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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水浒求生记-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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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和徐宁朝王伦一躬到底,久久不肯起身,直到最后被王伦、武松扶起,这时史进早忍耐不住,已经上前拎住叫李逵和石勇打成猪头样的高廉,连扇了几个耳光,道:“便拿你这厮给高俅作个样儿,叫他知道甚么叫做‘怕’!”

    “林冲,给老子来个痛快的!”高廉到底比吓晕过去的殷天锡要有些胆量,心知求饶也换不回一条性命,索性求个痛快。

    “你哥子欠下血债,岂止我一人耳!这里三人,各个与你那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正好报在你这害民贪官身上!”林冲怒喝道。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你说,除了你和柴进,还有谁跟我高家不共戴天!”高廉怒道。

    以好脾气著称的徐宁此时也忍耐不住了,揭开脸上面罩道:“狗贼,识得东京御前金枪班徐宁否!”

    高廉一听不禁骇然,失声道:“你……你不是死在孟州?”

    “老天有眼,叫徐家哥哥活着来收你的尸!”史进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高廉脸上。

    史进这一手甚重,直打得高廉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见高廉咬牙道:“徐宁这笔账老爷认了,你这狗日的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我哥子又挖了你家祖坟不曾!”

    史进见他死到临头,兀自嘴硬,反手又是一巴掌,直叫高廉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有几颗白牙,高廉生平何尝受过这样的罪,当即怒道:“要杀便杀,装甚么深仇大恨!”

    史进呸了一口,道:“这一巴掌,是替八十万禁军教头……”

    高廉不听还好,一听猛的挣扎起来,骂道:“林冲断手断脚,要你来献殷勤!”

    “林教头自然不用我代劳!但是我师父……”说到这里史进一膝盖顶到高廉胸腹部,痛得高廉面目扭曲、狰狞不堪,史进这才接着把话说完,“八十万禁军王进教头,叫我问候你!”

    高廉闻言一呆,不再理会史进,只是冲着王伦嘶喊道:“王伦!你这泼强盗!我家的仇人都叫你暗地里收留至今,我高家誓不与你干休!”(。。)

第四四零章 江湖救急() 
王伦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既然答应了高廉要替他给高俅报信,便一定会做到。、yb、于是乎这厮的首级便被高挂在高唐州的南门楼上,供往来进出的四方商旅瞻仰传颂。

    不过减小打击面的范围,随军军师许贯忠亲自作了一篇声讨高氏兄弟的檄文。通篇慷慨激昂的文字背后,主要是告诉其他州府的主官,梁山泊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见太守便杀的极端势力,将来兵临城下,大家该降的时候还是可以降的。

    这篇檄文,便张贴在南门之下,由几个梁山士卒,不停轮流朗诵。只因这篇文章写得文采斐然,同时骂得大快人心,引得不少路人驻足倾听。据说还有几个学子趁着夜深人静,在火把下偷偷过来将文章临摹一遍,也不知是出于一种甚么样的打算。

    当然了,听众和观众不仅仅只是本城百姓和过往商旅,还包括了高唐州的一千多俘虏兵,这几日他们的临时关押处,便设在此间。

    被鲁智深骂回的那一百多西军也不例外,除了重伤员被送往回天营诊治,剩余的人也被安置在此处,只是他们待遇要比城内禁军要稍微好一点,起码可以梁山军待在一起,而不必如其他俘虏一般,享受本城百姓烂菜叶子外加臭鸡蛋的待遇。

    “雷都头,咱们就这般遭恨么?怎么这三天来,感觉梁山军反而更像我大宋禁军,此时如规复了边境城寨一般,直叫百姓夹道欢迎,反搞得我等众人越来越像西夏蛮子哩?”

    心怀庆幸的同时,这些在战场上死都不眨眼的汉子,都是被这几日里所见所闻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好在梁山军并不禁止他们说话,是以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你问我?我他娘去问谁?”这营西军硕果仅存的一个都头忿忿回道。“老子们在西边虽然也流血,却是过得快活,从没哪个不说我们好的,现在好了,成过街老鼠了,就差人人喊打了!”

    “百姓能不说梁山好么?你们没看见进进出出的百姓,身上背的,肩上扛的,车上载的,可都是实打实的粮食!我昨儿偷偷问了。原来梁山泊大开粮仓,正给本城百姓发粮食哩!”一个年级有些大的底层军官插嘴道。

    “贼寇打劫,居然肯把粮草分肥给百姓,那他们还是贼寇么?自古只有王师才这么干呐!”有人惊叹道。

    “那贼头子不是姓王?叫王师勉强也说得过去!”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一句,引起一阵低笑。

    “去你娘的,姓王的带一伙人就叫王师?装甚么书呆子!”雷都头出声喝了一句,又望大伙道:“梁山泊分粮应该不假,我听说他们打破大名府的时候,也是给全城百姓分过粮。但是这两天进城的比出城的人多,还都是拖家带口的,却不知甚么原因,而且他们都在此延误了三日了。难道是这伙人要坚壁清野,占着城池不走了?”

    众人一听,还真发觉是这么一回事,不禁议论纷纷。道:“咱这高唐州原本就是河北京东商旅重地,我看现在城里比往日还热闹一些,直多了不少往来商客。他们也不怕打起仗来血本无归?”

    “那咱们还跟不跟鲁提辖,若是跟了他,只怕不久就要跟朝廷大干一场,那就成货真价实的反贼了,这……”有人为难道。

    众人见说一阵默然,原本热烈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冷场,这时城内出来好些百姓,都是挽着篮子,手捧面饼,见了梁山士卒就发:“大王们辛苦了,咱们这小地方也没甚么特产,就是这煎饼卷大葱,我们往日自己吃的,大家将就吃些则个,万勿嫌弃!”

    众人不敢随便拿百姓的馈赠,百姓见状面面相觑,有性急的人立马纷纷拿起自己跟前的煎饼便吃了起来,边嚼边道:“大王们这般待我们小民,岂敢起歹心加害!”

    梁山士卒见状,忙解释一番,马上便有小头目去找到守护南城的头领鲁智深请示,鲁智深得到消息,亲自出来,见状道:“咱们替天行道,和百姓亲如一家,自己亲人给的吃食,不接生分了!中午叫火头军都歇着,不弄了,整些猪、羊、马肉给百姓们送家里去!”

    众百姓见说你望着我,我望着他,都说不出话来。说实话,这些煎饼就是领的梁山所发的粮食烙的,大葱和酱虽是自备的,却值不了几个钱,最多也就是鸡蛋贵一点,不想对方却要还以猪、羊、马肉,叫大家感喟的同时,又是一阵感动。

    厚道人大多嘴拙,只见这些百姓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感激,只好把卷好的煎饼往士卒们手上塞,此时有了鲁智深发话,大家也都不推了,接过这熟悉的美食,大口吃着。百姓们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不少人递上水壶,劝着身边人道:“慢些吃,喝口水!对了,还有酱,来来,沾着吃!”

    这时一只孤雁掠过城头,只见门楼上高悬的高廉闭着眼,似是对这种生前从未曾经历的场面依旧不屑一顾。

    “大兄弟,来,多吃点,将来跟这些贪官干,也有力气不是!”送煎饼的队伍来到这伙西军面前,把他们当成了梁山子弟兵,一个劲的往他们手上塞着鸡蛋等物。

    此时虽是初春天气,但是还有些凉气,可这队西军脸上全都红似火烤,当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江志鹏带队看守他们,此时见状打趣道:“刚才你们鲁提辖不是都说了,中午不开伙了,不接就没得吃了!”

    众西军此时是真不想接手上的吃食,也不怕挨一顿饿,实在是没脸伸手,当初他们名正言顺的驻扎在此时,从不曾享受到这种待遇,哪知跟梁山军站在一起,反倒成了食箪浆壶的对象,这才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坎。

    可他们不接,百姓却都不依了,十分热情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终于一阵僵持下,雷都头扛不住率先伸了手,手下人渐渐也都红着脸,纷纷接受着百姓的心意。

    众高唐百姓热情高涨的将煎饼、鸡蛋等物分发了一遍,此时还有大几百斤煎饼剩下,没有分发出去。可就在旁边一伙饥肠辘辘的降兵眼巴巴的等着他们过来时,百姓们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看都不看这伙人一眼,竟又重新给梁山人马分发起来,这种举动更叫这一队西军灰头土脸,五味杂陈。

    “干,这兵当得窝囊,老子跟鲁提辖干了!”雷都头到底是个有血性的人,此时忍受不了内心的,当即把头盔摔到地上,坐到一边大口啃起煎饼来。

    众人见说一愣,顿时有十几人走到雷都头身边,一言不发的吃起手上午餐,剩下几个军官相互对视了一眼,道:“本来前几天差点死在城外,全赖鲁提辖救下的性命,还不计前嫌给我们疗伤,这份粮,我们吃了!”说完纷纷往雷都头那边走去,这几人是直接带兵的头领,顿时手下弟兄呼啦啦的跟过来一大片,只是还剩十几个人在哪里犹豫不决。

    雷都头见状啐了一口,起身道:“吃狗粮吃得习惯,吃人饭就犯难?”

    这十几人闻言,再受不了刺激,低着头跟了过来,江志鹏在一旁瞧得分明,不禁摇头而笑。

    另一边俘虏中的于直和温文宝两位统制官却没有西军这么好命,他们是一心想要投降,毫无拖延,当初在阵前便表明了意愿。毕竟眼下已经落到对方手上,走是走不了了,若要活下去,只能选择投降,他们俩又觉自己是统制官的身份,好歹也能混个头领当当吧!

    可惜不知为何,那白衣王伦正眼也不瞧他们俩个一眼,连他们手下禁军投降都不禁止,陆陆续续被选走了大几百人,可偏偏就不愿收他们两个,弄得他们好不烦闷。

    “老哥,你说他这山上渔夫、闲汉都能坐一把交椅,凭着咱们堂堂两个统制官,怎么就辱没他们了?那林冲、杨志从前混得还不如我们,你说那王伦凭甚么看咱们不起?”温文宝郁闷道。

    “祸从口出啊兄弟,咱们有那两人的本事么?”于直急忙摆手道。

    “没本事归没本事,可咱们听话呐!那高廉叫我们去送死,我们还不是去了?他怎么就不识得我们的好处呢你说!”温文宝无比痛心道。

    “其实收不收咱们的,还是次要!可千万莫叫他们把咱们当猪养着,保不齐什么时候,便把咱们推出去祭旗,那才是最糟糕的!”于直苦着脸道。

    温文宝闻言大骇,惊恐的望向同僚,那于直也不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蹲在地上,也不知想着什么。

    话说这两人正之时,忽见城外十几匹快马飞奔而来,那当头之人做道装打扮,看到城墙上替天行道的旗帜和高廉的首级,心中顿时大喜,也不顾矜持,望着城门口的军士便大叫道:“师弟,师弟,江湖救急呐!”(。。)

第四四一章 命在旦夕的王庆() 
在安道全精心医治下,柴进的伤势渐渐有了好转的趋势。。yb。

    这日王伦在外面跑了一上午,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先回府衙探望柴进。一进门发现蔺仁也在此间,王伦朝他点点头,问安道全道:“大官人怎么样,受得了一路颠簸么?”

    柴进见说,拉着王伦手道:“贤弟,我的命哪有那般金贵,倒是把大军拖在此间三日,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看还是收拾一下,这便启程回梁山罢!”

    “大官人说哪里话,就是你无伤无痛,咱们大军也是要在这城中停留几日的。毕竟开仓放粮,再把余下库粮、库银等物资装车,外加招揽高唐百姓,这都不是一两天做得完的!”王伦朝柴进笑了笑,劝慰他道。

    柴进“哦”了一声,这才释然,只是心中又有些不解,问道:“每闻梁山泊打破城池便招揽百姓,若是招其少壮还好理解,怎么连家带口都往山寨搬去?梁山泊我虽没有去过,也知岛上位置有限。再说山寨还有这般多人马,贤弟到底是何考究?”

    王伦哈哈一笑,道:“大官人不知,咱们梁山泊在海外另有基业,正需要百姓前去开拓,不然打下来的江山沃土,把与谁居?光只我们山寨这些弟兄的话,一两代后,又成番人天下也!”

    柴进闻言一怔,一瞬间面色变得有些复杂。一旁蔺仁却是颇为动容,大吃一惊的同时心中有些意动,暗想道:“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不瞒我?”

    从来投山的好汉乍然闻知梁山这一后手,匪夷所思的同时心里也多了个盼头,不说各个欢欣鼓舞,却从无如柴进这般反应者。

    王伦沉吟片刻,想到柴进心中纠结之处。劝道:“若世宗在天有灵,不知是希望大官人这一生过得好,将柴氏血脉延续下去,还是希望大官人一辈子活在仇恨当中,时时想着一雪前耻?”

    柴进闻言良久不语,最后朝王伦望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贤弟说得有理,来日我便迁居海外,坐看赵宋败国的下场!”

    “咱们先把自己发展壮大。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定呢?”王伦随了一句,复望向蔺仁道:“蔺节级,怎么样,可否愿意上山坐一把交椅!”这蔺仁是个人物,更是柴进的救命恩人,只凭这一点,梁山泊也该给他留一席之地。

    蔺仁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这两天算是把这高唐州的贪官污吏得罪惨了。留下必然没个好下场,当即拱手道:“我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提枪,寨主若是不弃。小弟情愿上山!”

    “我梁山在海外新建了一处州府,军民百姓不下十余万,一切都可谓是百端待举,如今正差个两院节级。蔺节级若是不弃,可以前去那里重温旧业,如何?”

    王伦征求着蔺仁的意见。原本轨迹中的梁山大寨倒是有几个节级出身的头领。可是大多品行不端,此时都叫王伦有意无意踢到二龙山去了,眼下的蔺仁,算是独一份了。

    “那是再好不过,小弟还怕上山吃白食过活!”蔺仁大喜过望,又道:“寨主替天行道,手下都是磊落豪杰,咱也不必担心上面再有人乱打招呼,可以凭良心干事了!”

    王伦笑着点点头,道:“自古狱不透风,但这句话,希望自蔺节级这里有所改变!”

    “只要寨主给我足够的,我想问题不大!”蔺仁见王伦对自己提出要求,也趁便亮明自己的条件。

    “没得说!无论有甚么压力,只要是正当的理由,只管来找我!”王伦郑重承诺道。从安平寨到沙门岛,再到大名府,大宋各地州狱、牢城营的丑闻,王伦也算是亲历不少,他决不能容忍自己的旗下,也是一般的藏污纳垢,暗无天日。

    蔺仁喜出望外,不光是为自己有了安身立命处而欢欣鼓舞,更的是觉得终于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了,当即谢道:“既如此,小弟敢不领命!”

    王伦朝他点点头,又问起安道全:“大官人现在的状况,明日可以启程么?”

    “没甚么大碍,马车里面垫厚些便是!”安道全首肯道。

    “那就好!”王伦对蔺仁道:“节级回去收拾一番,带齐家小,明日跟着大官人的车马回山!”

    蔺仁点头领命,与之前较为随意不同,此番多了些严肃和拘谨,当下一一跟在场的头领都告了别,又特意关照柴进几句,这才转身出门,哪知正打开门,差点与推门进来之人撞了个满怀,来人一见是蔺仁,不禁笑道:“蔺节级在此正好,今番要不是多亏你,事情也不可能办得这般顺利,咱们山寨无论如何也要酬功给效,表示一下心意!”

    蔺仁认得来人,乃是梁山白纸扇许贯忠,当下拱手道:“这些贪赃枉法的贼官,也该知道甚么叫做报应了!”

    “贯忠,且和蔺节级进来说,他如今也坐了咱们山寨一把交椅,不日就要上任济州岛两院节级哩!”王伦在里间笑道。

    许贯忠闻言也是一脸笑容,拱手道:“恭喜恭喜!闻先生总是跟哥哥抱怨,说他州里缺乏人才,如今有蔺节级前去相帮,必能助他一臂之力!”

    蔺仁为吏这许多年,自然看得出别人是真情还是假意,当下被许贯忠拥着,赧颜道:“我是文也不行,武也不会,才干这差事,日后军师还要多教小弟!”

    许贯忠见他状态倒是不慢,哈哈一笑,拉他入内,给王伦报喜道:“一共抄了二十三个贪官污吏的家,总计抄得金银现钱不下百万贯文,另有高廉和他小舅子两家,亦有四十来万贯,其他贵重物品另计,这二十五家赃款加上府库存银,堪堪二百万贯,现在都在打包装车,预计天黑之前都能办妥!此事多得蔺节级指点。不然不可能一抓一个准,还不必骚扰良善。”

    蔺仁见许贯忠给自己请功,忙推却道:“都是小弟应该做的,算不得甚么功劳!”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我梁山的规矩,节级莫要谦虚,待回了山寨,叫军政司按章程办!”王伦摆了摆手,止住蔺仁。又道:“这城里既有良吏,还要多劳节级辛苦辛苦,务必前去走访一番,若有愿意上山者,统统请来,我那里正是用人之际!”

    “既然有寨主这句话,小弟愿亲去一一游说!”蔺仁拱手道。

    王伦点点头,又示意许贯忠说下去,只听他道:“这高唐州不大。下去派粮的各营马军业已返回,带回愿意上山的百姓,初略估计有三千多户,约有一万多人。具体数目还得上山之后详加清点。另外这城里发卖的耕牛、马匹全部收购下来,牛约有五百多头,可用战马二百来匹,劣马、骡子之类拉车的牲口六百来匹!”

    经历过大名府的大丰收。王伦对眼前这些缴获已经有些免疫了,当下泰然自若的叫许贯忠自行处置,并告知明日可以启程回山。

    病床上的柴进见这些兄弟说起正事来专注入神、井井有条。想起自己从前在庄上飞鹰走狗的日子,暗自羞愧,只觉自己这半辈子,活得算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明日一早启程回山!还是老规矩,贯忠你和步军押送货物、带着百姓先行,我带马军断后!”王伦说道此处,望着众人道:“大家先去用饭,我有点事情要跟柴大官人说,焦挺也跟大家先去!”

    许贯忠不知怎地,闻言心里突突起来,正要出言,却被王伦摇头阻住,许贯忠无奈,只好先招呼大家出去。安道全是个明白人,当下很有主人范儿的邀请诸人前去用饭。焦挺是个诨汉,自然不知有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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