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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水浒求生记-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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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敏表情复杂,正要回话,却见王伦已经赶马过来,忙上前见礼道:“久闻梁山泊甚得人心,今日真是开了眼了!”

    “刘头领过誉了,多亏单兄弟治军有方,直避免了一场厮杀!”王伦下马笑道。

    李助觉得自己和王伦关系不一样,也不说那些虚话,只是道:“师弟,咱这便入城?”

    “就借凌州城池暂住!所得钱粮,咱们两家一人一半,如何?”王伦点点头,却望着刘敏道。

    “这……”刘敏一愣,颇有愧色道:“小弟们多赖王伦哥哥照应,怎么好再占梁山便宜?”

    王伦摆了摆手,笑道:“不过我梁山是有条件的!”

    刘敏一怔,下意识和李助对视一眼,拱手道:“王伦哥哥请说!”

    “贵军入城,得按我梁山标准,不得侵犯百姓,也不得扰乱地方,刘头领依得么?”王伦正色道。

    刘敏还当王伦有甚么图谋,原来是怕自家人马坏了他梁山泊的名声,当即松了一口气道:“等各寨分了营盘,没有军令,不得上街。分拨的守城兵马,不得离开城池,王头领满意否?”

    “当真?”王伦笑道。

    “当真!”刘敏拍着胸脯道。

    “既如此,我梁山照例有兵马在街市上巡视,若有不法之徒,最重或会当场格杀!刘头领依得否?”王伦又道。说实话他对这帮友军“出门不带钱,吃饭全靠抢”的强人本色还真不放心,此时两军在一起,难免累及自家,当即有话说在前面,免得日后打嘴巴官司。

    “依得!若有作奸犯科者,任梁山军处置!我们绝无二话!”刘敏知道两家合兵一处,自然会有颇多摩擦,当初和田虎合兵时还不是龌蹉不断?只是这梁山泊做事光明正大,并未因为救治王庆而居功自傲,反肯把到手的粮草分一半出来,单凭这一点,就叫刘敏心中敞亮,无话可说。

    “好!刘头领是个爽快人,这便派些人手,跟我军去清点钱粮缴获!”王伦笑道。

    刘敏点点头,跟李固打了个招呼,安排人手去了,正好这时滕戣带着陈贇和郭矸过来,刘敏接住三人,吩咐道:“老滕兄弟两个,去传令全军,进了城都给我规矩点,谁要手脚不干净,撞到梁山泊巡视人马的手上,砍了头去也是白砍!”

    三人闻言大惊,陈贇和郭矸不禁发起牢骚来,“我呸,他梁山泊爱民如子,自己爱去!可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作甚要我们按他们的规矩来!”

    “看盟主份上,将就一回罢!”滕戣叹了口气,道:“要不是因为李军师的面子,你以为人家愿意和我们为伍?当初在黄陂县内还差点干起来,你们忘了?”

    陈贇和郭矸默默无言,一时没有话说,刘敏见状安抚两人道:“梁山泊处事还是很讲胃口的,王首领自己提出把此次缴获分给咱们一半,老滕待会要给各寨说清楚,该分给他们的一分不少,莫在这个时候给咱们添乱子!”

    三人见说,面色这才好了不少,陈贇和郭矸都道:“他们规矩,我们就规矩!”滕戣也道:“跟梁山泊打交道舒服多了,哪像那鸟田虎?若是叫他们知道今番不来的损失,只怕这帮龟孙们肠子也要悔青了!”

    四人感触良深,说了一阵,滕戣带着陈贇、郭矸就要下去布置,哪知刘敏拦住陈贇、郭矸二人,道:“你们二位等一等,我有一件的事情交给你们!”

    陈贇、郭矸对视一眼,都道:“请说!”

    “传言传国玉玺叫曾头市献给凌州了,此时定然还在城中!你二人莫声张,选一二十靠得住的弟兄,悄悄去给我把那话儿取了!”(。。)

第四五零章 三雄会凌州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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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贇和郭矸得了刘敏密令,哪里敢怠慢?回去叫上二十来个身手矫健的喽啰,趁乱混入城门之中,往凌州府衙杀去。

    “你说军师知不知道这个事儿?”陈贇漫不经心的望着街边忙着上板关门的商家,问郭矸道。

    “刘智伯不是说先不告诉他么?咱们这位军师,现在脚可是踩得有些歪!”郭矸哂笑一声,见路上逃荒的人群中有一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调笑道:“小娘子,慢些跑,一会爷来找你耍啊!”

    有郭矸做样,他手下这二十几个喽啰都是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办事呢!”陈贇回头喝了一句,对郭矸道:“再说咱们答应了梁山泊,到时候遇上他们管闲事,脑袋掉了都没地哭去!”

    “干!他们不是还没入城么?”郭矸咧了咧嘴,十分不满道。不过倒是老实了许多,想来心中对王伦还是有一定的畏惧。

    “交情归交情,利益还是归利益啊!”陈贇不知为何,叹了一句。

    郭矸看怪物一般看向陈贇,理直气壮道:“无利不起早,不然咱们从京西赶来这鸟地方?两仗折了两千多弟兄,盟主都生死未明,不找补找补,怎么对得起自己!”

    陈贇抿了抿嘴,不再说这个,只是问抓来带路的百姓道:“还有多远?”

    “就……就前面拐个弯儿便是了!”那百姓是个中年汉子,吓得发抖道。

    “谢了!”郭矸挥手一刀,看在这人颈间,顿时一股血水**而出,飚了陈贇一脸。

    “你干甚么!”陈贇大惊道,连忙四顾,生怕撞上梁山骑兵。

    “不干什么,杀了干净!不然将来抖出我们来怎么办?”郭矸不以为意道。

    “尽添乱!”陈贇急道:“他知道我们是干嘛的?”

    “他知道我们是打破城池的强人,也知道我们打听州府的位置,还知道我说军师脚踩得歪!这就够了!好了,别顾着说了,办大事要紧!”郭矸扯着陈贇,匆匆离开现场。

    哪知这两人举动,都落在一个胖大和尚眼中,却说此时城中人心惶惶的,这人正在三楼客栈上观察环境,正好撞见这杀人一幕,却见这和尚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之色,回身对房里两个壮汉道:“城门开了,应该是王庆那厮和京东那位破了城,咱们可以趁乱出去了!”

    “白衣书生王伦也来插一脚?”其中一个汉子大惊道。

    “天下至宝,谁不眼红?”那胖大和尚叹了一句,只听另外一个汉子道:“教主吩咐咱们的事情还没办呢!”

    “这便去办!有伙小贼偷偷往府衙去了,咱们这便下去等他们!希望他们不要叫我们失望!”那和尚冷笑一声,取了兵器,自言自语道:“禅杖啊禅杖,且随我超度几个恶徒!”

    那和尚下楼之后,先探了探倒在郭矸刀下那个百姓的声息,眼见不可救了,那和尚双手合一,道了声:“阿弥陀佛”,随即跟身边人众吩咐道:“待会遇上这伙人,都记住了,格杀勿论,不可拖延,估计大军就要开来了!”

    众人都是躬身领命,看来这和尚在他们心目中地位不低。

    和尚点了点头,吩咐人手去府衙四周埋伏了,回头对身边两人道:“老刘、老徐,咱们等等罢!”

    这两人闻言点头,跟和尚隐于暗处。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见陈贇和郭矸带着一伙人出来,陈贇身上抱了个匣子,十分警惕的四顾张望。郭矸表情却是十分轻松,笑道:“照你那般问,问到何时?等王伦那厮的兵马来了,咱们还弄个屁啊!还是我的法子快,就在那狗官面前杀个人,还不是甚么都招了!”

    “兄弟,你这乱杀一气的毛病,甚么时候能改改?”陈贇皱眉道。

    “改不了了,打娘胎里就是这样!王盟主都不说,你操甚么心!”郭矸满乎道,话刚说完,只听背后一个声音道: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郭矸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禅杖,架势颇为不凡,郭矸是老江湖了,一见这和尚便警惕起来,嘴中回道:“留你老母!老爷没钱打发你,化缘找大善人王伦去!”

    “我要的东西梁山,却在你手!若肯留下两样东西,你们便走!若不肯留,那么便都留下!”

    郭矸哪里受得这个气,还待再骂,却被陈贇拦住,问道:“大师要留那两样东西!”

    “玉玺,还有你身边这人的一条性命!”那胖大和尚道。

    “**母亲的!老爷就站在这里,你过来取罢!”郭矸将刀“唰”的一声抽出,大骂道。他身后的喽啰们见状,也都是兵刃出鞘。

    “大师可是梁山泊花和尚鲁提辖?”陈贇到底老成一些,虽知道一场厮杀难以避免,但起码得弄清对手是谁。

    那和尚闻言想了想,还是觉得栽赃太过下作,最终道:“贫僧无!”话一说完,只见这和尚胖大身躯极为迅猛,抡起禅杖欺身便上,陈贇见他来势凶猛,将匣子往后一抛,抽刀迎敌。

    话说陈贇和郭矸虽然在江湖上没甚么名气,却也是房山中坚。武艺虽及不上杜壆、马勥、滕戣等一线头领,但是也能在他们跟前走上三五十合,此时两人联手,虽未使用趁手兵器,却也没把这和尚放在眼中,陈贇大叫一声:“带东西走,交到刘智伯手上!”

    众喽啰领命便走,只见一伙人护着中间抱着玉玺的小头目,往外跑去,哪知这时前面拐弯处撞出一队人来,为首两个壮汉,面色深沉,一打照面,便道:“大师有令,格杀勿论!”

    这两人话语一落,带着人便冲杀过来,王庆这伙喽啰也不是善类,都是怪叫长刀,和他们杀到一处。可是等他们接手之后,才尝到苦果,且不说为首两人勇猛异常,就是寻常人众,点子也极硬,再加上人数上又略处于下风,不一会儿功夫,已经有近半喽啰,伏尸当场。

    剩下喽啰心中大骇,只好边应付,边往两位头领处靠拢,可惜陈贇和郭矸此时也是吃力得紧,这和尚一根禅杖舞得出神入化,两人攻不进去不说,还有几次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要不是相互扶持,只怕就要落败。此时两人不禁暗悔,这次入城却没有把趁手的兵器带上。

    那和尚见喽啰们已经给逼回来了,己方占了上风,直放声大笑,在陈贇和郭矸听来,感觉甚是刺耳,郭矸破口大骂:“秃驴无礼,等我大军过来,叫你死无全……”

    那和尚闻言跳起,一禅杖打在分神的郭矸头上,郭矸顿时如破裂的西瓜,脑浆四溅,那和尚冷冷道:“多谢提醒,这便超度了你!”

    陈贇大怒,奋不顾身的舞刀朝那和尚砍去,可惜差距就是差距,不是一时血气之勇可以弥补的,这和尚面对两人夹攻尚且不怕,此时单对单,更是游刃有余。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再如刚才对付郭矸那般下狠手。

    “大师,得手了!”老刘结果了最后一人,直将手里匣子一举,对和尚叫道。

    “知道了!”那和尚弯腰躲过单刀,回手一仗打在陈贇手臂之上,只听“咔嚓”一声,显然断了。陈贇被这一丈击飞数丈之远,剧痛袭来,叫他痛不欲生。

    那和尚看了陈贇一眼,最终没有动作,只是接过匣子,打开简单看了看,合上便招呼众人走,这时忽听一个声音喝道:“甚么人在此厮杀!?”

    那和尚回头一看,见是一队马军路过,当下指着前面围墙道:“翻墙!”

    陈贇见来人不识这个和尚,大叫道:“神箭将军,这秃驴杀了我军头领,且不可放过他!”

    来人正是方才战场显威的郝思文,王庆军中喽啰皆以为他是故意显手段而只射帽缨的,故而都山呼他为神箭将军。此时见了一地尸骸,停下问话。

    此时郝思文见这人自称我军,又说死了头领,估计是王庆军中之人,当下要捉催马上前那和尚,可惜对方已经在上墙,也来不及。

    没奈何,郝思文只好心情复杂的再次弯弓搭箭,瞧准那和尚背心,一箭飞去。只听“噗”的一声,箭矢入肉,却是正中这和尚右臂,一时拿捏不住,禅杖掉在墙下,人却翻过墙去了。

    陈贇见状,心头涌起一股怒气,暗道:“好啊好!只在我跟前演戏,帽缨都能射到,偏偏射不死这和尚!”当即强忍着身体和心灵双重痛苦,起身对郝思文道:“神箭将军,速去捉这贼,这秃驴杀了我房山郭矸头领,又杀了二十多个兄弟,我要去报王伦哥哥知道!”

    郝思文心中无私,陈贇又没有发作,谁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见郝思文点了点头,告知他王伦的位置,陈贇扶着手,咬牙去了。

    等陈贇找到王伦时,王伦正和李助、杜壆在城门口商议事情,见他这个样子,李助惊讶道:“陈头领,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问你的好师弟!”陈贇见自家头领有不少在此,杜壆也在,放开胆子道。

    王伦却是感觉莫名其妙,不过秉承“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的想法,也不急着开言,只是盯着这人打量,只听焦挺喝道:“你这厮好好说话!有事说事!再对我家哥哥不敬,老爷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们梁山的鲁智深在城里杀我兄弟郭矸时,客气过!?有本事当着众人面,把我也杀了罢!”陈贇怒道。

    “等等!”李助突然站到陈贇和摩拳擦掌的焦挺中间,问陈贇道:“你说郭矸死在城里,你们干甚么去了?我已经下令大军暂缓入城,你们没接到军令?”郭矸的为人李助最清楚不过,吊儿郎当,最喜惹事,李助只怕他是犯了甚么事儿,被梁山军格杀了,这事王伦事先已经跟大家约法三章了,说来说去,还是属于自己这一边没理。

    “军师,你是我家王庆哥哥的军师,不能老是踩错边!”陈贇死了兄弟,心里正悲痛不已,偏偏李助好像处处维护梁山人马,找自己人的错误一般,此时也不顾了,直嚷开道。

    “我问你郭矸怎么死的,你扯甚么我站哪边?一边是我哥哥,一边是我师弟,都是我至亲的人,老子站那边谁都说不出一个‘错’字!再说了,老子站哪边关你鸟事!”李助火冒三丈道。

    王伦闻言有些动容,直感觉自己这位师兄的脾气真不是太适合做军师,反倒那个刘智伯性子平和,软中带硬,反要更像白纸扇一些。

    这时两人吵闹声引来不少王庆军在门口等候的头领的,纷纷跑来看戏,杜壆见闹得不像话,出言道:“老陈,有甚么话直接说,拐弯抹角做甚么?”

    “是啊,弯弯绕绕的,你要考状元么?”酆泰嚷了一句。

    酆泰好不容易从张三那里传染了一点幽默感,可惜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但是即便如此,还是引得赶来的众人一阵大笑。看来郭矸人缘不怎么样,就是死了,也没几个人放在心上。

    陈贇憋得不行,到处找刘敏却又找不到,玉玺又叫王伦的人抢了去,索性把话说开,道:“我等奉命去府衙搜寻传国玉玺下落,一开始还比较顺利,从通判那里索得玉玺,可惜出门之时,被梁山泊花和尚鲁智深带人所抢,并杀死我寨头领郭矸,这话说得够明白罢?”

    众人闻言一阵骇然,原来还有这等隐情,不禁都望向王伦,连李助也是失惊,道:“鲁提辖我见过,此事绝不是他干的,我可以保证!他本人此时正在高唐州,怎可能杀得郭矸?飞过来的不曾?”

    众头领闻言都是十分玩味的望向李助,陈贇更忍不住,骂道:“军师你胳膊肘往……”

    “住嘴!”杜壆一声大喝,道:“乱甚么乱,听王伦哥哥怎么说!”

    “全城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伦只撂下一句狠话,便亲自去布置去了。这冒充鲁智深的和尚必须捉到,不然假玉玺好不容易送出去,结果传来传去还是叫自己得了,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四千,补更。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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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一章 三雄会凌州 九() 
且说那中箭在身的胖大和尚忍痛越过石墙,立刻被同行众人接应下来。老刘一看和尚手臂上插着一根箭矢,心中大急,忙过来给他处理伤口。哪知和尚伸手将他推开,道:“管它作甚!”,说完紧咬牙关,左手缓缓握住箭杆,突然生生往外一扯,将箭杆弃之于地,喘着粗气道:

    “带着这个太过惹眼,我看大家都莫耽误事儿,眼下出城要紧,房山和梁山两路人马已经入城了!”

    老刘和老徐叫和尚举动惊住,不禁面面相觑。愣了一回,老徐回过神来,见老刘此时惊呆了,忙上前给和尚包扎,这回和尚倒是没有拒绝,任他包扎的同时,四顾道:“大家把兵器都弃了,且装作逃难的百姓混出城去!老刘和老徐带弟兄们先走,到咱们来的地方会合,如果我没及时过来,你们赶去海边,坐船先回江南!还有,取件僧衣与我!”

    和尚一发话,众人顿时将兵器弃了,只是领队的刘、徐二人还有话说的样子,却被和尚摇头止住了,最后在众人协助下换好新衣之后,和尚出人意料道:“咱们再翻回去!”

    众人闻言一愣,有个最后翻墙见过梁山马队的教徒赞道:“那伙人都是骑兵,不大可能弃马步行来追我等,只怕绕路包抄去了。咱们杀个回马枪,不是正好?”只见此时老刘已经翻身上墙,往外探视,发现刚才被和尚一丈击飞的汉子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尾,回头到了声:“安全!”

    众人一一翻过石墙,那和尚又道一声:“莫走大路,都进府衙!再从后院找个地方翻出去,咱们就可以分开了!记住,你们越收敛,越像百姓,梁山泊就越不会为难你们!”和尚嘱咐完众人。颇为不舍的望了一眼掉在墙根处的禅杖,忍住没有去取。

    众人都是点头,随着和尚行动起来。只见这伙人窜入府衙,这时府衙已经叫陈贇和郭矸翻了个底朝天,搞得人心惶惶,里面的官吏衙役都从侧门跑光了。

    和尚轻车熟路的带着十多教众穿过空荡荡的前衙,闯入州官居住的后院。一些丫鬟奴仆见状吓得魂不守舍。尖叫着四散溃逃,这伙人一路频频回顾,只听老刘愤愤道:“这厮们都是贪官的家眷,若是老爷稍微有些工夫,定然叫他好”

    “将来我教起事,天下贪官尽你去杀。只是眼下大事要紧。哥子莫急!”老徐劝道。

    老刘冷哼了一声,叫道:“老子眼不见为净!”说完加快步伐,熟门熟路的跑到后院一处做了记的围墙之下。

    原来,这伙人早在这凌州城里潜伏多日了,连杀官夺玺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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