尉大急,却也不敢带人上前,心中只是祈祷那恩州的禁军能顺手把武松也给解决了。

    且说恩州马军的一员副将带着百十人围住武松家眷,那副将特意举起一只火把,那他自己那张脸照得清清楚楚,这曹正娘子见了,有些不确定的出声问道:“黄将军!?”

    那副将一笑,压低声音道:“是我,莫怕,拔刀,演出戏来给对面”

    伙计们见说大喜,山寨里面姓黄的马军头领不就是镇三山黄信么,在此危急时刻能见到自己人,大伙儿恨不得是心花怒放,此时见黄将军叫自己们配合着演戏,顿时都拔出刀来,上前假意厮杀,还有模有样的大声惨叫,想着法的演绎着各种不同的死法。直叫马军的弟兄们差点忍不住笑场。

    郓州官军见了,纷纷道:“见了我大队人马,吓得要死,警惕得跟甚么似得。遇上十几个贼人,倒是勇猛起来!”

    丁得孙见说回头望了望,沉声道:“甚么贼人!县衙都头的家眷,还不都是百姓?”旋即叹了口气,又低声道:“天下却不都是这般?”

    这边逼真的表演不但瞒过了丁得孙等人,连武松都叫他瞒过了,恨不得咬碎牙关,与这些人拼个不死不休。看看赶到眼前,只见弟兄们都倒在地上,武松怒急。大喝道:“贼亡八!老爷跟你们拼了!”

    这边早瞧见武松,见他过来,顿见数十骑将他围了,直叫外面看不到动静,黄信这时才道:“清风山一别,二郎不识得我了?对面那厮们,我们盯了半日了,可不能叫他们就这般走了,还望二郎配合一下!”

    武松大喜。既然是王伦哥哥麾下人马赶到,自己这一行人便算是彻底脱险了,当下心里去了负担,多了兴致。也不废话,就势“抢”了一匹马,上前和黄信大战起来,只见单刀对重剑。直撞得火花四溅,看看斗了五十余合,武松“啊呀”一声。失手落马,顿时被人捉住捆了。

    丁得孙见武松落马,叹息道:“打虎的英雄原来不善马战……”

    黄信“捉”了武松一行人,放声大笑,那县尉见了大喜,高声道:“本县能捉到此贼,都是将军的功劳!”

    黄信大叫道:“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

    “不敢,不敢!”县尉大笑道,此时武松到了手,他也就彻底的安心了,也不计较这得意忘形的武夫对自己不敬。

    黄信哈哈一笑,带着队伍往这边开来,后面的大队人马也随着跟上。丁得孙见这人能力擒打虎武松,心中起了敬畏之心,拱手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小弟愿做东道,与将军一醉方休!”

    黄信哈哈大笑,道:“我家恩官在此,小人怎敢报名!”

    丁得孙忙道:“未敢请教,带队的将军尊姓大名!”

    看看两军离着还有十几丈的距离,黄信带着前队人马往两边一让,阵中露出一位猛将军来,只见他倒提着一杆狼牙棒,突然催起胯下宝马,朝对面冲去。

    他身侧跟着百十来人,都是七尺以上的大汉,与主将一般,也是拿那狼牙棒做兵器。剩下近七百持枪骑兵,除了分出两都人马护住主将两翼外,其他则在黄信的带领下,也是一并冲杀过来。另有一都由弓手、枪手混搭的人马,以二三十骑为一伙,分散游离在外,一面高举火把替战场照明,一面防止溃军逃脱。

    看样子,似打着将对手全歼于此的算盘。

    郓州官军见了,都惊得呆了,丁得孙暗道中计,嘶声大叫道:“弓手放箭!枪手跟我上!”

    话说北宋禁军中马军的标准配置,乃是每一百人都中:枪手、旗头占十三人,其余八十几人并系弓箭手,不配刀枪,只带剑一口。而一个指挥五都人马,使枪的骑兵加起来,不过五六十人左右。

    当然了,有标准配置自然就有特殊配置,很可惜的是,丁得孙麾下的这营人马不属于特殊的那一类。

    此时只见丁得孙身边聚拢了五十多枪手,还未接战,便是迎头挨了一阵火把雨,丁得孙大急,忙喝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都跟我奋勇杀贼!”众人精神稍振,只可惜他们胯下的军马还没跑出几步,阵型便叫以霹雳火秦明为首的百余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撕碎渗透,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又遇着镇三山黄信带领的第二波近四百枪手的奔袭。

    且不说官军前阵这五六十名枪手,经过对手两拨突袭还剩多少幸运儿,只说那后队的弓手,在还没来得及弯弓搭箭时,便叫人冲到跟前,众弓手无奈之下,只能抽出佩剑,抵挡这些借着马力冲锋而来手持优势兵器的对手。

    一场歼灭战正在进行之中,只把那阳谷县尉以及手下的百余人吓得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就在这县尉正要调头逃窜之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道:“你若走了,还不了阳谷百姓朗朗乾坤怎处?”(。。)

第二二一章 别了;都头武松!() 
无数火把燃烧时所发出“噼啪”的声响,代替了不久之前那震天一般的厮杀呐喊之声。这个注定不太寻常的夜晚,在此刻终于回归了之前的从容淡定。

    此时,与县尉一同赶将出来的百余差役,毫无例外的都是呆若木鸡。似他们这些生活轨迹基本上就限制在这县境之内的普通人来说,不久之前上演的这幕千骑酣战之景,这辈子哪里有机会得见?

    过路的恩州马军怎么会和自家州府的驻军干上了?众人此时都是满心疑惑,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没眼力,实是秦明和黄信的部众太像禁军了,从衣甲到马匹,再到那叫那本州将官都看不出破绽来的调拨文书,无一不昭示这队人马“正宗”禁军的身份。

    那为什么两州禁军干起来了?这可是本朝立国以来,闻所未闻的奇事呐!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武松全须全尾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这武都头不就是恩州清河县人氏?难不成和那军官沾亲带故,叫人家担着血海一般的干系来救他,这要甚么样的交情才能叫人如此啊!

    此时他们望向武松的眼神又有些许异样。直和从前的钦佩、敬畏不同,此时更多了一份羡慕。是的,就是羡慕!谁不曾在心底渴望过,在自己遭遇大难之时,能有这么一帮子兄弟,不计代价,甘冒风险,为你两肋插刀。

    这就就是好汉的世界吗?似自己这样的普通人,每日里充斥着各式各样鸡毛蒜皮的琐事,一不留神,这日头就过去了。到头来,头发也熬得花白,再回想起自己一辈子所走过的那条路时,却剩不下半点回忆。

    走罢,走罢!

    众人此时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既然武都头处事分明。只言“冤有头债有主”,独独留下了县尉,自己这伙人得他开恩,再留下来也没甚么意思,还是回去跟知县大人交差罢。

    众人正要离去之时,忽闻马蹄作响,远处又飞奔而来一队马军。众人已得武松宥恕,此时没有性命之忧,有些胆大的便立住身子回头观望起来。

    “哥哥来了!”黄信得了斥候消息,知道来者正是王伦的亲卫营无疑,立马通知了秦明和武松,这两人得知了消息。一个呵呵大笑,另一位却已是泪湿眼眶,当即对家眷叫道:“哥哥、嫂嫂,莫怕!是我武松的恩人来了!”

    武大听说,不敢怠慢,忙把浑家从牲口上扶下,金莲见伯伯有些够不着。忙上前相帮。说实话,这个忙她不上前,其他人包括武松还真不好贸然相帮。

    黄信见状笑道:“不想嫂夫人才貌绝佳,性子也巧!二郎有福气!”

    武松赧颜一笑,朝救命的黄信抱拳不迭,秦明觉得有趣,直望着这两位同时在清风山上成亲的新郎,哈哈大笑。

    “秦将军笑得这般开心。想来我那武松兄弟定是无碍了!”

    那队人马已经近前,当先一个白衣书生带着三条大汉下马而来,一见秦明大笑,打趣道。

    这边众人见了,连忙上前行礼,武松两腿一屈,就要拜下。王伦早有准备,和焦挺上前,将武松拦住,道:“兄弟。礼多则见外,莫要如此!”

    “要不是哥哥挂怀,秦将军和黄将军及时赶来,量小弟贱命一条,死了也不打紧,只是连累了我兄长嫂嫂,还有金莲,倘若有个差池,叫小弟万死难赎!再有曹家酒店的三十七位兄弟,都是因我而死啊!”武松情到深处,再也忍耐不住,对着这世上唯一可以吐露心声的兄长大哭道。

    见武松这条铁汉哭得如此伤情,想必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王伦长叹一声,轻拍着他的肩膀,劝道:“时势逼人,不可自轻!你的冤屈,若是放在普通百姓身上,只能硬生忍耐,遂叫恶人逞意。唯兄弟是个有本事的真人,自然不肯容忍这等龌蹉之事,故而今番变故,实与兄弟无干!”

    或许是叫王伦的话有所触动,只见武松悲意更甚,恸哭不已,掩泪道:“小弟只想安安分分做人,奉养兄长安度此生,只记得初见哥哥时,小弟还万分警惕,怕哥哥拉我上山。哪知到头来,小弟却叫自己半生信奉的虚幻假象闪到有家难归……想我一个县衙都头,却只能靠自己双手报得冤仇。哥哥,是小弟错了吗?”

    “你没错,怪只怪这世道呵……”王伦叹了口气,望着武松诚挚道:“兄弟,你道我聚啸山林甚么,好端端的谁愿意做这掉脑袋的勾当?水泊里面,多是兄弟这般不愿向这个世道妥协的好汉,事到如今,兄弟我问你一句,今日就跟我上山去,一同替天行道,好么?”

    金莲在一旁听到王伦言语,心中不禁轻叹,说到头来,这位才是真正识得自己丈夫心意的兄长,此时自己一家人已是走投无路,投奔梁山乃是最后的选择,不想这位兄长怕自家男人难堪,不等自家男人低头相求,反而主动开口邀请起来,这般做法,连自己一个旁观的女子,都觉满心温暖。

    果然听得王伦这句话,武松猛然拜倒,打虎的好汉下定决心,这回谁拉也没有用。只见武松真真切切的朝王伦拜了三拜,这才起身,斩钉截铁道:“不是小弟不识好歹,实是从前没看清这个世道,如今得哥哥言语,这才豁然开朗,此生唯求追随哥哥,粉碎碎骨,在所不惜!”

    焦挺见武松终于肯上梁山了,上前一把抱住他,大笑道:“武松哥哥,他们都不愿意与我较量腿法了,今后有了你,我也不愁了!”

    “好兄弟,你不愁了,我也不愁了!”武松将眼泪一抹,此时他心意已决,再无丝毫踌躇之意。只见他拍着焦挺后背,不由想道:“若我和焦挺兄弟一般,是个直心肠的汉子,当年第一眼见到哥哥时,便跟随着他。还会惹出这些烦恼来麽?”

    想到这里,武松摇头一笑,若是这般或许也碰不到金莲了,人生真是说不出的奇妙,无论你走在哪条路上,都会遇到不同的风景。

    武松叹了口气,拍了拍焦挺。两人分开,武松见焦挺还是赤手空拳的扮相,对他道:“兄弟,你整日里跟着哥哥,只会拳脚不行,还得学些兵”

    焦挺嘿嘿一笑。道:“哥哥身边使兵器的不差我一个,吕方兄弟你也识得他,八十万禁军王教头都夸他方天画戟使得好!对了,这位赛仁贵郭盛是才上山的,如今也是哥哥亲随,你俩亲近亲近!”

    郭盛见了打虎的武松,敬服他的手段。直将满身傲气都收敛了,忙上前相见。

    雨后多见彩虹,人的情绪也是一般。只见想开了的武松和大家其乐融融,相互诉说着胸中豪气,好不热闹。

    这时曹正娘子上来请安,王伦和她说了曹正的情况,叫她安心,见她身边的伙计多是带伤。闻言劝慰了大家一番,承诺一定要替兄弟们报仇,绝不放过罪魁祸首王矮虎。

    武松这时上前朝这十几人拜了三拜,诉说了曹正一家对自己的恩情,曹正浑家慌忙还礼。众人推让了一阵,武松又请兄长和嫂嫂都出来和王伦相见,金莲就不必说了。当初还是哥哥给主持的婚礼,要不是他,自己和金莲也不知能不能在一起。只是武大郎在一边看着弟媳好像也和这大王相识时,心中有些惊讶。

    王伦得武松介绍。发现武大郎也娶妻了,颇有些意外。此女看着腿脚似有些不便,但模样周正,此时身遭大乱,脸上也没有甚么特别不满的情绪,倒是给王伦的第一印象不错。

    王伦当即陪武大夫妻说了半天话,武大见弟弟很受王伦器重,心中稍安,又觉得自己一家人日后要靠这位大王过活,开口道:

    “大王这般爱护我家兄弟,小人感激万分,日后我这兄弟,就交给大王了。只我这兄弟脾性不好,大王该说时说,该骂时骂,只是莫要见他的怪,他这人心实,肯定不会做出背后害人之事来!”

    王伦见武大郎说出这番话来,很是感慨,当即笑道:“我识得你这兄弟时,已一年有余了,初次见他时,那时还在河北沧州柴大官人府上,这一年来,我心里无时不惦记他,大郎你说,若不是兄弟时,用得着这般挂念么?”

    见王伦肯跟自己这样的人开玩笑,不是性子平易,就是看着兄弟面子,见状武大也不担心了,只是道:“小人往常卖炊饼时,多听人说梁山的好,小人也没甚么本事,就会做些面食,倒可以给大家做些炊饼之类,如此上山也不做累赘,叫大王为难!”

    “就是普通一卒,上山时带着家眷,哥哥也不曾有二话,你是武松哥哥的兄长,怎地如此见外!”焦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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