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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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闻言一叹,道:“兄弟所言甚是,何止北边翼、恩等州官军,南面檀州也不可小觑啊,好在此时结果了这西边相、磁两州的追兵,叫我大军无后顾之忧矣!”
话一说完,王伦眉头微皱,此时心中并没有大胜后的喜悦。西面两州是离大名府府城最近的两州,同时兵力也是最弱。对于新兴的梁山泊来说,真正的考验,还在随后而至的南北两路追兵上。
第三三五章 夹击()
得了西线这一批缴获的战马,断后的梁山军达到了两人三骑的奢侈标准,花了一天多时间,从大名西面的李固镇,越过府城,赶到了大名东面的莘县。
一直困扰着王伦的南、北两面追兵根本没有消息,直叫王伦在心中纳闷,难道这两路人马也是只规复城池而来?
不过他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斥候,打探着战场消息,连马灵都待不住,主动请缨,只身前往南面去了。
此时离萧嘉穗后队的陷阵营,只有不到二十里了。军中忽听得一声急报声传来,王伦心中一禀,回头看了身边的许贯忠一眼,只见他微微颔首,两人都朝自北边飞马而来的斥候望去,只见这斥候身形狼狈,背上还插着一支折断的箭矢,再看他脸上时,从嘴角溢出血液,已经结成一道深深的血痕。
“哥……哥哥……”那斥候吃力的赶到王伦跟前,顿时滚落马下,王伦和许贯忠急忙下马,上前将他搀起,只听王伦回身大叫道:“速传军医过来!”
“这就去!”韩世忠应了一声,扭头去了,那斥候满是血污的脸庞微微颤动,望着王伦道:“小人不碍事……北边急驰出一队骑兵,前后不下四千之众,正南下往我军袭来!这是好几个弟兄拿性命换来的消息,哥哥早作准备!”
该来的,迟早要来!真真是一点侥幸之心都不能抱。王伦在心中暗叹一声,轻拍着这位弟兄的手背。问道:“你和阵亡的弟兄,都是哪一营?”
“磐……磐石!!”那斥候虽是伤的不轻。话都说不大连贯了,但是说起自己来历时,满面骄傲!。
王伦点了点头,叹道:“都是林教头带出来的好汉子!你把军情说与军师听了,好生下去养伤,其他的事情便交给我们!”,王伦说完,只见许贯忠拿过一个水壶。递给斥候,等他喝完了,出言问道:“这支兵马从哪里撞出来的,怎么事先完全没有消息?”
“军……军师,这队人马一直藏在冠氏县城中,咱们斥候没有入城,是以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斥候吃力道。
许贯忠眉头微皱起。又问道:“他们离此处还有多远!”
“最多不到半个时辰,便能赶上咱们!”斥候喘着粗气道。
正在这时,韩世忠带着军医匆匆赶来,王伦一见韩世忠后两人,吃惊道:“妹子,你怎么没跟神医一起。随萧大官人先走?”
“哥哥莫要怪三娘,都是我的主意!哥哥既然要二十位会骑术的军医随行,小弟既是军医,又会骑术,故而留了下来!若要责罚。小弟甘愿领罪!”安道全拱手道。
“不怪安神医,都是小妹执意要留下。要罚就罚小妹罢!”扈三娘上前一步,挡在安道全身前道。
见他们这般执意,王伦心中有些感动,只是此时不是叙话之时,只听他道:“罢了!你们先带这位兄弟下去治伤!大战只在顷刻之间,妹子,务必要保护好神医!”
扈三娘见王伦不赶他们走了,闻言大喜,道:“兄长放心,小妹领命!”
这时四名亲卫营的士卒把受伤的斥候抬起,随安道全下去诊疗去了,王伦叫过焦挺道:“你在营中点五十个弟兄,交给扈三娘,叫他们听从三娘令,贴身保护安神医,不可有半点损伤!”
焦挺领命去了,许贯忠抓紧时间,开言道:“这四千人马来得突兀,从脚程上看,应该是恩州禁军,只是他们既然选择藏匿于县城之中,估计是在翼州援军。可是我军破城不到五七日,翼州大军不可能赶得到此处。实际上,从来袭的敌军数量上看,也可推定翼州援军并未至此!那么是甚么原因叫他们没有援军,而是倾城而出呢?”
见许贯忠说出问题关键,韩世忠忽然出言道:“翼州的援军是援军,檀州的援军一样是援军!莫不是这南北两面,通了消息?北面的恩州军能藏在县城中隐蔽消息,南面的檀州军还不是可以这般操作?怪不得探来探去,探不到他们消息,原来躲到龟壳里去了!”
许贯忠见说暗暗赞叹,颇有些诧异的望了韩世忠一眼,点头道:“正是如此!”
看来恩州、檀州的两只军马的领头人不简单呐!起码比那位授首的相州团练使要强得不知到哪里去了。只见王伦眉头紧锁,道:“这两州人马不去抢城,也不去攻击车队,却把目标放在我等身上,看来其志非小啊!眼下恩州在明,檀州在暗,这个仗,怕是我梁山立寨以来,头一次啃这么硬的骨头!”
“前面不远,就是我军大批辎重和百姓,这一仗,多是躲不开了!既然要打,照小弟的意思,先把明处的恩州军解决了,咱们人数上不吃亏,马匹、兵器、甲胄甚至还占优,士卒的斗志更别提了!哥哥,军师,小弟的意思,先下手为强,一定要抢在檀州军出现之前,解决了恩州军!万不能错过时机,叫他两军从容夹击我军!”韩世忠建言道。
到底是货真价实的中兴大将,身上果然有那么一股子狠劲!王伦颇为赞赏的朝韩世忠点点头,又望向许贯忠,问他道:“军师的意下如何?”
这时许贯忠正十分惊讶的上下打量着韩世忠,闻王伦出言相问,许贯忠点头道:“我赞成良臣的意见,不可等他两军从容夹击我军!此地我昔日走过不下十遭,在我军北边十余里处,有一地可以设伏,且是恩州军南下的必经之路,咱们可以在那里以逸待劳,速战速决打垮恩州军。其他再作计较!若有余力,连带一鼓作气拿下檀州军。若是力有不逮。咱们两人三骑,可以凭借马匹优势,从容撤出战场!”
自从穿越到北宋末年以来,王伦也算经历过不少事,大小也打过上十仗,只是眼前的这种局势,直叫王伦头一次察觉到危险的临近,而请缨去南面打探的马灵此时又没回来。叫他心中愈是警觉,“改道往北,叫人前去通知马军四营头领,派得力人手去南面打探消息!军师,还请前面领路,咱们这便过去!”
王伦挥军北往不到小半个时辰,一队四、五千人的官军走到方才梁山大军略作停留之处。只见一位领头的将官止住队伍,对身边同僚道:“此番还得老陶的恩州军打头阵啊!到时候咱们只等两军混战之时,追尾而击之,大功成矣!邓都监,小弟预祝你此番斩得贼酋首级,得胜而归!”
只见那被唤作邓都监之人模样甚是不凡。只见他身长七尺五六寸,双目有紫棱,开合闪闪如电。使两口雌雄剑,各长五尺余,此时对着同僚拱手谢道:“辛都监。追赶贼众萧嘉穗的重任便交付与你了!我闻这厮们将我大名府的好马都掠了过去,此番切切不可叫他们逃脱!”
“咱们上表了多少回。朝廷就是不肯给我们把马匹补齐,现在好了,都叫贼寇一网打尽了!真他娘的,西军便是亲娘养的,咱们河北边军便是后娘养的!”那辛都监骂道,此人看上去也是一副好架子,直有八尺长短,比邓都监还略高几分。
“不能这般说!咱们檀州的马司诸营,朝廷还是很看顾的,比起其他州府只有三四成的马匹配备,咱们算是不错了,不然哪里凑出这两千骑兵来?莫抱怨了,等咱们灭了这股梁山悍匪,还怕没马儿?到时候包管你那几营步军,都是人手一马!”邓都监说完大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
“说得是!朝廷舍不得给,咱们自己便在贼寇手上抢!等练熟了军马,日后临阵,也好给祖上争光!”辛都监点头道,“兄弟,我这大张旗鼓过去,你便把弟兄们撤回罢,捉人一个斥候,自损三四个军官,这样咱们换不起!反正已经明刀明枪了,只怕早有漏网之鱼将我们消息泄露出去!”
邓都监见说,略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吩咐左右传令去了,这时只听辛都监又道:“对了!邓兄此去多要小心,那匪首王伦手下多有朝廷弃将,那东京的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都在此间,还有张清那个后生崽儿,立志不坚,也投了匪盗,这些人看不清大势,居然跟朝廷作对,也不怕辱没了先人!”
辛都监夸夸而谈,言语中丝毫也没有物伤其类的自觉,邓都监听了心中略有些不适,只是也没往心里去,回道:“张清、林冲和杨志既然投身绿林,就不能怪我不顾念同袍的情意,兄弟放心,凭他们几个,还伤不了我,我会给他们来个痛快的!倒是兄弟你去追击萧嘉穗一干贼众时,若是没有把握,紧紧咬住便是,莫要逞强!”
辛都监冷哼一声,道:“这梁山贼寇说来有趣,叫一个牢子出身的黑厮断后,若是鲁智深在时,我还让他三分!换作这厮,定叫他尝尝官军捕盗的滋味!叫他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这两员都监分别前你一句我一句肆无忌惮的言语,直惹恼了大树之上的一位英雄,见他们有辱梁山好汉,他也不管下面有几千人马,伸手在背后一掏,一个硬物到了手上,望着离自己较近一人掷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辛都监也是个有本事的人物,察觉到脑后异常,回头去看时,只见一块板砖贴面而来,辛都监急闪,可惜那板砖甚急,直叫他嘴巴上还是着了一下,顿时鲜血横流,钻心的疼。
树上那人见状,大笑道:“爷爷便是梁山好汉,这块镀金的砖儿,便赏你了,有种的追我!”说完施展开绝世轻功,在树上飞跃。
邓都监大怒,就要催马上前捉拿树上这道人,辛都监从嘴中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道:“兄弟不用管,速速带人前去夹击王伦要紧!捉了贼首,不愁擒不到这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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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六章 浴血磐石()
林冲、许贯忠、索超带领磐石营将士赶至离莘县北面的峪口之时,不想恩州军大部已经通过峪口险地,已有两千多人马正在峪口外集结列队,许贯忠见状一惊,道:“这厮们怎么来的如此之快!?索将军,看敌方旗帜,带队将官是何许人也?”
索超定睛一看,飞扬的大旗上绣着一个金字:“陶”,索超叫道:“八成是恩州团练陶震霆,他是个有本事的,擅使两柄卧瓜锤,手段硬扎,并我之下!”
林冲见说是陶雷霆,出言道:“此人我也知道,乃是河北军中少有的知兵之人!军师,此番也等不及后面的兄弟了,咱们不可叫他摆成阵势,林冲愿带弟兄们冲突一阵,为大军赢得先机!”
许贯忠低头看了看自己因兴奋而微颤的双手,微微一叹,道:“许某原想这一生只能在民间虚度,不想也有上阵施展之日!”说到这里,许贯忠昂首一笑,回望林冲道:“久闻林教头的磐石营是山寨基石,小弟今日愿与诸位英雄浴血一战!”
林冲微微一怔,许贯忠往常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印象,怎么看也不像驰骋疆场的武人,正要出言相劝,只是霎那之间,忽然想起王伦曾经对自己说过,这位军师不可貌相,当年也曾中过武举,是个文武双全的好汉。此时战场形势紧急,林冲当下也不多言,问道:“军师惯用甚么兵器?”
许贯忠微微一笑,道:“长枪利矛,但求一杆便可!”
林冲回头望着身边一个亲军道:“长枪交予军师,你速去通报后面人马此间情形!”
那人拱手道:“小人愿与教头同赴沙场,还请教头叫别人去罢!”
许贯忠见林冲身边普通一卒都有如此之强的斗志。不禁对这梁山上有口皆碑的战力最强一营暗起钦敬之心,当下道:“兄弟且听教头军令,许某定不会辱没了你这杆长枪!”
那亲军见军师也开口了,颇不甘心的望向林冲,只见这位平素温文尔雅的大将喝道:“大战之前,令行禁止!若再讨价还价,贻误军机,依律当斩!”
亲军见状。不敢再言,朝林冲抱了抱拳,将长枪掷与许贯忠,调转马头,朝后方飞奔而去。
林冲朝许贯忠点了点头,回头大喊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等屡得王伦哥哥高看,赐予‘磐石’营旗,如今大敌在前。你们愿叫这军旗受辱么?”
“不愿!”
“不愿!!”
“不愿!!!”
一千一百多壮士含索超旧部齐声高呼,虽不至撼山震岳,却也颇为夺人心魂。索超感受着这种意气高昂的士气,不禁热血沸腾,如今身为这等强兵中的一员,是从前饱受孤军之累的他做梦也期盼的场景,顿时回首高声道:“大名府的弟兄们,若是怕死,便留在此地看我等杀敌,等我死了。再给老子收尸!”
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聚集在索超麾下的兵士。多少有些本事和心气,此时听到主将言语,都大叫:“天下岂止梁山泊有好汉,咱大名府也有好汉!”
林冲和许贯忠交换了一下目光,两人都觉士气可用,相视颔首。林冲随即下令千骑突击。只见他一马当先,率队直往对方阵势中的薄弱处冲杀而去,许贯忠和索超紧随其后,哪里肯落下半分。
主将尚且拼命,小卒岂能苟且,但见千人呐喊,千马奔腾,气势非同小可。恩州军虽然操练得法,士卒精锐,无奈阵型未整,且团练使陶震霆尚未出峪,林冲又是看准了对方的破绽处杀入,顿时人惶马惊。几个指挥使趁着空当,紧急组织了一批马军枪手,指望阻他一阻,哪知林冲身边这百十人甚是勇悍,又有林冲、许贯忠、索超这三个高手在其中,仓促间哪里挡得他住?顿时直叫这千人杀开一个口子,突入阵中,顷刻之间,只见三千人马搅在一处,杀作一团。
“相……相公,梁山贼人杀入我军前队!这……这厮们不依古格,居然全军都是枪手,直杀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弓手们只能抽剑抵挡,形势大为不利啊!”一个浑身是血的指挥使死命逃入峪中,撞到陶震霆身前,下马跪拜道。
“来将是谁?多少人马?”一位美髯垂腹的金甲大将并不慌张,出言问道。只见他身边二十余骑亲军都是虎背熊腰的禀禀大汉,甚是雄壮,将他护在核心,想来此人便是恩州团练使陶震霆了。
“只闻一面‘磐石’战旗,不知是谁,约有千余骑兵!”指挥使擦了一把脸上血迹,开口回道。
“磐石?”陶震霆低头略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豹子头林冲麽?”但见陶震霆只是略略一怔,忽冷笑一声,望着来人“前军可曾溃散?”
“不曾,弟兄们正奋力抵抗!”那指挥使忙道。
“两千马军叫千余人马杀得只有招架之力,叫我还有甚么脸面!?弟兄们都在奋力杀贼,你一个指挥使,阵前指挥,反跑来报讯,要传令兵作甚?来啊,与我将这擅离职守之人拖下去斩了!”陶震霆冷冷道。言毕,只见他身边两个壮汉跳下马去,就要将那指挥使拿下。
指挥使闻言大惊,以头凿地,哭求道:“小人……小人宁愿死于阵前,定不给相公丢脸!”
陶震霆见说沉吟片刻,摆手道:“罢了,便随你的意!此番若是建功,便抵了你临阵逃脱之罪!”
指挥使闻言大喜,连忙爬起,翻身上马,在前面带路,等陶震霆出了峪口,上到一处高地之上,只见一支军马杀入己方核心,往来驰骋,纵横无忌,自己前队几近崩溃,好在畏惧军法,无人敢退。眼见已成败局,陶震霆大怒,叫道:“集结全军弓手!”
那指挥使大惊,上前跪拜道:“相公,咱们的弟兄也在阵中啊!”
“殁于王事,千载留名!你这厮知道甚么,速速归队,等弓手建功,领着枪手上去杀贼!务必割了林冲头颅来见!”陶震霆瞟了一眼指挥使,喝道。
指挥使不敢再言,躬身去了,陶震霆望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声,下令道:“将马上军粮、辎重都弃了!枪手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全军弓手列阵急射!杀敌者皆有重赏,若有踌躇不前者,杀无赦!”
这时林冲正在阵中搏杀,因为对方七成以上都是弓手,林冲也没有如依常规战法,杀个几进几出,只是和对方贴身鏖战,眼看胜利在望,哪知一阵箭雨忽然射来,林冲心中一禀,一边抡枪击箭,一边大喊:“全军避箭!随我冲出去!”随后又补了一句,“索先锋护好军师周全!”
林冲话语未落,已有好几十个弟兄被射中要害,落马阵亡。剩下之人带着盔甲上的断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随林冲往阵外冲突。
其实到了眼下这个形势,纵然恩州军军纪严明,哪里还敢和磐石营搅在一起,别说缠战了,面对几乎是无差别射击的箭雨,恩州残兵都是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渐渐和磐石营拉开距离。
弓矢还在不停的落下,不时有弟兄中箭落马,眼见此时已经成僵局,许贯忠大叫道:“林教头,退也挨射,进也挨射,不如冲进敌阵,或有一线生机!”
林冲也是一般的想法,高声叫道:“退即是死,不如与我死命向前!”
众人此时都杀红了眼,又见不少同袍死在敌人箭矢之下,心中悲愤异常,被林冲一喝,都是厉声高呼道:“愿随哥哥死战!”
索超已经爆喝着冲到最前面,随他一同冲锋的弟兄已经死伤了小半,他恨不得抡起大斧,砍掉陶震霆的脑袋,这厮居然做出这等没人性的事情来,连自己弟兄的性命都乎,叫索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同时,胸中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林冲见索超领着弟兄们在前,大声下令叫后面的部卒还射,只是骑射的本领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成的,准头上肯定跟徒步射击的对手有些差距,另外对手人多势众,梁山军渐渐叫对方箭雨压制。
见磐石营不退反进,陶震霆略吃了一惊,暗道林冲这厮八十万禁军教头不是白当的,当即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