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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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兵打仗,历来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哪有临时讨价还价的道理?王伦见他丢下队伍自己跑回,如何有好脸给他看?当下也不惯着他,喝道:
“两军对垒,胜负未定,你这厮擅离职守,该当何罪?速速给我回去坚守岗位,但有差池,拿你是问!”
许贯忠见王伦语气说得有些重,怕李逵下不来台,出言道:“谁说就你一个营待命了?你看韩世忠,泼出去的水都收回来了,怎说哥哥忽视你陷阵营?”
李逵向来是个行事不计后果的莽汉,唯有每次撞了墙之后,才略知回转。眼见此时王伦语气严厉,心想怕是没有还价的余地,可又不情愿白白错过这场厮杀,正在那里纠结,此时听到许贯忠的话,李逵抬眼一看,果然只见马、步军的弟兄都在往外放,唯有荡平了官军前锋的亲卫营在往回收,见状乐了,不由道:“既有泼韩五这倒霉催的作伴,俺就放心了!”
李逵说完,也不敢久留,撒丫子便往回跑,生怕王伦要罚他。许贯忠笑道:“陷阵营的都在想甚么美事呢?明摆着是去捉俘虏的,要是放出这伙杀神来,无端又添杀孽!我看樊瑞,这哥几个都是由着性子来!”
“他这回还晓得过来请战,若依这汉从前性子,早自己上了,如此,也算是个进步吧!”王伦紧绷的脸庞露出一丝微笑,和许贯忠拿李逵打趣了两句。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本,他是没指望能在今天解决战斗的,毕竟马军的秦明、唐斌、徐宁、郝思文、张清以及卢俊义,六支队伍全数而出,沿途突袭正在朝高俅靠拢,失去马军掩护的朝廷步军。
正因为马军主力身边,王伦从始至终采取的都是守势,当然,这与要拖住高俅的骑兵在此,故意示弱也有不小的关系。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根本没有一口吃掉对方的实力。
从斩首行动开始,梁山泊便注定了两线作战的命运。毕竟蓼儿洼不能丢,因为这里是梁山的根,如果不能在本土吸取养分和力量,即便将来的路走得再远,也是无根之木。同时,攻略高丽的步伐亦不能停,且不说王伦所知的大势,只说对于一个不为官府所容的山头来说,眼下的不思进取,铁定昭示着未来的分崩离析。原本轨迹中晁盖顶着老大的光环,依旧彻彻底底输给宋江,就是因为他态度鲜明的拒绝招安的同时,却没有拿出一个能让大部分人都能安心的替代方案来。
“有多少米,做多少饭!”一向是王伦的原则,只有对自己一步到底能踏多远心中有数,才不会鲁莽的扯到蛋。原本只是指望先狠狠咬上那七万步军一口的,再慢慢和高俅周旋,没想到事情能有现在的局面,王伦眼下已然是喜出望外了。
“可以叫回天营下船了,速速展开战场急救,有两个营的弟兄,今天嚼了硬骨头!”王伦回头对许贯忠吩咐道。
许贯忠会意,正要传达王伦的军令,忽听楼车下面一阵骚乱,许贯忠探头去看,原来是被俘的禁军都教头丘岳,不知怎么挣脱了绳索,连伤了附近五七个守卫,许贯忠眉头一皱,暗道这厮被王教头一枪戳破了护心镜,都晕过去的人物,还有这般大的能耐,看来他能接替王进,这一身真本事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许贯忠手握栏杆,就要纵身跳下,哪知被身后一人拦腰抱住,许贯忠回头一看,见是焦挺,这汉叫道:“这种事情,若要军师出手,叫我们亲卫营的脸面往哪里摆?军师稍候,我去收拾这厮!”
许贯忠望了一眼王伦,见他没有阻止,也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拍了拍焦挺肩膀,道:“这厮是王教头的后任,点子颇硬,你且要小心!”
焦挺点点头,朝王伦一抱拳,便要翻身下车,话说这两人都是艺高人胆大,几层楼高的楼车,他们都不愿意走阶梯,而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从高空跃下,哪知这时王伦道:“且慢,这厮自己上来了!”
焦挺闻言探头一看,那丘岳得脱束缚,居然不走,反而往楼车上攀来,看守俘虏的亲卫见状,冷汗不由自主的就从脑门上流了下来,这是天大的失职啊!若是寨主受到冲撞,他们的脸将来往哪里搁?
大伙儿此时都是一条心,暗道就是掉下摔死了,也要先把这个人拉下来再说,大伙儿纷纷拔出短刀,衔在嘴中,就要跟着丘岳后面上去,哪知这时一直跟丘岳不对付的几个老将,突然暴起,纷纷用身体拦在楼车前面,亲卫们大怒,警告道:“再不让道,格杀勿论!”
“老了老了,没想到居然是为掩护高俅手下一条狗而死!罢了,老爷发迹于绿林,今日死在你们后辈小子的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王文德大叫道,虽然双手被绑缚着,毫无一搏之力,但其一心求死的气势,十分惊人。
他这番话,引起其他几个节度使的共鸣,杨温原本是左右为难,不想蹚这摊浑水的,架不住其他几个人鄙视的眼神,一咬牙,索性也上了,只是嘴中大叫:“丘岳!莫要犯傻,逼王伦答应送我们出去便可!”
丘岳也不说话,只是闷着头往上攀爬,这人虽然败在王进手上,到底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三下两下已经快攀到顶上,楼车下的老将们欢呼雀跃,用身体死死顶着亲卫营的士卒,要不是王伦下令善待这些节度使,大伙早大开杀戒了。
眼看登顶就在眼前,丘岳发了蛮力,咬牙往上攀爬,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他露头时,已经可以看到上面几人脚上的靴子了,就在这时,丘岳只觉头上被甚么东西猛的撞击了一下,再感觉凉风嗖嗖而过,头上一片清凉,原来是头盔被人一箭射掉。R1152
第六三八章 非要降和非不降()
上一章作了修改,从两千字补充到三千字的篇幅修改不另计费,本章接修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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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诸位老将军们不计前嫌,各自用实际行动对丘岳的壮举表示了和肯定,就连倔强的杨家后人杨温,也在紧急情况下,打出杨志的大旗,企图唬住楼车下的喽啰。
丘岳叫不知从哪里射来的一箭,震慑了心魄,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尴尬极了。
刚刚那一箭只射掉头盔,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丘岳对此心知肚明,若是他再往上半分,指不定下一箭就直指脑门了。可若是原路退回去,谁知道自己的将会是怎么样的命运?这一退,不但让自己陷入被动境地,若是那些粗野的小喽啰给就地格杀了,对于他这么一个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来说,这种结局岂不是太冤了?
轻微的震动感,提醒丘岳已经有追兵上来了,丘岳低头一看,见是手臂有伤的张开和王文德这对老冤家被人拉开,十来个口衔利刃的梁山喽啰正往自己这里赶来,丘岳心中一急,暗道这样下去有违初衷啊!若是弄巧成拙,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狗急还会跳墙,何况这位身怀绝技的禁军教头?只见被逼无奈的丘教头把心一横,双手陡然间猛的使力,顿见他整个人贴着楼车底板便滚了进去,起身时猛然转向,寻了一个面朝北面防冷箭的位置站好,做警戒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好险!居然躲过这一箭!看来,这应声虫还是有些真本事的!”被四名亲卫擒住的张开不再反抗,只是面色欣然的发出感叹。
“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你当是耍笑的?高俅总不会搞个草包。叫别人整日看他笑话罢?”此时,项元镇也不再有其他动作,很是配合的任由眼前这伙人摆布。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屈辱都只是暂时的。只要丘岳上去了,王伦失机必在顷刻间。
“高俅的笑话难道还少了?”项元镇接言道,说完叹了口气:“只怕接下来就该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笑话了。居然要靠这么个人脱身!”
“丘岳,千万要冷静,只要王伦亲口说一句话,答应送我们走便成!莫要节外生枝!”杨温又喊了起来,在他看来。丘岳绝不是甚么舍生取义的人,也绝不会选择和王伦同归于尽。他怕就怕丘岳要坚持拿对方做人质,到时候渐成僵局,说不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丘都头,看来他们都很看好你啊!”
原本众老将心中此时应该惊慌失措的王伦很是淡定,只是伸手在半空中一摇,像是在与谁示意,只见他做完这一切。便没有其他动作,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位不速之客来。
王伦开口了,焦挺自然不便立刻动手。只是虎视眈眈的瞧着此人。此时把帅旗交给手下代掌,急匆匆赶来的郁保四,也是站到了丘岳身后,如临大敌般的防着此人。
“王首领恕句不自量力的话,这会儿就是来再多的人。也挡不住你我间这几步之遥!”丘岳回应道。
“丘都头大可一试!”
王伦岂是容人威胁的人?闻言淡漠的回敬道。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高俅此番带来这些大将,原本轨迹中虽出场比较少。导致面目有些模糊,不过有徐京和林冲这些熟知内情之人在身边,谁是甚么样的脾性王伦再清楚不过,除了荆忠手上沾了郓州百姓的血以外的八位节度使,外加一个良心发现的王文斌,剩下的人王伦都不抱太大兴趣,其中就包括这位相貌堂堂的应声虫。
王伦这句话,就等于动手的许可,只见此时焦挺大喝一声,“都别动我来!”许贯忠含笑而立,唯有郁保四拿不准,抬眼去看王伦,见主帅微微摇头,便立着不动了。
焦挺此时兴奋多过敌意,虽然天天在山寨跟自己人过招,不缺对手,但“自己人”三个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打起来总觉不太过瘾。此时好容易遇上个有分量的对手,如何肯放过?在心里感谢王伦的成全之意的同时,对许贯忠亦是感激,要不是有这位武举出身的军师兜底,自己如何能放开膀子,尽兴斗他一场?
但见焦挺大喝一声,拽开步子便朝丘岳逼了过来,哪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叫他一辈子都耿耿于怀。
原来,丘岳放完豪言,自觉达到了目的,就在焦挺一脚还未踢出时,毫无预兆的朝王伦拜倒,口称:“小将丘岳,愿降梁山!现有万分紧急的机密事宜,要向王首领禀报!”
这一句声音洪亮的言语,差点没把楼车之下几个死命挺他的老将给活活气死,他们拼了性命挺他一场,哪知到头来却被这厮耍了,真可谓是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小家雀儿叨瞎了眼睛,这种从情商到智商上的双重打击,顿叫众人把肺都快气壮理直,这时身心俱疲的老将王焕已经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张开和王文德见状,气得仰天痛骂,一个骂他“狗改不了吃屎!”,一个斥他“烂泥扶不上墙”,无意间却显得那么默契。
梅展和项元镇一左一右,就在王焕身旁,此时也顾不上痛斥丘岳,连忙蹲下查探他的声息,除了这五位,就剩下一个欲哭无泪的杨温愣在当场,心中涌出的无尽悔恨,将他深深淹没。
如果给他一个从头来过的机会,他会发誓,宁愿烂了舌头也一定不参合这伙不靠谱之人的鸟事,明明已得赦免的他,就因为画蛇添足,此番怕是真要回不去了。
且不说楼车之下。被丘岳闪得叫苦不迭的六位节度使,只说丘岳这个突如其来的主动,叫王伦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林冲和王进都曾说过。此人武艺不俗,人也聪明,但太过油滑,以至于压根就没有立场。关键时刻,不大靠得住。
王伦回头看了许贯忠一眼,两人目光交流一番。便听许贯忠不急不缓道:“你这般辛苦攀上楼车,就是要前来请降?这个弯子怕是绕得有点大罢?如此,你到底有甚么机密,便请说罢!”
丘岳不知许贯忠的身份,但看他斯斯文文。不像刚才那个壮汉一般的保镖,这样一来,大战之时能站在王伦身旁出谋划策、参与指挥的人,身份便呼之欲出了。此时丘岳也不道破,只是对许贯忠颇为恭敬,行了一礼后,对王伦禀告道>;
“昨夜,济州知州张叔夜鼓动地方上的民壮。勾结贵寨的叛徒史文恭和苏定,以里应外合之计,夜袭了贵寨蓼儿洼。大火烧了半夜都不止,情况万分紧急!”
王伦见他说完这句,便没了言语,道:“就这事?”
王伦的轻描淡写,在丘岳看来好似不信任自己所言一般,连忙道:“不是小将信口胡诌。今日高俅还派了禁军枪棒教头王文斌,率领一万步军前去增援。恁若是不信,可派一艘小船。回去查探一番,便知小将所言是真是假!”
发现王伦还是不置可否,丘岳急了,恨不得找个证人来证明自己的话,可是刚才把下面几个老家伙得罪惨了,如何指望他们?正急得东张西望时,不由跟焦挺对视到一块去了,对这位王伦的嫡系保镖,丘岳是不敢怠慢的,连忙面上堆笑,哪知焦挺架没打成,本来就有气,见他望来,怒道>;
“你言语是真如何?是假如何?我也不妨告诉你,带队的是张叔夜的两个儿子张伯奋、张仲熊,身边跟着的是原本沂州召家村召忻、高粱这对贼男女!你不要这般看我,想这山东地面上,我们梁山泊若是还要靠你们官军来告诉我们点甚么,那我们早就不存在了!”
丘岳听到焦挺把详尽的情况都列举了出来,头上的冷汗不住往外流,也难怪他们此役能大获全胜了,刨去圣恩光环的高俅,跟这样的人斗,怎么赢得了?只可惜了自己的觐见大礼,在对方看来竟然落了个一钱不值的下场。
见卖弄完本领,又卖弄机密的丘岳陷入窘境当中,王伦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高俅这厮害过的人不少,却对你不错,他现在生死未卜,你就背主投靠,有些不太地道罢?你说,我这义气为重的梁山泊里,如何安排你的位置?”
“首领容禀,不是小将忘恩负义,背叛高俅,实在是我如今落在梁山泊手上,即便首领开恩,不杀小将,又或放小将回去,小将也没活路。想当初于直、温文宝两位统制在高唐州被贵寨俘获,即便大家都知道,他们根本没有落草,后来又冒死逃出,艰辛万苦来到高俅面前,结果呢?除了本人身首异处,就连其家人也被罚没为官奴!有此前车之鉴,小将实不愿重蹈这两位的覆辙!”
一番话说完,丘岳颇为动容,以头凿地,用力不小,直叫周遭木板都在微微颤动。王伦和许贯忠目光一触,只见后者微微摇头。
就在这时,楼车下面传来一声爆喝道:“王伦,这软骨头降了你,我们却是死也不降!劝你还是速速杀了我们干净!”
“几位当年既然可从绿林入官府,今日如何从官府回归不得绿林?”王伦探出头来,对这些反应过度的老将们道。
“从绿林入官府乃是正道,从官府入绿林,那叫反叛!王寨主,我们哥几个承认你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做事也很有一套。但拉人入伙,起码要搞清楚对方状况,我们这些人,已经都这把年纪了,你莫不是非逼我们晚节不保?”
梅展抢在众人之前答话道,他知道其他几个老兄弟脾气不大好,就怕言语冲撞起来,不好收场。他的担忧很有道理,他话音一落,只听张开道:“就凭你那小小水洼,如何容得下我们?”
“东京开封府倒是大,难道就容得下你诸位了?罢了,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就简单给诸位前辈说知一下:天下人皆知梁山与高俅的恩怨,此番我梁山泊必擒高俅,高俅擒之必杀,杀之必然牵连各位前辈,是以还望勿嫌简陋,便请诸位留在梁山避祸。但是,若是天意不欲王伦留下诸位,叫高俅从我眼皮底下跑了,我王伦二话不说,到时候摆酒相送,便放几位归去,可好?”
第六三九章 否极泰来双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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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虽然意识是恢复了,但是肢体却还动不了,韩存保只记得刚刚高声给高俅示警,呼延家的狗崽子就对自己下了毒手,一鞭子下来,世界只剩一片黑暗。
当发现四肢动不了,不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而是自己被捆得粽子一般,被人当做战利品而固定在马背上时,这种屈辱直叫出身名门的韩存保脑袋都要爆开了!
想他是谁?
他祖父乃两朝顾命定策元勋韩琦,跺跺脚就能在大宋官场引发地震的人物,自毋庸多言。而他的伯父韩忠彦韩琦大儿子,亦不曾给家门丢脸,在地方上做过知州、知府,在中央又做过礼部、户部、吏部的尚书,后入中枢,做到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封仪国公。
托这两位的福,韩存保在年富力强之时,已经坐上了一镇节度使的位置和呼延灼、关胜这些刚刚跨入将军门槛的后起之秀相比,韩存保早已经是大军区正职了,可谓是武将的巅峰,若再往上,眼睛就盯着童贯、高俅这些军中大佬下的位置了。
是以,在十节度中,就属他的日子过得最为潇洒。毕竟他祖父出将入相,伯父又在宰臣的位置上执政多年,文官、军界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此时的他,好比汉时四世三公的袁家,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只不过,比起袁绍这个公子哥儿,韩存保可要争气多了。
且不说带兵打仗的水准,但凭个人武艺,也能叫呼延灼这等有真材实料的五虎级别将领暗暗叫苦并不是说韩存保就有五虎将之上的水准,只是他恰好“克”呼延灼,应该说此人对使用双兵器的武将还是很有心得的,但换了枪术在呼延灼之上的另外两位马军五虎将:卢俊义、唐斌,只怕结局又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这些说明,此人是个肯下苦功。能沉下去的人。不过再能吃苦,因为出身的原因,很多从底层爬起之人撞过的墙,受到的刁难和苦楚,他因为有韩家这棵参天大树,能避免的都避免了,导致他发现自己如猎物一般,被人丢在马背上时,如何还能控制情绪,顿时怒不可遏。
如果嘴巴没有被堵住。他一定会骂出声来,可惜,呼延家这崽儿考虑得很周全他毫发泄的机会。
“干!”韩存保在心中骂了句粗口,暗想道:“这伙叛贼遇上呼延灼后突发内讧,先是死了百余人,后来又被呼延灼放走了五七百不愿追随他落草之人。如此算来,凭他区区两千多重骑,能对战局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