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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水浒求生记-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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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五章 既然接着混;那便上份礼() 
“王寨主,我任原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如有冒犯处,还望见谅。想我原在泰安摆擂挣跤,专会天下好汉,原本输给贵寨燕小乙哥,乃是本事不济,我也不怨。可冤的是,他却不是真心来与我打擂,只为给贵寨乐和头领扬名,却导致小弟声名扫地,失了吃饭的家伙事,小弟每每想来,就觉得冤屈,还请寨主给我一个说法!”

    任原早憋了一肚子话,见终于扯到自己头上,不由起身道。只见他站起来时,比众人高了一个头都不止,倒是生了好一副身板。都说他是揭谛仪容,金刚貌相,看来此言不假。

    任原这个人,算是这个时代的“职业运动员”,可惜在原本轨迹中被看热闹的李逵拿石板敲碎脑门。

    说来这人除了喜欢口出狂言外,好像还真没有大的劣迹。虽然其事先踩点,窥探潜在对手的虚实,倒也没行骚扰之事。就是燕青在“赛”前游玩顺便进行反踩点时,被任原发现,也只狂妄的放了一句狠话,两厢并无实质上的接触。后来两人上台相斗之时,中途也无甚出格之处,并没出甚么幺蛾子。

    王伦当时叫燕青去泰安和这人挣跤,主要是考虑到此事造成影响够大,正好借众人声口传扬乐和的身份,倒还真没有想过无意砸碎了这人的饭碗,见这金刚般'一^本^读^'''的汉子挂着一脸委屈,很是滑稽,王伦起身道:“是我虑事不周!足下稍坐,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小乙哥,不妨说来我们大家听听!”

    任原没有想到王伦会承认自己失策,嘴巴张得天大,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要知道此人乃是天下绿林扛鼎的人物,那比自己在大宋相扑界的地位还高无数倍,还能够这般坦然。反倒让任原觉得不可思议,要说法的念头,顿时熄灭了。

    燕青见王伦动问,莞尔一笑,当着众人的面,口齿伶俐的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当日燕青和“乐和”前去挑战任原,一切水到渠成,大名府选手浪子燕青还是棋高一着,使出了绝技“鹁鸽旋”,将太原府选手擎天柱任原撺下献台。这时任原的徒弟们见颠翻了他师父,生怕这许久白忙活了,先把山棚拽倒,乱抢了利物。维持次序的衙役们得了上官指令,乱喝打时,那二三十徒弟并不顾师父,反抢入献台来,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现场主持的官员大怒,点起兵丁先将任原和他的徒弟们都抓了。做主要把利物与燕青。

    可燕青哪里是这些利物而来,当着这文官的面,特意点名了“乐和”与自己的身份,那文官大惊。第一反应是要捉人,但随即想到这两个人肯定不会是无备而来,心中后怕,又不敢动。

    燕青见这官儿也不似奸邪之辈。还能维持次序,又要借他的口传名,也不为难他。只是把利物都赏给在场的百姓,顿时赢得震天价的谢声,燕青心道任原身手不错,又想他被贪财的徒弟所累,留在此地也不是出处,便把他带出了泰安,任原最后无路可去,听了燕青言语,上了梁山。

    “既然砸了你的饭碗,赔你一个饭碗如何?”王伦听燕青说完,不由感叹,望着任原道。

    “敢是叫我在山寨摆擂,逗头领们耍子?”任原楞道,“就是把再多利物,我任原也拿不走。先不说小乙哥,听说打虎的英雄也在梁山落草,就是跟他硬碰硬,我怕也胜不得他!”

    燕青闻言支了支任原,提醒道:“哥哥是邀请你上山!”

    “叫我上梁山?”任原一愣,旋即大喜,道:“那这个饭碗,哥哥莫再给我砸了!”

    “这个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自己不砸,没人会砸你饭碗!山寨的规矩,小乙须多跟他说些。我看邓飞一个人在二龙山,也没个照应,来日就叫任原调过来坐第二把交椅!”王伦出言道。

    混江湖的人,能混到梁山上坐一把交椅,也算是夺了绿林道上的头筹了,只见任原大喜,道:“多谢哥哥提携!”

    王伦又问他有没有家眷,取来没有,燕青都代替他一一作答了,王伦看着这两个前世中的对头,如今反而成了朋友,也是唏嘘。

    大家说了一阵闲话,徐京年纪大了,有些熬不住了,王伦便叫焦挺带大家下去歇息,许贯忠和燕青好久不见,便在寺外和燕青说着话,李应和杜兴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磨蹭到最后,见送客中的王伦忽朝他们点点头,两人都高兴的留了下来,此时屋内不算亲兵,只剩王伦和这两人,两人也觉放得开了,只听王伦就开始和这两人扯起来,从当初如何相识,到现在又如何成了一家人,类似于“不打不成交之类”之类的车轱辘话来回说。

    李应和杜兴都是成精的人,王伦也乎和他们谈甚么,只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接纳的态度足矣,并强调他们两个职务是自己亲自安排的,杜兴的差事不会有变动了,扈成本来一个人就忙不过来,需要人手相帮,而杜兴和扈成也算是老相识了,扈成为人又谦和,相信他们两人的磨合期不会太长。

    李应的情况又有些特殊了,他和柴进相比,名望差了很多,但武艺却不可同日而语,出去独当一面也是绰绰有余的,此时迎来送往的位置就是暂时安置他,王伦也直接跟他点明了,将来梁山管下的州府多了,势必要分头领把守,他是很看好李应的他自己把握这个机会。

    李应自然听出王伦话里的意思,这算是他无数想象中最好的结果了。当即表示要向死守二龙山的朱仝靠齐,对他来说,这也许是溺水中的他最后的机会,必定抓住了就不肯放松。

    一席长谈,宾主尽欢,这时许贯忠也回来,首先给李应和杜兴道了个歉,说是怠慢了两人,李应知道,要说这位军师算是山寨中跟王伦最亲近的谋臣,由他对自己的态度,从侧面也可以映衬出王伦对自己的态度,故而许贯忠还没说完,李应和杜兴就把他道歉的言语打断,直道言重了。

    若干年后杜兴还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场景,有时候他会想,或许这位军师是有意避开了去,怕他在场自己和庄主难堪。

    四人又说了一阵,李应朝杜兴使了个眼色,杜兴会意,道:“原本这么晚了,不该打搅哥哥休息,但是有件事,小弟觉得还是要跟哥哥禀告一下!”

    王伦见说笑了笑,道:“有话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咱们山寨的水军,前几日不是在淄州北清河岸边打捞沉船么?听说水军的李俊头领,拍板将这些船只的残骸无偿交给当地百姓,任人自取……”杜兴说到这里,得到王伦的肯定,道:“是有这么回事!”

    杜兴又道:“小弟昔日在李家村主人府上做主管时,曾和淄州一个木材商人打过交道,此人军官出身,后来致仕在家,便做起木材生意,不过中途好多年没联系了。前日突然找到山下,寻我说话。他就是为这几十艘沉船而来,原来此人听说这些船任取,他便召集了几百人,带着大车,过来搬运,哪知岸边几个村里的百姓不依了,说是梁山泊许给百姓的,你县里来的人,过来三五个人,各取一些,倒是无事,哪能让你带着车子来装?最后两方冲突起来,好在没有伤人,这木材商人担心百姓会去梁山告他,是以预先来找小弟,想说明情况!”

    王伦听了半天,没听出甚么特别大的事情来,用得着杜兴这般的汇报?想了想,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叫孙安头领派人去这几个村子走访一番,若是真没伤人,就算了!”

    杜兴点点头,又道:“这人指天发誓,绝没有伤人,他就怕出甚么事,所以很是克制,他来找小弟,一是澄清这事,二是想出钱买下这些大船的料子!”

    王伦笑了笑,对商人出身的杜兴道:“李俊兄弟这个决定事先报与我知晓了,他既然代表山寨把话说出口了,为点银子就反悔,这笔买卖不划算!那致仕的军官要是真没伤人,咱们也不去找他便是!”

    杜兴见状望向李应,李应笑道:“哥哥,这点钱当然咱们眼里。不过这人我也知道,他家里有一片宝地,种着上百根白蜡树,据我所知,都是十多年以上的树龄,这人军官出身,视若珍宝,谁求都不卖,我看山寨里面似林头领这等大将,欲求一杆好白蜡杆而不得,所以就想趁这个机会,跟这人拉上关系!”

    白蜡杆?

    这事曾听王进曾跟自己说过,王伦也叫扈成四处采买,但好的白蜡杆起码要花十年以上的时间养成,其间费心费力,还不能让它生虫,是以市面上较为罕见,既然这个人有,倒是可以一试。

    “这事好办,咱们山寨所需木材用量广大,特别是船厂,这个事交给杜主管去谈,只要他肯割爱,咱们日后可以采购他家的木材!叫他眼光放长远些,别老想着占小便宜!”(……)

第六零六章 连狗都吓不住的节度使() 
就在王伦极力整合内部的同时,率领征剿大军,停驻在京东门户兴仁府的三衙太尉高俅也没闲着。

    “顶……顶,哎,用力!好!”

    从围观人群中所爆发出的震天价的喝彩声,引起一队过路的官兵注意,带队的军官吩咐全军暂住,挤入人群中去看时,十分火爆的一幕映入眼帘,只见场中两只公羊转圈相互挑衅,羊眼发红,前蹄不断摩擦地面,作势前扑,待主人往前一紧耳绳,紧接着大喝一声“上”,两只公羊经过一段助跑,随即像雄狮一般腾空,顿见四只犄角在空中“嘭”的一声撞击在一起,声震如雷,场面很是壮观。现场顿时被瞬间爆发出的欢呼声所淹没,观众们无不万分激动。

    “大哥,你们这是弄啥!”这带队的军官问道。

    “斗羊啊!这是俺们曹州的传统,怕不有近千年的历史了!”被问话的汉子头都没有回,眼神不离场上激烈的一幕,嘴中却给外乡人解释着这种文化的来历,可谓两不耽误,“仔细看,这才是两口牙的,还有四口、六口牙的更激烈!”

    “敢问大哥,这两口牙,四口牙,六口牙,不知有甚么说法?”那军官又问道。

    “哎呀,你这外乡人要看便看,哪有那许多话说?”那汉子正看得:一:本:读:3w。yb。。激烈,关键时刻却被人问来问去,心中焦躁起来,道:“好了好了,别捣乱!两口牙就是一年羊,四口就是两年,安生看罢!”

    那军官回头看着场边半人高的斗羊,各个高大肥硕,心中十分欢喜,当即吹了个口哨,顿见这队人马动了。正兴高采烈观看斗羊的百姓这才察觉到身边的不对劲,不由惊慌起来,只听那军官大喊:

    “奉东京殿帅府高太尉鈞旨,即日起,征讨大军就地征集粮草。草场上羊羔,全部充为军用,敢阻饶者,军法处置!”

    见是半月前从东京开来的官军,老百姓哪里敢在他们面前多嘴?这伙人就是披着官衣的贼,当官的相公们便在兴仁府里面刮地皮。这些下层军官就在城外打秋风,以至许多百姓家里都遭了秧。

    可这兴仁府自古便是武术之乡,民间多有习武的风俗,年轻血性的后生遇上这些不平之事,管你是东京来的还是西京来的,打了再说!一时间冲突四起,不少开小差的禁军被揍得鼻青脸肿,听说高俅专门为此拍了桌子,说出京东诸州向来就是土匪窝子的气话来。

    征讨大军主帅、当朝三衙太尉拍了桌子。地方官谁还能坐得住?知府带头上阵,领着衙役捕快,配合着官军四处抓人,就这么鸡飞狗跳的闹了四五天。将府衙大牢给塞得满满当当之后,终于是暂时性的将民间的骚动给硬压了下去。

    兵祸是不分贵贱的,眼下已不单是贫民百姓遭此兵灾,就是殷实富户。也难逃一劫,只好纷纷花钱买个平安,喂饱这些匪兵的官长。免得家里摊上无妄之灾。

    原本以为花了钱,就能过上两天舒坦日子,哪知在这每年中秋节前例行的斗羊盛会,却又沾惹上这些瘟神?

    “军爷,不是军爷,这是俺们的斗羊,不是肉羊,不能吃啊军爷……”一个锦衣汉子拉着夺羊的禁军,近乎哀求道。倒不是他折不起一两只羊,关键是这羊不是一般肉羊,乃是多少代精心培育出来的斗羊,生性好斗,体量肥大,可长成三百宋斤上下。

    “端的这牲畜身上长得不是肉?长肉的羊,便是肉羊,跟老子拽甚么词?闪开!”那禁军好像是个小头目,此时毫不理会求告的百姓,只是和同伴,一人拽着一只羊腿,死劲往外拖。

    欲哭无泪的羊主们,看着自己的心爱之物就这样被官军“征”了去,心中都在滴血,却又不敢做出过激举动,他们和那些一无的贫户不同,即便恶了官军,他们正好毫无牵袢的便去投梁山入伙,而他们这些拖家带口、有田有地的,反做不到那般潇洒。

    “剿匪剿匪,也不知谁是贼,谁为匪!梁山泊倒是不曾来借粮,反被自家官军拖累得想死,呸!”能亲自参与斗羊的非围观者,一般都是家里环境还不错的殷实富户,此时连他们都开始质疑官军的性质了,不得不说梁山泊这两年所起的照妖镜作用,已渐深入人心。

    “住手!”一队从大路上经过的兵马,注意到此处的异相,为首一个白发老将军怒气冲天,对身边裨将喝道:“去!问问是哪里的人马,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掠百姓!”

    “我家节度使问话,这里谁是头!?”那裨将高声大喝道。

    这伙人中为首的军官根本不把这些外地兵马放在眼里,心道:节度使又怎地?先前来会合的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哪个太尉面前毕恭毕敬的?我今日是奉了太尉鈞旨干公事,看谁敢拦我!”

    “末将乃东京殿司辖下万胜第一营指挥使,奉命为大军征集粮草。将军若有疑问还请去城内寻末将上级说话莫要妨碍末将执行公务!”便见这现场当头的,言语中软中带硬道。

    “现如今世道变了,贼人都开始体恤百姓了,偏你们上赶着丢官家的脸!”那老节度使是个火爆的脾气,当即道:“本帅问你,你撤不撤?”

    “请恕末将军命在身,实难从命!都看甚么?抢!”那指挥使回头冷喝道,身为高太尉心腹人的心腹,虽然这层关系隔得有点绕口,但执行恩主的恩主之军令,还是要雷厉风行的。

    “这狗贼,到底仗了谁的势!?我家老将军乃是朝廷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你敢抗命?”那裨将高声喝道。

    “乱命不敢奉领!”那指挥使拱了拱手,昂首丢出王牌道,“末将奉的是三衙高太尉鈞旨,够了么?”

    那裨将闻言气势为之一弱,吃惊的望向主帅,那老将军反而是波澜不惊,直吐出三个字来:“都绑了!”

    “相公,这人说他是奉高太尉的鈞旨……”裨将反劝起自家主将道。

    “我说,都绑了!”王焕重复道。原本他只是想吓吓这伙东京的豆腐兵,哪知他还抖了起来,看来自己这个节度使是连狗都吓不住,此时叫王焕如何肯收手。

    那裨将无法,只好抽出佩刀,道:“奉相公军令,镇压叛逆,敢抵抗者,格杀勿论!”

    那指挥使闻言吃了一惊,急速思考出路,暗想就这么缴械了,回去定会被恩主瞧不起,将来在太尉面前也失了地位。再者这王焕太欺负人,仗着自己是节度使,就不把下层军官放在眼里,老子今天必叫你陷入坑里来。(……)

第六零七章 颇有性格的王焕() 
见对方不过一个小小指挥使,也敢在自己面前强项。~顶~点~小!~说~~老王焕的心中,只涌出一种英雄老矣的悲哀来。看来,这军中早已是风云变幻,换了天了。

    想他们这一班十个好汉,当年际遇先帝,天赐恩宠,卧薪尝胆,枕戈待旦,勤练兵马,剑指北地,是何等的风光与荣耀?不想在官家这一朝备受冷遇多年,眼下竟沦为后辈眼中纸糊的门神,只能充作摆设,不说连条狗也唬不住,这厮还敢拿高俅这个弄臣的鈞旨来狐假虎威,妄想堵自己的嘴。

    王焕是甚么人?当年外御夏贼,内平强寇,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物,凭战功威望身居十节度之首,岂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且不说他此时血气未衰,就是多年带兵得来的心得,也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手软,不然必挫锐气。只见这老将军甚是坚决,喝令道:

    “前锋营听令,给本将缴了这厮们的械!”

    裨将闻言慌了,心道这一出手铁定就得罪了高俅,他不比王焕功成身就,他还有大把的前尘要搏,当即劝道:

    “相公,常言道打狗欺主,这厮虽是无礼,好歹也是奉了太尉的鈞旨啊!两厢冲突起来,相公在太尉面前怕不好交待啊!”

    “除却当今天子,本将需要给谁交待?”

    王焕闻言,意味深长的望向裨将,冷冷道:“堂堂剿匪的天兵,居然在此滋扰百姓,也不怕失了体统!纵是这厮们不顾全官家的体面,老夫焉能坐视?你休要再言,只管依令,高俅那里,我去分说!”

    那裨将见说仍怀疑虑,局促的望了主将一眼。见其怒目须张,意志甚坚,只好传令,只见前锋一营,五百貔貅之士,鸣檄前驱,斗羊场上的百姓们顿时都沸腾了,大叫“老将军给我们做主啊!”,那指挥使见状,心中冷笑。一心要挖坑陷这老将,居然拔剑高呼,收拢士卒,似要硬扛。

    “老夫也不欺他小辈,他是一营,我也只派一营!你亲自去办,若办不好这个差事,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自去枢密院寻你家长辈。讨要调令!”

    王焕冷冷一句,直叫这下来镀金的裨将被逼上风口浪尖,王焕也不理会他,直带着剩下兵马。径自往兴仁府去了。

    被逼上绝境的裨将讪讪看了远去的王焕一眼,忽回过头来,怒吼道:“不长眼的贼厮鸟,就你他娘的是从东京来的?全都给我绑了!”

    ……

    兴仁府。又称曹州。在宋徽宗第二个年“崇宁”元年,升格为府。此时城内的知府衙门内,凤歌鸾舞。欢声不断,原来是官家体谅高太尉征途劳苦,特令教坊司派下三十名歌儿舞女随军消遣,如此君臣相得,好不感人。

    话说高俅正在府衙中高坐,以他为核心,坐在他左首的,是兴仁府知府、通判、兵马都监梁横等一班地方官员相陪作戏,右首却是他从京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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