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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水浒求生记-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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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妹夫带着本部人马先行,我派孙立兄弟为后合接应你部!“宋江下令道。

    董平见状告辞,其麾下宿氏兄妹并洪教头以及田虎处一同反正的几个头领拥着他整兵去了,宋江等他走后,又是一番调兵遣将,吩咐已毕,便叫大家下去准备,直等吃过饭后便行开拔。

    待众人依次出帐而去,却见一个道人并没走,流连与帐门之处,望着宋江欲言又止,此时点将台后面的宋江正揉着眉心,不知在想些甚么,一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忙道:“道长有何事教我?”

    “哥哥,有些话,贫道不知当讲不当讲……”那道人显得有些犹豫。

    “道长有话但讲无妨!”宋江客客气气道。这王道人乃是跟着他从二龙山上下来的老人,宋江身边一直缺个谋主,这人很多时候自然不自然的便充当了这个角色。

    “朝廷此番点起四十万大军征讨梁山,其中七八成乃是新近招安的队伍。哥哥,这朝廷以招安人马,围剿梁山贼兵,其谋实在让人有些寒心呐……”

    哪知王道人话还没说完,却见宋江已然朝自己走来,就在他还没搞清楚宋江意图之时,却见宋江已然擦身而过,疾步走到帐门口,叮嘱亲兵道:“没有我的吩咐,人不得入内!”

    王道人见状,面上惊恐,心中笃定,等着宋江拉他坐下,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静候宋江教诲,果然没等多久,只听宋江语重心长道:“道长所言,宋江又如何不明白?只是道长你是明白人,有些话好讲不好听啊!”

    “贫道就是弄不明白,这朝廷怎么比田虎还黑?若是弟兄们把事儿想明白了,只怕会心灰意懒!”王道人却装起糊涂,反而大发感慨。

    “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说为上!”宋江叹了口气,盯着这个不似要挟胜似要挟的野道人看了半晌,最后决定还是不装糊涂,索性把话说开了:“以战固忠,多少年的老套路了,我看朝廷此番也是一样,就没指望大军所指,贼人望风而降。所以有先前童枢密不肯善待降人的一幕,他们摆明了是要和梁山贼寇斗个不死不休。到最后,这京东血流成河,朝廷这四十万征讨大军该调的也调了,该整的也整了,该埋的也埋了,到时候童枢密功耀千秋,你我如果运气好的话,在后边分润些功劳,这事也就这样了!”

    王道人见宋江在自己面前如此“坦诚”,倒是有些意外,这位哥哥向来是个和稀泥的高手,从来不肯明白说话的,如今这般推心置腹,王道人倒是感觉有些受不起了,心中不禁暗暗懊恼,自己此番可别弄巧成拙这黑三给忌恨上了。

    “啊呀!公明哥哥明见万里,洞彻先机,小道、小道实在没想到,朝廷居然如此……罢罢罢,哥哥只当小道甚么都没说,有些东西小道实在顽不起!”

    宋江呵呵一笑,语气变得推心置腹无比诚恳:“道长啊,有些事,你我既然改变不了甚么,也只能够顺应时势了。如今大军灭贼已成不可逆转之势,流血牺牲虽然不能避免,但你我却非无根之草,背后也不是没人照应。只要这个过场走下来,少不得光宗耀祖!而宋江也定不会忘记,在恩相面前禀明道兄运筹帷幄的功劳!”宋江的底线,只要别人不坏他的事,能收买便收买,何况这道人只是自抬价码,并没有坏事之心。

    基于对宋江的了解,王道人觉得此人的承诺还是很值钱的,当下也放心了。他不是战将,对于行军打仗又一窍不通,谋事也是个半调子,只能搞点阴谋,这样的人最怕就是在摘桃子的时候被恩主一脚踢开。此时王道人得了宋江许诺,心中有了底,直又说了许多虚话,这才告辞而去。

    宋江送他到帐门之外,望着此人的背影呆呆出神,半晌回过神来之后,回到营帐之内,没来由又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叫我回头?你们别怨我心狠,好歹你们也落了个忠名……”(。)

第八五六章 全无章法的贼寇() 
“道兄啊,你怎么恁地狠心弃俺而去!?说好的一世兄弟呢?想这辈子俺欲与你同富贵共患乱,可眼看这天下就要太平,你我也熬出了头来,你、你怎么就狠心的走了!道兄、道兄!你睁开眼睛看一看,看一看俺啊……呜呜呜,俺的兄弟呐……”

    扶棺恸哭的宋江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哭晕了几回,这种超乎常人的悲痛劲头直叫观者莫不落泪,皆为宋江的真情所动,就连童贯派来的联络官员都不禁动容,一脸戚容的劝宋江节哀顺变,万事以身子为要。

    这两日,宋江中军所在的宁陵县衙人山人海,除了出征在外的先锋使董平一行人外,剩下大军之中指挥使级别往上的军官,包括新上任的宁陵知县、县丞、县尉等一干人,统统分批过来瞻仰了这位东征阵亡第一将的遗容。阵势大得连见惯世面的南京百姓都不禁咋舌,不知情的还当是童贯挂了哩。此时一班和尚,一班道士,不分昼夜的在县衙内齐为王道人超度亡灵。

    “梁山贼寇!俺宋江势与你不共戴天!秦明、杨志,你们两个叛贼统统不得好死!众兄弟们!随俺杀贼……杀贼啊!”

    路都走不稳的宋江在众兄弟们的搀扶下,居然还要奋力拔刀作拼命状,结果好死不死把一旁帮忙的徒弟孔亮脸上划了个一指长的大口子,直把这俩徒弟的嫡亲叔叔孔宾看得心疼不已,这么俊俏的侄儿,脸上从此多了一道疤,叫他怎么跟自己哥哥嫂嫂交待呐?

    “哥哥节哀顺变啊!王道兄要是知道你恁地悲痛他怎么忍心离我们而去?人都有一死,哥哥是对得住他,对得住我们这班兄弟的!”燕顺是个直人,虽然杀人吃心甚么恶事都做得出来,但对宋江却是真关心,别看眼前站着这么些个人。及得上他的,还真没几个。

    “是啊,哥哥!恁先下去歇一歇罢,无论如何恁的身子要紧啊!待咱们送了道兄这一程。来日就起兵杀向梁山,定叫那厮们替道兄偿命!好不好?”戴宗哄孩子一般哀求道。他是真佩服宋江,其他兄弟扶棺哭一场也就差不多了,偏这位在灵柩前跪了整整两天,话说这得多么真挚的情谊啊!

    “不去!俺不去!你们谁都别劝俺!谁再拉俺俺跟谁急……哎哟俺的兄弟啊……”宋江说哭唱又哭唱起来。众人一见,得!没个把时辰消停不下来,各人默默找好位置,抽空先打个盹,不然实在扛不住。

    就在这时,一条大汉走入灵堂,郑天寿眼尖,叫道:“穆弘兄弟,这俩天怎没见你影子,干甚去了?给道兄上柱香!”

    穆弘瞥了郑天寿一眼。没理会这个小白脸,径直上前对着王道人的灵位拜了三拜,转而跪到眼泪婆娑的宋江身边,耳语道:“这厮在相好的身边藏了一封私信……”

    宋江闻言,不动声色,只是哭唱,穆弘也不多话,就在一边陪他跪着,小半个时辰后,就在众人都昏昏欲睡之际。宋江“啊呀”一声,又晕了过去,穆弘会意,随即起身将宋江背起。同时对被惊醒围上来的众人道:“我先送哥哥下去休息,这里你们担待些!”

    众人见状都道:“哥哥早该歇歇了,速去速去!”

    话说这时孔明还要跟着前去伺候师父,不料却被穆弘拦下了。便见随后穆弘背着宋江,走入一间偏房,穆弘回身关好门。宋江适时醒来,道:“我就知道这厮留了一手!”

    穆弘从怀中将信封取出,递给宋江道:“那**尚不知这厮已死,不然铁定会将这封书信递上东京枢密院。小弟见她执拗,顺手将她处理了,做得很干净,哥哥放心!”

    “都说**无情,她一个卖唱的,竟然巴巴在襄邑县里等他的恩客……”宋江一边拆信一边自言自语,王道人的相好让他想起自己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来,只是宋江此时早已是修炼得心如铁石,哪怕阎婆惜是他亲手所杀,他此时心中也翻不出半点波澜来,倒是手上这封信,没来由叫他心中一跳:

    杀我者,郓城黑宋江也!

    起头这行字终于叫宋江脸上有了点,只见他缓缓将信纸放到灯烛之上,望着王道人的报复化作灰烬,冷笑道:“居然还想借童贯的手,看来还真没杀错他!”

    穆弘冷哼一声,毫不掩饰对王道人的鄙夷,眼下刚要发挥几句,忽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穆弘连忙向宋江打手势。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宋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翻身上铺,假装昏睡,就在穆弘为宋江的敏捷而愣神之际,门口响起敲门之声:“哥哥醒了没,枢相手下使者来访,现在人正在灵堂前祭拜!”

    见是童贯处来的人,穆弘不敢怠慢,假意高声叫醒宋江,宋江如梦初醒般道:“枢、枢相处来人?稍待,稍待,等俺沐浴更衣,迎接贵使!”

    ……

    “干!死了一个鸟道人,关我甚么鸟事!怎么全成了老子的责任了!?老子是大军先锋使,不是大军老妈子!小股梁山贼寇袭击了后军粮草队,射杀了王道人,叫我事先怎么能知道?是不是王伦拉的屎是干的还是稀的老子也要探到,才不算失职!?”

    董平接了宋江和童贯的两份军令,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童贯催他加快进军速度,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还不至于叫董平动怒,关键是一向讲道理的宋江,居然也浑了起来,怪他情报失误,以至于折损大将,语气少有之严厉。

    “夫君,莫要动怒,兄长是把你当成了咱家自己人,才在公文上这般严厉,那不都是给外人瞧的麽?”离董平不远的宿金娘催马赶到男人身边,劝道。

    董平见说,面色稍霁,道:“我也不是怪舅子,就说这王道人吧,也不知是抽哪门子风,向来都是跟在我那舅子的后面不挪窝的,单单这回要去什么后军押运粮草,好了吧,着了吧!”

    这王道人是个色中饿鬼,在宿金娘印象中很是不堪,故而没有接董平这个话头,却听这时董平道:

    “我是这几天一直上火,你知道的,并不是冲舅子!他娘的梁山贼寇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老子跑了几百里地,半个人影都不曾见到!抓来本地百姓一问,结果这里也有大队人马,那里也有大队人马,可等咱们一去,那次不是白白扑空?娘的,这些个刁民!”

    宿金娘皱了皱眉,不大适应董平粗言粗语的一面,只是此时正是行军之中,不好闹性子,便就事论事道:“会不会咱们一开始便想错了,这梁山贼寇说不定早就撤光了?”

    “跑光了?”董平失笑一声,望了浑家半晌,意味深长道:“你们女流之辈如何懂得!这伙贼人可不是一般的蟊贼,光靠吓就能吓走的!我总说要生擒秦明、杨志这两个匹夫,其实这厮们高傲得紧,指不定正想跟我分个高下,拿我去王贼面前请功!你现在说他们吓跑了,叫这厮们听到了,跟你急哩!”

    “既如此,贼人为何不肯出战?连咱们的斥候也探不到半点消息?哎呀,莫不是绕到咱们背后去了罢?夫君,可得提醒一下咱兄长!”宿金娘忽然紧张起来。

    “我自理会得,说不定真叫娘子说准了,这厮们还真朝着舅子去了!如若不然,袭击粮队是谁干的?怕不就是贼人的斥候小队!”董平若有所思道。

    “那咱们要不要回援兄长?”宿金娘忙道。

    董平低头沉吟片刻,道:“贼人毕竟兵少,只要舅子他们有防备,贼人占不了便宜去!”等他说完,顺势抖了抖手上两份公文,道:“你瞧瞧,都是催我加快行军的,我再回头,枢相大人还不借机发威?”

    宿金娘一想也是,当下也不再劝,只是自言自语道:“这伙人到底是个甚么路数?为何这里百姓都给贼人打掩护,你说贼人给他们吃了甚么**药?”

    “甚么路数,罪该万死的路数!”董平愤愤骂了一句:“见了鬼的水洼草寇,打起仗来连个章法都没有,甚么八十万禁军教头,在东京时莫非净守着他那小娘子了?搞出个马军攻城的笑话来也就算了,此番老爷都来了,还不速速现身,倒叫老爷无端落一通埋怨……”

    等等!

    董平感激脑子突然被甚么刺了一下,顿时一道灵光显现:“马军攻城!马军攻城!我知道这厮们想干甚么了!”

    见董平一惊一乍,宿金娘纳闷道:“夫君,到底是怎么了?”

    “袭击粮队是假,假冒援军骗开城池是真!我说这厮们在等甚么,狗日的想把老爷骗转去,以便假扮我军哄开城门!”董平此时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情绪十分激动,这种反常的举动顿时引来左近将佐纷纷侧目。

    “先锋神机妙算,孙吴不及也!想梁山贼寇最喜欢玩这种鬼把戏了!只可惜此番遇上先锋,顿叫这厮们当场就现了形!”跟随董平宋江一起反正的田虎贼将潘迅,此时抓住机会大拍马屁道。

    “废话少说!全军都有,听我令,不计代价,火速开往河南郡应天府府城所在!”意气风发的董平高声叫道,眼神中的自信仿佛洞穿了一切。(。)

第八五七章 书生夺命箭() 
“哈哈哈……真乃笑煞我也!宋江这伙鸟人敢是来耍子麽?”写满战情通报的那张宣纸被王庆下意识里抖动得脆响连连,此时只见他嘴咧得都能塞下半个炊饼。╪(。

    这年头出的滑稽事还真是奇得叫人如何也料想不到,剿匪大军阵亡的第一员将领出自宋江所部倒也罢了,只能说是运气不好,可全军第一位负伤的将领,竟然也被宋江这厮夺了个头筹,原因说来更是悲催,被流矢所伤。

    当然了,被流矢所伤也属正常情况,不说都说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不免阵上亡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这流矢不但出自友军,中箭的还是董平的浑家,这就不得不让人有种想掩门捧腹的冲动了。宋江这厮还真是没有让人失望,直给他们这些搬着小板凳就等着看友军笑话的同袍们,贡献了一场的开年大戏。

    “亏董平这厮还是官军出身,竟闹出如此乌龙,简直丢人丢到东京去了!”站在王庆一旁的左谋亦笑道:“无论怎么说,守军谨慎些,没甚么大错,更何况还是大晚上,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兵诈城?董平这厮既然是援军,为何不想办法表明身份?非要落到自己人混战一场的境地!怪不得这厮的老上司王将军说此人只是个驴粪蛋子,只剩外面光鲜了,由此看来,王将军看人的确很准!”

    王将军自然是王禀了,托王庆的福,左谋也水涨船高谋到了一州通判的职位,虽然还没上任就跟随王庆一起开赴战场,但他毫无怨言。为什么?眼下都通判打底了,再努把力,还怕不更上一层楼?故而眼下自然对童贯一系的人马好感爆崩。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童贯一个笑容又或一个手势,他立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归入枢相的心腹里去。

    “人家是风流双枪将,结果浑家叫人给射了,能不炸毛?”王庆到底是街市出身。当下不由使起坏来,特意在某个字上咬了重音,顿时引得左谋会心大笑。这两人毫无节操的抱头大笑,直引得营帐外的亲兵暗自纳闷。能有甚么事叫知州相公如此开怀?想他这几天可是没有好脸色的啊!

    王庆这些天的的确确没有过甚么好脸色,只因为他的大军自打开拔以来,日子就没有顺畅过。不是今日当头招一阵暗箭,就是明日粮队挨一闷棍,梁山军的滋扰压根就没完没了。虽然真论起来。每次的损失都说不上大,可每天都来这么一下子,确确实实叫人头疼不已。

    话说两人捧腹大笑一阵,多日来心中积攒的淤积之气一吐而出,人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王庆不禁有些感慨道:“妥妥的头功,被董平这厮一搅,甚么都没了!真是老天不遂恶人之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呐!”

    “说起天意,王某当年涉世不深。┡┢╞。〈。意气风,以为天老大,我老二,说落草为寇便落草为寇,说招惹梁山便招惹梁山,那是半点顾虑也没有。可现在呐,自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有些东西我还真琢磨明白了,天得敬着,腰得弯着。甚么意气。甚么刚强,皆是取祸之源啊!”

    左谋见王庆此时有那么点宿将还山的意思,恭维道:“相公是有慧根的人,京西这段经历。那就是恁涅槃的过程,将来若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哩!”

    “甚么佳话?唉,你就别宽我心了!”王庆摆了摆手,道:“咱们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你我身上终究有这么一段不光彩的过往。怎么洗刷都撇不掉的。如今虽然看着风光,那是有我老丈人罩着,恶果才未显现。可人的路,终有走完的一天。不信你看那十节度,当年可都是先帝简拔的人物,靠山比我硬扎罢?可如今呢,还不是落得个填旋的命?”

    王庆还真不是故作矫情,看来其心里真的想过许多事情,顿时这番话直说中了左谋心中忧隐,直叫他此时也没有大拍马屁,而是坐到椅子上轻叹了口气。

    “咱们呐,夹着尾巴做人罢!我也不指望甚么王侯将相的命,只等此番混完过场,回我的滑州养老罢!到时候将父母的坟茔修一修,也算他们不枉生我这个不肖子一场!”见左谋有些低沉,王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

    “兄弟,听我一句,升官甚么的,全都是虚的。似我们这样的人,越闹腾死得越快,还不如趁着现在背靠大树,多结善缘,将来说不定,就能保命!”

    “相公,不至于罢?”左谋不像王庆,自幼便在天子脚下厮混大,见惯了官司上的尔虞我诈,他还憧憬着在这人生的新起点上出人头地哩。

    “农夫幼稚,不过浑家孩子跟着不开眼。可你我要是幼稚了,脑袋就得搬家。”王庆摇了摇头,伸手往上指了指,道:“上面那位是我老丈人罢?可如今你看我在干甚么?”

    左谋一时不明白王庆要表达甚么意思,愣愣的望着他,王庆暗叹了口气,到底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此人到底及不上李助和刘敏。不过他也不恼,毕竟没有甚么不切实际的期翼了,所以此时显得很是淡定,只像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阐明了自己的处境:

    “大军前驱!俗称,送死的勾当!压根和其他降兵没甚么两样!当然了,他对我还是不同的,但即便是他有心周全于我,还是不得不‘大公无私’的将我抛出来,你想想,这是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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