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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水浒求生记-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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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军医说得很对,他只是失忆了,连带此时的记性都时好时坏,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智商。

    “本官虽是大宋吏部铨选的正印官员,但并非前往粘蝉县上任啊!本官若在此时总揽一城军政,乃有越权嫌疑,而且也名不正言不顺啊!”

    见程矩矜持起来,军医大喜,这是被说动了的先兆啊!军医急忙将程矩的意思转述给众指挥使,这十来人闻言,都是跪在程矩面前,齐声道:“末将愿听程相公调遣!”

    程矩闻言,居然强撑着站了起来,一一扶起众人,道:“既然蒙大家信赖,我便勉为其难,不顾越权的嫌疑,接管这粘蝉县了!”

    程矩说完,便直盯盯的望向军医,军医急忙会意,把程矩的话翻译了一遍,众将又是推金山倒玉柱的拜下,口称遵命。

    程矩呵呵一笑,忽道:“既如此,都随我守城去!从今往后,轻言弃城者,斩立决!”

    高丽军官们再如何不懂宋语,“弃城”啊,“斩”啊还是听得懂的,众人顿时都傻了眼。大家把他抬出来,只是要此人顶雷的,没想到他居然要跟女真人死磕。众人皆是见鬼一般瞪向做无辜状的军医,不约而同在心里涌出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悲催感觉!(。)

第八九六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七天了。

    已经七天了。

    在女真人猛烈的攻势下,半路“出家”的程矩带着一群散兵游勇整整将粘蝉县城坚守了七天七夜。这还不算从他掌权到女真人尚未开始攻城前的那三天时间,不然,这个记录还要往上延续三日,达到十日。

    七天是个甚么概念呢?职业老兵段鹏举和马万里分别带着齐装满员、俯首帖耳的仆从军,累计其硬碰硬阻击女真人的时间,两个人加起来的天数也没突破个位数。要不是女真人喜欢分兵深入深山老林各处村坊,自己把时间浪费了,单靠这几位边郡都监来撑场子,都护府的天,只怕老早便塌了。

    乐浪边军真正的顶梁柱,毫无疑问是老将军王焕。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居然在一座已经不存在希望的城池中,冒出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狠角色来。

    就是这个前一刻还病得连自己都忘了是谁的书生,在这七天里交出的战绩,简直让人都刮目相看,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

    女真人觉得他们遇上了高丽以来的第一场硬仗。自己人则更是一头雾水,太守仇悆在之前压根没见过这位甚么程相公,甚至于完全不知他是何许人也。乐浪郡三回九转从都护府一直追问到回天军,才得知这位程相公便是在梁山水泊边上着了贾忠贾义的道,被济州渔村少年营救回山寨的那位倒霉头目。

    不过,倒霉只代表运气不大好,却与他的手段没有多大关联。此时粘蝉城中被程矩整得服服帖帖的仆从军们最有发言权,就是这位相公他们尝到了甚么叫做苦不堪言。

    当时,这位程相公在获悉大宋军队已经先进到能用禽类传达通信后,当即向身在曹县的郡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包括已经接替了吴县令位置的现状,再然后,他竟用血书强调。倘若不幸身死殉国,一定要请朝廷彻查清楚,他程矩到底是被敌人杀死的,还是死在仆从军的手上。

    这些都是明着进行的。他压根就是做给大家看的。这样一来,此时纵然有人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生出暗杀的心思了。

    有了此等强大的心理威慑,加之接收了前任知县近百名亲随护兵,程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了两个撞到刀刃上消极怠战的边军指挥使。顿时间直叫众将骇然。而程矩,也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了粘蝉城中的局面。

    经过这一番接触下来,高丽人算是明白了,这回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耍点小脾气还要防着被他办了,说来完全是自讨苦吃。但每每想起在后方已经过上地主生活的家眷们,大家的心就软了。加之更不愿投到女真人那边,自己把自己从一个活生生的“人”降格为野人的财物奴隶,大家唯有捏着鼻子。跟着程矩一条道走到黑了。

    军方都摆平了,难民们就更好办了。程矩将吴县令走前深埋的粮草都挖了出来,先请大伙敞开肚皮吃了一通,然后使出大宋文官的看家本事,一张巧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结果还真把满城的百姓都给说动了。一时间修城的修城,送饭的送饭,要多卖力便有多卖力。于是乎,感觉盛情难却的程矩便利用民力趁机改造了一下内外城防御结构。

    等一切都上了正轨,终于能够静下心来想想时。其实程矩也是有些后怕的。从那一晚被唤醒开始,他就是在赌,赌注就是自己这条性命,而输赢。全维系在这些番兵对朝廷的敬畏程度上。

    他知道。自己一个文弱书生,在四千多溃兵面前,其实压根是没有甚么威慑力的。关键还得看他身后祖国赋予他的无形力量,如果大宋在这些番人心中的地位,或者说是威慑不足,他绝对活不过当晚。

    幸亏。祖国还是强大的,这些人心中还有所忌惮。幸亏,命运还是垂青的,他的脑疾没有加重。

    从目前的局势看,这场豪赌很值得。起码盘子还掌握在他的手上,此时粘蝉县还狠狠的粘着“虫儿”未失。

    “如此野蛮兽类,竟然还通晓攻城器械,可怖可惧!将来威胁定会远甚于契丹人!起码,契丹人不擅攻城!”

    走下城楼的程矩情不自禁的感慨着,说话的语气就像边关宿将。要不是身边的亲军都是土生土长的高丽人,他还想要大大赞一声朝廷,这回简直是太有战略眼光了!这个素来万事皆慢的庞然大物,这回竟然抢先布子高丽了。城下这伙蛮族的崛起之路注定会在北地掀起惊涛骇浪,早作准备绝对强过将来仓促无备。

    “女真人是我们的夙敌,我们跟他们在边境拉锯了数百年,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了强大。如今契丹人的东京道没有了,全部成了女真人的战利品,可惜他们还不满足,兵锋又直指我们的故土!相公,恁说大宋最后……不会放弃我们这些依附的子民罢?”

    贴身保护程矩的这位牌军,原是蕃落军高丽营中的一名老兵,后来立下战功,累升为军中副牌,随后又在机缘巧合下被派给吴县令充当护兵头子。他这一班护兵和边军可不同,编制在都护府,而并非乐浪郡,加之这伙人又是从蕃落军下来的,一个个的忠诚度就不说了,简直堪称高丽军中的汉军。当程矩叫他们充当行刑手缉捕并斩杀两个高丽裔指挥使时,这群护兵眼睛都没眨。所以说程矩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掌控住局面,他们这一班人功不可没。

    是以,当程矩面对这些结结巴巴口吐宋语,出身东夷却心属大宋的忠实战友时,他非但没有飘飘然,反而心中没来由一紧。

    虽说在那个一片空白的时间段中,大宋朝廷真正有远见了一回,但他实在不敢担保其往后能不能保持这种水准。他怕就怕,眼前这一切,只不过源于当朝皇帝的一时兴致。等兴致没了,万事跟着也没了。

    “不会的!你放心,有我在,女真人就打不进来!”

    虽有悖于内敛的天性,但面对战友,程矩还是放了一句大狠话,结果这位高丽牌军闻知后却深信不疑。毕竟这七天的战绩摆在那里作不了假,无论女真人发起何等攻势,动用何种攻城器械,这位相公皆有应对之策。尽管不止一次被强大的敌人冲入城中,但在相公临时筑建的工事前,依旧摆脱不了铩羽而归的命运。

    面对部下憧憬的眼神,程矩偏过头,问道:“你们谁懂女真话?”

    “末将便懂!”牌军见问,忙答道。

    “走,会会咱们的俘虏去!”

    这七天里,女真人攻城一次比一次猛,这伙野人只要上了城,便下死力鏖战,很少看到有上了城再退下去的。当程矩几乎就要相信这伙人都是人形野兽时,参加过前面几次战斗的老兵给他解了惑,原来这些人若是后退了,他们的后果,便是自己人的屠刀。

    所以几天下来,守军倒是捉到了不少俘虏,此时程矩疾步走到城内关押俘虏之所,提出俘虏中隐然为首者,对亲随牌军道:“翻译给他听,问他们女真人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攻打的是哪个国家!”

    “不用翻译,我听得懂你讲话,宋人!”波澜不惊的俘虏头子开口了,却叫程矩大为吃惊,女真人懂高丽话、契丹话都不是甚么稀奇事,但怎么可能随便抓一个,便这么巧懂宋语?

    程矩的惊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两国之前百十年时间里,基本没打甚么交道,自然没多少人习得对方语言。明文记载上次双方接触还是大宋立国不久派人去女真部落买马的老黄历,结果带回史文恭的老雇主——曾头市那帮鸟人的先人。

    就在程矩暗猜此人是不是女真将军一类的人物时,俘虏头子说话了:“别猜了,我只是无名小卒而已。你想问甚么,直接问罢,看在你我都是流着汉人血脉的份上!”

    怎么可能!!!

    这个剃头辫发的蛮夷居然自称汉人?!程矩挖了眼睛都不能相信这么不羁的事实,但此时他身边的高丽亲随开口了,叫他一时半信半疑。

    “此人虽说和女真蛮子一般丑陋,但蛮子天性喜欢耳垂金银,此人扮相却非如此,很可能是辽国汉儿,降了女真人以后,又替他们卖命!”

    “我的亲随所言属实?”程矩睁大眼睛问道,见对方没有反驳,当即道:“你身为汉人,朝辽暮金,辱没先人!时至今日,何不改正归宋?”

    “你们宋国的相公们就是书读得太多,读得满脑子只剩不切实际!等你们赵宋的官家自己先对得起先人,再来苛责我们吧!”俘虏头子满脸的冷笑:

    “奉劝阁下一句,别再帮着高丽人到处打大宋的牌子了。一面破旗,四处漏风,偏恁还觉得挺威风!他们女真人,每闻被俘的高丽人自称宋军就大笑,每人说的都是一样,谁看不出是事先统一了口径的?你也不好生想想,装宋军女真人就怕了?他们连残暴的契丹人都打残了,难道还怕你们这些斯文败类?恁呐,漂洋过海不容易,好好镀两年金就回去,还是别给高丽人当枪使了!”(。)

第八九七章 我要跟金人做回交易() 
“混账!”

    站在程矩身后的高丽裔牌军忽然愤愤骂了一句,原因是都护府曾下严令各军不得泄露军机。谁知这伙没骨气的同胞兼友军,既不替国家着想,也不替家人着想,一被俘竟然甚么都往外说,真是令他羞与此辈为伍!

    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更让他感觉哭笑不得的是,面对高丽俘虏众口一辞的真相,他女真人……居然不信!

    也不知是不是宋人自带的福报,总之高丽人假话大话说多了,偶说一回真话,人家却已经麻木了。于是,事情便弄成这个样子,真不知是该叫人庆幸,还是让人面赤。

    不过,高丽牌军明明骂的是高丽降兵,但跟程矩卖弄的俘虏却不知情,还以为对面这高丽人狐假虎威,顿时只听俘虏头子怒道:“老爷自与人讲话,你狗叫甚么?”

    这牌军可不是等闲的高丽怂兵,乃是由大宋有名的粪桶将军史文恭亲手塑的魂铸的魄,听到这话那还能忍?闻言“唰”的一声,这牌军已然是佩刀出鞘,刀锋怒指着那俘虏,逼问道:“你说谁狗叫!”

    “抱歉,抱歉了恁嘞,是我说错了!”俘虏似乎是被刀子给吓到了,突然改口。牌军见他服了软,心想此人程相公还要审问,也不敢节外生枝,当下就要收刀,哪知那俘虏好死不死又道:“你们自然不是当狗,你们是当儿子有瘾。不然,怎么大辽野爹刚不见行了,便急急忙忙把大宋亲爹请来?”

    “你!”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句话可就戳了人心窝子。更何况高丽人眼下正处于一种做得说不得的别扭心态,要是过个二三十年一两代人,那时自视宋人绝对是理直气壮,但现在说起来,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人要是底气不足,保不齐就会虚张声势。高丽人最喜如此做派。可惜,这回事情有了点改变。这牌军到底是蕃落军出来的,此时半点也不来虚的,挥刀就要见红。哪知这时突然一个人影拦在身前,那牌军急忙收手,气闷道:“相公!”

    原来是程矩挡在了俘虏面前,道:“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别跟俘虏一般见识!他现在杀不得!”

    宋国相公既然都发话了。那牌军还能抗命不遵?史将军教给他们第一句正儿八经的宋语,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听谁指挥,还不是听宋国相公们的指挥?牌军不敢违逆眼前这位相公,愤愤将刀收了,只是嘴不饶人道:

    “高丽祖先箕子本是由中原而来,我辈自非东夷!如今认祖归宗,名正言顺!倒是你这等不肖子,与打劫自家的强盗做狗!还一仆二主,先跪契丹,再投女真!你哪来的底气胡吠?”

    互相揭底。场面自然不会和谐。一直以来颇为冷静的俘虏头子此时也被点燃了,喉间发出近乎野兽的声音,要不是被五花大绑伺候着,只怕他便要起来跟那高丽军管拼命。

    程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压根不相干的人,相互之间的敌意会大到这种地步?后来他才有些想明白了,也许,跟这两个人的身份有关。他们一个是大宋仆从军,而另一个是女真仆从军。问题很可能就出在此处,他们都是仆从军。

    目前来看。前者是很满意自己身份的,但后者很可能则是恰恰相反,不然他眼下不会又是嘲讽,又是建议的。

    不满足现状就好办了!程矩心中略略有了些地。当下再次劝降道:“无论你信不信,这高丽已经是我大宋安东都护府管下,你只要就地反正,我保你重归祖宗故土,如何?”

    “我祖祖辈辈皆是燕云人,相公就别操这份心了!”

    俘虏头子大概也是觉得跟高丽人对持。有损身份,当下长吸了一口气,抬头讽刺了程矩一句。就在程矩暗觉此人行为有些不合逻辑之时,只听此人又道:“别扯这些有用没用的,你想知道甚么,问罢,我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程矩见此人谈吐,倒还真不像是个等闲之辈,想套出他的身份,哪知这人除了籍贯,半句也不肯透露。程矩倒是有耐心磨下去,但就怕对方没耐心,不得已只好适可而止,抢在在对方翻脸前,言归正传道:“女真人来了多少人?”

    俘虏头子见问,面上露出一副“这才对了”的表情,当即一板一眼道:“你应该问金国来了多少人!”

    “这有甚么区别吗?”程矩问了一句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宋人都会同问的问题。

    俘虏哂笑一声,道:“你若只问女真人来了多少,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人数很少。刚开始南下时只有三千骑,中途又接连来了两批人马,一共两个千人队,眼下加起来不过五千骑!”

    这么少?!

    程矩每日看着城下乌压压一片野人,谁知道其中正宗的女真人才不过五千骑!?程矩不由得眉间皱成一个川字,正欲从俘虏口中探知敌人详情时,对方再一次自行开口了:“你若是问金国来了多少人,那人可就不老少了!我跟你算啊,除女真人以外,光渤海人就来了七千骑,奚人也来了五千骑,契丹骑兵最多,足有八千骑!最后,就是我们这些万事垫底的汉人签军了!刚来时倒是有个一万四五,现在,说是满万都够戗!”

    “你只说了汉军伤亡!”程矩提醒道。

    “只有汉军有伤亡,其他人叫我怎么说?狗娘养的压根都没有上过战场!”仿佛再次被人戳中了怒穴,俘虏陡然间爆发了。好容易自行压制了这阵邪火,俘虏的目光却下意识的落在了刚才互掐的高丽人身上,这鸟人如此忠心,看来宋人并没有虐待他们。

    通过这次原本不抱多大希望的谈话,程矩终于明白这样一个事实,在金****中,汉人的地位看来是最低,几乎被女真人当成填旋了。但就是这样,此人还不肯投降,程矩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并愤怒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还死心塌地跟着他们?”

    “我只是跟着胜利者。不然,我早就是草原上一具无人掩埋的枯骨了。现如今金国有千千万万我这样的人,他们跟我一样,也许并不喜欢女真人。甚至有些憎恨他们,但他们只能跟随这群所向无敌的狼群,不然,眨个眼就会成狼群的猎物。我们这样的人,从来是没有甚么选择余地的。就像当初我们压根不想选择契丹人一样!”说到此处,俘虏眼中冒出一阵怒火,好像要烧尽眼前这位代表着故国的化身:

    “投降你?大汉扫灭匈奴,大唐荡平突厥,轮到你们了,送钱纳贡,和契丹倒成了南朝北朝,那叫一个哥俩好!你如今有脸替你那窝囊国家招降我?我呸!告诉你!短则一两日,长则三五日,汉军若是再拿不下这安州城。你就会很荣幸的享受女真人亲自攻城的待遇了!等你经历过女真人的嗜血和残暴,你就知道为甚么我们再恨他,也不可能反抗他的原因了!”

    “而你,则将成为女真人手下最为低贱的奴仆,和牛羊同价,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俘虏在对宋国官员发泄积怨的同时,并不忘打击高丽人。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程矩很平静的反问道,此时望着俘虏的眼睛:“因为你恨他们?”

    “你很聪明!也许,女真人真会在你手上会吃点苦头也说不一定!”俘虏忽然笑了。只是这笑声中满是凄厉,半晌过后,俘虏停了下来,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盯着程矩一字一句道:“女真人上来,收起你们的刀枪,换上锤、棒砸他!”

    “他们会舍弃战骑,步战攻城?”程矩敏锐的察觉到俘虏的变化,问道。

    “他们在成为一名合格骑手之前,个个都是卓越的猎人。弃马步战。又算得了甚么?”俘虏头子嗤笑道。

    “那为什么我要放弃刀砍枪刺,而用砸击兵器?因为……他们甲厚?”程矩虽是文官出身,但偏偏有着很强烈的战场意识。

    “我昔日随军征讨女真时,宰相张琳打赢此战,任我等从库中拿取盔甲、武器,十万大军几乎搬空了库藏,当时我亦没少拿。但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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