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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水浒求生记-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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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吉、陈贇素有勇名,当初在凌州也打过交道,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就叫他们两位协助谢宁,出任新编步军第六军的副将!”

    王伦就算没见过贺吉、陈贇,也知道他们的底细。这两位乃是原本轨迹中王庆麾下隆中山四猛将中的人物,说起这四猛将,最出名的莫过于縻貹了,和大名鼎鼎的纪山军五虎相比,縻貹不但丝毫不逊色,反而在很多地方表现得更为出彩。

    縻貹出名,其他三位也不是水货。只怪命不好,贺吉一上来就遇上更生猛的孙安,三十回合后死在屠龙手的剑下。陈贇在和秦明酣战之时,被第三人琼英一石头打中鼻凹,翻身落马后,最后死在秦明棒下。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闻焕章也没有多说甚么,连谢宁他都捏着鼻子认了,在这两个副将身上还会说甚么?只是说了句:“贺吉、陈贇在王庆手下时素有勇名,谢宁在王庆手下都算是新人,谢宁能让他们服气么?”

    王伦摇头一笑,“谢宁要是连贺吉、陈贇都折服不了,我甚么话都不说,亲自下厨,给先生做顿赔罪酒!”

    闻焕章闻言哭笑不得,没想到王伦居然对谢宁如此看重,连君子远庖厨的禁忌都拿来做赌注!不过他素来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要王伦一力坚持的事情,只要不是押上山寨身家,他最终是不会用太激烈的方式反对的。是以此时这种状况,闻焕章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孙定见此情况,心中暗叹,想闻焕章在都护府可是天一般的人物,但是在王伦面前,气场有意无意退居成一个幕僚气象。都说田虎在河东说一不二,但那伪晋国臣僚只是不敢当面顶撞他而已,私下里还不是该怎样便怎样。哪里如平时谦和的王伦,真说起硬话来,偌大山寨,谁敢阳奉阴违?

    “眼下李助道长好像对绿林有些心灰意冷,已有避世的想法,主公怎么安排他?”闻焕章不再纠结步军第六军的人事安排,主动换了话题。

    “我师兄对王庆,那是绝对是没有话说的!如今无端遭到主公‘背叛’这种打击,加上他又是心高气傲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想让他先在汉城府散散心,再去二龙山住上一段日子。至于他说给我当个护卫头领,我可是不敢当,这样吧,他在京西是军师,到了我梁山泊,依旧是军师!”

    其实对王伦来说,李助虽然是个便宜师兄,但是从这位便宜师兄与自己相认以后,一向实心实意,毫不惨假,久而久之,王伦亦将他当做真正的兄长看待了。这一点从对待李懹的称谓上可以窥得一斑,从前王伦多少还带些客气成分,如今李懹喊他叔父时,王伦也不再纠正。

    “恭喜主公师兄弟重逢!”闻焕章这回压根没有二话,李助此番对梁山泊可谓功勋卓著,就是把梁山四大军师变成五大军师又有何妨?

    闻焕章都没二话,孙定和史进就更没话说了。孙定暗暗的想,虽然目前主公有点任人唯亲的小征兆,比方说坚持要让李懹出任二龙山大当家。但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了,亦不过偶尔为之,实在没甚么可说的。更何况李助就算是个外人,这个位置在他眼下的功绩面前,也实在叫人也无话可说。

    就是不知道,主公会让这位实在不像军师的军师具体负责哪一方面?冲锋陷阵?不现实!出谋划策,也不现实!坐衙理政?更不现实!孙定乃是都护府功曹的负责人,若是放在大宋,职权胜过吏部天官了吏部可不带御史的职能,此时也不禁为人事安排的复杂性而咋舌。

    王伦只是后知九百载,并不是神仙,自然不知孙定心中所叹。此时他听到大家十分认可李助,心中若说不高兴那是假的,眼下在这三位好汉面前,脸上的笑意并不加以掩饰。

    哪知,这时闻焕章趁着王伦心情颇佳,顺势提出了一个一直在他心中搁着的突兀议题来。(。)

第八三八章 再给他个机会;好麽!() 
像闻焕章这样老成的人,说话从来不会直来直去。就算是心中真惦记着某事,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先提一个看似不相干的议题,然后慢慢过渡到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上来:“步军的既有如此之力度,主公看是不是一步到位,就着这次机会,将武都头的副将也一并给配上?”

    “闻先生有甚么好人选?”王伦从来没有忘记过武松,只不过手上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是以伏虎军才一直叫武松独挑大梁。

    “此番在济州岛立了大功的雷横业已抵达了汉城,昨日我亲自见过他。他这次将他母亲也带来了,当着老人家的面,他对我表示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认为他此次的态度是诚恳的,主公是不是给他一个机会?”

    “叫他去野战军武松兄弟麾下?”王伦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让闻焕章这个想法给震惊了。

    雷横这个人,在大宋县一级的都头里面,武艺算是冒尖的了,只不过其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大了。要是用得好,助力不小,若是用得不好,遗患亦是不小。王伦不是宋江,不但与雷横没有甚么愉快的过往,反而是以正面冲突相结识,矛盾的起源也并非一时之气,而是两种世界观的根本性碰撞。

    原本这次王伦招雷横过来,是准备把他安排在眼皮底下,就任汉城府兵马副都监,这样雷横的面子有了。梁山也不必为此人的不定性而买单。哪知闻焕章居然提出一个如此大胆的人事构想。实在让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话要么不说,要么说完,闻焕章见到了王伦脸上的吃惊表情,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进一步道:“不是他,是他们!”

    王伦右手的食指颇有节奏的敲击在交椅的扶手上,他此刻算是彻底明白闻焕章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了。当下似笑非笑道:“闻先生要给萧让求情,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把朱仝、雷横都绕进来了!”

    王伦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弄清楚了自己的意图,闻焕章并不感觉意外。但他做事讲究的便是“用心”二字,而对方通常会因为这种“用心”,多多少少能做出些让步。更何况王伦一向是个讲究人,只要他能够在这件事上稍稍松口,萧让眼下虽然跌了个跟头,到底还有迎头赶上的机会,而不至于被其他新人狠狠甩在身后。

    闻焕章习惯绕。王伦不习惯绕,直接开门见山道:“萧让肯定觉得自己冤!本来麽,他民政,朱仝负责军事,凭什么朱仝犯的错误,要拉他一起扛?他去找先生。是不是这么抱怨来着?”

    见说。闻焕章面上有些尴尬,显然是被王伦说中了。不过他虽然打定主意要给萧让求情,但在王伦面前却不会有隐瞒,当下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却听王伦一声冷笑,“他是没敢在我面前抱怨,不然这冷板凳还得坐下去!“

    孙定也算是梁山老人了,却是很少见王伦发这么大的火,顿时察觉到现场气氛的微妙。这回山寨对萧让和朱仝的处罚,是经他的手处置的。堪称严厉至极。这俩人挨完军棍之后,连爬都爬不起来了,愣是被人搀下去的。朱仝这个习武之人尚且如此,萧让受的罪可想而知。

    这其实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山寨自此对这两个人再也没有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对他们的政治生命判了死刑。朱仝这个随遇而安的人还好,无官在身却也能过下去。可萧让不同,堂堂梁山嫡系,兄弟们眼中的幸运儿,就这么被从太守的高位上撸下,也不知会不会从此断掉前程。话说这种心理上的巨大落差,是个人都扛不住,何况入仕后便顺风顺水的萧让?

    “主公……”闻焕章想解释两句,哪知王伦一说起萧让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慨,压根没有闻焕章说话的机会:“当初朱仝过去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他说的?我说一郡太守就好比一家之长,都监即便能够给你分担不少,但他却始终取代不了你,家里的事情要多放在心上!他可好,想着和朱仝都是老乡,济州岛又是大后方,心怀侥幸,麻痹大意,遇上问题怕说重话得罪人,更不愿意撕破脸皮,搞甚么一团和气!我要的是他这样的维持会长吗?我要的是能打开局面独当一面有担当的人,不是遇到矛盾选择绕道走的聪明人!!”

    这话分量绝对不轻,直把在场三人都听得是面面相觑。哪知王伦说完,尤不解气,道:“在济州岛都搞不好,要是把他放到玄菟、乐浪这样的地方,岂不是见了鬼?仗着自己是独苗背地里骄傲得意不是不行,可到了人前倒是拿出点本事来呀!就算不想给自己长脸,给我长长脸成不成?成天不想正事,把希望反押在关系上,比起宋朝那些死气沉沉的官僚来,到底有甚么区别?”

    有道是关心则乱,闻焕章没料到点起王伦如此之大的火气来,心中暗道失策,又想出言补救,仍被王伦摆手止住,只见这时他长吸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语气渐渐回归平静:

    “闻先生,你上山算是很早了,想咱们梁山泊从当初到现在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快是块了,但缺的是甚么?缺的是积累!缺的是底蕴!萧让当年一个抄书匠,从县令到太守才花了多久?原本就一身的劣势,他兀自不觉,我要再不把他这种没担当的秉性扼杀在萌芽状态,难道还等他调任部院再改头换面不成?”

    王伦说的都是心里话,已经是推心置腹了,闻焕章闻言不禁大喜,王伦不但没有一棍子将萧让给打死,反而还是爱护萧让的!此时既然弄清楚了王伦的真实想法,怎么处罚萧让都不为过了,只见闻焕章缓了缓,也不护短了:“主公,萧让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了!”

    “让他闭门思过,若是想不明白,我就是一心想提他,终究也提不起来!”王伦说到此处时,严厉的眼神在孙定、史进面上扫过:“诸位,今天我这番话,若谁传出去了,我就拿谁是问!”两人顿时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连忙起身表态。

    王伦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这时闻焕章咳嗽一声,语态比往日更显低调了:“朱仝、雷横……是不是也暂时压着?”

    “罢了,对人不能厚此薄彼!雷横就依闻先生的意思,去给武松兄弟作个副手。他是个没主见的人,全看跟甚么人!当初跟宋江便学宋江了,如今跟着武松兄弟,希望能明白甚么叫‘学好’!朱仝也叫他复出罢,一样去伏虎军,就作个骑将!”

    王伦实在是拿朱仝、雷横这两个“宝贝”没了办法,当都头时这两人是一般的私通黑道,驻守地方又心焉雷横在马场其实表现也不好,这次立功实则有着很大的偶然性,眼下只能让他俩去打仗了。原本轨迹中,这两人东征西讨倒还立下不少功劳,算是没出幺蛾子。

    王伦此时也只能再做最后一试了,且把这两人放在为人精细的武二郎手下,若是将来还禁不住总出这样那样的鬼事,也只能请这两个人回去养老了。

    “让朱仝先出来也好,还能刺激刺激萧……”

    闻焕章看来对萧让的事不是一般的费心,近来少有的几次失态都栽在他的事情上。王伦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安抚闻焕章道:“我在这里也给先生一句明话,免得叫你整日价的操心。萧让甚么时候想明白了,就甚么时候复出。到时候叫他去都护府给你当个书办!”

    闻焕章闻言忙点头应承下来,只要有机会复起就好,他怕就怕萧让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王伦是个大局观很强的人,从不拘泥于新人老人的区别,可闻焕章却不愿看到,梁山老弟兄在文官集团之中唯一一根独苗,就此如流星般泯灭。

    史进见眼下气氛不那么紧张了,方才出言问道:“哥哥,这骑将是干嘛的?以前山寨压根没有这个职务啊!是属于正将还是副将?咱们下文时怎么标注?”

    “还想正将、副将?都不是,就字面上的意思,去步军带骑兵!”王伦语气不大好,野战军副将的地位在梁山比州郡的兵马都监都只高不低,难不成朱仝叫倭人偷袭了,自己还去升他的职?连萧让都得乖乖给闻焕章当个一年半载的秘书再说呢!

    史进暗暗咋舌,立马提笔在已经写得密密麻麻的宣纸上记录起来,孙定这时不大敢说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就连闻焕章也不知在想甚么,暗暗出神。

    “刚才说到哪里了?”王伦叫闻焕章这么一打岔,彻底忘了还剩下几个人没有议到。也是,京西、河东这次投山的好汉林林总总加起来五、六十人,真要叫王伦做到各个心中有数,那也是强人所难。(。)

第八三九章 整合完毕() 
孙定和闻焕章见王伦发问,都回过神来,忙拿起手上的资料翻看起来。毕竟他两位已经不再年轻,记性有所衰退。却听这时后生仔史进接言道:“小弟约莫记得,还有京西的顾岑、李雄,薛赞,耿文四位好汉,以及河东的蔡福、蔡庆两兄弟,再加上田虎俘获的鞠嗣复、智真长老等人还没有安排!”

    “蔡福、蔡庆?这又是两个麻烦呐!”王伦伸手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照说有人来投绝对是件大好事,可当初田虎不问优劣,一并揽入囊中,结果造成了日后四分五裂的悲剧。其实就算没有田虎的殷鉴,王伦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向来持谨慎态度的,是以此时亦不可能不慎重。

    闻焕章和孙定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中也一致同意这对兄弟确实是个麻烦。要说这两个黑牢头还是刘唐一手从大名府带回去的,结果中途却背弃了晁盖刘唐,跟宋江跑了。跟宋江跑了也就算了,哪知还被宋江猜忌,连卧底之事都没有告知这两人,结果他们又糊里糊涂把田虎当成了真命天子,转而又背弃了宋江。谁成想最后田虎好死不死的又栽了,这下可好,两个人彻底被闪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难道,这就是命?

    闻焕章想了想,最后道:“不如改名换姓,送到四明山罢?这两个人既然被梁中书所恶,此番是断然不敢再投靠朝廷的!”

    孙定、史进见说,纷纷出言赞同,晁盖惹来的麻烦,就该晁盖去解决。把这两人夹在梁山兄弟伙里边,就是这两个没意见,大伙也觉得心烦。

    “我若叫他们当个平头百姓。晁天王怕又要来信拼命保举他俩,我实在也是懒得揽这个麻烦,就依先生所言,直接叫他们去晁天王手下罢!至于改不改名姓,问题倒是不大,无论有没有田虎这档子事。朝廷都不会对我梁山善罢甘休的!”

    王伦一锤定音,众人都不再浪费口舌再讨论这兄弟俩。只见王伦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望了望堂外渐暗的天色,道:“不能老是我一个人说,大家也议议罢?看看山寨哪里还需要加强,有想法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

    言毕,这回轮到王伦端起茶杯喝水了。

    闻焕章见状笑了笑,目光征求孙定和史进的意见,孙定依旧是决定不随便说话。史进这时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在王伦鼓励的目光下,起身道:“回天营眼下今非昔比,拥有良医众多,将来作战时指不定要兵分几路,三娘妹子一人实在护卫不来,再加上她又是位女流,山寨是不是派个头领前去分忧!”

    王伦“嗯”了一声。首肯道:“大郎言之有理!”说完却没有再点具体人名,只是望着史进。史进没来由脸上一红,嗫嚅道:“小弟觉着便派京西来的顾岑前去如何?”

    “可!”只见王伦此时十分干脆,也没再征求另外两位的意思,直接任命道:“如此就派他到回天营给三娘打下手!”

    王伦嘴上没说甚么,心里却明镜一般,史进此番算是煞费苦心了。他压根也不认识顾岑是谁,此议为的还能有谁?可惜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扈三娘不知是不是被祝家那畜生伤得狠了,始终跟史进、又或者说是跟上门提亲的人都保持着相当距离。

    王伦只是低头暗叹。闻焕章和孙定却已经似笑非笑的望将过去,史进没来由一阵心虚,直把头低了,拿着毛笔便在纸上空画起来。可写着写着,不自觉就成了一个“扈”字的。史进不由心中一酸,别看兄弟们往日没事拿自己打趣,其实暗地里,他跟扈三娘早已结为义兄妹。

    虽说如今梁山好汉亲如一家人,没有人再在上山之后私下结拜,可这次结拜偏偏是扈三娘主动提出来的,明显是要史进死心。纵是史进心中滴血,最终也不忍拒绝,以至于两人成了货真价实的义兄妹。

    虽然你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可只要我能做到的,依旧会默默为你付出……

    闻焕章和孙定都不是有恶趣味的人,此时发现史进的脸色都不对劲了,两人不由干咳一声,转过面去,随即只见闻焕章有意岔开话题道:“主公,青云山的张近仁调走了,大头领眼下直接交给王子武,怕是多有不妥。主公这回是准备从外面调人,还是请徐京将军暂时代劳?”

    王伦也看到史进的窘态,便顺着闻焕章的话便说起来:“就徐京将军罢!他和其他几位节度使不一样,对露面没有甚么顾虑。咱们若是从外面调人过去,明显就是质疑王子武了!”

    老大调走了,老二顶不上,是个人都会有怨念。但徐京乃是超脱的存在,他在朝廷时是堂堂节度使,王子武不过是区区指挥使,两人的地位有着天渊之别,谅王子武也不至于跟徐京争长道短。是以此时有徐京过渡一下,甚么事都好安排了。

    “对了,徐亮这后生,在先生处表现如何?”王伦过问的乃是徐京的幼子,徐京成家晚,生孩子更晚,这不后生仔的年纪还没史进大。

    “徐家家境优越,徐京又不愿意他学武,从小便请了不少先生教导,之前在我身边表现倒是不俗,我准备合适的时候奏请主公,将他放下去锻炼锻炼!”闻焕章介绍道,徐京和他乃是旧识,徐京的儿子也算闻焕章的子侄了。

    “我看他跟着先生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有一年时间了罢?我看不用等了,就这次让他去田之一手下实践实践,出任汉口县丞罢!”王伦倒也知道徐亮的情况,他就是徐京的命这后生出仕,就等于彻底安了徐京的心。

    见王伦只是把徐亮安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是有个锻炼他的意思在其中,应该说是再妥当不过了,当下点头赞同。

    望了一眼奋笔疾书的孙定,闻焕章又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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