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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水浒求生记-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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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杨林跟前,道:“杨林哥哥,你既然许了小弟上梁山,关键时刻,就把小弟撇在一边看热闹?”

    杨林回头一看,见说话之人正是在永静军所收的一个小寨寨主,这一路上自己所收的江湖势力,就属他带来的人最多。话说此人姓冷名宁,跟他名字一样,一张脸永远冰凉安静,看不出一丝笑意。不想在这危急关头,此人倒能挺身而出,倒叫杨林有些惊讶。

    “既如此,冷家兄弟随我同去!”杨林看了他一眼道。

    冷宁“嗯”了一声,依旧不冷不热,把手一招,顿时二百来条汉子跳出车队,跟在梁山人马后面,杨林朝冷宁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而上,走不到三五里,果然有一伙人,都盘坐在地上,为头一个汉子,虎头虎脑,正在那里探望,一见来人,还没报字,便惊讶道:“老冷!?”

    “老子一猜就是你!这德州除了片石山上的牛庚,还有甚么成气候的寨子?怎地,老牛现在生意做大了,劫起梁山泊来了?”冷宁见了故人,言语间好算有了些声气。

    “妈了巴子,我两个好久不见,你这厮一见面就诬我!哪个要劫梁山泊?高廉和曾弄的人头还高高挂着哩,老子明明是要上梁山!”牛庚气道。

    “你在这里做寨主做得舒舒服服的,大呼小叫惯了,若上梁山和我们一起做个头目,这你也肯?”冷宁又激他道。杨林见说,更是留心这汉子的反应。

    杨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汉子,他知道要不是自己上山早,哪怕有邓飞等人的,若是挨到此时上山,只怕都很难跻身头领之位。毕竟从前那波好光景说错过也就错过了,现在梁山泊家大业大,不比当年草创,如今新上山的头领哪个不是凭借其过人之处?肯定不可能任谁纠集一伙人便能上梁山做个头领的。

    眼下过街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还做着头目,便是明证。所以说晋位头领这个事,除了王伦,没有人会僭越来拍这个板。是以杨林事先把话都给半路投靠的人说清楚了:头领他不了,头目还是没问题的。

    “啊?!凭我这五七百人,上了山还坐不了一把交椅?”牛庚万分诧异道,要知道像他这样的人,随便去前不久还路过此地的田虎、或是王庆军中,起码一个头领的位置绝对是妥妥的,怎生现在梁山泊行市这般的牛?连带门槛都变得如此之高了。(。。)

第四九零章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王庆、田虎的头领好做是好做,可牛庚偏不愿意去做。、yb、

    为什么?只因他是个俗称“一根筋”的人,人生信条就是要么自己做老大,要么跟个对的老大,若说见风使舵,朝秦暮楚,骑驴找马这等事,他是万万做不来的。一个太费脑筋,二个也太伤匪格。

    可现在自己做老大明显没有甚么前途,落草好几年了,才聚得五七百人,整个过了今日没明日的状态。另外他还特别苦恼自己做人没有甚么计划,跟个现成的模子一比,人家王伦第一年打登州,第二年打大名府,这样质的飞跃,叫牛庚看得羡慕不已,不服气不行。好吧,自己看来不是干老大的料,可总得选个最有老大光环的人跟罢?

    “听说梁山泊的头目也分个三六九等,老子要是去了,能列几等?”牛庚不得不降低了要求。

    这话冷宁就接不上口了,只好冷面带笑的望向杨林,杨林也觉这汉甚是有趣,回他道:“我们山寨最显赫的头目,做到了野战营的副将,但也仅仅两个人而已,况且他们还是我家哥哥亲自去东京收的。这位好汉我不敢跟你保证别的,只是肯定我家哥哥不会屈你的才!”

    “妈了巴子,问了白问!”牛庚不满的嘟哝了一声,索性不问杨林了,望向老相识道:“冷不丁!你这厮嘲笑老子,我且问你,他们跟你是怎么保证的?”

    “保证不会屈我的才啊!”冷宁答道,“你这厮既然是个官迷,也得对自己有点信心才是,不然凭什么一来就想做头领?哪怕我上梁山就是做个十夫长,我也敢想我坐在聚义厅的那一天!”

    “你牛!老子当年请你过来做二当家的你不来,现在去梁山作个小头目你都肯!”牛庚指着冷宁道,不知是夸他还是损他。

    “你这厮上山就站过来。不上山就让一边!也就是杨头领脾气好,你若是遇上梁山泊那个黑旋风李逵,还这般讨价还价的,两斧头只怕早砍过来了!”冷宁喝道。

    牛庚闻言很是纠结,回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小喽啰们,大伙也没主意,都是眨巴眼望回牛庚,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没有,牛庚正要发毛时,忽听杨林道:“名位我可以给你去争取。但是有一点,你敢不敢应我?”

    “应你甚么?”牛庚问道。

    “只叫我将来永不后悔在王伦哥哥面前给你争了这一回!”杨林盯着牛庚道。

    “妈了巴子,你锦豹子杨林看得起我,我牛庚也不是狼心狗肺的人,将来你指哪老子便打哪,除非我死了,行不?”牛庚扯着嗓子吼道。

    “带着你的人,跟我回梁山!”杨林把手一挥,他看出这汉是个直性人。眼下就要他一句承诺。只是等牛庚欢天喜地带着人过来时,杨林又说了一句道:“不是我指哪你打哪,是王伦哥哥指哪便打哪!”

    牛庚闻言一奇,嚷道:“你是王伦的人不?听你的不就是听他的。你会跟他反着来?”

    杨林叫他一句话给堵住,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正要说话,却被牛庚一句话又堵上了:“跟人跟到底。一路走到黑,你是三心二意的人,老子不是!”说完径自要走。却被冷宁拉住,冷宁人冷心热,转头对杨林道:“这厮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也没点长进,臭毛病不少,但绝对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杨林本来心中坦荡,只是叫牛庚一时逼住,听了冷宁的话,心中趋于平静,暗想:“我虽本事不济,但不能气量不济,咱们山寨万事讲个‘义’字,只要这人不是小人,山寨总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这样一想,那点本不是事的事片刻间烟消云散了,只见杨林拱手道:“受教了!我会在哥哥面前你的!”

    牛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说冒出一句话道:“你是梁山头领,眼下又人多势众,居然还能容我,我若是你,都容不下我!可我生下来嘴就臭,改不了了,所以我觉得容得下我的人,都是我的贵人!你知道,没个贵人引荐,投人很吃亏的!”

    这汉,人虽然粗,但话不假,杨林自己当初游荡江湖时,也有过如他这般的想法,这种共同的经历让杨林有些感怀,当下朝他微微颔首,表示理解,道:“你们两位便在此先叙叙旧,我去带大队过来,咱们路上再聊!”

    两人目送杨林走了,冷宁望着老相识道:“认识你这么久,你终于做了一个对的选择!”

    “不是做对了选择,老子是没得选择!田虎都跟王伦自称小弟了,王庆也跑到梁山喊救命去了,天下还有谁人可投?江南方腊?老子看他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就烦!”牛庚振振有词道。

    “希望这次咱们是真遇上贵人了!”冷宁一声叹息,他带着两百多弟兄在河北游荡够了,也想安定下来了。

    杨林赶回原路,老都管还带着人在原处观望,一见面杨林便告知实情,老都管闻言大喜,杨林看了看后队,道:“半路投咱们的人还稳得住?”

    “有甚么稳不住的,五七百人劫我们一千一百人,傻子都知道他是鸡蛋撞石头!”老都管笑道。

    杨林朝老都管笑了笑,这时他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出于甚么原因,只能用直觉来解释。杨林摇了摇头,心道可能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罢!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了,凡事都能尽量往周全里想,许是梁山泊的这段经历,叫他成熟不少。

    话说杨林领着大队人马,在前面会合了冷宁、牛庚,两队合成一队,杨林有意识的给这两人加担子,没有要他们参与押车,只是将他们手下加起来八百人马,单独编队,承担保卫车队的警卫职责。

    这两人倒也干得有模有样,只是牛庚却被柴进家藏的宝马给吸引住了,隔三差五便往马群里钻,杨林只作不知,由他去折腾,柴进庄上的人嘴巴都厉害,连马夫都不例外,一见牛庚过来就拿他开涮,把这汉子气跑了几次,每次都说不来了,最后还是腆着脸过来遛马,只是也晓得避人了。

    众人在德州境内走了两日,这日午时,突然遇上一伙贩茶的客人,正往北面赶路,老都管是个富贵人,看到茶叶这些雅物便来了兴致,当即叫住卖家,亲自过来选茶。

    这伙客人中主事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年纪大的那位面上一脸倦容,不时捂嘴咳嗽。故而此时上前招呼老都管的,是那个年轻的后生,这后生叫众人停下江州车儿,任老都管察看,老都管边看边摇头,那后生也不恼,只是耐心的陪着这位不大可能出手的买家,毕竟这人衣着富贵,而自己贩卖的茶叶,品质只能算是下等。价格虽然便宜,但人家看重的,恰恰不是价格。

    “后生,你这些茶叶怕是要贩到北地去罢?”老都管放下手中茶叶,问道。

    “恁老好眼力啊!我们便是准备卖到北地去!”那后生笑着答道。

    老都管见这后生倒也实诚,对他有了一丝好感,实话实说道:“我本来想买些送人,可惜这等品相还真不大拿得出手,不然定能照顾你的生意!”

    “不妨,我们也走得久了,正好歇歇脚!”这后生笑道,“我们也知这茶在咱们大宋卖不起价格来!”

    “那你作甚进这种货色?”老都管奇道。

    “千贯钱有千贯钱的生意,百贯钱有百贯钱的法门,我们叔侄二人,有多少本做多少钱的买卖呗!”

    这位后生说起这些原本有些赧颜窘迫的事情时,依然乐观坦然。这时他的叔父见生意谈不成了,索性吩咐大家歇脚吃饭,又从干粮袋里掏出两个冷炊饼,叫同伴递给这后生,这后生接了饼,朝老都管笑了笑,然后狼吞虎咽的吃起这毫无味道的冷饼来。

    “出来讨生活不易!这样后生,我买你一半的茶叶!你拿着钱,再去进点好货,辽人也不尽是不挑茶的。我世居沧州,也见过些事儿,你们就这样过去,我看悬!只怕到时候牛马也贩不回,茶叶也卖不掉!”

    老都管见这对叔侄千里跋涉,露宿风餐,只为生计,当下动了恻隐之心,暗道这茶叶即便不直接送给王伦,送给他下面的喽啰们牛饮也是一样。

    “多谢老丈良言相赐!”那后生满脸喜色,连忙把炊饼揣回兜里,又伸手把嘴一抹,连连拱手道谢。

    老都管不以为意,挥了挥手,便叫家人取钱过来,正在这时,忽然后队骚乱了起来,只见一个柴府家人慌慌张张从后面赶来,叫道:“老都管,祸事了,祸事了!有一伙马贼,不知有多少人,突然杀将过来了,要抢夺咱们的车仗!好多人都趁乱跑了!怎么办啊!”

    老都管一听急了,顾不得卖茶的后生,急忙就要去寻杨林,那后生把话听得分明,抄起江州车上一根棍棒就要上前,哪知却被他叔父死死抱住,道:“你说跟你有甚么关系?就知道拼命拼命!三郎你再这般,小命迟早不保!我兄长就你这么一点骨血,你叫我九泉之下,怎生见他?”(。。)

第四九一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人的信念哪里是一时便容易改变的?只见这三郎奋力挣脱叔父的束缚,提着棍棒便往北面赶去,只留下一句话道:“叔父且避一避,我去去就来!”只见他叔父一坐在地上,双眼流泪道:“你是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可你落魄至此,有谁正眼看过你一眼?”

    三郎听到身后叔父的哭喊之声,心中一滞,只是仍不肯退缩,望着喧嚣处发力赶去。;yb;刚至跟前,只见一条大汉正和两个蒙面汉子战在核心,此时左支右绌,力不从心,眼看就要束手就擒。而守护车队的人众逃散了大半,被这两人手下追得满场逃窜,剩下一小部分则躲在车仗后面死力抵抗,三郎见形势紧急,顾不得许多,就势拉下身边一个骑士,连马带兵器都夺了过来,撇下棍棒,调转马头,杀入核心。

    那两个蒙面人正要生擒牛庚,好胁迫他的部众投降,此时见半路杀出个汉子来,两人对视一眼,便见其中一人撇下牛庚,气势汹汹来取三郎,这三郎丝毫不惧,大喝一声,和来人战到一堆。

    那蒙面人原本十分轻视这个行商模样的后生,哪知接手之后,尝到分量,心中大吃一惊,暗道:“哪里冒出个这么硬的点子来!?”

    这后生人称“拼命三郎”,原是认准了对头,死命不退的意思,这时只见他手上那杆长枪,招招直往对方要害招呼,眼见这两人斗了二十余合,这蒙面汉一时不防,着了这后生的手脚,一枪被戳下马来,那后生一拉马缰,身下这匹劣马顿时叫他高高勒起,瞬间又重重踏在地上蒙面汉的腿上。只听“咔嚓”脆响,显然是腿骨折了,那后生一枪指向他的喉咙,大叫道:“统统住手,不然立时取他性命!”

    那边正和牛庚厮斗的另一个领头的蒙面汉大惊,架住牛庚兵器,急叫道:“汉子放我兄弟,这里财宝分你一半!”

    “我好手好脚,要钱不会自己去挣?却要分你贼赃!”那后生不为所动,手上长枪又近了几分。顿时只见一抹殷红鲜血顺着枪尖,破喉而出。众马贼见状,手脚便慢了几分,毕竟二头领性命攥在对方手中。

    那蒙面人十分不甘心,眼见自己已经占据上风,除了一小股负隅顽抗之残敌,车队后队人马几近被赶尽杀绝,牛庚也被自己压制得死死的,眼看大好的局面。却被自己落马的兄弟连累,咬牙道:“火中取栗,全凭造化,一招不慎。全军覆没,兄弟,莫要怨我!”

    牛庚一听这话便知要糟,暗暗叫苦道:“老子交椅没坐上。命要送了也!”只是这时也来不及多想,急忙对手下道:“不要硬拼,都躲在车仗后面。等候杨头领来援!”说来也怪,斗了这许久,可前队的杨林却一直没有露头。

    果然牛庚所料不差,只见对方不再顾忌人质安危,手上泼风刀暴风一般的砍来,牛庚本不是这人对手,只是硬撑着一口气拼到现在而已,眼见对方发了死力,也只好咬牙相抗,但见对方一刀重似一刀,牛庚手脚酸麻,越来越是吃力,眼看抵敌不住,叫道:“老子为他柴进死了,总能坐一把交椅罢!”

    “下辈子再做梦罢!”那蒙面汉挑开牛庚手上兵器,旋即瞅准了他的颈间,死命一刀砍下,牛庚嘴长得天大,瞪着那柄就要劈下的长刀,却不肯闭目。说时迟那时快,陡然间牛庚眼前忽然一花,面颊上火辣辣的疼,原来一杆长枪直插过来,推开那把泼风刀,顿时刀枪相撞,火星四溅,那蒙面汉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间瞳孔遽然放大,原来这杆枪并未收回,只是猛地朝自己身上刷来,蒙面汉招式用老,防不胜防,顿时叫这杆枪打落在地。|

    这蒙面汉甚是惊觉,也顾不得身上疼痛,落地后便就势一滚,防着那杆枪如影随形,可惜他这种想法有些多余,原来这枪杆不过普通材料制成,这时使枪的人用力太猛,已经绷不住,折成两段。不过由此可窥一斑,那使枪之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好汉接枪!”牛庚虽不识得这个汉子,但见他救了自己性命,手上兵器又折了,当即把自己手上那杆白蜡杆丈二长枪送上,那汉就势接了,道声“小心”,便纵马在马贼堆里冲杀起来,这时蒙面汉在手下保护下,已经退到后面去了,剩下二百来马贼也都自发收拢过来,只要先解决了这个强敌。

    “哥哥,没事罢!”牛庚手下几个心腹连忙聚拢过来,要拉牛庚下马躲避,牛庚的目光却落在救了自己性命这个后生身上,只见那杆长枪到了他手上,方才发挥出一杆优秀兵刃的最大优势,但见猛刺,劈打,回枪,一招一式间无不显露出一个枪法好手的底蕴来,牛庚看得心头火热,顺手从喽啰手上夺了一把兵器,望着那人堆中的后生赶去,众喽啰面面相觑。

    牛庚敌不过那蒙面汉,但是对普通马贼,还是大有优势的,只见他加入战阵,左突右杀,倒是位阵中孤军奋战的后生分担了不少压力,这时那蒙面汉重新披挂了,眼见大好的局势叫这个人搅得天翻地覆,心中怒火可想而知,当即带领心腹手下,来寻三郎的麻烦。

    到了这个关头,他已经不将甚么江湖规矩了,一团人围着后生乱枪戳来,这后生纵然英雄,也招呼不了这般多的兵刃,想纵马冲出重围,可惜四处都是马贼身影,身下那匹马又不是甚么名驹,更是头一次骑乘,甚不堪用,弄得三郎进退失据,忽然感觉重心一失,身子就要往地上倾去,原来那匹劣马已经身中数枪,口吐白沫,支撑不住了。

    骤然之间,只见那后生一条腿被压在马身之下,抽不开身来,只是咬着牙,挥枪乱打。那蒙面汉将刀一收,怒道:“踏死这厮!”众马贼闻言。都是各自回马,将前路让出,不想却露出后面厮杀的牛庚来,牛庚隔着不远,也听到这蒙面汉的声音,这时也顾不上害怕,怒道:“金鼎狗贼,你若伤他半根毫毛,我梁山泊追你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你不得好死!”

    那蒙面汉正要纵马。闻言不禁大惊,急拉住马缰,道:“你识得我?”

    “干你娘的!老子又不是雏儿,封龙山的金鼎、黄钺怎不识得?别说你们蒙了面,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识得你两个亡八!”牛庚本事虽然一般,但是在河北落草这些年,道上同仁还是认得全的。

    众马贼闻言变色,都望向金鼎。惶恐道:“大王,眼下已经泄露了身份,梁山的报复转眼及至啊!”

    “那就杀光他们!”金鼎索性拉下面罩,咬牙道:“叫他们去阴间指证我们!”

    “杀!杀!”众马贼顿时狂喊道。牛庚吃了一惊,此时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弃了地上这汉子转身逃跑,二是……便是他现在做的这个选择。不退反进,和救命之人共度劫难,此时趁着这个空当。三郎已经从马下爬起,只是看着有些一瘸一拐,显然那条腿已经受了伤。

    “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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