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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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军师,杏花村屡现野兽踪迹,百姓们求告过来,无奈徐市县衙中的捕快无力剿杀,仇县令的意思是,是不是请縻都监派弟兄们辛苦一趟,这个……小弟也知道,大军进发在即,我们……”
萧让还没说完,便被闻焕章打断,只见他叫住縻貹和解氏兄弟,伸手拢过三人,笑道:“三位将军,怎地你们在山上大弄,反把野兽都赶下山来,直叫杏花村的百姓遭殃,家畜屡受滋扰?”
解珍、解宝虽然心知闻焕章只是开玩笑,却仍是一副谨慎模样,没有随意接言,縻貹却一脸满乎的神情,大大咧咧道:
“闻太守有事只管吩咐,却怎地说这虎狼是我们赶下山的?两位兄弟,辛苦一趟,带上三五个孩儿,把这害人的蠢物给除了!”
解珍解宝都是老实人,闻言不待縻貹再说,转身就要落实他的吩咐,哪知王伦喊住他们,道:“除害有解氏兄弟带上三五人倒是够了,关键是你去的人少了,轻易哪里碰得到他?明日大军就要开拔,又怎容得你们细细寻找?且带上一个指挥的弟兄,漫山的找,也好速战速决!”
见縻貹闻言只是傻笑,不曾辩驳一句,只是摆手叫解氏兄弟快去照办,闻焕章摇头笑道,“我这里说半天,才调得动三五人,哪里及得上哥哥一句话?縻都监啊縻都监,素来传你耿直,原来连你也是看脸的!”
哪知縻貹闻言跳了起来,当即叫道:“当着军师哥哥的面,闻太守也不说我两句好话!我们何曾怠慢过太守府的鈞旨,哪次办事不是勤勤恳恳,叫你满意?”
“就是因为我说话才管用,所以每次徐市县衙都要求我来传话,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仇悆是哥哥亲自任命的县令,你们每每叫他难堪,却把哥哥的军令置于何地?”
仇悆这个县令的苦衷,闻焕章也是心知肚明的,平时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也难以断根,索性借王伦在此这个机会,说甚么也要治一治这些悍将的毛病。
欧鹏此时还在府衙,见闻焕章正训縻貹,嘴巴里又冒出仇悆的名字来,凑上前来,道:“他又不是我山寨弟兄,天罡地煞上又没他的名讳,不过是哥哥临时叫他过来帮忙的,我们不刁难他便是了,难道还要跟他斩鸡头烧黄纸拜个把子不曾?”
縻貹听到有人帮腔,哪里放过这个机会,叫屈道:“正是,我们干么没事热脸去贴他的冷,一天到晚跟人欠他十吊钱似得!这厮太不爽利,我不喜欢他!”
王伦在此,也轮不到闻焕章出言“教训”这两员大将了,只见闻焕章把手一摊,一脸苦笑的望向王伦。
“这岛子是谁的?”王伦也不责罚这两人,只是出言问道。
“咱们的!”、“军师哥哥的!”
两人想都没想便答道,王伦呵呵一笑,又道:“这里的太守府,和徐市县衙,又是谁开的?”
两人这回却对视一眼,暗觉王伦这个问题不还是明摆着么,无奈是王伦问话,两人只好又道:“是寨主开的!”、“咱们开的!”
王伦见说道了一声“好”,接着问这两人道:“仇县令在咱们的地盘,咱们的官府,替咱们做事,安抚咱们的百姓,你们却等着看他笑话,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还是不是咱们自己人?”
“这……”两人一时语塞,呐呐无言,却听王伦又道:“公是公,私是私,没人叫你必须喜欢他,但是他做着咱们的县令,又尽心尽责,并无可以指责之处,你们就得尊重他!就是地主对长工佃户,我看也少有你们这般恶劣的!”
都是山寨老兄弟了,王伦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两人听得满脸通红,怀愧不安,王伦又点了两人几句,叫他们下去好生想想,縻貹走出老远,在府衙门口和欧鹏告辞了,才埋怨解氏兄弟道:
“我烦这厮是因为看不惯他的嘴脸,怎么你们也凑热闹跟着我唱白脸?记着,以后我还是臭不搭理这厮,但你们要会唱红脸,官府里有甚么要我们协助的,无论是谁来,只要是公事,你们大胆拍板去办,我这里绝对不会怪你们!”
解宝闻言嘟哝道:“哥哥,为什么叫我们去唱红脸,我看他也挺烦的!”
“因为你们是我的副手,副手是没有权利摆脸子的,记住了?”縻貹振振有词道。解珍、解宝闻言对视一眼,耷拉着脑袋去了,縻貹嘿嘿一笑,在门卫处取了他那柄开山大斧,单枪匹马便往杏花村赶去。
众人散了,萧让却留在原地,把刚才仇悆的担忧尽可能的还原出来,供在场几位哥哥参考,王伦负手倾听,听到仇悆拿隋朝征讨高句丽和辽国征伐高丽做案例,略略有些不适应,因为若干年后高丽人会强认高句丽这个受历代中原政府册封的地方叛臣做祖宗。
不过王伦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等梁山泊恢复了唐朝设在半岛的安东都护府,这群爱认祖宗的人,铁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们这样岂不太任性了?”作为拥有纯正中华血脉的王伦不由暗地里埋怨一声,他可不想在未来某些神话传说中,被一伙厚颜无耻的人将自己的出生地编在半岛某处。
不过此时王伦的思维还没来得及发散,忽听许贯忠插言问道:“他刚才自称我们梁山?”
“下意识是这么说出口的,不过连忙又改回去了!”萧让想了想道,这时他不禁看了许贯忠一眼,暗道这位军师上了梁山后,慢慢闯出名气,江湖上都传他做小张良,应该对征伐高丽的风险有着提前的考量,怎地此时仇悆剖心置腹的话中一句也没听进去,反而问起这些旁枝末节来?
许贯忠多么精明的人物,从萧让匆匆一瞥中便看出他的质疑来,但也没有多作解释,只是笑着致歉道:“还请萧兄说!”
萧让一愣,随即朝许贯忠拱拱手,又一口气把仇悆剩下的原话,外加自己的担心前后吐露出来,然后便小心翼翼的观察三位核心人物的反应。
哪知三人反应居然只是相视一笑,闻焕章对王、许二人笑道:“看来咱们这位县令大人还是不愿看到哥哥陷在高丽遭受失败!要不然怎么煞费苦心借萧县丞的口,说出这许多肺腑之言来?看来真是老话说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看将来,是不是再给他加加担子!”
王伦笑了笑,没有接言,只是上前拍了拍萧让的肩膀,慰勉了几句,就叫他去忙自己的事,萧让此时一头雾水,鼓起勇气对王伦规劝道:“哥哥,仇县令的考虑不可谓不用心,还望哥哥和二位军师上心啊!高丽二十余载四拒大辽,不可能没有一点道行啊!”
王伦闻言微微一笑,道:“他的道行我倒也知道一些,这个你不必担心!你且安心守岛,此次闻军师会和我同去高丽,岛上的事情你多担待些,我那徒弟知道我在岛上定会赶来见我,来**替我出面接待他。另外邓守备、李捕头我都跟他们交代过了,会紧密配合你,且陶宗旺和孟康也都在岛上,有甚么大事可以招大家过来商量!我再把童猛留下来辅佐你,以保万无一失!”
萧让闻言一愣,道:“辅佐我?仇县令不留在此间?”
“他的那颗心老这么悬着,将来怎么担得起他那份才具该担当的重任?就让他亲眼看看辽国都办不到的事情,我们梁山泊是怎么办成的!”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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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七章 万万没想到()
由八十多艘大小海舶组成的梁山舰队,已经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行驶了多日。。yb。糊里糊涂被拉上旗舰的徐市县令仇悆,心中的疑问也随之越来越多。
他在济州岛上也待了有大半年了,对高丽国的情形不敢说精通,却也略知一二。
他深知从济州岛,快则半日,慢则一日,便能抵达高丽国最南端的全罗道高丽的“道”类似于宋朝的“路”级建制,而这支舰队在海上走了五七日有余,还不见靠岸的迹象,难道……这趟的目的地不是高丽?
仇悆转念一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天降”石碣闹出来动静不小,很可能引起了朝廷注目,王伦回师梁山早作准备也在情理之中,那么……大军这么一来一去,岂不成了穷折腾?
这样一看,天降石碣还真不像是王伦搞出来的。
可惜鬼神之事永远难以辨别真相,仇悆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索性便去床上睡了。
也不知睡了几个时辰,仇悆忽然被一声巨响吵醒,接连又是几声,直震得他头顶的甲板轰轰作响,凭借坐船数日的经验,他感觉应该是水手在下帆,故而他也没有在意,翻了个身,睡下。
哪知这帆下好了,噪音却没有消失,甲板反而还振动起来,好似许多人在上面来回奔走,仇悆心里“咯噔”一下,陡然间意识到,大军莫不是要登陆了!?
仇悆暗叫一声“糊涂!”,猛地起身钻出船舱,便往甲板上窜去。好在时值盛夏,也不需要他再加甚么衣服,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抢身上了甲板,等他看到眼前震撼一幕。整个人不禁打了个激灵,只见一轮圆月倒映在海面上,引出星星点点至少上千处火光。
远看许多火光是静止的,但更多的火光又在移动,看这样子,大船应该都是下了锚,不少小船蚂蚁搬家似的正往岸上一个燃烧的大火堆处移动。
凭感觉这应该是某处野滩,因为许多大船离着海岸还有数百丈的距离,便不能再往前行进了,水中有不少水鬼在来回游动。跟船上的水手不知大声交流着甚么,看样子应该是张顺手下那一营人马。
还是要攻打高丽呵!
仇悆的心突然沉了下来,眼前这等在常人看来十分壮观的景象,在他看来却是十分刺眼,此时胸中远没有对一个国家宣战前的壮怀激烈,有的只是无尽的惋惜。
纵然要攻打高丽,最稳妥的法子便是在全罗道登陆,凭借其自身比大宋禁军平均水准高出一截的战斗力,从南往北稳扎稳打一字推进。而且在这种兵力只有对手十之一二的情况下。起码可保身后无虞,不必再冒分兵据之的危险。
可眼下大军已经往北面走了五七日,高丽三千里江山其半落入身后,此时大军从半岛的中腹部上岸。必将腹背受敌,这个仗还没开打,大军已经步入险境!
仇悆此时很想找个人来问个明白,可惜来去皆是普通士卒。问他们也是白问,仇悆在甲板上小跑起来,正好看到闻焕章拉着马麟和不知何时上船的童威交待着甚么。仇悆左看右看又寻不到王伦身影,只好神色焦急的上前候着。
看得出来他对闻焕章还是很尊重的,经过这大半年的磨合,两人治理百姓的思路很是契合不说,闻焕章于公于私又都给了他莫大的,直让他有时不禁感叹,若是在大宋时,能遇上这么个上司,说不定两人能成为知己挚友。
“总之马头领初来水师,此番童副将多费些心,等夺港之后,你再归建!”闻焕章见仇悆过来,满脸写着“急事”二字,便长话短说,嘱咐童威道。
“闻军师放心,小弟来时,李俊哥哥已经嘱咐过了,小弟此番定当辅佐马麟哥哥尽快熟悉水师指挥!”童威抱拳道。
闻焕章放心的点了点头,马麟的任务本来就是在最外面捡漏,并搭载没有登录的人员物资,一线还是靠李俊和阮氏三兄弟冲在前面,此时也不多说,只是拍了拍两人肩膀,打发他们去了,还没来得及跟仇悆说上话,吕方和郭盛又过来了,闻焕章只好对仇悆道:
“泰然仇悆字,我知道你担心甚么,但是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解释,不如等大军登岸了之后,我再跟你细说?”
仇悆见闻焕章此时是真抽不出身来,只好最后问了一句:“闻太守是个谨慎人,你也认可此次行动?”
闻焕章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神情,拍了拍仇悆肩膀,道:“你不知道,寨主为这个事情,去年就开始准备了!我也认为以我们这个情况,可以拼一把!”
仇悆叹了口气,自己的表现是太“热心”了点,跟平时的做派确实有些不相符合,难怪人家觉得反常。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仇悆内心接不接受,他都和眼前这帮子人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飞不了我也迸不了他,只因为梁山泊在济州岛上的存在已经成为既成事实,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县令怕是要做到须发全白之时了,因为王伦最差的结局,稳稳也是一国君主的气象,虽然治下只有方圆数百里大小,但自娱自乐足矣。眼下根本不可能有其他外力能改变现在这个局面!
莫说大宋对化外之地没有兴趣,就是有兴趣,禁军序列中最不受重视的水师也无法承载这颗雄心。辽国更不消说,连大宋摆设性质的水师也是远远不如,不提也罢。
关键是眼下的高丽,初时听说他们还派遣战船夺岛,屡战屡败搞得水师尽没,许久也没有动静,怕是默认了耽罗岛脱离掌控的事实。既然如此,两边已经达成一种无奈的默契与平衡,维持现状不好么?
可梁山偏偏要把自己陷入到与这个国家的国战中去,说是雄心也好,野心也好,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是足以赔光梁山泊那点家底的。要知道在辽国、大宋面前高丽虽然只是一个两边讨好、爱哭鼻子的小弟,但是换成眼下的梁山,高丽却无疑是个难以逾越的庞然大物!想想两百万人口的国度,是靠眼下这三两万战兵就可以征服吗?莫非都把自己当成了天兵天将?
闻焕章见仇悆微微发怔,出言道:“寨主和许军师已经上小船登岸了,你看你是跟着我行动,还是随寨主上岸?”
“跟着太守你罢!此番就是马步军都折光了,只要这只舰队还在,济州岛就稳如泰山,王伦便还有转圜的余地!”仇悆做着最坏的打算道。
吕方瞪了仇悆一眼,强忍住没有当面让他难堪,郭盛的脾气却没有吕方好,立刻便指着仇悆鼻子大骂起来,吕方见闻焕章脸都黑了,连忙劝架,闻焕章十分生气的把两边人都训了一通,先训郭盛不成体统,再责仇悆扰乱军心。厚道人发火非同小可,直骂得两面都没声了。
“老子们还没上阵,他就大手一挥,叫我们都阵亡了,你说这叫甚么事?要是裴黑面在此,一句祸乱军心早推下去斩了,还用跟他废话!”郭盛被吕方拉走了,路上还愤愤不平的发着牢骚,“还直呼哥哥名讳,没大没小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哥哥那是海纳百川!要是不对路的都得死,咱们梁山还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么?照你说法,第一个死的就是晁保正!这不眼下成了比谁都铁的兄弟?”吕方劝道。
郭盛现在不想听这些,只是用力跺着甲板,埋怨道:“欧鹏怎么还不来接我们?”
欧鹏此时正春风得意马蹄急,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不过他也意,只是招呼人马加速前进。
今天好不容易讨到一个先锋官来做,带着他的两栖营辖下四个指挥两千人马,直插高丽国第一贸易大港礼成港。准备和水军弟兄来一个前后夹击、瓮中捉鳖。这时候,甚么马军五虎将、步军五虎将,一个个站在地上能挡风的人物统统被他落在后面,等着在他后面吃灰罢。
欧鹏心里那个得意啊,谁叫他们的伙计一个个经不起颠簸,原本在济州岛每营差不多就有一成多的非战斗减员,被强留在济州岛上恢复身子,哪知眼下居然还有不少脚软的家伙,拖累着这些大名鼎鼎、报出名字能止小儿啼哭的豪杰在岸上直跳脚。
这可是踏上高丽半岛后的第一场战斗,注定是要记入史册的,将来梁山开国史册中,定然是要记录是他欧鹏带着麾下人马,杀往离高丽国都开京只有三十里之遥的礼成港。哥哥不是亲口给这场征伐起了个名字,叫“斩首行动”?那他欧鹏和这两千弟兄,就是第一把刺进对手脖中的尖刀。
对了,听说这个港口还是高丽国主的老家,等他建了这场功劳,将来整个水师也能在马、步军面前挺直腰板啊!(。。)
第五四八章 斩首行动 一()
“嫂嫂,孙二哥在城中都准备妥当了罢?听说这礼成港乃是高丽番王的起家之地,怎地驻军不到一千人?”
欧鹏此时虽然十分兴奋,却相当之谨慎,毕竟孙新夫妇是后来才上岛的,他和这对夫妻没有太多交道,相互缺乏了解,是以有对他们报上来的情报些拿不准。;;。这倒不是他畏战,不然也不会死命挣得这个先锋官做,关键是知己知彼,方能心中有底。
顾大嫂是个豁达的妇人,闻言付之一笑,解释道:“欧头领且宽心,礼成港虽然是高丽第一大港不假,又是高丽番王的老家,但确实只驻有高丽正军访丁人一千,以及望军丁人六百。简单说来,这‘正军’相当于我大宋禁军,‘望军’则相当咱们的厢军。我家当家的乃是军班子弟出身,哥子先前又做过登州的提辖官,故而对这些编制甚为敏感。”
顾大嫂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说道:“高丽京军正军访丁人编制二军六卫,并称‘八卫’,共辖四十五领,每领一千人,人数相当于我们大宋的两个指挥。驻扎京城的望军丁人也是四十五领,每领六百,比我大宋一个指挥人数略多,总数有两万七千人,加上将校三千五百人,总共有七万五千五百余人。”
欧鹏见顾大嫂如数家珍,言语十分详尽,不禁咋舌道:“看来嫂嫂夫妇在此大半年没有白待,小弟先前唐突了,嫂嫂见谅则个!”
顾大嫂豪爽的摆摆手道:“就是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刚才跟王伦哥哥备说详细时,你场,哥哥早有吩咐,叫我路上说得你知晓!眼下这城里一千正军其实就是高丽水师。先前已经叫几位叔叔伯伯打得残了,实际剩不下多少人,唯独这六百望军丁人,还是满员的!”
“好歹也是自己老巢,才放一千六百人,这高丽番王也真是能放得下心来!”欧鹏颇为感叹道。
“高丽建国百余年,甚么时候被人从海上攻打过?辽人向来由北面打来,前面不知多少州府挡着,直叫此处未经战火,那番王就是再大的造化。也不可能知晓哥哥的肚肠不是!”顾大嫂闻言笑道。
欧鹏连连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