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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水浒求生记-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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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贞乾苦笑一声,幽幽叹道:“每月总有两三日,他会亲自前来与我熬药,我当时还感动不已,现在想来,原来是给我下催命符……两位御医,最近四五天都是我自行熬的药,拿到药渣也不会有多大作用,若是药方上有玄机的话,他早可高枕无忧看我自死,又何必冒险来与我熬药?”

第三七六章 被当作番子的李都头() 
听了病人这番独白,牟介和马大夫相顾无言。两人都算是阅尽世情的沧桑人,对高贞乾嘴中的“他”大概也能猜出个**不离十,实在想不到这个人口连大宋略大一点村庄都赶不上的部族,情况竟然比大宋宫廷秘闻还要复杂,还要直接,还要无情。

    但作为医生,这些秘辛却不是他们能操心的事情,故而在尽量给予病人立场上的安慰之后,他们唯有全身心的投入到对高贞乾病情的研究上来,只有对这个权利之争的受害者尽到自己最大的义务,才能不负王伦的重托。

    “世子,如果真如你所言,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我们两人还需要时间商量商量,明早再来拜访!如此还请世子早些歇息,心中莫要有甚么负担!”望着昏暗的油灯左右摇摆,牟介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出言告辞道。

    高贞乾挣扎起身,要下床相送,马大夫回身拦住了他,出言道:“世子早些休息,咱们来日方长,等世子康复了,再讲礼不迟!”

    高贞乾却不肯住,硬是要送两人出门,三人正说话时,忽听门口传来一阵响动,随即一个面阔眉浓的汉子推开大门,一见两位大夫在此,拱手道:“不想两位医官在此,方才一些岛民聚集在门口,说要来探望世子。小弟请示过了元帅,他说要问问两位医官的意思,看世子现在的状况能否见客?”

    牟介见状低头沉思片刻,又看到高贞乾脸上急切的神情,最后望了马大夫一眼,见他也是暗暗点头,开言道:“不要耽误太久便好,毕竟世子现在需要休息!”

    高贞乾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举手遥谢道:“多谢元帅厚意,不敢有违御医教诲!”

    两位医官见状和高贞乾告辞了。随着李云一起出门去了。牟介和李云不熟,马大夫更是头一天与李云见面,李云也不是个多话的性子,三人一路上倒也没说甚么话,李云默默将两位名医送到临时住所,这才告辞而去。

    “听说这位是原来沂水县的都头?威严是有些,却似不大圆通?”来自大郡的马大夫好奇的问了一句,李云的做派和大名府的捕快都头完全不一样。

    “他是探视头领朱富的师父,跟寨主从前的亲随李逵往日有些过节,不过寨主好像没放在心上。当日救他,出动好几千兵马不说,此时济州岛建城,需要衙门里的熟手,寨主第一个就想到了他,这人也算因祸得福了!”牟介对自己这位日后的助手说起内情来,很是详尽。

    马大夫点了点头,李逵他也见了,一看就是在山寨里除寨主外谁的账都不买的人物。偏偏奈何不得这位后上山的都头,倒是稀奇。看来这位能叫许小官人倾心依附的白衣秀士,用起人来,颇有些唯才是举的意思。想到此处。马大夫在关门之前,若有所思的朝李云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李云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其他人眼里颇有些特立独行的意味。自他登岛以后,兢兢业业的带着他们五百徒弟。认真完成着闻焕章下达的每一条政令,每日除了公事,在岛上头领的私人聚会上。却基本很少见到他的身影,连欧鹏和陶宗旺几次相邀都落了空。

    慢慢的李云在梁山老人心中的形象渐渐定格,不过闻焕章却认为他责任心强,本事过硬,更难得的是其个体意识淡薄,又滴酒不沾,乃是时下官场中培养出来的一个异类,在多种场合下毫不掩饰对他的器重。

    去府门的路途并不遥远,但李云却不慌不忙,走得异常缓慢,这段时间乃是多事之秋,他已经前后两次捉到潜入府中的奸细,这更促使闻焕章下定决心要先把城墙建起。而此时山寨首脑都下榻在这座官署之中,叫他更不敢掉以轻心。

    “头儿,这么晚还不歇息?”

    黑暗中传来的一个声音叫李云眉头一皱,只见他回身道:“贺老六?你怎么出来了?”

    那人讪讪一笑,现出身来,道:“亲卫营的弟兄说里间警戒由他们负责,青草蛇李四哥哥打发小弟们回来了!”

    李云见说面色这才和缓起来,只是忽觉不妥道:“青草蛇李四?莫不是那东京城里泼……难道是他负责里间的警戒?焦头领呢?”

    贺老六见状忙回头看了一眼,急道:“头儿,打人不打脸,揭人家老底做甚么?”

    “不行,我不放心,得进去看看去!你代我去府衙门口,带岛民前去世子的房间!”李云摇了摇头,说完拽开大步,就往里间走去。

    贺老六连忙拉住李云,道:“他们里面的警戒,比我们外面都严实,头儿不知,他们三步一明哨,五步一暗哨,暗哨都是自行埋伏,事先自己人都不知道他藏哪儿,一看就是内行人布置的,比咱们高明许多,我是遇上从前一个营头的弟兄,这才略听说些儿,头儿你就放心罢!”

    “真的?”李云疑道。

    “千真万确,谁敢拿这事开玩笑?里面住的可是咱们寨主!”贺老六恨不得指天为誓。

    李云这才罢休,对贺老六道:“找个时间,跟你那老弟兄聊聊,看他们有甚么好招,咱们也好学学!这岛上最近事情不会少,就是寨主回去了,闻先生的警戒也不可放松!”

    “成!一句话的事情,当初那小子上山之时,还不是我照应着?现在我去找他,准没问题!”贺老六拍着胸脯道。

    李云点点头,吩咐贺老六下去休息去了,他自己则径直出了府门,将欲要拜见高贞乾的岛民代表带了进来,进屋之后,李云并未退出,只是退到房间的角落里坐下,一言不发。

    高贞乾见状暗暗有些感动,这位都头大人显然不是来监视自己的,毕竟大家说起土语来,他也听不懂,唯一的解释是他不放心自己的安全,这才留下没走。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的,却让人家这般上心,又是最好的大夫看病,又是最好的都头看护,只让高贞乾心头掠起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

    “世子,大家听说你病重,特意央求我们来探望世子,借着大宋国的御医在此,一定要好好把病治好!”只听岛民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老者出言道。

    他刚一说完,其他岛民都是七嘴八舌道:“就是,当初高丽人都能把世子的病治好,这回来的可是大宋国的御医,哪里能叫高丽人比下去!”此人说话时的那种不屑神情,饱含了对高丽人的仇恨,毕竟血仇是没有那么容易淡忘的。

    “天朝上国来的人,怎能和高丽人乱扯在一起?高丽人拿咱们东西,那次说过谢字?从来都是白拿!可大宋国到底是礼仪之邦,都是拿好东西跟我们交换!”这时一个年轻人拿出一串铜钱来,得意的跟周围同胞炫耀道:

    “这可是大宋国的硬通货,你们要粮食带回去才能放多久,我这钱却可以放上百十年!随时可以来这徐市城换成我要的东西!”

    众人一阵哄笑,有人激他道:“你想来便来,人家听得懂你说什么不?”

    “不会学便是了,赵老叔不是去了一趟大宋便学会的汉话?再说了,连高丽人学的都是大宋的文字,说明什么?你们不会想么?”

    “高丽人?我听赵暹说,他们在大宋官员面前孙子似得,在我们面前就摆出一副大爷嘴脸,这些欺软怕硬的贼人连文字都是照搬的宋国文字,却没一个人学会宋人的胸怀,怪不得这次大宋国要发兵教训高丽人!”

    “咱们进城时,不正看城外那好几千高丽贼人正给天兵做苦力修城哩,真是报应!”

    “这些高丽人欺软怕硬,我看监守他们的天朝大军,一个人管着四五十人,楞没一个人敢反抗,看这一个个平日做事不行,但吃起饭食来,比畜生还吃得多!”

    “是啊,那可是白米饭啊,比咱们打的鱼能存放的时间久多了,这么宝贵的东西,给这些畜生们吃了,真是糟蹋了!”

    高贞乾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话题说歪了,勉强起身,问道:“天晚大家没有回去,都是住在哪里呢?天寒地冻的,莫要受了凉!”

    “世子放心,我们每次来,都住在这街市边上的木桶楼里,宋国人真是神了,能用树木作成那么大的船,一条船恨不得抵上我们百十条渔船,而且还能盖成这么严实华丽的房子,踩在上面噔噔直响,比咱们住在石洞里舒服多了!”众人抢着回答道。

    看大家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高贞乾就猜到自己这些同胞只怕和自己一样,享受到的是管吃管住的待遇,一想到宋国的诚意,高贞乾有些坐卧不安,自己这回若是能撑下去,倒是可以尽全力来融洽两族关系,改善族人十分落后的生活现状。

    但他怕就怕自己撑不过这一回,到时候保守的父王和以赵暹为代表的广大岛民之间,必然会起摩擦,何况还有个觊觎星主之位的弟弟一直唯恐天下不乱。

    故而族人此时情绪越是高涨,高贞乾的内心深处便越是彷徨,他们已经见识了天外有天的繁华盛景,父王从前那一套日后还管用吗?

    想到此处,高贞乾下意识的望了闭目养神的都头一眼,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在眼前这位颇受重用的番人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耽罗人的未来。。。。

第三七七章 我不是可以教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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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异地,生死未卜的这个夜晚是很难得熬的。

    好在众多族人深夜到访,大家热热闹闹,你一言我一语说些开心的话来,反叫高贞乾心中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送走朴实的同胞和尽职的徐市城总都头李云后,高贞乾回到柔软舒适的卧榻之上,没多久就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沉,原本心事重重的高贞乾居然没有做梦,他舒适的伸展了一下四肢,双眼打量起这间宽阔舒适的客房来,想起昨日刚进城时对着城楼的那一叹,不禁自嘲式的笑了几声,宋国人不愧是天朝上国,修的城门比自家王宫还要气派,而自己一直住的地方跟这官府的一间普通客房比起来,更是羞得一提。

    不说别的,只说这家具上随便摆放的一个不起眼的瓷瓶儿,听那李都头说,在高丽国就能卖出不菲的价格来。

    高贞乾好歹也是一国世子,到底见识过一些世面,他走进跟前,想看看这瓶子和高丽赐下的御瓶有甚么区别,刚伸手端起瓷瓶,忽听门外衙役的声音响起:“两位医官早!”

    “世子起来没有?”门外接着传来马大夫的询问声。

    “起了,起了!两位快请进!”耽罗人民风淳朴,没有锁门的习惯,高贞乾连忙放下瓷瓶,转身迎接两位救命恩人,哪知被手不小心一带,那瓶儿没放稳,随即一声脆响,一件美轮美奂的瓷器顿时化为碎片。

    在主人家做客,蒙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还请着御医诊治自己疾病,却打烂人家价值不菲的宝物,高贞乾心中惭愧不安,急忙回身补救,奈何望着一地碎片,却无力回天,正惶恐与沮丧之间,却听进门的牟介笑道:“碎碎平安,好兆头啊!”

    寻常对话高贞乾还能对付,面对这些歇语,却完全听不明白是甚么意思。马大夫见状笑着跟高贞乾解释了一边,他这才恍然,心头也好受多了,忙赔礼道:“小国野人,没见过甚么世面,叫御医见笑了!打烂的宝物,一定照价赔偿,会小人寻了族人,这便请他们先垫上……”

    “世子贵人,这些琐事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牟介闻言心中涌上一丝不快,直脾气上来了,故而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在这位耿直的老大夫眼中,高贞乾这种见外的表现让付出真挚情感的他极为不适。由小看大,如果这人一直这般貌似讲礼实则见外的表现,岂不叫寨主的一番双赢妙策落到水里?

    高贞乾闻言一怔,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呐呐道:“御医莫要误会,贞乾……”

    “世子,我家这位御医,对人最是诚心实意,跟他提钱,却不是侮辱了他?你若跟他见外,他真见起外来,放上万两黄金在他眼前,他也懒得抬眼一看的!”马大夫打起圆场道。

    “世子是我家元帅的贵客,大家能在这万里海疆外相见,都是今生的缘分,元帅甚是看重世子,世子又何必看轻自己,处事小心翼翼?打碎一个花瓶看似小事,但是世子耿耿于怀,岂不是把我们这场缘分当做买卖?情谊和金钱哪能相提并论?前者是人与人之间该惜之又惜的珍贵缘分,后者却在生分中透着距离!”

    牟介心冷是小,怕此人分不出轻重才是大,想着此时话既然已经说破,干脆说个透彻,只听他直言不讳道:

    “各人生来都有自己的命数,我牟介只是个酸郎中,也办不成甚么大事,不能像我家元帅那般开创基业,为万民谋福!但世子你就不同,其实你和我家元帅是一样的人,此时身负耽罗三千百姓的福祉,若是谨小慎微,毫无自信,怎当得住身上这副担子?又凭甚么叫人信任于你?”

    高贞乾从小到大,哪里听人跟他说过这般道理?老国主是个古板的人,不喜欢身边人太有个性,是绝不会跟自己儿子说这种话的。亦师亦友的赵暹倒是跟高贞乾无话不谈,但是这种当头棒喝一般的言语,碍于身份,也是说不出口的。

    牟介的当头一棒叫高贞乾眼冒金星,心中巨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了太多的震撼以后,面对大宋国这个庞然大物之时,整个人已经变得颇为谨慎,就像这位御医所言,自己已经全无自信,谨小慎微。而这样一种状态的恶果就是和对方产生疏离感,逐渐生分。

    当两个必须要打交道的人已经谈不上情谊时,有的是太多现实而残酷的手段来填补真空。

    高贞乾不是雏儿,当初高丽人冒然废除自己国家的行为就铭刻在脑海之中,那屈辱的一幕,时刻不曾相忘。

    而此时大宋的王元帅既然肯替自己复国,又认可自己族人的血统,这种花多少代价也换不来的好感,简直如上天对耽罗的恩赐一般!如果因为自己的不自信与见外,最后错失这个改变全族命运的机会,他一定会悔恨终身的。

    “我听赵暹说,宋人有句话,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贞乾生在荒岛,既无处读书,也从来都没有人这么教过我,今日得御医教诲,恨不早遇恩公,如御医不弃,小人愿拜恩公为师,早晚聆听教导!”高贞乾跪倒在地,十分虔诚道。

    马大夫见状暗暗惊讶,凭牟介几句话便能点透一些关窍,心中只觉这个番国世子倒是个可造之材。更是对他拜师之举,颇为赞叹。

    “我不是可以教你的人,世子拜错人了!”牟介见他显然是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面上和缓了许多,只是却摇头拒绝了他这一个要求。

    高贞乾大惊,作揖道:“恩公莫非是嫌我愚钝,不肯收我为徒?”

    “你是耽罗世子,将来的国主,跟我学什么,按方抓药,悬壶济世?”牟介叹了一声,道:“我刚才说了,你跟我家元帅才是一类人,都是身负重任,都有远大前程,放着真人不拜,寻我这糟老头子,却不是又做了傻事?”

    马大夫见状诧异的望了牟介一眼,想起师父安道全对这位御医的印象,听说他往常除了谈些医道,很少说题外话,怎么此时跟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番国王子说上这么多心里话?

    “元帅是上国贵人,贞乾还是觉得恩公亲近些!恩公说起做人的道理来,叫贞乾心中一片敞亮,从来没有人对贞乾说过这般贴心的话!”高贞乾并没有见异思迁,只是苦苦哀求,要请牟介收他为徒。

    牟介看得出来他不是故作姿态,心中略微感动,此时更加坚定心中想法,出言道:“你既然如此信赖于我,就听我一句,若是我和马大夫此番成功将你医好,你也不必谢我,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你最该谢和最该拜的那个人,却不是我们!”

    牟介说完将头一扭,出门而去,马大夫见状道:“世子好生休息,等赵壮士回来,我们再商议病情!”

    高贞乾点头不迭,连忙赶出来相送,马大夫嘱咐了几声后,转身追着牟介身影而去,高贞乾久立不语,望着牟介离去的背影暗暗感动。

    ……

    从济州岛原住民所在地的最东端,来到徐市城所在的最西端,有两种走法。一种是翻山越岭,经过岛上巨大的休眠火山,需花费三五七日不等的时间。另一种则是走水路,沿着岛屿边缘,自东往西而来,这个法子不但轻省许多,更节约时间,是以赵暹离开没两日,就带着大夫吩咐的东西及时赶回来了。

    牟介看了高丽人开的方子,没有怎么说话,便将方子递给马大夫,自己查检药渣去了,马大夫接过方子一看,皱眉道:“君臣佐使,四者不可缺一,这大夫开的君、臣、使三方,都还中正,怎奈独独佐药的分量如此之微?”

    大夫的话,病人和病人家属自然分外留神,见大宋御医提出质疑,赵暹忍不住问道:“可是这方子有误?”

    牟介见状放下手上的药渣,起身宽慰赵暹道:“此方虽有缺失,但不是让世子病入膏肓的祸根,三人对六面真论起来,只能说算用药的缺失!但是……”说到这里,牟介摇头道:

    “但是世子现在这个病情,却叫这个方子泄露了天机!佐药何用?为的就是消除或减缓君、臣之药的毒性或烈性,若无外物参合,这个方子倒也不会出甚么大问题,关键是世子体内久成药物杀伐之地,造成他现在元气大伤的局面,那么事先这个佐药的缺失,是否有意留了后手?”

    赵暹惊骇的望了高贞乾一眼,却见这位世子异常平静,十分信赖的望着御医,并不开言。

    这时马大夫出言道:“小可出身大名,因是河北重镇,药市上多有北边来的人参,小可在方子里也用过不少,唯独发现它与藜芦相反,服人参一两,入藜芦一钱,其功尽废矣,莫非世子吃的药里多了藜芦?”

    “人参、芍药与沙参,一见藜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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