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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水浒求生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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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斌闻言无奈,摊手道:“确确实实他们一早便回去了,我哄你作甚?再说我要有歹意也该把你往寨子里哄,怎地只顾叫你回去?姑娘说是不是?”

    那花小妹闻言大惊失色,只见她秀眉紧皱,寻思道:兄长曾说我们清风寨旁边那座清风山上有些歹人聚集,为头的一个甚是爱活吃人的心肝,还有个坏种只顾劫掠良家妇女,坏……坏……她们清白,若眼前这位阿哥真是那般人,的确不该只顾劝我回去!

    想到这里,这女子顿时放心不少,只见她朝唐斌盈盈行了个万福礼,道:“多谢这位阿哥,奴家这便转去,回家等兄长消息!”

    唐斌见她便要走,急道:“姑娘且慢!我方才听闻你兄长随着大军打破了桃花山,现在道路间多有溃匪,纵然你箭法出众,但我想你一个女子怎回得去?我与你兄长惺惺相惜,也不忍看你一人独行,如信得过我,我便送你回清风寨如何?”

    那花小妹闻言踌躇,只是低着头,忽见唐斌身上那羞人的地方还插着自己射上去的箭矢,心中愧疚,忙道:“你……你那处不要紧吧?”

    唐斌哈哈大笑,伸手便将箭头用力拔了出来,只是用力过猛,那股钻心疼痛传来,不禁叫这大汉也直皱眉头,花小妹见状更是揪心,却又束手无策。只见此时唐斌撕下衣摆来,蘸着股上的鲜血,竟写起字来。那花小妹不禁好奇,偷眼去看时,只见他写道:“路遇花……”

    花小妹心道:他莫不是写信回去叫家里人知晓?只是他字写得越多,却不是失血越多?当下那颗原本就硬不起来的心肠更加软了,不禁气吐如兰道:“奴家单名一个姿字!”

    唐斌见她聪慧过人,又十分善解人意,心中微热,却只是不做声,继续写道:“路遇花姿,送归清风。哥哥勿忧!”

    花姿见这男子明白了自己心意,双脸羞红,却又忍不住的偷瞧他。

    唐斌写完将这衣料绑在箭上,又十分潦草的将那伤口裹了,对花姿道:“待我将这箭射到关上报个讯,便送姑娘回去如何?”

    花小妹来时只凭着一股关切之情硬撑着,心下倒还不怕,现在听说兄长无恙,路上又多有匪盗。加上清风山下贼人出没,此时反而心悸不已,听到唐斌提议,便连连点头。甚是娇憨,唐斌哈哈一笑,飞身上马,也顾不得股间疼痛。只是催马往回飞奔。那马儿似像读懂了主人意思,直放开四蹄飞奔。唐斌看看到了射程之内,他举起长弓。照那城头就是一箭,只见那箭头直直射到关上,直把守关的喽啰们吓了一跳,急忙取了那箭,见箭上有字,丝毫不敢怠慢,直下关往宝珠寺中去了。唐斌哈哈一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冲荡在心头,只见他意气风发,直纵马回来,眼见呆呆候在原地的花姿,心中欢喜异常,只见他跳下马来,道:“我与你兄长平辈相交,便叫你一声小妹罢!”

    花姿见状可人的点点头,唐斌大喜,牵过那匹宝马,就要给花姿骑,那花姿见状连忙推辞道:“兄长有伤,怎好叫奴家占了你的坐骑?奴家在树林边上有只骡子,甚是好脚程,奴家便还是骑它回去罢!”

    唐斌还没想到说甚么,便见这白马长嘶一声,直用马头拱着花姿,两只前蹄不住顿地,花姿见状楞在当场,不知所措,唐斌大笑道:“小妹你看我这马儿甚是生气,气你说它不如一只骡子!”

    花姿见说不禁笑出声来,当下不好意思再推辞,只见她虽是一介女流,但是身法轻盈,踩鞍抬腿一气呵成,转眼间稳稳落在马上,只听她喜道:“兄长往日就抱怨大宋没有好马,这匹白马不是难得一见的宝马?直把他那坐骑都比了下去!”

    “小妹要是喜爱,我便将它送与你如何?”唐斌牵着白马,回头笑道。

    “不可不可!君子不夺人所好,奴家虽不是君子,怎能夺兄长所好?”花小妹连声道。

    唐斌笑了笑不答话,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将这马儿相赠佳人,那马儿仿佛读懂了主人心思,忽然四蹄沾地,就是不前,只把唐斌急得没法,又哄又拉,直把马上佳人惹得嫣然而笑。

    ……

    话说宝珠寺中王伦得了唐斌血书,纳闷道:“这花姿是谁?送归清风?莫不是花荣妹子?”

    鲁智深上前接过血书,一见楞道:“送人便送人,怎地闹出血书来?”他在闻焕章处多有听讲,如今虽不善写字,但是识些简单的字还是无碍的。

    林冲上前一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沉思片刻,对王伦道:“哥哥,还是点些弟兄,跟着一起去罢!”

    王伦点点头,唤过邓飞来,嘱咐他道:“你点两百军马,暗暗跟着唐将军,若是没甚么事,便不要现身,直把他们遥送到清风寨便是!”

    邓飞嘿嘿一笑,道:“哥哥放心,小弟理会得!”说完朝王伦拱拱手,转身点兵去了。

    王伦低头沉思,这花姿若真是花荣的妹子,原本轨迹中这女子便如物品一般叫宋江补偿给了秦明,花荣吭都没吭一声,如今有了唐斌这一出,这泯灭亲情的一幕还会上演吗?(未完待续。。)

    。。。

第一一三章 宝珠寺外夜未眠() 
午夜子时的二龙山,显得寂静而神秘。宝珠寺前那一处广阔的平地上,唯见露气盈庭,残月在天。

    与那秋虫的呻吟遥相呼应的一阵鼾声中,一个白衣书生披星戴月,迎风起舞。只见他一边舞着手上那柄收放自如的软剑,一边在口中默念着剑诀:“头脑心眼如司令,手足腰胯如部曲。内劲仓库丹田是,精气神胆须充足。内外功夫勤修练,身剑合一方成道!”

    但见这书生手上那柄箭忽上忽下,忽攻忽守,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直舞得是剑光闪烁,繁复至极。只见那书生正舞到妙处之时,忽听一人赞道:“好剑法!”

    这舞剑的书生在这大半年来,每逢夜幕降临之时,便重习起这套剑法,经过这段时间的锤炼,虽不至于叫这具躯体脱胎换骨那么夸张,起码也是练得耳聪目明。之前他早就察觉到有人在一旁观看,只是他心中毫不在意,暗道旁观这人乃是当世道家高人的徒弟,虽不善马上临阵搏杀,只是那马下一对一的功夫却是不可小觑。话说这书生此时听旁观道人发声,便起了一个收剑式,直朝那道人拱手道:“雕虫小技,却叫道长见笑了!”

    那道人连忙摆手,回道:“王伦哥哥这套剑法却是在何处学来的?怎地看着其中精髓竟是我道家风骨?只是我观那剑招奇妙,直叫小道大开眼界,实乃有闻所未闻的奥秘夹杂在剑招之中!”

    王伦将那柄软剑收入剑鞘,叹道:“此套剑法一共有七十二招,乃是昔年奇遇,由一位世外道长传教与我的,往日一直没空练习,如今这半年来夜夜练习,我虽不求上阵厮杀,但也觉这具皮囊在半年之中强健不少!”

    那道长点头赞道:“武艺本为强身健骨之用。若一味好勇斗狠,倚势凌人,反堕入魔道也!只是这位教习哥哥剑法的道长他身在何处?既然他能创出这套剑法来,实是当之无愧的道家高人,就是比之我恩师罗真人,依贫道看,恐怕也是不遑多让的!”

    王伦见说叹了一声,脑海中浮现出年幼学剑时的情形,当时只记得每每夕阳西下之时,那老道都会神情落寞的对着山边残云叹气。自己那时还小,好奇心特别重,好几次躲在老道身后听他自言自语。听他说什么这套剑法除了他,天下已无人会使。若自己这小孩儿不好好学,将来这套老祖宗传下来的武学隗宝便要失传。那时自己还不懂事,领会不到老道士当时的那种苍凉心境,倒也没怎么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后来考上大学,远走他乡踏上漫漫求学之路,更是与这老道人隔得远了。直到最后渐渐失了消息。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他还会时时记起这位仿佛世外高人的长髯老道,慢慢也能体会那苍茫黄昏下一个老道人的孤寂。

    那道长不想自己一句话叫王伦陷入沉思,面露惆怅之色。忙道:“小道无心之言,哥哥切莫忧思过虑!”

    王伦叹了口气,收回思绪,只道:“久闻公孙道长乃是当世奇人罗真人座下高徒。还望点拨一二,也好叫小可有些长进,日后不会丢了我那师父的脸!”前世之时这位老道并未要求王伦拜师。只是王伦感他传授剑法之恩,又蒙他教授自己做人道理,心中早已将他视为恩师。

    那公孙胜点了点头,也不藏私,直道:“剑为短兵王者,三面皆刃。故其用泠与单刀迥异。时下流行之剑法大率励入刀法,虽剑光耀目,实类花刀,不足称也。而用剑之要诀全在观变。彼微动我先动,动则变,变则著矣。此皿句皆在一箇字行之,所为一寸匕。所谓险中险,即剑不离手,手不著剑是也。小道观王伦哥哥心明眼亮,怕是发现小道多时了。而且心气沉着,胆气不缺,想哥哥是梁山泊主,统帅万人,自然胆气过人,从容沉着。只是小道观哥哥手法、身法、与步法有些迟滞,想是累积时日无多,临战经验不丰所致,倒不是甚么大问题!”

    这时揉着惺忪双眼的焦挺听到此言,忍不住道:“公孙道长,我哥哥他身上缠着二十斤负重,当然手脚不灵便了!”

    公孙胜闻言一惊,如此奇妙的剑招,若是配上内外兼修之人使出,真真不可小觑。若如此坚持数年,只怕卸下负重之时,便是这白衣书生大功告成之日了。

    王伦舞了一回剑,大汗淋漓,此时收了剑,就和公孙胜席地而坐,吹着山风,大家随意聊些剑法之类的,聊完剑法,两人又聊起些江湖事迹。

    王伦心知此人见微知著,颇有想法。当年他便是瞧出吴用投靠了宋江之后,晁盖局势微妙,却又不好明言相劝,毕竟晁盖此人义气深重,如果明言叫他防范某位他看重的人,只怕反会适得其反。那时公孙胜心知多言无益,便起了隐退之心,不愿置身尴尬境地。只是如今斗转星移,世事皆变,这公孙胜与晁盖终成了患难之交,有了同生同死的情谊,他还会如当初一般置身事外吗?

    就在王伦发愣的时候,公孙胜忽然说到宋江报讯一事,王伦苦笑一声,心道人和人之间还真是奇妙,自己刚想到宋江,这位道长便说出此人事迹来,王伦斟酌了一番,心觉有些事还是不好明言,只是含糊叹道:“晁天王与我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今能和晁天王化敌为友,算是遂了我的心愿,只是晁天王此人刚直太过,缺少圆通变化,来日手底下的兄弟多了,难免人心各异,天王一心落草,不愿招安,将来只怕会挡了某些人的路,引出些纷争来,道长在他身边时,还望多多襄助于他!”

    公孙胜一听这话,便想起当日水泊送别之时王伦也说过类似的话,当下不敢怠慢,只是拱手道:“晁天王能得王伦哥哥这样一位兄弟,实乃他的福气,小道既然投身世俗,与天王又有了这般情谊,自然会尽心辅佐,不敢怠慢,还请王伦哥哥勿忧!”

    王伦见他这般说,点了点头,又道:“那白胜我已经带来,现下裹在我军中,不好贸然还与天王,只怕刘唐兄弟和那韩伯龙那里一时难以接受,现下我便将他交予道长,道长觉得甚么时候合适了,便告知天王一声罢!”

    公孙胜见说便要起身相拜,嘴中道:“晁天王也是日日念那白胜,只是碍于韩兄弟的情绪,一直没有动作,不想王伦哥哥还替天王想着此事,如此恩情,请受小道替天王一拜!”

    王伦起身将公孙胜扶起,又说了几句,便叫焦挺带他去取那白胜,公孙胜千恩万谢的走了,王伦一人坐在星空之下,望着满天繁星,暗叹道:“我虽不是在你手上夺的生辰纲,但总归叫你替我背了黑锅,这份情却不能不还与你!想那青州军马也不会再来此处,如今这生辰纲一事的后遗症总算是了了,我也是时候该去那南边走一遭了!”

    王伦正感叹着,忽听山下闹哄哄的,王伦起身去看时,却是邓飞带着那两百马军回来了,不多时,便见邓飞搀着一瘸一拐的唐斌上来,王伦见状一惊,赶紧下来接住,问道:“兄弟,你怎地弄成这般?”

    邓飞在一旁笑着望着唐斌不说话,却听唐斌回道:“都是报应!终日射人股间,如今却叫人射还回来,却不是有因招果!”

    王伦见他满脸笑容,哪里像是那言语中那般悔恨的语态,笑道:“怎地,叫人射了还喜滋滋的,那射你之人怕是个佳人罢?”

    唐斌哈哈大笑,道:“见一叶而知秋,我看也只有哥哥了!想那花知寨一家人真是天上人物,男子生得俊俏潇洒,女子却又是性子温婉,我唐斌活了这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样一家人!”

    王伦见说嘴角含笑,话中有话道:“我看你和花知寨也甚是投缘,日后若有空闲,多去拜访便是!”

    说到底,王伦是乐于见到唐斌和花姿在一起的。想起这个性格偏软的女子日后会被与自己根本不相干的人当做物品赔偿了去,想想都叫人惋惜。虽说这个时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那起码也是当事人的血亲来做决定,想那花姿的终身大事,却干宋江这个黑厮屁事?直把佳人当做物品一般为自己的丑事兜底,这厮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果这唐斌和花小妹真有缘分,自己何乐而不为去促成他们的好事?秦明有一万个好,终归脾气暴躁,哪怕他是个好将军,却未必是个好丈夫。想必那花小妹在原本轨迹中没少暗自抹泪罢?只是如今有唐斌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知冷知热之人出现在花姿的视野,她还会如原本轨迹中一声不吭任人摆布么?

    这时唐斌见自己这位哥哥如此帮衬,顿时喜得红光满面,忙道:“那花知寨见我中箭,直要留我养伤!我还怕哥哥惦记,急急和邓飞兄弟连夜赶回,哪知哥哥已然是嫌弃我了,唉!早知我便不回来了!”

    众人闻之皆笑,邓飞已经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只见王伦瞪着唐斌道:“我还说带你一起南下建康府走一遭的,你既然说我嫌你,你自回去养好伤,再找你那神箭知己……的妹子去罢!”(未完待续。。)

    。。。

第一一四章 陆上豪杰险吃鳖() 
第二rì天明后,王伦洗漱完毕,带着群雄前往宝珠寺与晁盖辞行,那托塔天王一见王伦真要走,哪里肯放他回山?

    想这山寨是王伦所赠,前两rì自己差点全军覆没时,那青州官军又是王伦所退,如此恩情,似晁盖这种饮水思源的义气人,直恨不得留下王伦住上三五个月再走才好!此时见王伦来辞行,好说歹说只道弟兄们先回去也好,只是非要留下王伦。

    此时王伦惦记着许贯忠老母的病情,不好再拖,只好实言相告,自己要亲自去建康府请那神医安道全,晁盖见王伦又是为救人xìng命的事马不停蹄,心中感慨不已。他是明事理的人,当下不好再劝,只好叫小喽啰连忙去准备宴席,好欢送梁山友军。

    众人用完饭,晁盖亲自送出几十里,直把王伦一行军马送到北清河边,看着王伦大队人马上了船,这才怏怏而回。晁盖回程时,想到王伦又要亲自下山迎请好汉上山,勾出了他求贤的心思,准备回去安定了山寨,便yù学着王伦,亲自去一趟抱犊山,会会那两位听说颇为不俗的文仲容和崔野,看能不能邀请他们一同过来聚义。

    且放下晁盖不题。只说王伦等人在船上逆水行驶了几个时辰后,看看到了蓼儿洼,王伦对身边诸位头领道:“如此我便不回山寨了,直接坐船到大湖南岸,再取路去那建康府不迟!”

    众人虽然早就知道王伦要往南一遭,只是到了这临分别之际,还是不免依依难舍,都是相劝王伦住几天再走,只说哪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这时却听王伦道:“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我下山前往二龙山之时,一应事务早已有所交待,山寨目前已经步入正轨,只我不在山上时,大家都听林教头和闻军师拿主意便是!”

    众人无奈,见留不住,都是争相要随王伦下山,这时只听阮小七道:“哥哥,往rì你去河北时,我小七一身本事没甚用处,就不添乱了!只是这南下建康府,一路多是水路,哥哥一行人去我甚不放心,说甚么这次小七一定要随行!”

    小二和小五也在一旁极力劝说,王伦见小七意诚,且这一路上确实多是水路,有个水军头领同行也好,便应允了他,阮小七欢天喜地的点了二十个jīng壮水军同行。王伦便带着焦挺、郝思文并五十亲兵,辞别了众人,一起南下而来。

    也不知是前两次下山运气太好还是怎地,头一次在去东京路上便遇到了焦挺,第二次去沧州时路上又收了饮马川三杰,可是此回这一路往水上行去,直连一个有名有姓的好汉都没遇上,身上特意带着的那沉沉黄金一条都没送出去,直叫王伦暗暗纳闷,是不是前两次把好运气都用光了。

    只见这一行七八十人,如此这般陆转水,水转陆行了大半个月,看看过了扬州,就要进入长江了,王伦叫小七前去租了一艘大船,除了船上的水手以外,没要任何外人上船。只把这七八十人外加马匹都装了上来,逆水朝上游百十里处的建康府行去。

    此时刚过午时,王伦用完了饭,便到甲板之上观看这长江景sè,阮小七撕着一只熟鸡跟了出来,两人在船上聊了些轶事,只听这时阮小七道:“哥哥,我那rì见唐斌哥哥回来时红光满面的,一时来不及问他情由,到底有甚好事叫他如此兴奋?”

    王伦见说一笑,直把唐斌和花姿的事情说了出来,末尾又问道:“小七莫不是想成家了?”

    阮小七闻言哈哈大笑,道:“哥哥还没成家,我小七急甚么?我们兄弟三个就是服气哥哥这一点,有好事都想着弟兄们,自己却不急!”

    王伦莞尔一笑,叹道:“缘分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的!不是谁想成家了便随便找一门亲事对付着,这种轻率的行为既是对自己本人不负责任,也是对亲家女方不负责!只说我此时没遇到缘分,难不成偏偏拦着弟兄们的良缘,只是不叫你们结亲?天下也没这个道理嘛!”

    阮小七见说连连点头,道:“怪不得老娘说哥哥眼界高,她现在也不瞎张罗了,只对我三兄弟说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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