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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水浒求生记-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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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学究正一脸愁容,穷思极想之时,忽听城门上传来一个声音道:“城下带队的是谁?报个名来!”

    学究见状连忙抬头,一见是王伦身边亲信,不久前过年去梁山泊拜年时还见过的。当即高声道:“吕头领,小弟吴用!二龙山吴用啊!”

    城楼上正是押着后队后勤人员赶来的吕方,见状回道:“原来是吴军师,一路劳顿,还请进城歇歇脚!”说完大喊一声开门,便下了城楼。

    吕方几句客套话,在吴用听来却无比受用。毕竟这位小温侯是王伦身边的人,而王伦对某个人的态度,无疑会影响到他身边的亲信。聪明人一般都会从上位者身边人对自己的态度上,来揣摩他本人对自己的看法。

    无疑答案是让吴用十分兴奋的,等城门开了,吴用十分热情的上前拉吕方说了一通话,最后又把白胜介绍了一番,这才带着手下骑兵开进城内。诸能趴在城楼上。望着下面人群自言自语道:“都说二龙山晁盖是梁山王伦罩着的,怎么老大吩咐下去,才来这么点人马?”

    其实吕方也搞不清王伦叫吴用过来的真正意图,只好跟对方说些客套话,吴用倒是兴致勃勃,他发现一路上街市繁荣,一切如常。且有不少背粮的喽啰走过,百姓和强人互不打搅,和谐共存,实乃天下奇观。不禁好奇的对吕方发问。这些事情不涉及机密,此人又是哥哥专门要来的,故而也不隐瞒,一五一十说得十分清楚,吴用听完啧啧称赞道:“恩威并施,王伦哥哥真乃王者风范也!”

    吕方闻言一笑,心道可惜哥哥跟前,你隔空拍着马屁,难道要我传话不曾?

    两人正说着,路上遇到带队巡街的索超,吕方委托他带着二龙山之人下去安顿,索超见这伙人里不少熟面孔,好多都是大名府禁军旧人,顿时提出要做东,吴用笑着吩咐众人跟随旧长官去了。

    吕方带着吴用和白胜来到府衙之前,吴用见门口监着一人很是眼熟,正自纳闷时,忽听府衙里面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原来王伦正送李助出来,吴用见状急忙上前行礼,王伦笑着对李助道:“这位是智多星吴用,托塔天王晁保正的心腹弟兄,很是尽心!”

    吴用见王伦这么给自己面子,又急忙跟这道人见了礼,听说他是王伦的师兄后,嚯嚯连声,直道失敬。

    李助在门口笑谈一阵,知道王伦和客人有话要谈,便告辞走了,王伦将他送到街口,折返回来,目光停留在吴用身边的白胜身上,不禁有些感慨。连这位压箱底的白日鼠都派出来了,看来晁保正手头上真是无人可用了。

    “贵寨张三和刘唐兄弟押着粮草在后,小弟怕哥哥有甚么急务,特意和白胜兄弟事先快马赶来!”吴用十分恭敬道。

    王伦点了点头,道:“白胜兄弟还未用过酒饭罢?吕方,带这位兄弟下去好生招待!”

    吕方当即领喏,正要带白胜下去,忽见王伦回头朝监押示众了几日的李四努了努嘴。吕方顿时会意,亲自去解开了李四,李四得了自由,十分用力的捏着吕方手臂道:“还是哥哥懂我!若再晚放我半日,还不知要被那过街老鼠给笑死!”

    王伦见说摇了摇头,朝李四使了个眼色,李四连忙闭了嘴,见他们都一起下去了。王伦这才带着吴用往偏厅而去,吴用见王伦事先支开白胜,此时又不带自己去大堂,暗想对方一定有机密事要说,当下心中不禁有些激动。不过好算他没有被惊喜冲晕头脑,进门前先自觉的把随身携带的铜链交给焦挺。

    王伦面带微笑的等他表现完一切细节,朝焦挺点了点头,焦挺从外面把门关了,守在门口,这时只听里面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开门见山道:“穆弘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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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九章 报仇() 
作为最早便跟着王伦的亲卫头领,焦挺无疑是十分称职的。似眼下这种枯燥无味的站桩任务,他却毫无抵触,干起来依旧是精神抖擞,一丝不苟。

    吴用的铜链被他系在腰间,多看两眼都没兴趣。要不是看在王伦对这人还比较客气的份上,吴用的特殊兵器早被他弃之于地了。想起这厮刚才假模假式自解兵器的举动,焦挺心中只有冷笑,作为王伦的贴身跟班,他对王伦现在的武艺,可谓最有发言权了。这不,刚才哥哥还在金剑先生的陪练下耍了一回剑,显得十分尽兴。

    焦挺正想时,忽见郭盛急匆匆的赶来,还没打照面,便远远叫道:“焦哥,哥哥可在此间?小弟有紧急军情禀报!”

    “哥哥正在谈事哩,急不急?”焦挺见状问道。

    “十万火急!”郭盛快步赶到跟前,强调道。

    焦挺见说,也不过问细节,转身敲门,道:“郭盛兄弟过来,说有紧急军情!”焦挺话还没说完,只见大门从里面打开,吴用的身影落在两人眼中,只见他谦逊的退到一边,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郭盛匆匆瞥了一眼吴用,也顾不得多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此处,只是上前朝王伦拱了拱手,禀道:“刚刚收到张三兄弟飞鸽传书,上面只有遇袭两个血字!”

    王伦闻言陡然站起,用刻不容缓的语气道:“请林教头、韩世忠带本部直接前去救援!你和吕方都跟韩世忠去,告诉他们,被袭的是二龙山的解粮队伍,十有**是曾头市捣鬼,直接往南,务必救出我刘唐兄弟和张三,一有消息,及时报回!”

    吴用见状自告奋勇道:“王伦哥哥。小弟前去带路如何?”

    王伦看了吴用一眼,见这学究顿时挺直身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想了想,首肯道:“你去也好,可以跟大军带路,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另外注意安全!”

    吴用现在不单代表他自己,身上还维系了晁盖的安危,特别经过刚才那番谈话。王伦觉得他要是肯下功夫,宋江在搞阴谋上,不一定就能强过这位智多星多少。

    吴用听到王伦最后说了一句注意安全,顿时觉得自己在这位老大的老大心里有了地位,不由心花怒放,忙道:“哥哥放心,我会小心跟随林教头、郭头领他们行动的,绝不添乱!”

    王伦点点头,拍了拍郭盛肩膀。道:“曾头市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切听林教头和韩世忠安排,不可轻敌!救援友军的同时,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去吧。叫林教头他们直接出发,不用过来了!”

    郭盛点头领喏,吴用见说,这时都已经出门了。哪知郭盛又道:“还有一事,王庆醒了,想要见哥哥一面!”

    “知道了。你们先去,家里事不用挂心!”王伦点点头,和焦挺把这两人送到府衙大门外,王伦回身对焦挺道:“叫人通知我师兄和刘敏,就说王庆醒了,我等他们过来,一并去看看他!”

    焦挺点头去了,王伦在门口暗想这曾头市到底甚么图谋,劫自己粮道?城里多的就是粮食,吃上几年都够了!再说自己前往凌州以来,还未跟曾头市打过交道,这伙迫不及待的冒头挑衅,到底图个甚么?

    不过他对此番林冲和韩世忠的强强组合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自己的亲卫营和林冲所领的磐石营是梁山骑兵中实力最为强劲的两支队伍。此时剩下两营中,卢俊义虽然个人武艺十分出众,但部众成军不久,未经大战,此时派他们出去野战,不大稳当。而郝思文这一营成军时间倒是不短,乃是梁山军首批成立的老牌马军战营之一,战力也颇为不俗,当初在祝家庄便立过大功,但城内也需要单廷珪这样的熟悉内情的人来坐镇,毕竟还有三千降兵在侧,一时却也走不开。

    王伦低头思索着眼下局势,来回在府衙门口渡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焦挺出言提醒道:“金剑先生和刘敏过来了!”

    王伦见说抬头望去,果然两人联袂而来,刘敏走至跟前,不问王庆病情,却道:“王伦哥哥,听说贵军紧急调动起四千军马,不知有何紧要军情?”

    看来两伙人住在一起,麻烦是绝对少不了,这不自己一点兵,那边就有些骚动不安了,王伦笑了笑,简单的说了一句:“二龙山押送粮草过来的队伍,被不明来路的人马袭击。”

    刘敏闻言这才放心,李助却有些担心道:“师弟,要不要愚兄派人协助?这个时候还敢大摇大摆在凌州劫道的,十有**是那曾头市!”

    王伦见说朝李助一笑,还是自家人暖心,又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想什么的刘敏,谢道:“如有需要,一定请师兄协助!此番是林教头和我的亲随头领韩世忠带兵亲去,师兄放心!”

    李助见说,这才释然,道:“这两位都是能打的,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有事时,只管知会一声!”

    这时忽见一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口中大叫:“军师,刘头领,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闻声望去,却是王庆手下一个头领,姓刘,双名以敬,李助见他失魂落魄的,皱眉道:“有事说事,急个甚么!”

    那刘以敬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禀道:“马家那个马劲造反了,把粮食沿街丢了一路,什么招呼也不打,带着一伙人急匆匆的反出南门去了!”

    李助闻言一怔,忽笑道:“讲义气,好汉子!”

    刘以敬还听不大明白,楞道:“军师,到底是怎么了?”

    刘敏却听明白了,当下挥了挥手,道:“下去罢,没事了!”

    刘以敬此时糊里糊涂,哪里猜得到他们打的哑谜,还站着不走,刘敏又道:“你去叫滕家兄弟带人加强南门防务!”

    这句话倒是很明白,刘以敬蒙头蒙脑的去了。王伦回头吩咐焦挺道:“叫燕小乙带着弟兄们,沿路把粮食都捡起来,给马劲兄弟送回去!再给林教头去个信,友军已经跟在他们后面去了,叫弟兄们莫要误伤!”

    焦挺自然不会跟刘以敬似的一个劲发问,当下吩咐弟兄传令去了。李助摇头笑道:“这小子!可算找到报答师弟的地方了!”

    王伦也有些感慨,点头道:“他家兄弟两个,确实不同凡响!”

    刘敏也面色平淡的附和了几句,三人说了一阵,直接往王庆养伤的地方而去。三人推门而入,只见安道全带着三五个徒弟正在王庆跟前,教他们治伤心得。这时发现王伦进来,众人都是起身问好,李助笑吟吟拉住安道全,说了许多感激的言语。

    安道全谦虚几句,叫徒弟们先出去了,对众人道:“暂时还不能说话,只能靠嘴型略猜出大意来,他一醒来,便一直要求见哥哥!”

    王伦见说,走到王庆身边,暗叹这位病人跟去年见面之时截然不同,只见那凤眼浓眉已失神采,红颜白面全剩病容,王伦回头看了李助一眼,开言道:“王盟主好生养伤,其他事不必操心,有神医安道全在此,你这病情早晚康复!”

    王庆有些激动的伸出手来,嘴中“嚯嚯”的说不出话来,李助连忙上前握住王庆的手,道:“盟主,别担心,听我师弟的话,好生静养!大军现在已然脱险,现在咱们就在凌州城中,我师弟打破城池,分了一半缴获与我军,现在军心已稳,只等盟主你康复了!”

    李助的几句话顿时起了作用,王庆相比刚才,要稍微安静了一些,那双瘦成鸡爪模样的手跟李助握了握,却又朝王伦伸来。王伦无奈,只好坐在他身边,朝他笑了笑,随便跟他掖了掖被子,直将这双瘦得脱型的手给掩了进去。

    王庆却又激动起来,上下两条嘴唇一抿一张做出几个动作,刘敏看了一回,替他道:“我家盟主说,多谢王首领的救命之恩,想不到这条性命靠你才保全下来,你是真朋友,真兄弟!当初在黄州境内对不住王首领了,他叫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替他多谢王首领的恩情……”

    王伦佩服的看了刘敏一眼,不想王庆嘴上这几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被他发挥出这么多话来,真算是服了。此时刘敏还在滔滔不绝,配合着王庆点头眨眼的动作,直显得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王伦不知道王庆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毕竟两人根本谈不上熟络。但是看病人自然要有个看病人的样子,当下也坐在他跟前说了许多宽慰的话,大意是叫他好生休养,万事莫愁。只是后来说得实在没话可说了,而王庆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王伦只好把话题扯到安道全身上,于是把他的辉煌往事,经典病例都拿来介绍一番,直听得安道全都有些赧颜了。

    这场实质上没甚么交流的谈话进行了大半个时辰,安道全终于看不下去了,提出要让病人休息。哪知王庆见大家都起身要走,那双露骨的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乱挥一通的同时,嘴唇不停重复两个动作。

    这回王伦看懂了,王庆唇语说的分明是“报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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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零章 我入明教?那方腊岂不要退位!() 
王庆到底也算是当今世上少有的几个混世枭雄之一,醒来之后半句不问玉玺下落,只是记得要报这一箭之仇。

    不过王伦没有义务给他报仇,此番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再把队伍给他稳定下来,已经算是天大的人情了,换成田虎、方腊,是绝不会有这般举动的,没在他闭眼之前将他的部众嚼得骨头都不剩,就算对得起他了。

    是以王庆军中那些山野粗人、桀骜之辈,无论心中对自己有多么不服气,单凭这件事,这些人见了自己,都得当面规规矩矩喊一声王伦哥哥。刘敏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人事尽到了,自然没有义务再承诺甚么。不过王伦看在李助的面子上,也没有残忍的当场无视病人情绪,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不要思虑过度。这个时代也没有静脉输液,王庆受伤的地方又是喉咙,也不知他靠甚么撑下去。好在看到安道全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王伦知道自己也不必操这份闲心了,当年张清不也是这么挺过来的么?

    刘敏出了门,跟王伦和李助客套几句,就告辞了。他要把王庆苏醒这个消息用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好叫帐下某些蠢蠢欲动之辈收心。李助也心知肚明,跟他嘱咐几句,目送他去了。

    “真是没想到,盟主这回还能挺过来!如此都多亏了师弟,愚兄就大恩不言谢了!”李助叹了口气,朝王伦抱拳道。

    “妙手回天的是神医安道全,师兄怕是谢错人了!”王伦莞尔一笑。

    “你啊!”李助摇了摇头,喟然长叹道:“刚才盟主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不要因为你我关系,而影响你的决断。史文恭这厮不是易与之辈,田虎和我军三番两次都吃了他的大亏,是以无论你做甚么决定。师兄都你!毕竟我这个做师兄的,不能亏欠师弟太多!”

    李助说完,居然对王伦鞠了一躬,随即使出轻功,飘然离去,不给王伦留下反应的机会。王伦怔了半晌,感喟而叹,扭头走入另一间病房。

    王伦一进门,只觉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和尚浑身缠满了布条。腿上还用竹简固定了,他却浑然不觉别扭,正侧着身子大快朵颐,津津有味的撕咬着手上一只烧鸡,汁水弄得满床都是。

    王伦见状不觉笑了出来,叹道:“不想这小小一只烧鸡,却毁了你两门戒规,你将来可莫要恨我!”

    “小僧在江南时,也是荤腥不禁的。只是吃的时候。要避开人些!”这人正是叫韩世忠救回的摩尼教护教法王邓元觉,说着便把手上残鸡朝王伦递去,眨巴嘴道:“王首领来一口?”

    “和尚你自吃,吃完随要随有。我们梁山泊供你百十来只鸡。还是供得起的!”王伦摆了摆手,做了个请他自便的动作。

    听到这句话,那只残鸡到了邓元觉嘴前,又被他挪开。很认真的对王伦道:“你又救我,又不怪罪我,还给我吃好的!王首领。咱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好,小僧是不会叛教上梁山的!”

    “好像江湖上没有传谁吃了我一口饭,就必须得上我梁山罢?”王伦见这和尚倒是十分光棍,不禁笑道。

    其实王伦心底十分清楚,方腊麾下人马不比田虎、王庆两路绿林中人,用后世的话说方腊手下那都是有“信仰”的人,先不论信的东西对不对吧,起码忠诚度都是极高的,想要从这群“志同道合”的人中挖一个组织骨干出来,无疑是在挑战难度。王伦不怕挑战难度,却怕钻牛角尖。看这和尚如此光棍,他也就释然了。

    “那你来作甚?”邓元觉问道。

    见这和尚倒是怪起自己来,王伦不觉有些好笑,寻了个地方坐下道:“好歹是探病人,总不能厚此薄彼罢!”

    “王庆醒了?”邓元觉闻言问道。他在这里躺了几日,从医士嘴中倒也听说了一些消息。

    “醒了!”王伦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手下好几千人,十几个小山头,你竟然就这样把他治好了?”邓元觉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怪异,不停打量着王伦。

    王伦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嘱咐道:“你好生养伤,伤好了就放你回江南。门口我派了双岗,没人敢来找你麻烦!”说完便起了身,准备告辞。

    邓元觉发现王伦比自己还要光棍,忽然笑了一声,道:“信了,信了!王庆这伙近在眼前你都不吞并,怎会对我一个和尚下手?看来江湖传言也有属实的时候啊!王首领,若是无事,陪我聊聊,这几日都快闲出鸟来了!”

    王伦见说,笑了笑,这回却没再坐下,只是道:“我山寨里倒也有一位大师,若他在此,你们倒可以聊聊!”

    “花和尚鲁智深?我闻他大名久矣,可惜不得一见!王庆军中小儿还把我当作了他!”邓元觉笑道,又主动邀请道:“王首领请坐,这里都是你的地盘,小僧反客为主,还望王首领莫要客气!”

    “大师是个直爽人,当初你在府衙门口要是冒了鲁提辖的名,叫我梁山泊当大头,只怕来日你那摩尼教也坐不安稳了!此时即便我要救你,山寨弟兄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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