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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水浒求生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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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船才离开不久,王伦忽想起一事,问林冲道:“怎地不见我那铁牛?”

    林冲见说一笑,道:“哥哥莫要说,你那日走了之后他便闹翻天,说你下山也不带他,直生了两个月闷气,这些时日他夜夜不睡,每晚都要求值夜,到了白日便呼呼大睡,我等出来时见他辛苦,便没叫醒他!”

    王伦见说苦笑一声,又问了些林冲这两个月来山寨里的事务,不觉间大船已经到了李家道口酒店,众人在这里换了马,急急往不远处的李家村疾驰而去。

    ……

    “唉……”

    杜迁站在浑家旧宅门口,忍不住一声长叹,如果王伦等人正在此间,一定会给他那憔悴的容貌惊到。

    不到几日,这个魁梧壮实的好汉直熬得没精打采,靠着门墙,在那里发怔。

    想他这近一年来,生活可谓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自己一手参与创建的山寨早不是从前那七八百人的寒酸模样,稳稳已经有了天下第一寨的架势,自己虽然文不出众,武不惊人,可是幸得王伦哥哥的信任,不但将大寨钱粮交予自己管理不说,还叫自己和老兄弟宋万执掌着山寨守备军,这份沉甸甸的信任直叫他睡着了也会笑醒。

    更别提半年前还迎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娘子,这都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啊!要不是哥哥当年说要替天行道,有了之后一系列际遇,哪个大户人家会失心疯将自己宝贝闺女嫁给自己这个山大王?说起自己这位浑家来,杜迁是满脸骄傲,此女真是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如今又怀上了老杜家的未来希望,怎不叫他志得意满。

    哪知偏偏这个时候老泰山突然得了绝症!看他前两日还活蹦乱跳的,吵着要下山找老邻居喝酒来着,哪知转眼间就躺在病榻上哀声连连!

    唉!莫非是老天爷见自己好不容易过上来之不易的好日子,特意消遣自己一番?想自己当年孤身一人闯荡江湖,好不容易跟对了人,又娶了一位不可多得的娇妻,这一切刚刚上了正轨,浑家也怀胎好几个月了,这个时候突然撞出这么一个噩耗,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接受得了?若是动了胎气怎处?

    话说他这几日真是快要急白了头,不停去请周遭名医过来诊治,山寨的弟兄们也没闲着,都是四处打探名医的消息,可是这些大夫来了之后,看了病情,一个两个都是束手无策,无计可施。最后搞得自己焦头烂额,万念俱灰,连消息也不敢送回山上去,就怕浑家担心!眼看老丈人是时日无多了,日后回去还不知怎么跟浑家交待。

    这时杜迁的大舅子李业愁眉苦脸的从屋里走出,看到杜迁这个样子,也是叹了口气,要说父亲这个女婿还真是不赖,在此关键时刻一点也不掉含糊,无论是在老人跟前,还是去外面寻求良医,直比自己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尽心。一想到这里,李业就感喟颇多。这时杜迁发现身边动静,回头一看正是李业,忙问道:“怎地,老人家有何动静?”

    他们两个关系有些奇特,从前没结亲之时,李业对杜迁一口一个哥哥喊得毫无压力,只是妹子一嫁给这位杜头领,再叫起哥哥来,不但自己有些别扭,杜迁听着也觉怪怪的,久而久之,两人有了一种默契,干脆都不相互称呼,反正这两人无论哪个先开口,对方心里必定有数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讲话。

    “老爹请你进去,他有话跟你交待!”李业叹了口气,对杜迁道。

    杜迁心里一惊,这莫不是要跟自己交待后事?他也来不及多问,便见他急忙跑进屋里去,此时有五七个大夫愁眉不展在那里摇头叹气,杜迁拉过一位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问道:“你莫要瞒我,我这泰山到底如何?”

    那大夫叹了口气,附耳道:“最多三五日,少则二三日,恕小可无回天之力,头领还是准备好后事罢!”这些大夫和杜迁接触也有些时日了,知道他除了性子有些急之外,这位大王倒不是恶人,又心知梁山上的好汉不会无故糟践良人,是以说话也不忌讳,只是实言相告。

    杜迁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看着病入膏肓的老丈人,也不知说甚么好,这李老汉此时蓄了半天力气,见杜迁过来,连忙开口道:“贤婿,切切要瞒着我那闺女,莫叫她闻之,我如今唯一担心的便是她了,她现在身怀六甲,切不可受惊!”

    杜迁点点头,道:“恁老放心,大夫说过几日恁老病情就会好转的!”

    那李老丈万分艰难的挤出一丝苦笑来,道:“我的身子我能不知?贤婿莫要劝我,只是事到如今,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

    杜迁见状忙道:“甚么第一个最后一个的,恁老有有话直接说,我便去办!”

    那李老丈道:“我这村里乡亲,上了年纪的谁没个病痛,只是无缘求医,现如今你把这些良医请来,医我一个将死之人却不是糟蹋了?趁这机会,给我的老兄弟们看看病罢,比守着我这将死之人要好,算是我对他们尽这最后一回人情了!”

    杜迁闻言心中难受,朝门口守着的喽啰们发泄似的吼道:“都去把这村里身上有病的乡亲们请来,就说我丈人请了良医要替他们诊病,不用他们掏一文钱!”(未完待续。。)

    。。。

第一二九章 三州名医会诊() 
一列五七十人的马队奔驰在乡间土路上,唯见一路坎坷,尘土飞扬。那领头的几人满脸都是凝重的表情,也无人说话,看似行色匆匆,十万火急。

    这时一条岔路出现在众人眼前,只听在前面领路的阮小七喊了一声“拐弯!”,便见这队人马转到了进往李家村的村前小道上,眼前的道路看看有些窄了,大家只好都放慢了速度,此时阮小七再次亲临这个让他印象颇为深刻的故地,心中感慨颇多,只听他在马上叹道:“去年要不是得了林教头,我只怕便送在此处了!哪还有此时的小七?”

    后面马上的林冲摇了摇头,道:“那次却是我大意了!哥哥事先已经提醒我等要万分小心,就怕这县尉家中藏有亡命徒,都怪林冲粗枝大叶,还是叫小七和杜迁兄弟中了箭!”

    阮小七回头大笑道:“林冲哥哥莫要这般说,进去的时候谁不是万分小心?谁能料到那些贼厮倒是沉得住气,等我们转回时才突放冷箭?说起这中箭来,我倒是无甚打紧!只怕杜迁哥哥还要感激那贼县尉这一箭呢,不然怎地能凭空得了一房娇妻!”

    林冲见说摇头苦笑,此时安道全听得不明不白,十分疑惑的望向王伦,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此时隐隐已经对这梁山大寨有了些许归属感,故而在心中对这山寨往事渐渐起了兴趣。

    王伦见安道全眼神中蕴涵着一丝困惑的朝自己望来,心中忽有些欢喜,只觉得这却是个好兆头!便见他笑着在马上将去年的杜迁为李业报仇、林冲和阮小七自告奋勇、最后李老丈报恩将女儿许配给杜迁之事全都娓娓道来,安道全听完心中惊讶,只见他在马上叹道:“若不是王头领要替兄弟报仇,为百姓除害,却去哪里找这一段姻缘?”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直叫脸上那凝重的表情略有些缓解。却听这时林冲问道:“哥哥,郝兄弟此时怎不见人影?我在岸上也没见着他!”

    “因为安神医无法亲至北京,便把祖传的一套金针之法撰写了出来,我叫郝兄弟揣着径往大名府而去,那里有位姓马的大夫医术和人品都是不错,正好传与他救我那兄弟许贯忠的老母,郝兄弟路途熟悉,又与许贯忠有过一面之缘,且没被官府通缉,他去正好合适。我便叫他半途下船,投北去了!”王伦见说回道。

    林冲一听,心中对安道全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心知这些杏林大夫直将看家绝技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不想这位神医居然轻轻巧巧就将家传绝学,拿去传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林冲见状只是在心中暗叹难得。

    众人说话间,这马队已然是赶入李家村中,只见此时百姓们都是三三两两的往村里一个方向走去。这些村民们见了军马涌入村来,直吓了一跳,都纷纷往路边躲避,经过片刻的慌乱后。便听有人放声大喊:“快……快去给李家伯伯报信,官军来了!叫他女婿快走!”

    不待这人喊完,便见有人直弯腰在地上拾起石块,便朝这马队中掷来。周围村民见状一愣,随即有样学样,纷纷捡起手边的石块瓦片直往队伍中砸来。

    只见这些四面八方飞来的石块砸得马上众人措手不及。安道全一边躲着石子,一边在心中暗叹:“不想哥哥山寨直如此得人心!却不知现如今谁是官,谁是匪!”

    阮小七一时不防,叫一个土坷垃把额头砸中,直肿起一个大包来,此时只见他急了,大喊道:“莫砸莫砸!你等莫不是都忘了我?那晚是谁陪着你们村里那姑爷分粮来着!”

    村民们见说手上一慢,直去看这队人马时,那人群中一个金盔将军不是那晚大发神威的林头领?还有这个说话的,更是当时跟老李家姑爷一起给乡亲们派粮之人,大家一见砸错了人,急忙停了手,都是面色尴尬。大家又见那说话之人被自己砸得狼狈,直无言相对,这时只听带头朝马队中投掷石块的汉子叫道:“大王,我等识得你了,只是你识得我不?”

    阮小七见这周围人太多,分不清是谁说话,便道:“你出来讲话,我看不到你!”

    那人闻言心喜,回道:“不识得我最好!”说完钻入人群中一溜烟走了,直把在场之人都闪得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阮小七见说一愣,继而捂着头,笑骂道:“这贼厮,倒是刁滑得很,砸了事主还晓得问一声再跑!”话一说完,他自己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周围村民见这大王和善,被砸了也不发怒,顿时人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来,村民们见这队人马此时赶来,心中都猜得到他们要去往谁家,全都自觉的站到两边,直让出一条道来。王伦回头望了望安道全,见他无恙,回身朝周围的村民们一拱手,带着马队直往两边村民们夹着的那条道路疾驰而去。

    转眼间大队人马到了李家老宅门口,王伦和林冲、阮小七、安道全、焦挺都是下了马来,张三带着亲兵过来接了马缰,将马牵走了。

    王伦等人走进门一看,只见五七个大夫就坐在院子里,每个人面前都排了好长一条队伍,排队的人大多数是五十岁往上走的农夫农妇,有的满脸惊喜,有的一脸苦色,还有人不停抹着那张皱纹斑驳的脸庞上的泪水,而更多人则是时不时往那屋内伸头瞻望,一脸黯然。

    阮小七见状一愣,道:“这是唱得哪一出?正主儿呢?”

    此时李业正在院子中蹲着发怔,一见当先走入宅子里来的那个白衣书生不是寨主是谁?当下一惊醒,赶紧跑上前来,强忍住心中悲沧,道:“寨主,几位哥哥!有失远迎!”

    “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李业,你那老父病情如何,莫非已经好了?”阮小七动问道。

    李业眼睛一红,脸上直呈现出一股悲痛欲绝的神色,缓了半晌,才听他悲戚道:“大夫们都说我爹没两日好活了!我爹见状叫杜头领把大夫们都请了出来,给村里的乡亲们看病,直说……直说……”

    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都知晓了,你且安心,我现下已经给你爹请了一位神医过来,你且去把杜头领请来!”

    那李业闻言大喜,话都来不及回便往屋内跑去。此时安道全叹了一声,道:“这位老人家自己危在旦夕,还惦记着乡邻,殊为不易啊!”

    王伦见说微微颌首,望着院子中众村民排队求医的情景若有所思。

    那李业一进屋,只见自家姑爷杜迁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靠在老爹床前发愣,李业赶紧将寨主亲临的消息告知杜迁,那杜迁一听,顿时喜从心来,便见他拽开两条长腿急匆匆往外面赶,一见了王伦,他鼻腔一酸,道:“哥哥,你可是回来了……”

    王伦从未见过杜迁这般模样,赶紧上前搀住他道:“兄弟,到底怎么一回事?”

    杜迁闻言眼眶一红,这么多天的苦楚一下子涌上心头,之前还要在亲人和喽啰面前硬撑,此时见了自家哥哥的面,那股酸意便再也忍不住了,只见这个铁汉满面是泪,恸哭道:“哥哥,我那老丈人怕是不行了,我回去该怎地跟我那娘子交待啊……”

    王伦见他伤心欲绝,连忙劝道:“我请了江南第一神医安道全来此,兄弟莫要忧虑!且请了先前的大夫来说说病症,也好叫安神医对症下药!”

    杜迁见王伦神色镇定,言之凿凿,直叫他在万分绝望中看到一丝曙光来,便见他回头喊道:“各位大夫,还请过来商议商议!乡亲们,对不住了,请大家先等等!”

    正在看病的大夫们见说都相互对视了一眼,只是叹息一声,暗想道,“我这里齐州、郓州、济州三州名医齐聚会诊,却都是束手无策,你那江南来的大夫又有甚么高招?”这时正在他们手上看病的病号们都道:“我等不急,这么多年的老毛病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还请各位神医救救我那老哥的性命罢!”

    安道全见状叹了一声,这时杜迁把这五七个大夫请了过来,一一介绍道:“这位是齐州最有名的赵大夫,这几位是郓州的钱大夫,刘大夫,孙大夫,还有这两位是我济州神医,都是姓李!哥哥却也认识,我山寨但有兄弟生病,都是请的这两位李大夫!”

    正如杜迁所言,梁山上没有常驻的大夫,只好临时有事时再下山去请人,这两位李大夫医术高超,所以被请的次数最多。故而这两位李大夫认识王伦,见状都要上前行礼,却被王伦拦住,问他们道:“这李老丈到底何病,直叫我这京东三州良医束手无策?”

    这几人见说你看我,我望他,都是不好开口,过了半晌,那齐州来的赵大夫见大家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叹了口气,心道平时论起医术高低来,都是你不服我,他不服你的,不想在这种时刻倒是肯承认谁的医术最为高明了罢?可是在这个当口被人承认自己本事还真叫人高兴不起来,见这来人也随着大家直望向自己,只见赵大夫叹了口气,原原本本将那李老丈的病情详细说了出来。

    哪知一旁的江南神医安道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直等到这赵大夫把话说完,只见他万分错愕的望向王伦,目光中尽是骇怪之色。(未完待续。。)

    。。。

第一三零章 彻底奠定杏林名位的安氏神刀() 
见安道全听完病情,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惊异的神色,三州名医都是暗自摇了摇头,看来从梁山那位一言九鼎的王头领嘴中表出的这位神医实在不怎么样。

    在场这几人都是附近三州的杏林权威,虽然平时大家有些相互不服气,但是对这老丈的病情,此时却都难得的取得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没救了!

    既然自己这几人都是对此病症无奈摇头,那床上的病患铁定是从鬼门关前拉不回来了,即便他有个手眼通天的女婿。此时在这顽症跟前,再大的权力,和再多的金钱,也只如常人无异。

    安道全何尝没有察觉到大夫们质疑的神色?常言道同行是冤家,这话并不只是简单说说而已,而是充斥在各行各业之中,除非你水平甩他八条街,否则这种事情随时都会上演。

    只见安道全也不多言,直望着王伦道:“如真是这般病情,哥哥却知我也没有十全把握,看来只能搏一搏了,不过还是跟家眷说清楚罢!”

    王伦见说,点了点头,道:“看来老天也要太医你熟练这门技艺,直不忍叫扁鹊华佗神技蒙尘!”

    安道全闻言叹了一声,实在想不出来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刚侥幸将浑家治好,不想在这济州,却又遇到这种病例,只是此时已然没有了退路,想这病患跟着王伦沾亲带故有些关系,说甚么也只能试一试了。

    旁边几个大夫听这两人话里有话,闻言都是愣住了。那赵大夫更是心中惊诧不已,暗道:“搏一搏,搏甚么?居然古之神医的名号都说出来了!难道还真不怕当面丢丑?只是当面丢丑也是小事,却不是坏了病人好不容易还剩下的几日性命?”此时赵大夫要不是碍于王伦身份,这位齐州神医差点要直指这两人鼻子骂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了。

    其他几位大夫虽没有赵大夫那般愤慨,但也觉两人言语乃是无稽之谈。那扁鹊、华佗神技失传了千年,怎地这般轻易便重见天日?想他们行医数十载,何成听到过这般大言不惭的话语,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直叫他们此时看向王伦的眼色都变得有些复杂异样了。自己几人都是看在梁山的声威上这才长途跋涉而来,怎地这位梁山泊主说的话听起来有些不着调呢?

    此时王伦对他们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对安道全道:“且去看看再说罢!”

    安道全闻言点了点头,背着药箱便进去了,王伦朝杜迁一点头,两人也跟着进去了。那几位大夫满腹非议,心中一万个不信,只是大家却又忍不住心中好奇,都想跟进去看看到底怎么个神医法,似他们这般有本事的人怎么都带一些性子,今日他们这几位京东名医都认为病患没救了,怎么一个江南来的就敢说自己会甚么扁鹊神技?叫他们哪里肯服气?便见赵大夫提议道:“既有扁鹊神术,那我等凡夫俗子也进去开开眼罢?”

    众人闻言正中下怀,都是开口赞同。便见他们直拥着赵大夫一同进内而去。阮小七望着他们的背影冷晒道:“自己不懂,还见不得别人懂,真是鸡肠鼠肚!”

    林冲见说有些担心的问道:“安神医可曾诊过此病?”

    阮小七回道:“安神医浑家当日便是得的这个症状,林冲哥哥你在金沙滩上却也亲眼见了。你看安娘子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么?”

    难得开一次口的焦挺也道:“哥哥教了神医技巧,定不会有误!”想是他也叫这一伙人鄙夷的神色看得火大。

    林冲见说王伦也参与进来,心中一喜。暗道自己这位哥哥做事难以常理衡量,却每回都有让人信服的结果,哥哥和安神医既然愿意一试。想必这回李老丈还真说不定便有救了。想到这里,只见林冲和阮小七、焦挺都相互点点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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