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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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这不,今日天刚亮,吴用便陪同晁盖,以及前来打短工的丘岳,带着五百马军前往海岸线迎接寨主的大驾,剩下山寨开山头领计稷,和打虎将李忠,病大虫薛永,以及白日鼠白胜在关前等候。
“如何还未转来?莫要有事才好!”白胜望了望天上高挂的暖阳,心想都快过午时了,大队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担心。
“白大哥担心甚么?别说寨主身边带着护兵,就是没带,凭咱们出寨的五百骑兵,足够横行两浙了!”
作为山寨老人,计稷无时无刻抓紧时间传授经验教训,帮带这些新来接班的兄弟,因为当他无话可说时,就是他离开此3∽,∧。地的时候了。
其实计稷的心老早就飞到梁山上了,他知道大哥和花将军组建了一支骑兵,麾下足足有十营骑兵,雷炯从前还老抱怨手下多是新兵蛋子,每天带兵时恨不得喊破喉咙。现在好了,大批有实战经验的熟练骑手加入序列,不但大大增强了一线战力,就连那五营辅兵,选人的标准都高得奢侈。乃是降兵步卒中过过一道筛子而留下来的人物,放到其他势力手上,那绝对是正兵、精兵的材料,毕竟是天子上四军的底子,外加九镇节度使麾下精锐。
计稷归心似箭,终于等到寨主南下,他寻思着这次是不是可以搭王伦的船回去,心情不禁大好,趁着现成的机会,给山寨这几位排后面的头领普及两浙常识:
“诸位初来江南。不知这里官府的底细,想我两浙路一十二座军州,除了杭州驻扎着禁军步司的五个指挥,越州驻扎着三个指挥,其他州府全都是象征性的驻扎一个指挥。总的来说,朝廷在全路的兵马加起来还不到万人,其中甚至没有一个马军指挥!若有战事,全靠兵卒那两条腿!所以方腊才敢在两浙做他的地下皇帝!”
“不过,以我们四明山现在的实力。足以傲视两浙了,便是称作江南第一大寨也不为过!方腊倒是凑得起五千人马,可他去哪里变出一千骑兵来?凭他现在几个歇马藏兵的寨子,单对单的比。如何及得上我四明山?”计稷无不自豪的说道,当初三五百人的小寨早已经成为历史,现在的四明山,足以在两浙站稳脚跟。
“原来如此!怪不得俺们过来时。寨主哥哥有嘱咐,将来要提防的第一个是方腊,再一个才是朝廷!”白胜恍然大悟。
方腊的名讳从白胜口中说出时。计稷下意识里冷笑了一声,看着倒像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这三个的注意力都计稷身上,反而李忠和薛永都是望向话多的白胜,眼神中饱含同情。
原来这个白日鼠,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四明山的头领了,前不久不知为何突然加入了晁盖毫无影响力的酒店系统,也不知是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闲得没事,自己找事。
不过“猫有猫道,鼠有鼠路”,李忠虽然放在梁山众好汉里毫不起眼,但他还是有些自己独特的门道。
不光步军头大将和他有些渊源鲁智深还记此人曾经陪过的小心,史进就更不必说了,见了面还是师父、师父的喊着,后来李忠不知有什么本事,居然和朱武也处得不错。
是以这次白胜的异动,他多少听过些风声。
原来王伦在两浙路有个隐藏得很深的人物,需要得力头领负责维护。当时王伦就提了一句,问晁盖这白胜能不能胜任,晁盖想了半天,才说了句得罪人的话:“跟朱贵干绰绰有余,跟石秀干要坏大事!”
王伦当时一笑了之,还是让谛听营的三位头领分别面试了白胜一番,时迁的意思是不要一棍子把人打死,人家在生辰纲劫案里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起码现在叫杨志见了他,还恨得牙痒痒,足可见其当初演技之精湛,他的意见是愿意把白胜要来谛听营,但不能把“深海”交给他。
马灵却是和时迁截然相反,直截了当的告诉白胜:谛听营用不起他这样的人。
最终轮到石秀时,他只对白胜说了一句实在话,大意是:你跟晁盖混,足够吃老本了,别折腾了。
白胜被这三个头领当头棒喝,几日里都是茶饭不思,他们的意思明白得很,山寨养着他,大家看在晁盖面上,都没甚么意见,可千万千万,别跳出来坏事。
白胜当时就很委屈,去找了晁盖,晁盖让他自己考虑三天,三天后再来说话。果然三天后白胜还是来了,晁盖不愧是个有始有终的好大哥,他的事又去找王伦,找朱贵。
最终朱贵接纳了白胜,就势做出朱富为两浙路酒店系第一负责人,白胜辅之的安排来。
李忠和薛永就是不明白,白胜跟着晁盖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出去跟个素无交道的人混,可这个问题又不好问出口,是以眼神才显得那么的惋惜和同情。
……
“兄长,找个机会帮我跟哥哥说说,把‘深海’交给咱们,小弟保证……”望着前面和晁盖谈笑风生的王伦,朱富有意等着朱贵上来,在马上小声恳求道。
“一个‘深海’何足道哉!我再去求把谛听营跟咱们合并!我去济州岛归隐山野,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来,好不好?”朱贵一本正经道。
“嘿!我说正经事儿,哥哥怎么取笑于我?”朱富郁闷道。
“有能耐你自己去展‘深海’!两浙这么大。朝廷的地方官府、搞花石纲的杭州造作局,苏州应奉局,明教方腊,各处割据山头,各地盐帮,足够你大显身手了,干嘛老是想着挖自己人的墙角?”朱贵瞪了弟弟一眼,决定把这个事情说透,免得他将来踩线,伤了山寨弟兄的和气:
“咱们和谛听营是相互配合。相互补充的关系!但你若要问我,咱们之间有没有竞争关系,我明确告诉你有!但竞争并不代表可以相互拆台,我告诉你这是山寨大忌,将来千万不可踩线!”
朱富不是个糊涂人,闻言若有所思,朱贵点了他两句,才道:“你这张嘴能说会道,待会在接风宴上。多敬哥哥几杯,我看他这一路心情都不怎么好,你看准机会,多劝解劝解!”
“这心情能好吗?仇知县那个名单实不知如何写就的。净是些品的小官,却开口闭口甚么大宋的前途、文人的操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一个个被贪官挤兑得跟孙子似得,好容易得一位赏识他们的。却突然抖了起来,充甚么忠臣,都是甚么人嘛!若是一个两个是这样。那还算了,这一路近千里路程,各个都是这种夹生饭,叫哥哥如何生受?这个仇知县,嗨……”朱富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显然对这一路颗粒无收表示谴责。
这算是王伦眼下的痛脚,吴用很精明的没有提这个茬,晁盖却不知怎么说到这个上面,道:
“咱们江湖上的汉子,只要认准了人,生死不论,水火不避。可是士人最是多心,如今梁山泊虽然声势浩大,一时无两,但在这些读书人心中,还是反贼一个,贤弟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莫要为这些小事乱了心绪,山寨数十万军民,可都指着你哩!”
王伦很有感慨的点点头,一副沧桑的神情浮现在脸庞。他早知道,在大势尚未明朗之前,先行者虽有先行者的好处,那就是其他势力还未动手,包括朝廷也在懵懂之中时,天下英豪任尔挑选。但致命的是,正因为大势尚未形成,他这种类似螳臂当车的举动,很容易被人当成心怀野心的疯子。
可王伦还真就这么疯了一路,自从朝廷的风头调转,目标锁定田虎后,王伦便从京东,淮南这一路又一路,按着仇悆的名单,累计上千里走下来,所受的白眼已经无法统计了,甚至连同行的朱贵都看不下去了,生怕王伦受此打击,总是小心翼翼的开解他,重复“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轱辘话。
王伦也知道,大势尚未到来,自己的书生身份好像也没有给他带来甚么额外的好处。即便仇悆名单上这些人多是芝麻绿豆的小官,甚至还为入仕的人物,见了王伦也是如避蛇蝎,任他口吐莲花,只是不为所动,朱贵几次提议先绑回去再说,都被王伦否决了。
很多人是会因为走投无路而屈就。但这却有个大前提,那就是并不是你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不然坏事做尽,再弄个口服心不服的人在手下,就等着看他反水罢。
眼看这次出来的成绩快划上零蛋了,王伦的确有些哭笑不得,倒是朱贵这边收获颇丰,跟着王伦一路布局,加强了他在山东路以南的情报网络。
“哥哥不要灰心,天下枭雄还在网罗绿林强人打天下,恁已经把目光放在治天下的人才上面,已经是远远脱了这些人的档次!”吴用找准机会,趁机拍马屁道,不得不说,他的眼光还是有独到之处的,“听说哥哥要找的这位县主簿,已经失陷在池州,依小生看,说不定是一个好机会!”
。。。
第六八八章 未见其人;先接其招()
吴用的言外之意,已经是很明显了。那就是这人已经叫方腊逼上了绝路,如果梁山泊能够从明教手中刀下夺人,都说“人心皆是肉长的“,经此劫数,此人还能和从前那些大张其词的家伙一样么?
王伦倒是也有这种考量,不过始终难有吴用这么的盲目乐观。
吴用虽然也是一位书生,但是其身上那种文人的气节,似乎一点都不浓郁,反而处处算计的特性他的人生更像在进行一笔笔的交易甚至豪赌,总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他和同类型人物的差异性他无法理解其他人究竟在坚持什么。而且仇悆介绍的人,显然是没有吴用这么识相的。是以,最终王伦也没有把握能否像从田虎手中救来徐京一般,换得这位小小主簿的投诚。
不过成不成是一回事,试不试又是一回事,有始无终从来都不是王伦的风格。既然吃了一千里路的闭门羹,也不差最后这几里路了。
王伦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还是先想办法把人弄出来再说。即便此人现在不降,总还有将来嘛,算是预先与其结个善缘。说到底,能叫仇悆高看之辈,起码不会是祸国殃民的奸臣。趁着大乱将至,能挽救一个,是一个。
抱定这种“得之欣然,失不悲”的心态,王伦饱食闭门羹所致的心灵雪山终于开始融化。是啊,既然参天大树并非一日长成,自己就应该多抱些耐心。就好像当初山寨声望不足以吸引杨志、徐宁时,自己还不是那般淡定沉着,怎么现在就突然有些失态了?也许。是高丽这根弦绷得太紧了。他太想在大战之前,将一切准备工作全部就位了,这或许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必受的夹磨。
不过挖墙脚现在看来是走不通了……委婉一点说,算是走不大通顺了。王伦觉得还是要加强从自身发掘人才,梁山泊经过这三两年的发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千把人的小寨了,眼下军民数十万,王伦就不信培养不出来一批与自己理念统一的吏员文士来,这样还有一个意外的好处,便是可以提升山寨的核心凝聚力。
“将来在江南,不但要把注意力放到江湖豪杰身上。还要多在草莽中挖掘你我这样的人。未来的梁山泊,急需的便是这类士人文官!我会在山寨加强培养后备人才,但江南锦绣之地,多有才俊之士,不可轻易忽视!”
王伦没头脑的一句话。叫吴用心中没来由一喜,他还以为王伦是对晁盖所言,哪知这一句“你我这样的人”吴用顿时感觉两人默契急速攀升,当即剖白道>;
“小弟素知此事之紧迫,将来打下三韩之地,难不成还靠高丽人维持政局?哥哥放心,吴用不是嫉贤妒能的人。绝不敢闭塞江南贤路!”
“家亮先生自打登岸以来,三次异装前往明州,一次到越州。一次到杭州,走访探问,我拦都拦不住!”晁盖适时在一边加注道。说实话,他真是个不错的大哥,除了不能给小弟指引一个正确的方向,其他方面几乎无可挑剔。
“哦?”王伦见说倒是有些惊讶。目光顿时停留在吴用身上,只见吴用脸上赤红。不住摇手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吴用一个山东人。从未到过这南方,不亲走一遭,心里不踏实!”
这就对了嘛!这人的聪明劲要用对了地方,立马能让四明山所起的作用上升一个档次。
因为,无论是前任庞万春,还是现任晁保正,严格的说,都只能算守成之人,他们或许能很好的让四明山成为一个坚固的钉子钉在江南,却无法将桥头堡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而吴用只要把当年在东溪村为对付自己而疯狂招兵买马的劲头保持下来,江南的英雄豪杰,绝对会多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王伦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问他有什么收获,毕竟时间太短,关心的话说出来,也会成为压力,故而眼下只是勉励了吴用几句他再接再厉。吴用心中感激,偏手上又无硬货献上,心中不知不觉,直憋出了一股子干劲来。
王伦于路又和晁盖说了些一路的见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明山分寨关前,只见六个步军方阵依次排列在阳光之下,另有一队披红戴绿的人正在山寨外面敲锣打鼓,欢迎自己到来,王伦不禁指着晁盖摇头道:“绝对不是保正的主意!”
晁盖一听,顿时把腿一拍,回望吴用道:“我说甚么来着?贤弟就不爱搞这一套!主人归家,欢迎个甚?”
吴用见说有些不好意思,讪讪望向王伦,生怕刚烘托出的融洽气氛就此散去,王伦倒是就事论事,说了两个不妥,一来兴师动众,二来泄露行踪。吴用当场虚心承认错误。王伦也没有就事发挥,吴用心中石头尽去。
计稷算是留守的四位头领里面最坦诚的人了,一见王伦便笑道:“我是日盼夜盼大寨的人过来替我!如今好不容易把哥哥盼来,趁此机会可说好了,哥哥走时,须带我走!”
“我还正要给你带个万春的口信,他让你安心在此,他此时在山寨一切都好!这不,一个不小心,顺手便捉了个朝廷的三衙太尉,替山寨好些兄弟报了血仇!”王伦拍了拍计稷的肩膀,笑道。
“庞大哥捉了,也得哥哥敢杀此人不是?别怪小弟多想,当初我还真替庞大哥捏一把汗,怕他给哥哥出了难题!哪知哥哥干净利落,便叫这奸贼了帐,若是换了其他顾全大局的精细人,我看够呛!说不定还会趁机夸一夸林教头们顾全大局哩!”
计稷说到这里激动起来,王伦明杀高俅为兄弟报仇在先,暗杀官家推出田虎在后,无论其胆气与布局。都叫人心中畅快而钦服。跟着这样的大哥,他一点委屈也不让你受,如何不叫人心中敞亮?
王伦实没想到计稷还是个想法颇多的人,凭这几句话,直把庞万春和雷炯完全比下去了。当下对这个兄弟多了好奇。不过这是山寨关前,还有四千多弟兄在外迎候,王伦也不便在一个人身上用上太多时间,又依次与恭候在此间的李忠、薛永、白胜一一照面。
与赤忱的计稷相比,李忠等人热情是够了,却还带着些生分。王伦也不忙走了,停下来和他们聊了起来,直问他们来江南习不习惯。李忠和薛永都说自己是走南闯北把式出身,荒郊野岭都能一个人过夜,在这四明山是舒服得很。
薛永还抓住机会。说出自己在向丘岳勤习武艺,只等来日为梁山建功。丘岳自己还须借势,也是抓住这个话题,和薛永相互抬起轿来。
吴用一直笑呵呵的在旁边看着,他终于能用过来人的眼光审视他人了,此时颇有优越感的观赏着还不得门径而入,诚惶诚恐的薛永、丘岳。
晁盖是个老好人,当下只把这两个头领一阵好夸。先说薛永武艺精进神速,十分虚心,又说丘岳倾囊相授。十分用心,两人见说都是无比感激的望向晁盖。晁盖却没当回事,有些事情在他做来,就如穿衣吃饭一般自然。
王伦之所以把丘岳暂时调来四明山,一来是替晁盖训练军士,二来也是给晁盖充充场面。当初野战军吸收了刘唐和花荣。以至于此时晁盖手下居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若是遇事。要他亲自上阵,实在不大好看。王伦可不愿拿这个老大哥当排头兵使。所以丘岳的江南之旅便开启了。
王伦丝毫不担心他会反水,只要有高衙内这个死太监在,就是拿刀逼着丘岳和周昂这些人,他们也绝不敢回东京送肉上砧板。
“既然一位肯用心,一位又虚心,倒是缘分!我看两位若是有意,不如薛永拜丘教头为师,丘教头也好名正言顺的带带这个徒弟!当然了,我就多一句嘴,至于行不行呢,还看两位自己意思!”
王伦想了想,提了个建议。薛永的武艺本来就在及格线以上,若是拜了丘岳为师,不知将来这个加强版的病大虫,能上升到何等水准?王伦隐隐有些期待。
丘岳是甚么人,他怕就怕上司冷藏他,偏不怕上司提意见,一听王伦开了口,立马一口应允,反正他是教头出身,收个徒弟值什么?
薛永比他这位师父还坚决,丘岳表态之后,他立马就朝对方拜下,搞得在场之人都是措手不及,好在热闹了一阵,最终在王伦和晁盖的主持下,双方接受了崭新的身份。此时师徒两人都有些兴奋,说来让人无语,两人兴奋的主要原因却不是因为拜师之果,而是源自拜师之因:他的师父徒弟乃是王伦钦定的。至此,这根线就算搭上了。
当然眼下只是走个形式,具体拜师仪式到时候还要大办。众人热热闹闹的进了山寨,都在聚义厅里坐定了,王伦正要商议和方腊接洽之事,却见计稷起身对着王伦,颇为郑重道:“哥哥,小弟这里有些不属于我的东西,还要请哥哥过目!”
晁盖闻言望了吴用一眼,心中很是纳闷,好歹大家相处了一个月,这计稷怎么事先滴水不漏?这不是不信任人嘛!吴用一见晁盖神情,便猜了个*不离十,只是在下面把手来摇,那意思明显是:不关咱们事,莫生冤枉气。
计稷也不解释,只是大力拍了拍巴掌,不多时,从后面走出十好几个原本四明山的喽啰来,每个人手上都托着一盘金银,目测总数还真是不少。王伦见状并没有说话,只是凝眉深思良久,最终叹了口气。
看来,这趟江南之行,注定不会平淡。
最近有些构思不畅,码字效率低得可怕,常常久坐而无产出,很让人郁闷,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