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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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原来是说那黑厮!不瞒哥哥说,俺当时若不是看在晁盖的面上,一拳直打杀他!这厮三脚猫的武艺,还好意思收徒弟?被俺打了都不敢还手!且又是与人争风吃醋才杀的人,哪里像条好汉?哥哥只顾打探他的消息作甚!”李逵嚷道。
这位可是从前要你死你也心甘情愿的人呐!王伦望着满脸不屑的李逵暗叹道。他望了李逵一眼,道:“可要续水?”
李逵见说嘿嘿一笑,顿时把宋江抛到千里之外,直将杯子伸了出来,王伦替他加了水,收了茶壶,问时迁道:“这位及时雨是一人出逃在外,还是与他同胞弟弟同行?”
“小弟收到的风,只说就他一人而已!”时迁回道。
王伦闻言点点头,暗想道这位宋公明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原本轨迹中他和弟弟宋清去柴大官人庄上要住到明年方才回到这京东来,如此直往清风寨一行,好多事只怕就不会如从前那般发生了。清风寨文知寨刘高的妻子起码他就遇不到了,那么与刘高也就没了关联,花荣和秦明黄信成了生死之交,也不会如从前一般受气,估计也不会落草了,日后发配江州的事情只怕也不会发生。如此倒叫自己有些摸不透这江湖未来的发展趋势了。
王伦沉吟良久,问时迁道:“唐斌兄弟此时回山寨没有?”
时迁见说脸上笑得灿烂,直道:“哥哥又不曾催他,自然还在那里!”
王伦闻言也是一笑,道:“罢了,这次正好我也在青州,顺路便去替唐斌提亲罢!也好会会这江湖上闻名的及时雨!”
李逵嚷道:“他们一个两个都想着成亲,那粉骷髅有甚好依恋的?要俺说,唯有哥哥是条真好汉!”原来他还总喊王伦书生哥哥,待王伦派朱富去往沂州接了他老娘回来之后,这汉见了老娘,算是彻底把山寨当做家了,对王伦也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再也不曾在前面加书生二字了。
王伦苦笑的摇了摇头,打光棍便是真好汉?这汉的思维简单得好笑。只是说到提亲,也不知道自己的缘分还在何方,想到这里,王伦下意识往窗外看去,那窗口正对着西南,却不是自己前世家乡的方向。
见王伦陷入沉思,时迁和焦挺都不说话,怕打搅到他,唯有李逵喝完茶,见王伦不给自己倒了,便笨手笨脚自己去倒,一不小心背上别着的板斧撞掉了一个茶杯,“啪”的一声脆响惊醒走神的王伦,王伦见状自嘲的摇摇头,问时迁道:“你是与我同去,还是先回山寨?”
时迁嘿嘿一笑,道:“小弟已经打探到了那唐牛儿的下落,哥哥和朱贵哥哥的嘱咐还没完成,待我先去救下他,再来寻哥哥不迟!”
李逵见状嚷道:“你不去俺去!哥哥莫要再撇下俺了!”
王伦见说一笑,道:“罢!你随我去也行,只是于路莫要妄为!”李逵得偿所愿,大笑道:“一路都听哥哥吩咐!”王伦点点头,又对时迁道:“我在沙门岛上救下的人里,有好几个是昔日江湖上有名善飞檐走壁的大盗,身手都不错,你去挑选几个,日后回了山寨好生教导一番,日后也不用你事事亲!”
时迁大喜,他一直是光杆司令,一个人走江湖时还没甚么,只是到了山寨,见头领们都有心腹亲随,唯独自己身边没个体己人,甚是无趣,此时见说时迁便要出去选人,王伦起身送他出去,嘱咐道:“此时就不必带他们了,这几位身上伤势还没有痊愈。待你办完事,便来清风寨寻我!”
时迁连连领喏,王伦带着焦挺和李逵送他出来,见大家仍没撤席,且公孙胜和刘唐也不算外人,直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众人见大头领要去跟那花荣提亲,都是笑嘻嘻的嚷着要去凑热闹,只是此处往北清河去须往北走,而去清风寨须往西走,不是一条道,势必得分两队而行,见大家都是极其热情,撇下谁都不合适,便听王伦道:“我只带我两位亲随头领同行便好,王教头还没脱离危险,还需要各位沿路护持,若得花知寨首肯,待我接了这对新人回来,大家再闹洞房不迟!”
林冲拱手道:“哥哥不可以身犯险,那清风山上都不是甚么善类,就是不叫小弟随行,也该叫我师兄与哥哥同去!”
鲁智深见说大笑,道:“正该如此!你们都别争了,洒家与哥哥同去便好!”
大家见说都望向王伦,王伦点点头,道:“大师随行也好!便点起三百骑兵立刻启程罢,此时去只怕还赶得及,日落前怕不便能到那清风寨?”
鲁智深见说便出门点兵去了,不一会儿便点齐人马,众人都是出来送行,王伦把队伍托付给了林冲,这时公孙胜和刘唐也是出来与王伦依依惜别,直目送王伦等一行三百五六十人纵马而去,方才怏怏而回。
众人轻装前行,在路上走了两个时辰,渐渐夕阳西下,只见前面一个山冈,怪树林立,野草横生,忽见一条大汉,圆睁着怒眼,手提双刀,浑身一副公人打扮,恨不得咬碎了牙齿,直往山上奔去。
王伦一见此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不是自家兄弟!?眼见他这个样子,莫不是出了甚么大事?只是不等王伦出言,只听身旁的焦挺大喊道:“武松哥哥!”(。。)
第一四七章 这女子就是武大的了()
且问武二哥此时为何会在这青州地界出没?只是说来话长,此事还要从小半年前他在恩州与王伦分别后说起。
话说当日,他与这世上唯一识他爱他的梁山泊大头领分别后,虽是走在久别的家乡,那熟悉的街道上,但是被一股离别伤感之意充斥在心头,正是耿耿之际,忽然被临街木楼上的一根叉竿砸中,武松顿时大怒,怒目去望时,发现一个柳夭桃艳的,正被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非礼,那女子梨花带雨的无助眼神,正好触动了这个侠义男儿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
想武松正值英雄年少,眼中哪里容得下这般腌臜不平之事?便见他使出神通,双手重重往马鞍上一按,整个人顿时立在这匹王伦所赠的北地宝马之上,直顺着那木楼的外延便往上攀爬而去,没三两下,便见他已经翻窗入室。
此时只见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女子仰面歪倒在床上,双手遮在胸前,眼神极端恐惧,嘴里失声哀求道:“不要……不要……”而她面前那个老男人却是看不清状况,不知是武松的轻功太好,还是这老男人色字当头,那人丝毫不闻背后已经立着一人。
武松从他背后看去时,只见此人身躯肥胖,行为不堪,嘴中发出的声音更是令人憎恶。只听他喉间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浊声,旋即对床上那个婀娜多姿的道:“好不容易我家母老虎出门去了,这种机会哪里便有?趁此良辰,金莲你便作成我则个,日后老爷定与你个名分!”
武松一听,气冲顶门,怒喝道:“哪里来的腌臜浊物,光天化日之下,作此丑事。还不住手!”
他此时之所以只是喝止,而不是立马动手,却不是别的。想这武松虽然手段高强,却不是个莽撞之人。原本轨迹中他兄长被人害死,他初时还一心走司法途径以求解决,并没有私下寻仇,只是那知县收了黑钱,王法这条道走不通了,他才迸发出胸中怒火,替兄长报了仇。杀人后却又投案自首,直可谓是一条被礼法束缚住了的单纯而又善良的汉子。
对于武松来说,动武永远是最后的手段,且必然见血。那孟州张都监家中一十五条性命,便是这汉子忍无可忍之后的真实写照。
这时突然听到背后一声爆喝,那老男人吃了一吓,连嘴边的涎水都来不及擦,急忙便回过头来看,一见来人。心惊肉颤,懊恼道怎地惹出这个硬汉来?只见他慌忙整理了一番衣服,又擦净涎水,深吸了一口气。直对武松道:“武二,我与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今番却要怎地?”
此时与这人面对面,武松才看清楚他的相貌。原来自己低着头不明不白的走到这张大户家前的那条街上来了。此人武松却也知道他的底细,这泼才从前乃是恩州街市上有名的滚刀肉。少年时也是出了名的好勇斗狠。只是此时年岁大了,也有家有势了,便没再抛头露面。也开始学着人家过起大户人家的日子来。慢慢这厮恶名倒也叫乡邻忘却了,唯有武松这等混江湖的人,才听过他以前所作的那些恶事。
尽管如此,武松又岂会惧他?见他此时犹自装样,武松喝道:“朗朗乾坤之下,你这厮想做甚么?只当没有王法了么,胆敢如此放肆!”
那张大户见武松跟他说起王法,顿时心中也不惧了。想眼前这人拳脚了得,乃是这清河县里拳头最硬之人。想这张大户此时最怕的,就是这人如愣头青一般不管不顾的冲上来,自己一顿好打,那才是冤枉,就是日后告倒了他,眼前也须受一顿皮肉之苦。
此时张大户见武松开口王法,闭口天理的,心中暗骂了一声幼稚,此时倒也安心了,拍了拍身上衣裳,大笑道:“王法!?她是我家使女,我便强占了她,却又怎地?你去告我?我若给她个名分,你就是告到知县老爷、知州相公面前我也不惧!倒是你武二,此时擅闯民宅,却是该当何罪!”
武松闻言心中气上心头,双手握拳,一步一步朝那张大户逼近,那张大户惊慌失措道:“武松,你要作甚?却是你要讲王法,讲不过了便要行凶?你吃牢饭时,须不得连累你那卖炊饼的武大郎!”
这时楼下候着的帮闲听见上面响动,顿时赶将上来,只见上十个汉子扶起那张大户,却是不敢上前。这些人怎么会不认识武松,只是心中虽然害怕这个对头,但是恩主就在跟前,实在无路可退,便都大喝壮胆,只是谁也不敢上前。
此时见这张大户把话说到明面上,武松寻思道:“我便杀了这人,未见得能救出这女子,还要连累兄长,实不值当!”沉吟半晌,武松开口道:“我便替他赎身!”
那张大户见自己心腹人都上来了,胆子也壮了,直道:“你要替这小贱人赎身,还得看我愿不愿意卖!”
武松闻言怒火上脸,直盯着那张大户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今日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这事既然叫自己遇上了,虽是扎手,但若是不管这弱女子,她定然受辱,此时武松侠义心肠被激起,无论如何要将此事管到底。
那张大户被武松决绝的眼神一盯,倒也不敢再激他,那些帮闲的见主人都熄火了,面对武松又哪里敢多嘴,两厢便这般僵持住了。
忽然这时,只见一个泼辣的婆子从楼梯上赶上来,一见床上缩成一团的使女金莲,又见自家当家的面色讪讪,哪里还能瞧不出点端倪,直上前揪住张大户闹道:“好哇你个张小三!老娘你就敢偷嘴,我早就看出你对这狐媚子不安好心,特地留了心,你倒是会抓时机!张小三!你可记得你是怎地发家的?还不是靠了我娘家的势,如今你敢这般,老娘不活了!看我那娘家哥哥怎生办你!”
这婆子说完便大闹起来,那双手直往当家的脸上乱抓,这些帮闲的哪个敢管?自家主母的泼辣他们又不是没领教过!
此时那张大户更是气恼不过。一边躲着浑家,一边在心中怒骂武松,暗道好事都被眼前这厮给搅和了!此时叫浑家回来撞破了,这使女迟早会叫她赶出去,看来自己是铁定沾不上手了。此时眼见煮熟的鸭子飞掉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硬是与自己无缘,叫他怎么能甘心?
只见他从浑家手底下抢出头来,怒骂道:“武二,你算哪根葱,却跑来管老爷家的事!你明明是看到这女子貌美。本是居心不良,此时却充甚么好人!”
武松见这张大户的浑家凶恶,只是被她这么一搅,形势变得有利起来,当下也不与张大户计较,只是正色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男儿本色!却与这女子美丑有甚干系?我见了这等丑事,只是要管!你若是不想惹事。叫我与她赎身了去!”
那金莲在绝境中听到这样一番言语,直忍不住偷眼打量起要救自己的这条大汉,此时一道金光从窗外映入,太阳的余晖洒落在这个高大威猛的壮汉身上。仿佛给此人镀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甲,直把金莲看得痴了。等她回过神来时,只觉眼前这位救星如天神下凡一般!此时再配合着他嘴中说出的那番义正言辞的警告之语,眼前这一幕已然深深铭刻在这个被救弱女子的芳心深处。
见了这般情景。那张大户只觉自己成了丑角一般,顿时老羞成怒,他当年也是街市上厮混过的老泼皮。养就了一副阴鹫性子,见此时自己得不到此女,索性也不叫武松落好,只听他道:“好好好!你是英雄好汉,我却是个小人!这女子我也不要了,便白送与你!”
那武松一听,心中只觉有诈,待他盯着那张大户看时,果然又听这张大户道:“这个丫鬟,我便舍了,算甚么!如此我还倒找你十贯钱,充作嫁妆!只是三四个月以后,寻个良辰吉日,我便把他做主嫁给你那兄弟武大!你若不依,这场官司我便打定了,想你私闯民宅,又恐吓与我,且去知县相公面前辩个明白!”
在场诸人一听,都是大惊,心中只觉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直超出了他们思维的极限!这武大是甚么人物,他们哪里会不知道,三寸丁谷树皮,清河县的笑柄呐!只是这样一块好羊肉,偏掉入狗嘴里,只叫这些帮闲的心里都是不甘,此时他们忍不住偷眼去瞧那女子时,只见她柔荑捂嘴,瑟瑟发抖,这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直叫他们各个心中都是燥热不已。
那婆子见说也不闹了,又见金莲这个样子,心中得意非凡,心道你这狐媚子也有今日!此时只听她笑道:“好好好,正个儿般配!武松你放心,金莲是我家丫鬟,怎能匆匆就叫他嫁出去?须得三四个月准备,叫全城闻之,都为你兄长的婚事贺喜!你放心,这金莲还是个雏儿,保证到时候仍是黄花大闺女,不信你等洞房花烛夜后问你大哥,看他怎说!”
武松见这对夫妻言语恶毒,哪里瞧不出来这家人的诡计来,只是这个女子留在这里难免也是受辱,今日话都说破了,这张大户就是不把金莲嫁给自己兄长,只怕也会找些乱七八糟的人嫁掉,想到这里,武松双手握拳,恨不得都快挤出血来,直盯着这对狗男女上下打量,显是忍不住心中怒火了。
正在武松就要爆发之际,忽听这时金莲出声了,只听她道:“英雄莫要为难,为奴家犯险甚是不值,奴家答应便是!”
武松闻言愣住,不可思议的望向这个弱女子,那金莲见武松朝自己望来,随即在脸上绽放出此生最为靓丽的笑容来迎接他的目光,不禁叫愤怒中武松一见呆住,心中不知被甚么东西填满,暖暖的,热热的。
这时那婆子恶毒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再次响起,只听她道:“武二郎放心,出嫁前的这段日子,就叫金莲贴身伺候我,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张她!”说完随即瞟了张大户一样。
那张大户哪里没看到自己垂涎的居然对武松那般体贴,此时浮现在她脸上的笑容,自己这辈子何尝见过?只见妒火攻心的张大户猛一跺脚,愤愤道:“我说一句是一句,这女子就是武大郎的了!”(。。)
第一四八章 长兄如父()
心乱如麻的武松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的这张家的门。只听一阵窃笑声在背后响起,武松只觉自己陷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困境之中。这四面八方看不见的气墙直将顾虑颇多的他软禁在其中,虽然空有一身惊人的气力,却叫他完全无法摆脱眼前的窘境。
那张家把话说清楚了,是要把金莲嫁与自家兄长,若是自己回身将金莲抢出,岂不是落了个与兄长抢嫂嫂的话头?这家人全不积德,唇舌毒过蛇蝎,指不定反而还巴望自己回来抢人,总归达到了他们恶心自己的目的。
又想起那女子楚楚可怜的眼神,武松没来由的一阵帐然若失,牵着身后那匹宝马,心烦意乱的行走在家乡的街道上。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家门口,眼见一把铁锁当关,家里却是无人,想必兄长又出门卖炊饼去了,武松一个人坐在大门口,郁郁寡欢。
也不知坐了多久,终于见一个五短的汉子挑着担子回来,这人一见门口坐着那汉,惊喜得把那担子都丢了,直赶将过来,嘴中道:“二哥,可想死兄弟了!”
悒悒不乐的武松见兄长回来了,直把杂乱的思绪收起,强颜欢笑道:“哥哥,小弟却是回来了!半年不见,哥哥可好?”
那武大郎道:“好好……”话还没说完,就要把武松往家里拉,忽见武松身后的这匹马,武大吃了一惊,眼见这宝马的马背都比自己要高出几个头来,惊讶道:“二哥,你却是投了谁人?看这样子,似是发迹了!”
武松闻言苦笑一声,慨叹道:“有一位江湖上的兄长甚是爱我,故而将这宝马相赠!”
那武大郎见弟弟一身新衣裳甚是有精神,面色圆润也不似吃了苦头的模样。心中大喜,急忙寻钥匙把那门锁开了,便拉武松进去了。只听武大边走边赞道:“如此一匹宝马,却叫我这清河县里哪里去寻?怕不值百十来贯钱!不想那位兄长这般爱你,如今我家兄弟真是熬出头了!”
只见他旋即又拍了拍头道:“瞧我这脑子,家里又不曾养牲口,也没些草料与它吃,二哥且坐,我去换些麦豆来,与这宝马吃食!”
见哥哥兴高采烈。武松叹了口气,也没拦他,只见这大郎便往外面跑去,掂量了一下身上钱袋,只觉分量太轻,随即转身去了里屋一趟,又取了些碎银子,寻思道:“家里倒是有些米面,这些钱且全部买了好料罢!”
便见他出门而去。先把担子捡回来放在门口,复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走到街市上一处牲口行前,赔笑道:“劳烦掌柜的。与我些牲口用的上等草料!”
那掌柜见是武大,笑道:“大郎,你家又不曾养骡,又不曾牵驴。要草料作甚?还要上等的?那麦豆可比粮食还要金贵哩!”
武大郎赧颜一笑,掏出身上钱袋,看了一眼。都递给那掌柜,那掌柜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武大一番,笑道:“大郎,想是不过日子、不娶媳妇了?直把这钱都喂了