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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水浒求生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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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一阵。见周直还沉浸在惊讶中回不过神来,宋万又道:“我说你,整天待在伙房里,跟外面都隔绝了,连这些消息都不知道!现在这些事情在马步水军里的头领中都传遍了,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亢奋。把手下弟兄们操练得叫苦连天,还不是指望来日在疆场上立功,叫哥哥高看他们一眼!顺带连从前伙食标准都不够用了,三番五次跟我申请,说是训练苦。每日要多调些肉食过去!”

    “不会吧?马军的哥哥们都是朝廷军官出身,秦头领还做到了大州兵马总管,难道就稀罕这一个都监、团练使的名头,再说水军的阮氏三雄,出了名的不稀罕这些所谓名位,怎可能跟着他们凑热闹?”周直有些想不明白。

    “说你傻,你还真傻!秦明当年做的谁的官?那是朝廷的官!上面都是些贪官污吏,若想往上爬,还不得出卖做人的尊严?这些头领都是有本事,有脾气的人,谁没事愿意作践自己?秦明算是对得住那慕容了罢,可是慕容呢,怎么对秦明的,你不知道?”宋万一面举着例子,一面“教训”着周直:

    “现在欧鹏、縻貹他们做着谁的官?咱哥哥的!咱山寨的!哥哥是甚么样人不必说了罢!跟着哥哥干,谁心里不敞亮,用得着成天搞关系卖脸子么?大家把手上事情干好,叫山寨弄红火了,其他的事情哥哥早就替弟兄们考虑好了!这辈子好不容易遇上这样的人,能不叫弟兄们下死力么?你说的阮氏三雄,那明摆着是信不过当今朝廷,不愿替昏君奸臣卖命,但你说他们还能信不过哥哥?说句糙话,谁不愿意将来临终时,顶着一大串显赫头衔入土为安,告慰先祖,荫护子孙?不然当年十节度干嘛消尖了脑袋,也要受招安,还不是图个封妻荫子?”

    周直豁然开朗,道:“怪不得,我说哥哥们精气神怎么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那杨……唉,总之跟着哥哥干,没得说!”

    宋万哈哈一笑,道:“你想说杨志是吧?他也是苦,顶着他祖上的名头,若不混出个名堂来,死也不会安心的!”

    周直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却听宋万又说道:“你也不是不识字,若是有些想法,你不好意思跟哥哥说,我去说!如今咱们山寨现在到处要用人,济州岛上又缺乏干才,以你的能耐,我相信你能把事情干好!”说到这里,宋万神色一凛,认真道:“此时起步还不晚,你若真过去了,将来保证如我此时口气一般,说不定手下便管上大把的县丞!”

    周直忙摇了摇头,摇手不迭,满面窘色道:“我是个甚么样的人,我心里明白!每日里跟油盐酱醋打交道,还能周全过来,若是换了其他环境,还真是心里没底!只要你不赶我走,咱就打定主意在伙房扎根了!”

    “你小子!”宋万不知是赞赏还是埋怨,只是瞪了周直一回,复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咱伙房也亏不了你!”

    周直连连点头,正要说些甚么,却见下面走上三个人来。忙把话咽了回去。宋万拍了拍周直肩膀,朝来人招呼道:“老朱,小朱,晚上摆宴的事儿知道了罢?偷儿。可是好几月没见你了,怎么上次就见你高唐州的亲戚上山了,却不见你?你去哪户土财主家踩点去了?”

    朱贵和朱富都是笑而不语,回头望着时迁,只见时迁笑道:“上次取了家眷回来,路上遇上哥哥,咱就跟他一同去了东京,这次我踩的这家土财主,可了不得,直要挨上一顿军棍哩!得。我还要见哥哥,见完得去军法司报道哩!”

    宋万闻言一怔,道:“怎么回事,弄得要吃军棍?”

    时迁笑着摇摇头,嘴巴却是闭得天紧。宋万纳闷不已,还要再问,却见朱贵微微摇头,宋万见状,明白这事一定不简单,想了想,才道:“还好裴铁面正在沂州还没回。现在是孙佛儿主事,或许能少打几棍?”

    “孙佛儿虽是心善,但不是没原则,这次确是我孟浪了,该怎么地就怎么地,我也认了!”时迁正色道。

    “罢罢罢。哥哥正在聚义厅跟萧让谈话哩,你们先去见见,我去王定六那里一趟,待会就去军法司,看看能不能求求情!”宋万拱手道。说是这么说。但是军法司的人平时倒是亲热,一但执起法来,却是六亲不认,宋万也没有把握就能影响孙定,但是去替兄弟说几句话,起码心里也能安稳。

    宋万的顾虑,时迁心中明镜一般,但对方有这份心意,足慰心肺了,当即拱手道:“有劳!”说完见气氛有些凝重,开玩笑道:“我当初年幼不成器时,哪天不挨几顿打,如今是自己犯了错,交给自家兄弟处置,身上疼心里却不屈!金刚哥哥,小弟就爱吃你们伙房做的鸡,万要给我留些则个!”

    “叫老赵专门给时迁兄弟做只鸡!”宋万闻言,回头对周直道,周直点头应了。

    “走了,正好去听听哥哥跟萧县丞交待甚么,咱们山寨的弟兄,可不能做那营私舞弊、贪污受贿的昏官儿!”时迁笑道。

    众人闻言都是会心一笑,周直暗叹一声,看来萧让现在成了山寨里的话题人物。大家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见朱贵朝宋万点点头,带着时迁上去了。不多时,过了三关,这三人来到聚义厅前,只见大厅中萧让正神色紧张的跟王伦说着甚么,许贯忠、萧嘉穗、朱武也都在此间。王伦见了这三人过来,示意他们先进来坐等,三人便各自寻位置坐了,饶有兴致的听着萧让讲话。

    “小弟寒窗苦读这些年,只因屡试不中,原本冷了这份心思,在济州城里卖字为生,后来被吴学究拉上这条道,屡次冒犯哥哥,却得哥哥宽宏,不计前嫌上山寨,愧领头领之位。如今哥哥给小弟这个机会,小弟是如履薄冰,诚惶诚恐……”

    时迁听了一回,有些坐不住,小声跟朱贵道:“这圣手书生上山这么久,加起来也没说过这么些话罢?”

    朱贵扯住时迁,低声道:“说得轻巧,若换成你,只怕此时还不知道说些甚么哩!”

    时迁摇头一笑,拉着朱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甚么。这时忽听许贯忠咳嗽一声,萧让停住话头,王伦也看了过来,三人连忙坐正,不敢再有动作。

    “十数载寒窗苦读,其间所受的苦,咱们都是深有体会!”王伦示意有些紧张的萧让坐下,接着道:“如何处理政务,这个自有闻军师和仇县令做你榜样,我就不多说甚么了,我现在要说的,就是你要好好想想咱们寒窗苦读到底甚么,若是只为一己之私,争名夺利,这跟咱们山寨天天唾弃的贪官污吏就没有了区别。那咱们另辟蹊径,移民海外就成了一出滑稽的闹剧,不过把鱼肉百姓的人换成了咱们自己。萧学兄,如今咱们有了一个好的开端,想想自己这十几年所费的心血,切莫辜负了自己!”

    王伦的一声称谓,叫萧让感慨不已,连忙起身,道:“哥哥教诲,萧让谨记在心,定不敢忘了自己的出身!”

    王伦点点头,回头望着三位军师道:“诸位还有甚么补充?”三人都是笑而不语,或许他们有话要跟萧让交待,但绝不是在这种场合。

    王伦见他们都不说话,便站起身来,为这场的谈话划上一个句。萧让见状也急忙起身,王伦见他还是有些拘谨,想了想,开口道:“你的路还很长,比山寨许多弟兄都要长得多,我希望,这只是个良好的开端!”

第三九七章 席间百态()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萧让有些醉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原本这场属于轰天雷凌振的接风宴,却不经意间让这位圣手书生成酒席上另外一个焦点。

    也不知是谁嘴快,把寨主最后勉励自己的那句“你的路还很长,比山寨许多弟兄都要长得多”的话给泄露出去,搞得弟兄们过来敬酒时,真诚的祝贺中难免揶揄两句,叫城府还未曾修炼到家的萧让双颊通红,这时叫外人看来,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给酒催的。

    “萧兄弟,咱刚来,你就要走,真是……唉,罢了,这酒算是离别的酒,我干了,你随意!”喝得一步三晃的山士奇走到萧让跟前,刚把话一说完,仰头便将手上的酒干了,随即将碗翻下,望着萧让呵呵直笑。

    坐在萧让身旁的金大坚见挚友满面通红,哪里还像能喝得下去的模样,劝道:“士奇哥哥也说了,你表示一下心意就好了,再喝就得去安神医那里报到了!”

    萧让进退两难,前面他已经喝了好些弟兄的敬酒,此时若只意思意思一下,只怕便有看不起人之嫌,飞快在心中权衡一番后,当下把牙一咬,端起桌上的酒碗,就要一饮而尽,正在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萧先生喝得太急了,先吃口菜罢!”

    三人回头去看时,原来是铁棒栾廷玉也端了一碗酒过来,山士奇醉醺醺打招呼道:“师父……回去再跟你喝啊!这酒是告别的酒,也是祝贺的酒,祝贺萧兄弟高升!乖乖,从前真是不敢想,我山士奇如今也有做官的弟兄了,真是高……高兴,将来师父也和萧兄弟一般,给王伦哥哥做大将军。小弟我给你做先锋,横……横扫千军,马……马革裹尸还,将来墓碑上写着,梁山泊征东将军山士奇之墓,也……也算祖坟上冒青烟了!”

    到底是大户子弟出身,山士奇居然知晓曹孟德当初的轶事,可惜栾廷玉没有丝毫骄傲,当下直听得眉头直皱,顿时将山士奇手上酒碗夺下。顺手把他按在萧让旁边的长椅之上,训道:“不能喝就别喝,这大好的日子,说甚么胡话呢!还不醒醒?”

    “今儿小弟高兴,师父就让我好好喝一回!眼前这么多兄弟,比我那冷冷清清的破寨子强太多了!幸亏没去投那劳什子田虎,卞祥哥哥那般英雄人物,居然只能跑跑腿儿,真是冷了我的心肠!师父。喝……”山士奇一把夺过萧让手上的酒碗,一口饮尽,还意犹未尽的望着栾廷玉眨巴嘴道:“我干了,你随意……”

    栾廷玉有些无奈。对萧让和金大坚拱手道:“我这徒儿平时都好,就是喝醉了爱耍酒疯,两位包涵则个!”

    “哪里,哪里!”萧让和金大坚连忙拱手回礼。栾廷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祝萧先生一展宏图。前程似锦!”

    栾廷玉气势不比旁人,萧让见状忙起身倒酒回敬,哪知栾廷玉酒碗道:“这里六十多个弟兄,一人来一次,你能喝多少?少喝一碗是一碗,我和士奇的就免了!大家心意到了便好!”说完不等萧让回话,架起山士奇便走,迷糊中的山士奇突然惊醒,叫道:“还没喝哩,我还要跟萧兄弟喝酒哩!”

    他这一嚷惊动了旁边走来的一个胖大和尚,那和尚道:“没喝够?那好,洒家跟你喝!”

    山士奇一见此人,不禁大喜,叫道:“提辖哥,打不过你咱还喝不过你?走走走!师父作个见证!”

    “你先去倒酒,洒家就来!”鲁智深颇为大气的甩甩手,跟一脸苦笑的栾廷玉点了点头,便坐在萧让身边,“咚”的一声,放下一坛子酒,道:“哥哥特意关照你的好酒,省着点喝!去了济州岛,莫作贪官!不然兄弟也没得做!”说完也是把自己手上的一碗酒饮尽,把碗朝萧让一亮,随即起身,回头叫道:“来来来,洒家叫你心服口服,包管你打也打不过,喝也喝不赢!”

    萧让和金大坚四目相对,面面相觑,这时朱贵和朱富两人一起过来,笑着祝贺萧让,萧让慌忙起身,顺手提起刚才鲁智深放下的那坛酒,就往碗里倾倒,朱富是内行人,一看这酒坛里冲出的旋子有些不对,不禁道:“这是甚……”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朱贵在后面暗地里一扯,朱富是个伶俐人,旋即会意,忙道:“来来,喝酒喝酒!”

    萧让也觉手上的酒有些不太对劲,只是朱贵一直说话,他也不好走神,三人对敬过后,都是仰头便喝,只是这酒一入口,萧让眼圈就有些湿润了,这水一般的酒便如一个引子,将他发酵好些时日的情绪全然勾出。

    “鲁提辖还真是……”朱富和朱贵敬完酒后走到一边,朱富小声感叹道。

    “就你聪明!萧让是能喝酒的人么?灌他个半死好耍不曾?这坛酒虽是鲁提辖放下的,却八成是哥哥体谅他,以水代酒,不然这厅里的人一人一碗,萧让今晚还出得了门?”朱贵低声教着弟弟道。

    朱富感慨的摇了摇头,道:“亏得这位新上山的凌头领能喝,不然哥哥就要准备两坛水了!”

    “王教头到底是东京官面上的人物,你看他带着凌振,事先便一桌一桌的敬酒,礼数已然提前尽到了。等弟兄们回敬的时候,又是王教头出面,他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霹雳火秦总管在他面前都规规矩矩的,谁好在他面前耍蛮?再加上史进、陈达和杨春在一旁相帮,就这么推一推一让,代一代,便过去了,哪似萧让一个人在那里硬抗!”朱贵摇头道。

    朱富仔细一想,暗道还真是这么回事,凌振那边虽闹得热闹,实际并没有喝太多酒。由此情况看,这位王教头对凌振还真是颇为看重,连带徒弟都看出来了,带着两个铁杆兄弟过来救场。跟这几位重量级人物相比,萧让挚友金大坚的气场就弱了些。

    两兄弟随口感慨了几句。便听朱贵言归正传道:“哥哥前些时日在东京采买的物资,一旦到了济州酒店,立马运回山寨跟杜头领交接了!今时不比往日,朝廷两路兵马已经在路上了,凌州一路倒不影响什么,但是关胜这一路却会取道济州,倒时候多留些心,须知哥哥在东京买的这些东西可是花好几万贯银钱的,切记不可出岔子!”

    朱富点头道:“这个我晓得,早已吩咐下去了!”回复完兄长。朱富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唐斌和郝思文的踪迹,只见这两人和卢俊义、马灵、燕青等人坐在一起,两人都是一番郁郁寡欢的模样,和眼下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位不必忧愁,事到跟前总有解决的办法!”卢俊义端起酒杯,劝说着这身边这两位愁眉将军道。

    唐斌和郝思文默默无言,只是举起酒杯相和,卢俊义见状叹了口气。喝干杯中残酒。

    “卢员外说的正是,两位急是急不出甚么结果来的,将来擒了关胜,咳!将来平了朝廷的征剿兵马。咱们在哥哥面前求求情这关胜上山坐一把交椅便是!”马灵也出言劝道,这一次京西之行,无意间叫这四人的感情亲近了许多。

    两人又是机械的朝马灵拱拱手。还是不发一言,这时忽听燕青在一旁出言道:“朝廷出兵乃是大事,可你看寨主此时和三位军师谈笑风生。应该是成竹在胸,两位就是不信自己,总不能对寨主没有信心罢?”

    唐斌和郝思文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一边是结义兄弟,一边是更多的结义兄弟,此时两边做了对头,两人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王伦的身上。

    “今天凌副使上山,萧头领调往济州岛,都是大好的喜事,咱们老是自己喝算怎么回事,走走,敬一圈!”此时在另一桌上,杨志对着郁郁寡欢的徐宁道。

    “教师随杨制使去,我去跟哥哥聊聊!”林冲笑道。

    徐宁怎么不明白林冲的心意,拍了拍这个兄弟的肩膀,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怕不好,不急!”

    “早点说早点有结果,也不用你如此揪心了!”林冲起身道,刚走出两步,忽又折回来道:“兄弟,我想来想去,还是劝你一句,身外之物莫要太过放在心上,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才是千金不换的福气。我林冲若如你一般,甚么物事都可抛却!”

    徐宁一怔,正要回话,不想林冲已经大踏步走了,徐宁无奈的望向杨志,杨志把手一摊,道:“他的心病,不比你我要轻呐!”徐宁见说,望着林冲的背景若有所思。

    “林教头,来来,小弟敬你一碗!”林冲走到半路,却叫时迁笑嘻嘻的拉住,主动要跟他干杯。

    “听宋万说你怎么要去军法司,我问他为何,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出甚么事了?”林冲见是时迁,停下脚步道。

    “别提了,在东京做了件糊涂事,如此也该我去军法司走一遭!不过哥哥体谅人,叫我好歹歇息一晚,明日再受罚!”时迁摇头道。

    “你跟哥哥去了东京?”林冲心中一动,不由问道。

    “可不是怎地,哥哥当日在孟州没见到关胜,临时改变主意要去东京,两地隔着又不远,我自然跟去了!这不,奉哥哥军令,把徐教师的宝甲和杨制使的宝刀从那王都尉的府上都给取了回来,正好可以物归原主了!只是林教头你那把宝刀,不知去向,一时没有头绪,小弟这碗酒给你赔罪!”时迁歉然道,说完不待林冲答话,一口喝尽碗中之酒。

    “啊呀!”冷静如林冲此时也不禁大喜,原来此事一直在哥哥心上,还叫徐宁白白担心一场,当即回头寻着徐宁身影,此时厅中头领你来我往,传杯弄盏,哪里还找得到徐宁和杨志人影?

    “教头哥哥真要怪我?”时迁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楞道。

    “怪你甚么?我替徐教师和杨制使谢你还来不及!至于我那把刀,莫要再提!走,随我谢哥哥去!对了,你立下这等功劳,哥哥怎么还要罚你?”手持利刃擅入白虎节堂的往事,永远是他心中一块疤痕,林冲不愿再去想它。

    时迁见问摇头不迭,林冲见状心知有异,也不再逼问,当下拉着他去寻王伦,两人一路哼哈穿过人群,来到王伦跟前,只见阮小二和阮小五捷足先登,正在此间闹酒,只听阮小五道:“哥哥,甚么时候轮到小弟出海?咱们营换船也有好些时日了,一直窝在在水泊里,憋气啊!”

    王伦莞尔一笑,道:“当年大家都在泊里,怎不说憋气?”

    “正因为大家都在,所以还没甚特别感觉!现在好了,李俊和七哥都往来于海上,连费保他们都出去好几个月了,直叫小弟看得心焦!”阮小五郁闷道。

    “你们营现在有多少船只了?”王伦沉吟片刻,问道。

    “两千料三艘,一千料八艘,不比李俊兄弟和七哥他们差哩,都是咱们孟康兄弟造的新船!”阮小五见王伦口气松动了,喜道。

    “也好,等李俊和小七回来,五哥就跟他们一起行动罢!大战在即,山寨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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