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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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庆说的都是实话,但并不能叫呼延灼就此信服。此时低头不语不代表就服气了。怪只怪他此时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
呼延通也是一般,觉得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前路漆黑无比。只见年纪轻轻的他只是叹气,显得老气横秋。呼延庆见状叹了口气。缓缓道:
“这山寨首领王伦。当年东京落第之后。便对朝廷死了心思,筹划着把天下走投无路的英雄齐聚起来,到海外打下一片天地来。一来不受那昏君的气,二来不叫奸臣炮制,大伙儿齐心协力,从头开始,到时候自成一国,上不使先祖蒙羞,下能开疆辟土,保境安民!我等多了这条路走,非要凑到那奸臣昏君的跟前,赔笑屈膝?他三代将门之后的杨志都没有这般贱,难道我们呼延家偏生就这般贱?”
侄儿面前,呼延庆也没甚么顾忌,话说得也比较透彻。呼延灼和呼延通闻言惊得呆了,哪知这小小的梁山泊竟然背后藏着这么大的秘密,一时都接不上话来。
呼延庆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叹道:“人呐,都是给逼出来的!就是你我想把这三条性命卖给姓赵的,他也只当等闲,你我又能怎么办?我们呼延家都是不甘平庸的人,既然回去的路封死了,我们难道就不能往前走走?说不定,将来的风景更美呵!”
“叔父,你说的是真的?”呼延灼忽然出声问道。
“我又没叫猪油蒙心,骗你们两个自家人有甚么出息?实话跟你说了,王进王教头也在山上,还有那大刀关胜,我的旧识徐宁,你当他们真愿意辱没的祖宗,干一辈子没出息的活计?”
“我说那心高气傲的韩五怎地便死心塌地的上了梁山,原来还有这般故事!”呼延通闻言猛拍了一下大腿,突然站了起来,道:“叔父,原本以为这辈子就没了甚么指望,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岂只还有这条道可以走一走,却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坐下,来!”呼延庆朝呼延通招了招手,对两人道:“明天我带你们去面见寨主,见了他甚么都明白了。他考虑事情周全得紧,怕你两位心气高,我说服不了你们,准备亲自听听你们的想法!”
“他不会对我有意见吧?”呼延通有些惴惴不安道,毕竟当初韩五说自己还没说动,眼下又灰溜溜自己送上门来。
“他是个肚里能撑船的人,记你这点小事,岂能把场面弄得这般大?”
呼延庆一句话打消了呼延通的顾虑,不过年轻人终有些气盛,道:“我们四人除了我最没出息,不过叔父和韩、彭两位将军都是有本事的人,这个白衣秀士从前好像便口碑不好,只是最近两年才窜起来的,若如小爷叔这般夸赞的,怎地也不亲自下山迎叔父们一迎!”
呼延庆见侄孙到底年轻,身上终有些孩子气,笑道:“这就是你想多了,寨主昨日便说要亲自下山,却是被我拦了!现如今田虎称帝,天下正是多事之时,京西的王庆又在山上做客,且我们自己还在准备征讨高丽国事宜,眼下寨主不知有多少大事要处理,专程跑这一趟,我还不叫山寨弟兄在心里说我不识大体?你啊!当初跟韩世忠一起在西军里历练,可人家现在的气宇心胸,直比你不知成熟多少!”
呼延通见小爷叔拿他和韩五比,十分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时呼延灼十分少见的露出笑颜,很感兴趣道:“征讨高丽?这是怎么回事?”
呼延庆一笑,知道侄子的心事怕是开始消解了,当下把梁山泊和高丽的恩怨讲诉了一遍,这时不妨酒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道:“蕞尔小国,也敢妄自称大,既然不服王化,老子带兵杀过去,叫那高丽番王也长点见识!”
呼延三人一看,这话居然出自韩滔之口,呼延庆满脸是笑,知道柴进他们和这两位团练使必定是相谈甚欢,当即起身招呼道:“韩团练,一路多耐你照看我这侄孙,坐下喝一杯!我得敬敬酒,不能失了礼数!”
韩滔哈哈大笑,道:“呼延……将军不必客气!”说实话他和呼延灼兄弟相交,原本也要随一声叔父的,但这呼延庆年纪也不大,一时有些绕口,最终没喊出口。
幸亏他没喊出口,不然呼延通脸上更红,一想到铁哥们和自己小爷叔平辈相称的恐怖事实,他心里就不禁发毛,当即绕开话题道:“我们四个落难的人,哪里来的兵去打番子,韩团练还没吃就醉了,我看还是早些歇息吧!”
彭玘看出呼延通心思,笑道:“江湖不论辈分,你叫你的,我喊我的,呼延贤侄莫要担心!”
呼延通闻言刚要送一口气,哪知韩世忠随即接了一句,叫他无地自容:“彭将军说得甚是,贤侄莫担心!”
“泼韩五,你你……”呼延通面色大窘,气得说不出话来道。众人见状大笑,柴进见两边其乐融融,估计呼延庆说动了这叔侄俩,当下也喜,叫人搬出座椅,就在这野地里赏月,夜风习习,树涛阵阵,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呼延灼那颗死去了的心仿佛又慢慢活了过来。
第二日天没亮,众人便起了个大早,用过早饭,曹正早备好骏马,供这四位新头领骑乘,雷昂也把李助顺手送来的宝马献上,柴进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这马儿便觉不凡,忙问雷昂来历,雷昂道:“不是甚么都监,便是制使的坐骑罢?”
柴进摇头道:“不对不对,这马岂是一般人骑得上的?怕在东京城里也是绝佳的品色!”
呼延灼是知道这匹马儿来历的,当下出言道:“这是高俅贼子的坐骑乌云豹,官家御赐的,比近日赐给我那匹踢雪乌骓马还要神骏不凡!”
“怪不得!”柴进啧啧称奇道,众人说了一回马,便兼程赶路,回梁山而去,十多匹好马跑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是来到梁山脚下的酒店前,只是这时一阵污臭扑鼻而来,众人不禁都是掩鼻,呼延通不解,望向韩世忠道:“兄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算上百姓,此时我山上人众近十万,更有牛马不计其数,自然这些浊物不少,哥哥下令不许遗弃湖中,怕污染山寨景致,正好周围村中耆老请求我们把这些东西给他们拿回去作肥,哥哥自然应允,所以每割数日,山寨依次在水泊四周散肥!这俩日应是轮到这郓城县了罢?大侄子,你这真是赶得巧了!”韩世忠笑道。
见韩世忠没完没了拿自己开涮,呼延通立马就要翻脸,呼延灼拉住侄子,问韩世忠道:“那边两个人,看着身形迥异,其貌不凡,也是山寨头领?”
韩世忠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鹤立鸡群的大汉挑着粪桶,往来不歇,给闻讯而来的周围村民分发肥料,韩世忠摇头笑道:
“呼延统制好眼力!这两人也是有名头的,左边那个便是江湖上人称神枪的史文恭,右边那个是他的副手苏定,这两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可惜为人太过糊涂,投在曾头市女真人门下,给他们训练番子,结果是害得凌州百姓人人恨他!我家哥哥打破曾头市后,捉了这两个上山,不忍就此杀了,便要先磨磨他们的心性,顺便叫他们赎赎往日的罪孽!”(。。)
第五零六章 赐马表诚意;收心建新军()
这才短短多少时日,又有猛将上山,王庆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yb、他也是东京人氏,呼延一家的威名他是早有耳闻,就是韩滔、彭玘,他也有些印象。不想在这离家数百里之地,竟然亲眼目睹他们落草,据说还是自家军师出手相助,这感觉,真是酸透了。
王伦还真会说话,寥寥数语把这几个莽夫说得是心花怒放,甚么“做开国名将之后,不如做开国名将,将来叫子孙万代以你为荣!”瞧这话说得,就是自己听了,心里也不免有些冲动,遑论这四个一勇之夫?
好在码头上的仪式没有持续多久,王庆扯了个由头向王伦请假,当初迎接柴进的家眷是讲脸面,偶尔为之的事情,哪知现在还没完没了了。隔不了几日,就有独当一面的大将上山,这还能不能叫人愉快的养病了?这人肉布景,算是当够了。
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得很,在双方联盟的大前提议定下以后,自己耍点小性子,也是无伤大局的事情,王伦也不会见怪,说不定他还巴不得自己早些下去哩。
“王盟主先下去休息,晚间小可自会登门拜访,商讨一下关于朝廷征讨田虎的对策!”王伦果然没把王庆这点小心思放在心上,笑着嘱咐他道。
“应该,应该!确实是要好生商讨一下!这田虎虽然可恶,毕竟唇亡齿寒,我等不能坐山观虎斗!”王庆点头附和道,丝毫看不出心里的酸意。
“贯忠,还请代我送送王盟主!”王伦笑着点了点头,回头对许贯忠道。
许贯忠呵呵一笑,对王庆道了声请,王庆朝王伦抱了抱拳,这就上山去了。
柴进见王伦打发了王庆,上前笑道:“此番不但得了四位大将上山。高俅这厮还连带送了两匹好马,其中一匹黄骠马就不说了,另一匹却是有来头的,乃是官家御赐给高俅的乌云豹,我观其成色,却比我当年送给哥哥的马儿还要神骏!”
王伦是知晓内情的,不过还是配合柴进的言语,表示惊讶的“噢”了一声,道:“这高俅还真下血本!”又见呼延灼四人就在身边,笑道:“高俅这贼厮没收了将军的踢雪乌骓。我看这匹乌云豹就赔与将军,如何?”
人群中的雷昂见说,话都急到了嗓子眼,却被朱贵一个眼神给按下了,眼巴巴的望着呼延灼,只听呼延灼拱手道:“说来惭愧,小将本是征讨梁山泊而来,哪知反叫梁山义士救下性命,此番能和叔父团聚。已是天幸,不敢要寨主赐马!”
王伦莞尔一笑,道:“这马却不是我送的,说了是高俅补偿将军的!”
呼延灼是个晓事的。心道自己既然上山投人,就该低调些,柴进都说了这马是眼下梁山最好的了,自己若是忘乎所以受了。日后还不留下个心中无数的名声?故而无论王伦好说歹说只是不受,这时呼延庆打圆场道:“尊者赐,不敢辞!哥哥既然发了话。你只管收下便是!”
呼延灼为难的看了叔父一眼,终是熬不过王伦再三要求,当下拜谢了。呼延通看得心中大喜,觉得眼前这个寨主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暗想:“这人还真如韩五所言,肯厚待部下,跟着他将来有多好不敢说,但是看景儿,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王伦见呼延灼终是收了马,起码从一个侧面表达了他上山的意愿,便趁兴叫朱贵把另外一匹黄骠马也牵了上来,问皇甫端道:“你是我们山寨伯乐,看看这马如何?”
皇甫端口中谦道“哪里”“哪里”,眼睛却不离那匹黄骠马,前后看了一回,道:“虽不如那匹乌云豹,却也是难得的好马!”
彭玘见说道:“此马之主程子明是高俅第一打手,定不能亏了他!”
林冲和徐宁虽识得胡春,但之前都没听过程子明的名,道:“这厮又网罗了名利之徒给他卖命,将来不知多少好汉要冤死在此贼手上!”
“替高俅卖不了命了!“王伦一笑,给暂不知消息的众人解惑道:“这厮给李道长带到房山上去了!”
众将闻言都笑高俅这厮计拙,赔了猛将又折马,王伦笑道:“彭将军义气过人,千里护送兄弟,直如当日鲁提辖之举,这马儿非彭将军骑乘不可!”
彭玘猝不及防,忙道:“怎敢,怎敢?”
“有甚么不敢?你们几位是上梁山聚义,又不是大姑娘上轿,扭捏甚么?收了马,大家上去喝酒!”这时鲁智深粗豪的声音响起,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彭玘不比呼延灼,弱了些气势,当下也不好坚持,只好拜谢了王伦,口称愧领了。韩滔笑道:“我的马也叫官府收了去,你如今得寨主所赐,受了好马,那你的旧骑,赠我可好!”
“命给你都没得说,何况一马乎?”彭玘和韩滔关系又不一样,说话也放得开了。
众人都听说了彭玘壮举,再配合他此时言语,纷纷叫起好来,王伦和众人笑说一回,便请大家上山,先定了名分,委派职务,再接风洗尘,和家眷团聚。
呼延庆一路上笑呵呵的给新来四人介绍梁山风貌,王伦也低头和柴进说着什么,不想这时卢俊义走到王伦身边,道:“哥哥,借一步说话!”又跟柴进致歉:“大官人,打扰了!”
王伦见卢俊义有些心事的模样,跟柴进交待两句,柴进点了点头,又朝卢俊义抱拳致意,表示无碍。
“员外,有事但说无妨?”王伦这时和卢俊义走到关卡边上,说道。
“这四位将军,哥哥准备怎么安排?”
卢俊义开口就问跟他有些不相干的事情,倒叫王伦一怔,不过这位玉麒麟不是外人,王伦如实道:“呼延灼乃是有名的骑将,最善领重甲骑兵,此时我山寨全是轻骑,正差这一支马军!”
卢俊义闻言颔首,又问道:“那其他三位将军,都给呼延将军做副将?”
王伦见问莞尔一笑,猜到卢俊义心思,笑道:“卢员外这是要赶小乙走啊!”
卢俊义闻言亦笑,道:“不怕哥哥笑,我这小乙身怀大才,跟着我既不合适,也耽误了他,哥哥要真是想成全我和小乙,还是让他做适合他的事情罢!”
卢俊义说到此事,脸上满是沧桑,道:“原本我心中一直存着这个念头,只是无端叫他走他心中难想!后来石秀兄弟上山,我就想请他换过小乙,不想哥哥对他另有大用,便作罢了!不想今番又遇上四位将军上山,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了!”
王伦闻言看了看卢俊义,见他一脸决绝的表情,低头沉思片刻。其实燕青还真不适合阵前厮杀,只是因为卢俊义的关系,才委任马军副将职务,其实以他的本事,专职搞谍报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
朱贵、朱富兄弟虽然勤勉,但是基本上已经发挥到极限了。受其本身资质的限制,再想往上突破境界却也有些难,把燕小乙派去支援一下也好,一来可以让燕青有个适合他发展的舞台,二来也可以叫卢俊义安心,三来对山寨谍报工作也有利。
被卢俊义一提醒,王伦对韩滔和彭玘的安排又有了新的想法。其实说起武艺来,韩滔在秦明手下走不过二十回合,彭玘则在花荣枪下也只能扛二十来合,武艺只算是二流,但他们胜在宿将出身,对行军打仗毫不陌生,把他们两人派去其他寡将营中作个副将,绰绰有余了。呼延灼有呼延通相助,也削弱不了多少。
见卢俊义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王伦点了点头:“既如此,就让天目将彭玘替了小乙的位置,就让小乙专职去打理情报,给朱贵做个副手,员外意下如何!”
卢俊义大喜,道:“哥哥一句话解开了我心中的大疙瘩!卢某感激不尽!”
王伦摆了摆手,道:“能叫各位兄弟各安其职,正是我王伦的本份,员外勿要……”只是话说了一半,王伦忽然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回头一看,不禁有些惊讶,却不正是燕青这个精怪?不知他怎么察觉的,此时双眼噙泪,伤心落魄道:“可是主人不要小乙了?”
卢俊义闻言也是颇为动容,慨然长叹道:“跟着我,终是耽误了你的前程啊!”
“小乙不要什么前程,只是要跟着主人!”燕青决绝道。
“又说糊涂话!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没点事业!我意已绝,哥哥也亲口应允了,小乙莫要胡缠!”卢俊义咬牙道。
燕青闻言只是哭,卢俊义心一软,叹道:“我等终不是还在一个山寨?你怎么偏就说不通呢?你看连那乐和都独当一面了,你本事才学十倍于他,为何不明白我的心意?”卢俊义一时情急,连这等有伤和气的话都说出口了。
眼见卢俊义叫燕青逼得连这等话都说了出来,王伦叹了口气道:“小乙,你也该体谅体谅员外!”
“我走了,谁来帮村员外!有道是上阵父子兵,小乙这条性命,还可以给员外挡抢抵箭……”燕青泣不成声,字字锥心。
“彭将军老于兵事,人称天目将,岂是白给的,有他相助,你还担甚么心?再者说了,能伤我卢俊义之人,怕还没生下来!”卢俊义努力想叫自己看上去显得轻松些,可禁不住两行浊泪,已从眼角溢出。(。。)
第五零七章 男儿本自重横行()
燕青哭晕于道旁的一幕,引来后面上山的头领们纷纷侧目。连李逵都走上前来探问,少有的没说怪话,直嚷道:“小乙哥,谁欺负你了,俺给你做主!”
王伦没有心思跟这蛮汉解释,几句话将他打走了。众人见状,在一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是不敢过来明问。石秀心细,等卢俊义扶起燕青走了,这才来到王伦身旁,却也并不开言,陪他静静站着。
“三郎,上山有些时日了,在朱贵身边看得怎么样了!”王伦回过头来,问这位有着锦绣肚肠的汉子道。
“朱贵哥哥老成慎重,处事百密不疏,他身上的东西,简直学不尽!”石秀答道。
“趁着呼延灼四位新头领上山的机会,你的职务今天也会一并明确下来,日后务必和时迁、马灵两位头领处好关系,得了他们的,你会上手更快!”王伦嘱咐道。
在这个信息流通并不畅通的时代,谁能够搞好情报工作,无疑于抢占了先机。酒店这一块原来有朱贵负责,现在有了燕青的加入,王伦也放心了。但放心并不代表不再有所作为。王伦深知情报的来源不能单一,靠一条腿走路,终归不稳。原本谛听营就是梁山情报来源的另一条腿,但这条腿从前只在必要的时候才踏出去,眼下梁山泊展日新月异,对情报的依赖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是时候要让这一条腿也主动起来了。
时迁和马灵都是执行力十分强的人才,但都不大适合掌握全盘,在大局观还是不如眼前这位胆大心细的石三郎,王伦的想法,就是要让石秀这个新人,将谛听营激活并带动起来梁山军方的谛听营和类似政府机构的酒店系统成为并行的一明一暗两条线,以便通过各自的渠道。为将来梁山泊的决策足够的情报支援。
“小弟上山不久,哥哥就把这般重担加在小弟身上,小弟绝不敢辜负哥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