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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水浒求生记-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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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振见牟介走了,当即也起身道:“没名便没名,小弟跟寨主学到的这些法门,将来想在青史上不留名也难!小弟心中没有一丝想法,寨主和两位军师勿忧!这次有上万斤火药在来的路上给打湿了,小弟还要去想想办法,便不陪了!”

    许贯忠见状,又起身给他开门。却见凌振苦笑一声,自觉道:“牟太医是沙门岛上出来的,我的嘴巴没有他紧,可我是哑巴投胎!军师便把心安在肚子里罢!”

    许贯忠闻言一笑,双手抱拳,亲自送凌振出门了。闻焕章见请来的四人去了两人,既觉得正常,却又有些意外,凌振应该是很好说话的,此人上山半年。一直很是低调,就是往来运送百姓的李俊和阮氏兄弟,也没过多说起此人消息,是以闻焕章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完全谈不上了解。只是潜意识里感觉这样一个不爱张扬的人,应该不大会去争甚么名位。

    只是牟介说来却是大熟人了,这位可是自己看着上山的,看他一步一步从冷漠走向积极,不过此人性情有些耿介。想来劝他应该会费些周折,哪知他反倒最先释怀,只是强调一句家人的安危,便没言语了。倒让闻焕章颇为感慨。

    此时闻焕章的目光转移到剩下两个头领的身上,关胜初上岛时,也是沉寂过一段时日,对都监这个新职务。还有些不适应,但是时间过得越久,此人的心结慢慢也开解了些。见了面也不再那么冷淡,说起练兵之事来,倒也能侃侃而谈,但不管怎样,也许落草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一种无奈之举。

    硬骨头要来了!闻焕章叹了口气,吴用啊吴用,你这厮何德何能,叫这许多人都来给你揩。

    此时留在屋内一言不的关胜和宣赞,见牟介和宣赞相继出门而去,不禁十分艰难的对视一眼,便见宣赞起身道:“既然不是哥哥的主意,哥哥也不必觉得有甚么对不住我两人的,只要找到这个多事的,我们兄弟自找他理论!”

    其实宣赞心里也明白,这个名单怎么看都不像是王伦弄出来的,其中错漏处不止一两处,比如王伦对关胜义兄郝思文的看重,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此次怎可能将他排到那般低的位置?再者史文恭和苏定只是山寨俘虏,怎么会无端上榜?就是王伦想借天意来叫这二人归心,也犯不着在东征高丽的这档口惹得朝野。

    此事决不像他的作风,不然当初传国玉玺到了他的手上,若要假言天命,早便昭告天下了,还用等到这个错误的时机远征高丽、错误的地点离梁山不远的石碣村,还是阮氏三雄的老家来弄这出大戏?

    “事情已经出来了,事后我和两位军师也商议一阵,还请许军师把他想出来的对策与两位将军说一说!”王伦回头望了许贯忠一眼,道。

    许贯忠见状,便把借于直、温文宝之口来证实两人“死因”的谋划讲述出来,不但宣赞一直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弛下来,关胜也是神色异常,听到最后,只见宣赞拍案而起道:“许军师的想法真是奇思妙想,小弟自愧弗如!朝廷正要破除妖言,我们就主动送个把柄到他手上,他还能不接?如此一来,我们两个就死定了!”

    宣赞说到这里,却见屋内气氛迥异,连关胜闻言都不禁侧目,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道:“妖言是对朝廷所言,小弟一时失言,几位哥哥勿怪!哥哥和军师这般替关兄和小弟着想,宁愿放弃这天授石碑带来的无尽好处,小弟再多说一句,就是不知好歹了!”

    宣赞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关胜已是脸红似火,坐立难安,从进来看到拓文那一刻心中涌出近乎被出卖的感觉,到后来众人种种举动,以及最后时刻许贯忠的乾坤反转他几乎不能自已。无论这块石碑是真是假,都对梁山泊未来有着无穷益处,可如今王伦等人顾及自己薄名,却甘心自毁名望,他若再在这个事情上一两句牢骚,他还是关胜么?

    只见他奋而起身,慨然长叹道:“关某一介虚名,累得众位哥哥引火焚身,自污自辱。我这点虚名还要它作甚?诸君该如何便如何,毋庸再忌讳我关胜!”

    只见关胜话音落地,当即朝在场三人深深鞠了一躬,拜完就要转身离场,许贯忠见他心神激荡,怕他出什么事,忙拦住他道:“关将军,你这……”

    关胜在快要撞上许贯忠时,忽地站定,转过那张血色红脸,朝王伦锥心泣血道:“哥哥,咱们梁山泊一定要光耀青史关某名列石碣非为附逆,不然关胜将来在九泉之下,亦无颜再见先祖!”

    “这个话,我定然应承你!”王伦朝着关胜离去的背影,高声承诺道。

    这时宣赞望着王伦像是有甚么话要说,在闻焕章朝他看来时,却又说不出口,终是叹了口气,抱拳而别。

    “他八成是在担心他的老丈人!”许贯忠也看到宣赞欲说还休这一幕,望着闻焕章轻声叹道。

    “关将军的心结也不知是释然了还是更重了,不过眼下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我看咱们还是依计行事,宣将军那里,我去跟他说!”闻焕章朝王伦请示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们替弟兄们考虑,他们心里都会知道!”王伦感叹一句,望着闻焕章点点头:“先生说的是,这事就这么定了!”

    “天快黑了,我们老这么不出去,弟兄们还不知出了甚么大事哩!”许贯忠这时也松了一口气,当下提议道。

    两人没想到在王定六的卧房里一待就是一个时辰,当下都是点头,三人出门而去,闻焕章却见王定六站在刚才浙江四龙所在之地徘徊,笑道:“王头领,怎地没在大厅和众头领相聚?”

    王定六见王伦和两位军师出来,连忙跑了过来,旋即拜倒在地,口称有罪。

    王伦不解其意,回头和闻焕章和许贯忠对视一眼,道:“你先起来!有事且说!”

    王定六诚惶诚恐,上前对王伦附耳一句,王伦一听,面色一沉,道:“有话直接说来两位军师一起听听!”

    “哥哥知道,那厮和阮氏三雄原是旧交,也曾在石碣村里居住过几年,村里人头都熟悉得很。小弟这次出来,除了自带一艘海船,同行的还有浙江四龙回山寨所乘的那条船。那船的纲便是七哥从小玩到大的,自然识得这厮,这厮谎称当初与七哥三人割袍断义,心中好生不安,此时想上船同来给阮家三兄弟当面道歉!”

    “那小头目见他随着晁盖上了山,哥哥也不再责罚他,便动了恻隐之心,一路将他夹带上了,藏在船舱,居然连小弟也瞒过了,这不那小头目一觉醒来,去寻那厮没找到人,又见哥哥舰队已经抵达,便去寻阮氏三雄说知此事,哪知他们三位都称没有见过这厮,小头目大惊,这才通报给我知晓,于是小弟便去寻本州缉捕使臣李都头帮忙寻找这厮,正好捕快们得到线索,遇上这厮从山上下来,当时脱得赤条条的,背上负着好些荆条,也不反抗,只说要面见王伦哥哥请罪!”

    王定六满口这厮这厮的,闻焕章和许贯忠却都心知肚明“这厮”是谁,当下不禁相顾摇头。此人简直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连过来济州岛面见寨主请罪请功?,也不敢光明正大,非要拿谎话骗人,蒙混上船,看来这位还真是读书人中的异类。(……)

第五四一章 平地一声雷;梁山起波澜 五() 
“小生吴用,叩见王伦哥哥,两位军师!”

    肉袒负荆的吴用被王定六带了进来,待见了屋内分坐成品字形结构三人冷峻的面容,吴用连忙双腿一曲,以头凿地,匍匐在王伦座前。!yb!王定六十分鄙夷的瞟了吴用一眼,还没等他开言,便自觉带上门,出去了。

    “吴用,你说我等三人,今日是不是该起身谢你?”王伦冷眼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村学教师,坐在交椅上纹丝不动。闻焕章和许贯忠也不插话,只是看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个甚么样的说辞。

    吴用一头载在地上,此时看不清他的面色,只听他道:“吴用此番过来,已抱决死之心,寨主哥哥和两位军师尽可以杀我,不必担心晁保正反应,我已经留书一封,只言家父辞世,心灰意冷,再无可念……我此时死了,也是自尽,与三位星君无关……”

    闻焕章和许贯忠见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面上看出一丝颇不寻常的意味来,却听王伦冷笑一声道:“那好办!”

    吴用不敢抬头,心中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却听王伦高喝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

    “嘭”的一声,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只见门外涌入两个彪形大汉,拖起地上的吴用便走,吴用见状心中“砰砰”直跳,还以为王伦只是在试他,仍是强忍着没有叫饶,只等两人将他拖到院内的平地上,抽刀就要往他脖颈间招呼时。吴用这才意识到王伦这是要杀人灭口。

    吴用那颗心瞬间掉到冰窖里,肚里生出无穷悔意,顿时鬼哭狼嚎大声叫饶。可在场有谁理会他?吴用唬得双腿发软,嘴里上下两排牙齿捉对儿厮杀,在这危急时刻,他强定心神,最后扭头哭嚎出最后一句遗言道:

    “我死便死了,将来梁山泊开国功臣里面,也要记下我的名姓!”

    那两个彪形大汉哪里理会吴用垂死挣扎。只见左边一个捏着吴用的发髻,右边一个挥手一刀砍下,吴用吓得双眼紧闭。只觉项上一阵剧痛,顿时天昏地暗,就在这尸首分离之刻,吴用残存的一丝意识感应到一句抱怨的话语。“喷俺一身污血。这身衣服不能要了,你且去把这厮首级送与哥哥查验……”

    伴随着行刑之人的闹骚话,吴用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最后的意识就这样泯灭了。

    ……

    “各位兄弟吃好喝好,原定三日后大军攻伐高丽,但是天降石碣,还不知朝廷会做何等反应,故而我们休整的时间。要尽量缩短,争取后日一早。大军上船出发!各战营中若有实在上不得阵的士卒、马匹,就留在岛上,暂时便编入邓守备麾下,留守济州岛!”

    当晚的接风宴上,闻焕章当着在场数十员头领的面,喜气洋洋的作着祝酒词。

    这时天罡地煞的消息在梁山泊上已经传遍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况且王伦事先又把会出现的隐患消除在萌芽状态,故而酒席开始之前,闻焕章已经当着诸头领的面早已公之于众,引得群情振奋,议论纷纷。

    “贤弟,有些事情,冥冥中自有天意!你也莫要着相,将来我梁山众兄弟打下一片基业叫世人开眼之时,你也能告慰先祖,眼下一些污名,莫要往心里去!”

    和步军、水军这些兴高采烈的头领们不同,马军这一桌上,郝思文见关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夺过酒坛,不让他再喝,并好言开解着自己这位义弟,丝毫看不出他得知自己只是列名地煞后的失落来。

    坐在一旁的宣赞见状,出言道:“郝兄,你便让他大醉一场!人生都不过大梦一场,遑论这点挫折,等关将军明日醒来,又是响当当一条好汉子!倒是你……有些屈了!”

    “我?”郝思文摇头一笑,道:

    “当初我也是三十多岁的人,可惜一事无成!后来投奔了梁山,蒙寨主哥哥不弃,抬举我作梁山开寨马军五营正将之一,可我呢,这一年多近两年来,没有甚么拿得出手的战绩来,直叫哥哥蒙羞!你看排在我前面的马军诸将,哪个拿出来不比我强?众兄弟看在义气份上,也没人说我甚么,但我这心里肚里犹自不安!”

    郝思文说到这里,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望着身边的关胜、郝思文、单廷珪三人道:“幸亏是天降石碣,若是哥哥安排,叫我位居众豪杰之上,我还怕让人戳脊梁骨!我井木犴即便是要求名位,也要在一刀一枪上挣出来,绝不叫人说哥哥识人不明!”

    郝思文此言有些重了,单廷珪听得出来,自己这位搭档也是心中憋着一口气在。

    可他也同样看得分明,这神迹真假不论,绝对不是山寨的安排,不然凭他对王伦的了解,有好些人是绝对不会、也没必要上榜的。这样看来这石碣似乎又是真的!

    但不管怎样,将来地杰星和地水星的名要伴随郝思文和他单廷珪一生的标记,作为梁山一员,就算心中有些怀疑,他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好!”

    只见单廷珪把酒杯往桌上一按,叫道:“来日高丽战场上,我单廷珪定助兄长一臂之力!哥哥不是说了,石碣是石碣,咱们不能躺在天罡地煞的名单上吃老本,就是日后上山的兄弟,但凡有本领,也绝不会辱没了他!既然如此,咱们将来拿战功说话!”

    单廷珪说完话锋一转,又望着关胜道:“关兄,常言道天机莫测,今日你苦于上榜,说不定来日又以上榜为荣。人生在世,漫长数十载,盖棺之时的想法,我们现在又怎能料想得到?包袱都是自己背上的,你若心中无梗,包袱自去也!”

    宣赞闻言,心中感慨,强忍住没有把王伦交待的那番话说出口,就把酒杯往关胜面前一送,道:“这杯酒,就跟咱们过去做个了断罢!”

    关胜看了这三个带着浓浓关切之意的兄弟一眼,缓缓举起手上酒杯。

    这厢四人好似清淡,那厢步军桌上,却是热闹无比,只见武松、縻貹、袁朗等人正带着各自副手和鲁智深鏖战不休,只听鲁智深豪气道:“你们欺负洒家是个寡将,使出车轮战来,难道洒家便怕了你等?”

    “和尚哥哥说的哪里话?大军明日便禁酒了,今夜不找个由头来多喝几杯,都坐在那里喝闷酒,岂能热闹?”縻貹闻言大笑,转头望着武松道:“都头哥哥,今晚放倒和尚,全都靠你了!”

    “提辖是步军首将,位列天罡第七位,我等弟兄都仰你鼻息,不是酒场上,谁敢跟你嘻嘻哈哈,今日你莫认怂,我们弟兄的敬酒你怎么都得喝完!”袁朗在一旁帮腔道。

    “洒家先不跟你们喝!”鲁智深忽地站起,拉过人群中的史进道:“大郎,这天罡地煞,虽是天意,但山寨还是哥哥做主,将来也是论功行赏,你莫要心中不快,且与洒家饮尽这杯中之酒!”

    史进二话不说,端起酒碗和鲁智深干了,伸手抹了抹嘴巴道:“提辖说哪里话来,我史进是那等人么?再说这天罡地煞甚是公道,我师父德高望重,只因被高俅那厮害得身残,不能上阵立功,却仍能位居天星第十一位,说明老天有眼,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哩!”

    “好!”鲁智深粗豪一笑,道:“就为你这句‘高兴’,洒家再和你喝两碗!”

    且说步军正在“围攻”鲁智深,水军这边也是大同小异,只见李俊那桌被三阮带头围得水泄不通,他酒量虽是不错,却没有鲁智深的,此时不免有些疲于招架,还好张顺和童威、童猛在旁边相助,这才稳定局势。

    此时只听阮小七道:“李俊哥哥这可不成,要人相帮算甚么好汉,你可是俺们水军领头的人物,可不能在这‘水’字上输给林教头、鲁提辖还有卢员外去,将来叫他们愈发欺负我们水军!”

    “哎哎哎……咱们山寨喝酒,谁喝得鲁提辖过?我家哥哥只要压得住卢员外,就是我们水军胜了马军!大家说是不是!”童威连忙出声,想转移话题,引得大家一致对外。

    众人闻言都是大笑,浙江四龙的身影也夹杂在其间,此时都是扯着喉咙大喊,说实话,他们这辈子哪里曾这么尽兴过?

    哪知这一通胡喊,直引得两条豪杰注意,只见秦明和唐斌闻声过来,把酒坛一放,道:“甚么叫水军胜了马军?哪个不服就跟我秦明喝一回!”

    水军众将闻言哪里肯认输,都是踊跃上前,唐斌见这里就他和秦明两人,回头就要叫人,正好杨志端着一碗酒路过,被唐斌拉了壮丁,杨志一脸苦笑,推脱道:“酒洒了,酒洒了,兄弟莫急,等我去寻哥哥说两句要紧话!”

    唐斌见说脸上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马军这一班正将里面,和王伦的关系或亲或近,唯独这杨志对王伦最像官场中的上下级关系,其中韵味唐斌肚里明白得很,当下也不说破,只是望着杨志发笑。

    杨志被唐斌笑得有些尴尬之时,忽见秦明从酒海里探出头来,大喝道:“青面兽,你还是不是我们马军的弟兄!”

    杨志叫秦明一句话逼住,又悻悻的往主桌上望了一眼,却是没见到王伦的人影,连带许贯忠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闻焕章热情的招呼着原本驻岛的几位头领,杨志这才回过头来,大声道:

    “莫以为十八般武艺里面没有喝酒这一项,我便怕了你们!”(。。)

第五四二章 平地一声雷;梁山起波澜 六() 
这里是地府么?!

    吴用幽幽转醒,发现四周黑漆漆一片,安静得吓人,完全听不到响动,顿时着了慌。;yb;

    “为甚么连宋江这厮都不杀,偏偏杀我!”吴用“死”后的第一反应无比憋屈,他曾预想过王伦得知真相后的无数种反应,唯独估摸着最不可能的杀人灭口,却变成了现实。

    “我吴用一生不曾遇上个心服口服的明主,哪知刚刚遇上,就砍了我的头去,却不是冤枉?”

    言由心生,话语不觉脱口而出,哪知吴用这个举动却把自己吓了个大跳,怎么人死了还能说话?正惊惶不安时,只听“吱呀”一声,好像阳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出,随即一丝光亮照射进来,直刺得他挣不开眼。

    “看来是早便醒了!”

    说话这人的声音直叫吴用化成灰都识得,不是阎君却是王君。

    “我没死!?”这个声音在吴用心中激荡着,强忍着不适应,吴用睁开眼往光亮处望去,只见两个熟悉的面孔落在他的视线中,顿时激动道:“王首领,我就知道你不是杀人灭口的人!”

    “你说对了一半,我虽然不是杀人灭口的人,但是有人假借鬼神,插手我梁山人事,乱我梁山大计,我也一样不会手软!吴用,我此时没有杀你,不是你不该死,而是你不该囫囵死。此时三人抵六面,我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

    王伦此时和许贯忠提前从酒桌上退席,一来是大战在即,想让弟兄们自在些,好生喝一顿酒,二来是想看看吓晕过去的吴用醒了没有,有些事,也该当面说个明白了。

    王伦说完,捡了一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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