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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水浒求生记-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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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晚上天王下榻小寨时,我带你去走走亲戚,文仲容和崔野两位兄弟也想你得紧,没少跟我念叨你这位老哥哥!”

    晁盖一听这两人名字,感喟颇深,只是叹了口气,摇头不已,这时又道:“乐和的姐姐,也托我跟他问个好!晚上我也顺便去跟他拜个年!”

    “乐和兄弟有事外出,暂山寨他姐姐放心,这个兄弟在我这里,一定不叫他吃亏!”王伦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不透露这个兄弟的去处,因为他现在做的事情属于在敌占区卧底,知道的人越少他越安全。虽然晁盖是绝对可以相信的,但是以吴用以往摇摆不定的历史,这话还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

    “愚兄听说乐和也上山坐了一把交椅?”晁盖随口问道。

    “确实如此!”王伦点头证实道。

    “我这辈子看人,怕是及不上贤弟半分了。此时在你面前,我就说个实话,其实当初我遇到这个兄弟,实在看不出他有甚么特别能耐,腼腆不说,话还少,作个头目便差不多了!还是贤弟识人,一上山就能付之以重任!”晁盖吐露心声道。

    吴用见说暗暗嘀咕,心道:“哥哥你只要识得一个宋江,这辈子就不会吃亏!还好你虽不识人,却能被人赏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见吴用低了头,王伦却猜不到他此时心中所想,他也没工夫去琢磨吴用的心思,只要自己摆明车马,吴用这个人就会自动选择强势一方的阵营。晁盖虽然比宋江棋差一着,但是天平之上若再加上自己的倾向,傻子都看得出孰强孰弱。

    放下吴用不提,王伦又颇为隐晦的跟晁盖提了提天王李成的问题,晁盖竟是满脸喜色,满口不尽的说着这位来头极大的都监好处。王伦见跟晁盖说不通,别有意味的望了吴用一眼,吴用竟然读懂王伦意思,悄无声息的点了点头,搞得王伦一时啼笑皆非,好像两人很有默契似的。

    晁盖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李成、孙立加入所带来的好处,这时王定六和吕方突然跑上山来,一见眉飞色舞的晁盖,两人当即面呈异色,却叫心细的吴用感觉莫名其妙,吕方刚下山时还没有异状,怎么一去一来,好像对晁盖很大意见似得,吴用正疑惑不定间,这时只见王定六禀报道:“哥哥,倪云兄弟和狄成兄弟回山了,不过他们昨夜遇袭,哥哥还是去看看罢!”

    王伦朝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晁盖一听,道:“还有人敢袭击梁山人马!?贤弟,走,愚兄也得看看去!”王定六见说一肚子气,腹诽道:“就怕你不去!”

    王伦没有多说甚么,叫王定六在前面带路,他陪着晁盖,带着吴用下三关而去,五人来到金沙滩前,倪云和狄成正在指挥水手卸货,狄成一见晁盖,怒意升腾,“唰”的一下拔出长刀,望着这个冤家大叫道:“晁盖,我哥哥这般敬你,你却为何要背后下黑手!”

    身体现在好多了,感谢好汉们一直以来的关心!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下午还有一章。以后争取不定期爆发,补上欠章!(。。)

第四二四章 锁定疑犯() 
一秒记住【】,高速文字首发。    晁盖一听,条件反射似的“噌”的一下弹了起来,指着自己脑门道:“我对王伦贤弟下毒手!?”

    “不是你是谁!贼人打着你的旗,说是二龙山寨之人,奉你那好兄弟鸟宋江的命令,专门在北清河上打劫过往船只。往常虽不敢惹我梁山船队,但是此时撞到我们船上,一时撕破脸了,居然舌头一伸,说要灭我们的口!?我就不明白了,他们这狗胆是怎么长的,谁给了他这个胆!”狄成怒气冲天,质问晁盖道。

    “狄成兄弟!”王伦加重语气喊了一声,止住了愤怒中的狄成。他相信自家兄弟所说的话,但他也明白,以晁盖的秉性和为人,若说阴自己,那无异于天方夜谭。

    据王伦所知,晁盖这辈子,唯一只阴过一回人。那还是临死前对架空他数年之久的宋江一次绝地逆袭,最后叫宋江不得不付出极大的代价,在地图上绕了一大圈,转战四城一镇不说,在名正言顺的坐上头把交椅的过程中,更是彻底暴露了他虚伪丑陋的本性。

    这时狄成见王伦发话了,强压住心中怒火,只是怒视着晁盖,恨不得吃了生吞了他一般。晁盖原本信心满满,只当是个误会,这时听他言语中漏出宋江来,心中忽然间又有些没底了,只好回头问吴用道:“咱们山寨有人专门打劫北清河上过往的商船!?”

    “没有哇!”此时吴用也是一头雾水,急忙对着众人剖白道:“咱们山寨学着梁山泊。但凡出兵,必须晁盖哥哥亲自下令。或者宋公明以及我和公孙道长联合下令,才能调兵!实在是不可能有人专门在北清河上打劫,而我和晁盖哥哥却蒙在鼓里的事情!”

    “放屁!吴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做的那些龌蹉事,此时却在我面前演戏!我问你,我昨晚便泊在青州境内,贼人不下二百人,你说。青州除了你们二龙山,还有谁有这等势力一而再再而三在北清河边劫船!你可别拿甚么清风山、桃花山这等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搪塞与我!”

    狄成见吴用一副无辜模样便来气,昨晚那般离谱的事情,都是这二龙山惹出来的。晁盖那人因为哥哥的关系,一时奈他不何,可是吴用便不存在这个顾虑,当下狄成准备绕到吴用身后。照着他不时往前送的上来一脚解气。

    倪云和狄成结拜这么些年,此时怎不知这个兄弟心里是怎么想的?当下连忙抱住他道:“哥哥还没发话,显得你能是不?”

    吴用被骂得一肚子委屈,恨不得指天为誓,哭丧脸道:“小生往年是做了不少糊涂事,可是自江州回来。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不曾失足,王伦哥哥,晁盖哥哥。小弟冤枉啊!”人一心急,便露出真言来。看来在他心中,求得王伦原谅的心情远比晁盖要来的强烈。

    “不关军师的事儿!贤弟,你且信我一回,这事我都不知道,军师又怎可能提前知晓?”晁盖和吴用自幼相识,从没见过他这副姿态对人,心知他这回是真急了,当下十分决绝的替他着作证。

    王伦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沉吟片刻,问晁盖和吴用道:“青州境内还有别的势力?”

    “有山有寨的只有我们二龙山啊!桃花山叫秦总管当年带兵平了,清风山也……”吴用摊着手道。

    “这事主要怪我!连自己家里那点事情都没闹明白,搞得谁冒充自己心里都没个底!”晁盖语气惭愧道,要不是自家里那点事情总纠缠不清,怎会遮掩住扩张的视线。

    “咱们在北清河南边,也有家酒店,只是后来交给宋公明管辖了,这事会不会?”吴用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也越来越虚,这事要说真是宋江做的,说实话,他也不会太过惊讶。

    倪云到底老成一些,此时见晁盖和吴用的模样不似作伪,心中也察觉到事情有些反常,当下想了想昨晚的情形,出言道:“那伙人中,为首之人身高一丈,很是好认!晁寨主和吴军师若是回去用心打听打听,即便不是山寨之人,也很容易打探到此人身份!”

    须知这个时代身高一丈的人可谓万众难有其一,比如眼下梁山泊便聚集了天南海北这般多好汉,但是最高者也不过九尺出头。这么个高人,只要混迹在绿林之中,绝对不难打探出来他的身份。

    “还打听甚么,定是宋江那厮作下的!他早便对哥哥揭露他丑恶嘴脸心怀怨恨,下黑手也不是不可能!”狄成不满道。

    “等等!”王伦听到这个细节,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来,当下确认道:“真是身高一丈?”

    “火把下照的清清楚楚,他身边手下人已经不算矮了,可他明显要高过其他人一截,我当时就感觉,咱们山寨的弟兄还没有一个高过他的!”倪云十分肯定道。

    “不可能!我们二龙山就没有这么高大的头领,喽啰也不可能!如此显眼,我和晁天王就不可能没有印象!”吴用见说忙辩解道。

    王伦点了点头,沉吟道:“京东地界上,身高一丈,且吃江湖这碗饭的有两个人!”晁盖等人见说,都是聚精会神望向王伦,只听他接着道:

    “头一个,人称擎天柱任原,这人偏向于市井之中混饭吃,喜欢和官府勾结,一身相扑功夫倒还过得去。另外一个,姓郁,双名保四,只因其身长一丈,膀大腰圆,当道一站,万夫莫开。故而人送绰险道神。他倒是个胆大之人,也长期在河北凌州和京东青州活动,若说是他劫了咱们梁山的船,我倒是信他有这个胆子!”

    这个郁保四在原本轨迹中,便是从段景住、杨林、石勇三人手上抢夺了梁山从北地购买的好马,当时的梁山已经离招安不远了,山寨就是没有十万兵马招安时的数字,五七万估计还是有的,郁保四凭着二百来人便敢下手劫胡,可知其胆子有多粗。

    “哎呀!”吴用把额头一拍,惊道:“我怎么忘了这么一个人!是是是,王伦哥哥说的是,是有这么一个流寇,只因其多在凌州境内活动,是以小生一急,却是没有想到他的头上!”

    “兄弟,还是你见识广博,不然这个屎盆子,就扣在愚兄头上了!”晁盖老脸红得发烫,这家门口的事情还得别人来告诉自己,晁盖突然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来。看来,自己的掌控力是真的出问题了。

    “贤弟,我这就回去!点起全寨兵马,就是把青州翻个遍,也得替这位兄弟,替梁山泊,还有我自己出一口气!”晁盖说走就要走,一刻都不肯停留,只要立马洗刷干净别人往自己身上泼的脏水。

    正在晁盖请求王伦给他派船时,王伦心念一闪,忽然捕捉到一丝从前一直琢磨不定的东西。他突然发现这件事情里面蕴涵着一个天大的契机,他还需要和手下三位军师参详参详,而且同样也少不了晁盖的紧密配合。

    同时他也十分清楚,也许这事不一定成,但是尝试一下,也不吃亏。就算失手,也损失不了甚么。但若是成功,绝对能够解了自己眼下的燃眉之急。

    “万事不急于一时!”王伦出言挽留着晁盖,同时替狄成致歉道:“天王,我这兄弟一时心急……”

    晁盖一听,就知道王伦要说什么,当下拱手道:“咱们之间,那是割头不换的交情!那狗贼既然自称我山寨之人,狄成兄弟骂几句也没错,而且这事发生在我青州地界,我往日常说梁山的事便是我二龙山的事,哪知就在我家门口上,被人冒充我的人劫了兄弟的船,这回真是没脸了,甚么都不说了,不说了……”

    这时狄成见王伦目光望来,还要解释甚么,突然被倪云从后面一推,一时不防,打了个趔趄,这时见众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低着头道:“若真不是二龙山的人干的这件事,我任晁天王处置,绝无二话!”

    “不敢不敢,我家寨主也说了,这事我们有责任,有很大责任!”吴用忙起和道。

    倪云见状望了王伦一眼,随即责备狄成几句,好让晁盖好下台,在场都是直性汉子,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赖人,几句话说得清清楚楚,都是自说自的错处,最后把误会化解开来,王伦挽留晁盖道:“天王且留一留,咱们把这个事情弄个清楚!”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都依贤弟的!”晁盖依言道。

    王伦瞟了一眼正在卸货的水手,见了他们肩上沉甸甸的货物,心中有了数,当下笑着请晁盖先去后面家属院唐斌、文仲容、崔野处稍坐,见见朋友,平复一下心态,又对吕方吩咐道:

    “你这便去告知三位军师,一个时辰后在聚义厅商议大事。他们要问起所谓何事,你就说咱们一直没有头绪的事情,此时有些许眉目了!”

第四二五章 神秘辽人() 
险道神郁保四在这几天里,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惹了不该惹的人了。、yb、正主儿梁山泊还没有出手,光一个发了疯似的二龙山已经叫他吃不消了,打劫那天手下还有两百来弟兄,现在已经不到五十来人了,说是折损了大半都不止。

    在追兵锲而不舍的剿杀下,这伙人大路小路统统都不敢走了,只好往密林深处钻,此时天寒地冻,林子中猎物稀少,众人已经饿了一整日没有进食了,又要时刻防备二龙山喽啰们的偷袭,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杀人不过头点地,二龙山的贼子看来这是要把俺们往死里逼啊!”郁保四吐出嘴中的树枝,望着身边歪七倒八的残兵败将,愤慨道。

    “估计是晁盖背后之人发了话,不然他不会拼了命的非要拿咱们,我看他是要捉哥哥的活口,不然好几次咱们不可能这么轻易逃出。哥哥,他们留你活口怕是没安甚么好心思,依小弟看,这京东之地怕是待不住了。”当晚在船上自作主张的白纸扇又发表高论道。

    “在这京东地界上,梁山泊发的一纸江湖追杀令比官家的圣旨还有效,咱们还留在这里,却不是个死?”郁保四自嘲道,“至于去哪里,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罢!”

    在他心中,原本有个可以相投的去处,只可惜自己此时身上除了背负着江湖第一大势力和青州绿林首寨的仇恨不说,却是要钱没钱,要物没物,连人手也不到五十来人,并不能给那处地方带来多少好处,是以一时有些踌躇。

    白纸扇自然猜得到老大心中这个唯一的去处,可是他比郁保四的担心跟加深一层,比如若是去了人家不纳倒是其次。要是把自己这伙人捉了,给梁山换人情,那才是真冤。

    腹间发出的怪叫声郁保四生出一股走投无路时的悲哀来,他弯下腰,在雪地上捧了两把雪,塞到嘴里充饥,白纸扇见状,不禁潸然泪下,暗想平日里虽然大伙儿也是饥一餐饱一餐的。却从来没混到这种地步,惶惶如丧家之犬不说,后面还跟着一串追兵,最可恨自家不过刚刚轻触一下马蜂窝,哪知道报应这么快便显了出来。

    且说两人正各自在心中诠释悲催的涵义时,忽然只见不远处雪地上一个汉子急急忙忙跑来,嘴中大叫道:“哥哥……哥哥……”

    众人大惊,生怕二龙山的追兵又至,郁保四被惊得打了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可惜饿的浑身乏力,晃了两步这才站稳,那小喽啰跑到跟前。大叫道:“哥哥,有救了!”

    “怎么回事,说!”郁保四神色一变,揪住这喽啰问道。

    “这林边有条小径。往北走上不到三五里地处,有座村店,冒着炊烟。显是有人哩!小弟也看了,左近没有埋伏,不如弟兄们去那酒店,饱餐一顿也好,却不是有救了?”这喽啰报喜道。

    郁保四已经是被二龙山赶得天南海北,跑得双腿麻木不说,肚子里一点板脂都熬光了,当下如逆水之人抓到一个救命稻草,当即招呼了群盗,大家一起往那生机之处赶去。

    路上赶了半个时辰,好死不死终于看到一家村店,店子规模虽然不大,却也不算小,门口一个院子,边上就是马厩,里面有两匹好马正在大嚼草料,群盗见那马儿吃得香,都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变成那马,放开肚子大快朵颐一顿。

    这时店内小二听到外面动静,连忙出来迎接客人,众人此时饿得眼睛都绿了,正要上前行凶,白纸扇丢出一块银子,抢着道:“好酒好肉只管端上来,一并算钱与你!”

    那小二见了这一大帮人,破衣烂衫又都拿着兵刃,原本心下有些害怕,此时得了银子,心中略定,无可奈何的把这伙人迎了进去,郁保四一进屋,便见门口坐着一个劲装大汉,浑身打扮看似正常,却又让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人知道许多人进来,也不抬眼,只是自顾自的吃肉喝酒,只是趁大家都不注意时,悄悄把脚下的两个箱笼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白纸扇在郁保四前面附耳道:“看地上印迹,箱子甚是沉重,咱们要不要就势劫些路费?”

    “外面两匹马,说明这人不是独身,等人到齐了再说罢!”郁保四抓起一块熟牛肉便往嘴中塞去,又把军师拉下,含糊不清道:“先垫垫肚子,这厮跑不脱的!”

    白纸扇见说坐下,也是饥不择食的填补着空虚了一日的肠胃,其他人都是低头猛吃,只是门口那客人焦急的往外探了探头,似乎正在等人,白纸扇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暗道:“等你那旁人过来,便是你的好日子!”

    众匪盗此时都是吃得半饱,这才有心思抬起头来四处闲看,忽见军师不时望向门口那人,此时不禁都是猫戏老鼠一般的心态,不怀好意的望向此人。

    话说还真叫郁保四这伙人等着了,没多久,只见屋外急急忙忙进来一个彪壮的黄须汉,见了满屋子人倒是一阵惊讶,随即坐到之前那个汉子对面,道:“船已经……”

    只是这黄须汉还没说几个字,便被劲装汉子打断,用一种众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那黄须汉见状,急忙改口,也用起跟这汉一般的语言应答起来。

    郁保四闻言一凛,暗道原来是辽国番子,怪不得一进门就感觉有些不对,这厮们衣服领子和汉人不同,都是左衽,和汉人的右衽恰恰相反,刚才一时大意,倒是没有察觉出来,此时见他们用辽语小声交谈着,郁保四不禁竖起耳朵,细听他们说着甚么。

    断断续续中,郁保四隐隐约约只听到这两人在青州花三百两黄金联系了一条海船,专程连夜渡他两人去往辽国,其他也没甚么,只是说自己一伙人不怀好意,要多加提防,万不能叫煮熟的鸭子飞了。

    听到这里,郁保四和同样听得懂辽语的白纸扇对视一眼,两人都已经下了决心准备做上这一笔买卖,一来劫个过路之人比劫一家路边酒店动静要小多了,起码不会引来二龙山的追兵。二来看这两人气派,未必身上的钱就比这店子少了。

    既然此时没有劫店的打算,郁保四叫白纸扇起身,在群盗中收罗身上值钱的物事抵账,当那小二看着杂七杂八的物事时,嘴巴张得恨不得能吞下整个的馒头,最后还是掌柜的出来,不敢和这伙人争执,笑得比哭还苦的收下了。

    就在群盗笑看白纸扇和掌柜的讨价还价之时,两个辽人趁乱出门去了,郁保四一口将手上残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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