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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水浒求生记-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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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算是明了了,当街拔刀嬉戏依然逃不脱惩罚,由此耿文挨了二十军棍,但他十分开心,因为诸能比自己更惨,他因为故意欺骗巡逻骑兵,加罚二十棍,四十军棍下来,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在周围百姓的鼓掌声中,梁山马队执完法走了,诸能手下的喽啰上前扶起自家头领,哭丧脸道:“哥哥,再怎办?”

    诸能愤愤朝远去的耿文望了一眼,道:“抬着我去粮仓,我不去,你们哪里争得这伙鸟人赢?”

    众头目心想也是,连忙架起诸能,追着众人去了,一路上只听百姓议论纷纷道:“堂堂的梁山泊,怎么沾上了这样一伙拖油瓶?”

    诸能又恼又怒,可惜既不敢跟梁山报复,又不敢跟百姓呲牙,只好忍着一肚子火气,来到粮仓之后,发现成群结队的喽啰往外搬着粮食,诸能傻了眼了,道:“怎地连个车都寻不着?”

    “老诸,你这是怎么了?”几个站在门口说笑的其他山寨头领过来跟诸能打招呼道。

    “能怎么,还不是叫耿文这厮给连累了!大家评评理,他当街拿刀砍我,那梁山泊倒好,打他二十军棍,打我四十军棍,天下有这样的理么?”诸能愤愤不平道。

    “真是这样么?耿文那小子可不是这样说的!”一个把弄着手上金盔的汉子出言道,只是说话时都不看人,带上金盔后又整着自己新分发的盔甲,十分认真。

    “奚胜,你这身……哪里来的?”诸能浑意他说的甚么,只是打量这他身上的盔甲,颇为羡慕道。

    “里面领的!咱们军师说,一人一领好甲,先到先得,若是去得晚了,就得拿人家剩下的了!”奚胜这时才抬起头,笑道:“你一个水鬼,到了船上穿起这个,完全施展不开嘛,就别凑热闹了!”

    “不可能!这凌州守军不是都投降梁山泊了,怎么可能有甲胄缴获?这都是禁军中上好的将军甲,我见刚才打我那梁山泊的小头目就是穿的这种!”诸能见众人都十分轻视自己,当即卖弄道。此时在他言语中,似乎被梁山打过,也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咬牙切齿的一幕。(。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qidian。)9

第四五七章 规矩和军援 下() 
被人打了牛逼个甚么?

    众人腹诽不已,不过此时大家已经没有初时被人管制的那种愤慨,久而久之,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沉默。;yb;这个过程显然是痛苦的,但又极其迅速。

    短短几天,经过血水的洗礼,再硬的脖子也被泡软了。毕竟,他们只是占山为王的匪盗,又不是众志成城的烈士。

    更何况,眼前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更是软化了他们的脊梁。他们虽不至于在施威者面前摇尾乞怜,但是心中的抵触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不经意还会从嘴巴里冒出一两句对强者表示羡慕的言语来。

    “咱们打家劫舍,人家也是打家劫舍!怎么偏偏他们吃肉,咱们只能吃屎呢?”另外一个小山头的头领季三思泛酸道,“你看他们小头目都能穿恁好的盔甲,咱们头领都只能几人共一件,抢起来各个跟疯狗似的,还谁出阵谁穿,娘的!”

    诸能见他脚边丢了一件比奚胜看起来工艺和材料都略有不如的盔甲,苦笑道:“兄弟,我现在过去,连你脚边这等成色的,怕也抢不到了!你这么反感,不如……”

    “想都不要想!你别看就这样的,还是老子舍了面子,跟军师那里磨来的!”季三思连忙弯腰捡起这件甲胄,紧紧夹住道。

    众人闻言,脸上挂起哂笑的表情,不停在季三思和诸能面上扫视,明显抱着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奚胜此时算是是志得意满,当下出言笑道:“人家衣甲鲜明,那是从登州、大名府、高唐州一城一池里抢来的,咱们盟主当初就破了一个房州,好久没有闻到腥味了!这次要不是咱们军师在王伦那里有面子!特意跟梁山的人要了几十领过来,不然咱们也没得分了,知足罢,哈!”

    诸能闻言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副好甲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关键时刻能救回一条性命。他当即跟众人打了个马虎眼,叫手下急匆匆扶着自己进去了,正好李助和刘敏都在,诸能忙道:“两位哥哥,小弟有伤在身,多有失礼了!”

    一看诸能上下无碍,唯独撅得老高,又叫身边人架着,刘敏就知道他定是吃了梁山泊的军棍。不过此时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大事都忙不过来,眼下这些小摩擦也难以入他心中去。

    毕竟梁山泊兑现了事先的诺言,比如王盟主在安道全的悉心治疗下情况是越来越好了。而且说好分下一半的粮食,共十七万石斤两不差,另外还有库房外加贪官的钱物三十三万七千多贯文,梁山泊都是爽爽快快的拨了下来。

    不过照刘敏真心想法,打破一座城池只刮出这么些油水来,实在有些太过浪费。要是换做他房山做主,似这般中等规模的城池。包管轻轻松松刮他个三五百万两银子没有问题,哪里还分什么贪官清官,富户百姓。只要是黄白之物就好了,谁有闲工夫管这钱是从谁那里得来的?

    就连李助从前也是一直抱着这个想法。哪知去他师弟那里转一圈后回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反而还教育自己,说甚么“如果破城之后夺得钱粮只是独吞。那便和土匪黑吃黑没有两样,与广大百姓全无干系,百姓顶多看个热闹。只有破城之后开仓放粮。才能把山寨和广大百姓从利益上融为一体,才会有越来越多的百姓参与进来!”

    什么鸟利益,什么融为一体,刘敏当时就差点骂王伦傻来着,争天下又不是跟百姓争,而是跟赵官家争,只要最大限度让自己强大起来,等打垮了官军,这些百姓还不是任己鱼肉?

    当然,这些话刘智伯是绝对不会从自己嘴中说出口的,反而在李助说话之时表现得异常谦逊。可惜李助太了解刘智伯的为人了,他越是这般,表示他心里越是不屑,李助时常想起王伦的一句话,“世上的事,大多是知易行难,历史上那些亡国的昏君暴君,谁不知道百姓是国家的根基?可他们就是做不到。这就是所谓的知易行难!”

    每每这个时候,李助就感觉到自己这位师弟不止比盟主高了一个两个档次,心情十分复杂,可谓既开心又难过。他甚至当时便忍不住问王伦,担不担心救活王庆将来后悔,哪知王伦只说了一句私话:“我不是大宋朝廷,我不怕他坐大。而我也不是小看王庆,反就怕他撑不了几年!”

    这句话让李助这几天都一直没有睡好,终于有一天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点甚么,去请师弟调拨说好分发一般的钱粮,王伦二话不说便同意了,顺便还转手送了百来套禁军中级军官才有资格领到的制式盔甲,外加一个建议:“自己吃肉,也得给人一碗汤喝!”

    王伦的意思李助当然明白,毕竟他是局内人,对红桃山的若即若离有着切身体会,当即跟刘敏商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大气一回,不然这次回去之后还能不能延续眼下的局面,实在难说。

    刘敏人称刘智伯,这点事情不会看不明白,十分赞同军师加大力度拉拢各小山头的意见。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和这位军师之间越来越客气了,不知道对方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智伯,给诸能兄弟开个条,好去领钱粮!”李助一声提醒,叫刘敏回过神来,当即点头诸能稍等,在簿子上寻找起来,没多久,只见他拿起笔,边写边念道:“六千一百石粮草,铜钱一万两千二百贯!”

    诸能吃了一惊,还以为对方念错了,连甲胄都顾不上细看了,惊讶道:“这是分给我们二百多人的?”

    “怎么,嫌多?”李助脸上的笑容颇为玩味,没让诸能等太久,只听他玩笑一般道:“没法子,只能比田虎那厮许下的愿要高个几番!不然盟主醒来哪有面子?”

    诸能闻言脸上红得发烫,其实他也是被田虎说动的一个小山头之一,可惜红桃山那两位当家的下场,都震慑得其他山头都不敢异动。不过也幸亏没有异动。不然哪里能得这么些钱粮?在这些丰厚战利品面前,诸能顿时只觉心中那点怨气,早丢到爪哇国去了,脸上笑得花儿一般,拍起李助的马屁道:

    “要不是军师请得梁山泊来,咱们哪里有今日!不过军师这回可就是错怪小弟了,田虎这厮当日来说我,小弟当时就叫他吃了一脸唾沫星子!不信你可以去问我身边的弟兄!”

    “我就说嘛,诸头领不是这般的人!”李助望向刘敏,笑道。

    刘敏连连点头。道:“日后还指望诸头领在关键时候,多多咱们盟主哩!”

    “该的该的,都是小弟应该做的!”诸能拱手道,此时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的瞟向分发钱粮之处。

    李助和刘敏会意,也不留他,将领钱粮的条子给他,好言打发他去了,迎来后面一位小山寨的头领,又是依法从头炮制。

    纵然此时刘敏心中十分提防着王伦。也不得不说,王伦这次真是帮了大忙了。毕竟这批来得十分及时的钱粮,真算是稳住了这个濒临四分五裂的联盟,不然到时候即便王庆醒来。怕也是回天无力。

    六千多石粮食,堆在一起跟座小山似的,诸能十分明智的留下十几人看守,叫其余小喽啰们扛了铜钱。先行转回。一路上欢欣鼓舞的同时,不禁暗暗发愁,这么些粮食怎么背回荆湖呐!

    带着这个痛并快乐着的问题。诸能回到南门营地。驻守南门的主力是马氏兄弟的部属,此时马劲正在犯愁,撞见诸能回来,过来打招呼道:“诸头领,替我守半日城如何,我们山寨的钱粮还没去领哩!”

    诸能面露难色,道:“马劲哥哥!不是小弟推脱,其实小弟跟你一样,还有六千石粮食存在粮仓,我要是不去搬回来,若是叫其他山寨给抢了,哭都没地哭去!”

    马劲闻言大笑,把手一挥道:“莫怕,谁抢你粮食,我给你出头!你只帮我守上半日,来日需要搭把手时,我定然不会坐视!如何?”

    马劲手下是个大寨,喽啰也多,诸能见他开出这个条件,在心里盘算一阵,抬头道:“如此,小弟日后多要仰仗马家哥哥了!”

    “没得说!”马劲哈哈一笑,又嘱咐几句叫他莫要贪小便宜,把往日手段拿来显摆,哪知诸能苦着脸道:“哥哥你放心,我还没惹百姓哩,上就挨了四十棍,怎么还敢盘剥进出城的百姓!”

    马劲也觉他怪模怪样,很是别扭,又问了他为何惹出事来,诸能都说了,马劲见怪不怪,盟主手下都是三山五岳的狠人,聚在一起没摩擦才怪,何况这位仁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出了这种事,哪里争得出个对错来?当下好言安抚了他几句,带着弟兄们领粮草去了。

    诸能一心要马劲承自己这个人情,索性叫喽啰们搬了一张长竹椅,就放在城门边上,他是个积年的水匪,喜欢脱得赤条条的,当下翻过身子,就趴在上面露出伤口,晒着太阳。

    一时间,只叫往来路人纷纷遮眼,有年长百姓实在看不过眼上前来说两句,诸能也不敢逞凶,只是耐着性子跟大家解释,一回两回还好,说多了诸能也觉得累,干脆叫识字的小喽啰写了个牌子,放在竹椅边上,曰:“有违军令,露臀示众!”

    挂牌之后,果然没有人过来谴责了,换成三五成群的百姓,站得远远的指指点点,“梁山泊的军纪比咱们朝廷还要好上百倍哩!这不府衙门口还监着一个在!不过那个穿着衣服,还要好点!只是不知这个犯了甚么事,要大庭广众露那丑物?”

    众百姓正看着热闹,忽见南门外涌来三五百匹快马,看着不像自己人,也不像梁山人马,且都带着兵器,诸能慌了,惊慌失措的叫道:“史……史文恭这狗贼来了!快关城门!速去通知梁山泊王……王伦哥哥!”(。。)

第四五八章 表忠心的来了() 
人就是怪,虽然平时可以表现得爱憎分明,极有傲气,但是在关键保命时刻,还是能掂量得清自己该依靠谁,哪怕那人没少让自己恨得牙痒痒。

    不过此时大门口稀稀拉拉,加起来也不到十来个喽啰,还要分出去四人去抬诸能的竹椅,情况就更显危急了。

    虽然剩下几个喽啰动作不慢,正吃力的推着两扇厚重的城门,但是移动的速度还是太缓,眼看这伙来历不明的骑士就要冲入大门,忽然间只见好多身影附在巨大的城门之下,原来是过往的百姓加入进来,把诸能看得目瞪口呆,想起自己逃跑的行为,不禁面红耳赤,低头吼道:“还不上去帮忙!”

    水匪和百姓的通力合作,终于成功将外面那队骑兵拦住。几个心潮起伏的百姓不禁瘫坐在城门下,望着涌过来的人群大喊:“去!快去寻梁山泊的巡逻队伍,眼前这伙看着不大管用!”

    诸能羞得耳根都红透了,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般强烈的羞辱感,当即对身边人发怒道:“把狗日的都叫起来,整天他娘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给老子张张脸!叫他们都在门洞里候着,再派人去通知其他山头!你俩个把我架到门楼上,老子……老子要去守城!”

    诸能手下的水匪们还是很听话的,虽然不知道老大发了什么风,突然变得这么有责任感起来,但还是依照他说的,将他架到城门楼上。诸能气喘吁吁的指着城下人马道:“狗日的史文恭!还当我们跟从前一样好欺负?现如今梁山大军就在这凌州城池里盘着,是好汉的不要跑,等老子去喊人来收拾你!”

    说实话,对于田虎王庆的联军来说,史文恭绝对是神出鬼没的同义词。这厮好好一身武艺,却从来不肯堂堂正正跟人打照面,不是诱敌深入。就是趁乱劫营,王庆连番吃了他两次大亏,性命几近不保,要不是军中还有杜壆这样的中流砥柱支撑危局,这伙三山五岳聚起来的人,早溃散了。

    城下那伙人闻言窃窃私语一阵,忽见一个闲汉模样的人尖声大喊道:“我等是青州二龙山人马。奉王伦哥哥军令,特地前来助阵!这位是我们山寨四当家的智多星吴用,小弟白日鼠白胜,还望守城的兄弟开门放我等进去!”

    “放你娘的屁,还敢唬我!我说史文恭你这厮使诈就不嫌烦么?能不能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等着,梁山大军马上出来了!老子也不放箭。你有种就在这里等着!”

    此时城楼底下,一个学究模样的男子见状回应道:“莫要放箭!你请王伦哥哥过来认我一认就明白了!我等不是曾头市那伙鸟人!”

    这学究喊完,城上没了动静,不过倒还真没有放箭。只听那自称白日鼠的闲汉道:“军师,这伙人看着稀松平常,说话又不着四六,不像梁山人马啊!莫不就是那甚么绿林盟主王庆的手下?”

    “十有**就是这伙人!听说他们跟着王伦哥哥打破凌州。看来是真的了!”那学究笑道。

    “王首领怎么叫这伙人守门,也不怕官军偷袭么?”那闲汉不解道。

    “不叫房山给梁山守门,难道还叫梁山给房山守门不曾?反了他们了!”那学究语气很是不屑一顾,顿了顿,又道:“听青草蛇李四说,王伦哥哥是从高唐州转战过来的,好像身边没有带步军同行,再说守城也不是马军该做的事儿。还有。你说这周围几个州府,哪个不长眼敢来搅虎须?梁山泊每下一城,便开仓放粮,多得百姓死命拥护,身边又有上万如狼似虎的骑兵,就算有人拿下城门,也绝不敢跟王伦哥哥打巷战!这个叫做外松内紧。你不懂的!”

    那闲汉讪讪一笑,道:“军师,你怎么跟王首领这般熟络了?一口一个王伦哥哥的?”大家都是当年一起劫生辰纲的兄弟,谁不知谁底细?这闲汉见学究连在晁盖面前都不曾喊一声哥哥。最多也只是叫声保正或者天王,很是好奇。

    “王伦哥哥肚量非常人所及,用他送给晁保正的一句诗来说,叫做‘相逢一笑泯恩仇’,那些陈子麻烂谷子的事情,现在谁还提?白日鼠,我跟你说,王伦哥哥是一心照拂咱们家保正的,关键时候,你可别站错地方!”学究脸上有些微烫,心里不大想这个话题,于是反手将了闲汉一军,叫他自保无暇,无力再问。

    “小弟当年是做过错事,但是晁盖哥哥不计前嫌,还肯收留与我,我再对不起他,还是个人么?”这闲汉连忙剖白心迹道。

    学究严肃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那闲汉也不敢再多言,只是敬畏的偷瞄着同伴脸色。这学究脸上虽无表情,但是内心丰富得很,一想到要马上见到实质上老大的老大,心里有些激动。

    其实这次王伦派张三到二龙山点明要一位军师押送粮草、兼襄赞军机时,这学究就敏锐的察觉到王伦其实是在召唤自己。毕竟二龙山只有两个军师,那公孙胜和王伦关系极佳,不像自己还有些黑历史,他要想叫公孙胜来,直接说明便是,既然话语含糊,这不正是点自己的名么?

    眼见出现这种契机,他岂会坐视,当即自告奋勇要往凌州一行,公孙胜自然不会跟他抢这个机会,晁盖也乐于见到自己慢慢在王伦面前改变形象,另外那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宋黑子出门在外,更不会有人坏事了。虽然传令的过街老鼠态度有些不太友好,但这些都学究心上。

    不过对于这次机会,学究激动中又带着一丝忐忑。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行军布阵还真不是他的长项,若要说谋人,这才是自己最擅长的。难不成,王伦是想挖挖王庆的墙角?

    想到这里,学究咽了咽口水,心道若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也会尽全力在对方面前施展自己本事,好为将来留条后路。说实话。现在二龙山的气氛很不好,几乎成了山寨内外只闻有宋江,不知有晁盖的局面,宋江一有事,哗啦啦的一大帮子头领不用人催便站了出来,此时晁盖有事,要用信得过的人前往凌州。却只剩一个赤发鬼、一个白日鼠堪堪一用,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历来头重脚轻是会摔跟头的啊!

    话说这学究正一脸愁容,穷思极想之时,忽听城门上传来一个声音道:“城下带队的是谁?报个名来!”

    学究见状连忙抬头,一见是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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