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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水浒求生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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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超一听,哪里还稳得住?连招呼都忘了跟李成打,便紧握手上那柄金蘸斧,死命催马上前,眼见徒弟周瑾自杀式的冲向杨志,索超裂眦嚼齿,狂呼道:“杨志,你若伤他半根毫毛,我今生与你不死不休!”(。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9

第三零七章 豹子头力擒急先锋() 
索超心急如焚,恨不得脚下劣马再快三分,好救得徒弟性命。不想大名府守军这般不讲规矩的斗法,却惹恼了这边阵前一个少年英雄,便见史进就要出阵,忽听本阵一员大将道:“大郎稍歇,我来斗这索超!”

    史进见说望向发话者,随即把手上长枪一收,道:“如此便看林教头神威!”

    林冲朝他一拱手示的目光望向王伦,王伦微微颔首,道:“此人倒是一条不怕死的好汉!”

    林冲一听,便知王伦想法,催马出阵,正好这时捉对儿厮杀的两骑中,一人落下马来,索超怒不可遏,提起金蘸斧就要来霹杨志,却被斜刺里杀上的一根长枪拦住,索超全副精神都在杨志身上,哪里把这条枪放在心上?顺手提斧一挡,谁知这一枪甚是沉重,震得他虎口发麻,索超大惊,抬眼望此人面上一看,失惊道:“你端的不是去年城外见过的东京马司龙卫营军官!”

    “得罪,小可林冲!”林冲将索超大斧一挑,喊道:“兄弟且退,待我来会会索将军!”

    杨志点了点头,将马下昏厥过去的周瑾提上马来,拔马回阵。索超见徒弟不像阵亡模样,暗道杨志到底是手下留情,心中还念着当初的同袍情谊,略微安下心来,对林冲道:“林教头,当初瞒得我苦,叫我到处托人去东京龙卫十七营打听你的消息!”

    林冲见他去年不过与自己一番偶遇,居然这般放在心上,微微感动,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将军勿怪!”

    “好一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索超道:“接招!”言未绝,大斧已然劈来,林冲挺枪接住。此人一年前曾较量过,林冲对他使斧的套路也不陌生,加上山寨拿长斧做兵器的好手还有一个縻胜,平日里倒也没少较量,是以林冲不慌不忙,沉着应战。

    只见两人斧来枪往,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李成心急如火,他虽没见过林冲,却听过他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名头。知道他那一手家传的林家枪不是白给的,饶是他对索超的武艺颇有信心,但对手是林冲的话,却叫他不由不踌躇起来,回头望向偏将王定,王定见状,心道:“林冲虽然了得,但索将军已将他拖住,我若要阵前建功。更待何时?”只见他稍一迟疑,便飞马而出,直取林冲。

    “你要斗将,却屡耍无赖!李成。下来与洒家大战一百回合!”鲁智深大怒,催马出阵,这时王定已经和林冲斗上,顿时成了二打一的局面。索超一听鲁智深言语,怒道:“王定,你上来作甚?!”

    “先锋。咱们合力擒下林冲,也好叫你我扬名!”王定大叫道。

    林冲是个好修养的,闻言只不作声,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气,王定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叫苦道:“先锋援手则个!”

    索超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奋出全力,嘴上却不饶道:“两个打一个,扬你娘的鸟名!速速退下,不要惹人耻笑!”

    “都监叫我来擒贼,怎地便退?”有索超在前,王定压力轻了几分,此时倒不计较他的言语,反而卖乖道。

    索超怒骂了一句,道:“好好好,那你来斗他,我去战那和尚!”

    王定见说,心中惶恐,要不是看索超在此,他怎敢和林冲厮杀?此时被索超放话吓到,拔马便回,又怕李成怪罪,朝阵中喊道:“索先锋要独立擒下林冲,不是小将不肯上前!”

    李成心中恼火,暗骂了索超一句不知好歹,忽见一个和尚飞马朝王定撞去,大喊道:“王定小心!”

    王定回头一望,一个莽和尚直直撞来,他那胯下马匹甚是神骏,当即起了贪念,欲将这马儿夺来据为己有,便见他拔马回身,和鲁智深战到一堆。

    哪知此人和鲁智深战不到十合,手臂酸软,虎口裂开,才算见识到这和尚厉害,当下哪里还顾得上那马,只觉性命要紧,回身便走,鲁智深岂容他从容退去,猛一夹马,追赶上去,觑定一处,猛一禅杖拍下,将这王定连人带马,都打翻在地,此时再看王定,只见他七窍出血,只有出的气,却没入的气,眼见是不活了。

    “久闻花和尚鲁智深勇猛无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许贯中啧啧称赞道,只是望向林冲时,有些不确定道:“索超虽是大名府有数的猛将,但是看起来却不是林教头对手,只是总觉得教头还似有余力一般?”

    王伦见说,呵呵一笑,大声道:“林教头索将军到我山寨做客要紧!”

    王伦话音一落,索超顿觉压力倍增,暗叫不妙,此时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对方好像才开始加力一般,心中惶恐,手上略慢了一慢,便见林冲那杆长枪趁虚而入,朝自己心口戳来,索超心中一窒,这一枪上来,自己虽有护心镜防身,怕也非死即伤。正蹙悚间,却见那枪头微微变向,直戳向自己胁下,旋即一股大力袭来,索超支撑不住,被林冲变枪作棒,打下马来。

    “好一个枪棒教头!”一旁观战的鲁智深大声叫好,奔马上前,微一俯身,拎起索超衣甲,将其拖回阵去。

    李成见折了三将,心中大怒,欲要找回场子,回头环顾左右,哪知众将都是把头低了,不敢跟他对视,开玩笑,此时连素无败绩的索先锋都败了,谁还敢上前去送死?

    李成心中忿怒,却又不愿亲身下场,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回头大叫道:“列阵,骑兵向前!”

    林冲见状,拔马回阵,王伦朝他点点头,下令道:“依计行事!”,萧嘉穗见说,亲自弯弓拉箭,只见四只响箭朝天怒射而去。

    林冲、杨志、鲁智深见状,回军坐镇,等对方三千马军,千余步军往前压来时,刚刚归阵的林冲和杨志各率部众,朝两边散开,露出后面手持神臂弓的步军来。

    李成冲到半路,见此情形,心中大惊。他是老成宿将,哪里还能不知晓神臂弓的厉害,当下也来不及细想这贼寇哪来这么多朝廷制式装备,暗叫不好,就要急退。林冲和杨志等的就是眼前良机,趁他全军调转马头之时,从左、右两翼挥军追击。

    “不必轮换,全军速射!”鲁智深见敌军要跑,岂肯容他退出射程之外,当即命部下将已经上弦的战场利器射出。

    此时官军由前队转为后队的骑兵中出现伤亡,虽然直接死于神臂弓下的骑兵并没有多少人,但是恐慌情绪成几何倍数的在官军中蔓延,便见那原本列阵在后,并没有装备战马的千余马营士卒,跟贼寇连照面都没打,便被自家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叫苦不迭,有侥幸没有受伤的兵士从地上爬起,还没回过味来,便被梁山军两千马军再次一冲,这回迎接他们的,可不光是马匹健壮的四肢,还有随之而来的利刃长枪。

    哀嚎片野的战场形势没有迟滞天王李成撤退的决心,只要能把眼前这三千骑兵带出去,这仗便不算败,纵然有些损失,远谈不上伤筋动骨,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正当他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忽见前方突然撞出两彪人马,各有千余骑兵,虽然都是官军衣甲,李成心中叫苦,暗骂道:“斥候莫不都是吃屎的?四千马军藏在眼皮底下,硬是看不到!陷得大军四面夹击,这帮睁眼瞎如此失职,回去定斩不饶!”

    此时他正心中恼火,不防一颗石子飞来,正中脑门,顿时一股剧痛传来,疼得差点叫李成跌下坐骑,好在他武艺精熟,骑术不凡,经过初时一阵忙乱后,好不容易稳住了,哪知这时一颗石子又是飞来,李成哪里还敢怠慢,一招镫里藏身,躲过这一下。

    此时李成不敢回身坐正,只是躲在马身一侧大骂:“哪个亡八,暗箭伤人!”言语未决,一个石子应声而至,将他早已松动的头盔击飞,顿见长发乱舞,颇为狼狈,李成骇然,斜拉缰绳,直把自己往大队人马中隐去。

    这时后面的林冲、杨志把俘虏移交给鲁智深和史进控制后,率众赶上,就在后面趁势掩杀,此时官军两侧又有唐斌和张清的伏兵齐出,四千以逸待劳的精锐马军,对阵兵无斗志,将无战心的三千溃兵,战场形势顿成一面倒的局势。

    “灭了这股力量,大名府无忧矣!此战贯忠当记首功!”王伦眼见胜利在望,笑望许贯忠道。

    许贯忠此时早已被战场形势吸引了全部精力,并没有注意到身边之人的言语,只见他唏嘘良久,半晌才道:“我梁山水泊竟然有如此精锐!?”

    这时许贯忠回过头来,十分不可思议的望着王伦和萧嘉穗道:“此战虽是顺风战,但是我军将不畏死,兵不惜命,令严整,进止有序,虽然在士卒的个人战技上略有瑕疵,但已经具备了一支劲旅的初始雏形了!恩公……哥哥和萧大哥是如何练出这批精兵来的?”(。。)

第三零八章 隐士的忧虑() 
许贯忠的这个问题很大,准确的说,三言五句的难以解释清楚。王伦沉吟片刻,说出四个字来:“内外兼修!”

    “何为内,何为外?”此时许贯忠已将注意力从大局已定的战场上收回,想听听这支劲旅缔造者的经验之谈。

    “外者,人的身体,体魄!”王伦指着自己身体跟许贯忠解释道,旋即又用手指着自己的头,“内者,人的思想,思维!”

    只是王伦还没来得及展开详说,便见韩世忠疾步过来,禀告了俘虏索超和周瑾的消息,王伦见说,便请萧嘉穗陪着许贯忠在此坐镇,两人忙拱手应了,王伦告辞二人,便往安道全的回天营而去。

    见眼前的许贯忠在听了王伦几句话后,似有所悟,却又捉摸不定的模样,这时萧嘉穗莞尔一笑,为他解惑道:“每一个新兵到了山寨,不是一开始就会编入战营的,他们会经过不同教头的艰苦训练和层层筛选,只有合格后才会在最后加入战营,然后接受本营主、副将的操练,学习各种武技,这便是哥哥所说的,锻炼体魄!”

    许贯忠闻言点点头,对于这种遴选兵员的方式,他也不算陌生,虽觉得有些新意,却远未达到惊讶的程度,谁承想萧嘉穗接下来的一段话,却叫他深感震惊。

    “士卒有了好的身手,而且能令行禁止,在为将者眼中,已经是一支颇为难得的精兵了!但在哥哥看来,这是远远不够的,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一个有信仰的人,不一定胜得过另一个没信仰的人。但是一群有信仰的军人,一定可以战胜另一群虽然强大、却没有信仰的敌人。”

    “现在山寨的弟兄,但凡上山一个月以上的,都曾听哥哥当面讲过。大家伙儿为什么而战!梁山泊为什么能得到老百姓的!”

    “有些东西光靠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更不可能带来直观的感受。来日还长,许兄可以亲自回山寨走走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不瞒你说,我初次闻知时,也是和你现在一般,只是现在嘛,呵呵……”

    说到这里,萧嘉穗颇为感触的笑了起来,重重的拍了拍许贯忠的肩膀。很有些过来人看后来者的意味在其中。

    许贯忠闻言抱拳谢了,道:“既如此,小弟先谢过萧兄!将来若有不懂之事,还望萧兄解惑!”

    萧嘉穗见说,摆手道:“贯忠,咱们两个散人,能在梁山泊这座桃源中相遇,那便是缘分,在此我也说句掏心窝的话。咱们归隐,不是咱们性高挑剔,实在是这个世道容不得咱们施展!有人享受着现状,不容咱们去改变。可他们高高在上,今日的享乐,便透支着万民百姓的明天,透支着我大宋的国运。咱们满腹不合时宜,却只是无能为力。或隐于闹市,或隐于山野。冷眼旁观这厮们作践江山社稷,最后痛骂这厮们几声狗贼,也于事无补,终逃不过个醉死草庐,一生蹉跎的残局!”

    萧嘉穗这番话,字字击打在许贯忠心上,叫他久久不能平静。眼下这两个同样才华横溢,却在年纪轻轻便萌生退隐之意的好汉,的的确确有许多说不完的共同语言。

    “哥哥这个人,你认识他的日子比我早,我认识他的日子比你长,如此我敢说一句,要是没有哥哥,梁山泊成不了今日的梁山泊,充其量一个匪窝而已。可是有了哥哥,它就不一样了,竟成了一座世外桃源,连你我这样的散人,都叫他吸引进来,并乐在其中……”

    萧嘉穗说到此处,笑着解释了一句:“此时我是乐在其中,相信贯忠你将来也会如我一般!”,解释完只听他接着道:

    “咱们都是读书万卷,行路千里的人,应该知道遇上这么一个人有多难!也许这是你我这一生中唯一的机会,能施展胸中抱负的机会,千万莫要辜负了这个机会,因为,也许错过了它,将来不会再有了;又或是在你我有生之年,怕是不会再有了!”萧嘉穗望着远远的天际,蹉叹一声,配合着不远处金戈铁马的背景,似有无尽沧桑。

    许贯忠此时彻底被萧嘉穗所打动,后汉书曾云:“交浅而言深者,愚也!”,可是萧嘉穗看上去“愚”吗?能被创建天下第一寨的白衣王伦拜为军师者,可能是滥竽充数之辈么?

    许贯忠从萧嘉穗的言语中,听出了很多。此人怕是已经实实在在的把梁山泊当成自己毕生的事业,所以对于每一个新加入进来的人,他都抱以善意,将他当成伙伴!哪怕是自己这个后至的军师,虽然和他位置重合,但是在他眼里也不是威胁,而是……助力,助他达成毕生抱负的力量。

    只是明知说这番话的时机不那么适合,为甚么他还要坚持为之?

    许贯忠有些纳闷的看着不再言语的萧嘉穗,只见他面色忧虑的望向西北方,许贯忠眼皮一跳,此时心中只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大名府!

    “李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大名府精锐已经伤亡大半,武都头也已经混入城中,萧兄,你莫不是担心……”许贯忠想通之后,也长叹了一声道。

    “进时容易,出时难!”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见许贯忠隐隐猜到自己所担忧的事情,萧嘉穗微微颔首。

    许贯忠此时也在想这个问题,可惜不是一时半会能理清头绪的,他知道萧嘉穗做着交浅言深的“傻”事,实是要以诚换诚,想在这紧要关头得到自己的紧密配合,就连那种“善做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的隐士风范都收敛起来,他现在关心的,就是庙算的稳妥,就是王伦的安全,就是山寨的胜利。

    “尊兄如此待贯忠,贯忠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惟愿竭尽全力,辅佐哥哥!”许贯忠表态道。

    萧嘉穗见这人一点就通,当真是天资聪颖,不愧是哥哥看中的人杰,只觉刚才自己一番心里话没有白说,当下欢喜万分,与许贯忠畅聊良久。两人正说得投机,忽感觉背后有人走来,便听王伦的声音道:

    “两位要走,还望避开大路,莫要与我部众再起冲突!良臣,去把两位将军的甲胄马匹取来还与他们!”

    见状,萧嘉穗和许贯忠忙回身,向王伦行了个无声礼,王伦朝两位军师点头致意,等韩世忠把马匹牵来后,交给索超和周瑾,索超赧颜而谢,唯有周瑾面上犹露不屈之意,王伦也不跟这人计较,目送他们走了。

    对王伦释放两人,萧嘉穗是毫不意外,就连许贯忠对此也是深有体会,这位书生若是要强拉人入伙时,去年只怕就会趁机拉自己上梁山,可是他在察觉到自己的意愿后,根本提都不曾提起,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两个字:舒服。

    “这个周瑾,看不出来,本事不怎么样,脾气倒还不小!不过这副烈性挺对我胃口的!”王伦和这两员俘虏会面的全过程,韩世忠都在场,是以知晓此事内情,却见他笑着对众人道。

    王伦也觉得周瑾是他此战最为惊讶的发现,看来自己对他的印象要修正修正了,这样一个人,虽然本事不怎么样,但是颇有些血性。本事不好可以再学,但是性子成型了,一般就很难再改,不是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所以王伦从来不试图去改变现在进行时中,人生观已经扭曲之人的命运,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正是尊从自己内心的价值观、人生观的结果。

    “小弟只觉索超已经有怀恩之心,怕是因为徒弟的缘故,故而不肯留下来坐一把交椅罢!”韩世忠又道。

    这时许贯忠若有所思,开言道:“索先锋虽是我大名府有数的猛将,平素却不大讨上司喜欢。梁中书和闻达、李成既要在眼下这种关键的时候用他,却又在平时不忘明里暗里打压于他,叫他此时也不过区区一个牌军,此时临战,也仅仅只挂个空头先锋的衔,哄他卖命!似这种愚蠢的行为,索超虽然不怎么计较,但是不代表他心里便一点数都没有!”

    “强扭的瓜不甜,此时这两人既然明言不愿落草,咱们强留也是无益,我哥哥的做法,还不如便放回去。日后咱们打破大名府,说不定到时候便肯了,谁又说得准呢!”萧嘉穗也出言道。

    其实刚才索超几乎便要肯了,却是受了周瑾的影响,这才没有提出来。若是如原本轨迹中那样,索超单独落入梁山之手,说不定此时就站在自己身边了。

    王伦暗暗假设道。

    也许是他对这大名府太没有归属感,一直被上司利用和打压,这样的日子,也只有粗豪如索超这般的人物,好似达到一定的境界了,才能极其迟钝的熬下去。

    还有周瑾,此人和索超是师徒关系,虽无充当头领的本事和资历,但是收回山寨做个头目也好,总好过叫他从此淹没在人群之中。(。。)

第三零九章 大好头颅;谁当斫之() 
陈尸十数里,遍地哭哀嚎。

    天王李成自从军一来,还未遇此大败。哪知便在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梁山军手上,遭遇了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劫。

    见追兵回军终于看不见人影,李成黯然的清点一下身边军卒,已经不到五百余骑,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指挥的兵力,一想起跟随自己出来的八营将士,此时十仅存一,李成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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